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梅张琳的女频言情小说《绝地逃生全文》,由网络作家“许徽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到底是谁?!」我双目狰怒,心底的憎恶与仇恨如同滚滚狂潮。我不能再忍受我老婆遭到任何伤害……电话那端的人阴恻恻地笑了出来,对我的愤怒而感到满意。他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周会长,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局势吧。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你不是很懂心理学吗?现在,你就停止使用你最擅长的心理学,让来电者自生自灭。」说着,他顿了顿,似乎在认真思考某个问题。「按照你老婆之前那档子事的情况,平日媒体对你关注度不低吧?」「我保证,这一次你会有前所未有的热度。」「标题就叫……心理协会会长,为己谋私,草菅人命。」闻言我的脸色瞬间惨白,面前的杂物被狠狠砸在地上。「你他妈做梦!这是犯法的!」「你现在把我老婆还我,否则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我双手握拳...
《绝地逃生全文》精彩片段
你到底是谁?!」
我双目狰怒,心底的憎恶与仇恨如同滚滚狂潮。
我不能再忍受我老婆遭到任何伤害……
电话那端的人阴恻恻地笑了出来,对我的愤怒而感到满意。
他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
「周会长,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局势吧。
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我的一条狗!
你不是很懂心理学吗?
现在,你就停止使用你最擅长的心理学,让来电者自生自灭。」
说着,他顿了顿,似乎在认真思考某个问题。
「按照你老婆之前那档子事的情况,平日媒体对你关注度不低吧?」
「我保证,这一次你会有前所未有的热度。」
「标题就叫……心理协会会长,为己谋私,草菅人命。」
闻言我的脸色瞬间惨白,面前的杂物被狠狠砸在地上。
「你他妈做梦!这是犯法的!」
「你现在把我老婆还我,否则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我双手握拳,指甲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好啊,那你报警,反正我烂命一条。」
「既然你都打算让我坐牢了,我可得好好尝尝你老婆的滋味。」
「毕竟,你老婆这种货在监狱里见不到。」
男人笑声越来越大,电话那端陆续传来衣物被撕扯的声音。
老婆被堵住的嘴,疯狂的呜咽恳求。
我再也忍受不了。
「够了!」
我死死抓住额前的头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我会按照你说的做,你不要动她……」
杂乱声戛然而止。
男人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你的时间不多了。」
他说完,求助电话在下一秒响起。
这通电话是由其他会员转接而来,我很快就辨认出来电者。
她是本市人叫林梅,曾与下单与我通话过十二次,是名躁狂症患者。
「周会长,你为什么这么晚接我的电话?!」
「你到底在做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吗?!」
她哑着嗓子哭,精神明显在崩溃的边缘。
「还是你也希望我去死,希望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难道我活着对你而言从来都是困扰,你之前都在骗我。」
换作之前,我一定
牙继续往202内走着。
直到我到了窗边,才意识到门外的铁钉扎竟直接穿了我的右脚。
没时间管这些了……
「我要确认我老婆的安全。」
我草率地用袜子将伤口绑住,继而用手机发去消息。
它只有最后的三格电。
叮咚——
忽然楼内传来手机的声响。
我猛然抬头。
那男人在三楼!
「人死了没?照片在哪!」
男人回来消息,我颤抖着将手机揣回怀里。
现在我必须把男人从老婆身边引开。
养老院一共有七层,楼道两侧都有步行楼梯。
我拿出备用机想办法引男人下楼。
除了多次与我联系的患者,没有人知道这个备用机的存在。
「你被周行鸿骗了,他现在在一楼,信不信由你。我和你是一类人。」
楼上再次传来声响,似乎有东西被人砸破。
我顺着声音与他所在的跑道错开。
我赌,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不会带着我老婆找我。
果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上面传来。
我必须跟他同步奔跑,避免被发现。
跑!
胸腔和腹部在这一瞬扩张到极致。
脚掌的剧痛似乎消失,所有血液似乎全都流向四肢。
每一个器官都为了救人而疯狂运转。
三楼312
…
310
…
308
…
305
...
302!
到了!
我看着302内老婆熟悉的身影,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甚至我来不及叫她,她被绑在地上,背对着我。
胸腔随着我每一次呼吸而剧烈起伏。
脑内因欣喜与压力的交错而发麻。
「老婆,我终于找到你了。」
可下一秒……我立即意识到不对。
身后有影子笼罩着我!
我瞳孔骤紧。
我起身就想要逃。
砰——
后脑勺剧痛袭来。
来不及了。
昏迷的前一秒,那男人仿佛恶魔低语般缓缓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小聪明?」
我是一家私人心理疏导协会的会长,工作是「劝人活着」
就在今晚,我接到了一通威胁来电。
「如果你不想你老婆死,下一通电话停止疏导。」
我当即觉得来电人是开玩笑。
毕竟我老婆因为一场意外抑郁成疾。
她出了名的闭门不出。
这根本没有被绑架的可能。
可接下来。
电话那端竟真的传来了妻子的惨叫声。
……
「老公,救我……」
妻子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哀求。
可没有多久,她开始变得谈吐不清。
绑架人接连发来她的照片。
街边商店的霓虹灯照在她惊恐的脸上。
她蜷缩在窗边,全身被麻绳死死绑住,嘴中被堵上抹布。
我头顶犹如有闪雷闪过,心跳如擂鼓。
灰暗静谧的办公室内,感官被无限放大。
这...怎么可能?
我老婆根本不可能出门。
三月前,老婆在上班的路上遭遇了意外,被陌生男子尾随。
等我和警察找到她时,她正衣不蔽体地蜷缩在垃圾场附近。
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像是无尽的黑暗。
直到我抱住她颤抖的身子时,她才逐渐变得像个“活人”。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下来,她绝望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看着怀里的老婆双目猩红,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最终只能无用地重复那几句:
「没事的...没事的,我来了。」
愧疚感将我吞没,甚至想让我想杀了自己。
为什么我不能早点赶到?
为什么我偏偏要那天跟她吵架,让她独自去上班。
如果我能找到那个犯人,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不仅无法这样做,就连警察都抓不到他。
警察说,他反侦查能力强,现场更是干净,抓捕难度大。
因此。
老婆再也没有出过家门,每日以泪洗面。
唯恐那天的事再次发生。
......
难道,他撬开了我家的门?
我想要查看家门口的监控,却发现监一早被人调整了角度。
这个人,明显有备而来。
「畜生,你究竟想做什么!」
「
会耐心安抚她的情绪。
可如今,我的心思全都在那个绑架犯身上。
私人电话的那端,隐约传来车鸣与水流声。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重新翻看了妻子的照片。
霓虹灯...本区唯一夜间繁华的地区只有郸区!
而能对上电话那端背景音的,只有郸区长江一路。
……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犹豫下去,我敢保证会杀了你老婆。」
男人这次没有说话,而是发来了恐吓短信。
我呼吸一滞,思绪回神。
林梅的焦躁翻涌直上,拔高的音量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说话,你说话啊,你是不是要让我死给你看,你才满意!」
我的手心开始出汗,呼吸急促而不规律。
我轻声找着备用机,喉咙干燥得无法发出声音。
努力咽了口唾沫,固色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过了数十秒后。
「我有我的工作,我不是你的奴才。你已经给我打了十多次电话了...」
说话时,我控制不住地结巴。
而就在这时,手机传来了震动。
是老婆的照片。
她的双唇微肿,衣衫褴褛的模样鼻涕和泪水糊了她一脸。
看到这些,我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凭什么要求我每时每刻要接你的电话?」
「你是长得很好看还是给了我很多钱?」
「你抑郁你躁狂,我还要抑郁了!」
我一口气骂了出来。
我还记得,林梅的痛处就是她的长相。
她曾经跟我说,她因为长相被男人嫌弃。
因为她没有妹妹漂亮,家里人都偏心。
只有我会安慰她,只有我不会瞧不起她。
不过,我很清楚,长得丑是她给自己不讨喜的挡箭牌。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林梅不可置信地咆哮着,热线被她猛然挂断。
办公室又一次恢复安静。
我重新将目光落到了手机上,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我按照你说的做了。现在,把我老婆还我!」
对面的男人嗤笑了下,鼓起了掌。
「没想到周会长还能有今天,我都要为你跟你老婆之间的真情落泪了。
,我便悄然挂断了电话。
那时我故意打翻了身边的东西装作恼羞成怒,实则是打开了备用机的录音。
手机被摔到了更远处,哪怕林梅的声音不够像人声也不会引起怀疑。
我喜欢记录下来每次与被 干预者的通话。
这一段段录音被我标记好了内容,存放到了不同的文件夹内。
想要找到,很简单。
想到这里,我踩实了油门。
脑内迅速思考着,老婆更为具体的位置。
那窗户沾满了灰尘与石屑,底下是水泥地,写字楼与家住房因此排除。
你男人一定在一栋烂尾楼内!
再者,长江一路,附近唯一的绚烂霓虹灯只有一桥上的灯光秀!
我快速搜刮着地图,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地址——
三年前就废弃的长江养老院。
到了养老院附近后,距离凶手给我的时间还有20分钟。
我小心地给林梅打去电话。
一个精神病人待在我家,如果出事了那就说不清了。
「冰箱里还有吃的,你可以先给自己热一下。」
我听着林梅电话那端背景音安静,想必是已到我家了。
她语气悠悠地说着:
「好,不过...周会长,你家里没你说得那么乱啊。」
「收拾得比我家还干净。」
我皱了皱。
很干净?不乱?
难道这男人把我老婆绑走后,还有空特意收拾现场?
他一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我草草地嘱托了林梅几句,将电话挂断。
不远处就是养老院。
我缓缓走了过去。
这里像是被繁华的街道遗忘了一般静谧。
地面覆盖着一层层厚重的灰尘,破损的楼道落在废墟中宛如无力的手臂。
走进养老院后,我这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的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
在这里,我行走的每一步都以最小的幅度进行。
汗液几乎浸湿了整件衣裳。
为了不暴露我自己,我无法打开手电筒。
直到到了二楼。
「嘶……」
就当我决定进202内藏身时,脚下传来剧痛。
我看不清我的脚下,只好靠手去摸寻。
温热的液体以极快的速度淌到了我的手心。
是血!
血迹会暴露我的行踪……
我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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