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怀津宋之洲的女频言情小说《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最好不要挡在这里。”沈樱咬牙,片刻,一声不吭退开了。岑月头也不回迈步上前,推门进去。房间内窗户关着,空气中漂浮着一点灰尘的味道,岑月略蹙了蹙眉,取出口袋里的口罩戴上——梁怀津出门前给她装的。“医院病房的气味不好闻,需要的时候戴上。”走到床边,浅浅脚步声让季霖眼皮动了动。他睁开双眼。岑月没有再往前走,站在离病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居高临下看着他。季霖缓慢出声:“岑月……?”“我已经答应你了。”岑月语气淡淡:“你来拉萨干什么?”季霖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他眼里似有几分眷恋。“我很久没见你了。”岑月没说话。这话似乎让季霖陷入回忆,他还没完全恢复,语气轻而缓:“你毕业到现在,有两年了吧。”“在瑞宁做的两个项目,都很成功。”岑月依旧没说话。两...
《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最好不要挡在这里。”
沈樱咬牙,片刻,一声不吭退开了。
岑月头也不回迈步上前,推门进去。
房间内窗户关着,空气中漂浮着一点灰尘的味道,岑月略蹙了蹙眉,取出口袋里的口罩戴上——梁怀津出门前给她装的。
“医院病房的气味不好闻,需要的时候戴上。”
走到床边,浅浅脚步声让季霖眼皮动了动。
他睁开双眼。
岑月没有再往前走,站在离病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居高临下看着他。
季霖缓慢出声:“岑月……?”
“我已经答应你了。”岑月语气淡淡:“你来拉萨干什么?”
季霖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他眼里似有几分眷恋。
“我很久没见你了。”
岑月没说话。
这话似乎让季霖陷入回忆,他还没完全恢复,语气轻而缓:“你毕业到现在,有两年了吧。”
“在瑞宁做的两个项目,都很成功。”
岑月依旧没说话。
两年前,她就已经得知,眼前这个男人有多虚伪,他的每一句话,每个行为,都有着利于自己的目的。
这样很好。
季霖想利用她拿下政府项目。
她去汇悦,则是为了利用这次机会揭穿王清、拿回自己前两个项目该有的荣誉。
互相利用,圆满结束。
岑月毫不在意的想着。
她甚至没有听清季霖后面说的。
直到他语气平稳,说出一句:“我找到阿姨的信了。”
岑月猛地抬眼。
她目光直直盯着季霖。
男人躺在病床上,五官一如几年前俊秀,眉眼俊朗。
因为状态不好,面色显得微微苍白。
岑月一字一句:“你说什么?”
季霖知道她听清了,“在我办公室、桌子下第二个抽屉里。”
岑月指尖微微颤抖。
她重复道:“我已经答应你了。”
而他知道,那些搬家后遗失不见的信件,是她这几年最想找回来的东西。
季霖微微笑了笑,语气温和:“我什么时候说了…不给你?”
岑月:“你还想要什么?”
他知道她的性格,一旦承诺,绝不会食言。在她已经答应去汇悦后,他还大费周章,又是找信,又是跑来拉萨。
他遇到什么困难了?
季霖还想和她扮演温情,可岑月已经问的这么直白,他知道,她不喜欢绕弯子。
季霖:“我想要尽快。”
岑月紧紧绷起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
这一刻她很感谢梁怀津。如果不是他带她去甘丹寺,讲解仔细,她不会这么快有灵感。
只是面对季霖,她面色依旧冷淡,语气平平:“什么时候?”
季霖:“一周,最多两周。”
这是个很急迫的数字。
比较隆重的大型建筑,初版设计草图一般需要一个团队花费至少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打造。
这个交流中心的规模或许达不到最复杂的级别,但若是从零开始,也需要花费不少心思。
如果没有昨晚——
岑月扯了扯嘴角。
她语气淡淡:“你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季霖一直看着她,他很善于观察人,知道岑月虽然这么说,但没拒绝,就是有完成的希望。
他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急道:“我知道你可以的。”
“……之前和桑迪一起做费城艺术博物馆,你24小时不到就有了灵感。”
“完成设计草图,你只用了一周。”
“那是在我有准备的情况下——!”岑月打断他,语气锐利,脸上忍不住升起嘲讽,“而且那一周的四天里,我几乎不吃不喝。”
设计被选中当天,她被送到医院挂水。
季霖啊季霖。
他果然一点没变。
季霖被她满脸嘲讽的模样看的愣了片刻,怕真的刺激到她,一时没有开口。
他深吸口气,确认:“岑月就是你那个天天挂在嘴上的小师妹?”
宋之洲被他慎重的语气震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是啊,怎么了吗?”
他不敢相信:“我没说过她的名字吗?”
秦枥:“……”
从上半年开始,宋之洲每次见面,在和建筑专业相关的话题里,就经常把“他小师妹”这几个字挂在嘴边,秦枥听的不厌其烦,下意识以为那是他最近喜欢的新欢,才处处把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他在立信多年,努力的、有天赋的建筑师都见过不少,但天赋那么高、且努力的,一个也没有。
宋之洲小师妹要真有那么厉害,他就不应该在他口中,而是在行业内听说她的名声了。
甚至私人会所项目,如果不是宋之洲全力打包票,保证如果草图不好,会自己承担其中任何成本。
秦枥才松口同意交给他小师妹。
可是……
他猛的想起什么,语气急道:“那她之前在瑞宁——”
“她和王清具体是怎么回事?”
宋之洲不知道秦枥为什么突然愿意听这些了,毕竟他一开始想要替岑月解释的时候,秦枥并不在意。
在他们眼里,一个人若有实力却并未平步青云,那只能说明他的实力还不够,甚至远远不够。
他们不会花半分时间在一个实力不够的人身上。
好在后来秦枥自己去查的结果大差不差,宋之洲也就没多这个嘴。
他解释道:“王清是在新疆项目的中途空降的,到公司没过多久就做了组长,他们告诉小月只有组长或高级建筑师才能给项目署名。”
秦枥不可思议:“她信了?”
“你以为她是你啊,八百个心眼子。”宋之洲忍不住帮岑月说话:“她一毕业就进了瑞宁,孟祥那些人之前对她很好,新疆项目结束后还给她发了奖金,换了房子……”
这待遇一公开,谁能说他们做的不好?
秦枥:“可她本来能仅凭这一个项目就晋升至少两级。”
晋升前后的年薪差别,比一套房和那点奖金少不了多少。
宋之洲:“小师妹不太喜欢争权夺利,在组里除了干活之外,话少,又年轻,不到一年就晋升,难以服众。”
秦枥骂了一句:“什么狗屁逻辑。”
孟祥那个黑心的,业内都知道他平时喜欢耍手段,但没想到他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吗?”宋之洲嚷嚷:“之前她离职,那么好的机会……”
电话里一时没有了声音。
事已至此,宋之洲也想起来,岑月跟他说过,准备去汇悦了。
“算了、、”他语气讪讪,“之后说不定也……”
他和岑月认识多年,知道她虽然话不多,不喜欢和人争论,但一旦下定决心,很少再变。
秦枥突然:“不行。”
他深刻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有多离谱,对着电话那边道:“还能补救。”
“你也帮忙劝劝她。”
宋之洲:“……?”
/
另一边,岑月和梁怀津逛完最后一个地点。
吃完午饭,黑色越野朝机场驶去。
副驾驶座上的纤细身影一动不动,岑月盯着某一处,脑子里满是心不在焉。
阳光灿烂,经过市区时,街边不少藏人、小孩揣着手在街上慢悠悠走着,山顶上的布达拉宫红墙白瓦,闪烁着庄严的光芒。
也许旅途是该画上这样一个结尾。
岑月强迫自己冷静的想着。
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这样遇见,还能期待有什么更好的结果吗?
不能。
这条支流是下坡趋势,不用划桨,自己便载着二人重量向下滑行。
她专注两边的景色,没说话,梁怀津在船头点燃一盏小灯,浅橙色光映出那双漂亮修长的手。
岑月盯着看了片刻。
他坐在她前面,高大身影如山一般沉稳可靠,事实也正是如此。
她想到白琴近一两年若有似无的催婚,又想到父亲每每看见她时,眼里那抹无奈、甚至有时,会转变成不耐。
白琴年中时被查出怀孕。
大约开春三四月,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就会出生了。
她应该是那个家里,所有人都期盼扔掉、和那个家再无一丝关系的…外人。
岑月记得,母亲还在的时候,他们全家每年年底都会出去旅游一次,每次,母亲都会在当地邮局写一封信,寄给第二年的她和父亲,地址是他们一直未曾搬过的家。
可她去世第二年,岑父和白琴结婚,白琴便提议说这个房子太小,他们甚至没通知她,就把房子卖掉,换了另一套更大的平层。
她知道后回去过,可错过了时间,母亲的信也找不到了。
现在的她就像母亲最后一年手写的信,漂泊无依,没有归宿。
岑父在的那个家,也不是她的家了。
察觉到身后的人蓦然沉默,情绪也显而易见变得低落。
梁怀津稍稍控制流速,低声问:“回去吗?”
岑月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没出声,正要开口,梁怀津已经将小舟靠岸。
他坐着伸出手,示意她先扶着他下船。
岑月把手放进他掌心,干燥温暖,似黑夜里的烛火。
她站稳后,梁怀津才下来,任由小舟顺流而下。
他问她:“还有力气吗?”
车被留在上游,他们现在走回去,预估有几里路。
岑月点头,有些迟疑。
今天一天下来,他们过的地方太多,她现在不太能拿的准自己的体力。
梁怀津:“累了和我说。”
岑月点头,两人就这样静谧无声地往回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察觉自己呼吸开始变重,脚步不过停滞片刻,梁怀津已经看过来。
他往前走一步,弯下腰。
“上来。”
“我…有点重。”
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岑月些微犹豫,在身后问,“还有多远?不远的话我可以自己走。”
梁怀津压根没有看距离的意思,动作不变,沉声:“上来。”
她这么瘦,能有多重?
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岑月只好上前,趴在他背上。
身后的柔软立刻贴上他,梁怀津动作一顿,岑月以为他真的觉得重,唇角一抿,“我说我——”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腾空背起。
梁怀津每一步走的极稳,大手隔着西装托住她。
岑月心里紧绷着,趴在男人的背上一动不动。
走到一半,眼前依稀可见亮着的车灯,梁怀津换了个姿势。
大手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服也十分明晰,尾椎的触感一路延伸至大脑,岑月眼前一片混乱,呼吸微滞,连夜色和草木都无法分清。
身上人的动静不难察觉,梁怀津喉间微微干涩,滚了滚喉结,眸色微暗。
黑色越野疾驰在路上。
好在今天距离市区近,二人虽然出发的晚,车子在酒店前停下时,时针还没有超过十点。
岑月坐在副驾驶,看到眼前熟悉的酒店大门。
到了……
她目光不自觉看向身边。
梁怀津面色平静,看起来没有说什么的意思。
岑月微微抿唇。
梁怀津停下脚步。
岑月有点不好意思:“那你去哪儿——”
梁怀津不用猜也知道,这小姑娘现在肯定很不好意思,背对着她道:“休息吧,我去那边帮忙。”
“晚点来叫你。”
他都能在这里有固定住所,说明和寺庙里的僧人关系匪浅。
岑月原本担心他会没地方去,想到这,张了张嘴,最后只“哦”了一声。
然后诚心实意道了句:“谢谢。”
梁怀津似是笑了一声,背对着她说:“不用。”
他语气低沉清晰,似乎意有所指,“以后也许会有你帮我的时候。”
岑月微愣,一时没想到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快回应:“好。”
她神色认真:“有任何我可以帮忙的事情,尽管开口。”
梁怀津“嗯”了一声,开门出去。
岑月后退两步坐在床上,松了口气。
早上六点起床,从西边佛殿走到东边白塔,又绕行三圈,她早已困意缭绕。
指尖碰到柔软的被子,她一时没有脑子多想,仰头躺了下去。
/
不知睡了多久。
岑月醒来时,木质窗棂被吹得微微震动,角缝处斜吹进来几丝冷风,外面窗帘轻飘。
枕边的手机屏幕明灭几次,岑月拿过来。
电话对面是一个很长时间没和她联系的人。
“Mia?”
见电话接通,季霖的心紧了紧,试探出声:“是你吗?”
很长时间没联系,熟悉的声音入耳,岑月心说他装模作样,“自己亲自要来的电话都不相信了?”
她心情不好时讥讽人的本事一流,季霖不跟她硬碰硬,率先软下语气:“我怕你…不接我电话。”
时隔两年,该有点什么,也全都忘光了,是以岑月表情十分平静。
“你找我什么事?”
季霖顿了片刻没开口,被身边事务所的合伙人一推,才说道:“我听说…你从瑞宁辞职了?”
岑月:“跟你有什么关系?”
季霖道:“我其实当时回国了。”
京市,高耸入云的写字楼18层总裁办公室里,身着白色西装的身影笔直挺拔,季霖一眨不眨盯着手机,干涩喉间咽了咽,语气很慢,“你近两年应该听说过,汇悦是我……”
岑月唇角一抿,眉心微拧。
瑞宁和汇悦、华深立信在建筑界三足鼎立,她很早就知道,汇悦的直接创办人是她三年前在UCLA的师兄。
但她依旧毫不客气嘲讽出声:“你想跟我说什么?我当初没答应跟你在一起,在你手下给你打工,但是你大获成功名声大噪,而我声名狼藉——你打这个电话是来向我炫耀的?”
“不是!”季霖立刻否认,急促道:“明年政府有一个建筑设计计划,决定以竞标的方式选出合作公司,我看了具体设计要求,只有你最合适!”
岑月想也不想拒绝:“不好意思,我最近都不想再做这些。”
季霖说:“你从瑞宁辞职,是不是因为王清顶替了你的成果。”
开口以来,他唯有这句话充满肯定,岑月一顿,随即开口:“这和你没关系。”
说完她就要挂掉电话,季霖道:“昨晚行业座谈你不在,王清说了很多否认你的话,你……要是你这次能代表汇悦,项目成功后,你之前的所有成果都会被看到。”
岑月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半晌,她声音很轻问:“昨晚座谈,你在么?”
季霖一愣,“在。”
岑月问:“你也相信他说的?”
季霖立刻:“我当然不相信!”他补充道:“我们一起学习那么久,你很多习惯我可以认得出来,那两个酒店项目,其实是你全盘设计的。”
那昨天怎么不说。
岑月心里嘲讽,终究没开口。
应了那句老话,学生时代再美好的感情,一毕业,也将变得面目全非。
她这次没有拒绝,声音冷清,像裹上了风雪。
“我会考虑。”
季霖喜上眉梢,立刻说:“那你……通过一下我的好友,我把初步项目要求发给你。”
手机适时响起“叮”的一声。
岑月没有挂电话,拿下手机查看信息。
指尖悬在屏幕上久久未动,季霖略有些焦急的声音传出来,回荡在屋子里。
“月亮……?”
他没有催促,转而像朋友一般,轻声问:“听宋之洲说,你去拉萨散心了?”
又似乎在回忆:“我们之前一直说要一起去一次拉萨——”
他对她实在了解,知道眼下这条路不通,就换成感情牌。
岑月蓦地出声打断:“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国的吗?”
言下之意,近两年都没有联系,这个关键点联系,就别打这么廉价的感情牌了。
季霖微顿:“……我不是这个意思。”
岑月不再多问,正要挂断电话。
同一时间,身后门被推开。
梁怀津温和声音响起:“醒了?”
“……”
片刻,梁怀津道:“让她回去,我不在拉萨。”
秦枥好奇:“你去哪了?”
梁怀津没说话,对面又道:“我可不是通敌叛国啊,听说人家今天下午已经上飞机了,我拦不住。”
半晌,驾驶座上的男人问:“你现在还没回京市?”
秦枥:“明天回,怎么?”
梁怀津:“你去接机。”
秦枥:“……”
梁怀津:“没接到算你的。”
说完,不等对面回,他挂了电话。
昨天熬了一宿,岑月实在太困。
到目的地时,她堪堪转醒,抬眼一望,群山绵延,满眼霞光。
眼里露出惊叹,一转头,梁怀津已经下车。
他转到这边打开车门,岑月难以抗拒这难形容的美景,着急下车,却忘了底盘高,下车时一阵踉跄,被梁怀津稳稳扶住手臂站稳。
她差点扭了脚,小声嘀咕:“下次能不能换辆车。”
梁怀津听见,好笑道:“换辆车可来不了这。”
刚说完,少女迫不及待抬头,眼里映出湖光山色。
满天霞光落在白皙面庞上,二人距离极近,梁怀津垂眼,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往上是满山云霞,往下是澄净清透的湖水,岑月不自觉走几步。
梁怀津停靠的位置刚刚好,向前向后都毫无遮挡,前走几步,便是湖边。
碧蓝湖水在霞光下似一块巨大的湛蓝色宝石,湖面平静无波,折射出清澈光辉。
眼前视野无比开阔,她在湖边走几步,困意早已不复存在。
瞳孔里映出漫山遍野的云霞,山峰巍峨连绵。
毕竟在高原,太激动容易喘不上气,岑月走了几步,想坐下休息,高大身影从后面走来,微微弯腰,把一块平整的石头放在她身后。
岑月弯弯眼睛:“谢谢。”
梁怀津看眼时间,“过会是日落。”
他站着,个子太高,岑月不想一直仰着头跟他说话,指挥道:“你坐下来。”
梁怀津看她一眼,眼底似有笑意。
他从不远处捡来另一块石头坐下。
云蒸霞蔚,暮色绵延。
天色渐暗,湖边的风也大了些,岑月不在意,拍拍衣摆站起来。
她玩心起,也不怕冷,脱了鞋想下水,正在思考脱下的鞋可以放哪。
一抬手,鞋被一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接过去。
他立在旁边,身形笔直峻拔,看她一点点走进水里,目光只是温和。
玛旁雍错是西藏圣湖之一,翻译成汉语,是少女的眼泪。
湖水异常清澈,岸边可以清晰看见水底的石头和杂草,毕竟是冬天,刚下水时,她被冰冷的水刺激的嘶了一声,适应后,玩的不亦乐乎。
她今天穿一件毛绒半裙,稍不注意,涌上来的湖水打湿她小片裙摆。
岑月不在意,试探着往里走,身后笼来一片阴影,梁怀津提起她领子,“不能走了。”
“水深。”
岑月被扼住咽喉,只好作罢。
她脱了鞋袜,纤细白皙的小腿在水中走了片刻,被冻的微红,梁怀津深深看一眼,收回视线时,扫过她玩心未收的兴奋视线。
薄唇微抿,他没出声,见岑月听话的没有继续往里走,面色好看了些。
又过片刻,她玩够后才察觉到冷,看回岸上。
梁怀津几不可闻叹声气,拿出手帕递给她。
湿了裙摆的裙子穿着难受,梁怀津弯腰帮她穿好鞋,却没有起身,把她的裙子向上撩。
他故意的。
岑月瞪他。
撩到湿透的那一片被彻底包裹住不见,梁怀津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头绳,利落一绑。
傍晚温度更低,一阵风吹来,岑月打了个哆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