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柔看着我满眼绝望,刚开口想求情,就被男人堵住了唇。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近时,我被控制在地,被粗暴的扒掉衣物,只剩下一身单薄的里衣。
因为动作大,我能察觉自己的伤口裂开,可因为厚厚的绑带,硬是没有一丝鲜血。
最后,我失神的站在原处,被无数目光凌迟。
而我的父亲和哥哥,也在那队璧人分开时,温柔的关切着程思柔。
难以名状的痛在心间翻涌,一点点将我的期待吞噬。
最后,我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想要永远远离他们。
见此,程思柔连忙追上我,泪滴滴落下:“对不起,我没想到王爷会如此,那件衣服主母喜欢了,拿走我也绝无怨言。”
说着,她将衣服重新为我披上。
在所有人眼中,她性情极好,可没人知道,她在我耳畔落下的威胁。
她说:我的清儿,在她手里。
倘若我想孩子完好无损,就等她玩够。
我猛然攥拳,微微闭眼,没再动作。
我可以不在乎任何,可唯独我的孩子,我黑暗人生里的光,我不能不在意。
于是,在宋柏简冷笑着质问我不是气性大?怎么不走时,我低下头,压住了喉口的酸涩。
“我不想离开。”
毫不犹豫的,他以为,我终于肯向他低头,屈尊降贵的想将我抱进怀里。
可我偏头避开,让他抱了个空。
见此,他眸色深深:“从前,你从不会抗拒我的亲近。”
“阿离,你怎么了?”
相隔五年,他语气放软,柔和到我差点哭出来。
恍然间,这五年好似只是梦一场,爱重我的皇叔,好似从未变过。
可我清楚的知道,他早就不是我的皇叔了。
如今,他只是宋柏简,只是世人眼中风流多情的摄政王。
我没说话,程思柔却没放过任何给我上眼药的机会。
此刻,她神色忧郁,好似知道什么,却不敢说。
眼见宋柏简看她,才咬着牙装作痛心:“妾昨夜带主母回去,想让主母好好学学女戒里的大度。”
“可主母说,她不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再让你触碰分毫。”
“因为,她说......她嫌王爷脏......”
话落,程思柔泪落的汹涌:“妾不明白,王爷对主母良苦用心,为什么主母却不领情?”
而宋柏简在听到脏字时,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笑的残忍:“好一个不让我触碰分毫。”
“只可惜,你沈厌离注定是我的,你没有资格拒绝我。”
说罢,他松开我,在程思柔的娇呼声中抱起她踢开了门。
甚至,不忘回头看我:“既然你不肯看书学习,那就跪在门外,好好听着。”
“若是不愿意,那本王就让人抓住你所谓的夫君和孩子,亲自在你眼前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