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后院有一株玉兰树?”
“没错!”
“你去玉兰树下找吧,就在那一块带白条的石头缝中。”
妇人惊异万分,还未找到坠子,光是听曲南矜的形容,就毫不犹豫付钱了。
曲南矜一一给众人算卦,准得出奇,众妇人皆心悦诚服。
“曲大师……”两个捕快敲了敲曲家门。
有妇人道:“曲大师果然很忙,来往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
众人算完卦,见是官差找上门,纷纷和曲南矜告别离去。
“是你们两兄弟啊。”曲南矜说。
来的两个捕快,是曲南矜在吕兴宁家时,见过的那两兄弟。
“见过曲大师!您记性真好,还记得我们。”孟传武抱拳行了一礼,“我叫孟传武,这是我哥哥,孟传文。”
孟传武瘦弱白净,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孟传文面目黧黑,长得高大威武,但是站姿有些古怪。
他悄悄打量曲南矜几次,一副想说话,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是这样的,乌县令在牢狱中待着,但身上长了一种疼痛难忍的毒疮……他家人托我们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孟传武道。
曲南矜说:“上头的调令还未下来,如今县里没有县令,不少案件积压着吧?他之前错判的案件,也还没有翻案吧?”
孟传武深思:“意思是说……他还得翻案赎罪?可他还在牢里……”
“断案赎罪完,就回去坐牢呗。”曲南矜语调轻松。
“原来如此!”孟传武颔首,然后拍了拍兄长的肩膀,“哥,到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问曲大师?”
孟传文黧黑的脸上透出一抹红来,表情忸怩纠结。
“这……说出来怕污了曲大师的耳朵……”
他前两日追踪一小贼,那小贼跑得飞快又专程往破旧无人住的老房子那边跑。
搜捕一番,没有抓到小贼,只得悻悻而归。
路上实在憋不住,在路边的野草丛小解过后,忽觉仿佛被咬了一口。
探头仔细看去,只看到一抹黑光闪烁而去。
当晚回去,就肿了。
现在迈开腿,都会觉得扯着疼。
白狐睨了眼孟传文,既然怕污了南矜的耳朵,就别说了!
孟传文被白狐那人性化的眼神看得越发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