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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后续》主角黛羚昂威,是小说写手“无尽奈落”所写。精彩内容:黑道白道的都占齐的九面佛,几乎在泰国无人比肩,陈家只手遮天的势力竖起的围墙密不透风,黛羚想要钻进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这场死局出现了一个关键人物。黛羚此前一直不知道九面佛有子嗣,但在两年前,这个太子横空出世,泰国小道消息满天飞,也几乎坐实了这件事情。花姐也从泰国线人N那里拿到确切的消息,这件事情是真的,从那时候黛羚的心里就酝酿了一个全......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5-09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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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后续》,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后续》主角黛羚昂威,是小说写手“无尽奈落”所写。精彩内容:黑道白道的都占齐的九面佛,几乎在泰国无人比肩,陈家只手遮天的势力竖起的围墙密不透风,黛羚想要钻进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这场死局出现了一个关键人物。黛羚此前一直不知道九面佛有子嗣,但在两年前,这个太子横空出世,泰国小道消息满天飞,也几乎坐实了这件事情。花姐也从泰国线人N那里拿到确切的消息,这件事情是真的,从那时候黛羚的心里就酝酿了一个全......
学生堆里刚才刻意隐忍的反应忽然此起彼伏地高涨和爆发,雅若身旁的男生又开始自言自语。
“Oh mygod,简直是我的天菜,你看到了吗,爆帅那人。”他尖声尖气捂嘴惊呼,转头拍打旁边另一个女生,左右环顾找认同。
就,很gay。
“今天只有一个学生缺席,学校说是生了重病在医院住院没办法参加,其余都到了,总计68名,都是学校层层筛选出来的优秀学生。”秘书站在办公桌面前,尽数说明。
他躬身坐下,名单看得仔细,确确实实刚好就缺了那个名字。
只她一人没来。
他眼波未有丝毫波澜,将名单丢到桌面,向后靠在椅背休憩,“没来的资格取消,面试继续。”
两个秘书应是,说人事部长和高层股东正在面。
*
隔天晚上二叔寿辰,包了整个悦椿莊,开了十几席,四海帮十五个舵主,三十五个香主,来了大半,一众姨太太,到的齐整。
孟光雄为人闲淡,几乎半退休状态,已经不参与集团和帮派日常决策,常年在郊区庄园种菜养花,好不安逸。
但年轻时也是个不要命的主儿,帮里威望高,不亚于丹帕,但和丹帕一样喜好女人,且更胜一筹的是,因为原配去世得早,没有任何阻扰。
生了孩子的姨太太都有安置照料,如今常伴身边的脸孔也有那么三四个。
原配嫡出的孩子只孟季惟一人,地位和宠爱分得清,几个偏房也心里有数,但是否真的断却了争宠之心,不甚明了。
酒席间,两个生了孩子的偏房一个劲儿地把孩子往孟光雄身边推,都想着用孩子的聪明伶俐为自己争一分注目和保障。
司马昭之心可见一斑,甚至有些滑稽。
年轻男人推门跨入大厅的那一刻,几十双眼睛纷纷侧目,他裤腿卷风般,身姿实在风流倜傥。
“二叔,祝贺。”他横眉冷目,但唇角带笑,脱下西服递给旁边的手下,“来晚了,莫见怪。”
几个年轻姨太太自然地投过去倾慕的眼光。
那人,本就是个蛊惑众生的主儿。
孟光雄坐在正中间的桌后,一身黑色中山装,脊背挺拔,抽着雪茄,“你不来怎么开席,Leo,快入座,都等你呢。”
话罢,几十名舵主香主都纷纷站起身来,恭敬鞠身唤一声少爷。
那人轻点下巴,“都坐,今日二叔生辰,大家不要拘礼。”
昂威坐定孟光雄身边,喝了半晌酒,眼睛才瞄到角落一桌,一双熟悉的眼睛,毛头小子吃得正开心,眼神无意间对上,吓得立刻移开了视线,只跟躲瘟神一样。
两个人还挺有共性,挺配。
他闷笑一声。"
拖着已麻木的腿,她艰难地回到了山洞,才发现那人已醒,正用不明所以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在他身旁坐下,昂威察觉到了她裙子上缺的那个角的布料,正在他左臂上。
“你醒啦,吃点东西吧,这里没什么果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点,虽然被蚂蚁爬过,但至少能果腹,不至于饿死。”
她把东西摊开来放在地上,脸上不知何时蹭了些污秽,倒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她也抬头看他,但并没什么笑。
他倚着身子,映着火苗的双眸似笑非笑地盯她,不自觉就看她的嘴,他亲过,那两瓣柔软紧绷得厉害,还咬他。
他勾了勾嘴角,有些戏谑的嫌弃,“这就是我今晚的晚饭?你确定没毒?”
她抬头,乌黑的眼神带着点愤懑,冷冷嘟囔,“那也没有别的了,你爱吃不吃。”
今夜他是伤患,她当然不稀得跟他置气。
他哼笑一声,抓了把那杂乱还带青苔的小果子,他都能想象就这些东西,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是怎么努力收集到的,他想也没想,往嘴里塞去。
毒死也罢。
“我采了些艾叶,有止血的功能,我捣碎了给你敷上。”她低头用石头在木桩上砸艾叶,眉目间的凝重和认真,将男人有些看傻了眼。
循着她的手臂线条往下看去,她身上的衣衫还湿的厉害,腿间的那处长长的刮伤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尤其惹眼,此刻已经止了血,患处一半已经干涸。
估计自己生了火都还没好好的烤一烤,便出去寻吃的去了,男人眼波微动,思绪不明,眼底盛着不自知的柔情。
外面还是一望无际的黑,黎明不知何时将至,唯有等待。
黛羚将艾叶捣碎出了汁,伸手就要将他左臂上包裹着的纱布取下,那双晦暗的眼沉了沉,将她的手按住。
细看,他的嘴唇已然白透,嗓音却依然沉静低缓,“没用的,这是枪伤,只有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才行。”
按她手的那一下,他显然也按到了伤口,疼得皱眉,朝她扬下颚,“你把自己腿上那个伤口处理一下,不用管我。”
她沉默半晌,也只得收回了手,呆呆地望着身前的火焰。
就在她起身去拿柴火的时候,身上掉落出一把小短刀。
男人隐忍着身体内越来越灼热的温度,垂眸凝视半晌,有气无力地问她,“你是中国人,听过华佗给关羽刮骨疗伤的故事吗。”
黛羚转过身,瞬间瞟到了他意有所指的那把刀,她几乎随身携带,通常是为了自卫。
听懂了他所说的意思,她侧身看他,“怎么,你是让我用这把刀把你手臂里的子弹取出来吗。”
他笑,静谧的审视她的眼,“你敢吗?”
实话,她是有些怕的,那可是经脉遍布的血肉之躯,而她从小连鸡都没杀过。
看到她的迟疑,他知道她的担忧,无非是因为没有麻药。
“你不用太害怕,你只要用刀尖探进去找到那颗金属弹头,把它剔出来就好,你照着我说的做,子弹在身体里多一分危险就多一分,我们一定要撑到救援到来。”
血流太多导致他那只手臂已经接近没了知觉,但那颗子弹嵌在里面,让他剜心刺骨的难受,再久些,有可能手臂不保。
持续的低烧让他意识已经朦胧,声调放得平缓,还不忘耐心教她,“你把刀拿起来,刀尖放到火上烤一会,这样消毒后再用安全,然后用那块布系到伤口上面手臂上,能系多紧系多紧。”
说完,阿苏脸色一白,搓着手竟有些慌张,其实他也猜到个七八分,为难地说道。
“达爷,上次那个女孩她辞职了,说是学校放了寒假,家里人又生了病,回国去照顾,再来估计也不会来这上班了。”
坤达脸色一变,有些讶异,这怎么还跑了个空,这下可难办了。
昂威一般不会来这种地方单纯消遣,今夜必定是为了见那个姑娘,两人都有些窘迫。
但也没别的办法,毕竟昂威什么也没挑明,坤达只能赌他只是想要女人,不一定就非得是那位。
琢磨半天,阿苏说场子里还有干净的学生,还是和上次那个姑娘一个大学的,刚开始陪酒,还没陪过几个客人,也蛮漂亮。
坤达说,那只能试试。
檀宫顶楼是一处无边泳池,外加一整层的套房,一年到头没用过几次,定期维护,陈家专用。
昂威整个身体泡在宽阔如墨的池水中,已经游过几圈,头上半长的卷发湿透抹向脑后,只几缕荡在前额,滴着水。
胸前的佛牌未摘下,重重地沉在水中,冰冷地贴合在胸膛。
他双臂张开在岸边,双眼冷冷地睨着远处的入口,像是期待着什么。
伸手拿起漂浮在水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眸越发醉意深重。
酒精让他的身体发烫,欲*聚成一团,即使是冰凉的池水也无法挥散的燥热。
不多会,入口处进来一个泳装美女,端着点心上前,披了一层纱巾围住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最是迷人。
"
外面还是一望无际的黑,黎明不知何时将至,唯有等待。
黛羚将艾叶捣碎出了汁,伸手就要将他左臂上包裹着的纱布取下,那双晦暗的眼沉了沉,将她的手按住。
细看,他的嘴唇已然白透,嗓音却依然沉静低缓,“没用的,这是枪伤,只有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才行。”
按她手的那一下,他显然也按到了伤口,疼得皱眉,朝她扬下颚,“你把自己腿上那个伤口处理一下,不用管我。”
她沉默半晌,也只得收回了手,呆呆地望着身前的火焰。
就在她起身去拿柴火的时候,身上掉落出一把小短刀。
男人隐忍着身体内越来越灼热的温度,垂眸凝视半晌,有气无力地问她,“你是中国人,听过华佗给关羽刮骨疗伤的故事吗。”
黛羚转过身,瞬间瞟到了他意有所指的那把刀,她几乎随身携带,通常是为了自卫。
听懂了他所说的意思,她侧身看他,“怎么,你是让我用这把刀把你手臂里的子弹取出来吗。”
他笑,静谧的审视她的眼,“你敢吗?”
实话,她是有些怕的,那可是经脉遍布的血肉之躯,而她从小连鸡都没杀过。
看到她的迟疑,他知道她的担忧,无非是因为没有麻药。
“你不用太害怕,你只要用刀尖探进去找到那颗金属弹头,把它剔出来就好,你照着我说的做,子弹在身体里多一分危险就多一分,我们一定要撑到救援到来。”
血流太多导致他那只手臂已经接近没了知觉,但那颗子弹嵌在里面,让他剜心刺骨的难受,再久些,有可能手臂不保。
持续的低烧让他意识已经朦胧,声调放得平缓,还不忘耐心教她,“你把刀拿起来,刀尖放到火上烤一会,这样消毒后再用安全,然后用那块布系到伤口上面手臂上,能系多紧系多紧。”
他还补了一句,没事,我不怕疼。
黛羚被他鼓舞到,瞧着那人煞白又冷汗直冒的脸,想必也很痛苦,不如一试。
这人带磁性的气息和声音,莫名地就让她觉得可靠,他什么都经历过,身经百战,这方面听他的,自然没大错。
她心一沉,伸手去拿刀。
先用布条将他的臂膀捆住,然后抽了刀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待它冷却,她咬着牙开始朝他血肉模糊的伤口移动。
“等会。”他叫住她,拧眉掀了下眼皮,呼吸沉重起来,“来根烟。”
他单手拿出烟盒磕了一根夹在手中,那烟因为淋湿过,现在干了看着皱巴巴的,他朝地上的打火机挑眉,她会意拿过来给他点上。
他似乎得了短暂的安逸,鼻间呼出一口白雾,眉头舒展开来,然后偏头吩咐她,“来吧。”
他的头发比一般男人长,带着一些自然卷,平日发胶的精心打理下,总有一种不可一世的矜贵之气,衬得他那张本就英俊无他的脸更加优越。
黛羚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是她见过留这个长度头发最好看的男人,但此时却散漫凌乱,沾了些树叶和枯草,遮住了他的眉梢和他苍白无力的眼。
眉眼依然精致好看,惑人至深,但那骇人的压迫感却减弱不少,看来再强大的人在极其脆弱的时候,身上那股劲儿也会消失不见。
黛羚咬着牙,重新拾起小刀朝向他的伤口,声音从她牙缝里飘出,“你忍着点啊,这可不是一般的疼。”
他半阖着眼,嘴里咬着烟,只微微点了点头。
黛羚知道,多犹豫一分,痛苦的时间就多拉长一秒,她必须速战速决。
她心一横,握着刀尖就挑开了那块模糊不堪的血洞。
他低头骂一声干,额间的汗大颗大颗地掉。
刀尖划开那道狭窄的口子,蜿蜒往下探,探进约四五厘米,她触到了硬物,“在这,找到了。”
比想的顺利。
她再低头瞧那人的脸,已经是半昏死的状态,鼻息伴着抽搐,他整个人无意识间抖得厉害,另一只手在地上死死地捏着木桩,已经擦出了血口子。
她无法后退只能前进,咬牙将刀尖又探深一分,那人打了个冷颤一般,长长地闷哼一声,像是五脏六腑都已经碎掉般剧烈抖动。
“你再忍一下,我马上就挑出来了。”她说话也带颤,因为她不知道他是否还有意识,是否会因此而丧命。
刀尖使劲儿用力,那一小颗金属子弹似乎在顺着往外走,此时她全神贯注,十分小心地操作,终于在十秒之后,成功挑出来那颗子弹。
啪嗒一声落地的同时,她人也软弱无力瘫坐下来。
用时不过两分钟,伤口处血肉模糊已经无法直视。
那人仍叼着烟,只是烟似乎也被咬断开来,半截掉落到了地上,他重重的身体骤然倒地。
痛到极致让他晕厥。
黛羚手忙脚乱将他伤口处理好,用艾叶给他重新包扎上,此时能做得唯有等待着黎明的降临。
天光微亮,昂威伴随着一股剧痛睁开眼,他本能地伸手去触碰左臂,发现已经被布条裹好。
环视一圈,仍然是在这个山洞中,火堆已经趋近熄灭,一个身影就躺在他的身侧,软绵绵地靠着。
依靠朦朦胧胧的微弱火光,他的眉头渐渐舒展。
那张陷入沉睡的脸,唇下一颗显眼的痣,似乎正做着噩梦,眉间隆起,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并不安生的睡相。
一双白又长的腿伤痕累累的蜷曲着,鞋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痴痴地盯了许久,索性趴在木桩上一动不动仔细端详,回味。
此时那张眉头紧锁的脸一抽一动,让他身体里穿流而过一股奇妙的电流,酥*痒痒,说不上来的感觉。
要说以往对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想要身体占有,那么今晚,他更想做的就是抱着她,亲一下。
意识到自己有些下流的心思,他低头一笑,轻轻挪动身体,艰难地将自己主动送到了她的身后。
视线向下,伸手为她挽了挽头发,这样残破不堪的身体状况下,他竟然还生了兽意,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昂威仰头闭目养神鼻腔冒气,懒散嗯了一声。
十五分钟后,车稳稳停在海湖庄园。
昂威下车抬腿就是一脚,坤达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踉跄后退数步,力气极大,他差点没站住一屁股坐倒下去。
坤达捂着腹部一脸不解,“少爷?”
昂威满脸憋怒,但一句话没说出口,最后抻了抻西服后摆,转身进了别墅。
留下一脸无措的坤达挠着头,一百八十个问号。
隔天老挝的项目来了消息,官方政府开启突击监查,对方来势汹汹,官衔挺大,下面的人没法应对。
事情紧急,昂威只好亲自启程前往。
位于老挝边境东盟经济特区的心脏地带的苏邦,一个正在秘密进行中的项目,所有人都不知道背后老板姓甚名谁,什么来头。
昂威自然没办法堂而皇之的登场,只好让中资合伙人代为出面,他坐镇幕后军师。
两周的细致盘查,昂威背地里紧急通气了老挝政府高层,表面功夫做足,顺利走了个流程。
赶回曼谷,已经夜里十点,一个突如其来的雨夜,万物寂寥,空气中飘浮着泥土的清腥味道。
黑色轿车停至四海集团总部大楼不远处的一棵榕树下,后座里男人伸手揉搓着眉心,一脸倦怠,诺执在车窗前打着伞,躬身汇报。
“在你后脚离开曼谷后,夫人半夜动身就去了越南,不过没多呆,两天来回。”
越南,是阮氏家族大本营,阮妮拉的娘家。"
黛羚装作不懂,摇了摇头,“我不明白,我还是害怕。”
“相信我,没事的。”
在阿苏的极力劝诱和保证下,黛羚只好装着无比不情愿,上了南楼四楼。
南楼,就是上次地下拳馆的那栋楼。
听其他人说,这边是一般谈白道生意的楼,环境主打清幽淡雅,以配合商人看似刚正不阿的脾性。
有反差才能勾出欲*,逐步瓦解他们自诩正经的心理防线,然后步步深陷。
四楼中式茶楼风格,装潢透着深幽的典雅之气。
长长的回廊穿堂而过的风夹杂着阴冷,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黛羚走到门边那个高大的保镖身前,一瞬之间竟有些发怵,抬头看清才发现不是上次打她的那位手下,胸腔顿时舒缓下来。
倒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毕竟真的疼。
诺执泰德混血,身高将近一米九,一身腱子肉,如果上次是这位动手,她可能真的小命儿不保。
男人不说话,朝她意味深长的笑。
黛羚瞥了他一眼,没应声,卷起食指,往门上轻叩两声,随后推门而入。
深棕实木风格的宽阔中式隔间里,灯光明暗之间,茶香四溢。
"
阿苏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解释着,“她是个服务生,今天才上班第一天,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地被比杨将军看上了,钦点了她名牌,这也是没有办法就赶鸭子上架了,她还没陪过客人,经验确实不多,威少爷,今天实在抱歉。”
昂威听到这里手一顿,扬了扬眉,“服务生?”
阿苏点头,“是,朱拉隆功大学的留学生。”
那人将手里的湿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张开双臂穿上背后保镖展开的干净衬衫,眉眼微微耸动,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他低头漫不经心地挽着袖管,转过身打量了一会身后的年轻保镖,慢条斯理地沉声嘱咐。
“坤达,下次别他妈在我面前打女人。”
昂威将袖子挽到恰好露出一小节手臂处,随即双手插兜抬眼凝视着他,有种警告的意味,重复了一遍,“明白么。”
坤达瞳孔微张,明显有点不可思议,愣了一下回答道,“是,少爷。”
“下手没轻没重的。”
昂威似乎很不满意,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隔了一些距离,坤达才敢朝着身旁的诺执挤了挤眉眼,小声抱怨,“少爷癔症犯了,这个月第二回。”
诺执瘪嘴,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黛羚在医院清醒过来是第二天的上午,额头的伤口已经被缝好包扎好。
医生告诉她腰部受了重击最近要避免剧烈运动,然后开一些内服外擦的药,传话送她来医院的人已经把医药费结清,让她不必担心。
黛羚拿着药晃晃悠悠地回家,正好遇上周末就休养了两天,周一才去学校上课。
在公共课的大教室里,她和雅若在拥挤的教室中打了个意外的照面,两人都没说话,扎着马尾的雅若在远处朝她点了点头,黛羚只是轻轻扬了下嘴角。
这之后的一周多,黛羚都没有再去檀宫兼职。
首先她最近身体倒霉运需要休养,其次她不确定没有拳赛昂威还是否会经常去檀宫。
如果他不去,那像上次比杨将军那样的事件就随时可能再发生,她不想陷自己于水火之中。
傍晚时分,花姐来了电话,说N又来了消息,说奇了怪了,兴许美人计奏了效,昂威最近连着两天都去了檀宫公开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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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难堪倏地放开了手,山路逶迤,车又左右晃来晃去,她很难保持平衡,实在没什么抓的。
时间过去只一分钟,本以为这场战斗已经平息,不想下一个拐口突然又从丛林里冲出几辆车。
迅速汇入路的前方,此时,后方那两辆车也追了上来,倏地形成包抄之势。
他拿枪的手往上抬,用枪口挠了挠自己的太阳穴,眼底溢出一股可怕的杀气,低哑开腔,“坤达,抄大家伙把这群苍蝇灭了。”
说完,他察觉到膝下那道漆黑发颤的视线,带着些许不耐,伸手将椅背上的外套抽下来丢到她身上罩住,低声命令她,“趴好!别他妈乱动。”
黛羚不再看他,罩在外套之下,只觉得头脑发晕。
接下来一个又猛又急的拐弯处,枪声开始肆虐。
两辆越野吉普护送着黑色劳斯莱斯成功绕过前面几辆车,只听得后面几辆车似乎连环撞击,发出了沉重的巨大响声。
她听到他似乎哼笑一声。
但只两三秒间,一声沉重闷响,他们这辆车开始剧烈晃动,不受控制。
他低骂一声,f u c k。
显然是轮胎被打爆,速度也减下来,他探身出去射击,怒意冲到顶点。
“少爷,他们埋伏的人比预想的多,我给你开路,你紧跟我。”坤达那头也还不算慌乱,见得太多,这种场合自然能保持冷静。
当头的都怂,那帮手下怎么办。
话刚说完,她只听得他一声极其沉重的闷哼,那人身体几乎是重重弹进了车内。
她透过衣服缝隙看去,他额头青筋拧起靠在座椅上,左手衬衫一片飞溅的暗红,她吓得捂住了嘴,低叫了一声。
他中枪了。
“少爷!你没事吧。”那头喊了一声,“我操你奶奶个腿儿。”
外面响起冲锋枪的连环射击声,和坤达冲破天际的咆哮。
男人拿枪那只手还是稳稳地扶住方向盘,至少让车不至于歪斜地太厉害,朝窗外扣了两下扳机,似乎弹尽粮绝。
这次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埋伏,显然弹药并没有准备充足,鼻间哼唧一声,将枪扔到了后座。
他额头开始浮起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车内浓重的血腥味漂浮开来,车几乎已经不受控制。
那处被击中的轮胎轮廓在高速行进中变了形,渐渐地和坤达他们的车拉开了一些距离。
侧方的埋伏车辆见势两侧包抄,持续不断的撞击过来,他拼死握住方向盘保持平衡,发白的嘴角勾了勾。
她感觉身侧那双腿在微微发颤,抬头看他,那人不知从何处摸了根烟叼在嘴里,并没有点燃,面色发白,眉头紧锁。
视线向下四目相对那刻,他眼底没什么表情的。
“你没事吧?”
黛羚眼眸湿漉漉地,一动不动朦胧地看他,惊恐让她实在不知所措。
“早知道让船叔先送你回家了。”他眯着眼,叼着烟的嘴唇张不太开,气息渐渐发沉,嗓音却轻而模糊,“对不住啊。”
他说完这句话,一瞬,后车窗被强力打穿,车身在此起彼伏的撞击之下,刹车失灵,溃不成军,似乎大限已至,车子凌空而起,朝着瀑布下的悬崖直直地冲了下去。
巨大的冲击力下,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自己仿佛一直在尖叫,直到晕死过去。
那个夜,仿佛是她做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梦。
在梦里,她一直在冰冷的水里挣扎,怎么都爬不上岸,她着急扑腾,沾着水珠的睫毛扇动几下,她从昏迷中清醒,坐直身体,喘着劫后余生的气。
她当然明白,他这句表面带着威胁语气的话的真正含义,不过心底莫名就是想较劲儿,看不惯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呵一声,不耐挂了脸,“不明白滚回学校重新学语文。”
他蹙眉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划过她微肿的脸颊,语气柔和下来,“给人打就那么过瘾?”
这一刻,她窥见他眼底罕见的温柔,但她知道,这绝不是他本性。
食指和小指上的金属指环摩挲过她灼热的脸,她心际一凉。
“腰呢,好些没。”他胸腔的火已经要喷涌而出,却还惦记着这事。
黛羚忐忑地说还没好。
他盯着她得眼睛,呼吸开始浓重错乱,无声对视那数十秒,她借着风和月,将他脸的一寸寸看了个明明白白。
男人鹰隼般墨色的眼眸,邪肆清晰可见,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拉入深渊底层,那万劫不复之地。
“别乱动。”
她挣扎几下,他的长指更攥紧了几分,敞开的胸膛起伏,终于按耐不住,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吻了上去,粗糙的掌纹摩挲着她的头皮,酥酥*痒。
散架就散架,他管不了那么多破事。
“嗯~”
她寻不到出口,只能吟声以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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