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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前文+后续

二呆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叔,刚才我是不是说错话?”厅外,许贵一边走,一边冲着身旁的许烈问道。许烈不答,自顾自的低头前行,似乎颇有心事。见到许烈情绪低落,许贵不明就里,疑惑问道:“小叔,太爷爷身子无恙,你为何反而不高兴了?”许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才说道:“家中长辈平安,我自然高兴,只是如今潼关战事已急,心中牵挂父亲,所以有些烦躁。”闻言,许贵情绪顿时低落,悻悻然说道:“算下来我俩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本想着你这次回来,咱俩好好聚聚,照这个情况来看,你怕是马上又要离开了。”说完这话,他眼圈有些发红,心中更是万般的不舍。许烈也是心中颇有感触,想起两人年少时的日子,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他与许贵年龄只相差几岁,可以说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他没把自己当小叔,许贵...

主角:许三才许三   更新:2025-04-23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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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才许三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叔,刚才我是不是说错话?”厅外,许贵一边走,一边冲着身旁的许烈问道。许烈不答,自顾自的低头前行,似乎颇有心事。见到许烈情绪低落,许贵不明就里,疑惑问道:“小叔,太爷爷身子无恙,你为何反而不高兴了?”许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才说道:“家中长辈平安,我自然高兴,只是如今潼关战事已急,心中牵挂父亲,所以有些烦躁。”闻言,许贵情绪顿时低落,悻悻然说道:“算下来我俩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本想着你这次回来,咱俩好好聚聚,照这个情况来看,你怕是马上又要离开了。”说完这话,他眼圈有些发红,心中更是万般的不舍。许烈也是心中颇有感触,想起两人年少时的日子,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他与许贵年龄只相差几岁,可以说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他没把自己当小叔,许贵...

《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小叔,刚才我是不是说错话?”

厅外,许贵一边走,一边冲着身旁的许烈问道。

许烈不答,自顾自的低头前行,似乎颇有心事。

见到许烈情绪低落,许贵不明就里,疑惑问道:

“小叔,太爷爷身子无恙,你为何反而不高兴了?”

许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才说道:

“家中长辈平安,我自然高兴,只是如今潼关战事已急,心中牵挂父亲,所以有些烦躁。”

闻言,许贵情绪顿时低落,悻悻然说道:

“算下来我俩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本想着你这次回来,咱俩好好聚聚,照这个情况来看,你怕是马上又要离开了。”

说完这话,他眼圈有些发红,心中更是万般的不舍。

许烈也是心中颇有感触,想起两人年少时的日子,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与许贵年龄只相差几岁,可以说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他没把自己当小叔,许贵也从不扮演侄儿的角色,两个人打打闹闹,红过脸,却从不记仇,一直到他十六岁那年离开了临县。

“那你准备多久走?“

许贵问道,扯了扯对方的衣袖,带着一丝哀求再次说道:

“即便要走,那也多待几日,我还有好多话想要和你说呢。”

许烈耸了耸肩,长长的叹了口气:

“纵然我归心似箭,但多久能回去,我自己也不知道。”

许贵不解,看向许烈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却听许烈接着解释道:

“临行前父亲大人就说过,何时回去得听大伯的吩咐,命我不可自作主张。”

“听我爷爷的吩咐?”

许贵张大了嘴巴:“这是为何?”

许烈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他其实也挺纳闷,不知道父亲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那你也就别愁眉苦脸的了,该让你走时,爷爷自然会吩咐你。”

许贵安慰道,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

两人一路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许家的校场。

此时的校场里杂草丛生,只有零星的几匹马儿正悠闲的吃着草,显然荒废已久。

“小叔,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经常在这里玩耍吗?”

许贵指着有些荒凉的校场问道:

“当然记得了。”

许烈抬手指向远处的一个土坡笑道:

“那时候我佯装攻城,你小子躲在土坡后守城,说好了只准用泥块投掷,你却不守规矩,尽拣些石块来砸我,好几次都把我砸的头破血流。”

听到这话,许贵直接跳了起来,他指着许烈嚷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那时你攻不上城就放狗,尤其是那只大黄,每次都把我的衣衫扯得稀烂,弄得我回去就挨骂。”

许烈撇撇嘴:“这就叫声东击西,放狗只是为了扰你心神,你明知道那些狗儿不会真的咬你,你却仍然自乱阵脚,这可怪不了我。”

许贵缩了缩脖子,不服气的分辨道:

“我自然知道那些狗儿不会真的咬我,但架不住它们一股脑的扯我裤腿啊!”

“......”

两人一边说着小时候的趣事,一边随意闲逛,只觉眼前尽是往日的回忆,一时间都有些唏嘘。

良久之后,许烈停了下来,短暂的犹豫之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许贵,正色说道:

“许贵,你我虽名为叔侄,但实为发小,有些话我觉得应该和你好好说说。”

见到对方如此的神情,一向嬉皮笑脸的许贵顿时也认真了起来。

他冲着许烈说道:

“小叔,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但凡能做到,我许贵万死不辞!”


书房里一时很安静,许家三兄弟面面相觑,均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二弟三弟,刚才咱爹说喜猛定然无事,你们是怎么看的?”

良久之后,许福荣才开口问道。

作为大哥,他其实心里有些着急。

“我也不知道。”

许禄山摇了摇头,他就是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对两国之间的战争可真是一点都没有发言权。

况且刚才许三才说自己是算出来的,这叫人如何评价?

一旁的许寿长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笑着说道:

“其实咱爹有些见解是很独到的,就比如那儒术,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感到难以望其项背。”

说到这里,他摊了摊手,呵呵笑道:

“至于其他的,可不敢妄加评论。”

许禄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颇有感触的说道:

“只要咱爹身体好,性子怎么变都无所谓。”

说完这话,他拉住了许福荣的手,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哥,我与寿长不能久留,咱爹就拜托你照顾,他这岁数爱怎么折腾就随他吧,只要他老人家高兴就行!”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再次面色凝重的叮嘱道:

“对了,关于朝廷的事情,大哥你千万要叮嘱咱爹,可不能随便乱说。”

一旁的许寿长连连点头,想许三才刚才的那些话,他现在都心有余悸,忍不住在嘴里喃喃念道:

“若是那些话传到了陛下的耳中,咱老许家可就全完了!”

遥远的京城,太子府!

太子李承志站在窗前,眉头紧锁,望着窗外开始凋落的树木发呆。

身后的太子妃云裳面带愁容,看着李承志的背影,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安慰自己的夫君。

作为大炎国开国十二功臣之一云放的孙女,她自然知道此刻李承志心里在想些什么。

太子亲征本来是件好事,却没想到出了幺蛾子。

关键是其他的幺蛾子还能接受,这粮草不济算什么鬼?

两国交战又不是小孩子打架,不仅会死人,而且还可能亡国。

都要领兵出征了,你现在告诉将士们有可能饿肚子,这不是开玩笑吗?

云裳出身行武世家,爷爷云放昔年追随高祖皇帝东征西讨,立下了不世战功,获封厉国公。

父亲云镇子承父志,在大炎国也是赫赫有名的将军。

出生于这样一个家庭,她自然知道粮草不济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厉国公云放是个暴脾气,知道此事后直接拄着拐杖就进了宫,想要问问皇帝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而皇帝陛下的回答还是那句话,此事由太子权宜,问就是啥也不知道。

这不是耍赖吗?

云放气的不行,差点就披上铠甲,要陪太子一起出征。

众人好说歹说,才把老爷子劝下来,然后这几日整个厉国公府就不断传来云放的咆哮声,大骂皇帝昏庸,弄得整个国公府人人噤若寒蝉,说话都不敢大声。

三日之后便是太子出征的日子,如果粮草问题得不到解决,那此次太子不仅无法获胜,还有可能凶多吉少。

云裳好学,又极其聪慧,本朝的《太祖实录》她小时候就读过,如今做了太子妃,有些事情不用任何人说自己就明白。

太子即便是战死沙场,那也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云裳自小读史,如今身为太子妃,更是深明大义,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是啊,我还记得当年爹就在这里教我骑马射箭,那时候这里人多马多,可热闹的很。”

听到这句话,柴叔眼中闪过一丝暗淡,颤声问道:

“大将军身体可好?肩上的毛病可有好转?”

“父亲大人还好,至于那肩头的老毛病却还是一如既往。”

许烈如实答道,想起父亲肩头的暗伤,不禁有些难受。

却只听柴叔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大将军性子倔,又极重义气,当年若非为了救老奴几人,又怎会被暗箭所伤,乃至于但逢阴雨,便疼痛难忍。”

说到这里,他用手连连捶打自己那条已经瘸了的腿,巳是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许烈微感诧异,他上下打量着面前这名瘸腿汉子,有些迟疑的问道:

“莫非柴叔也当过兵?也曾与我父一起共事过?”

柴叔双手抱拳,冲着潼关的方向遥遥一拜,这才说道:

“共事不敢,老奴当年不过是大将军帐前一名侍卫,梁谷一役,若非大将军仗义相救,老奴早就死在了那里。”

许烈和许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奇,尤其是许贵,一直以为这位瘸腿的大叔不过是许家的一名寻常奴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名老兵,而且还是和他四爷爷许喜猛一起打过仗的老兵。

许烈冲着柴叔行了一礼,带着一丝歉然说道:

“小侄失礼,还望伯父见谅!”

此刻他自称小侄,却将对方称作了伯父,态度极为恭敬,就连一旁的许贵都有些动容。

“不过是和四爷爷一起打过仗的一名老兵罢了,许烈这态度也太夸张了吧?”

他在心里叫道,有些想不明白。

便在此时,只听到校场远处有人高声呼叫,一名仆人一边挥手一边跑了过来。

“二牛,你是被狗撵了,还是被火烧着了屁股?”

许贵认得此人,笑着问道。

这名叫做二牛的年轻仆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嗡声嗡气的答道:

“老爷命我来寻烈少爷,让他赶快去书房。”

许烈闻言点头,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又一把扯过了许贵,低声喝道:

“把你的银子拿些给我。”

许贵不解,却是伸手入怀,将身上的几张银票一股脑的掏了出来。

许烈接过了银票,转身塞到了柴叔手里,嘴里笑道:

“柴叔,劳烦买些好酒回来,改日小侄陪你喝酒聊天。”

说完这话,也不顾柴叔的推辞,拉着许贵冲着校场之外跑去。

一群狗儿发出欢快的狗吠声,冲着两人的方向追了过去,柴叔捏着手里的银票,凝望着许烈的背影,目光深邃且欣慰。

良久之后,他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许府,书房!

许三才坐在正中,两旁分别坐着许福荣,许禄山和许寿长三个儿子。

他看着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籍,不由得暗自咋舌:

“乖乖,这原主果然是个老学究!”

可同时又在心中奇怪:

“都读了这么多书,为何就考不上一个举人呢?看来还是资质的问题!”

对于这一点,许三才是深有感触。

就比如他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有的人读书就像是玩,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

而有的人即便熬更守夜,每天学到凌晨一两点,考试成绩还是一塌糊涂。

不是不努力,而是天赋不够!

见到自家老爹望着书架一直发呆,许家三个兄弟不由得相视而笑,都在心中叹道:

“爹他老人家嗜书如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当年娘亲就曾经笑他是个书痴,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是一点没变啊。”


两人眼巴巴的望着许三才,就盼着对方能赶快恢复正常,可别再往断案的路上奔了,否则这心脏可真有些受不了了。

然而此时许三才脑子里的CPU运转的正爽,他上辈子是个刑警队长,在这个世界里遇到这种专业对口的事情,怎么可能一下子停得下来?

“按照我的分析来看,当今这位皇帝陛下绝对是和李世民一般的人物,只不过后者是直接干死完事,显得光明磊落。

而前者却是精于谋划,更为阴险狡诈。”

在心里给当今这位皇帝写完了评语,许三才觉得此时再来解释先前那些疑团就显得较为轻松了。

既然皇帝是和李世民一样的人物,那他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几个儿子也如自己一般手足相残,所以他必须要在有生之年消除掉发生这种事情的隐患。

这是其一!

太子之外的两个皇子都起了夺嫡之心,他这样的皇帝不可能看不出来,只是整个朝廷到底因为此事发展到了一个怎样的状态,他并不太清楚。

御书房里放大招不过是想看看朝臣们的反应,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牛鬼蛇神们都揪出来现现形,如此一来,太子之外的两位皇子势力发展到了如何一个境地便一目了然。

这应该是其二!

至于潼关之事,就更为有趣了。

如今太子亲征,却粮草不济,就问你怎么办吧?

这就是考验太子的时候了,也就是所谓的磨刀。

至于最后能磨出一个怎样的效果,那就得看太子自己了。

这应该就是其三!

接下来的其四就更为玄妙了。

潼关粮草不济不是秘密,此事在整个朝廷应该是已经沸沸扬扬。

只要是二皇子和三皇子没有参与此事,以两人背后的智囊团,根本不难分析出此事背后站着的一定就是皇帝陛下。

那么问题来了,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做?

装作啥也不知道,袖手旁观?

出手相助为太子排忧解难?

又或是从中作梗,落井下石?

好家伙,这简直就是道送命题,无论你怎么选,只要做了,就一定会将自己的势力暴露在皇帝的眼皮底下。

“妙啊,这主意果然妙啊!”

许三才忍不住一拍大腿,在心里叫道:

“一方面给太子铺路,亲征以助其声望。

另一方面准备替太子扫清障碍,以避免手足伤残的事情再次发生。

这特么简直就是一石五鸟啊!”

想到这里,许三才觉得自己已经将整件事情分析的八九不离十,至于儿子喜猛的安危则完全不用担心了。

此刻,他已经笃定皇帝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后手,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潼关被攻破,南魏长驱直入。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许三才就是眼瞎,刚才的那一番推论就是瞎扯!

而敢拿国运开玩笑,这特么就是个二逼皇帝!

许三才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眼瞎,既然如此,那身处潼关的许家老四自然是安枕无忧。

只是他不担心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不担心,此刻的许烈双眼泛红,急得团团打转。

作为一名历经大小战事的将军,他可是知道粮草不济的后果,那将会是军队哗变,不战自乱,其后果不堪设想!

他刚才一直耐着性子听三人絮絮叨叨,一直忍啊忍,此刻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些年二皇子李承庆和三皇子李承祝都曾派人提亲,喜猛均以烈儿军务缠身为由拒绝,实则是不想盲目站队,致我许家于莫测。”

听到这里,许三才暗自点头,这种桥段在他上辈子的电视剧里见得多了,不足为奇。

身为朝臣,大多时候是身不由己,不站队就意味着身后无人,没有抗风险能力,而且还会被排挤打压,所以有些人索性赌上一把,赌对了前程似锦,赌输了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想到这些,他冲着许禄山问道:

“你身为户部侍郎,又是站在了哪一边?”

许禄山微微叹气道:

“昔年我进京入仕,宰相刘元顾及与我许家的情分,于我颇有恩泽。”

这句话点到为止,但其意思已然明了。

许三才呵呵笑道:

“小雅是刘元的儿媳,纵然你想洁身自好,在别人的眼里,你也是刘元一党。”

徐禄山点头承认:“相国大人一直拥护太子,所以我也就是一个太子党。”

许三才不予评价,却是转头看向了许寿长:

“你呢?又是哪一党?”

听到父亲的问话,许寿长老老实实的答道:

“三皇子礼贤下士,谦逊好学,常与儿子谈论学问,故私交甚好,日前举荐儿子入国子监,听他说不久之后便会有圣旨下来。”

原来是三皇子一派......许三才心中了然,觉得自己这两个儿子的做法也还凑合,一个太子党,一个三皇子党,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风险总归要小一些。

至于对四儿子许喜猛的选择,他则是大为赞赏。

打仗就打仗,没必要掺和到党争之中,置身事外,无疑是给老许家留了一个极大的空间,纵然前面两个兄长都有闪失,那也还有回旋的余地,不至于一条道走到黑。

一旁的许福荣又开始喝水了,不是听不懂,而是觉得没意思。

“不是说烈儿的婚事吗?”

“怎么又扯到朝廷的党争之上了?”

他在心中不满,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爹,咱们现在说的是烈儿的婚事,您老人家是怎么看的?”

我是怎么看的?......许三才皱了皱眉,他是现代人,讲究的是婚姻自由,根本就没有古代这一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理论,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此事好办,直接问问烈儿不就行了,他喜欢哪个姑娘,咱们老许家就给他娶哪个姑娘,哪用得着咱们这帮老家伙在这里瞎操心!”

话音落下,许家三兄弟又懵了,甚至于心里都有些抓狂。

自家老爹到底是咋的了?

醒来之后就变得厉害,这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说了算,哪有让孩子自己去找的?

这简直就是瞎扯嘛!

“爹,您没开玩笑吧?”

许福荣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对方一不小心又冒出一句让他惊掉下巴的话来。

“没开玩笑啊。”

许三才摇了摇头,一脸的严肃,他举起手指冲的三人点点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们简直是愚昧,过日子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当然要找个自己满意的,若是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就好比开盲盒,简直就是碰运气。

万一找个他不喜欢的怎么办?

休掉吗?

然后再找一个再休掉?”

许三才语气严厉,说的三兄弟一愣一愣的。

他们虽然听不懂啥叫开盲盒,但也理解其中的意思,可是娶妻本来就是这样,不喜欢自然可以休掉,这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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