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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归来方泽沈清和结局+番外

风微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让方泽有点大跌眼镜的是,捧花过来的男子竟不是之前他所见过的那些英俊潇洒的富少之类,而是……准确的来说,就是一个土包子!虽然方泽自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土包子,但最起码不会有那个人滑稽的装扮。不止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还打着一个歪歪邪邪的领带,脚上更是穿着一双球鞋,不伦不类的。人的样子更是不敢恭维,邪眼歪嘴,满脸麻子,十足的丑八怪。而且手中捧的花束,是枯萎的,花瓣没看到,除了几片枯叶子就是光秃秃的枝干,就像在路边花坛随手摘的。“秦小姐,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真心想当秦家的上门女婿!”那丑男捧着所谓的花,快步走到秦慕霜跟前,单膝跪下,就像在求婚似的,但说话就像背台词般,眼神也在不停闪烁,暗中盯着秦慕霜的身材不停打量。秦慕霜根本视若无睹,只是如同一朵...

主角:方泽沈清和   更新:2025-04-24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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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泽沈清和的女频言情小说《赘婿归来方泽沈清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微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方泽有点大跌眼镜的是,捧花过来的男子竟不是之前他所见过的那些英俊潇洒的富少之类,而是……准确的来说,就是一个土包子!虽然方泽自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土包子,但最起码不会有那个人滑稽的装扮。不止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还打着一个歪歪邪邪的领带,脚上更是穿着一双球鞋,不伦不类的。人的样子更是不敢恭维,邪眼歪嘴,满脸麻子,十足的丑八怪。而且手中捧的花束,是枯萎的,花瓣没看到,除了几片枯叶子就是光秃秃的枝干,就像在路边花坛随手摘的。“秦小姐,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真心想当秦家的上门女婿!”那丑男捧着所谓的花,快步走到秦慕霜跟前,单膝跪下,就像在求婚似的,但说话就像背台词般,眼神也在不停闪烁,暗中盯着秦慕霜的身材不停打量。秦慕霜根本视若无睹,只是如同一朵...

《赘婿归来方泽沈清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让方泽有点大跌眼镜的是,捧花过来的男子竟不是之前他所见过的那些英俊潇洒的富少之类,而是……

准确的来说,就是一个土包子!

虽然方泽自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土包子,但最起码不会有那个人滑稽的装扮。

不止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还打着一个歪歪邪邪的领带,脚上更是穿着一双球鞋,不伦不类的。

人的样子更是不敢恭维,邪眼歪嘴,满脸麻子,十足的丑八怪。

而且手中捧的花束,是枯萎的,花瓣没看到,除了几片枯叶子就是光秃秃的枝干,就像在路边花坛随手摘的。

“秦小姐,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真心想当秦家的上门女婿!”

那丑男捧着所谓的花,快步走到秦慕霜跟前,单膝跪下,就像在求婚似的,但说话就像背台词般,眼神也在不停闪烁,暗中盯着秦慕霜的身材不停打量。

秦慕霜根本视若无睹,只是如同一朵风中的雪莲,静伫在那里。

而这时,秦哲彦肥嘟的嘴唇一撇,“又来了一个!”

什么意思?什么叫又来了一个?

方泽虽然很疑惑,但此时,时隔三年再次见到秦慕霜后,他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

秦哲彦却向那边走去。

“喂,你们这些人有完没完?”

那丑男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秦哲彦,然后惊呼道:“你应该就是我未来的小舅子吧?”

说着,一脸热情的要去跟秦哲彦握手。

秦哲彦把手一摆,冷笑道:“少来,我可是有姐夫的人,你们这些人烦不烦啊,总是骚扰我姐姐干嘛?”

“我这不叫骚扰,叫追求,我是在追求秦小姐,别人能做得了秦家的上门女婿,我为什么就做不得!”

那丑男并没有在意秦哲彦的态度,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秦哲彦看了看那丑男,摇着头,“哟,不说我已经有姐夫了,就你这样的歪瓜裂枣还想追求我姐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就不怕我姐夫揍你!”

“追求爱情人人自由,是不论长相的,我知道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丑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况且谁都知道,你们秦家那个上门女婿在三年前跑了,我为什么不能追求秦小姐!”

“我操,还有你这样的人,谁说我姐夫跑了……”

那丑男却不等秦哲彦把话说完,再次跪到秦慕霜跟前。

“我真的很惨的,母亲得了尿毒症,父亲得了肺癌,还有一个妹妹是白血病,没有人比我惨了,秦小姐,你就行行好,让我入赘秦家吧,我做牛做马都行!”

“靠,还真够狠,有这样诅咒自己全家吗?”秦哲彦倒吸一口凉气。

“当上门女婿不都是应该有一个凄惨的故事吗?”丑男还一脸得意的回了一句。

“滚!”这时,秦慕霜才冷冷吐了一个字。

“秦小姐,我是诚心诚意的,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赖在你们家门口不走了!”那丑男似乎把心一横,开始耍赖起来。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这时,方泽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你又是谁?”

秦哲彦冷冷一笑,“我姐夫,他回来了!”

那丑男一惊,犹如见了鬼般,把手中的“花”一扔,撒起腿就跑了。

方泽微微挑了一下眉,跑得还真快。

秦哲彦一张胖脸一愣一愣的,最后笑了,还是姐夫回来管用!

“我回来了!”

方泽面对着秦慕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想到这几个字。

“好!”秦慕霜面无表情吐出这个字后,就留下一个背影给方泽,进了屋里。

方泽暗暗叹了口气,不过他觉得三年不见,秦慕霜看他的眼神似乎没有像以前那般厌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接着,他对秦哲彦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秦哲彦把手搭在方泽肩上,“哎,姐夫,你不知道,你失踪的这三年,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冒出些歪瓜裂枣来骚扰姐姐,目的竟全是想做我们秦家的上门女婿,你说奇不奇怪?”

“不过,你现在回来了,我就放心了,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再来!”

方泽眉头微挑,照这么说,恐怕这是有人想借这些奇葩丑男来羞辱秦慕霜。

还真是无聊透顶,这样奇葩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不过这么做不止在羞辱秦慕霜,也是在羞辱他。

还真当他已经是死人了吗?

回到别墅他曾经住过的那间小房,一切东西似乎跟三年前并无变化,而且也不见有什么灰尘,似乎经常有人在打扫,这不由不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其实你失踪的这三年,姐姐经常一个人跑到你房间里来,应该是在想你!”秦哲彦手搭在方泽肩膀上,说道。

姐夫回来了,他现在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能有一个小外甥让他欺负欺负。

到时,他就是当长辈的人了,在家里说话肯定就有了份量。

所以想捡些好听话,让姐夫能朝着这方面去努力。

他却不知道,这个愿望非同一般的难以实现。

“哦。”方泽轻轻点了点头,房间一尘不染,或许真的是秦慕霜时常在打扫,但想他,是真的吗?

也在这时,秦慕霜出现了。

秦哲彦很识趣的退了出去,还嘿嘿笑着替他们把门关上了。

对此,秦慕霜微微挑了一下眉,但并没有说什么。

方泽有些苦笑,单独面对这位冷妻,哪怕是在青城山修道三年,都有些不自然。

“这里面有十万块,去买几身好点的衣服,回来就该有回来的样子,不要弄得像个乞丐似的。”

秦慕霜突然甩了一张银行卡给方泽,语气依然十分冷淡。

方泽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还真的很脏,这不都拜小舅子所赐吗。

其实他对穿什么样的衣服无所谓,而且三年前的衣物都还在,也都能穿。

只是没想到这个老婆现在开始关心他了,与三年前的一脸厌恶相比,好多了,看来自己失踪的这三年,她的心态似乎有了些许变化。

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冷,但已经让他觉得很欣慰了。

“我不管你这三年去了哪,既然回来了,就需要明白一件事,从你当年进了秦家的这扇门,就注定一生是秦家的赘婿,也是我一生的丈夫!我自己虽然并不需要一个丈夫,但为了这个家,我可以允许你的存在!所以,你要对得起这个身份,也要有做这个丈夫的觉悟!还有,这次回来,我希望你好好珍惜这个身份,千万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一句话没留,就不见人影!”

这是有史以来,方泽听秦慕霜讲话最多的一次,冷淡中透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方泽不知,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这三年来,她一直在派人寻找方泽,始终无果而已。

“要是我说,三年前我突然失踪,是因为有人不想让我呆在秦家,甚至想让我死,你信吗?”方泽看着秦慕霜突然正色道。

秦慕霜脸上微微有些变化,但很快,恢复如常,“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肯定跟秦家的人无关!”

“我明白了。”

沉默片刻后,方泽平静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之前就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跟秦家的人有关,因为秦家一直把他当成透明人,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只不过他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想确认一下。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似乎出在秦慕霜身上,她除了有那个天生缺陷外,各方面条件绝对是超一流的,一直就有不少爱慕者,说不定是其中哪个当年忌妒他能娶到这位冷美人,愤怒之余产生的歹意。

当然,这些也只是他的猜测,但不管如何,他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秦慕霜看了一眼这个消失了三年的“丈夫”,发现似乎与三年前有了一些莫名的变化,但仅此而已。

“你是我丈夫,如果真有人要对你不利,我是绝不会允许的,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秦慕霜拉开门,正要踏出房门,突然回过头来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想解决生理上的一些问题,我可以允许你去外面解决,但一定不能让人发现!”

方泽一愣,怪不得买几身衣服要给他这么多钱,这也算是一种关心吗?


太阳还没有晒屁股,秦哲彦就迫不及待的跑进了方泽房里。

“姐夫,为了庆祝你回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好好玩一玩?”

随后,他一张胖脸贼兮兮地笑着,“我知道我姐给你银子了,你就带我去玩玩嘛,我在家都快闷坏了。”

方泽今天正好要出去办点事,拍了拍他肩膀,“行,那姐夫就带你出去玩玩。”

秦哲彦乐坏了,“我就知道,姐夫最好!”

当方泽带着秦哲彦来到一个叫“声色犬马”的俱乐部,秦哲彦有些愣住了。

“姐夫,你不会想带我在这里玩吧,你那十万块够吗?再说,这里也不轻易让人进。”

这地方可是富人们斗狗赛马的地方,而且采用的是会员制,一般资产没有千万的人也别想轻易进去。

秦家虽然资产过亿,但肥仔秦哲彦每个月的零花钱,只够买几套游戏装备,一般的高级消费场所,不说去,他就是想也不敢想。

“玩肯定是玩不起的,就去看看,我在江城待了好几年,还真的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你也是吧?”方泽轻轻笑道。

秦哲彦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他早就想见识一下,甚至心里十分向往那种花花公子的生活。

可惜他要钱没钱,要长相没有长相,连一个吊丝都不如,如此一想,他都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可我们又不是会员,能进去吗?”他又担忧道。

“你觉得,你要是报上秦家小少爷的名号,他们会让你进去吗?”

秦哲彦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这个秦家小少爷在上层圈子又没有存在感,如果是我姐姐,还说不定能行。”

“那我们就另想办法。”

“什么办法?”秦哲彦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混进去。

方泽只是笑笑,闭着眼睛如同老僧入了定般。

秦哲彦虽然奇怪,但也没敢打扰他。

过了一会,方泽睁开眼,然后走到一名工作人员面前。

那名工作人员赶紧把他一拦,见他穿着打扮十分普通,脸色微沉的问道:“先生,你是这里的会员吗?如果不是,请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我不是这里的会员,不过我是一名兽医,是来给里面的马匹治病的。”方泽微笑道。

兽医?

秦哲彦和那名工作人员同时一愣。

那名工作人员奇怪的看着方泽,“我怎么没听说,我们请了兽医?”

也在这时,马场经理急冲冲的跑了出来,指着那名工作人员,“你,快跟我去请一名兽医!”

工作人员再次一愣。

“愣着干嘛,快去啊,那个丑八怪马夫,不知道给马喂了什么饲料,害得有两匹马在那吐白沫,再耽搁下去,那两匹马死了,你赔得起吗?”马场经理怒道。

工作人员心一慌,慌忙指着方泽说道:“他是兽医!”

马场经理一愕,还没去请就来了,不过此时他心急火燎,马场的每一匹马都是价值不菲,而且客人都投了钱,死一匹,别说这个经理做不成,连小命都搞不好会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对着方泽把手一挥,“那正好,快跟我去看看。”

于是方泽和秦哲彦顺利的被带到了马场的马厩。

秦哲彦一脸奇怪的看着他,小声问道:“姐夫,你什么时候当了兽医,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马病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在山上修炼过。”方泽笑道。

“修炼过兽医?”

方泽有点不太想和这个小舅子说话了。

来到那两匹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马旁边,方泽轻轻拍了拍它们的脖子,那两匹马立马停止了吐白沫,一声嘶叫,从地上站了起来。

旁边的秦哲彦目瞪口呆。

马场经理也是目瞪口呆,“就这样好了吗?”

接着,他看那两匹马精神十足的样子,拍了拍方泽的肩膀,“小伙子行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兽医,这样,以后,你专门来看我们马场的马,至于酬劳肯定要比你在外面强,怎么样?”

方泽笑了笑,“还是先让我看看其它马有没有问题,既然来了一场,都看看比较好。”

马场经理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方泽的“职业”操守十分满意,“那行吧,你们自己慢慢看,我那边还有点事,等看完了,你来我的办公室,我们好好谈一谈。”

等马场经理走后。

秦哲彦才兴奋道:“姐夫,你还真神了!现在,我相信了,你真的修炼过!”

接着,他又吐槽了一句:“不过兽医这种职业,是不是太差了,能不能转职,换别的修炼啊!”

敢情他游戏玩多了,把修炼这种事当成了玩游戏。

方泽没有理他,径直朝一处马房走去。

在那里,有一个马夫正低着头清理着一些饲料。

一边还在骂骂唧唧的,显然之前,他被马场经理打骂过。

等他抬起头时,秦哲彦大叫一声:“昨天那个丑八怪!”

丑男鼻青脸肿的,这时突然看到了他们。

脸上一惊,丢下草料就开跑。

“姐夫,他跑了!”秦哲彦大叫道,昨天他都想把这个人暴揍一顿的,现在见着,当然不想放过。

“他跑不了,会回来的。”方泽轻轻一笑。

那丑男跑着跑着,突然两条腿不听使唤了,竟诡异的向后跑起来,又回到了方泽跟前。

秦哲彦看着这一幕,再次目瞪口呆。

“你再跑啊?”方泽一脸玩味的看着丑男。

而丑男也一脸惊恐的看着方泽,“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你干嘛要跑?”方泽冷冷一笑。

敢羞辱他老婆的人,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况且,他很想知道这幕后之人,与三年前的事有没有关系。

在昨天,他拍这个丑男的肩膀时,就悄悄取了他的几根头发,加以施法,就能对丑男的行踪了若指掌,还能感应到丑男身边发生的一些事,比如有两匹马因吃了不干净的草料吐白沫。

当然,一般修行之人,也是很难达到他这个境界的。

“你想问什么?”丑男哭丧着脸,他已经无力反抗,再说这诡异的情形,也让他很害怕,老实坦白了,“我只是一个马夫,根本没有想过去追求秦小姐,是有人出钱让我这么做的。”

“他们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看我长得丑吧,加上我赌博输了不少钱,正缺钱,他们叫我做就做了,反正又不是去干什么违法的事,只是去说几句话而已。”

“什么人叫你这么干的?”

丑男有些迟疑,但接触到方泽冰冷的眸光,一哆嗦,“虎哥,是虎哥!”

“虎哥?”

方泽扭头问了一下秦哲彦,“你听过这个人吗?”

秦哲彦一直傻愣在那里,他有点沉浸在幸福中,他发现姐夫这次回来后,变得好厉害啊!

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没听过?”

“那你昨天一见到我,为什么要跑?”方泽继续问丑男。

丑男紧张的看着方泽,“因为,因为,我听虎哥说,秦家那个赘婿是不可能回来的。”

“为什么?”

“他说……他说……你早就死了!”丑男支吾了半天,才说出来。

方泽眸光一寒,也就是说,这个虎哥敢断言他死了,代表着,三年前那件事,极有可能与这个人有关。

“他是什么人,是做什么的?在哪?”

丑男被方泽的气势给吓坏了,结结巴巴说道:“他是北城区的老大,手上有几百号兄弟,有一个场子叫,叫,钻……钻石娱乐城!”


对于方泽的归来。

秦家人反应不一。

老丈人秦登丰吃惊之后,还是如三年前一般,一脸嫌弃,甚至还有些郁闷。

他可是不太想见到这个女婿,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女儿这么优秀,就算入赘也要入赘一个乘龙快婿来助秦家重振声威,而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乡下穷小子。

秦家早年也算是江城的名门望族,但现在已经没落了不少,连三流家族也算不上了。

这是因为秦登丰年轻时就是一个二世祖,把秦家产业败光了不少,甚至秦老爷子就是被他气死的。

成家后,他虽有所收敛,但德性还没怎么变,但好在,他娶了一个把家的妻子,生了一个好女儿,不然秦家说不定早完蛋了。

所以说秦家的男人都是没用的,秦登丰虽然在秦家没有话语权,但他有一个理想,就是希望秦家能恢复祖上那般辉煌。

但这个理想明显不可能由他来实现,儿子又是废材,更加不能寄托,所以这个理想只能指望女儿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得力的女婿,他觉得这个理想实现起来一定有可能。

所以方泽失踪了三年,他一直想物色一个真正的好女婿,是巴不得方泽不要回来。

而丈母娘陶月瑛就显得平静得多,似乎方泽的回来和不回来,在她眼中根本没有区别。

反正当初她把方泽招入秦家,从来没有把方泽当成自己女婿看,因为她要的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婿,而是一个老实听话的挡箭牌。

所以方泽失踪三年也好,哪怕是死在了外面,她也不会有丝毫担心。

甚至,她也想过,这个人要是不回来,要不要再招一个赘婿。

但当年招方泽入赘时,就遭到过女儿的强烈反对,母女之间为此还闹过好长一段时间的隔阂才平息,她也不想再惹些麻烦,所以对这件事也是听之任之,方泽回不回来,在她看来已经无所谓了。

秦家人的这些态度,方泽并不在意,在三年前他都不在乎这些,何况现在。

况且秦家对他只能算有恩,更加不能在乎这些。

至于他们都没有过问他失踪的三年去了哪里,方泽觉得这样也好,省得他不好去解释。

在一幢山顶别墅里。

沈清和替一位中山装老者把完脉后,一脸凝重。

“沈老弟,我有什么情况,但说无妨。”中山装老者年纪要比沈清和大不少,虽面色苍白,气息虚弱,但却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明显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

“宇文老先生,您这病……”沈清和欲言又止。

“我爷爷到底怎么样?”

在中山装老者跟前,侍立着一位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女子,身材高挑、体态婀娜、丰姿绰约,无论长相还是身体,都透着无比成熟的韵味。

此时却是黛眉深蹙,一脸担忧。

“宇文老先生的病,我,我,哎,我无能为力!”沈清和颓废的站了起来。

“你是鼎鼎大名的中医专家,整个江北地区的医学泰斗,你居然说无能为力?”

那女子气场十分惊人,把沈清和斥得老脸通红。

“南雁,不得无礼,沈先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他又不是神仙,我这病,我心里有数,快跟沈先生道歉!”

中山装老者虚弱的说道,由于说话有些大声,剧烈咳嗽起来。

宇文南雁一惊,马上小心的拍抚了几下爷爷的后背。

然后态度诚恳的对着沈清和垂首道:“沈先生,对不起,是我刚才失言了,请您不要见怪。”

她拿起也放得下,适才确实是她因为担心爷爷而失言了,对于自己爷爷的病,她也十分清楚,这一年来,一直在这山顶别墅疗养,但情况越来越不乐观了。

但爷爷不能死,爷爷对宇文家有多重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心里一急,才冒出那些话。

沈清和倒也没有怪责她的意思,只是叹了口气。

“是我无能,救不了宇文老先生。”

“沈老弟,不必这么说,生死有命,只能说我的命数到了!”中山装老者虽一脸坦然,但是内心也有些唏嘘。

谁又不想长命百岁,况且以他的身份,多活一天,就是对子孙后辈的萌荫。

沈清和略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我没有能力救宇文老先生,或许有一个人……能!”

“谁?”

宇文南雁神情激动起来。

中山装老者也是一愕,浑浊的老眼先是微微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沈老弟,你也不用安慰我,我这病,连你都没有办法,还有谁能有办法?”

他知道沈清和能当上江北地区甚至全国的医学泰斗,绝不是浪得虚名,所以对沈清和的医术还是挺信赖的,连这位医学泰斗都无能为力,他也实在难以相信还有谁能医好他。

他这是旧年顽疾,数十年来也看过不少名医,都一直无法根治,如果是一名普通人,或许他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如今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油尽灯枯,恐怕纵是神仙也难救了。

“这个人我也是今天才碰到,凭他的医术,我相信一定有办法的!”沈清和肯定说道。

“哦,是什么人,能得沈老弟如此肯定?”中山装老者见沈清和一副肯定的样子,心思也有些动了。

“沈先生,请您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我去把他请来!”宇文南雁这时激动道。

“但我并没有这个人的联系方式。”沈清和苦笑道。

宇文南雁蛾眉轻挑,“沈老先生莫不是在开玩笑?”

好不容易升起一丝希望,却被说联系不上,这让宇文南雁脸色极为难看。

“南雁,沈先生绝不会开玩笑,我想一定是位前辈高人,所以沈先生才得不到联系方式。”中山装老者宇文雄风轻轻笑道,但还是难免面带一丝遗憾。

“我虽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但我把我的号码给了他,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我这个老头。”沈清和这时说道。

“您的意思是,他如果不联系您,您就找不到他?”宇文南雁沉脸问道。

沈清和点了点头,“目前为止,只能这样。”

“但我爷爷的病已经拖不得了!”宇文南雁声音猛地拔高了几分。

沈清和也摇头叹息了一下,“我可以想办法先控制一下宇文老先生的病情,但也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就要看看那个人会不会联系我了。”

“一个星期?也就是说,我爷爷……”

宇文南雁脸色一变,原来爷爷真的大限已到,只有一个星期可活,而这一个星期还是抢来的时间。

“还有一点,我只知道那个人叫方泽,你们也可以在这一个星期内,去找一下。”沈清和提醒道。

“方泽?”宇文南雁咬着红唇,“好,我就算把整个江城,不,整个江北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这个人!”

然后她朝宇文雄风躬身道:“爷爷放心,您就安心等着,南雁这就去找这个人!”

说完,也来不及跟沈清和打招呼,就急匆匆出去了。

“沈老弟。”等她走后,宇文雄风开口道:“你说的到底是安慰南雁还是真的?”

沈清和郑重的点了点头,“难道宇文老先生不相信我?”

“那倒不是,只不过单凭一个名字,人海茫茫哪里去找啊!”宇文雄风摇头道。

“所以,这就得看宇文老先生的机缘了!”

“机缘?”宇文雄风喃喃问道,“沈老弟相信机缘这一说法?”

沈清和点着头,“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机缘,有时只是时间没到,机缘没来。如果能等到这场机缘,宇文老先生,我可以说这绝对是一场造化!”

宇文雄风沉吟片刻。

“既然这个人如此受沈老弟重视,那么,我就腆着脸等着这场机缘!”

接着,宇文雄风问道:“你如何让我多活七天?”

“用银针封住你身体的各项机能,只留下呼吸,让你处于沉睡状态,这样可以让你的生机流失减慢,能多争取七天的时间。”

“好,来吧!”


秦登丰有点受宠若惊的代女儿说道:“张总能够深明大义,我们真的很高兴。”

接着,他又有些不敢确信的小声问了张胜茂一句:“这件事真的不怪我女儿了?”

张胜茂点了点头,“真的不怪了。”

“那就好,那就好……”

秦登丰念叨着,心里却想着,肯定是杨子轩那小子找到什么硬关系,不然张家哪会这么轻易低头。

他可不认为这件事会是方泽的功劳,就算见沈清和对方泽一脸恭敬的样子,他也不这么认为,况且他并不认识沈清和,对于这个老头对自己女婿那么客气,还感到莫名其妙。

在他的思想中已经固定,方泽是没什么能耐的,张家来赔罪,唯一能说通的就是,那个好世侄杨子轩从中起的作用。

至于这个废物女婿怎么可能是他。

陶月瑛明显陷入了沉思中,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这个女婿了,甚至开始好奇,这个女婿失踪三年真的学了什么高明的医术?

“方兄弟,能否借一步说话?”沈清和客气完后,也严肃了起来。

因为他找方泽可并不是单纯为了张家儿子的事,他必须把宇文家的情况告诉方泽,宇文家情况特殊,肯定是不方便让这么多人知道的。

方泽点了点头,暂时回避一下秦家人也好。

跟还有些失神的秦慕霜打了声招呼后,就随着沈清和来到屋子外面。

李铭昌和张胜茂也赶紧跟了出来。

见他们都跟了出来,沈清和有些瞪眼,不过也不好赶他们走,毕竟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张家儿子的事,反正已经找到了方泽,也不愁一时半会跟他说宇文家的事。

“方先生,请你一定要救救犬子!”张胜茂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道,“是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方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救下犬子,张家必有重谢!”

方泽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们张家不是很有难耐吗?你老婆还叫嚣着要让我们全家陪葬吗?我凭什么救你儿子?”

张胜茂一时有些语塞,脸也涨得通红。

李铭昌上前悄悄拉了一把张胜茂,小声说道:“你还先回医院吧,去看看你老婆,如果可以,最好叫她亲自来道个歉,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张胜茂也有些省悟,也是怪自己老婆没有口德,说出了那些话,恐怕真的需要她来赔下罪,才能化解这件事。

当即也不敢再说什么,立即开着车回医院去了。

李铭昌也不熟悉方泽,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给沈清和使了个眼色。

沈清和暗暗摇了摇头,这事不管也不行,于是开口道。

“方兄弟,医者父母心啊,在动车上,你可以指出老朽的医人方式的错误,也是不想看到那个孩子受到无谓的伤害。但眼下,张家之子命悬一线,这也是一条人命啊,难道方兄弟真的置之不理?”

“救人是要看什么人,世界上每天都在死那么多人,我能救得过来吗?再说,我有义务去救他们吗?我能让那个什么张少没死已经对得起他了,如果不是这件事牵扯到了我老婆,我根本不会出手。”方泽淡淡道。

他说的确实也是事实,每天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生老病死,车祸死亡者更是不计其数,他又怎么管得了那么多。

这件事无非是因为牵扯到了秦慕霜,他才出的手。

他所修的道心,并不是仁慈之心,而是自然之心!

只有认为自己值得的,才会顺应心意去做。

“但是既然方兄弟已经出手,却又有所保留,难道方兄弟是有所要求?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我们肯定会尽量满足方兄弟的。”李铭昌这时开口道。

方泽看了一眼李铭昌和沈清和,张家能请动这两位医学界的泰斗级人物在此说情,也算是他家幸运。

微微笑了一下,直接开口道:“要我救他儿子也可以,但要他满足我三个条件!”

沈清和和李铭昌同时问道:“哪三个条件?”

“第一,我要让张家那个女人跟我老婆磕头认错,并自扇十个耳光!第二,张家以后不能有任何为难秦家的行为,甚至以后见到秦家的人要恭敬!第三,我出手可以,但这件事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到时救下了那个张少爷,对外宣称是你们二老中西合璧救活的!”

“这……”沈清和和李铭昌同时有些沉吟。

关于条件的二、三条他们还好说点,也知道方泽不想求名,要把功劳推在他们身上,但这第一个条件,也不知道张家会不会同意。

李铭昌和沈清和沉吟了一阵。

最后同时说道:“我们马上把你的意思转达给张胜茂听,我们只能保证后面两条绝对没问题,至于第一个条件,那就要看张家的态度了!”

方泽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你们一并转达给张家。他儿子被拔了一银针,最多只能撑到天亮,如果天亮之前他们不来跟我老婆磕头认错,那就准备替他儿子收尸吧!”

方泽说下这句话后,直接回了屋里。

沈清和本来还想留下他,但想了想,若此时张家的事不解决,恐怕方泽也没心情理会宇文家的事。

当即只有和李铭昌匆忙赶回了医院。

张胜茂还在病房里劝说妻子去秦家道个歉。

王爱凤已经清醒了,明显不同意,甚至因在秦家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丑事,还恨透了秦家,张胜茂怎么劝都没有用。

当李铭昌和沈清和把方泽提出的条件转达给了张胜茂夫妇后。

王爱凤立即从病床上跳了起来,“要我跟那个小婊子磕头认错,还自扇十巴掌,开什么玩笑?”

张胜茂也皱着眉头,觉得这就有点过份了,他已经低声下气的去秦家赔罪了,也在劝自己妻子去道歉,却没想到对方竟还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是当李铭昌把张锋只能撑到天亮的情况说出来后,他又慌了。

张家可是就这么一个独苗,不能就这样完了。

于是他又开始劝王爱凤,为了儿子着想,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王爱凤像只母老虎般发着狂,“做梦,做梦,老娘身份这么尊贵的人,怎么能跟一个小婊子磕头,传出去我还有脸见人吗?”

接着,她指着李铭昌跟沈清和,大声骂道:“什么狗屁的专家教授,叫你们救我儿子都救不了,转院,我们要转院,反正我们张家有的是钱,国内不行,我们就去国外,我就不信没人能救我儿子!”

两老的脸都有些沉了。

沈清和冷笑了一下,“你儿子现在的情况别说转院,就是随意动一下,都有可能会丧命!”

饶是李铭昌的好脾气,此时也有些愠色了,“话我们已经传达了,你儿子是死是活,也不再关我们的事了,你们想转院,请随意!”

说完,就要和沈清和离去。

张胜茂赶紧拦住了他们,“两位先别走,我再劝劝她!”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也知道非方泽能救他儿子不可了。

他直接上去重重给了王爱凤一巴掌,“你再疯下去,儿子就死了,他死了,你也别想活下去!”

声音冷厉而又森寒,张胜茂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散发着一股凶戾之气。

张胜茂其实以前是一个江湖大佬,势力滔天,只是后来厌倦了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洗白做起了正经生意,但底蕴依然在,这也是许多人忌惮他的原因。

平时他很注意收敛,所以看上去,跟一个正常商人没有区别。

但一旦那种上位者的威严散发开来,是极震慑人心的。

就连李铭昌和沈清和也被他此时的气势吓了一跳。

王爱凤这时呆滞了起来,眼中甚至现着一丝恐惧。

她当年也只不过是一个舞女,能嫁给张胜茂,还不是因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我去,我去,我去……”

明显,在她内心深处,是极恐惧张胜茂的,颤颤巍巍从床上爬了起来。

再说,儿子也是她的全部,此时被张胜茂一巴掌打得也清醒了过来。

夜已深,秦家大厅很安静。

秦登丰呵欠连天,张家表示不追究了,他的心也放下了,甚至不停的催促陶月瑛去休息。

从方泽去了一趟屋外,丈母娘陶月瑛就一直沉默着。

秦慕霜也是如此。

搞得方泽都有些不安,看来这母女俩还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休息吧,时间不早了!”陶月瑛终于站了起来,说了这么一句,就和秦登丰回房去了。

秦慕霜看了一眼方泽,见他似乎没有打算去休息的意思。

“你还在等什么?”

“等那个跋扈的张家女人跟你磕头认错!”方泽轻轻一笑道。

“他们不追究已经很不错了,怎么会来跟我磕头认错?”秦慕霜眼神闪动,态度明显没以前那么冷漠了。

通过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也让她对方泽有了很大的改观,甚至她很想知道方泽失踪的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回来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但她性格清冷,是不会主动去询问这些事。

“因为这件事还没有完!”

方泽怜惜的看着秦慕霜那张有些青肿的脸颊,“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你、辱你、伤你!”


秦慕霜心头猛地一颤,甚至身体都微微颤了一下,但很快,她平静了下来。

看着方泽,目光回复了冷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的我不需要!”

方泽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这个老婆听了他的这番话,反而又变冷漠了。

看来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不过很快,方泽也释然了,这个老婆本来就有些与众不同,自然不能以常人的心思去揣摩。

张胜茂带着王爱凤终于来了。

王爱凤一见到秦慕霜就跪下了。

此时的她,头顶着一块带血的纱布,神情狼狈,甚至看上去有些凄惨。

秦慕霜于心不忍要扶起她。

她反而像受惊的兔子,直接就对着秦慕霜磕起了头来,不停的说自己错了。

搞得秦慕霜也无言以对。

王爱凤磕完头后,就开始狂扇自己耳光,每一下是真的很用力,而且还比方泽说的十个耳光多出了好几个,整张脸也很快被自己抽得像猪头了。

然后眼巴巴的望着方泽,却又不敢开口。

似乎之前三种物质齐泄,和一系列的事件,让她心里产生了很大的阴影,看到方泽就莫名的害怕。

“方先生,如今拙妻已来请罪,还请方先生救救犬子!”

张胜茂此时说道:“只要方先生能救下犬子,我们张家可以保证,不止以后见到秦家之人恭敬有加,甚至有什么需要,张家也必定赴汤蹈火!”

方泽看了一眼秦慕霜。

秦慕霜也在看他,表情略有些复杂的说道:“让这件事结束吧。”

方泽点了点头,然后对张氏夫妇挥了挥手,“走吧!”

看着他们走出大门,只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远去,秦慕霜还呆呆站在那里。

也在这时,陶月瑛走到她身边。

其实刚才的一幕她一直悄悄看着,只不过没有现身而已,至于秦登丰,早已鼾声如雷了,她也没叫醒他。

“看来你这个老公这次回来跟三年前已经大不一样了!”

“那又如何?”秦慕霜脸上已无任何表情。

陶月瑛微微叹了口气,“或许你该正视他这个老公的身份了!”

秦慕霜暗暗咬着红唇,半晌才说道:“我都已经承认了他是我老公,还要我怎么正视?”

说完,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回房去了。

知女莫若母,陶月瑛能明白女儿心中那份苦涩,虽然这个女婿这次回来是跟以前不大一样了,让她有些另眼相看,但正如女儿所说,那又能如何?

他们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这个女婿也始终只能是一个摆设!

但身为人母,她怎么又不希望尽享天伦之乐?

深叹了口气,真是造孽,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女儿,让她连做一个正常女人的权力都没有!

方泽来到医院后,李铭昌赶紧要安排手术事宜。

方泽却抬手制止了。

“不用做手术?”李铭昌表示十分惊讶,甚至有些超出他理解的范畴了,不手术,伤者心脏那里的碎骨要如何取啊?

张胜茂也很难理解,甚至觉得方泽是不是不想救他儿子,或者还想跟他谈什么条件,脸都有些发沉了。

沈清和却是两眼放射出一道异彩,他是最相信方泽医术的人,或者说是相信方泽有着神奇手段,现在终于有机会见识了,他能不兴奋吗?

“你们都出去吧。”方泽这时淡淡对一行人说道。

“可是……”李铭昌很不“放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胜茂的脸愈发有些发沉,也愈发不放心。

沈清和却笑着拉着他们,“方兄弟说不用手术就不用手术,我相信他,你们还是先出去吧。”

意思很明显,他叫他们出去,自己却不愿出去。

“沈老,您也出去吧。”

方泽接下来的话,让沈清和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我也出去啊?”

方泽点了点头,“我说过,救他就一定会救他,如果你们这样质疑我的话,我看我也没必要出手了!”

“不是,方兄弟,我当然相信你,只不过我想见识一下你的神奇医术!”沈清和急道。

李铭昌也尴尬笑道:“我们当然不是在质疑方兄弟,而是觉得不用手术取骨,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张胜茂看了一眼方泽,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暗暗咬了咬牙,姑且相信你一次,救下我儿子,你就是我最大的恩人,救不下,你就是我最大的仇人!

“走吧,走吧,出去,不要打扰方兄弟了!”沈清和当然不好再赖着不走,拉着他们出去了。

很快,重症室里就只剩下方泽和躺上床上晕迷不醒的张锋……

“重症室的监控在哪?”来到外面后,张胜茂赶紧向李铭昌问道,虽说他选择了相信方泽,但还是放不下心来。

“这……有点不合适吧。”李铭昌犹豫道,这种高级重症监护室当然安装有监控,但他知道方泽之所让他们出来,并不是单纯的怕打扰,应该是不想让他们看到他医人的手段。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既然装有监控就是让人看的,难道李院长不好奇他是怎么治我儿子的吗?”

李铭昌心动了,其实就算此时不看,他也准备事后调出来看看。

沈清和更不用多说,他本来就想见识一下方泽是如何医人的,况且方泽只叫他们出来,并没有叫他们不看监控啊。

于是几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监控室,调出了重症室的监控。

屏幕上只现出了一个方泽的背影,他好像站在那一动不动半天了,监控视角也无法捕捉到其它画面。

“他在搞什么?”张胜茂皱眉道:“难道他就想凭着站在那,就想治好我儿子?”

李铭昌和沈清和也是不解。

不过沈清和说了一句:“或许他是在等什么时机。”

“救病治人还要等什么时机,再等下去,我儿子还能不能撑下去都是问题了。”张胜茂看了看腕表,已经凌晨五点多了,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不禁焦急道。

“张总,稍安勿躁,既然我们选择相信方兄弟,还是耐心点。”李铭昌这时劝道。

沈清和倒是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他觉得方泽肯定是在酝酿病情,恐怕随时都会出手,他可不愿错过个绝佳的见识机会。

但是让他们想不到是,屏幕突然一下子黑了!

“怎么回事?”张胜茂一把拧起监控室的技术人员,“监控怎么看不到了?”

那名技术人员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还挺正常的。”

李铭昌连忙拉住张胜茂,“张总,别急,还是先让他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张胜茂也觉得冲动了,松开了那名技术人员。

那名技术人员也赶紧查看着是哪出了问题。

沈清和却摇头叹息了一下,因为他不觉得这是监控出了问题,直觉告诉他,这是方泽故意为之的。

并且由衷的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此人还真是高深莫测啊!

果然那名技术人员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监控出了什么问题。

这下,让一行人都有些沉默了。

“走吧,既然方兄弟不让我们看,我们是怎么也看不到的,我们还是去重症室门口等吧!”沈清和摇头说了一句,然后率先向外走。

李铭昌看了一眼张胜茂,也不好再说什么,跟了出去。

张胜茂却还有些不甘心,望了一眼那黑黑的屏幕,但在这一瞬间,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好了!”那名技术人员也激动的喊了一嗓子。

这声喊也让李铭昌和沈清和又快速折返了回来。

张胜茂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但屏幕之上已经没有方泽的身影了,只有他的儿子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他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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