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霖萧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魔鬼爱人周霖萧卿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山中无老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进剧组片场。我就看到周霖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站在那,明显是在等我。看到我,他立刻小跑着过来,伪装的一副纯情,实际上眼底的算计却那么明确。我冷脸不接,周霖举着红玫瑰跟着我:“卿卿,别气了,虽然离婚了,但是我最爱的还是你。”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不要脸的。我对场务道:“闲杂人等,怎么不赶走。”场务挠了挠头:“萧老师,周总毕竟是您的丈......前任丈夫,所以我们想你们的事情还是等你们自己解决。”周霖凑近了我,阴测测地道:“你这样对我,不怕我把镯子摔碎?”我伸手扇他脸上:“滚!爱摔就摔!”我已经想清楚了,一个找不到我的家人,不要也罢!还能因为这个被周霖这个狗男人给钳制了?我会过的很好,没有家人也无所谓。周霖捂着脸,玫瑰花落在地上,花瓣落被一阵风吹...
《魔鬼爱人周霖萧卿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进剧组片场。
我就看到周霖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站在那,明显是在等我。
看到我,他立刻小跑着过来,伪装的一副纯情,实际上眼底的算计却那么明确。
我冷脸不接,周霖举着红玫瑰跟着我:“卿卿,别气了,虽然离婚了,但是我最爱的还是你。”
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不要脸的。
我对场务道:“闲杂人等,怎么不赶走。”
场务挠了挠头:“萧老师,周总毕竟是您的丈......前任丈夫,所以我们想你们的事情还是等你们自己解决。”
周霖凑近了我,阴测测地道:“你这样对我,不怕我把镯子摔碎?”
我伸手扇他脸上:“滚!爱摔就摔!”
我已经想清楚了,一个找不到我的家人,不要也罢!
还能因为这个被周霖这个狗男人给钳制了?
我会过的很好,没有家人也无所谓。
周霖捂着脸,玫瑰花落在地上,花瓣落被一阵风吹起,一片花瓣粘在我的裙角。
我嫌恶地挥手拍开,对着场务道:“下次再放进来,罚一天工资。”
场务立刻赶人:“周总,请!”
我找的场务块头很大,周霖被半推半拽地出了剧组。
看着地上的玫瑰花,我一脚踹到一边的垃圾堆那。
众人看着我,眼神中有敬佩又震撼。
我却心情好极了。
什么破玩意儿,都离婚了还来纠缠我。
当天晚上,我扇了周霖一巴掌的新闻又上了热搜,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做什么都被关注的苦恼。
之前即便是得了影后,也没有这么多通稿。
拍摄结束的时候,我打了一辆车回云梦街。
可刚上车,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一股甜腻的味道,直接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看向驾驶位,发现司机是周霖的助理。
又上套了,我想打电话求救,可手机刚点开,意识模糊间,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房间的一切我都很熟悉。
因为这里是我和周霖结婚住的卧室。
可卧室的落地窗被墙封上了,再也看不到外面的玫瑰花。
四周都密不透风,我也是被绳子绑着,躺在床上。
只有那些熟悉的家具和装饰,还保留着之前的样子,勉强让我确定我的位置。
周霖并不在房间里面。
我的手机也不知所踪。
我深深地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多久,门开了,周霖走了进来。
看着我,他似笑非笑:“萧卿卿,玩够了吧,现在该我玩了。”
他捏了捏我的小腿,慢慢地朝上游走:“你说你听话点不好吗?非要让我用强的,不过既然镯子绑不住你,结婚也绑不住你,那就让你生个孩子好了。”
“周霖,你疯了?”我惊恐地想要后退。
周霖伸手拽我的衣服,有绳子挡着,不太容易,可他却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怎么?上次,不是你说想要给我生个孩子?”他舔了舔嘴角,昔日还算俊秀的脸,此刻变得那么恶心。
我惊叫:“周霖,你就算让我怀孕,我也不会生的。”
“那就由不得你了。萧卿卿,你害怕了对么?如果不怕,你抖什么?半年没满足你,你不是早就想我想疯了,不然那次在车上怎么反应那么大?恨不得让我当场要了你。”
周霖骤然抬起头,看着我质问的脸,他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好似在看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最后他没有辩解,只是擦干了眼泪,淡淡道:“我说了爱就是爱,男人的爱不容亵渎。你想解约,我不同意,你想离婚,我更不同意。”
“你这是在耍赖!”我不满地道。
“总之,你别想离开我。卿卿,乖乖地,在我旁边,不好吗?”周霖翘起二郎腿,指着顾宁安和代表律师:“他们又算什么东西,在我们两个人中间插一脚?你想谈条件,可以。下次,单独和我谈。”
周霖的话,就像是毒舌爬过我的耳朵,钻进了我的脑子里。
我不受控制地咬紧了牙齿,可身体却止不住颤抖。
周霖若无其事地起身,离开了包厢。
临走,他还特意丢下一句话:“你的经纪人,我会调给公司的其他人。你的新剧,暂时不着急开机,等你想清楚了再说。”
他在威胁我。
我疲惫得瘫在沙发上,四肢酸痛:“顾医生,怎么办?我怎么办?周霖不会放过我,我完了!”
顾宁安伸手,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
我乍一惊醒。
进来包厢之前,顾宁安给我做了一个催眠暗示,那就是一个响指后,我会从周霖对我的负面影响中脱离,我会重新积极应对这一切。
我的思路骤然变了。
我想,我应该从其他方面对付周霖,结婚三年,我对他的了解虽然不够深刻,但一些容易捕捉的信号,还是可以做一些文章的。
比如,他很自负。
而他,笃定了我反抗不了他......
灵光一闪。
我直起身子:“顾医生,你太神了!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男人的眼角一抹笑意:“恭喜你,讲讲看。”
“或许,我应该顺从周霖的要求,单独和他谈。”我看顾宁安没有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大受鼓舞。
我继续道:“我承认,今天没有你们在场,我可能会谈得很糟糕。但是周霖这个人很自负,倘若你们都不在,我想他或许反而会比较放松,不会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去谈解约的事情。至于离婚,这个不着急,只要解约了,离婚完全可以走法律途径。”
说完,我询问顾宁安的意见:“你觉得合适么?”
顾宁安良久,摇了摇头。
“萧卿卿,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其实还有一个方案,那就是,可以让我父亲顾霄动用家族的势力对顾宁安施压。”
可我知道,顾宁安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
顾霄的名字,整个华夏的人都耳熟能详。
但顾霄的孩子中,被认为是顾家太子爷,却是大名鼎鼎的顾昀。
出了名的能花钱的主。
因此,我并不想让顾宁安为我付出太多代价,于是我立刻拒绝:“不用,我不希望这样。顾医生,或许你应该试着对我多一些信心,也对你多一些信心。”
顾宁安沉思了几秒钟:“如果你独自去谈,我可能帮不上忙。”
我何德何能,被顾宁安这样全心帮助。
我看着他严肃的面孔,再一次告诫自己,一定要争气,彻底和周霖切割成功。
“顾医生,你当然帮得上我,今晚,我需要你帮我。”
这话一出,代理律师一脸八卦地看着我们。
拿到了自由之后,周霖操盘的那部剧又换了主演。
可奇就奇在,这个主演和我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都惊叹于,周霖究竟是怎么找到的那个人。
于是新闻上又开始乐此不疲地八卦我和周霖的爱情悲剧。
这种营销攻势,让我以另一种观众不喜的方式出圈,可我却毫不在意,因为我知道,只有用实际的成绩去展示自己的水平,才能让这些人闭嘴。
婚前,我曾做到。
婚后,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我的事业停滞不前,可离婚后,我似乎又找到了属于我的舞台。
新的剧目,是从剧本到服道化,均由我主导的。
有人看好我,也有人等着看我出丑。
拍摄到一半,我们的团队决定边播前半段,边拍后半段。
还可以根据网友的想法,修改一些剧本细节。
新剧《魔鬼爱人》上映很快就到了,开幕庆祝的时候,邀请了不少媒体和投资人。
可我没想到,顾宁安会到场,作为投资人。
他一到场,不远处,就有人窃窃私语:“这个顾家新任继承人了不得,一个月雷厉风行把老爹和弟弟都给干翻了,今天老爹头七,他不去祭拜老爹,反而来萧卿卿这里......”
“嘘——当心被听到了。”
“听说萧卿卿没离婚他们就在一起了......”
我蹙眉,这些人,怎么这么能编?
前不久,顾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曾经被大众看好的太子爷顾昀自作孽玩机车,把身体搞了一个半身不遂。
在父亲被气了个半死之后,顾宁安不得不担起大任,成了顾氏的继承人,并亲自主持了父亲的葬礼。
事情太过巧合。
很快,顾宁安,就变成了众人口中议论纷纷的对象。
他们觉得顾宁安如今春风得意马蹄疾,没有半点丧父的悲痛,甚至怀疑是顾宁安蓄谋已久。
但这是在旁人看来。
只有我知道,顾宁安对于父亲的怨恨,一定在和父亲的骤然离去,一同折磨着他。
他虽然是心理医生,却不能自医。
他眼底的青黑,已经暴露了他的精神状态。
我这个开幕庆祝宴,顾宁安原本可以不必来的。
并且时间也和顾宁安父亲的头七相冲,怎么讲,他都不该出现。
可他来了。
我从一旁桌子上捡了一个坚果,冲那边乱说的人对准,投掷过去,坚果非常乖巧地落在那碎嘴人的嘴巴上,调皮地跳了一下,落在地上。
那人呲牙咧嘴地看向我。
我则半个眼神也没给,直接提起紫色高定长裙的裙摆,若无其事地朝顾宁安迎了上去。
“顾医生,欢迎。”我笑靥如花。
他的眸子掠过一抹光芒,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可声音依旧如同春雨一般滋润人心:“萧卿卿,今天你很美。”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顾宁安第一次对我说出一个异性对另一个异性说出的话,而不是一个医生对患者说的。
我惊讶的同时,脸颊不知为何热热地。
“顾医生,你还好吗?”我试探着问他:“顾家的事情,我看到了。”
他直接转移了话题:“你的剧我看了,你的演技很好,这份投资,我相信很快就能收回成本。”
我颓然闭上眼睛。
这个镯子,可能是唯一能够证明我身世的东西了。
孤儿并不是无父无母,而是他们还没找到我。
婚前搬家那天,这个镯子在搬家过程中消失不见了,当时周霖陪着我找了很久,甚至陪我翻垃圾箱。
可直到最后,也没有找到。
我以为是意外。
可其实早该想到的。
是啊,周霖蓄谋已久。
他一边安慰我,以后他就是我唯一的家,一边暗中夺走了我找回自己至亲的可能性。
这样的我,才好把控。
这一刻,我无比想念顾宁安。
我刚才怎么就把他赶走了?现在再叫他似乎也不合适。
我失魂落魄地换了一套日常的衣服,经纪人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拍最新的戏,因为外面下雨了,这样效果好。
那天的雨戏,效果的确好。
我却因为淋雨发烧了。
经纪人送我去医院的时候,又是心疼我,又是惊叹:“你刚才演的破碎感太强了,让我觉得这一集到时候放出来一定能上热搜!卿卿,带病演戏,也太敬业了吧。”
可只有我知道,心病难医。
即便是退了烧又如何?
让周霖摔了镯子?
还是让自己明知顾宁安对我的意思,还要去求他帮忙?
哪一个,都是我不愿意的。
就这样我睡了过去,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我似乎没有长嘴,任由顾宁安误会我,为了周霖的集团,竟然要骗他把专利再次无偿相送。
他对我失望至极,和我彻底断联。
而周霖,则一怒之下摔了镯子......
惊醒的时候,我出了一身冷汗。
外面的雨声不断,空旷的单人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个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我心里燃起一抹期待,很快,我的期待就落了空。
原来是值班护士,她看到我坐起身,给我递过来一个体温计:“量一下体温。”
我很清楚我在期待什么。
一边量体温,我一边打开了手机。
一条新闻推送吸引了我的注意,拍的周霖进了我的休息室,标题是我和周霖再续前缘。
我反手点了举报。
又打开和顾宁安的对话框,输入又删掉。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一个声音揶揄地笑道:“到底想给我发什么?萧卿卿,量体温还不乖。”
我抬头一看,可不是顾宁安么?
顾宁安摸了摸我的额头,自然极了。
“退烧了,继续睡一觉,我来哄你。”他的语气再也不是顾医生了。
可这时候,我说不出反驳的话。
如果这温柔仍旧是一刹那,那就让我享受一刹那的温柔。
在顾宁安的哄睡下,我再次进入梦乡,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我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做梦。
次日一早,顾宁安的管家给带来两份早餐,看到我点头致意。
吃饱之后,我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不想耽误剧组的进程,和经纪人确定了时间后,决定下午继续拍摄。
顾宁安送我去拍摄场地。
一路上,我都在想,是否应该对顾宁安坦诚说镯子的事情。
可直到目的地到达了,他叫我,我才回过神。
“顾宁安,我......”
他的食指竖着放在我的唇边:“萧卿卿,不想说,先藏着,等你想说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尴尬,心理医生的坏处。
他早把我看透了。
我继续用力,狠狠地朝绳子用力,可越着急越割不开。
我朝床底下滚过去,试图让进来的人发现不了我。
然后继续用力。
门开了。
我如坠冰窟,却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然而下一秒,来者的声音,让我瞬间放松了全部的戒备:“萧卿卿?”
是顾宁安!
我喉头哽咽着,眼泪汹涌,发出嘶哑的声音:“我......顾......”
脚步声很慌乱,他来到床边,趴在地上,朝床底下看。
就看到那几乎让他崩溃的一幕。
顾宁安很怕。
因为地上的血太多了,他怕他来晚了。
他将我从床底下转移出,解开绳子,像捧着一个脆弱的婴儿,将我抱起来,急匆匆地朝外跑。
我看到院子里那些如人血一般鲜艳的玫瑰花了。
重获新生的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被顾宁安送到医院后,在医生的细心包扎下,我的伤口被裹了起来。
躺在床上,我眼睛紧紧地盯着顾宁安:“顾医生,你帮我催眠,能不能帮我忘记这一段经历......我真的很累,很累。”
顾宁安的神情悲伤。
他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是我疏忽了......”
我摇摇头,牙齿打颤:“不想再记起来了。我好累,顾医生,你帮帮我。”
顾宁安点头,尝试对我催眠,可我的眼睛始终瞪得大大的,不敢合上。
我生怕一睡去,就会再次被周霖抓走。
顾宁安无力地在我面前晃了晃手。
我依旧瞪着眼睛。
他趴在我的病床边,低着头,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我想安慰他,但是我已经心力交瘁,神经极度敏锐。
甚至走廊外面的脚步声,都如同擂鼓,让人心惊,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顾宁安抱着我的上半身,试图用语言感染我。
我却如同一根绷紧的弦,身体僵硬。
这一晚,我都无法让自己释怀。
直到次日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我逐渐意识到一切的真实,我的确获救了。
“顾宁安,周霖有没有被抓走?”这是我这天早晨说的第一句话。
顾宁安的面上第一次出现狠厉的模样:“你放心,他会在里面呆一辈子。”
我终于放下心。
“顾医生,谢谢你,这次......我......”
顾宁安打断了我的话:“萧卿卿,别再回忆这次的事情了,我会帮你忘记这件事,以后周霖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
我倚着医院冰冷的床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终于,一切告一段落。
周霖将终身和铁窗白墙相对。
而我,彻底自由了。
出院后,我在顾宁安的帮助下,已经逐渐恢复正常。
虽说我自己也想忘记,但在权衡下,我还是选择保留所有的记忆。
我按照顾宁安的建议,把那段经历暂且归类于演戏。
是一场戏,不是真的。
结局也是好的。
那些记忆很不堪,但是它们会让我更警惕,对于生活的经验越足,一个人的生存能力就会越强。
昔日不怎么配备保镖的我,找了几个保镖。
我也开始学习防身术。
也开始研究随身携带的一些小玩意儿。
甚至依靠这个东西,成功英雄救美了一个女孩。
后来,我还是断断续续地,把镯子的由来告诉了顾宁安。
“你是说,你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随身有一个镯子?”
我点头:“不过,那个镯子已经不重要了,它给我带来的只有厄运。”
可顾宁安的神色却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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