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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 番外

暖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坐车返回酒店,他在路上约我晚上一起吃饭,面对一个温柔的男人,我说不出口拒绝的话,只能先答应下来。下车前,我又回头看眼座位上的男人,他冲我摆手,说晚上见,我笑笑就下车了。回到酒店,我就开始收拾东西,订了最早一班的绿皮火车离开这里。走之前,我给他留了字条,放在前台。我坐在候车室等着的屏幕提醒检票,余光里有人坐下,我戴着耳机并没有理会,直到我坐的车提示进站了,刚要起身,旁边的旅行箱被人拉起。这才下意识的抬头看,李叙言就那么站在我面前,依旧春风和煦的望着我。我诧异到语塞,他说了什么,我连忙摘下耳机。李叙言说:“好巧,又见面了。”我无地自容,缓缓站起来,“……对不起,我……”不等我说下去,李叙言指着检票口提醒,“检票了,走吧。”“额,”我...

主角:沈听澜孟晚澄   更新:2025-04-23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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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孟晚澄的其他类型小说《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 番外》,由网络作家“暖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坐车返回酒店,他在路上约我晚上一起吃饭,面对一个温柔的男人,我说不出口拒绝的话,只能先答应下来。下车前,我又回头看眼座位上的男人,他冲我摆手,说晚上见,我笑笑就下车了。回到酒店,我就开始收拾东西,订了最早一班的绿皮火车离开这里。走之前,我给他留了字条,放在前台。我坐在候车室等着的屏幕提醒检票,余光里有人坐下,我戴着耳机并没有理会,直到我坐的车提示进站了,刚要起身,旁边的旅行箱被人拉起。这才下意识的抬头看,李叙言就那么站在我面前,依旧春风和煦的望着我。我诧异到语塞,他说了什么,我连忙摘下耳机。李叙言说:“好巧,又见面了。”我无地自容,缓缓站起来,“……对不起,我……”不等我说下去,李叙言指着检票口提醒,“检票了,走吧。”“额,”我...

《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 番外》精彩片段


我们坐车返回酒店,他在路上约我晚上一起吃饭,面对一个温柔的男人,我说不出口拒绝的话,只能先答应下来。

下车前,我又回头看眼座位上的男人,他冲我摆手,说晚上见,我笑笑就下车了。

回到酒店,我就开始收拾东西,订了最早一班的绿皮火车离开这里。

走之前,我给他留了字条,放在前台。

我坐在候车室等着的屏幕提醒检票,余光里有人坐下,我戴着耳机并没有理会,直到我坐的车提示进站了,刚要起身,旁边的旅行箱被人拉起。

这才下意识的抬头看,李叙言就那么站在我面前,依旧春风和煦的望着我。

我诧异到语塞,他说了什么,我连忙摘下耳机。

李叙言说:“好巧,又见面了。”

我无地自容,缓缓站起来,“……对不起,我……”

不等我说下去,李叙言指着检票口提醒,“检票了,走吧。”

“额,”我跟上李叙言脚步。

经过泰安的这趟火车乘客少,座位空了大半,李叙言帮我拖着行李箱找到座位,他顺势坐在我对面。

火车开动了,我心里过意不去,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走了。”

李叙言的手搭在腿上,目光从窗外移回来,“你下车回头看我那眼,我就感觉到了。”

这让我更无地自容,不知道他看没看,我留给他的字条,那上面的话更让我不安。

“哦。”我垂下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看折痕是我放在前台那张字条。

“你给我留的字条,我没看,你先帮我收着,等哪天我想看再找你要。”

他把纸推到我面前,我没接,说道:“要不你还是看一下吧。”

李叙言说:“看不看的,不影响我喜欢你。”

“……”我攥着指尖,指关节泛白,心脏跳得格外厉害。

我深吸口气,面对一个如此优秀男人的追求,我不得不承认要沦陷了。

可我与沈听澜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未结束,更怕他知道我隐藏的秘密被他厌恶。

长痛不如短痛,我心一横。

“字条你不想看就算了,”我把纸揣进兜里,始终没勇气面对他,只敢盯着面前的桌板,说:“你很优秀,但我不值得你喜欢,一切都是我的问题……”

我咽了咽嗓子,对于和沈听澜的关系,实难说出口,可李叙言追得太猛烈,我真怕哪天一个没忍住就答应了。

“李叙言,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我咬下嘴唇,“我不是个好女人,你值得更好的。下一站你就下车吧,买回去的票,把我忘了吧。”

说完,我望向车窗外,沿途的风景即便再美也转瞬即逝,就像我和李叙言这两天的相处,再美好的回忆,也打不败我恶劣的身份。

过道上有乘务员推着小车经过,边走边吆喝着。

李叙言始终不发一言,我也沉默不语。

直到下一站,火车停了。

他从我的余光里起身、离开、消失。

车短暂的停留,又再次启动。

我突然感觉心口很疼,双臂一搭,趴在桌板上红了眼眶。

他应该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男人了,可惜注定我们没缘分。

“好巧,又遇见了你了。”

“!”我茫然的抬起头,“你……”

李叙言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坐在对面,从兜里拿出纸巾递给我。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谁都有过去,未来才重要。”

我木讷地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带着极重的鼻音吸了吸,“李叙言,我,”

“我走了,你心里也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你清楚,”他目光真诚地看着我,“孟晚澄,给我次机会吧。”


沈听澜一眼识破我的小心思,“开始服软?你看我是个有善心的人吗?”

我抿下唇,“我没资格评价你,我只知道是你在我最难的时候,帮我的。”

他愉悦的笑,“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还是要提醒你,我们之间,什么时间结束不是你说得算的,是我决定。

你也别想着耍心机摆脱我。下了海,还想做良家妇女,可笑。”

我们的谈话不欢而散。

回到江华后,他对我不冷不淡的,白天在公司对我视而不见,晚上回来做完就睡,我好像成了他宣泄欲望的工具。

唐倩出差回来了,我们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我打电话给沈燕,告知她我不回去吃晚饭了。

每隔五分钟,内线响了,沈听澜让我过去一趟。

语气听不出喜怒,我敲开门进去,沈听澜正在接电话,看我眼匆匆应付几句就挂了。

“沈总,您找我?”

沈听澜:“晚上陪我回家一趟,换身日常的着装。”

我理解的回家,应该是见他的家人,但我的身份合适吗?

沈听澜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我爷爷病重,想见孙媳妇,你今晚客串下。”

“!”不是,这也能演?

沈听澜说:“愣着干嘛,回去换身衣服。”

可我今晚先和唐倩约好了,看来只能爽约了。

“……知道了。”

我走出办公室,给唐倩发微信。

“唐倩真不好意思,临时加班,我们只能约明天吃饭了。”

消息发出去,我拿了车钥匙离开公司。

在路上接到唐倩的电话。

唐倩:“你公司怎么回事,哪天加班不好,非挑今天。”

我歉意的语气说:“谁说不是呢,唉……谁让我是牛马呢,咱赚着牛马的钱,不就干牛马的事,人家说什么咱就听。”

唐倩:“行吧,那说好了,明天,还是老地方。”

“好,明儿个见。”

我按断电话,继续往澜湾开。

回到家,沈燕看到我有些意外,我说:“沈总让我晚上陪他回家一趟,我换身衣服。”

沈燕正在叠晾好的衣服,说:“老爷子最疼听澜,听澜从小也是在他身边长大的。昨天我还去看他,人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头,看情况是不太好。”

我换好衣服出来,经过镜子时照了照。

脸上化着妆,但是搭配职业装的,现在换了更舒适柔软的常服,再配这个妆面就不合适了。

我卸妆后,又根据衣服化了淡妆。

收拾妥当给他发去消息。

”我还完衣服了。“

他的消息很快过来。

”半小时后下楼。“

”好的。“

沈燕收拾完衣橱出来,看见我没换名牌奢侈品,反而穿得十分普通干净,满意的笑道:“晚澄,我看得出听澜对你不一样,你也是个好姑娘。老爷子一直想抱重孙,看到你,他会很高兴的。”

我僵硬的笑下,“燕姐,其实沈总并不喜欢我,我今天去只是帮他演女朋友。”

沈燕眼睛一弯,笑容温柔,“是吗,你这样想?”

她太不了解沈听澜了,他们是亲戚,只看到他善良谦和的一面,可我和他之间是利益关系,我见过他的狠厉和无情。

我说:“燕姐,您还能看见我,就是因为我从不乱想。”

听了我的解读,沈燕眼中闪过惋惜,没多说,又继续干活去了。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提前五分钟来到小区门口等候。

江华的一月,天寒地冻的。

出门前我特意看了气温,现在室外零下十八九度,我穿着长款羽绒服,围着羊绒围巾,即便如此,脚底的寒气还是浸透了小腿,冻得我原地跺脚。

又等了十多分钟,才看到沈听澜的车出现在车流里。


晚饭前,沈听澜打电话给沈燕,说他去机场接人晚饭不回来吃。

我看眼日历,今晚是廖佳莹从南庆来江华的日子,估计今晚他不会回来了。

我一个人呆在偌大的房子里,倒也自在。

家里人还不知道我和李林离婚的事,也没打算告诉他们,隔着那么远除了担心也做不了别的,还是等稳定一段再跟他们说。

我答应沈听澜要搞定海州航站的事,看眼时间,应该刚吃过晚饭。

拨通白哲的电话,他很快接起,但听得出话筒那段隐约有点喧闹。

“晚上好,白哲,打搅你了。”

白哲笑着对我说:“这话说的,见外了不,咱们可是老同学,什么打搅不打搅的。有事?”

我试探着问:“真不好意思,下班时间跟你聊工作,不知道方便吗?”

白哲倒也爽快,“没问题,你等下。”

听筒内的喧闹声逐渐远去,接着一声关门声彻底安静了。

“你说吧。”

从这点就看得出白哲的工作的态度,这点我很欣赏他。

“上次你打电话提了海州航站的事,今天公司领导安排我负责展馆对接工作。我想咨询下,目前展馆里还剩多大的展厅,以及展厅的位置。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的参展机型比较多,对展厅面积有点小要求,为了更多吸纳参展的客户,如果有黄金地段的展厅,我们公司也想争取下。”

白哲说:“明白了。这样,我给你发一份我们展厅的内部招商资料,当然是给关系户的,不存在涉密问题,上面有展厅面积和位置,标红的展厅是已经租赁的,其他的你看好哪个好说。”

内部资料,这可是求也求不来,买也买不到的。

我感谢道:“太谢谢你了白哲。”

白哲说:“客气了,别的事儿我帮不上忙,在咱自己地盘上的事我还是有话语权的,你尽快看,决定好哪个展厅告诉我。

现在展厅还是比较紧俏的,订晚了也许就错过了。”

“明白,我尽快跟领导沟通,确定好展厅立刻联系你。”

挂了电话,我连忙点开展厅资料,果然几个位置不错的都被订下了,还有两个黄金位置展厅因为面积的原因还没被租赁,但每年航展的展位都爆满,得尽快拿注意了。

我没给沈听澜打电话,发了微信。

”海州航站的展厅资料我拿到了,有时间您看下,确定好展厅我去跟对方谈。“

消息发过去一个小时也没回信,有廖佳莹陪着他,估计今晚没时间看这些。

我从住在这,沈听澜几乎每晚都跟我在一起,现在突然去了别的女人那里,竟说不出的恶心。

甚至想过,如果他回来再碰我,我就给他踹下床。

我去洗澡准备休息,人刚进浴室,家里的房门开了。

浴室的水声盖住门响,甚至连沈听澜靠近我也没注意,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把我抱住,吓得我一惊,本能的大叫挣扎。

他捂住我的嘴,暗哑的声音在耳边说:“是我。”

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我却满脑子都是他跟廖佳莹缠绵的画面,恶心得胃都开始不适了,扯下嘴上的手,说:“你干嘛,要被你吓死了。”

他还要抱我,我却嫌弃的躲开,双手挡着胸前,说:“我洗完了,你洗吧。”

他看出来了,一把将我拉回去,按在墙上眼神冰冷,“你这眼神可够嫌弃的。”

我嘴硬不承认,“没有。”

他关了水阀,双手撑在我头两侧,将我禁锢住。

“我能问问你嫌弃的是什么吗?”

“我没有。”我将脸别开。

他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能感受到他不善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嚼碎了似的。

过了会儿,他突然意味深长的哦了声。

“吃醋了?”

“!”我一顿,“谁吃醋了。”

如果我没吃醋,回答应该是吃什么醋。

我听到他低低地笑,“你以为我去廖佳莹那了?呵呵,你全身上下,嘴最硬。我没去她那,刚才应酬一个重要饭局,才没回消息。”

我眼睛动了动,我也不傻,他三言两句的解释就能当真。

但他肯解释,就说明对我还有心思,想着赶紧把欠他的钱还上,现在装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也不是不行。

只要他开心,我的日子就有盼头。

“真的?”我眼神又往他脸上瞟,倒真把沈听澜逗开心了,他一脸愉悦的打开水阀,温热的水淋遍我们全身。

他说:“帮我脱了。”

我开始解他的衬衫,一粒粒纽扣解开,露出他贲张的胸肌。

他貌似比我急,扣子刚解完就又抱住我了,开始疯狂的亲吻。

等我们回到卧室,我躺在他怀中眼皮沉得厉害,眼看就要睡着了,他突然问:“你家里人知道你离婚的事吗?”

一个问题,睡意全无。

我睁开眼,“我还没告诉他们。”

“怎么不说?”

“我想等稳定的,再跟他们说。”

沈听澜问我,“你指什么稳定。”

果然是怕我缠上他。

“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等我还清你的钱,我的生活也稳定了,有自己的住处就跟他们说。”

黑暗的环境,更显安静。

他半天没说话,我甚至觉得他可能睡着了,就在我也要闭上眼时,他问我:“你要搬出去住?”

“……”我只是他的床伴,总不能一直赖在这吧。

我无声地叹口气,说:“我们的关系总有走到头的那天,说不准哪天你厌倦我了,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沈听澜说:“这套房产你随便住,想住什么时候就住什么时候。”

“……”他说说哄我的,我还不至于当真,也不会厚着脸皮住下去。

“李林不会说离婚的事吗?”

我默了默,“不知道,应该不会说吧,他这人挺要面子的,毕竟哪个,”

话到嘴边,我突然意识到不该说。

李林不孕不育的事,绝对不能让沈听澜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估计也能猜到我们俩打算找他借种。

依着沈听澜的脾气,要是知道被利用,我和李林都没有好下场。

“毕竟什么?”他问我。


但我不能主动问,静待其变吧。

我与梁沫彤的见面比预想的早,上午消息在公司传开,下午就在沈听澜办公室见到她了。

沈听澜让我送份文件过去,许是昨晚太过热烈,他把我拉到怀里又是一番温存。

我能感知到他对我身体的迷恋,动情时眼神的欲色,回荡在我耳边的轻喘,还有掌心里炙热的体温。

就在我陷入他深吻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吴家鸣隔着门板说:“沈总,您有个重要的客人到了。”

“!”我睁开眼,恢复理智。

沈听澜将我拉起来,我赶紧整理衣服。

他正了正领带,见我收拾妥当才应门,“进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我拿着刚才的文件往外走。

一转头,我和对方目光相交的瞬间都怔住了。

“……”

“……”

即便我没见过他初恋,但此时此刻我知道就是她。

我们错身而过,她温婉地笑走向沈听澜,我面无表情地走到门口。

吴家鸣关上门前,我听到里面女人的声音温柔的唤他:“听澜,好久不见。”

吴家鸣看向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看什么?”

“……”他一时无言。

我笑了,“不是等着看我难过吧?”

吴家鸣面无表情地说:“她是沈总的初恋。”

我觉得好笑了,“关我什么事。”

说完,我走了,我猜吴家鸣快被我气炸了。

一下午的时间,他们都在办公室没出来,眼看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拿了车钥匙头也不回的走出公司。

今晚他肯定不会回澜湾吃晚饭,我也不打算回去。

我打电话告知沈燕,晚上约朋友吃饭,不用带我的份儿,结果沈听澜如我所料,也不回去。

挂了电话,直接拨通唐倩的手机号,响了四五声才被接起。

“唐倩,下班没?出来吃饭?”

唐倩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

“不是姐妹,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摄像头了,知道我加班呢。”

我问:“加班?得几点结束?”

听筒内安静几秒,她才说:“可能要很晚,我都点外卖了,你要想吃咱们约明天吧。”

“好吧,你忙吧,明天再定。”

收了线,我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

最终,来到我平时吃的火锅店门前停下车。

我选了靠窗的位置,服务员跟我都熟悉了,我说:“按照平时的上。”

等着上菜的功夫,我点开微信朋友圈刷着大家的生活。

唐倩的微信过来了,问我:”又吃火锅去了?“

我直接发照片过去馋她。

”是啊,我替你享受美食,你安心加班。“

唐倩:”你可真够意思!馋我!!“

”哈哈~“

菜上齐了,我先把青菜和油豆皮放进去煮。

火锅店生意兴隆,一楼大厅都坐满了,我的周围都是聊得热络的食客,即便我一个人吃,也不觉得冷清孤独。

我正专心听后桌的捉奸瓜,余光里旁边站着人,我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相貌堂堂,气质斯文的男人对我礼貌的打招呼。

“你好,请问是孟晚澄吗?”

我愣了下,手里的筷子正夹着一片毛肚,“是我,你是……?”

他微笑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李叙言,唐倩的同事。”

“……”我眨眨眼,他怎么来了?

后知后觉唐倩的微信,我恍然,肯定是她。

我放下筷子,站起来,“好巧,你也来吃饭?”

人与人之间在逃避尴尬的问题时,都选择默契的互不揭穿。

李叙言温和的笑,“是啊,约了朋友结果他临时有事,方便拼个桌吗?”

此时,大厅的桌都满了,我找不到理由拒绝。

“坐吧。”

“谢谢。”他道谢,又唤来服务员点菜。


我和沈听澜只是露水情缘,一夜过后,李林平步青云,我家里那堆烂账也一笔勾销,大家两不相欠。

这怎么又让我做助理?

尽管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谈这些,但我还是顶着一张红透的脸说:

“李林没跟我说做助理的事,沈总是不是搞错了?”

吴秘书眼神里透着一丝轻蔑,“搞错的不是沈总,是你。”

“!”我诧异的看向他,“这话怎么说?”

吴秘书说:“昨晚只是考察,沈总满意了你们才有谈下去的本钱。”

“……”本钱?

我瞬间成了牌桌上的筹码,这也让我觉得自己更廉价不堪了。

我依旧坚持拒绝,反正丢人的事都做了,也没什么丢人的话不能讲。

我壮着胆子说:“吴秘书,我和沈总是银货两讫,我昨晚陪了他,今天他就该按照李林谈的条件履行承诺。助理我是肯定不会做的,没什么事我走了。”

说完,我昂首挺胸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装出来的骄傲才在顷刻土崩瓦解。

我垮着肩膀,忍受着身体的不适,直到我前脚刚迈上出租车,后脚便接到李林的电话。

“老婆,你在哪了?”

“李林呜……”

听到他的声音我瞬间泣不成声,也把司机吓得够呛,从车内后视镜观察我。

我也怕他多想,连忙忍住哭声,手掩着话筒说:“我在出租车上,往家回呢。”

闻言,李林急道:“回什么家,你赶紧陪沈总出差,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起飞了,别耽误事了。”

我一时语塞,李林也意识到什么,又改口问我:“老婆,那事办成没?”

我脸一红,压低声音说:“没有,他一直有做措施。”

李林遗憾的叹气,“唉……你怎么就不能,”

“李林,”我无奈又痛苦,“你在怪我?”

“没有,没有,老婆,你别乱想。”

李林开始劝我,“我是这样想的,反正昨晚你也没办成,不如再陪他几天。当然,你是以助理的身份在他身边,你和他之间的关系,除了我们别人不会知道的。”

“别人不知道?你太自欺欺人了。你我都在公司,我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做沈总助理意味着什么,别把大家当傻子行吗。”

我被李林气得头疼耳鸣,好一会儿才恢复,额头渗出细密的一层汗。

李林苦苦哀求我,甚至带着哭腔说道:“老婆,是我对不起你,我也没想到沈总这么喜欢你,说什么也要你再陪他几天。

老婆,你再忍耐几天,想想我们眼下的情况,问题太棘手,能让我们家度过难关的人,也只有你了。

等我坐上分公司经理的职位,拿到高额的年薪,就能帮你弟弟还上赌债了,爸妈也能和你弟团聚了。……晚澄,要是你能趁着这个机会怀上孩子,最好了。”

他说得没错,眼下的困局,我别无选择。

我对司机说:“师傅,去机场。”

在机场,我见到了沈听澜。

与昨晚的粗暴不同,今天他穿着件浅灰色大衣,温文尔雅,衣冠楚楚的。

我只是看他眼,身体就好像有了反应,这让我感到羞耻。

张爱玲说过一句惊世骇俗的话,通向女人内心的最短通道是阴道。

我不想承认再次见到沈听澜时,身体和心理并不抵触,尽管我们的开始是不堪的。

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动,他抬手示意,我便如那豢养的猫儿走过去。

他正在讲电话,我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不得不说,他皮相很好,身材也棒,符合我对智性恋的所有要求。

但我不爱他,他也不会爱我,我们的关系简单到只有性,没有爱。

大家各取所需,以物换物。

我跟着沈听澜走的VIP专用通道办理登机。

之前,只跟李林去度蜜月坐过两次飞机,我们报的南夏旅游团,旅行社为了节约成本订的廉价机票,国内航班那家服务最差,还没有提供餐食的航空公司,至今对坐飞机的印象还停留在座椅不舒服,空间狭小的印象。

生平第一次乘坐头等舱,下飞机后,有专人来机场接我们。

但我没想到竟然是鹰击航空南庆代理商——廖佳莹。

我听过廖佳莹的大名,号称鹰击一枝花。

她穿着象牙白色的香奈儿套装,性感的事业线,完美丰盈的身材,一头飘逸的长发配上她漂亮的脸蛋儿,眼神笑起来勾人又热情,大部分男人都难逃这样的尤物。

记得当年廖佳莹在集团举行的年会上一曲肚皮舞迷倒了不少高层,但有人说看见廖佳莹当晚随沈听澜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但谁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廖佳莹笑着与我打招呼,但我能感觉到她甜美的笑容下是对我深深的敌意。

她打量我胸一眼,故意在我面前与沈听澜并肩而行。

廖佳莹将我们送到下榻的酒店,给我们俩的房卡不在一个楼层,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沈听澜并没有说什么,我只能拿着房卡走向另一部电梯。

眼看着廖佳莹陪着沈听澜离开,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廖佳莹朝我勾唇得意的昂起下巴,那架势是在向我示威。

她的敌意在我看来有些无聊。

一下午的时间,我在房间里等着,直到晚饭前,接到沈听澜发来的微信。

沈听澜:去大厅。

我在大厅等了二十多分钟,才见他们出现。

廖佳莹勾着沈听澜的手臂,女主人的姿态对我说:“孟助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只是笑下,“我也刚下来。”

其实我这人骨子里有点窝囊,从小就不爱出风头,也不喜欢争强好胜。廖佳莹的性格与我截然相反。

她招待我们去了南庆最豪华的私人会所,在会所大堂碰见一位商圈大佬,沈听澜明显有意与他多聊几句,廖佳莹又正巧与对方相熟,三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隔壁包房,关门前,廖佳莹对我说:

“去云山包厢等我们。”

我在包厢等了约十分钟,廖佳莹一个人进来了。

她笑着坐在我对面,拿起湿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对我说:

“你和沈听澜睡过吧?”

像沈听澜这种人,身边不可能缺女人,但从没在公共场合听他承认过谁,我自知要管住嘴。

正如有些花只适合长在阴暗的环境里,我与沈听澜的关系也是一个道理。

我说:“廖经理,这误会可大了。沈总知道会不高兴的。”

看廖佳莹扬起的嘴角还有瞥向我不屑的眼神,就知道我的答案让她心情愉悦。

“你还算聪明。”廖佳莹神色倨傲,“我也好心提醒你下,别以为跟沈听澜发生点什么,他就会对你认真。”

廖佳莹看不起我,更鄙视我没有承认的勇气,但我不在乎。

她继续鄙视我,“也就是无聊找你玩玩,排解下,男人都有这方面需求,他也不例外。比起去外面找,他会找个干净的。腻了,拿钱一打发就换下一个。”

廖佳莹这么说,哪是好心提醒,分明是变着法的骂我是鸡。

我心里不爽,已经忍她好久了,不忿的回怼:“廖经理,我又不是草船,您这箭就别我这发了。”

“你,”廖佳莹眼睛一厉,没想到我会贴脸开大的怼回去,刚要发火,包厢的门开了,她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微笑着起身迎上去,“沈总,谈的怎么样?”

沈听澜进门后先看我眼,见我脸色不太好,估计也猜到廖佳莹难为我了。

脱下的西装没交给她,朝我递来,廖佳莹尴尬的笑了笑。

廖佳莹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挨着沈听澜,我没挑明,拿走桌上的手机坐在沈听澜对面。

昨晚舌尖被他咬破了,点的几道菜又都是偏辛辣的口味,沾到伤口疼得我食欲大减,晚饭我只吃了些米饭还有一道爽口的凉菜。

因为吃得少,还被廖佳莹在桌上阴阳我几句,说我自律,难怪身材保持得这么好,走在街上一定很高的回头率。

从饭店出来,廖佳莹送我们回酒店,下车时她说要汇报一些分公司的情况给沈听澜,他没拒绝,随着进了电梯。

我明白,沈听澜今晚不用我陪了。

所以,我回到客房,便去洗澡准备睡觉。

刚脱下外套,李林的电话过来了,这一天他不停的给我发消息,问我情况如何。

我真觉得讽刺,他想知道什么情况?是我睡在沈听澜怀里舒坦不,还是他活儿好不好。

手机屏幕上跳出李林的微信:老婆,求求你,接我电话,我想你了。

虽然我跟沈听澜是因为他,但也因为过去生活中点滴的好,让我不忍心不理他。

我接起电话,“喂。”

李林说:“老婆,你终于接电话了。”

我说:“什么事?”

李林问:“你是不是跟沈总出差了?”

我:“……嗯。”

李林又说:“他跟你提让我做分公司经理的事没?”

我大失所望,原来找我一天并不是想关心我,而是为了问他的前程有着落没。

我说:“李林,他没提,还有别的事吗?”

李林有些急躁,语气不太好,“你怎么回事,他不提,你怎么也不提,你白陪他睡吗?”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我拿着手机去开门,沈听澜竟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微怔下,以为他现在已经和廖佳莹在翻云覆雨了。

他进来就开始脱衬衫,迫不及待的摸进我衣服里,将我按在墙上疯狂的亲吻,而我的手机掉在地上,与李林的通话并未中断。

我知道他能听见,似乎为了报复李林才的混账,我故意发出娇媚的娇喘声,刺激他这个无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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