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九岁认识的阮玉娇。
当时,我爸被人做了局,为了工程款欠下高利贷。
要债的人把我爸逼到跳楼。
我妈抛下全家,给有钱华侨当情人,出国跑了。
家里只剩我和重病的奶奶相依为命。
我白天做各种兼职,晚上去夜场打工,挣学费和奶奶的看病钱。
有次遇到醉酒的变态难缠客人,我被逼到退无可退。
“在夜场上班那不就是给钱就能干?老子今天还非要上了你。”
有些人有特殊爱好,男生在夜场打工也不安全。
我摔碎酒杯划伤了他,推门而逃时。
满身是血地撞到阮玉娇。
她是会所幕后的老板,我听过她。
脾气乖张、名声很差。
最喜欢把高冷禁欲的年轻人调成舔狗再狠狠抛弃。
后来听阮玉娇的朋友说,“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阮姐对男人心软。”
她帮我还清奶奶的医药费,帮奶奶找了最好的私立医院。
她追人的方式很朴素。
用钱砸。
她能力范围内的东西,要什么都可以。
别人对她的评价是冷血、不近人情、乖张公主病。
可在我面前的她,温柔、朝气、直爽。
我很快就动心了。
二十岁生日那天,她诱着我破了界。
食髓,知味。
我们彻底融为一体。
后来我一点点了解阮玉娇的生意。
她有相当一部分产业处在灰色地带,手下三教九流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