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怀津宋之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怀津冷淡面色微微僵硬。他淡淡“嗯”了一声。岑月问:“你带房卡了吗?”她的手没从他衣摆处移开,梁怀津下颌微微绷紧,沉沉回了一句:“嗯。”他刷卡开门。“滴”的一声,门缓缓打开。凌晨的酒店走廊里没什么人,空气一片寂静。岑月咽了咽,下意识有点紧张。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忽然只觉手脚沉重,不敢迈开步子。她看看门,又看看梁怀津。男人也不看她,像尊门神一般,立在门口。仿佛察觉到什么,他低眸,沉沉睨了眼前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一眼。梁怀津个子高,身形颀长挺拔,单单站在那,更是严肃冷峻,气势迫人。岑月硬生生打了个颤。比起站在门口被他看似沉静的目光盯着,她当机立断,硬着头皮,经过梁怀津的速度明显很快。“……!!”岑月还没来得及为躲过这一关松口气,踏...
《冬日情事:梁怀津宋之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梁怀津冷淡面色微微僵硬。
他淡淡“嗯”了一声。
岑月问:“你带房卡了吗?”
她的手没从他衣摆处移开,梁怀津下颌微微绷紧,沉沉回了一句:“嗯。”
他刷卡开门。
“滴”的一声,门缓缓打开。
凌晨的酒店走廊里没什么人,空气一片寂静。
岑月咽了咽,下意识有点紧张。
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忽然只觉手脚沉重,不敢迈开步子。
她看看门,又看看梁怀津。
男人也不看她,像尊门神一般,立在门口。
仿佛察觉到什么,他低眸,沉沉睨了眼前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一眼。
梁怀津个子高,身形颀长挺拔,单单站在那,更是严肃冷峻,气势迫人。
岑月硬生生打了个颤。
比起站在门口被他看似沉静的目光盯着,她当机立断,硬着头皮,经过梁怀津的速度明显很快。
“……!!”
岑月还没来得及为躲过这一关松口气,踏进门下一秒,后衣领被猛地拎起。
沉重绵长的藏香排山倒海般袭来,岑月只听见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紧接着,“啪”一声,原本亮着暖光的室内暗了下来。
眼前周边俱是一黑,她只察觉到男性深重的冷冽气息,下一刻,人被不轻不重的力道压在墙上。
岑月的心下意识微微提起,却没有反抗。
她脑海中浮现出去医院前的画面。
男人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她下意识想偏头,梁怀津大手扶住她后颈,微凉指尖触碰到女孩柔软细腻的肌肤。
蓦地低头,深深吻下去。
若说三个小时前他为了让岑月体验最佳,只用了不到五分的最轻力道试探。
可当下,看到她对那医院里的人那么关心,离开时还恋恋不舍看着病房。
内心和动作均克制不住,力度已然达八九分。
梁怀津身上裹着深山般的冷冽风雪,即便底下是温暖、浓重四溢的藏香,岑月仍然被包裹的喘不过气。
“嗯……等……等下……”
岑月声音破碎不成调子,细白纤细的指尖不自觉扯住梁怀津外套下的衬衣边缘,她脑袋晕沉沉的,一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一下子反应这么大?
可梁怀津像一座大山径直压下,没有半点和她沟通交流的意思。
岑月哪有过这样的经验,表现得青涩又笨拙,中间男人的动作微一停顿。
岑月立刻挣扎:“你等等……”
梁怀津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白里透红的面颊,泛着水光、红润微肿的唇瓣。
他终于停了,岑月下意识往后避,一边喘着气道:“梁、……等下、……”
“我……”
多可怜。
她面颊上亮晶晶的,沾着的不知是汗还是泪水,梁怀津难得心软,停下手中动作。
力道也轻了许多。
好歹这才第三天。
岑月如惊弓之鸟,五感十分敏锐,发现梁怀津有动作的第一时间,抬手想要挡住脸。
梁怀津没说话。
二人在漆黑一片的室内对望。
岑月呼吸逐渐喘匀,她咽了咽,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二人唇齿交缠。
暧昧至极。
她猛地垂下眼帘,声音很小:“你怎么……了……”
她问的不确定又小心翼翼,只觉自己在梁怀津面前简直像只待宰的羔羊,近乎无任何还手之力。
男人自然察觉出她的防备,沉寂半晌,他缓声开口,音调还有些哑:“医院里的,是你——”
岑月猛地一顿。
她不可思议抬头。
梁怀津目光深邃,狭长双眼直直盯住她。
岑月:“你——”
梁怀津微微弯腰,与她距离更近了些,音调仿佛也更低了,“前男友?”
岑月怔愣在原地,连手也忘了挡。
她似乎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确定,还有一点,不明不白的醋意。
“不是……”
她有些磕巴:“只是……”
一时不能定义季霖之于她的关系,岑月顿了又顿,重复一遍:“不是前男友。”
梁怀津直勾勾看进她眼底,再次问:“那是什么关系?”
岑月被他盯得心里发颤,急急否认:“不是。”
她仿佛在撇清,片刻,终于想出一个完美不出错的回答:“他是我的校友。”
黑暗下,她的小脸白皙细腻,一轮明月透过窗户落进来,给那双黑眸点缀了几分冷清怜意。
岑月心里难得几分忐忑,不敢直视,只好偷偷用余光打量他。
梁怀津穿着白天那件大衣,面料剪裁精细,刻板严肃,锋利深隽的下颌线,入眼无不散发着凛冽冷峻气息,看起来十分不近人情。
月光背着他,遮盖住男人眼底的晦色。
岑月被他制着有些难受,手腕被握住的一圈已然泛了红,终于忍不住,小声嘀咕:“……是真的。”
梁怀津久久没做什么,她顿了顿,干脆破罐子破摔,精神也放松开来,反正不看他也不觉得可怕。
“你可以问问我身边的同学朋友…没有人会说我们谈过的…”
“去医院是因为…他找我帮忙,我不想欠他…”
“这是最后一次了。”
岑月嘀嘀咕咕,说完,微微抿住唇瓣。
那红润润的唇本就微肿,洁白贝齿一咬,梁怀津目光陡然深邃。
修长指尖上前抹了抹那处淡淡的粉色,临了,轻轻一按。
岑月立刻“嘶”了一声。
下意识:“你干嘛…”
语气近乎娇嗔,梁怀津不为所动,开口:“他喜欢你。”
岑月本来理直气壮的心气顿时散了。
她咽了咽,胡乱反驳:“没…你从哪看出来的。”
梁怀津语气清冷的叙述事实:“他直接跑来找你。”
岑月:“不是我找他来的…!”
她再次澄清:“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
小姑娘语气很重,梁怀津淡淡睨着她。
他个子高,淡淡看下来,压迫感极强。岑月挣了挣,想从他身下离开。
“你…我们——”
她赌气,想到这两天男人时不时淡漠,想说他们本来也没确定什么关系,还没说话,梁怀津出声:“那你呢?”
岑月愣愣“啊?”了一声。
“你喜欢他吗?”
梁怀津问的过于直接,岑月脑海中空白片刻。
其实不是没有过动心。
刚从京市到纽约,地理、时间的跨度太大,落地均是异国面孔,无人问津。
寒冷冬夜里,她滞留在机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求助目光看向所有经过、离开的人们,磕磕绊绊用当时还半生不熟的英语,讲完遭遇和需求,最后那句“I can pay for it”却没有能说出口的机会。
那天她过于狼狈。
是匆匆经过的季霖发现了她。
他说自己和她一样是京大的学生,只是比她早一年来纽约,那一切热情帮助都不似作假,因此让岑月瞬间付之所有信任。
季霖对她的照顾远不止这些,生活、学业,几乎面面俱到,他永远在她需要的下一秒出现,从不缺席。
这些行为在UCLA的三年里,将她密不透风包裹着。
即便后面发生了许多事,这个自称会永远偏向她的男人猝然变了调子,岑月不理解、也曾伤心、被人拉着宿醉,但她在感情上一片空白,遇上季霖只字不提、二人毫无交流,她处理不了,只能沉默和逃避。
岑月不敢再想。
“看见了?”
岑月乖乖认错:“起来的时候……没看见。”
本是求原谅,可梁怀津逼问到底。
“为什么没看见?”
为什么?
是对早上起来没看见他…、误会他、字条写的太简单…
岑月一条都说不出口。
她咬了咬唇,“没有为什么。”
梁怀津微微挑眉。
这种赌气、对抗式的回答,在当下,对岑月的处境十分不友好。
梁怀津视线往下,移到趴着的女孩身上。
片刻,他开口,“你错了么。”
是叙述,不是问句。
语气平静,似乎还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
岑月抿唇,音量压的低之又低:“嗯……”
随着自己这声承认,她敏感的意识到,空气中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氛围滋生。
梁怀津的指尖落上她后腰——
没有往上,又像在安抚。
他动作和缓,岑月刚想松口气,忽然察觉一阵微凉。
梁怀津指尖落在了睡裤边缘。
岑月呼吸险险一停。
“嗯?”
男人声音徐徐响起:“你觉得,该如何解决?”
梁怀津显然没打算就这么跟她算了。
过程满打满算不过几秒,岑月却觉得漫长无比。
受制于人的感觉有些奇异,她被压着,本以为自己会反感,可……
岑月抿了抿柔软唇瓣,这一刻,内心竟然有些期待梁怀津做出什么。
可男人云淡风轻。
一片长久的寂静。
空气在安静的环境中漂浮着,一时间,岑月有些难熬起来。
有,还是没有。
他要做什么吗?
他……
岑月脑海中纷乱一片,各种思绪飘过。
时间太久,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濒临阈值。
因为一直趴着,岑月面色微微发红,偏偏梁怀津不让她起来。
“嗯?”
他向她索要答案。
岑月面色有些悲愤。
因为她无心的姿势,造成当下二人分明已经要默认的结局。
可他为什么偏偏要她来做决定!
岑月倍感羞耻,咬着唇,垂头沉默了好一会。
梁怀津没说话。
他永远这般气定神闲。
犯错的是她,当然不能由他来立规矩。
这样从心理到生理,双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记得最深刻。
岑月的耳朵已然通红,她咬牙,忽觉自己似乎被梁怀津玩弄于掌中。
他的言语、他的手上的动作,她不得不紧张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不行——
岑月抿住唇瓣,压下心底那点升腾而起的未满足感,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推,抬腿就想沙发旁下来。
她不是小孩子,才不要玩什么惩罚游戏。
她才不期待!
几秒之间。
梁怀津站在沙发旁,分明什么动作都没有。
却在她想起身的下一刻,整个人像一座大山,沉沉压了下来。
“别动。”
低沉冷冽两个字。
岑月以刚才的姿势,被梁怀津一手按回了沙发扶手上。
岑月下意识:“梁怀津你不能——”
话没说完,身后突然挨了一下,很轻,但她下意识闷哼一声。
整张脸顿时变得通红。
很轻飘飘的一瞬间,岑月却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同时,心底升腾起一阵异样的被掌控感。
不等她从这羞耻又有些奇异的环境中反应过来。
身后一松,梁怀津松开了她。
岑月立刻起身,面对着梁怀津,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白皙面颊潮红凌乱,梁怀津沉沉盯着她。
岑月:“你——”
梁怀津只是看着她。
“你为什么…”她控诉,“你不能这样……!”
梁怀津:“哪样?”
岑月说不出口。
“是你不能。”
梁怀津声音低沉,向她逼近一步,“不能把为你好的话当看不见。”
“不能随着性子糟蹋自己的身体。”
岑月却一瞬间看见。
她顿时收声。
也是…他们上一秒还没有多熟呢,当下她就快连男人的身家都问出来了。
还有…她那么说,万一梁怀津做的生意不大,说了之后,她在京市没见过,那得多尴尬。
她知道男人都是爱面子的。
更何况梁老板这种体面男士。
——虽然他的气质不像是做小门小户生意的老板。
岑月问够就收,闭口不言了。
德仁几次进来送菜,室内氛围不算尴尬。
梁怀津率先帮她涮了一片肉,夹进碗里推过来。
“蘸料尝尝。”
岑月吃一口,双眸亮晶晶的。
她满足的弯了弯眼睛:“味道好好呀。”
吃到中后期,岑月笑眼弯弯的看向梁怀津:“谢谢你。”
梁怀津“嗯”了一声,“吃饱了吗?”
岑月点点头,因为吃的太满足,一时也没发现,男人的话比平时少了许多。
末尾,梁怀津冷不丁问:“下午也没出门?”
他一开口,加上平淡无波的面色,岑月猛然有一种自己犯了什么错的错觉。
脑海中倏然浮现出傍晚他回酒店那幕。
两人虽然是面对面坐着的,但岑月不自觉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那一下并不重,更没造成什么皮肉损伤,严格来说的话,甚至接近于调/情。
岑月不反感,但羞耻…也是真的。
苍天啊……她顿了又顿,自己好像没惹到他吧?
——难道是前面问太多,他觉得有点冒犯了?
想起男人中间忽然变化的冰冷寡淡面孔,岑月顿了顿,咽下本来想要脱口而出诉苦的“下午你不在”,只小声说:“本来打算去罗布林卡…”
她语气小心翼翼,全然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梁怀津看来多么软弱可欺。
很多时候,她看起来太天真。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岑月熬夜画设计草图,他可能也会和其他所有人一样,认为她真的是团队中一个平平无奇的助理建筑师而已。
梁怀津几不可闻叹口气,一边起身,温声道:“需要我带你去吗?明天。”
再听到这个语调,岑月心里微微一颤。
她发觉自己受不了梁怀津那种冷淡样子。
“要。”
岑月答应的毫不迟疑。
梁怀津嘴角微勾,面上罕见的露出一丝愉悦。
岑月走在旁边,敏感的发觉男人身上不一样的氛围,悄悄用自以为梁怀津看不见的余光看他。
男人头都没偏,伸手,宽大修长的手精准牵住她的,一路把人带下二楼。
岑月的脸腾一下红了,她下意识看向四周,这时候顾客仍然很多,熙熙攘攘。
他们这对组合的颜值太不常见,许多藏族青年没忍住,一个接一个,直白又大胆的看向她。
岑月的脸下意识更红,下意识躲开他们的视线,刚要回神,一个带着藏香气息的帽子兜头罩下。
把那张瓷白细腻的小脸遮了个严实。
岑月被梁怀津一路拉到车边。
男人掌心宽大温热,短短一小段距离,她心跳飞快。
“上车,回酒店。”
淡淡声音落下,梁怀津把车门打开。
岑月乖乖上去,不忘道谢。
梁怀津神色微微缓和了些。
岑月坐在车里,摘下帽子,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也上车的梁怀津。
男人面容英俊,眉眼更是一等一的好看,融合了东方的柔和和西方凌厉深邃的骨相。
他刚才……
或许他对她,应该——是有一点感情的。
岑月在心里说服自己。
相处的时间这么多,至少在这一瞬间……
岑月很漂亮。
年轻稚嫩的面孔,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朝气似初春的花朵。
从初中、高中到大学,她轻而易举便能获得所有人,同龄人和长辈的喜爱,偶尔装乖更是绝佳的利器。
可学生时代结束,进入工作,他们大多数看见她的面孔,惊艳视线数不胜数,可一点成绩之下,轻视与诋毁同样随处可见,令她不厌其烦。
今天的男人呢?
在离京市几千米远的拉萨,岑月忽然迟疑。
他目光温和,淡定又从容,目光未有一丝偏倚,仿佛只是单纯的欣赏。
/
诵经法事结束后,岑月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白色哈达和红色的祈福带。
走出大殿,她回想人们的虔诚与真挚。
殿内观音坐像慈悲怜悯,宝相庄严,众生从座下经过,对他们来说,这是信仰与希望。
抬眼,男人正和几位穿着红褐色僧袍的师傅熟稔交谈,人来人往中,他收敛了一身淡淡的居高临下,看起来亲切而温和。
聚集的人太多,身边的老人在阳光下眯着眼睛,一行行不停笔地记着藏语名字。
他走过去,微微弯腰接过笔,一串流畅美观的藏文从笔下倾泻而出。
岑月看的目不转睛,从人们热切的视线中看那些文字,一时仿佛透过了千百年,望见从前释伽牟尼抄写经书。
大殿内外人头攒动,不断有人靠近捐钱,满心真挚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男人丝毫没有不耐,神情始终温和耐心。
淡淡馨香传入鼻腔,他余光发现岑月在身边不出声的站了好一会,从旁边拖来一个小椅子放在自己身边,“坐。”
岑月一弯腰,刚刚挂在脖子上的哈达长长垂了下来。
她不想这条哈达被弄脏,手忙脚乱想捞起来,忽得听见一声轻笑。
男人站起身,背对阳光,阴影笼罩在她身前。
刺眼的光芒被严严实实遮挡住,梁怀津眼里笑意不掩,抬手示意岑月把哈达交给他。
岑月微怔,托着它的下摆伸出手。
梁怀津唇角微勾,把长长的白色哈达对折一次,随后稍稍弯腰。
二人距离猛地拉近,岑月不自觉微微屏息。
男人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手上动作十分自然从容,片刻,抬手把哈达重新挂在她的脖子上。
紧接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巧妙翻折几下,那长长的纯白色丝带便被折成了一个岑月看不懂的样式,妥帖而干净的挂在她身前。
整个过程里,岑月一动不动,乖巧得像个大型手办娃娃。
“好了。”
梁怀津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眼里闪过丝笑意。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也许是今天的太阳太灿烂,岑月感受到脸上微微热意,轻声:“谢谢。”
刚捐完纸币的老人在旁边等着,男人坐回去,熟练自然的接过本子,重新提笔。
岑月站在原地微微愣神,看见老人问了一句什么。
他微微笑,用藏语回话,神情温和。
老人随之露出笑意,不知是不是错觉,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岑月赶紧跟着笑笑,一时不知怎么反应。
空地上人多,她身边不时有人来来往往经过,岑月心里一时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有些多余,双手移到身前,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眼看她头都要埋到地上,梁怀津余光注意到,点点身边的小椅子,再次提醒:“坐。”
那椅子放在他身边,但尚有一些距离。
岑月看了片刻,眨眨眼,一时胆大,不动声色的把椅子往男人那边挪了挪,自己靠着他坐下。
椅子刚刚一直沐浴在阳光下,坐下瞬间,她感受到一阵暖洋洋的阳光温度。
梁怀津抽空看了眼她,见人乖乖坐着,会自娱自乐的好奇打量旁边,便收回了视线。
接连不断有人过来,岑月探身去看他的本子。
一行行藏字从他笔下倾泻而出,动作姿态行云流水。
岑月轻声问:“你可以用藏语写你的名字吗?”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靠的很近,梁怀津没有动作,鼻尖闻到几丝淡淡的清爽的橘调香气,混合着太阳落下来。
梁怀津一顿,把手里的名字写完后,将本子递还给老人家。
他声音里有丝极轻微的笑意,“可以。”
几分钟后,岑月低头看纸张。
男人把藏语和汉语都写在了上面。
他的字与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利落干净,笔划间充满着外显的力量。
“梁怀津。”
后面的藏字透着一阵古朴的优雅感,岑月心里一动,抬头,眼里有期待:“可以…写我的名字吗?”
梁怀津静静看着她,微微点头,“你说。”
“岑月。”
“岑参的岑,月亮的月。”
怕梁怀津听不清楚,她凑近了些。
女孩身上浅淡清新的味道飘来,混合着寺庙中浓郁的藏香,显得人礼貌又谦和,动作乖巧。
梁怀津听清了,颔首,落笔。
“岑月。”他对她伸出手,“你好。”
他的手掌宽大而修长,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岑月和他交握,感受到一片温和。
“梁怀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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