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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完结文

优秀居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这样,现在说这些。”这怎么就提孩子上了,陈芷兰脸色羞红地轻捏着男人的胳膊,两人又开始嬉笑打闹起来。……因为皇后丧期,百天内不许半点儿红事,所以苏茹如入府的时间又往后推了,最后又选了四月二十那天成亲。铖王府也调查了这位苏茹如和她的陪嫁人员,他们居然还查到其中陪嫁侍女还是苏府的一个庶女,看来这是让她做媵妾了。“王爷,你这就是病重了也好有魅力啊!这不仅有个侧妃,现在又有个妾室啊!”“你净会笑话我。那我在你那里又有什么魅力啊?”“这是秘密,可不能让我家王爷再这么傲娇下去了!”“不行,我要知道!”……终于到了两家成亲那天,太师府看着成亲场地的布置如此寒酸,一点没有侧妃应有的规制,他们自然不愿意。可铖王府给的理由是:皇后新丧,喜事不宜大...

主角:陈若兰陈芷兰   更新:2025-04-22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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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若兰陈芷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优秀居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这样,现在说这些。”这怎么就提孩子上了,陈芷兰脸色羞红地轻捏着男人的胳膊,两人又开始嬉笑打闹起来。……因为皇后丧期,百天内不许半点儿红事,所以苏茹如入府的时间又往后推了,最后又选了四月二十那天成亲。铖王府也调查了这位苏茹如和她的陪嫁人员,他们居然还查到其中陪嫁侍女还是苏府的一个庶女,看来这是让她做媵妾了。“王爷,你这就是病重了也好有魅力啊!这不仅有个侧妃,现在又有个妾室啊!”“你净会笑话我。那我在你那里又有什么魅力啊?”“这是秘密,可不能让我家王爷再这么傲娇下去了!”“不行,我要知道!”……终于到了两家成亲那天,太师府看着成亲场地的布置如此寒酸,一点没有侧妃应有的规制,他们自然不愿意。可铖王府给的理由是:皇后新丧,喜事不宜大...

《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怎么这样,现在说这些。”

这怎么就提孩子上了,陈芷兰脸色羞红地轻捏着男人的胳膊,两人又开始嬉笑打闹起来。

……

因为皇后丧期,百天内不许半点儿红事,所以苏茹如入府的时间又往后推了,最后又选了四月二十那天成亲。

铖王府也调查了这位苏茹如和她的陪嫁人员,他们居然还查到其中陪嫁侍女还是苏府的一个庶女,看来这是让她做媵妾了。

“王爷,你这就是病重了也好有魅力啊!这不仅有个侧妃,现在又有个妾室啊!”

“你净会笑话我。那我在你那里又有什么魅力啊?”

“这是秘密,可不能让我家王爷再这么傲娇下去了!”

“不行,我要知道!”

……

终于到了两家成亲那天,太师府看着成亲场地的布置如此寒酸,一点没有侧妃应有的规制,他们自然不愿意。

可铖王府给的理由是:皇后新丧,喜事不宜大操大办,流程一切从简。

他们根本无法辩驳,所以只能这么认下去。

最后成亲那天,看着简单的四人抬小轿子就这么让人嫁过去。

苏茹如穿着嫣红色嫁衣从侧门入铖王府。走到大厅时,通过盖头的余光也没见到君意铖的身影。

而耳边只有陈芷兰的声音:“不好意思啊,王爷重病,所以只能委屈苏侧妃独自拜堂了。”

苏茹如捏着手中的红帕子,脸上的表情都快控制不住了,还好有盖头盖。

最后还是放缓语气说道:“妾身省的的,一切以王爷的身体为主。不知是否需要妾身亲自照顾王爷么?”

“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咱们还要去青慈宫请安呢!”

“是。”

苏茹如听到这样的话,也稍稍舒了一口气来,不让她伺候人那就好。

就这样,她独自一人完成了拜堂仪式,身旁的婢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朝着属于她的房间缓缓走去。

一进门,苏茹如就掀开盖头一屁股坐到婚床上。

她一边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些,一边开始环顾起四周的环境来。

口中不满地嘟囔道:“这房间怎么这么偏啊?而且这个房间也太小了吧!他们也太不把我放心上了。”

苏茹如感觉自己好像走了好久的路才到房间,看到房间又没她想象的大,和她在太师府的闺房相比大不了多少。

这可有些不满意了,虽然自己只是个侧妃,她可是满心期待着生活条件一定比在太师府的好多了吧!可结果……

本来就有些生气的她看自己的庶妹还在门口站着,于是把气都撒到她身上,直接将手中的盖头扔到她身上怒骂道:

“你站还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本侧妃按脚啊!真没个眼力见的,难怪母亲看不上你。”

“你要是惹本侧妃不痛快了,本侧妃告诉母亲去,也让你姨娘和弟弟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那个陪嫁庶女不得不战战兢兢地上前,为苏茹如脱下鞋袜,小心翼翼地捏着脚,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眼前这位。

这位就是陪嫁过来的庶女——苏茹妍。

因为她不会像苏茹如那么能说会道、善于讨巧,显得木讷嘴笨许多。

再加上自己的姨娘也生了个儿子,所以他们在太师府中的地位愈发卑微,一直以来都不受母亲的待见。

若不是母亲把着姨娘和弟弟的活计,以此为要挟。否则自己根本不会和苏茹如来到铖王府,做王爷的媵妾,帮她笼络王爷的心。


君意铖也很讶异女人的动作,她的手好娇小、好温暖啊,不过还是如实说道:

“可能因为自己常年不动吧。自从去年入冬后,手脚就开始冷了,到开春后也没缓过来。”

陈芷兰没说什么,而是把起他的脉搏来仔细感受着,后者也没挣扎,他也不指望着她真的能看出什么情况来。

他和母后的人这两年一直偷偷地在找隐世神医云海的下落,可人家保密工作做得好,到现在也没有一丝音讯。

男人的脉搏有些紊乱,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些。她以为只是王爷只是重伤残疾,没想到会是因为别的原因。

只见她从自己的发簪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握着男人的手说道:

“殿下,可能有点痛,您忍着点啊。”

随后针尖扎进男人的中指,君意铖疼得蹙了蹙眉,但也没吱声。

而没一会儿的功夫,一滴滴黑色的血液顺着针尖流了出来,他们甚至还能闻出一丝恶臭味。

君意铖也很惊讶地看着那些血液,还没等问,就见她拔下略显发黑的银针,回答道:

“王爷,看来您这是中毒了,而且不止一种。想来您现在应该不止手脚冰凉,还会胸闷气短,也容易失眠吧!”

“要不是您自身强壮、又内力雄厚,恐怕根本挺不到现在。”

君意铖没想到她能说准自己最近的身体状况。原以为是自己火气大,忧虑过多的原因。没想到……是内鬼。

皇兄真瞧得起本王,敢动用这个沉寂多年的棋子给自己下毒,这是保证自己能在不知不觉间丧命啊!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本王有治愈的机会吗?”

他不由自主地将问题问出来,残疾那么久,自然想要个健全的身体了。

现在这副残疾身子,只能让陛下安心些而已,他做什么都不方便。

陈芷兰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如实地回答道:“抱歉,臣妾暂时还没确定什么毒,以及毒下在哪儿。”

“但是臣妾已经有目标了,现在也只能确定所用的药材是一般渠道获得不了,请臣妾允许再翻翻医书好好查查。”

“这个房间大致看了一圈,没什么问题,臣妾亦不知您经常接触的地方和药材。”

“如果可以的话您带妾身看下,如果以前用的药方就更好了。”

君意铖稍微有些失落,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常态了,最后稍微试探道:

“好,本王会让古寒把剩下的药渣留下来。真是没想到,那你也会医术啊!而且比本王想象的好。”

“妾身的医术应该是受外祖父和母亲的熏陶吧,从小就喜欢抱着医书看。”

“臣妾在寺庙为母守孝时,有机缘碰到个老师傅,拜他为师。”

“嗯,是这样啊!咱们早点洗漱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君意铖也没多问,就让陈芷兰推着轮椅一起洗漱去了。

没多久,两人穿着正红色寝衣坐在婚床上,现在反而更加尴尬了。

君意铖不应以着眼前女子寝衣之下若隐若现的迷人线条,喉咙不自觉地微微滚动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视力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迅速将目光移开。接着,他缓缓地躺在床榻的外侧,轻声说道:

“睡吧,你不用担心我这个残疾人会对你有何非分之举。即便真要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也应当是本王才对。”

“王爷真会开玩笑,妾身也不会对您怎么样的!”

听到这番话,陈芷兰先是一愣,随即便意识到这不过是王爷的一句玩笑之言。

只见她娇嗔地哼了一声,不经意间露出女孩子家心思,然后气鼓鼓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君意铖躺下,不再理会他。

君意铖的这个反应也让陈芷兰对他有些改观,如果不是王爷受伤残疾的话,他也是众多贵女都想嫁的郎君吧。

也轮不到她这个家世不显、嫡母早逝的礼部尚书嫡女成为铖王妃。

原本以为在一个新环境、面对一个不熟的男人,一定会睡不着的。

但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怎样,没一会儿的工夫她就睡熟过去。

只是她睡觉不老实,不久后她就拱到男人身边,把他当成一个冰冷的大抱枕一样抱着。

此刻的君意铖侧过头深深地看着她睡颜,女人呼吸若有若无地蹭到他的脖颈,她的胸脯擦着自己的胸膛上。

苍白的脸色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他是残疾了,但也是个正常男人啊!

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那么大,还敢窝在只相处没多久的男人身旁睡得那么安稳。

我真的可以相信她吗?她的医术比自己想的厉害多了,想来底下的人调查有误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位好皇兄可是给自己送了个宝啊!

最后,他摇了摇头,也没想那么多,缓缓地闭上双眼,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准备小憩片刻来恢复一些精力。

原本,他也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在这个认识不久的女人旁边,毫无戒心地沉睡了一个时辰。

当他悠悠转醒时心中猛地一惊,一种难以言喻的懊恼涌上心头。

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自己的戒心怎么就这么低了。若是换做以往自己定然会保持高度警惕,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就睡过去。

像今日这般,估计早就死了好几回了,想来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吧。

卯时刚过,陈芷兰就醒了,而此时旁边的位置早已空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里睡得那么舒服。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是睡得不习惯吗?”

君意铖衣冠整齐从后院那儿进来,就看到已经起来,正在梳妆镜前被嬷嬷和侍女整理妆容的女人。

“不是的,臣妾睡得很好。只是想着今日要入宫谢恩,总要早起的,咱们可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不是吗?”

“嗯,那正好咱们一起吃早膳吧!本王去前厅等你。”

君意铖没说什么,让下人着去前厅看着公务,默默等着她收拾好,一起用早膳。


在一片静谧之中,众人都安静地做着药,王爷看着女人的侧脸,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继妹因为皇后的引荐,现在也算独得皇兄恩宠,已经是正五品才人了。”

“而皇后被禁足在碧春宫,后宫也被王德妃暂时接管,估计她现在正碧春宫发火呢!”

“对外的理由是殿前失仪,但其实因为她后宫干政,也为白氏给予不少好处。”

“啊?那皇后的千秋宴确定还能办吗?我爹没被皇上重用吗?”

“唔……抱歉,这些都是前朝的事,是臣妾多嘴了。王爷不想说就别说了。”

话说完之后,陈芷兰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问得太多了。前朝的事是她一个后宅妇人不该问的,于是又弱弱地解释道。

她虽不讶异皇后的心狠手辣,但对于陈若兰的受宠,也确实是真的一无所知。

但也没想到皇上真的能把她禁足了,两世以来,皇后可是从未有过这样严重的惩罚。

她知道皇后的手段不止于此,她还会残害子嗣呢,将来也一定会用到继妹身上。

也不知自家偏心的父亲,可会像前世那样为了这个女儿和白皇后杠起来呢?

“本王没觉得你多嘴。千秋宴当然能办了,皇嫂就是只剩一口气也要办。”

对于在位的那两位,君意铖心中有着十分清楚的认识和判断。

“你父亲最近确实入了皇兄的眼,他也是个有本事的,为皇兄处理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

“皇嫂被禁足也不单单因为这个,她的侄子被揭发强抢民女,现在在金吾卫牢狱中等待发落。”

而陈芷兰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她心中也早已不奢求那一点点父亲的关爱。

君意铖应该有自己的节奏去对付他们,她也不会问的太多。

最后她转移话题,对古寒问道:“古寒,府内内奸的事你们查得怎么样啊?有什么进展吗?”

而古寒十分愧疚,恭恭敬敬地向陈芷兰抱拳汇报道:“王妃,是属下无能,和古炎暂时没发现什么有问题。”

“这段时间所有的药材和药罐子,均只有府医碰触过。属下也一直关注他的行为,他都是正常的熬药,期间没有任何什么下毒行为。”

“那谁能接触到药材和药罐子,你们也没查到么?光本妃知道的,方嬷嬷的侄女方盈也能接触到吧!”

古寒回答道:“回王妃的话,方盈这几天确实没来过药房一步。平日里,她只在府医沐休时,才会前往药房帮忙煮药而已。”

“这几天药房虽有其他人员进出,可只与府医接触过,在那儿逗留片刻就离开了。我们也查过,也没有异常。”

陈芷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那这个毒药可能未必需要天天亲手下的,比如药材提前被毒药泡过,药罐被药水煮过。”

“所以那个人未必天天来,他只要平时固定时间来那儿待一段时间就可。”

“药罐被药水煮过......”古寒嘴里不停地低声呢喃着这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和他们说道:“王爷,王妃,属下曾碰到过方盈煮药罐。”

“属下觉得奇怪,便询问她为何要这么做。当时方盈反应还很大呢!最后她说的是‘药罐定期煮一煮才好’。”

“属下不懂这些,那时也并未多想,以为真是这样,还请王爷责罚……”

说着,古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自责地低下头等待主子的发落。

然而,君意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依旧碾着手中的草药,仿佛不管自己的事一样,最后幽幽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将功赎罪吧。”

“几日后府医不是沐休吗?方盈这两天应该就有动作了吧!你给本王盯紧了,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听到君意铖的命令,古寒连忙应声道:“是,属下遵命!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陈芷兰最后说道:“古寒,虽然方盈这边需要严查,但府医那边也暂时也不能放松。这是迷药,相信你能用得到。”

“是!多谢王妃。”

……

果不其然,短短数日之后,古寒和古炎纷纷向君意铖禀报近期的调查结果:

原来真的是方盈在药罐上动了手脚,她事先将毒药藏于自己的指甲内,在煮药罐时,利用自己的衣袖遮挡,将其放入沸水中。

一次的药效能管一个月,正因如此,她也无需每日都前往药房下毒,从而大大降低了被察觉的风险。

他们也查到给她药的店家是皇后外祖家——薛国公府名下的药房,这个消息他们也是费了一小番工夫得到的。

古炎焦急地说道:“王爷,事已至此,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行事?是要搞毁那个药房吗?方盈也要抓起来吗?”

只见君意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沉声道:

“药房搞毁了方盈从哪拿药呢?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于皇嫂吧!”

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接着说道:

“至于薛国公府……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尽快解决吧。就当是本王这个皇弟送给皇嫂的生辰礼好了。”

君意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皇后和薛国公的下场,他们以后的生活注定要在痛苦中慢慢煎熬了。

王爷和王妃真是天生一对儿,王妃这两天可是一直在改良这个毒药呢!

他们两人也退出去开始办事了。

“阿铖,你忙完了吗?咱们该用晚膳了。”酉时一刻,陈芷兰敲了敲书房的门问道。

片刻之后,房门便被缓缓打开,君意铖出来了。“刚好忙完了,我正要去你那儿找你呢!”

尽管君意铖从未主动询问过陈芷兰喜欢吃什么,但是现在餐桌上几乎都是陈芷兰爱吃的饭菜。

“多谢王爷了,连父亲都不太了解我爱吃什么。”

“那是你父亲不称职,本王这个做夫君可不是!好了好了,快推我休息吧。”

陈芷兰看着男人红透的耳根,也默默地回到寝室了。


尚书府大厅内,陈书阴沉地对她们母女说道:

“即日起,若兰待在闺房里和教引嬷嬷学规矩,哪也不许去。谁也不许徇私,否则一律发卖出去。”

转头又对陈王氏说道:“你要还想若兰在宫中活得好好的,就让她好好学规矩,别再盯着这些小事。”

“是,老爷(爹)。”她们不得不对陈书言听计从。

铖王府接旨后自然也准备起来,今日一大早也已按照王妃标准将聘礼送到尚书府。

陈若兰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昂贵的聘礼入府,每一件让她妒忌万分不已,前世给她的聘礼好像都没这么多。

再想当时宣旨时公公拿的那些,都只是些中规中矩的纳彩礼。

“陈大人,继夫人,这些是王爷和太后娘娘给陈大小姐的聘礼。”

“这些都照常都过完衙门了,有些还是先帝御赐的,相信尚书府一定会看护好的吧。”

古寒的意思很明显,尚书府别想动这些聘礼给二小姐换银子的主意。

“是,是……这些聘礼自然不能有失了,臣一定派人看护好的。”

“也麻烦古侍卫忙了一上午了,不知等会儿方便吗,留下来用个午膳啊。”

“多谢尚书大人了,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

古寒抱拳说道。最后双方都确认无误后,也带着人离开了。

“老爷……”

陈王氏欲言又止,那些聘礼让她眼热,御赐的拿不了,便宜的还不行嘛。

“我看你就是找死,你刚才没听他说这些聘礼可都是在衙门备过案的,少一点儿可是要细查的。”

谁人不知铖王府的东西都有其独特印记的,谁敢收啊!

“不仅如此,咱们还要为芷兰再准备些嫁妆,别让外人说咱们不知礼数。”

“可是中公已经没什么……”银子了。

总不能从若兰那儿挪吧?那自己女儿在宫里怎么过活啊。

“嫁妆的事我再想办法,这个节骨眼上你就别惹事了,好好看看若兰的规矩学怎么样了。”

陈书虽然渣,但还是会做体面事的,要不然他宠妾灭妻的名声早就传遍整个京都了。

“继夫人,与其惦记这些聘礼倒不如和继妹叙叙旧,也让她好好保养保养,毕竟没两天她就要入宫了,你们要想见面就很难了。”

陈芷兰的话让陈王氏气得够呛,这几天她女儿被教引嬷嬷“磋磨”得已经没什么精气神了,还怎么获得荣宠啊。

而此时,青芽对他们行礼道:“小姐,方大人过来送嫁妆来了。”

“外祖父来了!咱们快走吧,别让他老人家久等了。”

————

铖王府的书房内,君意铖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看着密报,漫不经心地问说道:“聘礼送过去了?”

他是先皇嫡子,帝后感情甚笃,只是婚后多年才有的他。

他也不负众望,从小就聪慧,又文武兼备,年纪轻轻的就远赴边疆,到现在的一身战功。

可就在三年前他和北族对峙胶着时,国内却传来父皇重病,二皇子君意轩监国的消息。

自己因为这个意外消息一时分神落入对方的圈套,拼尽一身武艺和将士们的支援和掩护,最后的他们突出重围。

经过军医拼尽全力的抢救,君意铖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双腿却残疾了,他也没赶上父皇的最后一面。

甚至他还被军医断言,他以后可能都要依靠轮椅生活了。

可他来不及难过,最后规划了一系列布局,最终还是重创了外族,致使他们至少五年内不会扰乱边境。

伤口愈合得差不多后,最后他不得不回京都养伤。

此时已经身为皇帝的君意轩还贴切地亲自送去补品,假惺惺地问候着他的身体状况。

但意思也不要太明显,左右不过是他想亲眼见证这位备受父皇宠爱的嫡弟是否真的残废了。

谁让他被自己父皇摆了一道,虽然自己当了皇帝,可是直属皇帝亲令的亲兵令牌却下落不明。

而且镇北军的兵符虽然上交了,可军队是君意铖一手建立壮大的,他们认人不认符。

所以当今陛下当然合理怀疑东西是不是在他手里。

期间皇帝也不是没想过给他塞人,不过君意铖就以“要为父皇守丧三年”的理由回绝。

这不,刚过服丧期,皇帝就贴心地下旨给他选了位王妃。

“是的,王爷。属下已经将聘礼送去尚书府,属下也已查过陈大小姐的事……”

古寒和铖王汇报道。自从他们定亲后,铖王府的人恨不得把礼部尚书的家底查个底朝天。

同时也安排人盯着他们一家人的举动,所以前两天发生的事儿自然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他内心默默地想着:不知这个陈大小姐是否和方院判那样精通医术。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下去了,太医们都治不好王爷的腿,一个小小的贵女怎么能治好呢。

最后古寒不确定地小声问道:“王爷,您就不怕陈大小姐是那位的细作吗?”

君意铖听后不禁嗤笑道:

“细作?你会找个感情不和的做细作?如果是陈尚书把那个宝贝次女嫁过来,反而本王要多些戒心了。”

“退一步讲她真是细作,那也得嫁进王府来,咱们关门收拾。本王的这位皇兄可是巴不得自己出错呢!”

“好好准备着吧!只要她能安分守己,铖王府也不缺她的,不然……”

他手中的刀子径直飞向一只往外飞的信鸽。

古寒警铃大作,正要将鸽子和放走的人抓回来。

只见他的双胞胎弟弟古炎正抓着死掉的信鸽和卸掉下巴的属下大步来到书房内,将小纸条呈上来。

“王爷的武力值依旧不减当年啊!这位……老样子?”

君意铖轻蔑地看着纸条,轻声“嗯”了一声就让他们带人下去了。

“对了,尚书府的那位二小姐别让她过的太舒服了。她的寝宫也安排在皇宫的角落里,我记得那儿有个不好惹的一宫主位吧。”

“是,王爷。我们这就去办。”兄弟两人这才抓着那个人到了王府的地牢里询问情况了。

此时的他注意力已经不在密报上了,回想着古炎汇报的事情,最后薄唇轻启:

“陈芷兰……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什么?铖王殿下来了,这有什么可汇报的,快请人家进来啊。”

陈书大惊失色赶紧去迎接这位王爷。原以为这次只有陈芷兰自己回门,没想到铖王殿下居然也会光顾啊!

这个下人他想说:铖王已经进来了,现在管家正陪着这位爷呢。

可是话还是没说完,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不用劳烦尚书大人了,本王已经不请自来了。陈大人和继夫人不会怪罪吧!”

陈书和陈王氏看到人立马跪了下来,惊慌地说道:

“岂敢,铖王殿下真是折煞微臣了,是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见谅!”

陈芷兰也正要行礼,就听君意铖淡淡地说道:

“平身吧!铖王府怎么会让新妇独自回门。虽然本王身体不好,但是陪王妃回门的精力还是有的。”

他的话虽然淡淡的,但在陈芷兰眼里,怎么感觉王爷好像有些生气呢。

不过她还是壮着胆子走上前握着他的手,他的脉象还是早上那个样子,她也就放心下来,于是问道:

“王爷,您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多休息一会儿吗?您身体感觉怎么样,药吃了吗?还有……”

陈芷兰现在越来越像个贤惠媳妇儿,对不关心自己身体的夫君叨叨着。

而君意铖顺势握着女人的手,阴沉的脸此时才有些松动,对她展现出一丝笑容。

可陈芷兰这一行为可把陈父和继夫人吓坏了,他们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这么和铖王这么说话的。

陈书终于忍不住,开始教训起陈芷兰起来。

“芷兰,你怎么和王爷说话呢?真没规矩!铖王殿下,是微臣教导不周,还请殿下勿怪。”

“本王还不需要尚书大人做本王的主,她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怎么相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您教导不周?您的精力不都是在您的这双儿女身上嘛?还是您的意思是前夫人教导不周?”

“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王爷快请进,午膳快好了。管家,上茶!”

陈书赶紧转移话题,又不动声色地向管家递过去一个眼神,让他吩咐厨房把几道菜再准备上。

原来,他们看到只有陈芷兰一个人回来时,便自作主张地将原本的山珍海味都不做了,仅留下一些家常菜肴来应付。

然而此刻,王爷突然驾临,所以这些根本不够招待王爷的。

管家心领神会地忙躬身应道,表示明白主人的意思。君意铖开口:

“罢了,本王和王妃打算去方院判家吃个便饭,就不劳烦尚书府费心准备了。”

管家闻言,顿时止住了脚步。

一时间,他不知所措地杵在那里,又不能贸然退下,只能留在原地尴尬地站着,等着主子给出进一步的指示。

“这就是礼部尚书的待客之道?本王来了才知道上茶?若本王不来,王妃该不会连个午膳都吃不上吧?”

君意铖一脸寒霜地盯着大厅内空荡荡的桌子,毫不留情地开口嘲讽道。

他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丝丝寒意,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看穿一般。

虽然这几年他不在战场了,但武将的气质依旧不减,仍旧震慑住陈书。

这般质问的礼部尚书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确实是微臣照顾不周了,请王爷、王妃恕罪。”礼部尚书连忙躬身赔礼道歉。

“只因微臣一直以来都将芷兰视作尚未出阁的小女,所以在礼数方面难免有所疏忽,还望王爷海涵。”

说罢,他又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了一下君意铖的脸色,见其依旧阴沉如水,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谁知道铖王怎么会为陈芷兰出头啊!想来毕竟她是名义上的铖王妃,铖王这么说是为了他的面子吧。

“本王也理解陈大人的,您可不能和本王关系太好,否则会让皇兄起疑心的啊!”

“最近您不是在忙着皇嫂的千秋宴嘛?可别出问题啊!”

陈书站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终于没有敢再强烈挽留对方了。

他在铖王和当今陛下之间只能二选一,此时的他其实早已站在皇帝那边,否则陈若兰怎可能越过陈芷兰,那么轻而易举地嫁入皇室呢。

这一丝微妙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君意铖锐利的目光。嘴角还扬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似乎对陈书的表现早有预料。

于是在和“岳父”简单的寒暄后,他们夫妻俩也就离开礼部尚书府,径直去到方府。

而方士平站在门口,十分开心地看着他们的到来。

最后对着两人跪拜道:“老臣太医院院判拜见铖王殿下、铖王妃。”

“外祖父请起。”君意铖对待他和在礼部尚书府时判若两人,陈芷兰也赶紧下车,扶起自己的外祖父。

几人也有说有笑的,一同踏入了方府府邸。

陈芷兰目光关切地看向身旁的外祖父,柔声问道:

“外祖父,您最近在宫中怎么样?有没有人找您麻烦啊?”

方士平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有个王爷做外孙女婿,那些人即便心里有些想法,也断然不敢轻易来找我的麻烦。”

事实也确实如此,自从自己外孙女和铖王绑在一起,他也已经被被划归到铖王一派。

虽然他的权力被架空了些,但也仅此而已,他也乐得清闲。

而且同院的医师们也不得不对自己和颜悦色的。特别是院首,对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外祖父也要小心,他们可能下黑手的。”

……

而君意铖却在一旁,静静地看在那幅温馨和谐的画面上。

她亦如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般,与自己外祖父相谈甚欢,时不时发出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他也是头一回见到她如此模样。此刻的她,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端庄稳重的女子,而是展现出了同龄人一样的活泼俏皮之态。

君意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居然也微微上扬,目光也一直不自觉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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