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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我真是锦鲤!滚宝姜云棠结局+番外

北岛之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夫人!安寿堂内的佛堂真的塌了!老夫人当时正在里头念经!”“一院子的奴才在废墟里挖了快半个时辰,才将奄奄一息的老夫人给挖了出来!”“听说老夫人被掉下来的佛像砸断了双腿,浑身上下全都是伤!”半个时辰后,代巧一脸喜色地从外头跑了回来,那解气的模样,就差把普天同庆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滚宝一个胖鱼打挺从榻上蹦起来,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肚肚!她的掌公主真是超厉害哒!姜云棠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看向滚宝的目光充满了复杂。她很清楚,滚宝是在给她出气,所以她感动的同时充满了敬畏。但她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怕。怕滚宝再这么明目张胆地维护她,会给自己招来不可预料的后患。“代巧,你先将杏儿带下去,今晚这事就先当做不知道!”姜云棠思虑过后做出了安排,然后便要带着...

主角:滚宝姜云棠   更新:2025-04-23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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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滚宝姜云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投胎:我真是锦鲤!滚宝姜云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北岛之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安寿堂内的佛堂真的塌了!老夫人当时正在里头念经!”“一院子的奴才在废墟里挖了快半个时辰,才将奄奄一息的老夫人给挖了出来!”“听说老夫人被掉下来的佛像砸断了双腿,浑身上下全都是伤!”半个时辰后,代巧一脸喜色地从外头跑了回来,那解气的模样,就差把普天同庆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滚宝一个胖鱼打挺从榻上蹦起来,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肚肚!她的掌公主真是超厉害哒!姜云棠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看向滚宝的目光充满了复杂。她很清楚,滚宝是在给她出气,所以她感动的同时充满了敬畏。但她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怕。怕滚宝再这么明目张胆地维护她,会给自己招来不可预料的后患。“代巧,你先将杏儿带下去,今晚这事就先当做不知道!”姜云棠思虑过后做出了安排,然后便要带着...

《投胎:我真是锦鲤!滚宝姜云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夫人!安寿堂内的佛堂真的塌了!老夫人当时正在里头念经!”

“一院子的奴才在废墟里挖了快半个时辰,才将奄奄一息的老夫人给挖了出来!”

“听说老夫人被掉下来的佛像砸断了双腿,浑身上下全都是伤!”

半个时辰后,代巧一脸喜色地从外头跑了回来,那解气的模样,就差把普天同庆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滚宝一个胖鱼打挺从榻上蹦起来,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肚肚!

她的掌公主真是超厉害哒!

姜云棠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看向滚宝的目光充满了复杂。

她很清楚,滚宝是在给她出气,所以她感动的同时充满了敬畏。

但她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怕。

怕滚宝再这么明目张胆地维护她,会给自己招来不可预料的后患。

“代巧,你先将杏儿带下去,今晚这事就先当做不知道!”

姜云棠思虑过后做出了安排,然后便要带着滚宝休息。

结果院子里灯刚吹灭,叶桑仪就哭哭啼啼地冲了进来,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嫂子!安寿堂那边出事了!娘的佛堂不知何故突然塌了,娘被埋在里面受了重伤,嫂子你快去看看吧!”

姜云棠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讶:“佛堂好端端的怎会塌了,你赶紧去请大夫呀。”

她又不会治病!

叶桑仪根本没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抹着眼泪说:“我叫了丫鬟去请大夫,可这么久了,丫鬟都没有回来,嫂子我实在害怕……”

姜云棠冷眼瞧着这小姑子,此刻看着一副柔弱可怜依赖她的模样,和在青州指责她冷待她时简直就是两幅面孔。

她轻嗤了一声,猛地想到什么,问:“叶相尧呢?”

安寿堂出事,她应该第一时间去找叶相尧那个亲大哥才对。

叶桑仪一下子就变得吞吞吐吐:“大哥他……他不在府中,天黑之前,大哥说他要出去一趟,然后就一直没回来……”

越说,她声音越小,也越来越不敢看姜云棠。

姜云棠心一凉,神色直接冷了下来。

“他不是出去了,而是去了姜家吧!”

那对狗男女还真是“情深义重”,一个晚上都分不开!

她刚得知自己被他们陷害失去了孩子,他们一家却在其乐融融地团聚!

姜云棠想到这里,简直怄得吐血!

“你既知道人在哪里,那还在我这里哭什么!要哭去姜家哭去!”

她才不伺候叶家的烂摊子!

叶桑仪被她愤怒的模样吓得一时没了声儿,见她真不管,也只能咬着牙跺着脚跑了。

滚宝心疼地抱着娘亲,这里吧唧一下那里吧唧一下,说:“娘亲不气,欺负娘亲的坏人,滚宝都会教训哒!”

姜云棠有被安慰到,抱着滚宝平复了一下心情,吩咐丫鬟:“你去安寿堂那边盯着点,省得她们又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丫鬟刚去了没一会儿,那叶桑仪竟又跑了过来,哭得比刚才更惨了!

“嫂子,叶家的事你不能不管啊!家里现在可就剩下你一个主心骨了!”

姜云棠觉得莫名其妙,轻哂一声:“你大哥叶相尧是死了不成。”

她要是能直接守寡,那可真是太好了!

叶桑仪抹着眼泪,又生气又无助:“丫鬟来回话说,姜家……姜家的院子也塌了!大哥和云汐姐也都受了重伤!”

姜云棠惊得猛地一下站起来。

“姜家的院子也塌了?”

叶桑仪用力点头:“真的!现在全城的大夫都被姜家请去了,嫂子,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姜云棠捏着滚宝的小肉垫,心想这小家伙今儿这一手玩的也太大了。

塌一处可以说是意外,连塌两处可就……

“你说,叶相尧和姜云汐也都受了重伤,所以塌的是姜云汐的院子?”

叶桑仪又开始吞吞吐吐:“我、我也不清楚……”

姜云棠看出了端倪,眉头轻轻皱起。

“叶相尧虽不是我的对手,但也是朝廷三品大将,功夫不弱!就算屋子榻得再快,以他的身手也应该能逃出去才对,怎么会身受重伤?”

叶桑仪眼神不由自主地闪躲起来,还带着几分羞恼:“这、这我怎么知道!”

这时,代巧又两眼放光地跑进了屋子,还直接笑出了声!

“夫人!现在外头人都在传,姜家的院子也塌了!塌的还是姜云汐住的院子!”

“听说屋子塌下来的时候,叶将军和姜云汐正在榻上干柴烈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俩人都给埋里面了!”

“姜云汐被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白花花赤条条的!”

“叶将军比她还惨,不但没穿衣服,听说连那儿……都被横梁给压折了!现在怕是全京城的大夫都被请去了姜家!”

姜云棠被这消息冲击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里是既痛快又恶心!

“一对狗男女,真是活该!”

叶桑仪见她气得骂人,急得又开始抹眼泪,而且理直气壮。

“嫂子,你如今还是我哥的正室夫人,那这事你就得管!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我、我才不要出去丢这个人!”

姜云棠冷嗤:“原来你也知道这事丢人。”

这事,她的确不能不管了。

而且她还得去看笑话!

姜云棠赶紧换了衣衫,吩咐代巧照顾好滚宝。

结果一回头,滚宝连衣裳都自己穿好了,抱着她的腿就往她身上爬!

姜云棠蹲下来抱抱她,说:“娘亲不带你去,是不想让污秽的场面脏了你的眼。”

她也不希望,姜家和叶家的人将这事联想到滚宝身上,所以滚宝不出现最好。

可滚宝握着两只小拳拳,坚定地表示:“断子绝孙,不干净,滚宝补刀刀!”

姜云棠扶额:“……”

还得是你们神仙办事靠谱。

罢了。

姜云棠拦不住,让代巧拿了个大斗篷,吩咐她:“到了姜家,你抱着滚宝在外头远远看看就行,莫要引人注目。”

代巧明白。

姜云棠想到叶相尧,嘴边又泛起一丝冷笑,吩咐小厮:“去,准备一个担架,将军今儿怕是只能躺着,坐不了马车了。”

那她,就给他风风光光地抬回来!


青州城。

姜氏的马车一到北定将军府,管家就规矩地将人请了进去。

“夫人,奴才估摸着您这一两日就该到了,梅园该准备的东西一应都备好了,您请。”

姜氏刚抬脚,怀中的滚宝小鼻子就动了动。

“姨姨,你要去的这个方向闻起来好穷吖。”

姜氏脚步立马顿住,并且意识到了一个她五年来从未在意的问题——

她所住的梅园,十分清冷偏僻。

从前她太傻了,叶相尧安排她住哪个院子她就住哪个,还信了他的鬼话,说梅园的梅花最是好看,是他亲自为她挑选栽种的。

因为叶相尧喜静,梅园的下人也少的可怜。

而叶相尧每三日才抽空去她院子里一次,他不在的时候,她自己也不敢出来乱走动,都是窝在梅园里看梅花。

她的脑子应该就是那时候看坏的……

“我要换院子,不住梅园。”姜氏果断道。

管家脸上的表情隐隐变了,赶紧躬身说:“夫人,这个奴才可做不了主。”

姜氏淡淡睨着他:“我乃将军夫人一府之主,想住哪个院子自己乐意就行,何须你来做主?”

然后悄悄问滚宝:“哪个院子闻起来最有财气?”

滚宝小鼻子四面嗅了嗅,然后指向西边:“那里!”

管家眼见拦不住,赶紧接话:“夫人,那边除了一处园子亭台,就只有库房啊!您对府中不熟悉,还是由奴才来安排吧!”

姜氏闻言,脑子又是一动。

库房?

那地方她是得趁着叶相尧回来之前去一趟。

以后不管和离还是被休,她都拿不走叶家一文钱,不趁现在赶紧花掉,难不成留给那对狗男女!

而且叶家在京城的铺子都靠她打理,她生怕夫君在边关受苦,宁愿自己忧思操劳省吃俭用,每月也要匀出几百两银子送到边关。

如今想想,真是喂了狗了!

姜氏抬脚,果断走到了库房门口,门上挂着三把厚重的大锁。

管家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已经明白将军夫人好似和从前不一样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来者不善的气质,极力劝阻。

“夫人,库房的钥匙在……在将军手上,奴才也打不开啊!要不等将军回来了,您取了钥匙再——”

铮地一声——

管家话音未落,就见姜氏拿了红缨枪在门上一刺一转,轻轻松松便将门上掏了个大洞,门锁不用开就一起掉落在地上,然后库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要什么钥匙,这不就开了?”

姜氏抱着滚宝走进去。

管家被她这土匪作风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带人跟上去。

可脚还没迈上台阶,库房门又啪地一声合上了,一杆红缨枪猛地插斜入地,任谁都推不开!

姜氏的心腹丫鬟代巧,也握着长鞭守在门外。

滚宝掉进了钱窝窝,享受地深吸一口气,指着最角落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说:“姨姨,这两个!”

姜氏走过去打开,是一盒银票和一箱银锭子。

她当即数了数,银票三万两,银锭子大约四千两。

“字画器皿我都不懂,唯有这银子我喜欢的紧,就它们了。”

滚宝赶紧掏出自己的大海碗,小手手往里面指:“滚宝可会攒钱啦!”

姜氏被她逗笑,想着银子在自己身上不一定能保得住,还不如给滚宝,于是果断地放了进去。

只一眨眼,放进去的银票和银子就全都消失不见。

姜氏震惊,以为这钱真没了。

说实话有点肉疼。

滚宝收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香油钱,整个人都在噗嗤噗嗤地往外冒金光,白嫩嫩的小脸在金光掩映下通透无比,还胖嘟嘟一颤一颤的,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姨姨放心叭,滚宝会分你一半哒!姨姨今天又可以许一个愿望哦!好大的那种!”

姜氏听到还能拿出来,松了口气。

忍不住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比着大拇指夸:“滚宝真棒!”

然后一大一小大摇大摆地出了库房。

管家见她们什么都没拿,一头的雾水,但还是赶紧让人进去检查了一番。

滚宝小鼻子再次嗅了嗅,指向北边:“那边有好院子。”

管家这回肉眼可见地慌了!

那边可是汐夫人的院子啊!

若是让将军夫人发现,那还得了!

“夫人!那边、那边——”

管家借口还没编出来,姜氏就抱着滚宝大步流星地往北边走去。

不过片刻,一座华美精致又宽阔的院落就映入眼帘,取名作“云梦朝汐”。

一个汐字,足以说明这是谁的院子。

而且正好和梅园处在相反的方向。

姜氏盯着牌匾上无比熟悉的字迹,心口还是如同被针扎了一下。

滚宝不懂欣赏院子,但喜欢闻财气,催促着姜氏赶紧进去看看。

越往里走,院落的布置越精巧。

别说梅园,就是她在京城的主院,都不敢布置得如此奢华。

姜氏每看一眼,都像在嘲笑自己从前多么眼瞎。

滚宝却越闻越觉得不对劲,悄悄说:“姨姨,这里面的财气好奇怪吖,和主人命格里的财气一点都对不上。”

姜氏没太听懂,问:“若我一把火烧了这里,会损自己的福报吗?”

滚宝还没回答。

管家就已经彻底回过味来,带着奴仆侍卫们噗通一声跪下:“夫人!您莫要冲动!”

姜氏笑出声,知道这些人怕都觉得自己疯了。

她的确疯了,嫉妒也好,不甘心也罢。

“若是秋日,我定一把火点了这院子,可惜如今外头满天飞雪,我想烧也烧不着。”

话音刚落,滚宝噌地一下竖起大拇指,撅着小嘴说:“姨姨,滚宝的真棒着火惹,吹不灭怎么办……”

半刻后。

叶相尧的马车终于抵达青州城。

还未入府,便已见府内火光冲天!

而府中的奴仆们全被一杆红缨枪挡在前院的石子路前!

叶相尧目眦欲裂,对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怒吼出声!

“姜云棠!你疯够了没有!这里是北定将军府!你可知烧毁三品朝臣府邸是何罪过!”

姜氏转身,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畅快笑意。

“我是疯了,我在京城劳心劳力打理叶家中匮,省吃俭用恨不能月月往边关送银子,却不想肥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口袋!

“你们不是有银子吗,再去置办不就行了吗?叶将军若实在不服,也可送我去官府,正好以我疯名休妻,如何?”

叶相尧一口气狠狠憋在了喉咙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姜氏也没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通知他:“我要换院子,还没选好,等我选完了你那外室再选,否则她选哪个我就烧哪个。”

话落,她看也不看冲进来的姜家人一眼,抱着鼓掌的滚宝转身进了后院。


半个时辰后,谢家人带着小厮和两位衙差到了。

谢夫人满脸热络地走到姜老夫人面前,连语气都带着讨好。

“劳侯夫人和大公子久等了,卖宅子可是大事,民妇特意去官衙请了两位差爷。”

“一是替民妇做个见证,二来也省得侯夫人再多跑一趟,民妇这就去拟契书!”

说完,谢夫人便先一步进了宅子。

看热闹的人见谢夫人如此热情,这才确定,谢家是真的要卖宅子了!

“谢家的宅子可是先皇赐下的,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眼红想买呢!”

“听说这宅子里种着一院子稀罕的金钱松,是从护国寺后山上移栽过来的,其中最高的一棵,存活了近二百年!”

“先帝还曾赞言,‘万木之冠,金松参天’,御笔赐名发财树,以寓此宅风水绝佳!”

“武安侯府能买下这宅子,日后岂不是官财两运亨通,要走大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都透露着掩饰不住的羡慕。

姜老夫人被奉承得越发飘飘然,多日的憋屈终于一扫而空,骄傲地扬起头来。

“借诸位吉言,我们武安侯府的确与这宅子有缘。”

她说这话,可是一点不心虚。

自打三年前有了滢滢,她们姜家就颇得恒王府青睐。

恒王世子曾言,滢滢正月初五出生,乃财星降世,庇佑她之人命格都将贵不可言。

这几年,恒王府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流水一样送来。

她的几个儿子,几乎都入了恒王麾下,颇得重用。

连那个半真不假的女婿叶相尧,也跟着捞了不少好处。

可不就是官财两运亨通么!

谢家院子里的那棵发财树,等的就是姜家这个主人!

姜老夫人想到这里,心中愈发昂扬热切,仿佛这宅子已经姓姜了,主人家一般对着众人傲然一笑。

“待武安侯府择了吉日,入了新宅,定邀各位来府中喝杯喜酒!”

“今日就不招待各位了!”

说完,她便让人将银子抬了进去。

谢夫人拟好契书走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道:“侯夫人、大公子,契书你们可看清楚仔细了,只要按下手印,便银宅两讫不能反悔了。”

姜子与细细看了契书,说:“没问题。”

话落,便要按手印。

这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

“等等!”

众人转头,只见姜云棠抱着个孩子,一脸惊讶地从后头走了出来。

姜子与脸色一下子变了,姜老夫人更是不客气地怒问:“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姜云棠几个大步跨进院子:“女儿只是好奇罢了,武安侯府的宅子是先帝所赐,明明住得好好的,母亲置新宅子做什么?”

众人一听,对啊!

武安侯府可是在御街南巷,单是位置就足以彰显皇恩,侯府的牌匾也是先帝亲笔御赐的,可不比谢家的宅子差!

姜老夫人怎会让人知道,这宅子是买给姜云汐的,只能欲盖弥彰地吼道:“还不是怪你收养的那个孽种!”

“自打有了她,府中一直祸事连连,前几日连院子都塌了!”

“如今府中正在修葺,我在外新置个宅子怎么了!”

滚宝知道孽种、野种和瘟神指的都是她,生气气地鼓起脸颊。

虽然是她干的没错,但是……但是……就不许怪她!

哼!

姜云棠也感觉到了小家伙的怒气,冷声呛道:“您若是怨我和滚宝,觉得她是灾星,那就更不该住到将军府隔壁来!”

瞧热闹的人听完这话,更觉对了!


“云棠,桑仪说的可是真的?你竟在府中当着孩子的面行凶?”

姜云棠漠然转头:“叶将军是想让我再示范一遍吗?”

叶相尧猛地皱眉,攥紧手心:“滢滢才三岁,你怎能如此吓唬一个孩子!”

姜云棠都听笑了:“她们都能,我为何不能?滚宝也才三岁,她们就能轧死她的兔子吓唬她吗!”

叶相尧脱口而出:“滢滢和她怎能一样?滢滢自小便是娇养长大的,从未见过那种血腥的场面!”

姜云棠被气到了:“叶将军的意思,滚宝就活该吗!”

叶相尧一噎:“我不是这意思。”

“既然不是,那你来做什么?”

叶相尧再次噎住。

叶桑仪见大哥被堵得哑口无言,着急了。

“大哥,你别忘了滢滢才是你的亲女儿!那个小野种吃将军府的喝将军府的,本就该让着滢——”

“啪啪!”

姜云棠连着两巴掌直接扇过去!

“我说过,别再让我听见小野种这三个字!”

叶桑仪震惊地捂着脸,哭喊:“当着大哥的面你就敢打我!”

“啪!”

姜云棠又是一巴掌!

叶相尧听着刺耳的巴掌声,终于忍不住爆喝出声:“够了!”

却在此时,前院管事来报——

“将军,许多铺子的掌柜找上门来,让咱们付银子,说……说今儿将军夫人,在他们铺子买了许多东西,让上门结账!”

姜云棠轻轻揉了揉手掌,看向叶桑仪:“如今二小姐管着府中中馈,让他们找二小姐吧。”

叶桑仪满脸不可思议:“你买东西,凭什么让我给你结账?”

姜云棠理所当然:“因为从前,我也是这么给你结账的啊。”

“叶将军,不会还没和离,我就花不得将军府的银子了吧?”

叶相尧如何听不出她是故意的,为了自己的颜面,命令叶桑仪:“去拿银子!”

叶桑仪闻言气得要晕倒了!

“我哪里还拿得出银子,府中所有的现银和银票都送——”

“闭嘴!”叶相尧急忙出声打断她的话,脸上闪过心虚,“让你去你就去!”

叶桑仪满腹委屈,自己刚刚掌家,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全送去了姜家。

但一想到姜云汐答应她,上巳节会带她一起去宫中赴宴,还要给她和恒王创造机会。

她只能咬咬牙,把这事咽下。

待叶相尧兄妹俩走了,代巧都忍不住对着门口呸了一声。

“夫人,咱们真的还要待在这将军府吗,奴婢都替您和滚宝委屈!”

姜云棠轻轻摸着滚宝的小脑袋,垂着眼说:“放心,不会太久的……”

滚宝竖着小耳朵,把这话听进去了。

一到晚上,就扛着个大包袱去梦里找豆芽叔叔。

云别等她等得望眼欲穿,一见到滚宝比见到亲娘还感动!

“滚宝!最最可爱的小滚宝,你终于来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东西?都是给我的吗?”

“嗯呐!”

滚宝吭哧吭哧地解开包袱。

“豆芽叔叔,滚宝给你带了娘亲的画像,还有娘亲最喜欢的东西,你看,这就是滚宝的娘亲!”

滚宝拿出画像,踮起脚脚努力举高高展示。

云别吓得差点能动了,飞快地闭上眼睛拒绝:“不看不看!死都不看!”

本王清白之身,誓死不从!

滚宝急着救娘亲出火坑,可着急了,放下画像就去抠云别的眼珠子!

“要看哒!滚宝娘亲可好看啦!你不跟娘亲成亲生崽崽,滚宝就不让你醒!”

云别僵硬的躯体立马更僵!

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不让我醒?你的意思是,你能让我醒过来吗!”

滚宝揪着他的眼皮顿住,点头:“能吖。”


说话间。

道士跳完了驱鬼舞,拿出一沓朱砂画的符咒,一张一张地往滚宝身上贴。

滚宝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符,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小小声地叹气。

京城的道士,也和临水镇的道士一样,不专业吖。

这符咒根本不能驱邪。

还得她来帮忙。

这凡间没滚宝真是不行吖!

滚宝伸手在自己的大海碗里掏啊掏,掏出了一沓金光闪闪的符咒,直接覆盖在原有的符咒上。

道士们挑着桃木剑摇着驱邪铃,围着滚宝念念有词。

最后道长在滚宝面前站定,揭下她眉心的一张符咒,用鸡血一蘸准备焚烧。

就在符咒点燃之时,滚宝身上贴着的其它符咒,竟然同时不点自燃!

并且飞快地焚烧起来!

道士们吓坏了!

姜云棠脸色一变,就要冲过来!

叶老夫人却死死捏紧了佛珠,一错不错地盯着火光!

烧!

直接烧死这恶鬼投胎的孽障才好!

可那符咒几息之内就烧成了灰,滚宝却毫发无伤。

烧出来的灰烬,随着一阵诡异的风聚成了一条线飘向天空!

还拉扯着道士手中的桃木剑,飞起来排成一排!

一瞬间,天色仿佛暗了许多。

那些看热闹的人见了,纷纷直呼神迹!

“那些道士真有两把刷子啊!我从未见过这般玄妙的驱邪仪式,下回给我家老祖宗也请一个!”

“将军府不会真有邪祟吧?昨夜将军府和武安侯府院子塌了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当然听说了!我还听说邪祟就是将军夫人带回来的那个小娃娃,就坐中间那个!”

议论声还未落下,又一阵风起。

符灰在空中打了个旋后,竟带着一排桃木剑直接飞走了!

叶老夫人一瞧方向,脸色瞬间变了!

不对啊!

东西埋在正院,桃木剑却是在往莲花湖的方向飞!

“那些道士到底可不可靠?你没跟他们交代仔细吗?”叶老夫人忙问。

姜老夫人来叶家次数多,自然也看出了不对劲,急忙辩解:“我交代了!交代的清清楚楚!”

“正北方的正院后面,埋着一个带血的鬼娃娃,上面写着那小孽障的生辰,正月初五子时!”

她声音不小,叶相尧听到后,皱了下眉。

“滚宝也是正月初五子时生的?”

姜老夫人意识到什么,眼神忽然闪躲了一下,呸了一声:“她也配!作瘟的东西!”

叶老夫人眼见姜云棠带着道士和看热闹的人,都跟着桃木剑去了,急了!

“快拦住他们!”

不能让她们去莲花湖!

可姜云棠抱着滚宝走得极快,哪是那几个眼瞎腿瘸的废人能比的。

符灰飘到湖面上空后,便一直不停地打转。

诡异的风声越来越响,天空也越来越暗,细听之下,仿佛还有哭声在飘……

大白天的,竟叫人不寒而栗!

“这湖里面……怕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吧?”

姜云棠给代巧使了个眼色。

代巧立马指挥带来的小厮们:“都下去捞!”

被推着赶来的叶老夫人一听这话,当即面如死灰!

十多个小厮噗通入水,不多时,便从湖里捞出来二十多个麻袋。

麻袋有新有旧,新的仿佛昨日刚丢下去的,旧的早已泡得腐烂不堪,露出里面装着的石头和森森白骨!

别说看热闹的,就是姜家人和叶相尧都吓了一跳!

叶相尧立刻下令:“关门!不许任何人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

姜云棠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让代巧割开了所有麻袋,当众质问:“二十多具尸骨,瞧着还有刚死不久的,众目睽睽之下,将军以为瞒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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