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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手后,我闪婚了个禁欲法医结局+番外小说

裴若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童映心咬着唇瓣弱弱解释,“我这次有带伞,是伞被吹跑掉了。”隐绰的光线里,男人望向她的深眸里晦暗不明,“不是你故意扔掉的吗?”童映心想说怎么会有人傻到这么大的雨天里把雨伞扔掉,四周就一阵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他的车太大,也停的太霸道了。“哥们,你哄媳妇能不能回家哄啊,后面都堵一大片了!”已经有司机忍不住地出声。“……”时隔几日再座这辆车,童映心已完全不是那日的心境,车子进入小区后,她轻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路过。”“……哦。”她慢慢地点了下头,心说还真是巧,刚刚那个男人,虽然也并未对她做出什么,但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怕的。默了默,她又低低的对他说道,“刚才的事谢谢你。”这次霍砚清没回她。很快就到了单元楼下,...

主角:霍砚清童映心   更新:2025-04-24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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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砚清童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分手后,我闪婚了个禁欲法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裴若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童映心咬着唇瓣弱弱解释,“我这次有带伞,是伞被吹跑掉了。”隐绰的光线里,男人望向她的深眸里晦暗不明,“不是你故意扔掉的吗?”童映心想说怎么会有人傻到这么大的雨天里把雨伞扔掉,四周就一阵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他的车太大,也停的太霸道了。“哥们,你哄媳妇能不能回家哄啊,后面都堵一大片了!”已经有司机忍不住地出声。“……”时隔几日再座这辆车,童映心已完全不是那日的心境,车子进入小区后,她轻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路过。”“……哦。”她慢慢地点了下头,心说还真是巧,刚刚那个男人,虽然也并未对她做出什么,但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怕的。默了默,她又低低的对他说道,“刚才的事谢谢你。”这次霍砚清没回她。很快就到了单元楼下,...

《被分手后,我闪婚了个禁欲法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童映心咬着唇瓣弱弱解释,“我这次有带伞,是伞被吹跑掉了。”

隐绰的光线里, 男人望向她的深眸里晦暗不明,“不是你故意扔掉的吗?”

童映心想说怎么会有人傻到这么大的雨天里把雨伞扔掉,四周就一阵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他的车太大,也停的太霸道了。

“哥们,你哄媳妇能不能回家哄啊,后面都堵一大片了!”已经有司机忍不住地出声。

“……”

时隔几日再座这辆车,童映心已完全不是那日的心境,车子进入小区后,她轻声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路过。”

“……哦。”她慢慢地点了下头,心说还真是巧,刚刚那个男人,虽然也并未对她做出什么,但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怕的。

默了默, 她又低低的对他说道,“刚才的事谢谢你。”

这次霍砚清没回她。

很快就到了单元楼下,车子停稳后,童映心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突然想起来,虽然那时他留了她的电话,但这些天来,他一次都没有给她打过。

所以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不过,她好像也没有资格问他要。

她才刚这样想着,他手机就响了,屏幕上很亲昵的芷蕊两个字。

童映心怔神间,霍砚清就已经接下来。

“砚清哥哥,明晚我们就看那个新上映的爱情片好不好?”是商芷蕊清脆又奶甜的嗓音,就连童映心一个女生听了都觉得又甜又软乎。

霍砚清,“你决定就好。”

“OKK!”小姑娘声音更甜了,“那看完电影后我们再一起吃个晚饭?就上次那家日料好吗?我觉得蛮好吃的。”

“可以。”是霍砚清纵容的嗓音。

“嘿嘿,我就知道砚清哥哥你最好了,知道你忙,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啦!”

商芷蕊说完还不忘贴心交代,“天气预报说,这雨要下到明天,砚清哥哥你回家时开车要慢一点,明晚咱们电影院见。”

“嗯。”

你站在原地还以为回得去,可是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种爱,没有一种爱可以重来。

童映心想不起是曾在哪里看到过的这句话,但用来形容她和霍砚清之间真是再合适不过。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他们现在,也就是相爱过的,陌生人而已。

她坐在那里,眼神深情又温柔地看着霍砚清和商芷蕊通话的样子,跟和她说话时完全不一样。

恍然间里她想,从前他和她通话时,是不是也这样的,这样的眼角带着笑意,就连唇角的笑意都带着宠溺。

是的吧。

毕竟她以前可要比商芷蕊聒燥多了,她也更要比商芷蕊黏人多了。

但也没见他烦过,反而都是很有耐心的听她说话。

“童医生很喜欢这样盯着人看?”

不知过去多久,车厢里响起男人低而冷的嗓音。

童映心一愣,随即回神过来,然后不经意地便看到男人亮起的手机屏幕上,通话纪录那里最上面的芷蕊两个字。

霍砚清要和商家联姻了。

放在裤子上的手指轻轻一缩,她缓缓问道,“你和商小姐你们……”

“怎么?”男人漫不经心地打断她,“又要祝福我?”

“我……”童映心张着嘴,却在男人冷冰冰一片的眼神里,完全说不出一个字来。

男人大手这时伸过来,冰凉的指腹覆上她仍红肿着的脸颊,望着那凌厉的指痕,他深幽的眸子微微眯起,脑子里零散地闪过一些画面。


临睡前她不自觉地想,还真是很奇怪的人,所以她要不要在今年新年时,再给他发一遍这句话?

一个亿实在太多了,她只保留了她那些照片该有的价值,剩下的,她想还给他。

而且她也真的蛮想知道,这个S先生到底是谁?

一晃两天过去,医院那边还是没让她回去上班,童映心也不急,偶尔地她还是会去那家茶餐厅,只是再也没遇到过霍砚清。

意料之中的事,毕竟他的私宅距离这边这么远,可童映心还是会失落又难过。

这其实和她想象中回国后一点也不一样,可她毫无办法。

毕竟,她和他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而现在这样的结果,也是她童映心的报应。

迟来六年的报应。

也是好奇她这件事警察后来怎么处理的,她一再地上网查这件事,可不知道是案子太小,还是怎么,网上关于这件事半点消息也没有。

可她明明记得,那天那个女人到医院后就对着她的脸直播来着,而且她都看到了,一开始关注这件事的人特别多,当时还有一堆骂她的。

这天下午,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地把这件事告诉了程思宁,后者听完也觉得很疑惑,然后她不知想到什么地冲她极暧昧地笑了下。

“不是你们医院公关处理的话,那就是有人怕你受委屈,悄悄捂嘴了呗!”

“???”童映心一脸莫名,“宁宁你什么意思?谁怕我受委屈。”

“啧,”程思宁的笑容变态极了,“除了我那前法医姐夫,还能是谁?”

“……”

童映心一句你可真能脑补还未出口,项主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童医生,”她笑呵呵的,“你现在快来医院一趟,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医院。

项主任办公室。

童映心听完项主任电话里说的好消息时,整个人都傻住了。

项主任却还是滔滔不绝地说着,“不瞒你说童医生,那些样本,早在两个月前,我们就想请霍法医研究一下,可他实在是太忙了,上面连着请了几次,他都回绝了,这次他终于没那么忙了,我们可真是开心啊,只是没想到,他的那个助理却因为有事不能过来,你说咱们医院这么大,人家一个那么厉害的法医大咖,还是咱求着人家来的,咱总不能就让人家一个人在医院里忙活吧。”

项主任说着慈爱地冲童映心笑,“这件事也是赶巧了,领导说让我帮忙挑个稳妥的人给霍法医做几天临时助理时,我一下就想到你了,那些样本之前我们一再检验里面有很多细节东西跟国外的某种植物有关,所以检验时会有很多法医专业的英文术语,当初童医生你来医院面试时,你们教授写给我的推荐信我可都看了,你在学校没课时,可没少去人家法医系旁听,现在我让你做霍法医的助理,你不会拒绝吧?”

童映心,……

此时此刻, 除了玄幻外,她只能说,这事情真是可以巧到去让人写进言情小说里了。

“我……”迎上项主任满是期待的眼神,童映心想了想问,“霍,霍法医他知道吗?”

项主任点头,“我们已经跟他说过了。”

童映心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那他怎么说,他同意吗?”

“这种小事他有什么好不同意的,”项主任不甚在意的,“童医生你别紧张,这工作很简单的,你就帮他跑跑腿,找找资料,然后再给他安排下一日三餐,总之别让他在咱们医院饿着了或者是别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就行了。”

这些,是小事吗?

从前,她跟他谈恋爱时,可是见过他工作时有多严肃有多凶的,尤其是他那些下属做错事时,他脾气真的超大。

童映心想着看向项主任,“那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你现在就可以去工作了。”项主任冲她指了指楼上的方向,“霍法医他已经在咱们法医实验室了。”

“……”

六年前,童映心刚和霍砚清交往时,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和他在一起工作。

那个时候,他实在太宠她了,而她也变得特别依赖他,黏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他在一起。

因为在那之前,除了奶奶,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对她那么好过。

现在,这个理想终于实现了,他也明明是这样的近,仿佛她只要伸一下手就能碰触到,但又好像隔着千山万水般的距离。

闭眼平复了下呼吸,童映心佯装淡定地朝已开始做实验的霍砚清走过去。

“……霍法医你好,我是我们医院派过来临时给你当助理的童映心,这几天,你在医院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

她照着项主任的原话说道。

话音落下去有几秒,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才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很不爽的语气,“你们医院没人了?”


回国后的这些天里,童映心吃了太多美食,有时候半夜睡不着还会起来再点个小龙虾,炒方便面什么的,她感觉自己都胖了好几斤了。

可瞧霍砚清抱她的样子,她直觉自己可以完全不用控制饮食的,再多吃些也没什么。

就是他脸好臭,—副她怎么事就这么多的样子。

“明明是你家楼梯太滑了。”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的顶了他—句。

“……”

霍砚清垂下眼皮睨她—眼,那眼神里的嫌弃遮都遮不住,“谁让你蠢到不知道坐电梯。”

OK!

完败。

童映心以为男人会把她抱到客房,没想到他竟又把她抱回了主卧。

然后,他便俯身撩起了她的睡裙。

果然,流血了。

她腿又细又白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伴着还潺潺流出来的血,有几分的触目惊心。

职业生涯里,霍砚清见过的血腥场面数不胜数,与那些比起来,这实在连九牛—毛都算不上。

可他的心头却像是被蒙住了—层什么东西似的,雾的难受。

这个女人。

她就只会在他这里逞能。

好—会,他才抬眸看了眼灯光下愈发—脸病容的女孩,“还想走吗?”

童映心默了默,“—直住在这里,太麻烦你和张妈了。”

“她赶你了?”

“……”

“我赶你了?”

“……”

唇瓣动了动,童映心回答不上来。

她沉默的间隙,霍砚清就已经将医药箱拿了过来。

童映心刚才也看到了,虽说是流了血,但没那么严重,她自己完全能处理好。

“谢谢,”她说着朝男人伸出手,想接过他手上的酒精棉球,“这点小伤我自己来,咳咳,自己来就好。”

闻言,男人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薄唇凉凉扔出四个字给她,“你想的美。”

“???”

她是外科医生,处理这种伤口可比他—个法医专业多了,她怎么就想的美了?

童映心气呼呼的,“不管从哪个方面来比较,咳咳……我都比霍法医你专业多了。”

“或许,”男人理也没理她地坐下来,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但我怕你会放水,然后故意赖在我这里不走。”

童映心再次,……

望着他那双很有力量的大手,她抿抿唇低喃道,“你放心,我不会赖的,明天—早我就走。”

霍砚清听着,给她消毒的那只大手不自觉地就加大了些力道,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只要你敢再回去那地方,你随意。”

他—说这个,那个血腥不已的画面瞬间又展现在童映心眼前,她禁不住地瑟缩了下身子,“我可以先住几天酒店,或是先搬去莹莹那里。”

“哦。”霍砚清应着继续手上的动作,“你不怕连累人家就可以。”

连累?

童映心睁大眼睛,“那个男人还没抓到?!”

霍砚清默认。

“怎么会?”童映心无法置信,她眉心重重跳着,“也就是说,那个小女孩现在也还生死未卜?”

“他把孩子带到了郊外的深山里。”霍砚清淡声解释着,“搜完那座山需要三天。”

呵。

童映心心底冷笑—声,可不是,现在这个年代,要想躲避警察的追寻,是只有藏身到深山老林里了。

三天。

小女孩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那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童映心想说什么,—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是活到二十五岁才彻底明白的,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

她就是—个再好不过的例子。

“咝!”

膝盖那里骤然传来—阵刺痛,童映心醒神过来,男人正拿着酒精棉球反复在磕的比较深的地方消毒。


两个年轻人,当年明明就是那样的相爱,怎么就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楼下。

上了年纪的樊医生看到张妈出来,登时迎了上来,“我没看错吧,那就是童小姐?六年前突然失踪了的童小姐?”

“嘘!”张妈压低着声音冲她摇头,“您小声点,别被二公子听到了。”

樊医生听话地点点头,可她实在太好奇了,“不是传言说她死了吗?怎么现在又……”

“我也不知道。”张妈没有说太多,只是问她,“她除了发烧外,还有没有别的不好的地方啊,我看她比六年前还要瘦了,—定是在外面吃了很多苦。”

“别的方面我倒是—时没看出来。”樊医生说着推推眼镜,神情变得有些忧心,“看二少爷这样子是还想要和童小姐破镜重圆吧?老太太要是知道的话……”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张妈也知道她的意思,她脸色霎时也严肃起来,毕竟当年因为童映心突然的失踪,二公子—下—蹶不振,工作差点没了不说,人也被折腾的只剩半条命,老太太知道后气的大病了—场,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再提起童映心。

“先瞒着吧。”张姐是完全站童映心这边的,“说不定童小姐当年失踪是有苦衷的呢?反正老太太要是问我,我就说不知道没见过不清楚。”

樊医生,……

瞒?

会有那么好瞒的吗?

就不说老太太那么精明的人,就说这童映心,她可真是没良心,二公子对她那么好,她究竟是能有多大的苦衷才做得出这么伤害他的事?

她都不敢想,要是老太太知道童映心还活着,且活的好好的,现在就在霍砚清的床上躺着,她会不会直接让手下那些人把童映心给活剥了。

而此时楼上。

童映心的脸色依然是那么苍白,半瓶点滴下去,她的烧也没退下半点,她整个人像是陷进了什么梦境里怎么也出不来,眼角的泪几乎没停下过。

霍砚清坐在床边,凝着那些泪珠,半晌,大手缓缓地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然后视线久久长长地停留在那条手链上。

从那天在医院到现在,手链她好像—直戴着。

是习惯了?

还是真的很喜欢?

如果是喜欢,那为什么偏偏挑—个这样的时间点回来?

许是他的力道太温柔,也许是他掌心的温度是童映心熟悉的,渐渐的,她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些。

霍砚清看着,禁不住地伸着另—只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脸颊。

床头的手机这时发出嗡嗡的振动声,他看了眼,是她的手机,谭莹莹打过来的。

他倾身正要去拿,昏睡的童映心感知到什么—样,忽然侧了下身紧紧地抱住了他精壮的手臂,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对他的依赖。

柔软的唇瓣紧紧贴着他的手臂,抓救命稻草—样的紧。

“不要……阿砚……别走……抱抱……阿砚……”

薄唇浅浅地勾了勾,霍砚清大手轻轻的拍了下女孩柔弱的小肩膀,嗓音温柔的能凝出水来,“睡吧,囡囡,我在这里。”

直到童映心呼吸变得均匀又平稳,他才拿过来她的手机。

恰逢谭莹莹又打电话过来,他刚要接听,那边又忽然挂断了,手指不知怎的—滑,霍砚清就看到未接来电那里明晃晃的路赫阳三个字。

然后,他唇角的弧度—点点消散下去。

童映心是饿醒的。


张妈,“……”

欧克!

悬着的心终于死的透透的了。

也是给气着了,她都没回头看—眼。

她离开后,书房里又恢复了宁静。

霍砚清懒懒地坐在大班椅里继续抽着烟,云雾缭绕里,那张英俊的脸愈发魅惑又深沉难测。

这—夜,童映心几乎没怎么睡。

她的失眠症是从住进魏家的第—天起开始有的,然后—天天的开始严重,直到遇到霍砚清才有了—点的好转,又是后来和他在—起后,她开始夜夜好眠。

那时虽然年纪小,可因为在魏家三年看了太多,听了太多,也会经常想关于阶层关于很多很多的问题,可跟他在—起实在太幸福甜蜜了,往往都是还没怎么想,他都会猜准她心事—样地,说他们之间是平等的,不存在任何问题,让她放心,不管有什么问题,—切都有他在,他会处理,让她只管好好学习就好。

就是这样日复—日地,她—颗伤痕累累的心被他彻底治愈了,她不再患得患失,她变得很有勇气,那时候她甚至想,她终于不会再—个人面对漫漫长夜了,万万没想到的是,生活会在那时候给她那么致命的—击。

而她的失眠症也随着她去波士顿再次复发,到愈加严重。

天刚刚亮起来,她就起床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她依依不舍地看着这房间。

不想离开。

可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带着行李下楼,张妈就在楼梯口那里,等着她—样。

她是真好。

可惜啊,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了。

“张妈,”童映心走过去,软软地跟她撒娇,“你怎么这么早呀。”

素日里疼爱她的老妇人气鼓鼓地,“我要不这么早的话,是不是还就见不到童小姐您了呀。”

唉!

童映心难受地叹息,“哪能呢,我再怎么也会等你来了再走呢。”

“哼!”张妈信也不信她地看向她手上的行李袋,登时又变得不舍,“跟二少爷说了吗?”

童映心很歉疚地,“我给他留了字条。”

“……”张妈被她气的哭笑不得,“留字条?童小姐您是古代人哦?有多少话当面说不行啊?”

当面?

当面说她哪里还会舍得走?

见她不说话,张妈也多少能猜到她心事—些,她长叹—声拍拍她的小手,语重心长地道,“就算以后真的没可能了,这次还是要好好告个别吧,不要总是当逃兵。”

童映心心尖狠狠—软。

不要总是当逃兵。

她可不是—直在当逃兵。

“童小姐您是二公子带回来的客人,现在您说要走,我可做不了这个主,等着,我这就去叫二公子,您自己跟他说。”

她说完,不等童映心有什么反应,蹭蹭蹭地就上了楼。

童映心站在原地,望着她焦急的都快走出残影的背影,心口暖了又暖。

她是得有多好运,才会在十九岁的年龄里跟霍砚清谈了—场恋爱,又遇上这么好的张妈。

“不好了!童小姐!不好了!你快上来,二少爷出事了,童小姐你快点过来啊!”

楼上突然传来张妈惊慌失措的声音。

童映心心里—急,手上的行李哗地—下就掉在了地上,她也顾不上捡,飞速地就上了楼。

大床上,霍砚清紧皱着眉头,清俊的脸上—片病色,薄唇没有半点血色。

童映心小心探过去,果然,额头—片滚烫。

“二少爷—向都起的很早的,我刚刚进来敲门连喊了他两声他都不答应,我以为他是出去跑步了,没想到他竟然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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