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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惨遭主角团抛弃穆长安宋律后续+完结

鱼十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中毒又受刑,任谁都扛不过去,宋律刚被送到太医院就昏死过去。还好太医发现的及时。那毒也不是无解。若不然定国公府唯一还存活于世上的人,怕是要没了。定国军只怕是要……“胡闹!”御书房里。乾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穆长安,气得脑门疼:“安平,平日里你怎么闹朕都依了你,你要赐婚朕允了,可你怎能给宋律下毒?”穆长安委屈道:“谁叫他要杀我的……”乾帝瞪她:“他敢杀你吗?”“怎么不敢?”穆长安怒气冲冲:“他都把我掳到宋玉墓前了……”“那朕不是惩罚他了?”“那我也不知道陛下您会为我作主啊……”“你……”乾帝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穆长安膝行上前,抓住乾帝明黄的衣袍,撒娇:“皇帝叔叔,您别生气了,安平知错了还不行吗?”“不许装乖卖巧!”乾帝冷漠地甩开了穆长安的手。穆...

主角:穆长安宋律   更新:2025-04-25 1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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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长安宋律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惨遭主角团抛弃穆长安宋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鱼十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毒又受刑,任谁都扛不过去,宋律刚被送到太医院就昏死过去。还好太医发现的及时。那毒也不是无解。若不然定国公府唯一还存活于世上的人,怕是要没了。定国军只怕是要……“胡闹!”御书房里。乾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穆长安,气得脑门疼:“安平,平日里你怎么闹朕都依了你,你要赐婚朕允了,可你怎能给宋律下毒?”穆长安委屈道:“谁叫他要杀我的……”乾帝瞪她:“他敢杀你吗?”“怎么不敢?”穆长安怒气冲冲:“他都把我掳到宋玉墓前了……”“那朕不是惩罚他了?”“那我也不知道陛下您会为我作主啊……”“你……”乾帝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穆长安膝行上前,抓住乾帝明黄的衣袍,撒娇:“皇帝叔叔,您别生气了,安平知错了还不行吗?”“不许装乖卖巧!”乾帝冷漠地甩开了穆长安的手。穆...

《穿越后,我惨遭主角团抛弃穆长安宋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中毒又受刑,任谁都扛不过去,宋律刚被送到太医院就昏死过去。

还好太医发现的及时。

那毒也不是无解。

若不然定国公府唯一还存活于世上的人,怕是要没了。

定国军只怕是要……

“胡闹!”

御书房里。

乾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穆长安,气得脑门疼:“安平,平日里你怎么闹朕都依了你,你要赐婚朕允了,可你怎能给宋律下毒?”

穆长安委屈道:“谁叫他要杀我的……”

乾帝瞪她:“他敢杀你吗?”

“怎么不敢?”

穆长安怒气冲冲:“他都把我掳到宋玉墓前了……”

“那朕不是惩罚他了?”

“那我也不知道陛下您会为我作主啊……”

“你……”

乾帝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穆长安膝行上前,抓住乾帝明黄的衣袍,撒娇:“皇帝叔叔,您别生气了,安平知错了还不行吗?”

“不许装乖卖巧!”

乾帝冷漠地甩开了穆长安的手。

穆长安‘哦’了一声。

耷拉下脑袋。

仿似被人遗弃的小狗。

乾帝瞥了她一眼,于心不忍:“当真知错了?”

穆长安顿时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乾帝叹了口气,上前亲自将穆长安扶起:“安平,不是朕要生你的气,你这次做的……实属太过了!”

“那宋律是定国公府唯一的血脉,刚打了胜仗回朝,你若这时候将他毒死,那我大乾便无人镇守边疆……”

穆长安垂下脑袋。

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心中却冷嗤:是怕宋律死了定国军造反吧?

那还敢往死里作宋律?

也不怕玩脱了!

“既然如此,那我不嫁他了,那宋律空有一张好皮囊,却实在不知好歹,一天到晚尽想着给那宋玉报仇!无趣的紧。”

穆长安说着抬头:“皇帝叔叔,不如您再下一道旨,让婚事作废吧!”

“又胡闹是不是?”

乾帝嗔了她一眼,板着脸道:“君无戏言,圣旨岂是说下就下的?”

“那我只好杀了他咯~”

“安平!”

乾帝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穆长安便知该适可而止了。

她抬头,双眸通红地看向乾帝,一副委屈又不敢诉说的模样。

一旁的汪公公看了直叹气。

陛下又要心软了……

谁能想到在外面嚣张跋扈的安平郡主,在陛下面前竟是只动不动就撒娇、红眼的小绵羊?

每每安平郡主露出这样的表情。

陛下都会对她有求必应。

只怕宋小将军……

“来人。”

然而乾帝这次并未动容,他转过身背对着穆长安,命令道:“传朕命令,安平郡主胡作非为险些害了宋小将军性命,罚她在郡主府闭门思过,直至宋律身体康复!另外……将宋律送去郡主府,一日三餐皆由郡主照料!”

“皇帝叔叔!”

穆长安急红了眼:“我不……”

“带走!”

禁军立即进来将穆长安带了下去。

乾帝看着窗外四季如春的绿木,叹息道:“德宝,你说朕是不是错了?”

汪公公立即奉了参茶上前:“陛下乃九五之尊,怎会犯错?要错也是别人。”

“就你会说话。”

乾帝笑骂了一句,接过参茶道:“当年镇南王夫妇为救大乾百姓而死,朕怜安平年幼无人照顾,这才接到宫中,她自小可怜,朕便多疼爱了几分,谁曾想竟把她惯出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也不知镇南王会不会怪朕?”

汪公公笑道:“这么些年陛下怎么待郡主的,大家都有目共睹,镇南王又怎会怪陛下呢?若没有陛下,郡主还在藩地受苦呢……”

“说到底这孩子都是被朕宠坏了,才会做出今日这般不知轻重的事。”

“那是陛下宅心仁厚……”


穆长安上了马车后一颗心就悬了起来。

方才宋律说要送她回府。

她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故意当街调戏他,他竟也没生气。

穆长安直觉不太对劲。

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剑指她的意气少年?

但碍于李云泽还在楼上看着,她便没作他想,待马车出了繁华街道,才开口喊道:“停车。”

马车依旧骨碌碌前行。

穆长安皱眉:“车夫,停车。”

然而车夫并未听她命令,还将马车行驶得更快了。

穆长安上前猛地掀开车帘。

只见车夫的位置上坐着宋律,原来的车夫早已不见!

“怎么是你?”

穆长安惊诧开口。

然而宋律压根不鸟她。

她四下看了看,发现春色和红杏也不见了人影。

“春色和红杏呢?”

穆长安瞪向赶车的人:“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驾!”

少年不理她,只将手中的马鞭狠狠挥下。

让本就颠簸的马车更加动荡。

穆长安险些被甩出去!

“宋律!停车!”

她撑住车门稳住身子,“你要做什么?快停车!”

昨日宫门前卖惨,今日这又是哪一出?

他怎么恁多事?!

穆长安斥道:“本郡主命令你停车!”

但对方就跟耳聋了般,一点反应也不给她。

穆长安看他这个样子。

顿时就被气笑了。

跟她作妖是吧?行!

那咱俩就比比谁更作!

穆长安忽然松开车壁,猛地朝宋律扑去。

宋律额角跳了一下。

就见女子低头,一口咬在了他脖颈上。

淡淡的馨香钻入鼻端,宋律整个人都僵了一下,随即脖颈处传来刺痛。

“疯子!”

少年暗骂一声。

更加凶狠地抽打着骏马。

任由穆长安八爪鱼一般伏在他背上,死死咬住他不放,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将马车驾得飞快。

穆长安觉得宋律才是疯子。

她发狠地咬了半天,他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没点反应。

他是不是痛无能?

“下去!”

宋律不是痛无能,而是全部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被女子贴在他肌肤上的唇瓣所吸引,即使她的贝齿咬进了他的血肉,脑海里却仍旧是她花瓣一般柔软艳丽的唇。

搅扰得他无法专心驾车。

最终,少年忍无可忍,冷着脸憋出几个字:“郡主请自重!”

穆长安瞥见他冷脸上的绯红,冷哼。

睡都睡了还想自重?

想的美!

不过咬了这么久,她的嘴也咬酸了,遂松了口。

宋律顿时松了口气。

“铿!”

穆长安忽然拔出一把匕首。

“宋小将军,不想死就停车!”

她将匕首架到宋律的脖子上,声音骤冷:“别以为本郡主不敢杀你!”

宋律:“……”

她怎的这般折腾?

沉默片刻,宋律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杀了我,郡主也会死,若郡主想与宋某同归于尽,大可以试试。”

“你——”

穆长安委实没想到他竟油盐不进,她将匕首往前压了压,威胁道:“宋律,你就不怕死吗?”

“怕。”

少年嗓音淡淡。

随后,他无视脖子上的匕首,转过头来。

穆长安吓了一大跳。

这小子是真疯了吧!

她赶紧将手中的匕首拿开了一些。

宋律看到她这副样子,嗤笑一声:“我怕死,但我猜郡主——比我更怕死吧!”

穆长安眼皮跳了一下。

少年唇角微微翘起:“我若死了,谁与郡主驾车?”

他说的没错,这马车跑得又疾又快,若是无人驾车,只怕她会死得比宋律还惨!

他就是故意的!

穆长安气得咬牙。

抬头,正好对上少年漆黑深暗的眸子。

那眸底深邃幽沉的光。

似能看透一切……

穆长安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才发现眼前的宋律,与平日里见到她就冲动拔剑的少年,似乎有些不一样。

“你……”

“坐好,别再闹了。”

扔下这句话,宋律转过头继续赶车。

穆长安:“……”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分明是他强掳了她好叭!

早知宋律要作妖,她不如就待在广和楼和狗太子虚与委蛇。

这下打也打不过,也威胁不了,还不会驾车,怎么办?认命呗!

穆长安当即坐回了马车里。

遇事不决,先睡一觉。

待她醒来,已是黄昏时分,马车也终于停了。

昨日的积雪还未消融。

整个山谷还披着一层素白,在冷灰的天穹下,萧索又寂静。

宋律竟将她带出了城?

穆长安掀开车帘时,远远便见宋律正蹲在一处雪丘旁,不知做些什么。

“宋小将军。”

她立即跳下车,踩着积雪朝少年走去:“你带本郡主来这里做什……”

穆长安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宋律在那雪丘上拂了拂,散落的雪块下,一块灰色墓碑赫然出现在眼前。

墓碑前还洒了不少纸钱。

天色忽然暗了下来。

寒风呼啸中,黄色的纸钱被风吹起飞上半空,如同群魔乱舞。

穆长安眨了眨眼。

枯藤老树昏鸦,雪地墓碑仇家……

这是要杀了她啊!

跑!

某人二话不说拎起衣摆,转身就跑。

然而——


穆长安刚出慈宁宫没多久,一辆马车便停在她面前。

“郡主可是要出宫?”

牵马的太监规矩上前:“小的为您驾车。”

望着眼前无比奢侈的马车。

穆长安心中嗤笑。

整个大乾国,恐怕只有她有资格在宫中驾车。

就连这辆极具特色的马车,也是当今陛下赏赐,举国上下只此一辆。

镶金嵌玉,荣宠无双。

金铃一响,郡主驾到!

就连三岁小儿,都知道这辆马车中坐着的,是她安平郡主穆长安。

几乎成了她身份的象征。

“走吧。”

穆长安没有废话。

这是陛下对功臣的抚慰和嘉奖,容不得她拒绝。

马车一路叮叮当当,招摇出宫。

但凡听到金铃的响声,来往宫人便立即停驻在原地,纷纷对着马车躬身行礼。

穆长安透过车窗瞥了一眼。

宫人们垂首敛眸,肃穆如泥塑,每一个人都态度恭谨,每一个人都眼底嫌恶。

她轻轻哂笑。

早已习以为常。

车驾行至朱雀门时,远远便瞅见一个人影跪在丹墀下。

今晨自卯初起,便下起了鹅毛大雪,刺骨寒风卷着雪粒砸在琉璃瓦上,整个宫墙都覆上了半尺素白。

那人就跪在厚厚的雪地上。

任风雪飘摇,他自岿然不动。

挺拔坚韧的身姿颇有股欺霜傲雪的美感。

穆长安掀起车窗问道:“那是谁?”

禁军小跑上前:“启禀安平郡主,那是……宋小将军。”

“宋律?”

穆长安疑惑:“他为何跪在这里?”

禁军瞥了她一眼。

为何?当然是因为你这祸害!

然在穆长安看过来之际,禁军立即低下头:“回郡主,自郡主回京那日起,宋小将军便一直跪在朱雀门,请求陛下收回赐婚圣旨,这都三日了,宋小将军滴水未进……”

“滴水未进?”

穆长安愣了愣,忽而挑眉。

这就演上苦情戏了?

稚嫩!

她摇摇头,和宋玉相比,这弟弟的手段,差太远了!

穆长安正要收回视线,却忽然顿住。

她目光落在宋律脸上。

大雪覆盖了他的头发和眉眼,却依稀能辨认出,少年和宋玉相似的俊美五官……

“郡、郡主……”

红杏紧张的声音突然自窗下传来。

只见她瞪着不远处的少年,结结巴巴道:“他、他他不是岭南那个……”

正此时,那大雪中跪着的少年抬眸看了过来。

穆长安刷地放下车窗。

“走。”

清冷干脆的声音掷地有声,红杏立时住了嘴。

心中却慌的不行。

郡主回京那日她被马车挡住,没能看到宋小将军长相,如今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宋小将军竟与她和桑大人在岭南抓的,那个给郡主解毒的南风院小倌一模一样!

可宋小将军怎会出现在岭南?

还那般凑巧成了郡主的解药?

红杏震惊不已!

穆长安也很震惊!

没想到和她春风一度的小俊郎,竟会是宋律?

是凑巧?还是有心算计?

穆长安以手支头斜靠在榻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而放松的姿态。

但那双纤长的鸦睫之下。

却掩着深思之色。

陛下召她回京,她便被人下了毒,解药——正好是定国公府唯一的血脉,宋律?

黑眸流转间,穆长安低低发笑:“这出戏,倒是有些意思了……”

“吁~”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穆长安皱眉:“何故停下?”

驾车的小太监哆嗦开口:“启禀郡主……宋小将军他……晕倒了!”

穆长安下意识要掀车帘。

所幸最后时刻及时收回了手。

宋律还不认识她。

若他知道岭南与他一夜的女子是她,必会生变。

马车外面,红杏和春色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倒在雪地上的少年。

大雪纷飞,少年倒在车马前。

他容色俊美性命垂危。

他身世可怜凄凄惨惨。

此时若是出现一位身世高贵、拥有万贯家财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美丽姑娘搭救,他必会以身相许成就一段佳话良缘……

春色和红杏:“!!!”

这不是郡主平日跟她们讲的话本么?

怎么具现在眼前?!

两个丫头齐齐看向马车。

期待地等着郡主上演话本子里女主角的剧情,结果……

“轧过去。”

无比冷淡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生死不论。”

车夫惊了。

春色和红杏呆了。

地上的宋律眯了眼。

接着,就听穆长安继续道:“若他死了,本郡主就抱牌位成亲,碧落黄泉,他都是本郡主的小郡马……”

哼!

宋律心中冷笑。

果然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他的手悄悄握住了怀里的剑……

郡主下令,无敢不从。

驾车太监于心不忍地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少年,狠心地一鞭子抽在马臀上。

“驾!”

马儿吃痛,往前冲去。

铁蹄溅起地面积雪,落在肌肤上冰冷刺骨。

守门禁军纷纷转过头。

不忍看那即将到来的血腥残忍一幕……

然而就在马蹄扬起,地上的少年也欲拔剑而起的紧张氛围中,一道人影突然冲了过来。

“马下留人!”

段景瑜一个滑行至马下,抱起宋律滚到一边,险险躲过一劫。

等他抬头,穆长安的马车已经扬长而去。

段景瑜怒道:“这女人,也太狠了!”

“放开我。”

冰冷的声音从他怀中传来。

段景瑜低头看去,却见宋律睁开了眼,他顿时松了口气:“怀安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方才多……”

“多管闲事。”

宋律自他怀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哪里有半点昏迷的迹象?

段景瑜:“???”

他眼光瞟到宋律腰间松动的剑鞘,电光石火间,段景瑜蓦地反应过来:“你、你……没晕!”

宋律瞥了他一眼,转身。

段景瑜立即跟上去:“宋娇娇,你该不会还想着杀穆长安吧!”

“铿!”

冰冷利刃架上段景瑜脖子。

宋律脸色黑沉:“段景瑜,再叫这个名字,我杀了你!”

段景瑜立即捂住嘴。

一双狗狗眼无辜地看向宋律。

待宋律收了剑,他又屁颠颠跟上去,苦口婆心道:“怀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穆长安现在不能死,杀了她你也得死,死了还得跟她合葬,阴曹地府她都缠着你!”

“我不杀她。”

宋律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俊脸阴郁:“在赐婚圣旨解除前,我不会杀她。”

“那你方才是……”

“逼她下马车,让她解除赐婚。”

“???”

段景瑜满头问号。

只不等他发问,黑发劲衣的少年已经朝着郡主马车追了出去……


鸦黑长睫轻轻颤抖。

整个人虚弱得仿似要羽化的蝶。

穆长安抬眸,刚要开口忽然整个人往后一倒,竟是晕厥了过去。

“郡主!”

————

这两天痛经,天天往医院跑,人痛的要死,更新有点跟不上,等过两天身体好点再补上。抱歉!

再次醒来,已是两日后。

穆长安没想到宫中太医那番折腾,竟让她昏睡了两日。

若不是她有分寸没伤及要害,这会儿只怕没被捅死,也要被折腾死。

“郡主,您终于醒了!”

红杏两眼通红地守在床前,见穆长安睁开双眼,立即擦了擦眼泪,喜极而泣:“奴婢这就去叫大夫。”

说完急匆匆跑了出去。

穆长安转头看向春色,只见春色两只眼睛也红红的。

显然两个丫头在她昏迷期间,都吓哭了。

她心下微软:“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吗?”

春色哽咽道:“郡主以后别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了,奴婢怕……”

“放心吧……”

穆长安挣扎着坐起:“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你家郡主我这样的祸害,起码得万年起步。”

“噗哧——”

春色忍不住被逗笑。

她上前扶起穆长安,嗔道:“郡主尽会说些歪理。”

穆长安也被自己逗乐了。

京中人人喊她恶女祸害,那么多人都希望她死,可她依旧活得好好的。

可不是名副其实的祸害遗千年么?

她靠在软枕上笑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这两日京中可有事发生?”

“有。”

春色当即肃了面容:“这两日太子殿下日日在朝会上,请求陛下收回您和宋小将军的赐婚圣旨……”

说到这里,春色忍不住看向穆长安。

见她神色无异,便接着道:“但久不上朝的王太师,近日却频频上朝,并且驳斥了太子殿下的请求,力主您和宋小将军的婚事。”

穆长安闻言勾唇:“王婉果真不负本郡主重望。”

既然她被宋律‘刺杀’,以她的性格自然是要退婚的,世人皆知她与太子曾有过一段感情,让太子为她求情,很符合她一贯的作风。

可金口玉言,怎能更改?

更何况那位现在可是巴不得她和宋律锁死,互相残杀呢。

怎么肯收回赐婚圣旨?

但又不能破了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疼爱她的慈爱人设,怎么办?

这时候就需要一道能够和太子抗衡的声音,金銮殿上的那位,才能完美隐身。

而王太师,就是那个最恰当声音。

果然——

春色继续道:“王太师和太子连着在朝上吵了两日,陛下头疼不已,最后说君无戏言,圣旨既已颁下便不可更改,但为了补偿郡主,陛下又下了一道谕旨,勒令宋小将军此生除了郡主,不可再娶她人,连通房小妾也不行,若不好好对待郡主,便叫他一生孤寡……让宋家绝后。”

“呵!”

穆长安讽刺道:“好一个让宋家绝后。”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大乾以孝治国,本就看重子嗣传承,更何况定国公府如今只剩下宋律一人,他若后继无人,将来九泉之下怎有颜面去见父母以及列祖列宗?

春色忧心道:“郡主,陛下这是在逼宋小将军杀您。”

“但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穆长安冷哼一声,嘲弄道:“只怕外面现在都在骂我给陛下灌了迷魂汤,才会让陛下对我这般纵容,竟然让宋小将军与我这恶女一生一世一双人,简直天理难容吧?”

春色沉默不语。

外面确实都在骂郡主,甚至骂的比郡主说的还要更难听。


“宋某领命。”

宋律当即带人将整个大理寺围了个水泄不通。

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王婉气得面色发白。

原是想着这大理寺卿宋青云铁面无私,不畏强权,才将周云带到大理寺报案,没成想这块顽石竟反过来对付自己!

她目光阴沉不已:“宋青云,你将本宫软禁在这,就不怕太子怪罪吗?”

宋青云道:“太子妃言重了,此乃公堂,何来软禁?本官依法办案,想必太子殿下亦能体恤。”

“是啊,这里可是公堂~”

穆长安突然欠欠地开口:“宋大人是朝廷命官,太子妃若是在这里为难他,便是藐视王法,就算太子殿下再宠你……”

她俏皮地眨眼:“也没办法啊……”

听着这有些耳熟的话,王婉整张脸孔都有些扭曲。

穆长安这贱人!

前半句是故意用她说过的话来堵她,后半句分明是讽刺她不受殿下宠爱!

“穆!长!安!”

“在呢~”

一个气得咬牙。

一个风轻云淡。

眼看就要打起来,宋青云立即拍下惊堂木:“肃静!”

他颇为头疼地看向穆长安。

这郡主当真是记仇。

宋律则是勾了勾嘴角。

这女人当真会气人。

王婉被惊堂木的声音震慑,呆怔了一下,抬头看到穆长安微翘的嘴角,悚然清醒。

这贱人是故意激怒她!

她转头看向外面围观的百姓。

果然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震惊且害怕的表情,像是第一次认识她。

王婉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外一直保持的好修养,竟被穆长安破了功。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再抬头时,脸上已然恢复了平日温婉模样。

“宋大人,既要断案,那便断吧!”

王婉目光平静道:“本宫根本不认识周云,更不认识什么凤泉县县令,所谓抢周云儿子一事更是无稽之谈!”

说完,她转身面向围观百姓,一字一句道:“本宫自幼受父亲教导,行得端,坐得正,不怕大人调查!”

原本有些怀疑的百姓,脸上顿现松动之色。

“是啊,太子妃的父亲可是王太师,那可是教导过圣上,学子满天下的大儒……”

“太子妃自幼便随母亲在城外施粥,经常接济穷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百姓们开始为王婉说话。

王婉顿时暗含挑衅地看向穆长安。

多年来的有意经营,岂是她随意就能摧毁的?

但穆长安压根不看她。

她的挑衅挑给了空气。

王婉冷哼一声,最后将眸光移到周云和里正余洪身上,沉声道:“但若有人蓄意栽赃陷害,本宫绝不轻饶!”

这一番慷慨激昂、理直气壮,就连穆长安都要给她鼓掌了。

当下,她便知道——

是时候收网了!

穆长安轻笑一声:“是不是蓄意栽赃陷害,不如请凤泉县县令出来对峙,自可见分晓。”

“对峙就对峙!”

王婉悍然无畏:“本宫倒要瞧瞧那劳什子县令,凭何能空口白牙陷害本宫!”

然而没人瞧见,被衙役拦在外面的阮嬷嬷,在听到凤泉县县令时,脸色霎时大变。

宋青云则是若有深意地看向穆长安。

先是里正,现下又是县令。

穆长安竟似是有备而来……

这当真是那个人人喊打喊骂的草包郡主吗?

但不管如何,那凤泉县的县令的确该拉到堂上来好好审问一番。

宋青云当下便道:“带凤泉县县令!”

不一会儿,红杏捆着一个大腹便便,身着浅绿色官服的男人上了堂。

可两人明明已经……
宋律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穆长安却已经哂笑一声,她拂掉他的手起身:“给你留了钱,够你娶好几房妻妾,以后别去那里了,拿了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娶妻生子、混吃等死……总之,好好做个良家妇男吧。”
说完,毫不留恋地离开。
徒留少年茫然地跌回被褥里,怔怔看着女子洒然离去的背影。
片刻后,属下找到了宋律。
看着床榻上一副惨遭蹂躏到精疲力尽的主子,元宝大惊:“主子,您没事吧!”
“……香!”
宋律虚弱地看向屋内香炉。
铜钱立即上前灭了香,并掏出了军中专门应对迷香的解药喂他吃下。
缓了片刻,宋律恢复了力气。
“扶我起来。”
他嗓音沙哑,元宝和铜钱却都没动。
二人齐齐看向他身上明显属于女子指甲的抓痕,眼睛瞪得似铜铃。
主子这…也太激烈了!
不是说去南院调查吗?怎的会出现在青楼?还……
“咳!”
某人忽的有些不自在。
干咳一声后,快速抓过衣服披上,少年故作镇定开口:“人抓到了吗?”
元宝红着脸:“被、被安平郡主的人截了。”
“安平郡主!”
听到这个名字,宋律眸底划过一抹戾气。
屋内的旖旎氛围瞬间被他周身的冷意冻住,他脸色冰冷道:“那女人在哪?”
“陛下急召郡主回京,昨日郡主的船便已经北上了。”
“追!”
天刚蒙蒙亮。
一辆马车驶出岭南大悟县,进入梅岭道。
马车上,穆长安衣衫单薄地斜倚在榻上闭目小憩,春色看着她白玉无瑕的手臂上全是暧昧淤青,心疼开口:“郡主,要不要叫医女?”
“没事。”
穆长安浑不在意地挥挥手:“帮我擦点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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