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卿雪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明卿雪萧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转念一想,这事是严暮做的,也是二夫人自作孽,她只是稍稍反抗了下,难道有错?反倒出了一口恶气!因此,当晚柳云湘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梳洗过后,谨烟送来一碗小米粥,她竟有了胃口,一口气吃完一碗,也没有反胃。“阿弥陀佛,糯米鸡救了您啊!”谨烟激动道。提到昨夜的糯米鸡,柳云湘又想吃了。只是昨晚和严暮划清了界限,眼下也没有理由再去兰园。“子衿呢?”谨烟一脸无奈:“这小丫头神出鬼没的,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看到她。”柳云湘笑,“由着她。”这小丫头学得是暗卫那一套隐身的功法,她一旦忠于你,便像你的影子一般,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对了,天刚亮的时候,二夫人被兰园的下人送回来了。听说回来的时候,人晕死过去了,衣衫不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明卿雪萧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但转念一想,这事是严暮做的,也是二夫人自作孽,她只是稍稍反抗了下,难道有错?
反倒出了一口恶气!
因此,当晚柳云湘睡得十分香甜。
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梳洗过后,谨烟送来一碗小米粥,她竟有了胃口,一口气吃完一碗,也没有反胃。
“阿弥陀佛,糯米鸡救了您啊!”谨烟激动道。
提到昨夜的糯米鸡,柳云湘又想吃了。只是昨晚和严暮划清了界限,眼下也没有理由再去兰园。
“子衿呢?”
谨烟一脸无奈:“这小丫头神出鬼没的,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看到她。”
柳云湘笑,“由着她。”
这小丫头学得是暗卫那一套隐身的功法,她一旦忠于你,便像你的影子一般,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
“对了,天刚亮的时候,二夫人被兰园的下人送回来了。听说回来的时候,人晕死过去了,衣衫不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非她要害我,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您还可怜她?”
“我不是严暮一流,随心所欲的害人,我只是一报还一报。”
来到二房,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玉莲带着几个小厮守在外面,等进去通报后,老夫人允了,才请柳云湘进去。
而且只许她一人进去,不让谨烟跟着。
毕竟是丑事一桩,自然要捂严实。
“谨烟,你在外面等着吧。”
谨烟有些不放心,“夫人,要不咱还是回吧。”
柳云湘笑,“放心。”
进了院,刚到门前,老夫人带着两个婆子冲了出来。
“把她给绑了!”
柳云湘退后一步,“母亲这是为何?”
老夫人咬牙,“你装什么糊涂,分明是你把老二家的塞麻袋送到兰园的!”
柳云湘故作吃惊,“难道不是二嫂为救二哥,大义献身?”
“你……”
“二嫂和二哥夫妻情深,虽然弃了清白,但也着实让人敬佩!”
“你你……”
“母亲之前是怎么说的,让我舍身为侯府,家里只我年轻貌美,讨好那奸臣最合适,可原来二嫂风韵独具,眼下还起不来身吧?”
老夫人涨红了老脸,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至于二嫂怎么钻到麻袋里了,还请母亲您彻查,说的好像我要害二嫂似的,我可冤死了。”说着,柳云湘迈开步子往里面走。
“你做什么?”
“我第一晚从兰园回来的时候,二嫂给了我一盒软膏,我至今念她的情,这不给她还回来了。”柳云湘绕过老夫人进了里屋。
刚进门,一药碗砸了过来。因力气不足,碗距她一步远碎地上了。
“柳云湘,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侍郎府出身,而我是堂堂忠勇伯府的嫡女,你敢算计我,你敢……我一定要杀了你!”二夫人气急败坏的喊道。
此时她披散着长发,满脸凶狠,哪像是吃斋念佛的。
“二嫂常诵佛经,不知这句‘种如是因,得如是果。’如何解?”
“你本就下贱,该做这下贱的事!”
“这便是二嫂念的经?”
“柳云湘,我饶不了你!”
”二嫂青面怒容,满嘴恶言,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以前装的慈眉善目,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劝二嫂以后别去小佛堂了,以前你不让我去,说我会污了佛祖的眼睛,现在你也不能去了吧。不过说到脏,昨晚那乞丐确实挺脏的。”
“你看到了!”二夫人瞪大眼睛。
楚意啧了一声,“要不要我为二嫂辩一句,说那严暮根本看不上二嫂,打发了一个乞丐……”
“闭……闭嘴!”二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楚意笑,“不说便不说,给二嫂留点颜面吧,谁让我心软呢!”
眼见那二夫人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气厥了过去。
楚意垂眸敛容,从二房出来,走到花园里,躲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终于绷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太过,眼泪都出来了。
她曾把他们当做亲人啊!
老夫人卧病,她亲自侍奉,衣不解带。
大夫人去世,她守夜哭灵,送她出殡。
二夫人礼佛,她捐钱建庙,养她终老。
下面几个孩子,哪个不是她给他们成家立业的?
罢了,这样的亲人,如同豺狼,该当割舍。
当天晚些,谨烟匆匆进了西屋。
“夫人,二夫人要在咱们三房院门口上吊!”
柳云湘听完,沉默许久,“你没有再找他们?”
“没,既然他们不认我,我又何必认他们,之后我跟着我师父回他的药谷了。”
曲墨染说来轻松,但柳云湘听着却很沉重。
“所以我很难理解,你能为未出世的孩子放弃自己的性命,而我母亲却能把活生生的我给忘了。”
“或许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们。”
“算了,我已经不在乎答案了。”
柳云湘转身抱住曲墨染,“这样吧,以后你给我当妹妹,我疼你。”
曲墨染笑,“你多大了?”
“二十二。”
“我二十四。”
“啊?”
曲墨染转而抱住柳云湘,“姐姐疼你。”
柳云湘叹气,“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做了三年寡妇了,你成亲了吗?”
“咳咳……”
“有难言之隐?”
“我成亲六年了。”
“啊,可我没看到过你的夫君啊?”
“我啊,我只是他的妾室。”
曲墨染没有说夫家是谁,柳云湘也不好问了。因为她看到曲墨染在提到夫君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落寞。
翌日,柳云湘感觉好多了,身子比之前都轻松了一些。
曲墨染重新给她配了几副药,让她每隔三日就过来一趟,好随时观察她的身体状况。
这次柳云湘又拿了一锭银子给曲墨染,但曲墨染推开了。
“你既认我当姐姐,我自不能收的。”
柳云湘塞到她手里,附耳过去跟她说了几句话。
“你先收着,记得买粮。”
曲墨染虽觉得惊奇,但还是收下了。
柳云湘带着谨烟回侯府,远远见刘神婆在门口正鬼鬼祟祟的往里面巴望。柳云湘转而进了茶楼,让谨烟将刘神婆带过来。
很快那刘神婆来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苦着脸道:“三夫人,您可把我害惨了!”
柳云湘抿了一口茶,“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何时害你了?”
刘神婆先灌了一杯茶,而后道:“之前您让我给你家老夫人驱邪治病,一碗黑汤下去,她病立马好了。从此我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多少大户人家找我做法,一次少则十两多则上百两。”
柳云湘笑,“这不是好事?”
“原我也以为是好事,可直到肃平王府老王妃找到我,让我给那位病恹恹的世子爷驱魔,我才一下恍然,这是大祸临头了。”
“哦?”
“你家老夫人病入膏肓,能立马转好,不是我的神通,而是您的神通。我只有糊弄人的本事,您是知道的,当初也不过是拿您的银子办事,真没想赚什么名声。偏我如何推脱,那老王妃爱孙心切,只说一句,若能治好世子,千金酬谢,若治不好,便将我送进大牢,给我安一个谋财害命的罪名。”
刘神婆越说越急,最后拍着大腿,崩溃的要哭了,看来这几日被王府的人逼得不轻。
柳云湘听完,只是慢悠悠的喝着茶,也不说话。
“夫人,您得救我。”
“我怎么救你?”
“您是侯府三夫人,多少有些脸面,便去那老王妃跟前与我求求情,说我真没这本事,请贵人放过我吧。”
柳云湘失笑,“事关世子的性命,你觉得我能挣上这面子?”
“这……”
她扫了刘神婆一眼,“不过,倒也不是不能帮你。”
柳云湘让刘神婆附耳过来,而后与她小声说了几句。
刘神婆不大相信,“能成?”
柳云湘坐回去,倒了一杯茶,推给刘神婆,“我会为他请位神医,你且放心就是。”
刘神婆脑子有些迷糊,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又思量了一下,“我怎么觉得这是您给我下的套。”
柳云湘反问:“我给您下套,我有什么好处?“
柳云湘身子一抖,不敢再胡来了。
毒就在表面,而且他吃了保命丸,所以只要清理好伤口,很快就没事了。
回到兰园,柳云湘给严暮更衣,洗漱,端茶倒水,忙得里外乱转。
等严暮舒服服的坐到罗汉床上,柳云湘凑过去,道:“今晚算不算我救了你一命?”
严暮挑眉,“说反了吧?”
柳云湘暗恨,她原想给他抹点毒,她在旁照顾,他总要念着她的好。不成想那刺客坏事,倒成她欠他了。
见柳云湘说不出话来,严暮笑了笑,“说吧,想要什么?”
柳云湘偷瞄了严暮一眼,而后挤出一点泪,柔弱可怜道:“侯府贿赂你的那些银子其实是我的嫁妆,我就那点体己了。我一个寡妇,婆家算计,身无所依,往后可怎么过。”
严暮勾起柳云湘下巴,“想要多少?”
柳云湘抽泣一声,道:“我只要我那些嫁妆钱。”
“要多少?”
“我……”
“钱进了我这儿便是我的了,我可不管怎么来的,你要想要,我就给你,多少都行,但记住了这是我给你的。”
“哪有这道理!”柳云湘急道。
她想拿回自己的,不是他的,这样才不亏不欠。
严暮一手搂过柳云湘,让她趴自己身上,接着吻她。
“你放开我!”
“别乱动,小心伤到孩子。”
“你混蛋!”
“侯府给我三万两,你明儿去瑞昌钱庄取吧。”
严暮受了伤,而柳云湘有孕,他只亲了她一会儿。怕他再胡来,她躲到里面装睡。
夜深,江远来禀,说是追到刺客了,但他们都自尽了。
“他们用弯刀,刀口淬火蛇毒,大人是怀疑这帮刺客是北金细作吧?”江远问道。
严暮凤眼沉了沉,“他们来京城做什么?”
江远摇头,“确实让人摸不到头脑。”
“你再去查,我明儿去东厂,让他们也盯着点。”
柳云湘听到这里,稍稍松口气,她不能明说,只能以此来提醒严暮防范北金,希望他能早一步查到废太子那儿。
她不为别的,只希望上一世饿殍满地的惨象不再重现。
当然,粮仓确实空了,总会有饥荒的,只是情况轻和重的差别。
江远走后,柳云湘还真有些困了,不过这时闻到了糯米鸡的香味儿。她倏地睁开眼,忙坐起身。
刚过来的时候,她就让婢女通知厨房去做了。
“怎么了?”严暮问。
“木槿送饭食过来了。”
严暮挑眉,“我怎么没听到动静?”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可一点声响没听到。
柳云湘摇头,“我是闻到味儿了。”
严暮不信,不过不多一会儿,木槿竟真的拎着食盒过来了。
“你属狗的?”
“怀孕的人鼻子都灵,你不懂。”
说着,她利落的从罗汉床上下来,让木槿赶紧给她把糯米鸡分开骨肉。
严暮看她吃得香,跟着过来吃了一碗粥。
柳云湘肚里有食了,跟严暮道:“粮仓要卖粮了,我想买一万石。”
“你买那么多粮食做什么?”
“我要开粮米铺,粮仓一石米四百钱,市面六百钱,一倒手就能赚二百钱呢。”
严暮看向柳云湘,轻呵一声:“你不知道粮仓的粮不能在市面上卖?”
“这天下的米都一个颜色,谁能分清从哪儿来的啊。”
“粮仓的粮放置时间很久了。”
“还是能吃的。”
“粮仓规定一户最多能买十石,你如何买到一万石?”
柳云湘笑着往严暮碗里夹了一个鸡腿,“所以要请严大人帮忙。”
严暮眯眼,“想做奸商?”
“我也就这点本事,不像大人您杀人放火……咳咳,您英明睿智,来钱的路子多。”
严暮挽着玉吊坠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抬眸,眸光阴冷,“你再说一遍。”
柳云湘打了个冷颤,忙解释道:“只要让侯府的人知道二夫人服侍过你,之后二爷放出来,他们便会认为是二夫人讨得你欢心。立功劳的是她,舍身救夫的是她,往后便有吐沫星子也是先喷到二夫人脸上。我柔弱可欺,只能想到这法子了。”
上一世二爷上吊了,老夫人和二夫人全怪罪到她身上。既然她们过河拆桥,那就别怪她把她们拉河里了。
严暮深深看了柳云湘一眼,继而笑道:“这帮白眼狼这么对你,你没想过离开侯府?”
柳云湘拿出帕子,再拭了一把泪,“我与夫君情投意合,如今阴阳相隔,求不得执手一生,只求死能同棺。”
严暮冷嗤,他倒是想起来了,初次的时候,她确实哭了很久,说对不住死去的夫君,还真是情深呢!
柳云湘说完,见严暮没有表示,只得软声求道:“严大人,只求你最后帮我一次。”
严暮啧啧,“本官虽风流,但不至于什么老咸菜都能下咽,不如你给想个法子?”
柳云湘咬牙,这狗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消脱了衣服,扔到床上,做个假象就行。”
严暮笑意深了深,“便依你的意思办吧。”
说着,他招手让属下进来,附耳说了几句。
事说完了,柳云湘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赖着不走。严暮便坐到靠西墙的书桌上,铺开宣纸,蘸上水墨,闲来画上两笔。
不经意抬头,见柳云湘困乏了,手支着下巴,手指绕着花瓶里的桃花玩。
他笔下有了形,很快一幅美人戏春图就出来了。
这时,婢女终于端来了糯米鸡。
柳云湘是真饿了,不等婢女布菜,她迫不及待用手去撕,烫的手指头都红了,却不放下,小口哈着气吃。
“有这么好吃?”
严暮走过去,视线正好落在了柳云湘吃得鲜亮粉嫩的唇,眸中的色不禁暗了暗。
柳云湘没空分神,自然也没察觉这暗热的眼光。
“这是谁家?”
柳云湘本想独占,见严暮还虎视眈眈的,只好挑了一块小的送到他嘴边。
严暮有洁癖,可看着她吃得美滋滋却依旧貌美的模样,破天荒没有嫌弃,张嘴吃了这一块。
末了评价道:“寻常之物罢了。”
柳云湘赶忙点头:“大人何等尊贵,这粗鄙之物自然不配入您的口,那剩下的便全是我的了。”
夜色深深,柳云湘由谨烟扶着往兰园外走去。
经过那柳月阁的时候,撞见一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乐颠颠的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了,她怔了一怔,再细听里面,哭声凄厉。
严暮竟然找了个乞丐……!???
什么依她的意思,她哪是这意思!
这下糟了!
晚上用饭的时候,柳云湘刚吃了一口就吐了,赶忙让谨烟把饭菜都撤了。
“夫人,奴婢去请大夫吧。”
柳云湘摆手,“不用。”
“可您这两日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怎么行呢。”
柳云湘摇头苦笑,“我是有孕了。”
“啊?”谨烟瞪大眼睛,“您……您……孩子是谁的?”
说出这句话,谨烟忙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还能是谁的,不就是那个大奸臣,大恶棍的。
“我是侯府的三夫人,一个寡妇,却怀了当朝大理寺卿的孩子,说出去定让人戳脊梁骨,吐沫星子都能淹死我。尤其是我爹娘,若让他们知道了,怕是要逼着我上吊的。”
柳云湘说着满心发苦,她爹是礼部侍郎,一向恪守礼教,侯府三爷战死后,他就跟她说了,决不能改嫁,必须为先夫守一辈子寡,要做贞洁烈女。
她娘出身没落世家,很注重声名,从小教她妇德,不许她走错一步。
以前的她也确实很听父母的话,在家深居闺阁,从不与男人独处,甚至说话。
嫁到侯府后,孝顺长辈,关心小辈,即使一辈子守寡,也无怨言。
可她最终是什么下场?
这一次,她要换一个活法。
谨烟握住柳云湘的手,红着眼睛问:“夫人,你该怎么办啊。”
柳云湘冷笑:“该怎么办?自然是等谢子安回府,心甘情愿给我肚子里这孩子当爹。”
当晚,柳云湘正要就寝的时候,老夫人急慌慌的来了。
进了屋,劈头盖脸质问道:“你怎么没去伺候那奸人?”
柳云湘眼眶发红,“母亲,您这是什么话,竟要儿媳去伺候别的男人?”
老夫人噎了一下,“那……你二哥还在严暮手里……”
“我愧对谢家的列祖列宗,愧对三爷啊!”柳云湘截断老夫人的话,捂着胸口痛哭起来。
“若三爷在天有灵,一定会骂我是狐媚子,专门勾引男人。”
老夫人脸腾的一红,“你你……”
该不会听到她跟小儿子说的那些话了吧?
也不可能,若她知道小儿子还活着,肯定沉不住气。
“谨烟,你去给我准备一条白绫,我没脸活着了。”柳云湘哭道。
谨烟站在一旁,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闻言也是悲痛不已,上前抱住柳云湘。
“夫人,您是为了侯府才受这种委屈的,外人怎么说,奴婢不知道,可侯府上下只要是个人,长了心的,她都得念您的好啊!”
“三爷啊,您怎么能这么狠心,丢下我这刚过门的新妇就走了。我父亲是吏部侍郎,母亲是世家贵女,若不是为了您,我能走到这一步么。您好狠的心啊,您在哪儿,可是那阴曹地府,我这就找你去,当面问问你,你有心没心啊!”
“你又哭又闹的成何体统,我不过是问你一句,你倒咬着我不放了。”老夫人阴着脸道。
“那母亲要我如何?”柳云湘擦了一把泪问老夫人。
“我……”
柳云湘红着眼睛看着老夫人,看她有没有脸把话再说一遍。
老夫人也是世家出身,满口讲着礼义廉耻,当下还真说不出口。
“行了,只当我没来过。”
柳云湘压根不留,擦擦眼泪:“母亲,儿媳送您。”
老夫人被噎得够呛:“不用了,看到你,我还不够烦的。”
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谨烟给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仍哭着。
“夫人,都说人心是肉长的,他们的心莫不是石头,硬邦邦的,捂不住热的?”
柳云湘却没接这话,指着窗外那树桃花道:“明日让人把这桃树给砍了吧。”
“为何?”
“种一棵红梅吧,在数九寒天开花,百花不敢与它争艳。”
当晚,柳云湘睡得并不好,晚上没吃饭,半夜就饿了。让谨烟做了一碗面,可刚吃一口,又给吐了,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折腾了大半夜,临到天明才睡着。
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夫人,五姑娘一早来给您请安,见您还睡着,便在东屋里一边习字一边等您。”
谨烟扶着柳云湘坐起身,有些欲言又止。
“夫人,恕奴婢斗胆……您这些天怎么不愿见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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