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屿川林娇娇的女频言情小说《困兽之恋全局》,由网络作家“u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势不大,陆宴没有想烧店,只是将里面的婚纱全部烧尽。而一众工作人员也只是脸色惨白,没有阻止,甚至陆宴上车后他们还对他鞠躬。我看着陆宴棱角分明的侧颜忍不住问道:“为什么?”陆宴低头擦拭着手上的灰迹,淡淡道:“你喜欢的那件不是被抢了吗?”我愣住,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下意识说道:“他们报警怎么办?”陆宴缓缓看向我,挑眉,眼中满是笑意:“你老公我会这么傻吗?烧之前当然买下了这里面所有的婚纱和店面,烧我自己的东西犯法吗?”我竟然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人人都传陆宴黑白两道通吃,富可敌国,但终究只是传言。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突然眼前的俊脸放大,陆宴凑了过来捏了捏我的脸,笑道:“你在担心我?”心中猛然一顿,我立刻别过头,深呼吸了一瞬淡淡道:“...
《困兽之恋全局》精彩片段
火势不大,陆宴没有想烧店,只是将里面的婚纱全部烧尽。
而一众工作人员也只是脸色惨白,没有阻止,甚至陆宴上车后他们还对他鞠躬。
我看着陆宴棱角分明的侧颜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
陆宴低头擦拭着手上的灰迹,淡淡道:
“你喜欢的那件不是被抢了吗?”
我愣住,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下意识说道:
“他们报警怎么办?”
陆宴缓缓看向我,挑眉,眼中满是笑意:
“你老公我会这么傻吗?烧之前当然买下了这里面所有的婚纱和店面,烧我自己的东西犯法吗?”
我竟然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人人都传陆宴黑白两道通吃,富可敌国,但终究只是传言。
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
突然眼前的俊脸放大,陆宴凑了过来捏了捏我的脸,笑道:
“你在担心我?”
心中猛然一顿,我立刻别过头,深呼吸了一瞬淡淡道:
“我是怕你出事了,我和奶奶无处可去。”
“哦,这样啊。”
陆宴遗憾地叹了声气,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陆宴烧婚纱的事件上了新闻,被众多网友辱骂,他本人却一脸无所谓。
陆宴最终请了国外的知名设计师为我定了私人婚纱,选定在下月初结婚。
但却选在了在斗兽场举办婚礼。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他眼神淡漠,看着擂台发呆:
“因为,我就是在这里起家。”
我点点头,知晓他有不为人知的过去,但他不想多说我也不多问。
婚礼将近,我越来越觉得紧张,整夜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这天夜里,我再度失眠,打开手机刷着视频。
一条娱乐新闻上了热搜,明天是季屿川的婚礼。
自从那天婚纱店一别后,我扔掉了手机卡,他再也联系不到我。
而因为陆宴的庇护,季屿川数次来斗兽场寻我都无功而返。
听说他这段时间很是暴躁,打架斗殴的事件频发,公司受他个人牵连也摇摇欲坠,他却全然不管。
我点开新闻看了一眼就滑走了,心中毫无波澜,似乎这个人已经离我很远了。
然而下一秒,一通我倒背如流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吓得手一顿,自动接听了电话。
季屿川声音沙哑,却透露着几分受伤:
“温思宁?”
我没说话,他在电话那头嘲讽般笑了笑:
“怎么,没想到我能找到你的手机号码?”
“你还在陆宴身边是吧?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缺男人呢,送你去斗兽场玩一番你还真对那里流连忘返了是吧?”
季屿川越说越激动,几乎是喊出来的:
“你还不知道陆宴是个什么样的人吧?他就是从斗兽场出来的!一个从小被卖进斗兽场的人摸爬滚打到现在能是什么好人?!”
“我倒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闲情雅致愿意捡破鞋,哈哈哈哈哈!”
我将手机拿远了些,无视他的发狂,淡淡道:
“还有事吗?”
季屿川终于发完疯开始沉默,我等了片刻见他没再说话就准备挂断电话。
他却突然出声:
“明天我结婚。”
“只要你来,我可以不和林娇娇结婚。”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别开脸拂开他的手,声音很轻:
“你说的,如果我嫁给你,你能派人照顾守护好我奶奶,也不会再让季屿川伤害我,是真的吗?”
陆宴似乎觉得我说的话很好笑,忍不住弯了弯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反问道:
“你觉得呢?”
我没说话,沉思了片刻,点头应了声:
“好。”
上个月初我刚被季屿川送进斗兽场的时候,第一场练习就差点被打残废。
当时我已经彻底绝望,自知进了这里很难活着出去,一心求死,反而爆发了。
趁那人不备我竟然将他撂倒,将他压制在身下像一头野兽一样狠狠咬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那一幕被管理人看到说要给我点教训,却被陆宴拦下。
我走到已经近乎崩溃的我面前,伸手擦拭了我脸上的血迹,笑得像只狐狸:
“很有劲啊,我喜欢。”
在那之后的一个月里,陆宴将我从铁笼里接到了单独的房间,每每训练过后都会给我上药,对我呵护至极。
但我当然不傻,知道他要我嫁给他一定不是因为他喜欢我。
真实原因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在的我只想寻一处安身之所,能够喘口气好好活着。
季屿川如今在平京几乎只手遮天,我若是逃跑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我只能,依附于眼前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男人了。
我缓缓转动眼球看向陆宴,正巧他也在审视般地看着我,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率先移开视线。
像是较量一般。
半晌他低笑一声移开视线,声音温柔:
“放心,我给季屿川制造了一点小麻烦,这一周他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安心养伤。”
我点点头,道了声谢。
确实和陆宴所说一样,季屿川这一周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然而我却不断在朋友圈看到他和林娇娇醉生梦死的照片视频。
出院的前一晚,季屿川给林娇娇准备的求婚仪式震惊了整个平京。
一整夜的求婚烟花直至天亮才停止,同时林娇娇也给我发来消息,是一张照片。
纤细娇嫩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无比闪烁的鸽子蛋大的钻戒。
“温思宁,这几年我没有拆穿你的身份是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忍,但可惜屿川是我的,我以后不想看见你。”
“否则,下一次可不是斗兽场这么简单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粗糙的双手,茧子厚的针都很难戳破,和她的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难怪,曾经季屿川许给我的钻戒会戴在她的手上。
我平静回复道:
“不会再出现了。”
“祝你们新婚快乐。”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陆宴一同回了斗兽场。
季屿川紧随其后给我打来电话,声音气急败坏:
“你出院了?温思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不通知我?!”
“你在哪,现在给我滚回来!我让你道的歉还没道呢!”
我进紧攥着手机,对上陆宴似笑非笑的眸子脸上一阵火热,我别过视线淡淡道:
“我们结束吧,季屿川。”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的恩怨也该就此了结了。”
对面沉默了好一阵,季屿川怒极反笑,声音冷得想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吃醋了?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呢?当年当了我的金丝雀后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怎么可能会娶一个杀父仇人!”
“就此了结?好好好,温思宁,我看你真的是昏了头。”
“给我等着。”
说罢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猛然抬起头抓着陆宴的手,紧张道:
“我奶奶她——”
陆宴脸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被我抓着的手,我立刻松开,局促地摸着自己刺人的茧子:
“不好意思。”
他眯起眼拽过我的手弹了弹我手心厚重的茧子,低笑一声:
“摸起来很有安全感呢。”
我心头一颤,只听他继续说道:
“你奶奶我已经接过去了,他找不到的,放心吧。”
回到斗兽场顶楼,我才惊觉这里陆宴居然住在这里。
四周的布置格外温暖,和底楼的血腥风格不同,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然而却始终没见到陆宴的家人,我也没问,着急地去看奶奶。
奶奶一切安好,见到我的时候露出了熟悉的微笑,比划着手语说道:
“有人接我过来的。”
我紧紧抿着唇点点头,回应她道:
“你安心在这里住着,会有医生照看你的,不用怕。”
奶奶微笑的嘴角一愣,指着我嘴角的伤疤着急问道:
“谁打的?是那个孩子吗?他打你了吗?”
我一愣,下意识摇摇头,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便落荒而逃。
刚走出房间,陆宴就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愣了愣:
“去哪?”
陆宴脚步一顿,回头挑眉:
“试婚纱。”
“结婚,你忘了?”
我这才想起答应他的事,没再拒绝。
陆宴挑了一家私人高奢婚纱店,接了一通电话便离开了,嘱咐我看好哪套就选哪套。
我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后看着一众华丽奢侈的婚纱,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茧子却将其勾丝,我瞬间面红耳赤地收回手。
工作人员见状连忙上前解围:
“小姐看中这套了?真是好眼光,这套可是昨天刚送过来的高定,全国仅此一件,要不试试?”
我挣扎了一下,还是妥协了,毕竟我也曾是个少女,也做过穿婚纱的梦。
此生或许我只会结这一次婚,干脆圆了自己曾经的梦也好。
然而我在试纱间等了许久,都不见工作人员进来替我换。
我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便掀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却看到林娇娇正拿着我看好的那件婚纱朝季屿川撒娇道:
“我喜欢这件嘛!就要这件!”
工作人员尴尬地再度重复道:
“小姐,这件已经有客人选中了,她正在等待试纱呢,麻烦您先还给我。”
林娇娇脸色一变,冷哼一声: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未来的季总夫人!什么人有资格排在我前面!”
季屿川没参与这场对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摆弄着手机。
听到林娇娇的话,他勉强缓和了神色抬起头淡淡道:
“就这件了——温思宁?!”
他抬头的间隙里余光撇见了我,几乎是一瞬间冲到我面前,将我拽出试纱肩,手劲大得快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好啊,打电话不接找不见你的人,居然在这?”
他视线下移看到我只穿着内衣的模样恍然大悟,眼中泛起恶意:
“呵呵,知道我要和娇娇结婚了就来试婚纱幻想新娘是你自己是不是?真够恶心的!”
“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温思宁,你就别做梦了!”
工作人员纷纷朝这边投来看热闹的视线,我浑身上下没几片衣服,此刻被他的话一激浑身气得发抖。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想要离开,却被林娇娇拦住脚步,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中满是羡慕嫉妒,声调不自觉拔高:
“思宁姐,你知三当三就算了,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这么阴魂不散做什么?”
“你可是杀人犯啊,不会屿川包养了你几年你还真以为自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此话一出,刚刚还对我和颜悦色的工作人员瞬间变了脸,厌恶地瞪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
“一个杀人犯还是知三当三还好意思来试婚纱?差点败坏了我们店里的名声!”
“滚滚滚!”
说着,众人簇拥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门外扯。
我挣扎着指着散落一地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自己走!”
然而季屿川却上前两步捡起那堆衣服直接用打火机点燃扔进垃圾桶,冷笑着看着我:
“你不是想逃离我吗?那你走啊。”
“我看你光着身子怎么敢走!”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嘲笑的嘴脸,再也忍不住,上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转身往楼下奔去。
身后传来叫骂声,看在近在咫尺的大门我犹豫了一秒。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血腥味窜入我的鼻腔。
我愣愣地抬头,陆宴将衣服披在我身上将我打横抱起塞进车里,脸色阴晴不定:
“等我,我去处理一下。”
说罢,他转身就走进婚纱店。
再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脸色铁青的季屿川和泪眼婆娑的林娇娇。
陆宴面无表情,一招手数名保镖冲了进去,霎时间整个婚纱店火光闪烁。
我没再回复,打了一通电话给疗养院告诉他们我要给奶奶办理转院,明天去走程序后,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
刚挂断电话,病房门猛然被人拉开。
季屿川面色阴沉地看着我:
“在给谁打电话?”
我下意识将手机倒扣,轻声道:
“疗养院,问了一下奶奶的情况。”
他脸色有所缓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扯出一抹残忍的弧度:
“看来你也没伤得多重啊,还能去关心你奶奶。”
说着,他大步走进门,身后跟着一脸愧疚的林娇娇。
林娇娇上前紧紧抱着我,用力拍打着我的后背,声音哽咽:
“吓死我了思宁姐,医生说你肋骨都断了伤了脏腑,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愧疚的,都怪屿川太大惊小怪了,我只是闹点小情绪而已,他就这么为我花心思。”
林娇娇说到最后,声音带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
我被她打得全身剧痛,冷汗不断渗出,她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在暗戳戳的用力按着我的前后背。
下一秒,我终于忍不住疼痛推开她。
林娇娇惊呼一声往后摔去,却眼疾手快地拽住我的胳膊将我一同扯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痛得大脑一片空白,血色染红了绷带,我能感受到刚接好的肋骨似乎又断了。
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我被打得别过了头,身体痛得动弹不得,以一种极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
季屿川将林娇娇搀扶起来拦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声音冰凉:
“娇娇特意过来看你,你这是干什么?”
“温思宁,你受伤了也想让娇娇受伤是吧?真够恶毒的,也难怪,不然你也不会杀人了。”
“我给你一周时间养伤,养好伤跪着来给娇娇道歉!”
说罢,他没有回头,大步离开了病房。
我凭借着最后一丝意识,拿起刚摔在地上的杯子狠狠砸向地面,声音四溅。
引来了门口巡视的忽视,她拉开门见到我惊恐地尖叫了一声,立刻跑出去叫医生。
此时此刻,我再也坚持不住,彻底昏迷了过去。
再睁眼,还是在病房,身旁却多了一个人。
陆宴见我醒来慢条斯理地放下手头的文件走过来,他弯腰伸手替我捋了捋被汗浸湿的发丝,低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蛊惑:
“不愧是我的新娘,很坚韧。”
“我喜欢。”
我和季屿川青梅竹马十余年,却成了他的金丝雀。
为了他我曾一步一叩首去了三万阶寺庙祈福,也为他流产过数次直至终身不育。
圈子里的人都赞叹他的坚定,即便我如何付出他仍然不曾爱上我。
只有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曾亲手捅死他的爸爸,他恨极了我。
直到我生日当天,他为搏未婚妻一笑将我送进私人斗兽场。
比赛时我被打得肋骨俱断,吐血不止,惨状让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而季屿川只是端坐在贵宾席上捂着未婚妻的眼,嫌恶道:
“别看,脏。”
我在医院醒来后,回复了斗兽场掌权人的消息:
“你说要和我结婚的事,我同意了。”
............
生日当天,季屿川刚在我身上饱餐一顿,下床点起一根烟扔给我一盒药,声音微凉:
“记得吃药。”
我紧紧攥着那盒药,看着他依旧高大的背影,苦笑了一声:
“不用吃了,医生说我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你不用担心了。”
季屿川抽烟的动作一顿,嗤了一声,回身扼住我的下巴,眼神闪烁:
“你什么语气,觉得很委屈?”
“你这种女人,又有什么资格怀我的孩子?”
我紧紧抿着唇,没说话。
这五年里,我已经习惯了季屿川时不时的狂躁和侮辱。
他的话语就像是一根生了锈的铁针刺进我的心里,时不时的抽痛一瞬提示他仍然恨我。
季屿川冷冷盯了我一会,狠狠甩开我的下巴,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扔在我身上:
“今天生日,带你出去玩点刺激的。”
我没拒绝,或许说我不敢拒绝。
上一次拒绝给他和林娇娇送套后,我被关在禁闭室整整一个周没吃没喝,出来后丢了半条命。
我还不能死,至少我的奶奶还需要我。
想到这,我垂眸拿起衣服套在身上,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一路上越走越远,我心中疑虑却没有开口问。
直到车停下,我才惊觉这是整个富豪圈子里流传已久的满足他们血腥癖好的私人斗兽场。
这里的人几乎都是一些欠债不还自愿前来以身抵债,又或者是一些穷凶极恶却无法执以死刑的囚犯。
我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季屿川,心脏不断颤抖。
然而没给我拒绝的余地,季屿川凉凉地扫了我一眼直接让保镖将我架起来拖了进去。
直到被关进专门为兽人制作的铁笼里,我终于跪了下来,拽着季屿川的衣角苦苦哀求:
“屿川,求你别这么对我。”
季屿川脚步一顿,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恨意,轻蔑一笑:
“没办法,娇娇最近心情不好,我得让她开心点。”
“温思宁,你可要争气呢,我可赌了你能赢。”
说完,他嫌恶地踢开我的手,径直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哦,你要是被打死了的话,我就送你奶奶去给你陪葬好不好?”
我身形一僵,浑身血液仿佛倒流,周遭的血腥气不断涌入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干呕。
再度抬头,季屿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我眼前,下一秒铁笼被打开,我被来人一把拽住头发扯了出来。
站在台子上,看到对面脸上布满了伤痕双目赤红失去理智的囚犯,我浑身颤抖地蹲在地上。
然而这里的人并不会手下留情,在这里,胜者为王。
我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整整一个月我每晚都难以入眠,痛得我几乎要发疯。
终于到了比赛那天,我勉强学会了防身的技能,却不料季屿川给我挑的对手是一个身形高大精神病男人。
男人出招毫无规律所言,我所学的技能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躺在地上捂着头遭受着痛打。
血液不断喷出,我浑身剧烈颤抖,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痛,好痛,五脏六腑都在痛。
在我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我努力抬起头看着贵宾席上的人。
旁人均脸色惨白地议论着:
“我的天,这打得也太过了吧,都喊停了为什么还不停?”
“你不懂,这是整个场子里最能打的精神病人,没有专人压制他是不可能停的!”
“啧啧啧,还好我押了他赢,确实厉害,这女人一看就不能打,不知道屿川哥送过来干嘛。”
眼球也被染成红色,我缓缓转动眼珠和季屿川四目相对。
或许是我神情恍惚,竟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心疼。
然而下一秒,心疼就被厌恶替代。
季屿川转过身温柔地环住林娇娇的腰肢,捂住她的眼低声道:
“别看,脏。”
我彻底昏死过去,再醒来是在医院,身旁空无一人。
全身都被绷带缠住,呼吸都痛得我脊背发抖,我颤抖着手机打开聊天框。
看到陆宴发来的消息,我屏住呼吸用尽全力打了一行字回复:
“你说要和我结婚的事,我同意了。”
陆宴回复得很快:
“在我这里可没有反悔的余地,你想好了?”
“想好了。”
“好,晚上派人接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