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人流后,我痛的躺在床上起不来身。
护士进来面露难色叫我快点离开,毕竟后面还排着队。
我点点头,扶着墙虚弱的走出去。
走廊里的女孩,最年轻的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公立医院尚且排了一小支队伍,何况还要那么多人因为这见不得光的事情去了私立医院。
男人爽一下就不用再管,可这些女人在这里要受多少折磨,折磨她们的,甚至不仅仅是手术带来的伤痛。
但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无力再关心她们的日子过得如何。
不过,在死之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8 我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陆伯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回来了多久。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有点事情。
沅沅,你,你别这样,我们真的不能和好了吗?
我无法想象陆伯年是以什么心态说出这样的话,白天陪小三产检,晚上找老婆和好。
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