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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宋槐序陆华年结局+番外

今日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焕依然苦口婆心。“爷,这药是苦了点,但就是一口的事,您忍忍就喝下了,要不就先吃颗蜜饯。”魏景焰把蜜饯吃了,药还在手上端着。苏焕忍不住看向了宋槐序,求助意味明显。“殿下……”宋槐序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魏景焰打断。“能不能只扎针?”药的味道让他反胃,还不如疼。宋槐序坚定否则。“不行,银针只能引毒,药物才能稳定脏腑,殿下中毒数年,五脏六腑皆遭破坏,这两样相辅相成,缺一不可。”魏景焰一狠心,将药喝了下去,只觉肠胃一阵翻涌,差点呕出来,宋槐序赶紧上前,捏住他的虎口。这个穴位可以止呕。苏焕同时动作,又给魏景焰塞了一颗蜜饯,以及准备好的温水。好一番折腾,总算把魏景焰的胃给稳住了。“你们都退下。”魏景焰烦躁的裹上了被子,神色难看之极。苏焕赶紧给宋槐...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3 2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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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宋槐序陆华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焕依然苦口婆心。“爷,这药是苦了点,但就是一口的事,您忍忍就喝下了,要不就先吃颗蜜饯。”魏景焰把蜜饯吃了,药还在手上端着。苏焕忍不住看向了宋槐序,求助意味明显。“殿下……”宋槐序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魏景焰打断。“能不能只扎针?”药的味道让他反胃,还不如疼。宋槐序坚定否则。“不行,银针只能引毒,药物才能稳定脏腑,殿下中毒数年,五脏六腑皆遭破坏,这两样相辅相成,缺一不可。”魏景焰一狠心,将药喝了下去,只觉肠胃一阵翻涌,差点呕出来,宋槐序赶紧上前,捏住他的虎口。这个穴位可以止呕。苏焕同时动作,又给魏景焰塞了一颗蜜饯,以及准备好的温水。好一番折腾,总算把魏景焰的胃给稳住了。“你们都退下。”魏景焰烦躁的裹上了被子,神色难看之极。苏焕赶紧给宋槐...

《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宋槐序陆华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焕依然苦口婆心。

“爷,这药是苦了点,但就是一口的事,您忍忍就喝下了,要不就先吃颗蜜饯。”

魏景焰把蜜饯吃了,药还在手上端着。

苏焕忍不住看向了宋槐序,求助意味明显。

“殿下……”

宋槐序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魏景焰打断。

“能不能只扎针?”

药的味道让他反胃,还不如疼。

宋槐序坚定否则。

“不行,银针只能引毒,药物才能稳定脏腑,殿下中毒数年,五脏六腑皆遭破坏,这两样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魏景焰一狠心,将药喝了下去,只觉肠胃一阵翻涌,差点呕出来,宋槐序赶紧上前,捏住他的虎口。

这个穴位可以止呕。

苏焕同时动作,又给魏景焰塞了一颗蜜饯,以及准备好的温水。

好一番折腾,总算把魏景焰的胃给稳住了。

“你们都退下。”

魏景焰烦躁的裹上了被子,神色难看之极。

苏焕赶紧给宋槐序使了个眼色,将内室的房门关严,压低了声音说道:“宋小姐不必在意,爷从小就讨厌吃药,这次没吐出来已经算是好的。”

宋槐序往里边看了一眼,同样小声的说道:“能吃下就好,殿下病了多年,并非一朝一夕可以痊愈,希望殿下能早日习惯药的味道。”

苏焕一脸感慨的点了点头。

“今日就委屈宋小姐暂时住在外室,我等皆在门外把守,若有需要,宋小姐随时召唤便可。”

“多谢苏侍卫。”

宋槐序微微欠身,送走苏焕,才惊觉天已经黑了。

她在床榻上坐下,心绪起伏难平。

娘若知道自己在景王府过了一夜,必然担心的紧,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有自己留在京城,才能保护好她。

宋槐序轻叹一声,合衣躺下,一想到内室躺了一个男人,说什么都无法安睡。

她瞪着眼,一直熬到了丑时,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推开了内室的门。

不知是药起了效果,还是魏景焰睡熟了,忘记了寒冷的滋味,并没有像往日盖的那么严实。

被子只遮到胸口,一只手垂在床沿边,手背上青筋跳起,力量感十足。

宋槐序知道他睡得轻,不敢冒然出手,在离床三步的地方站住,低低地唤了一声殿下。

“过来吧。”

魏景焰闭着眼,声音清冽,不见初醒的暗哑,足见他早就醒了。

“是。”

宋槐序走到床前,为他行针逼毒,最后,又在他指间放了些许血。

魏景焰确实不怕疼,一张脸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直到宋槐序要为他包扎,他才将手抽出来。

“这么点儿个小口,不必大惊小怪。”

“伤口虽小,亦不可轻忽。”

宋槐序固执的抓住了那根手指,给他撒了些金创药,既然接手,就得对他负责。

魏景焰睁开眼,顿见宋槐序一脸认真的缠着布,幽暗的烛火之下,她的轮廓柔婉恬静,如兰如菊,淡雅清新。

如此独特的气质,很像母妃!

想到宫中那两个人,一抹痛色从魏景焰的眸中闪出。

小时候他生病,母妃也曾一夜不眠,守在床边照顾着他,奈何他不会撒娇,不会哭的孩子,注定没糖吃。

昔日的温情,自他挂帅出征之时,便已消逝而去,并非是他狠心割舍了母子情,是她和她的另一个儿子,舍弃了他……

“离鸡鸣还早,殿下再睡一会。”

宋槐序站起身,却见魏景焰眼眸半眯半阖,正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

宋槐序脸色微红,很快就发现他看的似乎又不是自己,幽远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看向了一个无比遥远的地方。


魏景焰淡淡开口,热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早就忘记了。

宋槐序违心的说道:“还好,不知殿下能否派人去侍郎府送个信,我若一夜不归,父母必然会惦记,知道我在景王府,他们便可安心了。”

“林松,你去一趟宋府。”

魏景焰唤来一个侍卫,淡声道:“该如何说,你告诉他便可。”

宋槐序略作沉吟。

“就说我晕倒在路上,被景王带回府中,休息一日便可。”

“是。”

林松走后,魏景焰有意无意的问。

“既有如此高明的医术,为何隐瞒?”

宋槐序眼珠一转,声音柔婉的说道:“这是臣女与那位老前辈的约定,若非因为火蝉,臣女定然不会主动上门。”

“既然不主动,又为何要入王府,为奴为婢?”

“是因为……府中的一个护院,我父亲无子,对他颇为上心,臣女不堪其扰,遂想离开侍郎府。”

魏景焰的脸上多了一丝了然。

“你说的人,想必就是寺庙中发狂的家丁?”

感情那药是他自己吃下的,借故装疯,想将生米煮成熟饭。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忽变得凌厉。

“此等狗奴才,当杀!”

好戏还没完,宋槐序可舍不得陆华年现在就死了,忙说道:“臣女已与父亲说明原委,陆华年已被囚于马棚,臣女相信,父亲自有公断。”

魏景焰不屑一哼。

“莫非你觉得你父亲是个清官?”

“这……臣女不懂官场之事,不敢妄言。”

宋槐序嘴上如是说,心中也同样鄙夷的很,她爹从没为百姓做过一件事,更不可能两袖清风。

他花钱买官,就是为了贪污更多的银子,买更大的官,他这一生,爱银子、爱权利、爱女人,唯独不爱自己的妻女。

想到那张虚伪的脸,宋槐序不由攥紧手指,满心满眼,都是厌恶。

她花了些时间,压下了起伏的心绪。

怯生生的问:“殿下可愿收留臣女,臣女会医术,也懂女红,厨艺也可,殿下若喜诗词歌赋,臣女也可应对,便是做殿下的随肆丫鬟,臣女也无怨言。”

“既然你如此优秀,想离开宋府,定然有一百种方法,为何如此中意本王的府邸?”

魏景焰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笑容却未达眼底。

宋槐序心头一突,这个笑容让他生出一股不好之感,魏景焰定然又起了疑。

如今的魏景焰早已不是多年前纯良温润的少年,只有给出合理的理由,才能彻底消除他的疑虑。

想到此处,她抬起了微红的脸。

“殿下是臣女的救命恩人,臣女既想离开宋家,也想报答此恩,所以,选了景王府。”

“嗯?”

救她,他怎么不记得?

宋槐序幽幽说道:“六年前,云隐寺后的小溪边,臣女不幸落水,被殿下所救,臣女当时太过惊慌,连谢都没说便逃走了,事后一直心有愧疚,打探了六年,适才……不小心看到了殿下的脸,认出了殿下,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臣女都要将殿下治好。”

魏景焰缓缓眯起眼眸,眼中微光闪烁,似有暗流涌动,又像藏着千年的棋局,令人捉摸不透。

宋槐序以为他生气了,慌忙跪下。

“臣女并非有意窥视殿下,是殿下的面具自己掉下的,还请殿下恕罪。”

魏景焰唇角扬起,幽深的目光觑着宋槐序。

呵,事情忽然变得有意思了。

“那就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身份?”

他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问得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意被宋槐序看到了真容。


魏景焰!

他为何会来云隐寺?

难道他这种杀神,也会信佛?

刹那一瞥,魏景焰也看到了宋槐序。

她手捻佛珠,跪坐在蒲团上,犹如高山上的雪莲,遗世独立,袅袅的檀香在她四周萦绕,仿佛自成天地,一下子就压下了所有的嘈杂与喧嚣。

魏景焰长眸挑起。

却不知这副圣洁清雅的外表之下,究竟藏了什么心思。

他脚步未停,直奔宋槐序所在的禅房,房门合上的瞬间,魏景焰的手已经抓住了门框。

云袖吓了一跳,慌忙跪在地上,说话都不利落了。

“参……参见景王殿下。”

魏景焰目不斜视,伸手将房门拉开,一双幽深如海的眸子,紧盯着宋槐序。

“你对本王到是上心的很。”

他唇角微扬,勾出了一丝讽刺。

“臣女不知殿下何出此言?”

宋槐序仰起脸,清丽的面孔淡然自若,与昨天惊慌失措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今日出现的此处,不就是为了守株待兔,等待本王吗?”

魏景焰在她对面坐下,大马金刀,玄色长袍裹着他高大的身躯让人倍感压迫。

宋槐序与他仅有一桌之隔,呼吸不由一紧。

即便她面色平淡如水,骨子里依然会害怕,尤其是这种眉眼之间,满是攻击性的男人。

“臣女并不是聪明的猎人,殿下也不是那只兔,臣女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此为母亲祈福,已经坚持多年,寺中的僧人皆认识臣女,今日只是碰巧遇见,殿下应该不常来吧。”

她低垂着眼,尽量不去看魏景焰,心却依然止不住的狂跳。

魏景焰轻嗤。

“这么说,到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殿下言重了,臣女与殿下在此相遇,定是上天所赐的缘分,臣女幸甚之。”

宋槐序声淡如水,纤细的手指却在飞快的捻动着佛珠,企图掩饰着心里的不安。

魏景焰目光扫过,倏然倾身,冰冷的面具几乎贴在了宋槐序的脸上。

“你当真敢嫁给本王?”

骤然接近的距离,让宋槐序心头一跳,一滴冷汗从额头流下,手已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脸上,宋槐序终是没忍住,手指一抖,佛珠掉在了地上。

魏景焰伸手抄起佛珠,幽深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仿佛要把她前世今生,全部看个通透。

“臣女……敢。”

宋槐序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眸。

昨天的慌乱已让她倍感丢人,今日绝对不能再跑了,她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绽,成为别人拿捏自己的软肋。

“哦?”

魏景焰饶有兴趣的挑起眉,薄削的唇角绽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不怕本王杀了你?”

“我……不怕。”

淡淡的药味涌入鼻腔,宋槐序的呼吸霎时一窒。

魏景焰已退了回去,他半靠在身后的柜子上,右腿曲起,手腕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坐姿狂放。

“你又不能与本王亲近,本王要你何用?”

他目光炯炯,语气半真半假,心思难测。

宋槐序低着头。

“殿下莫非不想疗毒了吗?”

魏景焰漫不经心地瞧着她。

“你在威胁本王?”

宋槐序硬着头皮说道。

“这并非是威胁,而是一场交易。”

“本王又怎么知道你究竟安了什么心?本王可从未听说过,宋侍郎的女儿学过医。”

冰冷的声音灌入耳内,宋槐序心头一惊。

现在的她确实没有接触过医术,魏景焰金尊玉贵,怎么可能如此放心,把自己的身体交到她的手里。

那日不过是情况紧急,侍卫没办法,才让她放手一搏,今日已然不一样了,魏景焰若想让她死,便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殿下要如何才能信我?”

魏景焰睨着她,淡声说道:“过来。”

宋槐序再次捏住了拢在袖子中的手指,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

男人果然都是只知床笫之间那点事,从无例外。

想到那些在她身上寻乐子的北昭畜牲,宋槐序咬住了唇,最终,还是艰难的朝前迈了一步。

她要魏景焰的势,也要他的兵,若一再惹恼他,非但什么都得不到,反而会将自己陷入险地。

就在这时,云袖突然在外边喊道:“大小姐,陆华年他,他疯了。”

“怎么了?”

宋槐序一口顿松,回身拉开了门。

云袖急的直跺脚。

“他在前院抱着刘翠不撒手,僧人去拦,都被他打翻在地。”

“殿下,家丑不可外扬,可否借几个侍卫给臣女?”

阳光照在宋槐序那张因为紧张,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柔弱、却又冲满了韧性。

魏景焰淡声道:“苏焕,去看看。”

苏焕应了一声,快步跑向前院,宋槐序也跟了过去,果见几个僧人躺在地上,陆华年正疯了一般抱着一个身穿藕色罗裙,一脸雀斑的女子,狗一般的狂啃。

那女子看到宋槐序立即喊道:“大小姐,救命啊!”

雀斑女正是跟随沈明珠多年的刘翠。

宋槐序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苏侍卫,劳烦了。”

苏焕立即带人冲上前,三拳两脚就把陆华年给拉开了。

刘翠哭哭啼啼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还偷偷的瞥了一眼陆华年。

想不到这样俊俏的男人,也会有抱着自己的一天,她倒是盼着宋槐序晚点来。

旋即又是一惊,宋槐序不是应该中药了吗,她怎么没事?

“你来这里做什么?”

宋槐序并没在她脸上看出悲伤与羞愤,陆华年可真是有魅力。

刘翠慌忙跪下,抹了两滴硬挤出来的眼泪。

“奴婢……奴婢是为二小姐祈福,正欲回去,就碰上了陆护院。”

宋槐序淡声说道:“起来吧,这件事我会为你做主的。”

刘翠惊讶的看向了宋槐序。

“大小姐要如何为奴婢做主?”

宋槐序站在殿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刘翠。

“他坏了你的名声,你日后必然不好嫁人,不如……就让他娶了你,如何?”

刘翠没想到自己竟会摊上这种好事,顿把宋槐序没中药的事给忘光了,连连跪在地上磕头。

“奴婢谢过大小姐。”


“殿下?”

魏景焰回过神,将脸转向了床内。

“下去吧。”

寂寥落寞的声音传入宋槐序的耳内,让人心思无端低落。

宋槐序瞧了他一眼,低低的说道:“臣女告退。”

一夜没怎么睡,宋槐序实在没有探究的精力,精神也同样熬不住了,躺到枕上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睡眠向来清浅,这一夜却是极沉,睁开眼,太阳已经升到了树梢。

看着大亮的天光,宋槐序慌忙跳起,怎么能睡这么久,实在是太失礼了。

“宋小姐,您醒了。”

苏焕端着水盆从门外走入,脸上一片喜气。

多年低贱的奴才生涯,宋槐序已不再习惯别人伺候自己,赶紧伸手接下。

“不必劳烦,我自己来便好。”

苏焕笑着说道:“以后属下也该改口,以夫人相称了,宋小姐千万不要与我客气。”

宋槐序眼眸大睁,内中既有惊讶也有惊喜。

“王府的人,已经去了宋家?”

“一早就去了,宋侍郎十分高兴,我等也希望宋小姐能早日进入王府,随身照顾王爷。”

宋槐序顿时想到了娘亲,她若知道这个消息,指不定要急成什么样?

“殿下人在何处,我想回一趟家。”

苏焕道:“今晨皇上传旨,请殿下入宫议事,北方葬风关已经彻底破了。”

宋槐序心头一跳,激动的问:“殿下会出兵攻打北昭吗?”

苏焕想了想。

“大概率没这个可能,殿下身中寒毒,随时都会发作,更何况……”

他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多半是要主和了。”

宋槐序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失望。

罢了,欲速则不达,能逃脱替嫁和亲,改变了前世的命运,无疑是她重生最大的收获!

“舍一城,嫁一人,的确是最简单,而又有效的方法。”

“宋小姐也觉得该和?”

宋槐序摇头。

“自然不是,大魏好男儿千千万,岂能被区区一个弹丸小地,逼迫的割舍土地,若皇上愿意投入兵力和财力,灭掉北昭,指日可待,但这只是百姓的想法,上位者必然会有不同的见解,还请苏侍卫不要笑话。”

苏焕听的热血沸腾,一双拳头紧紧攥起。

“宋小姐说的极是,那些北昭狗,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少斤两,就该狠狠的打,方能让他们知道厉害。”

宋槐序抿唇一笑。

“咱们还是不要妄谈国事的好,既然王爷上了朝,我便不等了,天黑之际,我再过来。”

“早饭已给宋小姐准备好了,要不要吃些再走?”

苏焕已将宋槐序当成了主母,尊敬与爱护皆发自内心。

“不必了。”

“那我派人护送宋小姐。”

宋槐序心急回家,便没有拒绝。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阵争吵声。

“老爷,景王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答应?”

宋侍郎怒哼了一声。

“妇人之见,槐序昨晚已经住在了王府,不嫁景王,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这可是别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宋母急道:“槐序从小娇纵惯了,哪里会服侍别人,何况还是做妾,他日景王娶了王妃,哪里还有槐序好日子过,老爷,万万不成。”

宋侍郎怒斥。

“住口,若不嫁给景王,她只能去和亲,难道你没听说葬风关已破,皇上已经在官家女中选人替嫁了。”

宋母哽咽着说道:“老爷若心疼槐序,可以随便给她找个人假成亲,日后给些银子,槐序便能重回侍郎府,京中的贵女们不都是这么干的吗,这两日,每天晨起都能听到鞭炮与锣鼓声,为何别的父母能为女儿如此,老爷就不能。”


沈明珠气的胸口起伏,指着宋槐序的鼻尖吼道:“住口,雪艳性格纯良,哪里做过坏事。”

宋槐序一脸讥讽。

“那便是二姨娘做的了,你指使刘翠,在我斋饭中下药,当真歹毒,活该遭此报应。哦对了,听闻爹已将你们娘俩关了禁闭,如今怎么就出了院,来人,二姨娘送回去。”

“你才该遭报应,这一切都是刘翠那个小贱人的主意,是她看上了陆华年,与我有何关系。”

沈明珠话音未落,几个护院已从后边冲来,将沈明珠和她的丫鬟赶回了小院。

大伙都是明眼人,谁都能看清楚宋槐序母女近日水涨船高,做奴才的自然都懂得见风使舵。

“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一个护院点头哈腰的问。

宋槐序扫了他一眼。

“陆华年呢?”

“昨日夜里就清醒了,如今正在房舍中躺着,二夫人叫郎中给他瞧过,说身体亏空的厉害,恐怕要歇几日才能起来。”

啧,这药还真够猛的。

不知陆华年发现自己失去传宗接代的能力之后,会是如何表情。

“刘翠,既然他是你未来的夫君,当由你亲自去照顾,等他有了力气,我便让你们成亲。”

“多谢大小姐,奴婢这就去照顾陆护院。”

刘翠大喜过望,头也不回的跑了。

“槐序,我听郎中说,陆华年他……”

那方面的事儿,宋母实在不好开口。

宋槐序却淡定的很。

“无妨,陆华年大庭广众之下,撕了刘翠的衣服,谁还敢娶她,他们俩做个伴到也不错。”

看着女儿脸色平静如水,宋母满心狐疑。

这孩子从前对陆华年喜欢的要命,所有的银子都花在他的身上,怎么突然之间,就变的如此彻底。

宋槐序已回过身,露出了与从前一般无二的温和笑容。

“这件事娘就不用操心了。”

“那……你和景王的事……”

被刘翠一闹,宋母的心思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景王府已送来了聘礼,定然没有更改的可能,若在此时说出救槐序的可能不是景王,槐序定会心生嫌隙,与他们俩的感情反倒不利。

可心里又纳闷的很,槐序与景王只在老爷寿宴上见过一面,怎么就生出了感情?

“女儿若不嫁人,必然要被送去和亲,留在景王府,还能时时见到娘亲,若去了北昭,恐怕便会有来无回,今生今世都无法再与娘见面了。”

听到这话,宋母的眼睛顿时红了。

哪个做父母的,能舍得把女儿嫁去那种地方,北昭人性情生猛暴戾,据说肉都生着吃,哪是人待的地方。

自古以来,出去和亲的公主从来就没有好下场的,名分不过是个好听的称呼罢了,异族排外,远嫁他乡,便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地位恐怕比宫中的奴才还要不如。

事实却远比宋母想的还要可怕,宋槐序根本不敢细想,哪怕只动一下念头,都会浑身打颤,不能自已。

宋母用力的攥住了她的手。

“娘自然是不舍得,当日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你爹这样的冷血货,别家的女儿都忙着成亲,不愿替嫁,他到好,赶着把你往火坑上推。”

宋槐序瞧着宋母。“娘对爹,还有感情吗?”

宋母怔了一下,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已经成亲这么多年,还谈什么感情,不过就是过日子罢了,你若真的嫁到王府,也不能再如家里一样,遇事当三思而后行,不该想的,千万不要肖想,免得想的太多,到最后都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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