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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

檀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最好不要挡在这里。”沈樱咬牙,片刻,一声不吭退开了。岑月头也不回迈步上前,推门进去。房间内窗户关着,空气中漂浮着一点灰尘的味道,岑月略蹙了蹙眉,取出口袋里的口罩戴上——梁怀津出门前给她装的。“医院病房的气味不好闻,需要的时候戴上。”走到床边,浅浅脚步声让季霖眼皮动了动。他睁开双眼。岑月没有再往前走,站在离病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居高临下看着他。季霖缓慢出声:“岑月……?”“我已经答应你了。”岑月语气淡淡:“你来拉萨干什么?”季霖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他眼里似有几分眷恋。“我很久没见你了。”岑月没说话。这话似乎让季霖陷入回忆,他还没完全恢复,语气轻而缓:“你毕业到现在,有两年了吧。”“在瑞宁做的两个项目,都很成功。”岑月依旧没说话。两...

主角:梁怀津宋之洲   更新:2025-04-24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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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怀津宋之洲的女频言情小说《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最好不要挡在这里。”沈樱咬牙,片刻,一声不吭退开了。岑月头也不回迈步上前,推门进去。房间内窗户关着,空气中漂浮着一点灰尘的味道,岑月略蹙了蹙眉,取出口袋里的口罩戴上——梁怀津出门前给她装的。“医院病房的气味不好闻,需要的时候戴上。”走到床边,浅浅脚步声让季霖眼皮动了动。他睁开双眼。岑月没有再往前走,站在离病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居高临下看着他。季霖缓慢出声:“岑月……?”“我已经答应你了。”岑月语气淡淡:“你来拉萨干什么?”季霖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他眼里似有几分眷恋。“我很久没见你了。”岑月没说话。这话似乎让季霖陷入回忆,他还没完全恢复,语气轻而缓:“你毕业到现在,有两年了吧。”“在瑞宁做的两个项目,都很成功。”岑月依旧没说话。两...

《梁怀津宋之洲的小说冬日情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最好不要挡在这里。”

沈樱咬牙,片刻,一声不吭退开了。

岑月头也不回迈步上前,推门进去。

房间内窗户关着,空气中漂浮着一点灰尘的味道,岑月略蹙了蹙眉,取出口袋里的口罩戴上——梁怀津出门前给她装的。

“医院病房的气味不好闻,需要的时候戴上。”

走到床边,浅浅脚步声让季霖眼皮动了动。

他睁开双眼。

岑月没有再往前走,站在离病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居高临下看着他。

季霖缓慢出声:“岑月……?”

“我已经答应你了。”岑月语气淡淡:“你来拉萨干什么?”

季霖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他眼里似有几分眷恋。

“我很久没见你了。”

岑月没说话。

这话似乎让季霖陷入回忆,他还没完全恢复,语气轻而缓:“你毕业到现在,有两年了吧。”

“在瑞宁做的两个项目,都很成功。”

岑月依旧没说话。

两年前,她就已经得知,眼前这个男人有多虚伪,他的每一句话,每个行为,都有着利于自己的目的。

这样很好。

季霖想利用她拿下政府项目。

她去汇悦,则是为了利用这次机会揭穿王清、拿回自己前两个项目该有的荣誉。

互相利用,圆满结束。

岑月毫不在意的想着。

她甚至没有听清季霖后面说的。

直到他语气平稳,说出一句:“我找到阿姨的信了。”

岑月猛地抬眼。

她目光直直盯着季霖。

男人躺在病床上,五官一如几年前俊秀,眉眼俊朗。

因为状态不好,面色显得微微苍白。

岑月一字一句:“你说什么?”

季霖知道她听清了,“在我办公室、桌子下第二个抽屉里。”

岑月指尖微微颤抖。

她重复道:“我已经答应你了。”

而他知道,那些搬家后遗失不见的信件,是她这几年最想找回来的东西。

季霖微微笑了笑,语气温和:“我什么时候说了…不给你?”

岑月:“你还想要什么?”

他知道她的性格,一旦承诺,绝不会食言。在她已经答应去汇悦后,他还大费周章,又是找信,又是跑来拉萨。

他遇到什么困难了?

季霖还想和她扮演温情,可岑月已经问的这么直白,他知道,她不喜欢绕弯子。

季霖:“我想要尽快。”

岑月紧紧绷起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

这一刻她很感谢梁怀津。如果不是他带她去甘丹寺,讲解仔细,她不会这么快有灵感。

只是面对季霖,她面色依旧冷淡,语气平平:“什么时候?”

季霖:“一周,最多两周。”

这是个很急迫的数字。

比较隆重的大型建筑,初版设计草图一般需要一个团队花费至少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打造。

这个交流中心的规模或许达不到最复杂的级别,但若是从零开始,也需要花费不少心思。

如果没有昨晚——

岑月扯了扯嘴角。

她语气淡淡:“你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季霖一直看着她,他很善于观察人,知道岑月虽然这么说,但没拒绝,就是有完成的希望。

他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急道:“我知道你可以的。”

“……之前和桑迪一起做费城艺术博物馆,你24小时不到就有了灵感。”

“完成设计草图,你只用了一周。”

“那是在我有准备的情况下——!”岑月打断他,语气锐利,脸上忍不住升起嘲讽,“而且那一周的四天里,我几乎不吃不喝。”

设计被选中当天,她被送到医院挂水。

季霖啊季霖。

他果然一点没变。

季霖被她满脸嘲讽的模样看的愣了片刻,怕真的刺激到她,一时没有开口。


他深吸口气,确认:“岑月就是你那个天天挂在嘴上的小师妹?”

宋之洲被他慎重的语气震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是啊,怎么了吗?”

他不敢相信:“我没说过她的名字吗?”

秦枥:“……”

从上半年开始,宋之洲每次见面,在和建筑专业相关的话题里,就经常把“他小师妹”这几个字挂在嘴边,秦枥听的不厌其烦,下意识以为那是他最近喜欢的新欢,才处处把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他在立信多年,努力的、有天赋的建筑师都见过不少,但天赋那么高、且努力的,一个也没有。

宋之洲小师妹要真有那么厉害,他就不应该在他口中,而是在行业内听说她的名声了。

甚至私人会所项目,如果不是宋之洲全力打包票,保证如果草图不好,会自己承担其中任何成本。

秦枥才松口同意交给他小师妹。

可是……

他猛的想起什么,语气急道:“那她之前在瑞宁——”

“她和王清具体是怎么回事?”

宋之洲不知道秦枥为什么突然愿意听这些了,毕竟他一开始想要替岑月解释的时候,秦枥并不在意。

在他们眼里,一个人若有实力却并未平步青云,那只能说明他的实力还不够,甚至远远不够。

他们不会花半分时间在一个实力不够的人身上。

好在后来秦枥自己去查的结果大差不差,宋之洲也就没多这个嘴。

他解释道:“王清是在新疆项目的中途空降的,到公司没过多久就做了组长,他们告诉小月只有组长或高级建筑师才能给项目署名。”

秦枥不可思议:“她信了?”

“你以为她是你啊,八百个心眼子。”宋之洲忍不住帮岑月说话:“她一毕业就进了瑞宁,孟祥那些人之前对她很好,新疆项目结束后还给她发了奖金,换了房子……”

这待遇一公开,谁能说他们做的不好?

秦枥:“可她本来能仅凭这一个项目就晋升至少两级。”

晋升前后的年薪差别,比一套房和那点奖金少不了多少。

宋之洲:“小师妹不太喜欢争权夺利,在组里除了干活之外,话少,又年轻,不到一年就晋升,难以服众。”

秦枥骂了一句:“什么狗屁逻辑。”

孟祥那个黑心的,业内都知道他平时喜欢耍手段,但没想到他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吗?”宋之洲嚷嚷:“之前她离职,那么好的机会……”

电话里一时没有了声音。

事已至此,宋之洲也想起来,岑月跟他说过,准备去汇悦了。

“算了、、”他语气讪讪,“之后说不定也……”

他和岑月认识多年,知道她虽然话不多,不喜欢和人争论,但一旦下定决心,很少再变。

秦枥突然:“不行。”

他深刻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有多离谱,对着电话那边道:“还能补救。”

“你也帮忙劝劝她。”

宋之洲:“……?”

/

另一边,岑月和梁怀津逛完最后一个地点。

吃完午饭,黑色越野朝机场驶去。

副驾驶座上的纤细身影一动不动,岑月盯着某一处,脑子里满是心不在焉。

阳光灿烂,经过市区时,街边不少藏人、小孩揣着手在街上慢悠悠走着,山顶上的布达拉宫红墙白瓦,闪烁着庄严的光芒。

也许旅途是该画上这样一个结尾。

岑月强迫自己冷静的想着。

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这样遇见,还能期待有什么更好的结果吗?

不能。


这条支流是下坡趋势,不用划桨,自己便载着二人重量向下滑行。

她专注两边的景色,没说话,梁怀津在船头点燃一盏小灯,浅橙色光映出那双漂亮修长的手。

岑月盯着看了片刻。

他坐在她前面,高大身影如山一般沉稳可靠,事实也正是如此。

她想到白琴近一两年若有似无的催婚,又想到父亲每每看见她时,眼里那抹无奈、甚至有时,会转变成不耐。

白琴年中时被查出怀孕。

大约开春三四月,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就会出生了。

她应该是那个家里,所有人都期盼扔掉、和那个家再无一丝关系的…外人。

岑月记得,母亲还在的时候,他们全家每年年底都会出去旅游一次,每次,母亲都会在当地邮局写一封信,寄给第二年的她和父亲,地址是他们一直未曾搬过的家。

可她去世第二年,岑父和白琴结婚,白琴便提议说这个房子太小,他们甚至没通知她,就把房子卖掉,换了另一套更大的平层。

她知道后回去过,可错过了时间,母亲的信也找不到了。

现在的她就像母亲最后一年手写的信,漂泊无依,没有归宿。

岑父在的那个家,也不是她的家了。

察觉到身后的人蓦然沉默,情绪也显而易见变得低落。

梁怀津稍稍控制流速,低声问:“回去吗?”

岑月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没出声,正要开口,梁怀津已经将小舟靠岸。

他坐着伸出手,示意她先扶着他下船。

岑月把手放进他掌心,干燥温暖,似黑夜里的烛火。

她站稳后,梁怀津才下来,任由小舟顺流而下。

他问她:“还有力气吗?”

车被留在上游,他们现在走回去,预估有几里路。

岑月点头,有些迟疑。

今天一天下来,他们过的地方太多,她现在不太能拿的准自己的体力。

梁怀津:“累了和我说。”

岑月点头,两人就这样静谧无声地往回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察觉自己呼吸开始变重,脚步不过停滞片刻,梁怀津已经看过来。

他往前走一步,弯下腰。

“上来。”

“我…有点重。”

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岑月些微犹豫,在身后问,“还有多远?不远的话我可以自己走。”

梁怀津压根没有看距离的意思,动作不变,沉声:“上来。”

她这么瘦,能有多重?

他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岑月只好上前,趴在他背上。

身后的柔软立刻贴上他,梁怀津动作一顿,岑月以为他真的觉得重,唇角一抿,“我说我——”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腾空背起。

梁怀津每一步走的极稳,大手隔着西装托住她。

岑月心里紧绷着,趴在男人的背上一动不动。

走到一半,眼前依稀可见亮着的车灯,梁怀津换了个姿势。

大手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服也十分明晰,尾椎的触感一路延伸至大脑,岑月眼前一片混乱,呼吸微滞,连夜色和草木都无法分清。

身上人的动静不难察觉,梁怀津喉间微微干涩,滚了滚喉结,眸色微暗。

黑色越野疾驰在路上。

好在今天距离市区近,二人虽然出发的晚,车子在酒店前停下时,时针还没有超过十点。

岑月坐在副驾驶,看到眼前熟悉的酒店大门。

到了……

她目光不自觉看向身边。

梁怀津面色平静,看起来没有说什么的意思。

岑月微微抿唇。


梁怀津停下脚步。

岑月有点不好意思:“那你去哪儿——”

梁怀津不用猜也知道,这小姑娘现在肯定很不好意思,背对着她道:“休息吧,我去那边帮忙。”

“晚点来叫你。”

他都能在这里有固定住所,说明和寺庙里的僧人关系匪浅。

岑月原本担心他会没地方去,想到这,张了张嘴,最后只“哦”了一声。

然后诚心实意道了句:“谢谢。”

梁怀津似是笑了一声,背对着她说:“不用。”

他语气低沉清晰,似乎意有所指,“以后也许会有你帮我的时候。”

岑月微愣,一时没想到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快回应:“好。”

她神色认真:“有任何我可以帮忙的事情,尽管开口。”

梁怀津“嗯”了一声,开门出去。

岑月后退两步坐在床上,松了口气。

早上六点起床,从西边佛殿走到东边白塔,又绕行三圈,她早已困意缭绕。

指尖碰到柔软的被子,她一时没有脑子多想,仰头躺了下去。

/

不知睡了多久。

岑月醒来时,木质窗棂被吹得微微震动,角缝处斜吹进来几丝冷风,外面窗帘轻飘。

枕边的手机屏幕明灭几次,岑月拿过来。

电话对面是一个很长时间没和她联系的人。

“Mia?”

见电话接通,季霖的心紧了紧,试探出声:“是你吗?”

很长时间没联系,熟悉的声音入耳,岑月心说他装模作样,“自己亲自要来的电话都不相信了?”

她心情不好时讥讽人的本事一流,季霖不跟她硬碰硬,率先软下语气:“我怕你…不接我电话。”

时隔两年,该有点什么,也全都忘光了,是以岑月表情十分平静。

“你找我什么事?”

季霖顿了片刻没开口,被身边事务所的合伙人一推,才说道:“我听说…你从瑞宁辞职了?”

岑月:“跟你有什么关系?”

季霖道:“我其实当时回国了。”

京市,高耸入云的写字楼18层总裁办公室里,身着白色西装的身影笔直挺拔,季霖一眨不眨盯着手机,干涩喉间咽了咽,语气很慢,“你近两年应该听说过,汇悦是我……”

岑月唇角一抿,眉心微拧。

瑞宁和汇悦、华深立信在建筑界三足鼎立,她很早就知道,汇悦的直接创办人是她三年前在UCLA的师兄。

但她依旧毫不客气嘲讽出声:“你想跟我说什么?我当初没答应跟你在一起,在你手下给你打工,但是你大获成功名声大噪,而我声名狼藉——你打这个电话是来向我炫耀的?”

“不是!”季霖立刻否认,急促道:“明年政府有一个建筑设计计划,决定以竞标的方式选出合作公司,我看了具体设计要求,只有你最合适!”

岑月想也不想拒绝:“不好意思,我最近都不想再做这些。”

季霖说:“你从瑞宁辞职,是不是因为王清顶替了你的成果。”

开口以来,他唯有这句话充满肯定,岑月一顿,随即开口:“这和你没关系。”

说完她就要挂掉电话,季霖道:“昨晚行业座谈你不在,王清说了很多否认你的话,你……要是你这次能代表汇悦,项目成功后,你之前的所有成果都会被看到。”

岑月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半晌,她声音很轻问:“昨晚座谈,你在么?”

季霖一愣,“在。”

岑月问:“你也相信他说的?”

季霖立刻:“我当然不相信!”他补充道:“我们一起学习那么久,你很多习惯我可以认得出来,那两个酒店项目,其实是你全盘设计的。”

那昨天怎么不说。

岑月心里嘲讽,终究没开口。

应了那句老话,学生时代再美好的感情,一毕业,也将变得面目全非。

她这次没有拒绝,声音冷清,像裹上了风雪。

“我会考虑。”

季霖喜上眉梢,立刻说:“那你……通过一下我的好友,我把初步项目要求发给你。”

手机适时响起“叮”的一声。

岑月没有挂电话,拿下手机查看信息。

指尖悬在屏幕上久久未动,季霖略有些焦急的声音传出来,回荡在屋子里。

“月亮……?”

他没有催促,转而像朋友一般,轻声问:“听宋之洲说,你去拉萨散心了?”

又似乎在回忆:“我们之前一直说要一起去一次拉萨——”

他对她实在了解,知道眼下这条路不通,就换成感情牌。

岑月蓦地出声打断:“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国的吗?”

言下之意,近两年都没有联系,这个关键点联系,就别打这么廉价的感情牌了。

季霖微顿:“……我不是这个意思。”

岑月不再多问,正要挂断电话。

同一时间,身后门被推开。

梁怀津温和声音响起:“醒了?”


“……”

片刻,梁怀津道:“让她回去,我不在拉萨。”

秦枥好奇:“你去哪了?”

梁怀津没说话,对面又道:“我可不是通敌叛国啊,听说人家今天下午已经上飞机了,我拦不住。”

半晌,驾驶座上的男人问:“你现在还没回京市?”

秦枥:“明天回,怎么?”

梁怀津:“你去接机。”

秦枥:“……”

梁怀津:“没接到算你的。”

说完,不等对面回,他挂了电话。

昨天熬了一宿,岑月实在太困。

到目的地时,她堪堪转醒,抬眼一望,群山绵延,满眼霞光。

眼里露出惊叹,一转头,梁怀津已经下车。

他转到这边打开车门,岑月难以抗拒这难形容的美景,着急下车,却忘了底盘高,下车时一阵踉跄,被梁怀津稳稳扶住手臂站稳。

她差点扭了脚,小声嘀咕:“下次能不能换辆车。”

梁怀津听见,好笑道:“换辆车可来不了这。”

刚说完,少女迫不及待抬头,眼里映出湖光山色。

满天霞光落在白皙面庞上,二人距离极近,梁怀津垂眼,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往上是满山云霞,往下是澄净清透的湖水,岑月不自觉走几步。

梁怀津停靠的位置刚刚好,向前向后都毫无遮挡,前走几步,便是湖边。

碧蓝湖水在霞光下似一块巨大的湛蓝色宝石,湖面平静无波,折射出清澈光辉。

眼前视野无比开阔,她在湖边走几步,困意早已不复存在。

瞳孔里映出漫山遍野的云霞,山峰巍峨连绵。

毕竟在高原,太激动容易喘不上气,岑月走了几步,想坐下休息,高大身影从后面走来,微微弯腰,把一块平整的石头放在她身后。

岑月弯弯眼睛:“谢谢。”

梁怀津看眼时间,“过会是日落。”

他站着,个子太高,岑月不想一直仰着头跟他说话,指挥道:“你坐下来。”

梁怀津看她一眼,眼底似有笑意。

他从不远处捡来另一块石头坐下。

云蒸霞蔚,暮色绵延。

天色渐暗,湖边的风也大了些,岑月不在意,拍拍衣摆站起来。

她玩心起,也不怕冷,脱了鞋想下水,正在思考脱下的鞋可以放哪。

一抬手,鞋被一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接过去。

他立在旁边,身形笔直峻拔,看她一点点走进水里,目光只是温和。

玛旁雍错是西藏圣湖之一,翻译成汉语,是少女的眼泪。

湖水异常清澈,岸边可以清晰看见水底的石头和杂草,毕竟是冬天,刚下水时,她被冰冷的水刺激的嘶了一声,适应后,玩的不亦乐乎。

她今天穿一件毛绒半裙,稍不注意,涌上来的湖水打湿她小片裙摆。

岑月不在意,试探着往里走,身后笼来一片阴影,梁怀津提起她领子,“不能走了。”

“水深。”

岑月被扼住咽喉,只好作罢。

她脱了鞋袜,纤细白皙的小腿在水中走了片刻,被冻的微红,梁怀津深深看一眼,收回视线时,扫过她玩心未收的兴奋视线。

薄唇微抿,他没出声,见岑月听话的没有继续往里走,面色好看了些。

又过片刻,她玩够后才察觉到冷,看回岸上。

梁怀津几不可闻叹声气,拿出手帕递给她。

湿了裙摆的裙子穿着难受,梁怀津弯腰帮她穿好鞋,却没有起身,把她的裙子向上撩。

他故意的。

岑月瞪他。

撩到湿透的那一片被彻底包裹住不见,梁怀津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头绳,利落一绑。

傍晚温度更低,一阵风吹来,岑月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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