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燃森苏晚季的其他类型小说《习惯宠你李燃森苏晚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你这般动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哪怕她碎碎念了无数遍,希望李燃森看不见自己,沉稳的脚步声音依旧径直朝着她走来,须臾,高大健壮身躯投下的阴影笼罩在她四周,把炽烈阳也一并遮住。李燃森的声音很低,有些发紧一般:“怎么搞的?”说着,就蹲在了苏晚季身边:“崴到脚了?”躲不过去,苏晚季只能坐在滚烫的地上,抿了抿唇,极其尴尬地点头。“都怪地上那个坑……”苏晚季小声嘟囔,语气里有那么几分委屈。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所以才会那么意外的崴脚。听了苏晚季的解释,李燃森像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声气。苏晚季狠狠瞪了他两眼:“又不是我故意崴脚的,我只是没看到那坑而已!”“以后小心点。”李燃森不带感情的叮嘱,板着张脸,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依旧凛冽。一看就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估计就没打算要帮她。苏晚...
《习惯宠你李燃森苏晚季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但哪怕她碎碎念了无数遍,希望李燃森看不见自己,沉稳的脚步声音依旧径直朝着她走来,
须臾,高大健壮身躯投下的阴影笼罩在她四周,把炽烈阳也一并遮住。
李燃森的声音很低,有些发紧一般:“怎么搞的?”
说着,就蹲在了苏晚季身边:“崴到脚了?”
躲不过去,苏晚季只能坐在滚烫的地上,抿了抿唇,极其尴尬地点头。
“都怪地上那个坑……”
苏晚季小声嘟囔,语气里有那么几分委屈。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所以才会那么意外的崴脚。
听了苏晚季的解释,李燃森像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声气。
苏晚季狠狠瞪了他两眼:“又不是我故意崴脚的,我只是没看到那坑而已!”
“以后小心点。”
李燃森不带感情的叮嘱,板着张脸,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依旧凛冽。
一看就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估计就没打算要帮她。
苏晚季本来也没希望他帮忙,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自力更生,从不会轻易向人求助。
但不知为何……心底还是莫名有些酸意。
她努力压下这些陌生情绪,刚想自己费力站起来,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视线在她红肿脚踝上扫了一眼,突然就有了动作。
李燃森刚劲结实的手臂分别从苏晚季的腿弯和后背处穿过,轻松一抱,就以最标准公主抱的形式,把苏晚季抱了起来。
“啊——李燃森你做什么!”
苏晚季感受到他皮肤热气与自己身体相贴时的触感,忽然觉得自己毛孔里在出汗,而且这时候才能更切实体会到,他那么高……
她恼羞不已,脸颊微微泛红:“……李燃森,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苏晚季第一次被人公主抱,既不习惯于这样完全将自己交在他人手中的姿态,也不习惯于被他侵略荷尔蒙围绕。
但他却没打算放过她,语气坚定:“你脚都肿成这样了还怎么走,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极其的野蛮强硬,根本不给她反抗机会。
“……你也太不讲理了。”
苏晚季吐槽了一句,又忍不住从这个角度去看他。
男人有着刚毅的下颌骨以及流畅轮廓,她被扑面而来的雄性之气冲击的有些头晕目眩。
“……我真的可以的。”她继续补充,声音却越来越小,已经没了底气。
李燃森似乎是懒得搭理她,就这么抱着她轻轻松松往他停车的位置走过去。
还是那辆面包车。
在将苏晚季放进车里时,李燃森的动作,有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也是这个瞬间,苏晚季和他靠得极近。
她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停止了。
视线却有些不可控的交缠。
天气还是这么热,热到皮肤发烫,之前被李燃森触碰过的地方好像也还残留着属于他的触感。
黏腻,灼烈,还有一点蚂蚁爬过的痒。
“苏晚季,你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
李燃森突然开口,打破了空气里的沉闷气氛,有些过于用力地把副驾驶的车门关上,绕去了驾驶室。
他在背过苏晚季时,咬了咬牙,眼底暗沉浓烈的情绪一闪而逝。
刚才他抱着苏晚季,才清晰感觉到她到底有多轻,多么软。
柔弱无骨似的。
他想更紧密的拥抱她,占有,侵略,吞噬……
他趁着火气还没有完全涌上,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后退,坐到副驾驶,下意识就摸出一根烟衔在了嘴里。
苏晚季因为刚才那瞬间的失神,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哪怕李燃森抽烟了,她也没阻止。
她只是偷偷去瞄他抽烟的动作。
李燃森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修长骨节搁在窗框上,风灌进来,让他的眉眼有些模糊。
却还有着像野狼一样的冷硬,蛮横。
真是个不好搞的男人……苏晚季默默想着,不到五分钟,李燃森就把她送到了附近一家医院。
小城市也有这点好处。
这回,李燃森还是以公主抱的姿势把苏晚季带出了面包车。
她好像也不再觉得这个行为令她难堪羞涩,甚至于……
感受着李燃森结实有力的胸膛臂膀,好像能够体会到被安全感包裹的滋味。
苏晚季低着头,耳朵尖也泛起了一点粉色的红,在她白皙皮肤上衬得尤为明显。
李燃森不敢去看她,怕自己心脏深处叫嚣的猛兽会不受控破笼而出。
也就错过了这一幕。
所有手续全都是李燃森在帮苏晚季办理,见到医生,一系列检查照片下来,确定她的脚踝没有大问题。
但消肿可能需要一星期,而这一星期里,左脚都不能走路。
检查结束后,苏晚季坐在椅子上等待,李燃森替她去药房拿了一些跌打损伤和内服的药。
走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晚季:“……可以回去了吗?”
李燃森嗯了一声,尝试着问:“需要给你准备个轮椅吗?或是拐杖?”
苏晚季:“……不要!!”
她才不需要这些东西。
不过就是扭了脚,一个星期不太能走路而已。
被他说的,她好像要残疾了。
“哦,我先送你回家。”
李燃森哪怕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依旧再次轻轻松松抱着她,一路接受着周围病人以及家属的注目。
苏晚季还用余光瞄到有几个小女生在窃窃私语讨论他们。
她又有点脸红了,好在很快走出了医院,不用再接受别人的注目礼。
车子停在楼下,又被他抱回了家,李燃森站在沙发边上对她嘱咐一些注意事项。
“嗯嗯,知道了……”
苏晚季现在有点不敢去看他。
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今天自己被他抱了这么多回,最重要的是,她还有点依依不舍他坚硬滚烫的怀抱。
但李燃森还是走了。
伯父伯母回来之后,发现苏晚季扭伤,也格外担忧。
大伯母还计划盘算着要给她熬骨头汤补补。
“但最麻烦的是我和你大伯这几天都要上班,白天你自己在家里……能行吗?”
他们中午都回不来,也就没办法照顾她。
苏晚季连忙摇头说:“我无所谓……”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什么……”男朋友?她哪里来的男朋友?
苏晚季正在纳闷,大伯母冲着她挤眉弄眼:“就是……你那个律师事务所的同事,王之旭,是叫这个名字对吧?”
“上回过年,你回来他还跟你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小时呢……”
苏晚季欲言又止,她想说,那一个小时其实基本都在谈工作。
虽然过年,但只要有当事人委托,他们这帮律师也别想太清闲。
“你年纪也不小了,谈了恋爱就考虑考虑什么时候定下来,听说他还是京市本地人,结了婚还不用考虑房子的问题……”
大伯母絮絮叨叨仿佛说不停,不知为什么,苏晚季下意识就拿余光去瞄坐在身边的男人。
李燃森从大伯母提起男朋友这个话题开始,就低着头剥虾,仿佛对此话题兴致缺缺的样子。
他漂亮的手指哪怕用来剥虾,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手背上游走的血管形成极为性感的脉络,刺激着人的眼球。
怎么能有这么……欲的男人?
分明什么都没做,可就是散发着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当然,要仔细说起来,苏晚季觉得他这会儿……好像突然变得有些过于沉闷。
低垂的眉眼有着锋利弧度,冷意尽显,挺让人心悸的。
“晚晚,我这里有些特产。”
大伯母又开始说:“你抽时间给他寄过去,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苏晚季回过神,皱皱眉头,刚想拒绝……
身边的李燃森剥虾的力道好像过大,他手中晶莹剔透的虾仁,就那么在空中划过弧形,掉进了苏晚季的碗里,“啪嗒”一声。
苏晚季:“……?”
李燃森这才掀起眼帘,音调没什么温度:“对不起,手滑了。”
“……没事。”
苏晚季倒是庆幸这么一个小插曲打断了大伯母的话,省得她再去应付。
“刘姨,我吃好了,今天谢谢您和苏伯招待,我厂子里还有些事儿,就先不打扰了。”
他站起来,客客气气道别,情绪似乎又已经恢复正常。
仿佛刚才感受到的一瞬间戾意,只是苏晚季的错觉而已。
他一走,苏晚季赶紧对大伯母说:“您刚才说什么呢?我和那个……就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啊!”
大伯母呵呵笑着:“那可能是……我误会了。”
“而且我之后都要回来了,不可能再待在那边。”
“知道知道,是我瞎说……”
大伯这才开口:“行了,收拾收拾,你等会儿不还要去跳广场舞?”
跳广场舞是大伯母每天饭后必备运动,连大伯都被她带进了广场舞坑。
毕竟大伯母所在的舞团经常有男女搭配跳舞的活动,大伯要是不去,舞伴就会变成别人,他肯定不愿意。
苏晚季主动把收拾碗筷,打扫卫生的任务拦了过来,接着把厨余垃圾混在一起带下楼扔掉。
再回去时,竟然发现二楼到三楼的拐角处,站立了一道人影,背对着她。
他指骨尖夹着香烟,徐徐燃烧,正望着远处出神,侧脸是极为坚硬的轮廓。
苏晚季看见他紧抿的嘴唇,不知在想什么事情,连背影都透着黑沉的压抑感。
如果安静一点,从他背后走过,应该不会被他注意到……
但是快要走过时,李燃森竟然主动打了招呼:“还没睡?”
沙哑的嗓音在楼道中回荡,像重锤猛地砸在苏晚季心口,她吓了一跳,感受着狂烈的心脏回应:“丢个垃圾……”
“嗯。”
苏晚季突然很想问,你不是很能聊吗,怎么在我面前就这么闷不吭声……
李燃森也在这时候转过身,他回家后应该洗了澡,换上了更为宽松的衣服,不过那裤子好像……稍微小了一个尺码。
苏晚季脑海里乍现出林妍的话,完全无法自控的去观察,以至于……李燃森什么时候逼近了一步都没有立即察觉。
直到他冷不丁问:“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苏晚季才猛然反应过来,在耳边响起的低沉声线吓得她后退两步,后背眼看着就要磕上楼梯的扶手……
李燃森眉心一拧,胳膊伸出,在最关键的时刻挡在苏晚季腰后。
苏晚季并没有撞在扶手上,而是磕到了李燃森的手臂,果然和她想象中差不多结实有力,还带着滚烫温度。
他自身的热气也扑面而来,离苏晚季仅有咫尺之遥。
她怔住了,愣愣看着他漆黑眼底的深沉。
大概有0.01秒的刹那,苏晚季在他眼底看到了极其炽烈的火苗烧起,但下一秒,又只剩下看不分明的冷冽。
“小心一点。”
“谢、谢谢……”
苏晚季竟然忘记拉开二人距离。
就着刚才的话题回答:“暂时还不知道。”
“嗯,定下日子和我说一声。”李燃森顿了顿,“送你去车站。”
这迫不及待的语气让苏晚季有些不爽:“你很希望我赶紧离开?”
李燃森深深的看着她:“迟早都是要走,早晚有什么差别。”
语气里听出几分嗤意。
“……李燃森,你对我是有什么不满吗?”
他仿佛有片刻的失神:“你说什么?”
苏晚季不是情绪波动很明显的人,但这会儿连眼眶都因为生气略微有些泛红:“你如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对我感到厌烦,我可以理解,以后我再见到你都会离你远一点。”
说完,苏晚季就试图推开李燃森回家去。
李燃森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腕骨。
那么细一截,他的手指可以轻易环住,再用点力都能折断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很是烦躁的发问:“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我讨厌你。”
明明是,看一眼,就连以后和她生一儿一女叫什么名字都想好的欲念。
以及需要用尽全身力气和理智,才能克制住心底那头野兽肆意咆哮的渴望。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见到我就几个字几个字的说,和我家里人就什么话题都能聊……这不是讨厌我是什么?”
她的眼神又倔又清澈,因为生气,瞳仁格外亮。
李燃森舌尖抵住齿根,眼底浓黑翻滚,强压住想欺负她的想法,深吸一口气才道:“我以后尽量每句话都说十个字以上,可以吗?”
小祖宗。
周围的气息却变得更加紧凑压迫。
苏晚季抬眼看着李燃森,欲言又止,许多话在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李燃森看懂了她眼中的含义,语气倒是挺轻松:“一件小事而已,你不用觉得你欠了我多大的情。
“可事实就是,真的很感谢你帮助。”苏晚季咬了咬唇,眼眸里泛着水光,“你希望我怎么感谢你?”
李燃森被她这样纯粹热情的眼神盯着看,喉咙发痒,心跳也有点快。
他把话题扔回去:“你想怎么感谢我?”
苏晚季歪了歪头:“……以身相许?”
李燃森漆黑的瞳孔犹如深潭,看不见底。
那瞬间,仿若有什么情绪飞快呼啸而过。
但苏晚季并没有来得及去抓住,就听他哑着声线说:“不要开玩笑了,你是女孩子,开这种玩笑不好。”
苏晚季咬住了下唇,好像听见那因为李燃森出手帮忙而欢欣雀跃的心脏,又突然间碎成两半的惨烈声响。
他说这样的话,大概也是在提醒她,别乱开不合时宜的玩笑吧。
若他们之间有足够的暧昧气氛,他对她的心思不同,或许就会用另一种方式来面对她此刻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语。
苏晚季仅仅凝滞了一秒,漂亮的脸上笑意反而更加灿烂:“你不喜欢这玩笑,我就不开了,那就说正经的吧。”
李燃森舌尖抵着后槽牙。
他眼神泛冷,过去,她也会这样和身边的人开玩笑吗?
只是想一想,就会有难以控制的嫉妒情绪蔓延。
无论李燃森警告过自己多少遍,不必产生这样的偏执想法,她从头到尾都不是属于你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在乎她与旁人的相处……
却都没用。
李燃森开口,语气已经恢复平静:“只是举手之劳,不用特别感谢我,大家都是邻居。”
“不行,就算大家都是邻居,该有的规矩不能不遵守,否则以后我再见到你都会觉得欠了你一个很大的人情。”
苏晚季笑意盈盈,客气说:“等会儿我大伯和大伯母就会回来做晚饭,他们请你,是他们请你的这一顿,但我也得再单独请你一次才行。”
李燃森帮她省掉了借出那笔钱的麻烦,这个人情不止是长辈欠了他,她同样要感激他的帮忙。
“……随你。”
李燃森的意思显然是,既然她这么非要请,他也不好拒绝她。
苏晚季突然觉得自己很强大,很有耐心,居然敢这么对着他死缠烂打。
尤其是……李燃森面对那些要债的彪形大汉都还不落下风,有种骨子里的危险戾气。
他不是那么轻易可以靠近的人,但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好像有些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他的冲动。
继续和他待在同一个狭窄空间里,受他的影响太大,苏晚季借口去洗水果,从冰箱里拿了些葡萄和橙子去厨房里处理。
磨蹭很久才拿出来:“你先吃吧,我大伯母买菜会货比三家,所以肯定不会那么快就回来。”
“没事。”李燃森挺有耐心,尽管看起来就是个活得挺粗糙的汉子,在这种时候却格外体贴。
苏晚季视线从他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划过,看着这男人手臂上刚劲起伏的肌肉,忽然又开始感觉到……
心热。
想要保持冷静的方式,就只有不去偷看他。
可他的存在注定了没办法忽视掉,苏晚季只能装模作样去敲苏年的门:“你反省的怎么样了?”
“我叫强子,你呢?我怎么称呼你?”那大汉倒是先行自我介绍了一番,不再有任何架子。
“李燃森。”他报出自己的名字,语气平淡,“迟野是你们老板?”
这个迟野,就是李燃森刚才在楼上时提到过的名字。
强子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总觉得有点耳熟,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他只能先行回答:“野哥是我们老板,不过他现在生意做的大,并不经常回来,他在Y城这边所有的业务都是咱们手底下这些人在负责……”
顿了顿,强子又问:“你认识我们野哥?”
李燃森微微仰着头,下巴微抬,斜睨着他,那股漫不经心的劲儿,尤其冷戾:“你去问问十年前跟他打平手的人是谁,就知道我认不认识他了。”
迟野这名字曾经在整个Y城都是响当当的。
那会儿他还不是像如今这个西装革履的正经生意人,而是阳光照不见之处,最危险狠厉的人物。
他身手尤其厉害。
唯一一次打了平手,没能把人给揍成功的那回……
强子终于是想起来了,声音都在因为激动而发颤:“您、您是森哥?!”
李燃森这名字,早就销声匿迹了。
但十来年前Y城的地下拳坛里有两个名字最是响当当,一个迟野,一个就是李燃森。
大家都叫他森哥,哪怕年纪比他大的也照旧这么称呼,实在是因为,没几个人能赢得过他。
同样的,唯一能跟他打成平手的人就是池野。
强子年纪其实没他们那么大,但也是清楚这些往事的。
一反应过来眼前站着的人是谁,连目光都尊敬谄媚了不少:“您要早说您是森哥,我怎么可能这么怠慢您!”
“森哥,野哥最近都不在Y城,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倒是您……也好多年没您的消息啊!”
这所谓的消息,自然就是说他没有在地下拳坛里混迹了。
上了专科之后,李燃森也不需要用那种方式去赚钱,不需要以命相搏。
而是真正动用自己的头脑,开辟出新的生意道路,所以像强子这样的下属,也没资格知道Y城逐渐兴起的物流公司老板,居然就是曾经那个响彻Y城地下拳坛的人物。
至于李燃森和迟野的关系,算是不打不相识。
就算说不上是朋友,肯定也能是熟人。
所以强子想到这些以后立马不敢再随便造次,看他一根烟抽完了,立马让自己的小弟再递过来一根,亲自为他点上:“森哥……上头那家跟您是什么关系啊?”
他犹豫着问:“您跟那女的……她是您相好?”
李燃森垂着眼眸,声线冰冷:“人家是从京市回来休假的大律师,就你们这样的,只要被她抓住一个把柄,她能把你们公司告到破产,你还敢去招惹她?不要命。”
“这……”强子拍了拍脑袋,“我还以为那位是嫂子呢!不过您说的我们也记住了,您放心,我们都是正经公司,绝对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儿!”
李燃森在强子的讨好当中淡淡说:“他们总共需要还多少钱?”
“这个……这个利息什么的吗,就免了,看在您的面子上,只要能把本金还上就行。”
强子知道李燃森和公司大老板的关系,万一他今天强行要把利息也收回来,对方去野哥面前说一嘴……
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自作主张决定不收利息。
李燃森却摇了摇头:“该收多少,就收多少。”
像Y城这样的四线小城市,教育质量中等,好的生源一早就被周边大城市网走了。
苏晚季中考时成绩还不错,可以去附近的新一线城市读高中,不过在那种天才学霸云集的学校里,她也就不会显得太突出,还要支付多出来的住宿费,生活费。
但她的高中Y城二中却给了她很好的待遇,不仅学杂费全免,给予每个月单独的补助费用,还外加每学期助学金、奖学金。
苏晚季高中三年不仅可以不用花费大伯大伯母的钱,甚至还能存一点给他们。
那会儿二中只是觉得苏晚季是个好苗子,也万万没想到,居然真的押中了宝。
三年之后,苏晚季居然考出了文科676的高分,离当年的文科状元也就差了两分,成功考进了京北大学法学院。
成绩出来那晚,国内最顶尖的两所大学就联系了她,Y城二中甚至放了两个小时的烟花来庆祝她这个Y城久违的清北学生。
“真的,我后来逢人就吹,我当时的同学考上了京北大学!”
南初面带红晕,兴奋不已:“听说你现在已经是律师了,肯定打过很多厉害的官司吧?”
苏晚季笑了笑:“也没有,毕业这几年其实都在忙一些小案子。”
他们那个律师事务所里不乏各种履历惊人的大神,所以她……也没那么厉害。
南初却很崇拜苏晚季:“哎呀,你就别谦虚了,我知道你肯定很厉害……所以这次你回来打算休息多久,是休假吧?”
“唔……还不清楚。”
正说着,已经踏进了南初要来找货物的物流公司。
苏晚季瞥了眼大门前的招牌:木万物流园。
看来这物流公司还挺大。
“我先进去查件,你看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呆着等我吧!”
南初也忘记自己刚才问了什么,匆匆进到了办公区域。
苏晚季随便看了看,视线有些不受控制地落在远处几辆大货车那里。
烈日炎炎下,有一帮人正在卸货,其中有道小麦色身影最为显著。
他的手臂上脉络清晰有力,随着动作鼓起结实形状,汗水从他起伏的胸膛划过,腰腹分明强壮,八块腹肌下还有清晰人鱼线,一路延伸,力量中混合着荷尔蒙……
粗糙又强悍,散发着最原始直接的野性魅力。
苏晚季怔住,喃喃念出“李燃森”三个字。
所以他平时就是在这里工作?
像是有所预感,正在卸货的李燃森一脚踏在板车上,半弓着身子转过头,深暗视线攫住苏晚季的偷窥。
苏晚季有点尴尬,正纠结是否抬手打个招呼,下一秒,他似乎是拧着眉头又转回去,仿若并没有认出她。
她咬了咬唇,只能强迫着自己移开视线,去等南初忙完。
苏晚季不知道,自己刚转开目光,某道视线又抑制不住地转过来。
怎么有女人皮肤能白成这样?
李燃森半眯着眼,去看苏晚季在阳光底下泛着细腻色泽的脸,就好像稍微用点力气,都能够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他眸底泛起一抹红,正在走神,就听旁边接货的甘如辛问:“森哥,你想什么呢?都快热死了,赶紧把这货搬完进屋去吹空调!”
李燃森没吭声,甘如辛断眉挑起跟其他人说:“一会儿去催刘大余赶紧再招几个人来,森哥这个老板天天陪着大家干活算什么事儿?”
最近物流园规模扩张的很快。
从最开始运送Y市周边的货物到现在,已经把另外几个省内的城市也都涵盖在其中,所以人手着实不够,货物压了不少,李燃森这个老板也只能亲自上阵。
“得嘞,等会儿就去和胖鱼哥说,不过……森哥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这里的员工都习惯了叫森哥,而不是客客气气叫老板。
毕竟这物流公司刚开起来时全靠李燃森亲自压货派送,来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们这位老板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李燃森什么糙活重活都能干,也从不和他们这些下属摆架子。
“森哥是在看那个女的吧?我操,真白!那个腿……有点绝哈?”
甘如辛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立即想到那天,刘大余中午去吃了顿饭回来之后就念叨的事儿。
明媚柔美的一张脸,又白又娇,还有那勾魂儿的身材……
“我这辈子要能娶这么一女的回家当老婆,累死我都值了!”
“想屁吃啊,那一看就不是咱们能驾驭住的,只能过过眼瘾。“
有人猥琐的笑了两声:“要是在床上肯定……”
话还没说完,脸上笑意被李燃森发扫过来的发狠目光恐吓住,浑身抖了抖。
“再说一个字,你就去结工资滚蛋。”
李燃森眼底戾气散发,他眉骨深,棱角锐利,所以发火时严肃的样子格外吓人。
甘如辛也警告了一句:“注意素质,别乱说话。”
平日里胡乱说几句也就罢了,现在这女人可不简单……
甘如辛暗忖,看来森哥这老铁树也终于要开花了。
“继续。”
李燃森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又继续吭哧吭哧卸货。
苏晚季那边,南初终于找到了货物,约定了新的配送时间后,她们就一起离开了物流园。
两人回南初店里,苏晚季做了指甲,又和她吃了顿晚饭,才迎着晚风慢悠悠回家。
十点多,小区里乘凉的大爷大妈都回家去了。
苏晚季快要走到楼梯口,声控灯还没开,一片漆黑,她没注意到黑暗中一点猩红明暗交织。
于是气沉丹田:“哈!”
灯亮了,她也被眼前乍现的人影吓得脖子一缩,差点尖叫:“谁……”
靠在楼道口抽烟的男人,眼神斜过来,语气冷淡:“怕什么。”
苏晚季态度有点冲:“……是个正常人遇见这种状况都会害怕吧?”
“家里空调坏了,我下来抽根烟。”
李燃森随意解释,手指掸了掸烟灰。
苏晚季以前不喜欢男人抽烟,可眼前这个……
或许是他的指节修长漂亮,就连这么一个慵懒的动作做起来都很是有韵味,她莫名不讨厌了。
“下午去物流园做什么?”
他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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