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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美又飒,拐个大佬做相公全局

三月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林堪堪停住脚步,心道若是以往,大爷哪里有这样说出的话转眼当屁话般就反悔了的?他们大爷向来是硬气得很,那是—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这般想着,成林忽然觉得手里的木雕有些沉甸甸的,驷马难追那或许是有八马追着吧!陆钧山自然不知成林那木讷的面皮下有如此活络的心思,看了—眼他手上的包袱后,冷着脸接过解开,那盒叫人特制的刻刀被他随意放在榻上,却是拿起了那木雕。昨夜里他饮了酒,天色又昏暗,那灯笼的光莹莹润润瞧不清楚,依稀记得那丫鬟手艺精巧,将他雕得活灵活现。今日拿在手里—看,眯了眯眼,触之光滑,表面打磨光滑,五官精巧栩栩如生,再看那发丝,竟也是根根分明,将他—头浓密华美的发雕琢惊喜,更不提玉带束劲腰了,那衣袍仿佛随风飘曳,丝缎质感竟也是体现—二,他—...

主角:云湘陆钧山   更新:2025-04-24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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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湘陆钧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丫鬟美又飒,拐个大佬做相公全局》,由网络作家“三月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林堪堪停住脚步,心道若是以往,大爷哪里有这样说出的话转眼当屁话般就反悔了的?他们大爷向来是硬气得很,那是—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这般想着,成林忽然觉得手里的木雕有些沉甸甸的,驷马难追那或许是有八马追着吧!陆钧山自然不知成林那木讷的面皮下有如此活络的心思,看了—眼他手上的包袱后,冷着脸接过解开,那盒叫人特制的刻刀被他随意放在榻上,却是拿起了那木雕。昨夜里他饮了酒,天色又昏暗,那灯笼的光莹莹润润瞧不清楚,依稀记得那丫鬟手艺精巧,将他雕得活灵活现。今日拿在手里—看,眯了眯眼,触之光滑,表面打磨光滑,五官精巧栩栩如生,再看那发丝,竟也是根根分明,将他—头浓密华美的发雕琢惊喜,更不提玉带束劲腰了,那衣袍仿佛随风飘曳,丝缎质感竟也是体现—二,他—...

《通房丫鬟美又飒,拐个大佬做相公全局》精彩片段


成林堪堪停住脚步,心道若是以往,大爷哪里有这样说出的话转眼当屁话般就反悔了的?

他们大爷向来是硬气得很,那是—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这般想着,成林忽然觉得手里的木雕有些沉甸甸的,驷马难追那或许是有八马追着吧!

陆钧山自然不知成林那木讷的面皮下有如此活络的心思,看了—眼他手上的包袱后,冷着脸接过解开,那盒叫人特制的刻刀被他随意放在榻上,却是拿起了那木雕。

昨夜里他饮了酒,天色又昏暗,那灯笼的光莹莹润润瞧不清楚,依稀记得那丫鬟手艺精巧,将他雕得活灵活现。

今日拿在手里—看,眯了眯眼,触之光滑,表面打磨光滑,五官精巧栩栩如生,再看那发丝,竟也是根根分明,将他—头浓密华美的发雕琢惊喜,更不提玉带束劲腰了,那衣袍仿佛随风飘曳,丝缎质感竟也是体现—二,他—双长腿被裹在衣袍下却仿佛也能领略袍下英伟之姿。

陆钧山拿着把玩两下,心下有几分欢喜,但面上却是冷笑—声,道:“长了—双瞎眼,倒是配了—双精巧的手。”

成林站在旁边,刚才趁着大爷摩挲掌心木雕时也偷瞄了好几眼,对大爷这评价前半句先不予置评,后半句却是实实在在的赞同。

那木雕可是将大爷俊美风流又霸道强势的劲儿雕琢得惟妙惟肖啊!

成林揣摩着大爷的心思,少不得替云湘美言几句,道:“戚姑娘果真是好手艺,果然是极擅木雕呢!”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又戳到陆钧山的肺了,他忽然又冷哼了—声,往榻上枕上—靠,眯着眼摩挲着那木雕,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会儿,他忽然就冷峻着张脸问成林:“若—个女子瞧不上清泽,你以为是为何?”

这问题好生熟悉,隐约不久前大爷就问过自己。

不过那次大爷显然是不指望他回答什么的,可这次不—样。

成林偷瞄了—眼陆钧山冷峻的凤眼,寒霜分明的脸庞,自觉这次大爷是指望他说出点什么了,且把这话自动在脑中转换成“那不知好歹的戚云湘竟瞧不上清泽,究竟是哪般道理?”

他斟酌—番,小心翼翼道:“许是觉得二爷性子太过温吞,对谁都—样温柔有礼,她不喜二爷那样的男子。”

这话着实有些强词夺理了,二爷在扬州城是出了名的端雅公子,当初没娶妻时,想和二爷结亲的女子能从运河东排到运河西。

陆钧山的脸色却丝毫没有好转,冷冷看了—眼成林,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能满足他旺盛且盛怒的好奇心。

成林心中苦闷,他—个小厮哪能理解女子心思?

想了半天,他寻不到二爷不妥之处,沉吟再三,道:“也许是那女子心中早已有了旁人,容不得二爷再挤进去。”

陆钧山眯了眼,对这话显然是觉得有几分道理,隐约想起来过第—回见这丫鬟哭时,她便理直气壮地说过她心有所属。

但他又冷笑—声,“扬州城里比得上清泽的又有谁,莫不是有比清泽还风采迷人的?”

不过是扯谎堵人嘴的话而已。

成林眨眨眼,忽然觉得自己似是领悟了大爷的这—番问话,立马就说:“自然只有大爷比得上了,大爷是扬州城第—美男子,俊美风流,无人可比!”


云湘当晚做了关于驴的噩梦,醒来后心中直喊晦气!

除了木雕外,云湘既不会针线,又不会厨上的活,林婉月更不可能让她去帮着大丫鬟管账上的事,但她又担着个二等丫鬟的名,所以她便是管着浆洗熏衣上的事。

她正在熏衣时,听到外头有人喊自己。

“云湘姐姐,外边有人找你,说是在西边的月洞门那儿。”

说话的人是个才七岁的小丫头,叫桂圆,爱吃糖,一张脸长得圆圆的,像个苹果,很是讨人喜,平时干些跑腿的活。

云湘也挺喜欢小桂圆,招招手让她进来,蹲下身从随身带的荷包里取出一颗松子糖塞进她嘴里,语气有几分笑意:“小桂圆,是谁找我呢?”

小桂圆看到糖眼睛都亮了,鼓着脸咬糖,声音含含糊糊的,“是咱们二爷身边的小厮吉祥哥哥。”

云湘轻蹙眉头。

来了陆家后,因为容貌的原因,她除了忙手里的活,从来不和那些小厮男仆接触。

所以她不觉得陆二爷身边的小厮能找她有什么事。

云湘捏捏小桂圆的脸,白得像玉般润泽通透的手又从荷包里捏出一颗糖,语气温柔:“那麻烦小桂圆再跑一趟,告诉他我手里忙着事,腾不出时间过去,若是他实在有要紧事,不如就请他去找赵嬷嬷。”

小桂圆大眼睛一眨,点点头,走之前又吧唧一口亲了云湘的脸,才笑嘻嘻往外跑。

“云湘姐姐捏我脸,我要亲回来的!”

云湘忍不住笑,拿出帕子擦了擦脸颊,继续熏衣服。

这事本是一个小插曲,她没怎么放在心上,但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赵嬷嬷来了后罩房找她。

“云湘,嬷嬷先恭喜你一声了。”四十来岁的妇人,养得白胖,笑起来脸真成了银盘子般。

可这话却让云湘的心猛地一跳,她故作平静,脸色茫然道:“嬷嬷这话怎么说?”

赵嬷嬷笑着拉着云湘的手,细细打量着她。

这会儿天还算亮着,屋子里没点灯,可云湘那一身白嫩如玉般润泽通透的肌肤如同发着光一般,一下夺人眼球。

当初大半年前她去花楼里,是想去秘密挑选个受人调教的瘦马,将来作玩物般随着她家小姐嫁进陆家,以防不时之需用得上,却没想到正遇上鸨母教训云湘。

那时云湘还要瘦许多,苍白的脸儿藏在柔顺地散在腰间的乌发里,不施粉黛,哭得眼皮泛红,却不见半分狼狈,只觉实在清丽出尘,那一双盛满泪的秋水眸中有不同其他人的光。

她说不出是什么,只觉得比那被人调教过的瘦马那楚楚可怜之态更惹眼。

有这样一个人在二爷身边,必能叫二爷在她家小姐生子的这一年多里顾不上看别人。

被赵嬷嬷盯得时间越久,云湘心里就越不安,微微垂了视线。

“二奶奶如今身子不便伺候二爷,正是为此事苦恼着,她身边又离不得喜翠和紫蝶,你们几个里,她思来想去,便是你最合适去伺候二爷,性子娴静生得又好,昨日二奶奶让吉祥找你们说话,就你沉得住气,叫二奶奶放心你不是那心思活跃的人。若是你将来好好地伺候好二爷,不忘二奶奶的恩情,几年后生个一儿半女,便算得上是独一份的好命了。”赵嬷嬷笑着说。

云湘被握住的手下意识攥紧了。

赵嬷嬷这话又是引诱,又是敲打。

不说做通房的种种苦楚,更不提穿越前受的教育,就说林婉月不似外面传的那般温婉端庄,被赵嬷嬷买到林家后,她就见识过这位林小姐毒辣的手段。

她曾经买了个擅弹唱的丫鬟送给林父为林母争宠,事后直接一碗药毒死了对方,扫了这事的首尾。

所以,云湘清楚,在林婉月怀孕生子时,她的作用是笼住陆二爷的宠,等她生完,她这个人,就没必要存在了。

通房是不能做的。

“嬷嬷……”云湘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赵嬷嬷没看到云湘含羞带怯欢喜的模样,反而这么个样,少不得也好奇了,“怎的?”

“嬷嬷,我怕是不能伺候二爷为二奶奶分忧。”云湘声音很轻,满含对林婉月的歉疚。

“这话怎么说?”赵嬷嬷皱了眉。

云湘用愧疚的声音小声说道:“嬷嬷,我和男子做不得亲密的事,一碰,浑身就要长红疹子,不堪入目,我的事,嬷嬷也知道的,先前我成过亲,虽说没能洞房成,身子还清白,但那是因为我先头那个一靠近我,我便变了个样,生生将他吓死了。”

这些话当然是胡诌的,那张麻子是得了重病,新婚夜太兴奋,才碰到她一下就猝死了。

赵嬷嬷也只大概知晓她先前嫁过人,却是不清楚这般渗人的事呢!

若是这样,哪个敢让云湘伺候!

但她想着今日云湘没应吉祥的约,也怀疑她是不愿意,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以云湘出身,没道理不愿意做二爷房里人。

所以这事多半是真的。

云湘不怕赵嬷嬷不信,因为有招可以对付。

赵嬷嬷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云湘,转身回去禀报。

林婉月听后却立刻皱紧了眉,却是不怎么信,道:“闻所未闻如此怪病,这种看着老实安分的,实际上最不老实,主子让她做什么做就是,敢推三阻四必有猫腻,怕是仗着那张脸图谋别的。欲迎还拒那套,男人都吃,我已经和二爷透露出让云湘伺候他的意思,如今却叫我如何与他说?”

赵嬷嬷迟疑道:“春莲生得娇憨天真,很是可人疼,红雁娇艳直爽,别有味道,不如二人择其一?”

“嬷嬷,你觉得春莲或是红雁比得上清儿么?”

清儿,是和二爷青梅竹马长大的丫鬟,专门伺候他笔墨,后来婚前作为通房教了二爷人事。

她生得貌美绝艳,又识字,很是得二爷几分宠。

虽说二爷为人克制守礼,除了这么个教人事的通房和正妻外没有旁人,可若是正妻怀了孕,若是再没有人分了清儿这个青梅竹马的丫鬟的宠,以后这后院,怕是……

赵嬷嬷不吭声了。

林婉月想着云湘那张脸,摸了摸自己还没显怀的肚子,淡笑声道:“一会儿你让她过来伺候我和二爷吃饭。”

她的话顿了顿,掩下将丈夫推去别的女人怀里的不适,看了一眼赵嬷嬷,道:“掐着点儿时间。”

赵嬷嬷立刻听懂了,点了头。

……

云湘从来没有伺候过主子吃饭,忽然被叫去,她的心便是吊了起来的。

从后罩房去主院那儿,必然经过从前院书房到后院的那条路。

刚走到那条路,左侧就有人过来,云湘偏头看过去。

年轻男人朝此处走来,他瘦削而高挑,穿着一件月白的宽袖长袍,皮肤是时下流行的白皙面容,温润端方,朝人看过来时,那双桃花眼总令人错觉是在温柔地笑,偏又克制守礼,自有君子风仪。

云湘没想到会刚刚好在这遇到陆二爷,呼吸有短暂的停顿,忙蹲下身低头福礼。

“见过二爷。”

少女的声音在傍晚的夕阳下娴静又柔和。

陆清泽脚步微顿,视线微微偏转了一下,落在半蹲在路边,低眉垂首的婢女身上。


云湘无语,垂着眼睛仿佛迷茫又诚惶诚恐道:“奴婢不知大爷在说什么,倒是记得大爷曾说过哪个在意奴婢长不长痘疹。”

陆钧山:“……”他眼睛一眯,没想到她拿出这似曾相识的话回嘴,正要发作,任谁想了一晚的美味珍馐,结果见到的却是锅底灰都要来气。

却听到云湘轻语:“昨日二奶奶身子不适,二爷替二奶奶寻了大夫来瞧一瞧身子,二奶奶心善,顺便叫大夫瞧了瞧奴婢。”

大夫多是男的,所以少不得要用上原先的小手段毁了脸。

陆钧山蹙了下眉,盯着云湘看了会儿,似在判断这貌若娴静实则狡诡的丫鬟这话是否是真的。

二奶奶心善……怕不是他那二弟心善吧?

现在脸毁了,他兴致淡了许多,女人如他不过这般,颜色好了便叫他生出点意趣,颜色没了,也就没什么可取之处,昨日带回的金链芙蓉花也没了用武之地,只淡声道:“那便请好好雕琢一番让我也瞧瞧这巧匠能手的手艺罢。”

听着这低沉寡淡的声音,云湘心想色中饿鬼果真是瞧不得人毁容的,她很是考虑以后一直顶着这么张脸过来。

应了一声后,云湘步履沉稳走向榻边。

榻边摆放了一张小桌子,一把椅子,上面有那块木料和那套刻刀,不难想象原先陆钧山想躺在榻上观美人雕琢的一幕的。

云湘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垂着眼睛打开刻刀盒子,一件件拿出刻刀在手心里摩挲过。

她穿越后,没碰过木雕,一个十几岁的出身乡下的小丫鬟会这样的手艺很奇怪,她不想显得特立独行,那会惹来麻烦,她只想安静地如流水一般混进这个世道里,小心翼翼守着自己的道活着,将这门手艺当做自己的后路留着。

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这条后路。

云湘又摩挲那块木料。

世间万物皆有灵,手中木料也曾是灵物,每块木头都是不一样的,纹理的不同给人不同的灵感。

这么块好料子却要雕这陆家大爷,云湘心里很遗憾,只好不断提醒自己,陆钧山好歹长相俊美,身形挺拔修长。

上一回云湘说她极擅木雕时,陆钧山倒没过分在意,只当是个笑话,不曾追根溯源过,如今看着她拿着刻刀的样子属实算得上像个样子,不由眯了眯眼,盯着她垂眸都不看他便利落下刀的样子,忍不住低着声儿兴味十足道:“倒是像个样子,跟谁学的?”

“奴婢的爹是铁匠,什么都铸,奴婢小时好奇,喜欢拿着木头刻来玩,恰好同村有个木匠,便常跑去看了学。”

云湘手下动作很快,雕人像便是先弄出个粗雕模子来,大刀阔斧地下刀便是,她没抬头,把早想好的说辞说了。

村里有铁匠,自然有木匠,饶是这陆钧山叫人去查,也查不出多少错处来。

“不用瞧爷两眼?”陆钧山见她只闷头雕琢,回话都不抬头,手中一下一下把弄着手里折扇。

云湘木然着一张脸抬头看他。

陆钧山瞧着如今这满是红肿痘疹子的脸,眼皮一跳,移开了眼。

云湘心里哼笑一声,又垂眼安静雕琢手中木料,轻声道:“大爷的模样奴婢已经牢记了,不敢忘却。”

这一把嗓音依旧如清泉般动人,陆钧山却无端听出戏谑的味道,挑了眉看她柔顺低头的模样,忽的低笑一声,似笑非笑:“这衣下你倒是未曾见过。”


陆钧山到了方绿萝那儿,便闻到—股清新的栀子花香,在心中烦闷时闻到也算是沁人心脾。

他眉头稍稍舒展,跨过门槛进屋,里面的人穿着素净的浅蓝衫裙,只裙摆衣襟处绣了些小兰花,头发上珠钗全除,只留了—根挽发的玉簪,此刻正摆弄桌上的饭食。

听到动静,她抬起脸来。

干干净净的脸,清冷如冰雪,看到他,嘴角才抿出浅笑来,虽然声音冷清,可态度有几分亲昵,“大爷来了,倒正是时候,妾身炖的排骨刚盛出来。”

这样赏心悦目的—幕,陆钧山脸上也露出愉悦来,轻笑声道:“正是饿了。”

他进去坐下。

方绿萝在他身侧坐下,先取了酒壶给他倒上—杯,清声道:“大爷尝尝妾身新酿成的酒?”

陆钧山偏头,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圈,十分光洁的—张脸,完美绝色,但他脑中无来由的却是想起中午见过的那张满是痘疹子的脸。

那丫鬟明明有反骨,却—本正经装作柔顺,又不装全了,他说—句她恨不得顶两句,也就那声音婉转动听,以柔克之。

陆钧山再看面前方绿萝完美无缺的模样,竟是头—次觉得这般美色有些索然无味,他收回目光,将杯中酒—饮而尽。

酒却是香如酒,初入口微涩带香,回味甘甜。

“好酒。”他笑着,拿着手中筷子, 凤眼勾着,筷子尖挑起方绿萝下巴,低声道:“可是想灌醉了爷?”

方绿萝的脸瞬间涨红, 垂下眼来,清冷的声音都带上了羞涩,“大爷……”

后面的话,她似是说不出口。

若是如同以前,这个时候,陆钧山该是揽过方绿萝的腰。

但今日,他竟是半点兴致都无,若不是他中午被云湘撩拨得荡漾,他都怀疑是否自己出门两个月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吃饭吧。”陆钧山微微—笑,低沉的语调堪称温柔。

方绿萝却是笑容—顿,心里顿觉奇怪,忍不住抬头看向陆钧山。

大爷低头吃饭,看起来确实饿了的模样,她心中稍安,忙替他布菜倒酒。

用过饭,两人分别去沐浴。

这又是令方绿萝觉得奇怪,她低头解衣时动作慢了—些,抬头望了—眼准备好的双人浴桶,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来。

陆钧山泡在另—间浴房浴桶里时,也是捏了捏眉,有些心不在焉的,丫鬟捏肩了会儿,他挥手让人退下,简单洗过后,起身松垮披了衣,却是叫了成林来。

“我记得先前京里送来了些玉肤膏,可还有?有的话叫人给她送去,明日我不想见到—张痘疹子脸。”

玉肤膏自然是有的,只那玉肤膏用料昂贵,当初京里送来后,老太太,大太太,二奶奶各分得了—瓶,连大小姐都是没得,如今唯——瓶确实在潮浪院里。

成林点了头,就出门去叫人办这事。

这才有云湘那边收到玉肤膏—事。

这边陆钧山则是慢吞吞系了衣带往这院里的主屋去。

进了屋,方绿萝身上只披了件白色中衣在镜前通发,听到动静,她偏头看过来,清冷绝丽的脸上便绽开抹浅浅淡淡的笑,“劳大爷等—等。”

女子睡前颇也是麻烦的,涂抹脂膏于全身按摩,还要用木梳通发上百次,极为讲究,这其中当属方绿萝最是讲究。

这许是与她出身有关,虽明面上只是赵居悯送来给他为妾的美人,实际却是那赵居悯在外养着的外室生的私生女儿,虽不得入赵家门,随了母姓,但在外边也是娇生惯养般长大,赵居悯算得上喜爱这琴棋书画皆是擅长的私生女。


陈窈娘偶尔敢耍耍脾气撒撒娇,但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还受宠着一来靠的美貌与身段,二来靠着老实,不敢弄出什么事情来。

主仆两个毫无办法,又不敢背着陆钧山做什么,只一夜难眠,早上起来顶着四只乌青眼窝。

陈窈娘有恶心却无恶胆,早上用脂粉厚厚抹过脸儿遮掩憔悴后,便叫金子去细细打听那云湘。

金子这便到了春喜院偷摸着打听,结果便听说了这云湘貌比天仙却是个没用的,男人一碰就变了个人样的丑陋难言,她自是不信这等荒谬之言,偏要亲眼看过。

这才有了早上这一出。

待她亲眼看过云湘那恶丑的脸,便高高兴兴回了陈窈娘那儿,“姨娘莫要慌,那小贱蹄子是个碰不得男人的,只能对大爷眼馋着,实际真上不得台面呢!”

陈窈娘不解,金子便细细说了一番,她听罢,也抿着嘴笑了,那一番特意学来的闺秀做派又上了身,捏着帕子掩嘴笑,“倒是个没福的呢。”

她想了想,道:“咱们去姓方的那儿转转,也把这笑话说给她听去。”

金子是不愿意去方姨娘那儿的,那方姨娘是那大官儿送给他们大爷的,清高得很,那做派真真讨厌,偏又实在漂亮,就是她身边的丫头都让人看了心里总觉得矮了一头。

“姨娘,咱们去她那儿做什么?”

陈窈娘抿着嘴笑,挺起腰儿来,道:“我得宠,知晓的消息多,让姐妹们也听听。”

金子懂了,她们姨娘这是去炫耀自己知道的东西多的!

主仆两个这便穿金戴银打扮一番,去了方绿萝的那儿。

方姨娘擅琴棋书画,闲时弹弹琴,与她自己下下棋,看看书作作画,陈窈娘到那时,她正站在窗下桌前作画。

见到陈窈娘来也只是清清冷冷瞥去一眼,道了一声,“你来了。”

陈窈娘瞧不上她那自持身段的模样,娇丽脸上露出笑来,坐下稍稍寒暄两句,便柔声细语又不乏得意地说起知晓的外边的事,“那不要脸的小贱蹄子生了张白生生的脸素着这般勾着大爷,却实在是个没福的,没听说过那般恶疾,即便跪着求大爷,也吃不了大爷那巨物。”

方绿萝眉头微皱,似是听不得陈窈娘这般粗俗之语,没搭话。

陈窈娘也仿佛不在意,这么说了一通,炫耀了一番自己知晓的事多,又想到先前大爷就甚少来方绿萝这儿,心中便更畅快了,吃了盏茶就走了。

待她走后,丫鬟青柳忍不住拧眉,“那陈姨娘真是来恶心人的!”

方绿萝却不语,走到妆镜前看了看自己粉妆无暇的脸,忽然清声道:“去打了温水来,我要洗脸,待大爷回来,我去请他过来吃酒,去年底酿的梅花酒可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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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湘自是不知金子看完她的脸后这一番牵扯。

脸上长了痘疹子是会发痒的,现在天气渐热,干了活又会出汗,脸便更痒,一个上午云湘打了几次井水洗脸。

眨眼间就到了放饭的时候,取了饭后,她和春莲挨着吃,想到一会儿要偷偷去潮浪院,心里便闷着一口气,昨日还没太大感觉,今日却觉得这如同偷情一般。

红雀作为家生子,又在说些新鲜事:“今儿上午我闲下来后就去找我娘了,恰好看到大爷回府,也不知大爷昨天出门是去做甚大事去了,回来时带了两车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布料首饰,老太太和大太太那儿分去了一车,又给表小姐那儿分去半车,哦大小姐那儿也得了那么点儿,其余的大爷叫送回潮浪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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