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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最新章节列表

十月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要走过来坐下的苏介,动作一滞,抬起沉眸看她:“你没跟许方知离婚之前,家里的大门是不可能让你进去的。”苏以沫埋着头喝汤:“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许方知了,但他还没签字还给我,再说,当初我跟他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其实也到不了离婚那步。”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户口本一直没拿走,所以她只跟许方知办了婚礼,没有实际领证。给许方知留离婚协议书,也只是为了避免断得不干净。没真领证的事,苏家人心知肚明,没想到她会捅破窗户纸。苏介半信半疑的坐下来,跟着喝汤。还别说,比家里阿姨做的味道强多了。可苏介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在家里被宠上天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许家之后,反而成了完美主妇。他们只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孩,什么都不会。“哥,你怎么了?”苏以沫...

主角:苏以沫许方知   更新:2025-04-23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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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以沫许方知的其他类型小说《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十月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要走过来坐下的苏介,动作一滞,抬起沉眸看她:“你没跟许方知离婚之前,家里的大门是不可能让你进去的。”苏以沫埋着头喝汤:“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许方知了,但他还没签字还给我,再说,当初我跟他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其实也到不了离婚那步。”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户口本一直没拿走,所以她只跟许方知办了婚礼,没有实际领证。给许方知留离婚协议书,也只是为了避免断得不干净。没真领证的事,苏家人心知肚明,没想到她会捅破窗户纸。苏介半信半疑的坐下来,跟着喝汤。还别说,比家里阿姨做的味道强多了。可苏介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在家里被宠上天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许家之后,反而成了完美主妇。他们只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孩,什么都不会。“哥,你怎么了?”苏以沫...

《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正要走过来坐下的苏介,动作一滞,抬起沉眸看她:“你没跟许方知离婚之前,家里的大门是不可能让你进去的。”

苏以沫埋着头喝汤:“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许方知了,但他还没签字还给我,再说,当初我跟他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其实也到不了离婚那步。”

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户口本一直没拿走,所以她只跟许方知办了婚礼,没有实际领证。

给许方知留离婚协议书,也只是为了避免断得不干净。

没真领证的事,苏家人心知肚明,没想到她会捅破窗户纸。

苏介半信半疑的坐下来,跟着喝汤。

还别说,比家里阿姨做的味道强多了。

可苏介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在家里被宠上天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许家之后,反而成了完美主妇。

他们只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孩,什么都不会。

“哥,你怎么了?”苏以沫见他出神,伸手挥了挥:“味道不好吗?”

苏介抓住她的手,触及到的皮肤不似从前那般温软,低眸,就看到了做家务留下的茧痕,呼吸微沉,眸光渐深:“你真的愿意回家了么?”

苏以沫看到他眉眼的心疼,收回了手,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化作了一个笑容,轻声说:“几年前是我不懂事,伤了爸妈的心,就算家人不想再要我,我也想为之前的冲撞正式道个歉。”

苏介知道她是不想他担心,曾经的妹妹哪会有这般懂事,心里不是滋味:“当年的事,不能全怪你,是我们不顾你感受,非要把你嫁给你没见过面的人,你抗拒是正常的。”

苏以沫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说话,心中大受感动:“哥……”

苏介不想再掀起她的伤疤,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如果你真的考虑清楚,以后不再跟许方知来往,想回去见见爸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能不能再回去,要看你自己。”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妈妈明天在国际中心举办五十岁的生日宴,她心情好,说不定会见见你。”

“妈都50岁了吗?”苏以沫怔神。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年轻漂亮,比同学的妈妈看起来优雅又贵气,她以为妈妈永远都不会到50岁。

苏介叹息:“你都五年没回家了。”

几天后。

苏以沫穿了身苏家品牌的礼服,坐着苏介的车来到宴会。

“我不能带你进去。”苏介替她打开车门:“爸妈还不知道,我一直跟你有联系的事,你得靠自己打动他们。”

“嗯。”苏以沫点头。

其实她并没有脸回家,只是想为之前的所做所为道歉,如今她差不多到了生孩子的年龄,更能理解父母对孩子所投入的感情,有多么珍贵。

她想要好好道歉。

苏以沫没有从大门进去,能从大门进去的都是苏家邀请的重要宾客,都是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没被邀请,自己要过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就只能从侧门进去。

只是苏以沫没想到,会在侧门登记处,看到许方知跟许母。

他们来这干什么?

“别挡着路啊。”

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险些跌倒在地,等她站好时,发现许方知跟许母就在旁边,他们俩的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许母不满的看着儿子:“她平时又不上班,每天就待在家里,连照顾你都照顾不好,她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许母说的是自己,苏以沫知道。

从许方知带她回到许家的第一天,许母就没正眼看过她,因为她当时说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

许家在京城小有名气,但当时还只是小企业,需要借一把力才能发展起来,所以许母一直想给许方知联姻,找家有财力的女生结婚,能扶持一把许家。

但许方知不肯,执意要娶她。

苏以沫把他的坚定维护记在心里,便动用从小到大攒的小金库,以及大学时期在海外账户经商所赚到的钱,全部匿名投到了许家公司。

但她怕告诉许方知这些事,会让他自尊心受挫。

“妈,这里是苏夫人的生日宴,你就不要再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了。”许方知暂时不想再听到关于苏以沫的事。

“哼。”许母一边将名片递上,一边跟他吐槽:“当初让你娶名门贵女你不肯,现在好了,苦心经营的公司,忽然出现一个大窟窿,你最好是能跟苏家人搭上话,说动苏家资助,要不然公司可就要出大问题。”

“我知道。”

苏母想到什么似的,又道:“我听说之前苏家有个女儿,年龄好像跟你差不多,要是你能跟她结婚,做苏家的女婿,我们许家可算是要走上康庄大道,你说对不对?”

苏以沫在暗处,也直勾勾的盯着许方知。

许方知沉默了几秒,接受了这个提议,点头道:“如果可以,我当然想跟苏家女儿结婚。”

暗处的苏以沫敛回视线,唇边挂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她刚刚居然还在期待,许方知会跟几年前一样,严词拒绝许母的提议。

苏以沫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许方知身上,去另一边门,用苏介给的请柬登记之后,就沿着宴会厅的秘密通道,来到了化妆间。

化妆间内。

“苏夫人,祝贺你,生日快乐。”

说话的是苏晴,苏母的妯娌,一直跟苏母不对付:“整岁生日办得就是豪华,几乎宴请了全国各地的商人,都来为你祝寿。”

全妆的苏母,面容清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今天是你生日,干嘛板着脸不开心?是因为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在你50岁生日的时候,都不肯来看你一眼么?”

提及苏以沫,苏母眼眶微红,强忍着心痛:“那不是我女儿,只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她今天想来,我也不会见她!”

“也是。”苏晴抱着肩:“当年爸煞费苦心给她牵线,搭了一门最好的婚事,她不领情,也难怪你生她的气。”

苏母化好口红的唇,抿得很深:“希望她要的爱情,不会让她失望!”

苏以沫呼吸一紧,提着丝巾礼盒的手不自觉的紧握。


察觉到身边不少男士打量在苏以沫身上惊艳的眼神,许方知沉着脸大步朝苏以沫走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这些天你都跑哪去了?跟我闹什么脾气?”

苏以沫看着他高高在上轻视她的眼神,心里第一次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甚至有些想笑。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直接让许方知如鲠在喉。

他怔怔的看着苏以沫近乎冷漠的眼神,心中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就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心中溜走,他手心不由得紧了紧。

但他许方知是什么人,他堂堂总裁身份,骄傲如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

还是他早就看不上的女人,轻易低头?

迎着众人暗戳戳打量的视线,他只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脸色不由得沉了再沉,一副居高临下的冷傲语气,“你欲擒故纵的把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玩过头,就算你像以前一样求我也没用。”

换做是以前,苏以沫听到许方知诸如此类轻视贬低她的话语,她只会表面装作刀枪不入的样子,实则心里疼的要死。

可是现在……

苏以沫眉头紧蹙,满脸的嫌弃和冷漠,“麻烦你离我远一点,我看到你就想吐。”

许方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苏以沫眼底嫌恶冷漠的眼神,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竟然忘记了反驳。

紧跟着过来的许母听到苏以沫这样说她的儿子,一下子气得跳脚,把许方知像护鸡仔一样的护在身后,指着苏以沫就一顿痛骂。

“你这个白眼狼,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儿子,这些年你吃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花瓶!这几天方知的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为此到处奔波,你倒好,打扮得这么的花枝招展,又想勾引谁呢?”

许母的话语引得宴会大厅的人议论纷纷。

“这几位是谁?有认识的吗?”

“不认识,不过这位女士说话也太难听了,能进苏夫人的生日宴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这位小姐的身份恐怕不简单吧。”

苏以沫迎着众人打量在她身上的视线,看许母的眼神近乎冷漠,“这位女士,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我跟你儿子早就分手了,我干什么,去哪,都跟你们没一毛钱关系,只有心思不纯的人,才看什么都是脏的。”

这番含沙射影的话,许母怎么会听不明白?

她定定的看着苏以沫,就像似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毕竟从前,苏以沫一直都是温言软语的,十分敬重自己,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许母根本受不了,“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一点家教都没有,难怪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孤女。”

苏以沫心中刺痛,脸色微变,正要开口反驳,一道低沉寒冷的声音突然在整个宴会厅响起。

“谁说她是孤女?”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顾谨川沉着脸穿过人群,他身后跟着一样脸色阴沉的苏介。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苏以沫身边,眼神落在许母身上,强大的威压四散开来,直接吓得许母心一抖。

这样两个出色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苏以沫两侧,以一种保护的姿态,一下子成为了宴会厅最耀眼的存在。

许方知心里没来由的一突,苏以沫怎么会认识顾谨川和苏介?

苏以沫,苏介……

一个大胆的猜想瞬间在他的脑海炸响。

不,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是他想的那样。

顾谨川眼神不屑,直击许母和许方知的灵魂,“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欺负我老婆?”

一句话直接让许母和许方知瞳孔扩张,震颤不已。

众人也都惊了。

“原来她就是苏家久不露面的小女儿,顾谨川的老婆啊。”

“看吧,我就说她身份不简单,只是没曾想这么尊贵,照这么看下来,这位夫人和她儿子估计是苏小姐的前任,这下好,得罪了顾谨川和苏家,他们有好果子吃了。”

“京圈又要热闹起来了。”

许母听着耳边的议论声,瞪着苏以沫的眼神近乎呆滞,怔怔的张唇,“老婆……她不是孤女吗?怎么会是顾谨川的老婆?苏家的千金……”

像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脸色狰狞,几乎要疯了,“你怎么可能是苏家的小女儿,你明明就是孤女,是我儿子……”


自从在酒吧被苏以沫撞见,许方知接连一周都没回湖庄,为的就是教她学懂事,做一个会装聋作哑的花瓶。

他每天除了公司的应酬,就是跟狐朋狗友们在夜店流转。

喝了太多的酒,他的胃不是很舒服,特意让助理打电话给家里送养胃粥过来。

还特意交代了句,不要让苏以沫送过来。

助理推门进来,提着苏以沫常用的食盒。

许方知往后靠,解开西装扣子。

终于能吃点舒服的东西了。

可等助理把食盒的饭菜摆开,一股子皮蛋的咸味涌上来,许方知眉头拢起:“这是家里送来的饭菜吗?”

“是啊,湖庄的陈姨亲自送来的,人刚走。”

“把她人叫过来。”

助理见他面色愠怒,不敢多问,拿出手机叫楼下的门卫把阿姨拦住,几分钟不到就把陈姨送了过来。

许方知将皮蛋瘦肉粥往前一送,一脸质问:“这粥是你熬的吧?”

陈姨如实而答:“是啊。”

“谁让你擅作主张自己熬的,苏以沫在家干什么吃的,连给我做饭都会偷懒了,她每天花着我给的零花钱,还住在我买的房子里,这点事都不肯做!”

陈姨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许先生,您每个月给夫人10W的零花钱,都不够她平时给您做饭买食材,她知道您的胃不好,对食材要求极其苛刻。”

“海鲜类只要当天空运过来,补品类更是往尖的挑,就连平时给您熬的养胃粥里面放的药材,一株得要几万块。”

顶着颇有威压的目光,她心疼道:“更别说,夫人日常还要给你手洗、熨烫衣服,时不时去哪里接您回家……”

许方知的头更痛了:“好了,把她送出去,另外,再帮从兰意阁订一份养生粥。”

助理点头,把陈姨送了出去。

等养生粥再送到办公室,许方知的胃已经疼得不行,打开粥勉强吃了口,却始终不是那个味道。

听陈姨刚说,苏以沫熬的粥是放了药材么?

啪——

许方知把粥扔到垃圾桶里。

助理往后退了一步:“许总,您一点东西都没吃。”

许方知周身弥漫着戾气,翻出抽屉里的私人手机一看,苏以沫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记得之前他要是失联两天以上,苏以沫就会满世界的找自己。

这一周她到底在做什么?

——

苏以沫一周前就出了远门,只带了手机跟包包,坐上了去临城的飞机。

既然决定离开,拟好离婚协议书之后,她就没想再跟许方知有交集。

“到了。”司机提醒着。

“哦好,你等我一下。”苏以沫按响独栋洋房的门铃。

房门打开,一身白色西装的苏介,顶着一张出现在各大财经版面的俊脸,阴沉的看着来人。

“你来做什么?”

苏以沫敛眸,指了指身后的出租车:“我身上没钱,你能不能先帮我把车费付了?”

“哼。”苏介鼻尖溢出冷笑。

苏以沫心中一寒,头埋得更低了。

身为从小在苏家长大的养女,苏沫上面还有四位哥哥,都是各行各业的佼佼者,待人冷淡,唯有待她千宠万宠。

直到三年前,她铁了心要跟许方知结婚,执意退了苏家原定下的婚事。

为免苏家成为圈内笑话,她狠心和他们划清界线,离开苏家。

苏老爷子气得不轻,扬言当没她这个女儿。

此刻,苏介冷着脸,还是替她付了车费,正要接着赶人,苏以沫轻车熟路的往家里钻。

“慢着!”

在苏家的几个哥哥,别看苏介的脸最冷,但他跟苏以沫的感情最好。

当年苏以沫跟苏家断绝关系,苏介开始生了她好几年的气,但到第三年还是关系缓和下来,偶尔会在微信上回复她。

苏以沫知道他脸冷心热,不会真赶自己走,拔腿就往屋里跟他玩起捉迷藏。

追逐之下,她跑进苏介的卧室。

卧室房门大开着,在差点进去之时,一道宽厚的背映入眼帘,肩宽腰窄,展开的肩骨如同山脉蜿蜒在辽阔的平原,力量感拉满。

好有力的后背。

男人察觉到身后动静,长眸微微眯起,透出一丝危险的冷芒。

不等苏以沫看清他的长相,房门‘呯’的一声紧紧关起。

“你乱跑什么,屋里有其他客人。”

苏以沫想到屋里男人没穿上衣,她还看得有些入迷,不太自在道歉:“对不起,哥,我不知道你家里有人。”

苏介拉着她到客房,上下审视着她:“在这吃一顿饭就回去是吧?”

苏以沫摇摇头:“以后都不回去了。”

苏介单手支着下巴,冷冷的笑:“要不是我看你空手过来,差点就真信了你的话,以后你跟姓许的再吵架,别把我搅和进来,我不想当你们play中的一环。”

连行李都没收,还说以后都不回去。

好笑。

苏以沫抬眸,正要说这次是真的,只见哥哥身形懒淡的转过身:“我会留一张卡在桌上,你要回去就自己打车,记得把房门给我关好。”

苏以沫一堆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为了许方知不惜跟苏家闹掰,这些年来又为了许方知丢失自我,做过各种离奇的事,也难怪没人再相信她会离开许方知。

就连几天前的自己,也未必会信。

次日。

苏以沫起来挑了辆苏介的车,直奔就近的律所。

“苏小姐,您确定要把几年前投入许家的股份,全部变现吗?”陈律看着巨大的数额,再三跟苏以沫确认。

“这可能会对许氏带来不小的经济危机。”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苏沫轻轻一笑:“变现。”

天大的单子!

陈律立即动员所有的人脉关系,以最快的速度把苏以沫匿名投入的股份,并购退出折现。

正常办理程序要几天,但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由于苏以沫的资金流太大,全程走的VIP通道,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她的卡上就到账四个亿。

嚯,不算不知道,这几年许方知还帮她挣了不少钱。

人有钱了,心情就变好,她从卡里转出一千万,决定当天就消费完。

去了趟国贸大商场,进入VIP电梯直入顶楼高奢品牌,挑了一堆珠宝项链跟高订款。

她站在镜子面前,新做的卷发,得到最好的滋养,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水泽,衬得她的五官愈发的清冷高贵,身上试着的吊带,露出淡薄却削直的一字肩。

“哇,苏小姐,您穿上这款比模特还要有气质。”

“好看吗?”苏以沫从镜子看售货员。

售货员笑吟吟的走过来,整理着裙摆:“当然好看了,小姐,您的皮肤又白又嫩,就应该穿露肤多的衣服。”

苏以沫想起之前在家喝了点酒,性情之下订了件性感睡衣,满怀期待的等着许方知回来,可他见到的一眼,便皱了皱眉。

“都结婚了,还穿小女生穿的衣服干嘛?你露肩不好看,在家干活也不方便。”

就真把她当成免费的保姆,穿什么都优先考虑实用性。

“帮我挑几件类似的款式,都包起来。”

理货员眼里冒光:“可以,多少价位左右的?”

“最贵的。”

——

苏以沫拿到退出许氏股份的同时,许方知也收到了公司资金流断裂的消息,召开紧急会议后,他在办公室坐了八个小时之久,都没想到从不露面的大股东,为什么会退出。

心烦意乱之下,他想起苏以沫,之前这位股东融资就是她牵的线。

他这才给她一个面子。

难得主动拨通苏以沫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顾老爷子见自家孙子反感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算了,先找到再说,“好,小雅,这件事就交给你。”

顾小雅见老爷子答应,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晓得越发甜美,“爷爷,你现在呢,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我去帮你找人。”

顾老爷子躺了下来,“好。”

对于这件事,顾谨川并没有反对,想到爷爷刚才的话,他正好避嫌不想掺和。

“行了,很晚了,你们不用守着我了,这里有张婶照顾,你们都回吧,做你们自己的事去。”顾老爷子挥挥手,准备休息。

顾小雅和顾谨川出了病房,她叫住了顾谨川,“大哥,涵欣姐参演的电影今晚上映,她邀请了我和你一起观影,还在等我们。”

顾谨川闻言脚步一顿,嗓音清冷,“不去了,你代我跟她说一声,票房大卖。”

顾小雅望着顾谨川远去的背影,眼底竟是藏不住的深情,她就知道他不会去。

自从蒋涵欣十八岁跟大哥表白后,这么多年来,大哥就一直避着她。

她了解大哥,就算有奶奶在从中撮合他和蒋涵欣,但只要大哥不喜欢,蒋涵欣就对她构不成威胁。

眼下爷爷口中的小天使,他的救命恩人才是要最先解决的。

思及此,顾小雅冷来了神色,她拿出手机快速拨通电话,“帮我做件事。”

不管是涵欣,还是爷爷口中的小天使,无论是谁,她都不会让他们嫁给大哥!

深夜,檀宫。

苏以沫在睡梦中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眼闹钟,已经凌晨两点。

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穿着薄款真丝吊带睡裙,沿着楼梯缓缓下了楼。

轻车熟路的来到厨房拉开冰箱门,伸手拿出一瓶矿泉水,正准备拧开瓶盖。

突然,一阵细微却清晰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以沫的动作猛地僵住,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贼了,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新闻报道中入室抢劫的可怕场景。

她的目光落在了案板旁边的擀面杖上,一把抓起擀面杖,双手高高举起。

当那个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的瞬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对方狠狠地挥出了手中的擀面杖。

“砰”的一声闷响,擀面杖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将窗帘吹起,月光透过窗户毫无阻碍地洒进厨房,照亮了眼前人的脸。

“顾谨川?!”苏以沫看清来人后,忍不住惊呼出声。

“谋杀亲夫?嗯?”顾谨川苦笑着探了下额头,“嘶。”

“我……我以为家里进贼了。”苏以沫心里一阵心虚,听到他的抽气声,她上前一步,有些心虚,“你没事吧?”

顾谨川轻叹着摇头,弯腰捡起地上的矿泉水递给她,“不是要喝水?给。”

苏以沫接过,凑近了一看,才发现顾谨川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她神情一紧。

“不行,你这包需要马上处理,你去客厅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由于凑得近,她身上的香气不断地往他鼻尖钻,皎洁的月光,他才看清,她此刻穿着浅粉色睡裙。

轻薄的面料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动,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美好轮廓。

顾谨川呼吸骤然一紧,声线微哑,“嗯。”

苏以沫根本没有察觉,等顾谨川走出厨房后,她打开灯,拿出冰箱里的鸡蛋煮熟,剥了壳放在碗里,端着来到客厅。


苏以沫心里慌了片刻,面上却不显,“怎么会,等一下,我去拿证件。”

两人吃过早餐就坐顾谨川的私家车出了门。

民政局门口,苏以沫身着一件简约的白色长裙,一头乌黑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为她清冷的气质添了几分柔和。

她紧握着手中的文件袋,指节因微微用力而泛白。

顾谨川站在她身旁,率先打破沉默,“苏以沫,你真的想好了?领了证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试探。

苏以沫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决定好了,这对我们双方都好,你不想你爷爷留遗憾,我不想让我母亲因为我蒙羞。况且有协议在,以后若是你我各自有了喜欢的人,协议作废,自动离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顾谨言眼神暗沉地微微点头。

半个小时后,两本红色的结婚证摆在了他们面前。

苏以沫看着那两本结婚证,心中五味杂陈。

她伸出手,轻轻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指尖微微颤。

本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交易,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她才发现,内心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平静。

顾谨川也拿起结婚证,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他将结婚证小心地放进西装内袋,像是在放置一份无比重要的文件。

“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夫妻了,虽然是协议婚姻,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有夫妻的样子,以免你妈和我爷爷起疑。”

顾言的声音依旧沉稳,但苏以沫却听出了其中的郑重。

她抬起头,迎上顾谨川的目光,认真地点点头,“我明白,我会做好我该做的。”

走出民政局,阳光似乎比刚才更亮了些,顾谨川低头看了眼腕表,对苏以沫说道,“跟我去探望我爷爷的老友。”

苏以沫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进入“角色”,但她还是迅速调整好状态,点头应下,“好。”

顾谨川叫来司机,为苏以沫打开车门,待她上车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有说话。

很快,车停在了临城的富人区的一栋别墅外。

苏以沫跟着顾谨川刚踏入大门,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便迎了上来。

苏以沫微微一怔,她曾经听母亲说起过蒋家的事,是京城仅次于顾家的家族,而蒋老爷子退休后,就回到了老家临城。

这么些年,临城多少名门望族想得到蒋老爷子的青睐,就连母亲也想在生意上能与蒋家谈下合作。

没想到,顾老爷子的老友,竟是蒋老爷子。

蒋老爷子看到顾谨川就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谨川,你可算来了,我都念叨你好久了。”

“蒋爷爷。”顾谨川轻轻颔首。

蒋老爷子笑着目光落在他身旁的苏以沫身上,眸色微顿,“这位是?”

顾谨川薄唇轻启,“蒋爷爷,我介绍一下,这是苏以沫,沫沫,也是我的新婚妻子。”

闻言,蒋老爷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顷刻间,又恢复如常,“是顾太太啊。”

苏以沫察觉到他一瞬间的失态,有些不明所以,却也客气的回应,“蒋老爷子,您好,不嫌弃的话,叫我沫沫就好。”

蒋老爷子看着她不卑不亢的样子,既不攀亲,却也客气,不似普通小女孩,心下沉了几分。

谨川此番带着新婚妻子上门来,不外乎是告诉他,他家涵欣没戏了。

蒋老爷子不动声色的敛起情绪,将二人迎进屋内。

都坐下后,蒋老爷子问候了顾老爷子,闲聊着,只是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苏以沫身上。

苏以沫心知,他们应该有什么事要谈,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客厅,去了花园。

估计顾谨川还要些时间才出来,苏以沫索性在秋千上坐了下来。

不知道顾谨川带她来有什么意义,但他绝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你是谁?怎么坐在我的秋千上!”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叫声打破了这份美好。

苏以沫闻声看去,就见一个看上去十分甜美的女孩正气鼓鼓的看着她,眼底满是敌意。

一旁的佣人也催促着:“这是二小姐的秋千,旁人是坐不得的,还不起来?”

苏以沫眸色微动,听闻蒋家大小姐知书达理,二小姐确实个跋扈的主,看来,传闻是真的。

蒋林悦平日里娇生惯养,这秋千是她从小就视作专属的玩物。

如今见苏以沫坐在上面,顿时觉得自己的领地被占领了,二话不说,走过去,抬手就朝着苏以沫的脸狠狠扇去。

“啪”的一声脆响,苏以沫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苏以沫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也就没有防备,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只是沉默了一秒,随后从秋千上站了起来,眸色一冷,抬手,以同样的力度给了蒋林悦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让蒋林悦愣住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敢动手打她。

“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蒋林悦尖叫着。

“我管你是谁,你打我一巴掌,我还你一巴掌,礼尚往来不是吗?”

蒋林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没有人敢忤逆她,眼前这个打扮朴素的女人凭什么。

她气得眼睛通红,恶狠狠的瞪着苏以沫,想也没想的破口大骂,“你不过就是爷爷招的下贱佣人!胆敢打本小姐我?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

“住口!”这时,一道威严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在花园里响起。

苏以沫和蒋林悦同时转过头,只见顾谨川正沉着脸迈着大步朝他们走来,后面跟着脸色一样阴沉的蒋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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