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 番外》,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应该问你自己。”夜君辞凑过去,问她:“你昨夜做过什么,难道不记得了?”江岁宁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那双眸子转了转,她当然记得了,她又没有喝醉。在知道夜君辞要灌醉她的时候,她便偷偷的使了诈让自己保持清醒,做了那场戏。“我……我做什么了?”江岁宁眨了眨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夜君辞挑了挑眉道:“你喝醉了之后耍酒疯,抱着本王不撒手,本王可是被你折腾的够呛。”江岁宁忍不住在心中腹诽,究竟是谁抱着谁不撒手?这狗男人以为她不记得,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她撇了撇嘴拒不承认:“你胡说,我酒品明明很好的,定是你趁着我酒醉又占我便宜。”夜君辞拧着眉,她怎好意思说自己酒品好?昨夜也不知道是谁指着他鼻子骂他的?他懒得跟她辩解,理了理自己被她抓皱的衣...
《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 番外》精彩片段
“这应该问你自己。”
夜君辞凑过去,问她:“你昨夜做过什么,难道不记得了?”
江岁宁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那双眸子转了转,她当然记得了,她又没有喝醉。
在知道夜君辞要灌醉她的时候,她便偷偷的使了诈让自己保持清醒,做了那场戏。
“我……我做什么了?”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夜君辞挑了挑眉道:“你喝醉了之后耍酒疯,抱着本王不撒手,本王可是被你折腾的够呛。”
江岁宁忍不住在心中腹诽,究竟是谁抱着谁不撒手?这狗男人以为她不记得,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她撇了撇嘴拒不承认:“你胡说,我酒品明明很好的,定是你趁着我酒醉又占我便宜。”
夜君辞拧着眉,她怎好意思说自己酒品好?昨夜也不知道是谁指着他鼻子骂他的?
他懒得跟她辩解,理了理自己被她抓皱的衣襟道:“即日起你便去秋香阁给秋姑娘医腿吧,什么时候她的腿医好了,本王就放你离开。”
江岁宁眼睛一亮,欣然答应:“一言为定。”
夜君辞看了她一眼,忽而俯身凑了过去道:“这么高兴?你当真以为离开凌王府便能摆脱本王了?”
江岁宁秀眉一蹙:“王爷是想要食言吗?”
“呵。”
夜君辞捏着她的下巴,笑着调侃:“亲也亲过了,睡也睡过了,你不会还想着要嫁给除了本王之外的其他男人吧?”
江岁宁挥开夜君辞的手道:“如果王爷改变主意,打算娶我做王妃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嫁给你。”
听到王妃两个字,夜君辞的目光骤然一深,既然当初她一把火烧断了他们的过去,她就没有资格做他的王妃。
“本王说了,你只配做妾。”
夜君辞一拂衣袖:“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答应的。”
留下这话,他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江岁宁坐在床榻上,默默的叹了一声,果然要夜君辞改变对她的态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没关系,她会陪着他好好的玩,看看最后输的人究竟是谁?
……
秋香阁。
秋婵因为目睹阿湘的惨状受了惊吓,被送回来后就发了高烧,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房外有人在说话。
“听说王爷一早是从海棠院出来的,他昨夜该不会是宿在了那里的吧?”
“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忘了阿湘是什么下场了吗?”
正在洒扫的婢女当即噤了声。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秋婵睁开了眼睛,夜君辞宿在了海棠院?这怎么可以?
她有些心急的唤了一声:“来人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一个脸生的婢女。
秋婵四下张望着,问道:“阿湘呢?”
那婢女低垂着眼眸回道:“阿湘被打了三十大板,已经被发卖了出去,奴婢春兰以后负责照顾姑娘。”
听到阿湘被发卖了出去,秋婵心中很是难过。
她以为夜君辞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对阿湘从轻发落,没想到他竟丝毫情面都不留。
她不甘心的问:“王爷可来看过我?”
“不曾。”
听到春兰的回答,秋婵一颗心都凉了,她努力了这么久到头来却功亏一篑,而这都是因为江岁宁!
为什么?她明明都已经抢走了相府大小姐的身份,为什么连夜君辞都要抢走?
她紧握着双手,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秋姑娘想见王爷,让人通传便是。”
江岁宁提着药箱走了进来道:“不过,王爷每日为国事操劳想必秋姑娘也不忍心打扰吧。”
当然如果王爷愿意告诉我,我很乐意倾听。”
夜君辞垂了垂眸子道:“我的脸是在战场上被火灼伤的,留下了一块很难看的疤。
我自己都觉得很丑,也怕吓着别人所以平日里戴着面具,从不用真面目示人。”
江岁宁愣了一下,她还以为夜君辞会当着她的面摘下自己的面具,然后质问她为什么要放火杀了他?
没想到他还是选择了隐瞒,继续以夜君辞的身份来和她相处。
她压下心头的酸楚,看着夜君辞道:“在我看来,王爷你脸上的疤是你的功勋,你不应该以此为耻。”
顿了顿,她又道:“我知道一张可以祛疤的药方,如果王爷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调制,只要坚持使用定会让你恢复如初。”
夜君辞盯着她脖子上留下的疤问道:“你怎么不给自己用?”
这都过去好久了,她脖子上的伤疤丝毫没有变化。
江岁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吗?”
其实她是故意留着这道疤的,为得就是等误会解开之后,让夜君辞每每看见她脖子上的伤疤都会日夜痛悔。
这是她对他的报复。
而夜君辞也是如此,他手里也有祛疤的良药。
是他自己不愿意用,他要留着这疤日夜提醒自己,究竟是谁把他变成这个鬼样子?
他看着江岁宁,鬼使神差的开口问道:“你想看看本王的样子吗?”
“啊?”
江岁宁心下一慌,她眨了眨眼睛努力不让自己表现的紧张:“可以吗?”
夜君辞凑了过去,对着她道:“本王许你摘掉本王的面具!”
江岁宁不确定夜君辞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眼下到了这种地步,她不能慌。
她抬头迎上夜君辞面具下的那双眸子,然后缓缓的把手伸了过去。
江岁宁的手刚触到夜君辞的面具,就被夜君辞一把给握住了,他道:“还是算了吧,我怕吓着你。”
他方才是有那么一丝冲动,想让她摘下自己的面具以三郎的身份面对她。
可是他怕身份一旦揭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更加的糟糕。
以夜君辞的身份他尚且不能对她狠得下心来,换做是三郎的话,他估计会输的一败涂地。
夜君辞的心情有些低落,他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道:“你早点休息吧。”
他转身正要离开,谁料江岁宁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紧接着他就被面前的女子抱了一个满怀。
鼻尖是她身上带着草药味的幽香。
夜君辞怔了怔,明显有些意外,她竟然主动抱了他?
难不成,她这是移情别恋,喜欢上了他?果然,她对三郎的喜欢都是虚情假意!
简单的一个拥抱,让夜君辞的心情无比的复杂,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推开她,他问:“你这是做什么?”
“安慰你啊。”
江岁宁抬起头看着他,一双干净的眸子里坦坦荡荡道:“王爷在我心中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是保家卫国的盖世英雄。
你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就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够了。”
夜君辞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所在乎的也只有眼前这一个罢了,可是在荣华富贵面前,他一点也不重要。
他这一生,都在被人抛弃。
本以为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的那束光,可她却又将他推入了黑暗的深渊当中。
而他心中的这些苦和痛,无人可以倾诉。
“三天?”
方夫人吃了一惊,如何也不敢相信江岁宁说的是真的,多少大夫都给她儿子看过,他们全都说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有些激动的握着江岁宁的手问:“你没骗我?”
江岁宁道:“夫人应该知道我如今的处境,我又怎么可能骗你呢,我说大公子能站起来,他就一定能站起来!”
方鹤羽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坚定的说他还能站起来的姑娘,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信她?
“大公子相信我吗?”
江岁宁直白的问道。
方鹤羽哼了一声,将头转了过去道:“看你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那我们不妨打个赌,倘若我真能让大公子你站起来,你便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不能,那云萝这条小命便交由大公子你来处置,如何?”
云萝?
昨日方鹤羽听下人议论时听过这个名字,原来她就是退了和他们国公府婚事的苏家大小姐。
不知她怎么又跑来府上当起了大夫。
他敛住思绪,应道:“赌就赌!”
方夫人颇为意外,自从儿子残了双腿之后,他对谁都爱答不理的,然而江岁宁三两句话便让儿子答应了赌约。
她心下欢喜,高兴的问道:“云萝,那接下来要做什么?”
“就每天让大公子晒晒太阳,推着他到处走走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江岁宁说完冲着方鹤羽微微一笑道:“还请大公子配合,不要闹脾气哦。”
方鹤羽:“……”
他不知道江岁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下不免有些好奇,而方夫人比她更好奇。
她拉着江岁宁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问:“云萝,你给我透个底你当真能让羽儿重新站起来,不是在戏耍我们?”
江岁宁叹息一声反问她:“是不是夫人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方夫人拧着眉道:“可是大夫都这么说。”
“这就是大公子的症结所在,你们所有人都告诉大公子他站不起来了,他成了一个废人。
久而久之大公子就失去了信心,接受了自己已是废人的事实,从一开始你们的法子就用错了。
我检查过大公子的腿,他的腿明明还有反应,只要加以锻炼假以时日便能慢慢的恢复。
可是你们没有一个人给他信心和希望,大公子现在需要医治的不是他的腿,而是他的心。
只有让他找回自信,他才能站起来,我说的这些夫人明白吗?”
江岁宁自小跟随一个赤脚大夫学习医术,他时常跟她说的话就是治病先治心,心是所有病症的根源。
只有把心医好了,病才会好。
方鹤羽便是如此,出事后,他的世子之位没了,因为就连他的家人都觉得他再也好不了。
大夫一次一次的否认,更是将他推入了深渊,加上周围人对他投来的怜悯眼神,将他一身傲骨全都折断。
渐渐的他失去了信心。
江岁宁看着方夫人,简言意骇的总结道:“不是大公子站不起来,是他自己觉得自己站不起来了。”
方夫人想到自从儿子出事后,她便接受了他双腿残废的事实,从未鼓励过他,让他站起来。
甚至为了国公府的未来着想,在出事后不久就将世子之位给了琢儿。
想到这些,方夫人后悔不已,她红着眼睛握着江岁宁的手问:“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重拾信心?”
江岁宁道:“夫人放心,我已有主意。”
……
凌王府。
夜君辞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到了书房,他伸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看着铜镜中映照出来的自己。
左脸上赫然一块被大火烧伤后留下来的疤,狰狞可怖。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脸上的那块疤,耳畔蓦然响起女子温柔的笑声:“我家三郎真好看,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曾经他最引以自豪的便是自己这张脸,它能把他的岁岁迷的神魂颠倒,但也恰恰是她,将他的脸变成了如今这丑陋不堪的模样。
想起往事,夜君辞还是抑制不住的会痛苦,会愤怒,他猛地将面前的铜镜扣在桌上,神情有些狂躁。
这时,外面传来月影的声音:“王爷。”
夜君辞伸手将面具戴上,冷冷的声音道了一声:“进。”
穿着黑衣的年轻侍卫走进来,抱拳行了一礼道:“打听到了,苏小姐留在国公府是为了给大公子医腿。”
夜君辞眉梢一动,医腿?他倒是差点忘了那个女人会医术,所以这是她和国公府做的交易?
帮方鹤羽医好双腿换取国公府对她的庇护?
她倒是聪明,而他竟然被她给骗了,以为她当真要嫁给方鹤羽,以此来摆脱他的纠缠。
夜君辞舒了舒眉,心气倒是顺了一些,只是如果真让她攀上了国公府,他还怎么把人给抢回来日夜折磨!
正想着,就听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王爷,秋小姐又发病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夜君辞闻言立即起身,朝着后院去了。
来到房间,就见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她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挂着汗珠。
看见夜君辞,她虚弱一笑:“王爷怎么来了?是不是下人又去打扰你了?秋婵没有事的,王爷放心。”
夜君辞问她:“腿又疼了?”
“无妨。”
那叫秋婵的女子眼神温柔如水看着夜君辞,问道:“王爷见到江姐姐了吗?她在相府过的可还好?”
“提她做什么?”
夜君辞声音冷厉,似是带着那么一丝怨气:“她如今贵为相府大小姐,早就把我们给忘了。”
秋婵咬着唇道:“我不相信江姐姐是这样的人,她人美心善,清溪镇上的人全都喜欢她。”
她问夜君辞:“王爷,苏苏可是跟着江姐姐一起回了相府,她们是最好的姐妹,江姐姐回了相府一定会带着她的吧?”
“苏苏?”
夜君辞想起来江岁宁有个十分要好的朋友叫苏苏,据说是一起长大的,他也见过几回。
秋婵叹了一声道:“苏苏也是可怜人,听说她父亲当年高中后便将她母亲给休了。
当时她母亲正怀着身孕,她把苏苏生下来,一个人将她拉扯长大,最后却因为积郁成疾,在苏苏六岁时就病逝了。
听说苏苏的父亲在京城做了大官,而且巧的是她父亲跟江姐姐一样,都是姓苏,没准苏苏来京城还能找到她的亲生父亲呢。”
江岁宁连招呼都没打,抛下夜君辞提着药箱就朝着花厅去了。
身后的夜君辞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她的身影远去,他捏了捏拳头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他扫了管家一眼,冷冷的声音道:“你是怎么做事的,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敢放进来,经过本王同意了吗?”
管家吓得一哆嗦,匆忙低着头告罪,却是不知王爷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这安国公府的两位公子来看苏小姐不是人之常情吗?
他哪里知道夜君辞这是又打翻了醋坛子。
虽说江岁宁如今是国公府认的义女,但在夜君辞看来,义兄妹这样的身份并不足以让他安心。
方玉琢他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方鹤羽。
毕竟江岁宁医好了他的腿,谁知道他对他的岁岁有没有非分之想?他的女人,他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
“大哥,二哥。”
江岁宁带着满脸的笑意来到了花厅。
“云萝。”
方鹤羽见状匆忙站了起来,如今不需要别人搀扶,他已经能自行走动了,只是还不太稳健。
他上前来迎了几步,因为走的比较急,有些摇摇晃晃。
江岁宁忙扶着他道:“几日不见大哥的腿是越发的见好了,你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她扶着方鹤羽坐下,然后取了肩上的药箱坐在一旁给他把脉,见脉象并无不妥后,她蹲下来检查着方鹤羽的双腿。
夜君辞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一幕,只见江岁宁的小手在方鹤羽的腿骨上揉捏着。
而方鹤羽则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夜君辞心中顿时燃起滔天焰火,偏又发作不得,他带着一身煞气大步走了进来。
方玉琢起身拱手行了一礼道:“凌王殿下。”
方鹤羽没有起身,只淡淡的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后问着江岁宁:“云萝,你在凌王府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
江岁宁抬头淡淡一笑道:“我很好,大哥放心吧,我如今可是有国公府为我撑腰谁敢欺负我?”
方鹤羽听着她这话,面色却是有些凝重。
他都已经知道了,二弟留下的侍卫传回来的消息说凌王殿下夜宿在云萝的房间。
夜君辞,他怎么敢的?
他握紧双手,满心都是愧疚,终究是他们国公府无能未能护住她,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凌王殿下的那位救命恩人,你医的怎么样了?”
江岁宁道:“她的腿是新伤,因为照顾不当以至于骨头错位了,我已经为她断骨重接,待骨头愈合应该就差不多了。”
方鹤羽挑了挑眉,看向夜君辞不解的问道:“她不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吗,怎么会照顾不当呢?
她的腿不是为了救王爷而伤的吗?难道王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这般不上心?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吧。”
夜君辞听着方鹤羽的嘲讽,不由的眯了眯眼睛。
然而还不等他发作就听江岁宁道:“也不能怪王爷,是那姑娘自己不想站起来。”
“哦?”
方鹤羽尾音一挑:“既然是她自己不愿意好起来,那你还医什么?收拾收拾今日就跟我们回府吧。”
江岁宁笑着道:“大哥,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吗。
比起治病我更擅长医心,你放心吧,那姑娘如今愿意配合我治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站起来了。”
方鹤羽自是相信她的,她确实擅长攻心之术,他只是怕她深陷在凌王府受人欺凌。
苏苏的父亲姓苏,且是朝中大官?可是据夜君辞所知,京城朝臣但凡有品级的姓苏的大人就只有苏相一人。
难道……
心中的念头一晃而过,让夜君辞立即变了脸色,他沉声道:“你好好休息。”
留下这话,他就带着月影匆匆出了院子,然后吩咐道:“派人去清溪镇,查一查这个苏苏如今在哪里?”
当日他从大火中受伤,醒来后才得知江岁宁是苏相流落在外的女儿,已经被接了回去。
当时的他沉浸在江岁宁对他造成的伤害当中,便也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有假。
如今听秋婵提起苏苏的身世,夜君辞才惊觉这里面大有问题,不管怎样他都要查清楚,究竟谁才是苏家遗落在外的真千金。
国公府。
因为三日赌约的缘故,方鹤羽还算配合,虽然没给江岁宁什么好脸色,最起码不抵触她的接近。
江岁宁摸透了这位爷的脾气,应付起来渐渐的得心顺手多了。
是夜。
她推着方鹤羽离开了他的偏院道:“白日里你嫌府上的下人多,不想出来,就只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晒太阳。
如今天色已晚,府上没什么人了,你总可以出来看看了吧?”
方鹤羽哼了一声:“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他不想看见别人对他投来的那种眼神,所以他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中,封闭了起来。
如果不是江岁宁,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出来。
江岁宁敷衍道:“是是是,大公子不想看就当是陪我消食总可以了吧?”
她推着方鹤羽胡乱的走着,这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下人,像是提前打过了招呼一样。
天上挂着一轮明月,秋日的夜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方鹤羽许久没有这么惬意的享受过这样的月色了,他抬头看着月亮,神情温和了许多。
“哎呀。”
江岁宁突然捂着肚子道:“大公子,我可是吃坏了肚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不待方鹤羽答应,她就捂着肚子跑了。
方鹤羽也没在意,他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忽而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叹息,透过面前的花丛,就见凉亭上坐着两人。
正是他的父亲,安国公方怀瑾以及他的弟弟方玉琢。
方鹤羽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不是父亲不来看他,而是每一次他都将人拒之门外,渐渐的父亲便也不来了。
倒是自己的弟弟经常来偏院看他,但他也是爱答不理的。
方鹤羽躲在花丛后面,因为周围十分的安静,他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大哥怎么样了?”
方怀瑾问着自己的儿子。
方玉琢给父亲倒了一杯茶道:“父亲放心,大哥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好,好,我就知道他可以的,你大哥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他一直都是我心中的骄傲。”
父亲激动的话落在方鹤羽耳中却是让他心头思绪涌动,他暗暗握着自己的双腿。
原来父亲一直不曾对他失望吗?
正想着,就听砰的一声,像是茶盏落地发出的声响,伴随着方玉琢的一声惊呼:“父亲!”
方鹤羽抬头就见他父亲倒在了凉亭上,方玉琢正要去扶,却也踉跄着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蒙面的刺客跃上了凉亭,手中的剑便朝着他的父亲刺去。
“不要!”
方鹤羽一声呵斥,出于本能的反应让他握着轮椅的扶手站了起来。
凉亭上的刺客听到他的声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羽儿,你……”
方夫人从暗处跑出来,她看着站起来的方鹤羽,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他道:“你真的站起来了!”
方鹤羽失了下神,随即才反应过来,然而他顾不得惊喜忙道:“娘,有刺客,你快走。”
“傻孩子。”
方夫人摸着方鹤羽的头道:“不是刺客,都是假的。”
方鹤羽一脸诧异的抬起头,就见凉亭上那个刺客已经将面纱摘了下来,正是父亲身边的贴身侍卫方雄。
而他的父亲和弟弟此时也醒了过来,两人迈步下了凉亭,看着站起来的方鹤羽,脸上满是惊喜和激动。
“好儿子。”
方怀瑾激动万分,他握着方鹤羽的胳膊道:“爹就知道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的。”
方鹤羽此时才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岁宁笑着道:“大公子,你跟我的赌约可是输了,怎么样我说三日内定让你重新站起来,是不是做到了?”
方鹤羽看着她,此时才后知后觉道:“这是你的主意?”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刺杀是假的,唤醒你的意志力才是真的,你不是站不起来,而是丧失了信心。
如果想让你重拾信心,就得激起你的信念,大公子知道自己的信念是什么了吗?
就是保护自己的家人,所以在看见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有危险的时候,你心中强大的信念,让你站了起来。”
方鹤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利用一场假刺杀,让他在生死危机关头重新站了起来。
他问:“那我的腿?”
江岁宁道:“你的腿是受了伤,但并非不能恢复,那些大夫说的都是最坏的结果,他们不敢给你保证,是怕担责任惹上麻烦。
你也看见了你能站起来,你的腿没有废,只要每日勤加锻炼我保证不出三个月,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方鹤羽激动万分,他没想到自己真的可以重新站起来,恢复正常。
方夫人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已,一旁的方玉琢拢袖朝着江岁宁深深的行了一礼道:“多谢苏大小姐。”
江岁宁忙摆了摆手道:“其实我这也是误打误撞而已,云萝不敢居功。”
“小丫头,你太谦虚了,你的医术分明出神入化,你是我们国公府的恩人。”
夫人说这小丫头能医治好他儿子的腿,方怀瑾是不信的,没想到她当真有这样的本事,能找到症结所在,一攻即破。
方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道:“老爷,我想认云萝做义女,你觉得如何?
相府不待见这个女儿,可我觉得她分明就是福星,相府不要这个女儿,咱们国公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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