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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前文+后续

何火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坐了五年牢,我现在就想钱赚够了,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子。就这么朴实无华,咋就这么难实现呢。哎……我无奈说:“你跟我说这些,不就等于背叛大老板了?”“你不卖我,他们能知道?你这么机灵,反正迟早也能自己想明白。”周眉笑着回答,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狡黠。我决定先不想这个了,还是去看看那个房间。要还是找不到养阴的办法,我就跟大老板摊牌,说我就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希望能顺利吧。要是可以,我也不想闹得鱼死网破。……于是我们养精蓄锐,该吃吃,该喝喝。一直熬到凌晨两三点,周眉这才终于说了她的法子。她说自己只要一根方便面,轻轻松松就能把整个小区打开。要不是被盗墓这事耽搁了,早就成华夏盗王了。吹成这样,我是一点都不信。她又说手里有种迷香,一点上,藏獒来了都...

主角:林桃符文   更新:2025-04-23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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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桃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何火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了五年牢,我现在就想钱赚够了,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子。就这么朴实无华,咋就这么难实现呢。哎……我无奈说:“你跟我说这些,不就等于背叛大老板了?”“你不卖我,他们能知道?你这么机灵,反正迟早也能自己想明白。”周眉笑着回答,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狡黠。我决定先不想这个了,还是去看看那个房间。要还是找不到养阴的办法,我就跟大老板摊牌,说我就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希望能顺利吧。要是可以,我也不想闹得鱼死网破。……于是我们养精蓄锐,该吃吃,该喝喝。一直熬到凌晨两三点,周眉这才终于说了她的法子。她说自己只要一根方便面,轻轻松松就能把整个小区打开。要不是被盗墓这事耽搁了,早就成华夏盗王了。吹成这样,我是一点都不信。她又说手里有种迷香,一点上,藏獒来了都...

《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坐了五年牢,我现在就想钱赚够了,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子。

就这么朴实无华,咋就这么难实现呢。

哎……

我无奈说:“你跟我说这些,不就等于背叛大老板了?”

“你不卖我,他们能知道?你这么机灵,反正迟早也能自己想明白。”

周眉笑着回答,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狡黠。

我决定先不想这个了,还是去看看那个房间。

要还是找不到养阴的办法,我就跟大老板摊牌,说我就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希望能顺利吧。

要是可以,我也不想闹得鱼死网破。

……

于是我们养精蓄锐,该吃吃,该喝喝。

一直熬到凌晨两三点,周眉这才终于说了她的法子。

她说自己只要一根方便面,轻轻松松就能把整个小区打开。

要不是被盗墓这事耽搁了,早就成华夏盗王了。

吹成这样,我是一点都不信。

她又说手里有种迷香,一点上,藏獒来了都得睡懵逼。

既然要干,就要滴水不漏。

先把嫂嫂一家迷晕,让他们睡个好觉,我们好下手。

这我可不干,连忙说:“不行,万一伤到嫂嫂他们咋办?”

周眉打包票说肯定不会,这香对人没有丁点伤害,比安眠药好使多了。

我真是开了眼,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心里一紧忙问:

“那昨晚我爸妈睡得那么死,你尖叫了都没醒,不会是……”

“嗯呐,这不姐姐本来是想奖励你的,又怕在伯父伯母面前坏了形象,让人觉得我不正经嘛。”

周眉大大方方就承认了。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还正经?你哪有一点正经的样子!

算了,先不跟她计较,把眼前这事解决,回头再找她算账。

想不到我出来后,好事一件没干成。

先是去盗了墓,现在又要入室行窃,偷的还是我大伯家。

不过,说干就干!

周眉还真没有骗我,只用个小玩意,不到半分钟就把嫂嫂家大门给弄开了。

她又掏出个小竹筒,在黑漆漆的屋里轻车熟路。

顺着大伯房间的门缝就往里吹,然后又这么去了嫂嫂那屋门口。

真把我看得目瞪口呆,嘴巴都张得老大。

周眉冲我一挑眉,笑眯眯在我耳边轻声说:“习惯了,白天那会顺便踩了个点。”

服了,这真是高手!

就好奇这女人到底还懂多少,藏得也太深了。

不过,当下还是那间神秘的房间要紧。

她也不含糊,太牛了,好像什么锁在她面前都是小菜一碟。

随着一把把锁被卸下来,我的心随之也开始紧张,像是有鼓在不停敲,很期待。

一定要有养阴的办法啊!

一定得有!

显化,显化!

只要有了这个,我就不用跟这伙人纠缠不清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嘎吱——”

这时,锁全打开了。

门被周眉轻轻一推,开了条缝。

阴冷的气息立马扑面而来,就像打开了冰箱冷冻室的门,冻得我浑身一哆嗦。

我果断把门推开,拿着手电小心翼翼往里头照。

草啊!

房间里的布局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这会是何文博的秘密书房,里头摆满了各种书柜,柜子里都是一本本书什么的。

可眼前,一口大红色艳艳的棺材瞬间抓住了我的目光。

棺材前面还有个柜子,上头放着的是灵牌?

除此外,整个房间空落落的,再无其他物件。

什么情况!

好好的家里怎么会有棺材,何文博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虽说堂哥说得含含糊糊,可我又不傻,一下就明白咋回事了。

从地底刨出来?不就是盗墓嘛!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堂哥一年到头见不着人影。

就算回来也是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跑了,敢情是在外头干这种挖坟的勾当啊!

我想都没想,一口就拒绝了。

盗墓?那得多危险啊!

我才刚从牢里出来,可不想再进去了。

那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沾边。

“哥,你别搞我啊。这要是被抓了,不得吃花生米啊!”

堂哥倒是一脸不在乎,一把搂住我的肩膀。

“老弟,别怂,我们可是专业的!”

我使劲摇头,“我要回家!这事我保证当作不知道,你让我回去,我绝不会出卖你。”

堂哥先是笑笑,说:“咱俩啥关系,谁跟谁呀!”

接着他又讲,我小时候生病,是他照顾我,一勺一勺给我喂药汤。

我就是他的跟屁虫,他走哪我走哪,就差没给我喂奶了。

在他心里,我就是亲弟弟,对我那是绝对放心,所以才跟我交底。

这些我心里都清楚,我也压根没想过出卖堂哥。

但这跟我要不要去盗墓,有个鸡儿关系?

“你进去这几年,小叔天天抽烟喝酒,把肝都弄出大毛病了!”

我刚要走,堂哥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不禁让我一愣。

我忙说怎么可能,我爸天天吃得好睡得好不是?

堂哥重重叹口气,“那是怕你担心,硬装的!”

听他语气沉甸甸,瞬间给我急得不行,忙问他要手机。

堂哥拉住我,语重心长说:

“问了又能咋样?还不是让小叔更操心?

你现在要是有钱,啥办不成?

给小叔治病,娶媳妇,盖大房子,这才是小叔婶婶盼着的!

难道你还想回去守着那个破鱼摊啊,天天受气,看别人脸色?”

不得不承认,他这话说到了我心坎里。

还好像一根刺,直直扎进我的心窝。

是啊,我太想挣钱了。

想得都快疯了,真不想再被人瞧不起。

堂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所以啊……

哥肯定把你安排得妥妥当当,你瞧瞧,哥这些年不也顺风顺水?”

他在我耳边不停唠叨,说他多专业,多安全,把我搅得晕头转向。

我想走,身体却不听使唤。

“火生,你就当给自己一个机会。

不试试看咋知道行不行?

先跟哥干一票,觉得不行,拿了钱哥马上让你走。

我是你亲哥,还能害你?”

他把我硬拽回沙发,双手搭在我肩膀上。

“这些年,你嫂子心里可内疚了。

就因为她,你才进去蹲了牢。

她也盼着你能有大出息,你一出来,她就天天催我。

我其实也不想带你干这盗墓,也想过给你个厂子管管。

但那样别人会怎么看你?不又说你沾我光,你不一直想比哥更牛吗?

你嫂子要是看到你还混得这么惨,又得天天抹眼泪咯!”

我那五年受的所谓教育,本来就没多少,这下彻底动摇了。

堂哥的话不是没道理。

一想到父亲那日益憔悴的脸,说不定他真在硬撑,就怕我担心。

治病得花多少钱啊,就我现在这熊样,肯定拿不出来。

家乡那些白眼,就像刀子一样扎心。

再看看堂哥,这些年确实风光得很,我做梦都想跟他一样威风。

这个世上,谁不想装比啊!

电视里这时候正播着翔哥夺冠的画面,那场面让我热血直冲脑门。

这一宿,我翻来覆去。

堂哥的话、父亲的病、旁人的冷眼、嫂子的关心……

各种念头在我脑子里缠成一团,把我折磨得够呛。

最终,我还是没能守住底线。

心一横,想着就豁出去这一回,答应堂哥,先试试看。

万一真能挣到钱,改变这糟糕的现状呢?

堂哥说锅已经架好,这锅的意思就是墓已经有着落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南灵市的西乡区。

在这,我才知道堂哥有个五人的团伙。

堂哥挨个给我介绍。

每个人在队里干什么的都说得明明白白。

带头的是个瘦不拉几的小老头,嘴里不离旱烟,都叫他陈把头,也叫掌眼的。

堂哥说他经验老到,眼光贼毒。

多数宝贝的真假、年头、价值,他瞅一眼就能估摸个大差不差。

支锅的是个喜欢穿皮衣,化着浓妆,看着就骚骚的大姐姐,整得像搜查官一样,叫周眉。

她是团队的小老板,前期投钱、弄装备,还有找老板包下这墓,都是她操办。

和她握手,她用尾指在我掌心勾了一下。

“哟,小弟弟真精神!”她巧笑着说道

这把我整得心里头一阵乱晃悠,什么滋味都有。

放风的估摸三四十岁,长着一张贼眉鼠眼的脸,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大家都喊他矮子兴。

还有个叫小秦的腿子,比我大不了几岁。

别看他年纪不大,本事可不小。

在团队里,进墓拿宝贝,腿子可是关键人物。

我刚入伙,啥经验没有,只能当下苦,干些力气活,然后跟着他们学。

堂哥说只要我用心,就我这聪明劲,不出半年准能当上腿子。

那待遇,能翻好几倍。

他给了我个数,说下一次墓,最少也能挣个十来万!

我惊得心脏“怦怦”直跳。

真没想到一个盗墓团伙这么有条理,分工这么明确,感觉新鲜又刺激。

嘿,别说,还挺带劲!

大家对我热情得很,买了好多好酒好菜,给我摆入伙宴。

这一顿吃喝下来,到后半夜才各自回屋睡。

可我兴奋得根本睡不着,可能是酒精作祟,心窝里像有团火在烧。

完全陌生的领域,神秘莫测的行当。

哎呀妈呀,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干脆去院子里透透气。

我们住的是别人家的自建房,整个都包下来了。

刚到院子,就瞅见堂哥那屋灯还亮着。

寻思着还有好多事没搞明白,厚着脸皮想去再聊聊。

手刚抬起来要敲门,就听见屋里传来陈把头那沙哑低沉的声音。

“文博啊,你真舍得让你弟去死啊?”

文博是我堂哥的名字。

陈把头这话,让我的手一下僵在半空,整个人都懵了!

让我死?

我没听错吧?

“呵,不然呢?”堂哥这时冷笑一声,那笑声阴森森的。

一瞬间。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听错了。

堂哥不是带我来发财的吗?

怎么就要我死?

我赶紧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还想听听他们接下来会说什么。

心呐,“砰砰”直跳,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该死的是,偏偏这时候。

“小何,鬼鬼祟祟在那干哈呢?”

我猛地转身,发现矮子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院子里。

就他这一嗓子,屋里立刻有人快步走动。

“嘎吱”。

堂哥打开门。

“你怎么还没睡?”

他露着那口牙笑,看着跟平常一样随和。

可此刻眼前的堂哥,让我觉得特别陌生。

我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候,矮子兴还在院子中间。

小秦,还有那个周眉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眼角余光瞄见地上的红泥砖,心里一动,赶紧跑过去捡起来,指着堂哥喊道:

“都别过来!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我死!”


这一声鸟叫,真他娘的是时候!

从这时候起,我算是恨死这种扁毛出生了。

当下就恨不得把它给煎了、炸了、蒸了、卤了四吃!

胸口隐隐疼,感觉急需一瓶速效救心丸。

妈妈呀!

这盗墓到底谁想出来的,我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可不管有多累,我是真不敢在这荒郊野外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走!”我咬着牙,艰难地撑起身子。

“歇会啊,小何爷。”

“是啊……”陈把头依旧喘得像拉风箱。

我管他们个五香麻辣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到处都黑漆漆一片。

强光手电的光源始终有限。

一棵棵大树影影绰绰,总觉得有啥阴森恐怖的东西藏在里头。

我反复确认了陈把头他们有心跳、有呼吸,这才敢让他们跟着我。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就感觉这下山的路长得没边了。

明明半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这会却感觉走了好几个世纪。

我不敢看手表,他们也不敢。

就怕时间真对不上,那不得又被吓个半死。

矮子兴还在那不停碎碎念。

从玉皇大帝,如来佛主到耶稣,能求的都求了个遍。

听得我心烦意乱,最后实在没忍住。

“闭上你的臭嘴!”

好在,闷头一直走,总算是瞧见我们那辆五菱宏光了。

直到这时,我这心才稍稍踏实了那么一丁点。

我连忙问他们,刚才在墓里头,我们到底啥时候着的道?

矮子兴说我站在棺材前,突然就笑嘻嘻了。

他算是倒了血霉,离我最近,一下就被我掐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周眉讲她本来想去救矮子兴,哪想到这矮冬瓜还踮脚掐她,把她弄得手忙脚乱。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估计开棺那一下子就全着了道。

可之前他们头一次下墓时,全程都没啥怪事发生,这让整件事更加扑朔迷离。

“嘿!只能说这脏东西害了人后更凶了。

那邪祟怎么想的,要干什么,哪能按常理来解释?”

陈把头没好气笑了笑。

我也不是非要钻牛角尖,可这个鬼还没解决呢。

它随时还会来找我,我就想多了解一些,以防下次又莫名其妙中招。

“那何文博呢,他怎么就进棺材了?

还有那个小汪,墓的主人呢,他们怎么都没了?

那鬼地方就那么丁点大,除非我们一下去就被鬼遮住眼。

不然该找的地方都找过,根本不可能藏人。

消失的两具尸体,总得有个说法吧?”

也怪我想象力太丰富,真怕这些死鬼到处找我,追着我不放,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

我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哥的脸瞧见没?”这时,陈把头冷不丁又来了句。

我当然看见了,这事到现在都想不通,就感觉好像记忆缺了一块。

“我砸的?”

“不,肯定不是砸的,那是硬生生撕烂。”

听到陈把头这么说,我想不紧张都不行。

“还讲这些干嘛呀。

我们已经出来了,说明我们就是命大。

难道你们全搞清楚了,还要抄家伙回去找那东西算账吗!”

周眉这话一说,谁也没法反驳。

她又突然捧起我的右手,紧紧握了握。

“火生,你现在只要记住一件事就行。

我们能活着出来,靠的就是你命格特殊。

不是你的话,我们肯定醒不来,这就是你的厉害。”

我不由苦笑,活了二十多年,还头一次被人这样夸,心情实在难品。

可要把一切交给我的命格,又实在太玄了。

主要还是心里没底。

我对这些了解得还是太少。

什么都是这个说,那个说。

他们又不是什么好鸟,就现在,哪怕我们共生死了,那也是利益捆绑。

我能无脑相信他们说的话?

不,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判断。

这种被动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我想要我说了算。

可现在,我真是有力没地方使,难受,太难受了。

后来一路上我们都闷着不吭声。

陈把头说他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眼睛一闭就啥也不管了。

周眉紧紧挨着我,就好像我是什么能辟邪的稀世珍宝。

矮子兴打开收音机,说是活跃活跃这压抑的气氛。

结果一首九儿,伴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差点没把我们全送走。

气得我啊,要不是这矮子开车,高低得给他来上几拳。

好在,最终我们还是顺顺利利回到了西乡那屋。

到了这,谁也不用商量,都心有灵犀继续背靠背。

先将整个屋检查了一遍,灯全开,亮如白昼。

我心里还是犯怵,问陈把头:“小秦呢?他也跑了?”

“怎么可能,就怕他尸体闹,小周一早就找人拉去烧了。”

我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呼……

这种时候,这个消息实在让我心安。

不过,虽说累得要死,却实在没那个心情睡觉。

我强打精神,提议要不找点事情干干吧,起码熬到天亮。

矮子兴便找来副扑克,他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

打毛牌。

现在阿姐鼓到手了。

那那个养阴,到底怎么弄?

我就觉得,只有将这个玩意弄干净,赶紧把货交了。

这才叫真正的解脱,从此之后离这种事,必须有多远跑多远!

能不急吗?

结果我一提这个。

周眉无奈道:“急不来的,还有东西最快也要下午才到,不然这养阴没法弄。”

我问那是什么,她说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然后就瘫倒在沙发上。

见她这样,我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想了想,不问也好。

玄学这一块我是真搞不懂,太复杂了,听着就头疼。

最后,我们几个还真打起斗地主。

一直等到太阳挂起,才真有一种还活着的实感。

又看了看陈把头他们,再次确定他们还活着,才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是担心他们,是怕他们早死了。

我跟几个死鬼打了一晚上牌,还输了几千块,草!

想睡会,还是睡不着。

主要一闭上眼,就该死地想起何文博那个没脸的样子。

耳朵根到脸持续发烫,就满心盼着周眉说的东西能赶紧到。

他们倒是心大,叮嘱我阿姐鼓一定要随身带,便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闲着没事,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干脆往网吧跑。

去沾沾人气,同时,也想自己查查,多准备点保命的办法。

这阿姐鼓,看着就是个巴掌大的小手鼓,没啥特别啊,咋就这么邪门?

我相信咱国内能人多,这年头网上也有个特别火的论坛。

里头有个“蓬莱鬼事”的板块,网友一个个都号称自己天师级别。

我就把自己的经历改了改,发上去求助。

问问这阿姐鼓谁知道,还说了自己撞鬼了,怎么解决。

发完帖子我就眼巴巴等。

很快就有人回复了。

这人说他专门破除封建迷信,问我现在在哪,他想瞅瞅这东西,还有我说的鬼。

看着他的ID:右央。

我本来想说行啊,有胆你就来吧。

转念一想,算了。

我没法做出何文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不能随便拉无辜的人下水。

熬到下午三点多,回的帖子都不怎么靠谱,有人竟然要我用用过的姨妈巾,罩头上。

说这是红龙,谁用谁说好。

我就靠了。

那我还不如撞鬼。

算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走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见对面有超市,便打算买箱红牛,多撑一会是一会。

这事一天不解决,我是没法安稳睡觉。

但就在我过马路时,有个阿姨火急火燎扯住我的手。

“这么年轻干嘛想不开呀,小伙子!”

我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刚要张嘴,突然——

刺耳的喇叭声震得耳朵生疼。

原本空荡荡的大街。

瞬间车来车往!

一辆车眼看就要把我撞飞,千钧一发之际,车子猛地一歪,堪堪擦着我的身子过去。

地面上瞬间留下触目惊心的轮胎印,尾气呼了我一脸。

“你他妈找死自己跳河去啊,靠!”

司机那张愤怒扭曲的脸探出车窗,破口大骂。

我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不是。

刚才明明……


那个被几个流氓调戏就吓得浑身颤抖、哭着喊我救命、需要我保护的嫂嫂?

当年,为了护她周全,我可是吃了五年的牢饭。

就在前几天,她连拧个可乐瓶都费劲,还得找我帮忙。

你跟我说这都装出来的?!

她和何文博是一伙的?

就是说我回家后扯的那些谎,她全都心知肚明?

她还陪着我演戏,装出很关心我的样子?

就那天。

她还牵着我的手,哭得那么真情实感,梨花带雨。

说这些年委屈我了。

还说她特别自责,看到我出息了,打心眼里高兴。

又说这些年不来看我,是不敢面对我?

我当时还想着何文博不在了,以后要加倍对嫂嫂好。

还因此愧疚得很,因为不知道怎么跟她讲真相,就想着怎么去弥补。

结果,全是她在演戏?

演得那么像?

又把我骗了?

我到底是太容易相信人,还是她的演技太高超?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付出的真心,换来的都是这样的背叛?

一次又一次,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推进深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愤怒在我心中熊熊燃烧,那是滔天的怒火!

我多想反抗,可这该死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连站都站不稳。

身后的大红棺材,成了我唯一的依靠。

我靠上去,才勉强能站住。

胸口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流,眨眼间就把衣服浸湿,大片大片的红,触目惊心。

虽然我还有意识,但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这时周眉又颤颤巍巍爬起身,结果又被嫂嫂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脑袋上。

世界瞬间安静,周眉也没了动静。

我强撑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艰难挤出一句话。

“为,为什么!”

可我满心的悲愤、绝望和不甘,换来的却是她那轻蔑又冷漠的一笑。

“为什么?你不就想知道这个?”

她边说,边慢悠悠地解开领口下面的几颗扣子。

然后,一把扯开。

露出来的肌肤上,竟然又布满了那种诡异至极、红彤彤的符文!

怎么会这样?

昨天周眉带回来的录像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这符文还能时有时无?

“你还找人来试探我,录像?就这么好奇我身上这个东西,给谁看呢?”

她嘴角渐渐上扬。

那笑容在这黑咕哝的地方,阴森得让人脊背发凉。

“非缠着我不放,那天你想开这扇门,躲在衣柜里。

我本想吓吓你,让你知难而退。

你还真不知死活呀。

为什么,为什么揪着我不放!

你就当我是你嫂嫂,你过好你的,我过我的,不行吗!

你把你哥弄死了,我都没打算跟你计较呢。

哈哈哈,那只苍蝇死就死了。

你啊,好奇心这么重干什么!”

我着急地想说话。

想质问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在这要命的关头,我哪还管她是谁。

我要反抗!

可胸口的剧痛,让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天旋地转。

但就算只剩一口气,我也绝不想就这么窝囊地死去!

猛地一下,我想起背着的那个鬼。

救我!快救救我!

小棺材就在我裤兜里,我要把它拿出来。

老张说过,养阴匠最大的杀手锏,就在这小棺材里。

打开小棺材。

把鬼放出来。

就算这鬼不可控。

主动放出来,它会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但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不想死在这儿,我要活,我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秦被我这话气得脸红脖子粗,那模样,活像只被煮熟的大虾。

“草,给老子等着!”他咬牙切齿道。

我冷笑一声,这种屁话,谁不会放?

眼下,我可没心思跟他对喷。

“陈把头,我就要这个数,少一分都不行!”

陈把头那脸色,要形容一下,就像刚吞了一泡屎还噎在嗓子眼了。

不过,他没像小秦那样暴跳如雷。

“成交!但你先把人放了,明天,我会把二十万给你。”

这糟老头子当我傻啊。

还明天?

明天这人跑哪去了都不知道。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就现在。

什么时候见到钱,我什么时候放人。”

陈老头气呼呼,“小何,二十万不是小数目。这大晚上只能从柜机里取,而且还有限额!”

二十万的确不是小数。

在这个时候,在我老家都能买套不错的房了。

我报这个数,其实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原本还以为会有一番讨价还价,所以就往高了报,没想到这老帮菜居然一口应下了。

早知道,就该喊三十万。

我兴奋得不行,那股子劲就跟决堤的洪水,拦都拦不住。

要是真能拿到这笔钱,老子岂不是发大财啦!

心里面更是冒出个念头,这不比辛辛苦苦打工来钱快得多?

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这人道德底线本来就不咋高。

要不是穷得叮当响,谁愿意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过苦日子。

让我像马爸爸那么有钱,我胆子比谁都大!

再说了,勒索这伙人,我心里非但没有一丝愧疚,还觉得爽到了骨子里。

陈把头无奈说:“小何啊,真不是我没诚意……

是你这个要求,实在是让人没法办。”

我才不管,这两天休息好了,有的是精力跟这伙人耗。

没曾想,一直不吭声的周眉突然走前两步,笑吟吟说:

“钱我来给你,走西联汇款,卡号,我用笔记本就能给你办好。”

什么西联?

我听都没听过,心里顿时打起了鼓:这玩意能靠谱吗?

不会是这女人耍的什么新花样吧?

但眼下这局面,管他呢,能拿到钱就行。

我扯着嗓子警告:

“随你便,我还是那句话,见到钱,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但要是少一个子,那就黄泉路上手拉手!”

周眉随即跟我要了卡号,然后转身回屋。

没一会,她又拿着个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

让我瞅瞅,说钱已经汇过去了。

不过得等一到两个工作日。

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再加上屏幕上也确实是那么显示的,我心里将信将疑。

不禁暗暗感慨,看来还得多读书啊。

五年的牢狱之灾,真让我差点跟这社会脱节了。

原来如今都有这么先进便捷的玩意了。

我说道:“行,那这矮子我先替你们保管,钱到账我就放人。

你们要是敢跟踪我,可别怪我走绝路!”

顶着陈把头和小秦那又气又无奈的脸色,我挟持矮子兴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哈哈哈哈!

痛快!

真他娘痛快!

之前被这伙人耍得晕头转向,如今,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这种爽快感,让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就是那周眉,临出门前她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真叫人琢磨不透。

这女人透着一股精明劲。

她这么爽快答应给钱,到底是真被我逼得没办法?还是又在算计着什么新的阴谋?

不过无所谓了,等钱到账,往后跟他们再没半毛钱关系。

我把矮子兴拽回旅馆,他一路上都老实得像鹌鹑。

让他蹲角落就乖乖蹲那,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么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正合我意。

那西联汇款还挺有效率,第二天下午我跑到指定银行一查。

嘿,真到账了!

201311元!

瞅着屏幕上的那串数字,我乐得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差点兴奋得一蹦三尺高。

踹了矮子兴一脚,我说道:

“滚吧,回去给他们带句话,别再来招惹老子,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

矮子兴如获大赦,忙不迭点头哈腰,“好嘞好嘞,小何爷,我们肯定不会再找您麻烦。”

说完,他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没想到他那两条短腿,跑起来倒还挺快。

我也换了家旅馆,同时给那大姐额外塞去一千块,真心感激她的照顾。

她死活不肯收,可我是铁了心要给,把钱往桌上一拍就走人。

我就这脾气,谁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面。

要是敢惹我,老子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得拉上垫背的!

可能是钱到手了,之前那乱成一团麻的思绪,一下子也顺了。

虽说堂哥的死压根就不是我的错。

但要跟家里人交代,尤其要面对嫂嫂,我心里还是直犯怵。

真不敢想象家里人和亲戚的反应,还有嫂嫂,肯定得伤心欲绝。

想到这些,我又愁得脑袋都要炸了。

干脆在外面再多待些日子吧,到时候就跟家里说,堂哥把我安排妥后,自己出国去了。

这么一想定,我又轻松了不少。

小兴奋还在持续,这笔钱该怎么花呢。

做点小买卖,让钱生钱?

还是存起来吃定期?

哎嘿,先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可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正要起身,突然发现床边似乎有个人影?

瞬间,我整个人就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下子彻底清醒了!

还真有人站在那,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睡得有这么死?

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一连串的问号在脑子里疯狂打转。

紧张得我像被施了定身咒,不敢乱动分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借着那点微弱如萤的光线,我瞅见是双小巧的女人脚。

她怎么没穿鞋!

惨白的脚踝,小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咋会有个女人?

这念头刚冒出来,脑子里就不受控制涌出各种恐怖画面。

想起墓里那个石头女人,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此刻又在死死盯着我。

还有那个自己把自己掐得眼睛暴突,张着大嘴,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的死人。

陈把头说的那些撞邪,怪事也一股脑涌了上来。

卧槽!

我真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问题是我没碰墓里的东西啊,只是被忽悠下去,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我真是一动不敢动,甚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哪敢往上瞧啊。

不用看,脑子里自动就脑补出——

贞子,美人楚,那些经典女鬼的吓人样子。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窗帘被风打得“啪嗒啪嗒”响,好像正有什么东西在逐步靠近?

床底下也有隐隐约约的“簌簌”声,有什么在黑暗中缓缓蠕动?

天呐,这可如何是好!

我是继续装睡,还是撒腿就跑。

这脏东西知道我醒了不?

我要跑,门会不会打不开?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女鬼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那声音,清脆得如同银铃,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笑声还在房间里回荡,好像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抓挠我的心。

我浑身禁不住一抖,像被电打了一样。

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草,真有鬼!

当即。

心一横。

大不了就是个死,老子他妈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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