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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大结局

淡写挽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阎晨强忍着左臂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和着。又寒暄了几句,阎晨作势要扶着小芳离开。“哎哎,兄弟别急着走啊!”赵虎一把拉住阎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阎晨的胳膊,“你看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才受伤的,走,哥先带你去包扎下伤口!”阎晨本来想拒绝,可赵虎的热情实在难以推却,那双虎目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让他不得不改变主意。“那就麻烦虎哥了。”阎晨故作感激地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轻轻揉了揉,以掩饰被赵虎抓疼的酸麻感。小芳依旧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赵虎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赵虎注意到了小芳的恐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小姑娘,别怕,哥哥是好人。...

主角:姜丹丹阎晨   更新:2025-04-23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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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丹丹阎晨的女频言情小说《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阎晨强忍着左臂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和着。又寒暄了几句,阎晨作势要扶着小芳离开。“哎哎,兄弟别急着走啊!”赵虎一把拉住阎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阎晨的胳膊,“你看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才受伤的,走,哥先带你去包扎下伤口!”阎晨本来想拒绝,可赵虎的热情实在难以推却,那双虎目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让他不得不改变主意。“那就麻烦虎哥了。”阎晨故作感激地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轻轻揉了揉,以掩饰被赵虎抓疼的酸麻感。小芳依旧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赵虎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赵虎注意到了小芳的恐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小姑娘,别怕,哥哥是好人。...

《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大结局》精彩片段


阎晨强忍着左臂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和着。又寒暄了几句,阎晨作势要扶着小芳离开。

“哎哎,兄弟别急着走啊!”赵虎一把拉住阎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阎晨的胳膊,“你看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才受伤的,走,哥先带你去包扎下伤口!”

阎晨本来想拒绝,可赵虎的热情实在难以推却,那双虎目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让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那就麻烦虎哥了。”阎晨故作感激地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轻轻揉了揉,以掩饰被赵虎抓疼的酸麻感。

小芳依旧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赵虎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赵虎注意到了小芳的恐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小姑娘,别怕,哥哥是好人。”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递给小芳,“来,吃糖。”

小芳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阎晨,见阎晨微微点头,才怯生生地接过糖果,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赵虎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带着阎晨和小芳朝巷子口走去。几个小混混也跟在后面,一路说说笑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很快赵虎便带着几个小弟簇拥着阎晨和小芳来到了一家简陋的诊所。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动作娴熟地给阎晨处理伤口。

“嘶……”酒精的刺激让阎晨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小芳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阎晨的伤口,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对着阎晨的伤口吹气,试图减轻他的疼痛。“疼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阎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一点小伤。”

老医生处理完伤口,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地包扎好,然后用医用胶布固定。“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沾水。”他叮嘱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谢谢您,大夫。”阎晨连忙道谢。

“小伙子,你这伤可不轻啊,以后要多注意点。”老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关切。

走出诊所,阎晨对赵虎连连道谢。“虎哥,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

赵虎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跟自己兄弟客气啥!更何况,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受伤的。”他说着,拍了拍阎晨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

阎晨看了一眼窗外,路灯昏黄,夜色已深。“虎哥,天色不早了,我还得带小芳回县里。”

“啥?这就走?”赵虎瞪大了眼睛,语气夸张地表示不满,“你现在走就是看不起哥哥我了!今天必须得请你吃顿饭,就当是给兄弟赔罪,也给你接个风!”

盛情难却,阎晨只好答应下来。一行人来到一家灯火通明的饭店。

饭店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夹杂着饭菜的香味和喧闹的人声。

饭店内座无虚席,热闹非凡。赵虎带着阎晨和小芳找了个空桌坐下,几个小混混也围坐在旁边。

很快,服务员便端上来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有红烧肉、清蒸鱼、爆炒腰花等等,香味扑鼻。赵虎热情地招呼阎晨和小芳吃菜,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经过一番折腾,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肥皂厂各项指标全部合格,没有任何违规操作。

库存的样品也都被送去权威机构进行了检测,结果与之前工商局带来的问题样品截然不同,成分完全符合国家标准。

这下,真相大白,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肥皂厂。

面对记者的镜头,阎晨眼神坚定,掷地有声:“我一定会找出幕后黑手,还肥皂厂一个清白!也给所有支持肥皂厂的消费者一个交代!”他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一切阴谋诡计。

送走最后一波记者,阎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办公室,反手重重地关上门,仿佛要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办公室里昏暗静谧,只有窗外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隐隐传来。他无力地瘫坐在皮椅上,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像是断了线的木偶。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胸中积压的浊气全部呼出,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也夹杂着几分难掩的疲惫。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就像一场惊涛骇浪,险些将肥皂厂这艘小船掀翻。他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还好,肥皂厂挺过来了,而且因祸得福,名声大噪,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

连着几天,厂里的电话就没断过,铃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欢快的进行曲,全是其他肥皂厂打来的,说是要来参观学习,取经求道。

李卫国兴奋地跑来汇报,像个邀功的孩子,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阎县长,不得了啊,咱们厂现在可是香饽饽,十几个厂子排着队要来学习呢!都等着咱们开班授课呢!”

阎晨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摆摆手,示意他冷静下来。“先别急着接待,现在最重要的恢复生产,趁着这波热度,赶紧抢占市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咱们可不能错过了!”

“明白!”李卫国咧嘴一笑,干劲十足地转身去回复那些热情洋溢的同行们了。

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阎晨却怎么也静不下心。他烦躁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略微清醒了一些,却也让他更加烦躁。

这次的事件,绝非偶然,厂里肯定有内鬼!是谁?是谁在背后捅刀子?他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刀,仿佛要刺破黑暗,要把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揪出来!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也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老王,你过来一下。”阎晨拨通了保卫科长王大壮的电话,语气低沉而严肃。

王大壮很快就过来了,脸上带着几分紧张,脚步也有些慌乱。“阎厂长,您找我?”

“厂子里有内鬼。”阎晨开门见山,语气不容置疑。

王大壮脸色一变,连忙摆手,语气急促而慌乱。“阎厂长,我可是一直兢兢业业,对厂里忠心耿耿啊!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厂里的事!”

“我知道,你别紧张。”阎晨安抚道,语气缓和了一些,“内鬼其实很好找,你这样……”他在王大壮耳边低语了几句,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

“明白了吗?”阎晨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王大壮。

“保证完成任务!”王大壮挺直腰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猎物,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脚步也变得坚定有力。


“我爹是厂长……”李东还在无力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阎晨目光如刀,冷冷地俯视着他。“你爹是厂长,就能纵容你为非作歹吗?厂里的规矩,是谁都要遵守的,包括你!”他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缓缓松开脚,李东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脸色煞白,汗珠顺着额头不断往下滴落。他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阎晨没有再理会他,转身面向工人们,眼神坚定而有力。

“大家放心,这件事厂里一定会严肃处理!受伤的工人,我们会负责到底!”阎晨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厂房里回荡着。

然而,工人们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喧闹,但依然议论纷纷。“这……要不我们还是别干了吧?”一个工人小声嘟囔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这厂子,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啊,万一李厂长……”

“是啊,还是去城里打工去吧,虽然累点,但至少不会挨打。”另一个工人附和道,他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淤青,那是前几天被李东打伤的。

阎晨眉头紧锁,他知道,单凭几句话,难以消除工人们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这些工人基本都是来自附近的农村,老实本分,只想挣点钱养家糊口,他们害怕权势,害怕报复。他必须拿出更强硬的手段,才能稳定人心,才能让工人们相信,厂里是安全的,他们的权益是有保障的。

他掏出大哥大,拨通了李厂长的电话。“李厂长,你儿子在厂里打人了,把一个工人打的头破血流,现在人事不省!你是怎么教育儿子的?!”阎晨的语气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几乎是吼出来的。

电话那头,李厂长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支支吾吾地解释着,试图为自己的儿子开脱。“阎晨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东子他平时挺老实的……”

阎晨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打断他,“误会?你儿子把人打成这样叫误会?我告诉你,你儿子被开除了!让他滚蛋回家,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肥皂厂!还有,你立刻过来,带受伤的工人去医院!如果有什么后果,我唯你是问!”

不等李厂长回话,阎晨便挂断了电话,脸色铁青。周围的工人们,听到阎晨这番话,终于不再议论,他们看着阎晨,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敬佩。

阎晨环视众人,语气缓和了一些,“大家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次是我的责任,我没有及时发现问题,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向大家道歉!”

说完,阎晨深深地鞠了一躬。

工人们纷纷表示不怪阎晨,看在他处理事情如此果决的份上,会继续在厂里上班。他们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阎晨见工人们的情绪已经安抚住了,这才转身离开。

另一边的李厂长在阎晨挂断电话后,电话听筒在他的手中变形,仿佛要被他捏碎。

阎晨那冰冷的语气、不容置疑的命令,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他从头凉到脚。

他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着,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狠狠地将电话摔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阎晨!你个小兔崽子!你敢开除我儿子!你敢?!”李厂长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压抑和愤怒。他心里对阎晨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立刻冲出办公室,一路飞奔到厂里。找到一个工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李东在哪儿?!快说!”那工人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厂房的方向。

李厂长一把推开工人,怒气冲冲地赶往厂房。厂房里空荡荡的,机器停止了运转,只有地上残留的血迹和散落的工具,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冲突。李东还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迹。

李厂长看着儿子狼狈的样子,心疼不已。他颤抖着双手,将李东扶了起来。李东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东子!东子!你怎么样了?”李厂长焦急地问道。

李东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是父亲,委屈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爹,疼…好疼…”

李厂长扶着李东,父子俩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厂房。夕阳西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显得格外落寞。

晚上,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李东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还在不停地呻吟。李厂长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李东哭哭啼啼地向李厂长诉苦,“你瞅瞅那阎晨,把我打成什么样了!他凭什么开除我?他凭什么?!”

李厂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李东的手,“儿子,那个阎晨可不是好惹的。他不仅是肥皂厂的副厂长,还是九河县的副县长啊!我们惹不起他。”

李东一听这话,顿时吓得不敢吭声了,他缩了缩脖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那…那爹,我们别报仇了…”

李厂长看着儿子害怕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仇,肯定要报!阎晨,你给我等着!不过,不能明着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李厂长轻抚着李东的肿胀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儿子,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事,爹来办。”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李东一人在病床上暗自咒骂阎晨。

回到家,李厂长烦躁地来回踱步,浓烈的烟味弥漫在房间里。他越想越气,儿子被打成这样,他这个当爹的怎么能咽下这口气?阎晨,你小子给我等着!


阎晨略一沉吟,便欣然接受了这个安排。他知道,这是陈书记对他的一种保护,也是对他的信任。

肥皂厂恢复生产的消息像春风一样迅速传遍了九河县,工人们欢欣鼓舞地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县里的老......

“好嘞!”李卫国兴奋地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回到办公室,开始着手准备声明。

阎晨则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知道,这事才刚刚开始,但他有信心,有决心,最终带着肥皂厂度过这一关。

县政府大楼,刘副县长的办公室如同一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暴怒的刘副县长指着面前瑟瑟发抖的秘书,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这就是你找人做的透明皂?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这效果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秘书吓得脸色煞白,汗珠顺着鬓角滑落,他战战兢兢地解释:“县长…我…我确实是按照您提供的配方找的厂子生产的…这…这效果不一样,只能说明…说明配方本身就有问题…”

“废话!”刘副县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解决办法,不是听你推卸责任!”

秘书眼珠滴溜溜地转,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提议:“县长,依我看,现在这情况,不如…不如我们多联系几个部门去查查阎晨的肥皂厂…这么大的厂子,生产流程复杂,各个环节都可能存在问题…只要有一个部门查出问题,就能让阎晨焦头烂额…”

刘副县长脸色阴沉,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他在权衡利弊。秘书的建议虽然阴险,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老陈啊,是我,老刘…有个事想麻烦你一下…你哪天有空,带着你税务局的人去肥皂厂查查账…对对对,就是阎晨那个肥皂厂…嗯,也不用太认真,随便走个过场就行…回头我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刘副县长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阎晨焦头烂额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肥皂厂果然“热闹”了起来。

工商局的两位检查员再次来到肥皂厂,他们仔细检查了生产车间,从原料的存放到成品的包装,每个环节都进行了详细的记录和拍照。

他们询问了工人们的操作流程,并随机抽取了几块肥皂进行检验。阎晨全程陪同,耐心解答他们的疑问,并提供了所有生产记录和质检报告。

随后,税务局的人也来了,他们查阅了肥皂厂的账簿,核对了税务报表,仔细询问了财务人员,并对厂里的资金往来进行了详细的调查。阎晨依旧积极配合,将所有的财务报表和银行流水都提供给了他们。

卫生局的检查则更加严格,他们对厂里的卫生环境进行了全面的检查,从生产车间的清洁度到工人的个人卫生,都进行了仔细的评估。

他们还对肥皂的成分进行了检测,确保其符合国家卫生标准。阎晨带领他们参观了厂里的卫生设施,并详细讲解了厂里的卫生管理制度。

与此同时,报社的记者也闻风而动,他们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涌入肥皂厂。

阎晨不厌其烦地回答记者的提问,带领他们参观厂房,讲解生产流程,甚至还主动公开了肥皂的配方和原材料的采购渠道,以示坦荡。

面对各部门的检查和记者的追问,阎晨始终保持着冷静,他明白,这件事情想要安然无恙的挺过去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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