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姜宁曦君启凌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宁曦直接怒了:“靠!当街强抢民女啊!”“不稀奇。”这次倒是君启凌冷静的多,“这种桥段,在男频常见,不过一般情况下,这种被救了的妹子就成了男主的后宫了。”姜宁曦抽了抽嘴角:“你敢!”“我就是说说。”君启凌小声嘀咕,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来,“再说了,我有那么饥渴吗?什么人都要?而且,我现在是和你共用一个身体,当然不可能对妹子做什么了。”姜宁曦忍无可忍,直接一拳捶在他的灵魂体上:“人家妹子结婚了的!你有点道德!”君启凌疼倒不至于多疼,但……很敏感。他声音隐忍:“姜宁曦,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娘娘。”书兰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砰砰几个响头磕在地上,她双眼通红,“奴婢知道这个请求为难娘娘了,可是奴婢实在是没法子。奴婢出身卑微,弟弟也是前两年...
《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姜宁曦君启凌大结局》精彩片段
姜宁曦直接怒了:“靠!当街强抢民女啊!”
“不稀奇。”这次倒是君启凌冷静的多,“这种桥段,在男频常见,不过一般情况下,这种被救了的妹子就成了男主的后宫了。”
姜宁曦抽了抽嘴角:“你敢!”
“我就是说说。”君启凌小声嘀咕,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来,“再说了,我有那么饥渴吗?什么人都要?而且,我现在是和你共用一个身体,当然不可能对妹子做什么了。”
姜宁曦忍无可忍,直接一拳捶在他的灵魂体上:“人家妹子结婚了的!你有点道德!”
君启凌疼倒不至于多疼,但……很敏感。
他声音隐忍:“姜宁曦,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娘娘。”书兰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砰砰几个响头磕在地上,她双眼通红,“奴婢知道这个请求为难娘娘了,可是奴婢实在是没法子。奴婢出身卑微,弟弟也是前两年才得以脱了贱籍。求娶的姑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可就是这么一回门的功夫,弟妹就遭人抢了去!
娘娘,奴婢求求您,帮奴婢一下。”
君启凌收回手来:“抢走你弟妹的,是谁家的公子?”
“安澜王的大公子。”书兰咬着唇,对上了君启凌的视线。
君启凌没看过书,不知道这号人物,问:“姜宁曦,安澜王的大公子是谁?”
“是先皇弟弟的儿子,也算得上是现在皇上的堂兄。”姜宁曦摸着下巴,“这个大公子,我知道,叫萧准。在原著里,是个炮灰,因为好色,在姜月的怂恿下,要对原主行不轨。”
“这么件小事告诉皇上,也未必会管吧?”君启凌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这一点上,姜宁曦和君启凌达成了共识。
“是,皇帝现在本就忌惮外戚,他的那些兄弟们,都在皇位的斗争之中,死的死,伤的伤。这些堂兄弟们,也就是夹着尾巴活着。皇帝巴不得能让萧准再多生些是非,最好是民怨沸腾,他处理安澜王也有个由头。”姜宁曦叹了口气。
但是看着书兰一副焦急的模样,大白天的,姜宁曦也不方便出门,她还是去了一趟养心殿。
打算试一试。
刚到殿门口。
就见姜月守在外面,正在将一个食盒递给王福。
“王福公公请您把这份参汤端给圣上,妾身瞧着他忧心社稷,怕他身体撑不住。”
王福笑呵呵地接过参汤来:“好,娘娘,圣上实在是太忙了,这会儿正招了几位大臣在聊政事,实在是抽不开身。娘娘还请担。”
“公公客气了。”姜月已经有半个月没请到皇上了。
她脸色不是很好看,这个月都已经往养心殿送了十几次东西了,可皇上还是没有要让她侍寝的意思。
姜月难免有些忍耐不住,她刚刚转身,就瞧见姜宁曦缓缓走来。
等她站定,姜月抢在她之前开口:“姐姐来的好不巧,圣上正在同大臣商议国事,现在没法子见姐姐。”
她说完,还瞥了一眼王福。
“是吧,王福公公?”
“是。”
姜宁曦微微蹙眉:“圣上大约什么时候有空?妾身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圣上禀报。”
姜月原本都已经要走了,脚步倏然顿了顿,问:“姐姐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后宫的那点事,再怎么重要,也大不过国事去。”
“自然是我的私事,妹妹还是不要打听为好。”姜宁曦对她淡淡一笑。
姜月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不显,乖巧的软了声音:“是妹妹多嘴了。”
听着怪可怜的。
她跟君启凌说着话,而另一边姜洪源夫妻也都骂完了,
骂累了,姜洪源夫妻冷笑一声,转头就出门了,出门前还把这里的门给反锁了。
没多久,就来了个下人,抬着下巴颐指气使道:“大小姐,你打碎了宫里御赐的玉簪,老爷说了,将你发配到边疆去为戍边将士们服务干活儿。”
边疆?
一个姑娘,给戍边将士服务干活儿是什么意思?君启凌怎么会不知道?
他眼神唰一下冷下来,怒意席卷全身,他冷冷道:“你下来,这个必须得让我来解决。”
“等等!”姜宁曦瞪圆了眼睛。
可君启凌没等他反应,直接强硬地把姜宁曦给挤下去了。
几乎却一眨眼,原本唇畔带着礼貌笑容的姑娘就变了。
原本温和的眼睛此刻宛如万年雪山,漆黑而冰冷透骨,唇角的弧度也绷得笔直,看着人时,浑身的气势都冰冷含着丝丝煞气,仿佛极北的高贵的冰天雪女,浑身杀气又仿佛一尊修罗煞神。
那下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皮重重跳了一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就你。”
她开口了,勾了勾唇角,清透的声音含着丝缕杀意。
“幸灾乐祸要把我送到边疆?”
下一刻,他的素手猛地掐住那下人的脖颈!
几乎是瞬间,那下人便被提着双脚离开了地面,他惊恐地看着眼前从前温和的大小姐,脖颈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呼吸艰难,脸也渐渐变得青紫。
“君启凌、君启凌!”
姜宁曦看着这一幕要疯了,她人傻了。
“你跟一个下人为难有什么用?还不快放人,你别做暴力狂啊!”
君启凌不听,只是一味的掐脖。
姜宁曦眼看着那下人的脸越来越紫,眼见着翻白眼就要翻过去了。
姜宁曦一咬牙,立刻拼尽全力朝君启凌的魂魄撞过去了。
“你倒是下来啊!”
“女频文不是这么混的,像你这么混,将来还怎么当上皇后!”
君启凌冷笑一声:“刀架在皇帝脖子上皇帝自然知道该立谁为皇后。”
姜宁曦:“……??”
姜宁曦无语,这是开了个什么逆天挂。
她全力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君启凌烦了,皱着眉头的一瞬间,姜宁曦终于险险把身体的控制权给抢到手了!
控制权一到手,几乎是瞬间,右手失重,那下人直接重重摔地上了!
姜宁曦手酸得很,看着那下人惊恐的神色,连忙露出个笑容。
“你别怕,方才就是个意外,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还是煞神的人眨眼就露出笑容,简直比鬼更可怕!
那下人趴在地上拼命咳嗽着,浑身抖如筛糠,一动也不敢动。
君启凌冷嗤一声,掐了个决。
那下人神色由惊恐渐渐变得迷茫。
君启凌轻启红唇,声音暴躁:“滚。”
那下人就乖乖站起身,出门了,甚至出门以后,还把门给拉上了。
等出去了,姜宁曦这才长松一口气,过来给刚刚发飙的金毛狗顺毛。
“你也别急,这是我们该走完的剧情,在我们被发配的时候就会遇到这本书的男主大将军,到时候咱们装作被人欺负的样子被他救下,就能结识他了。”
“结识他之后,咱们不就能进宫了吗?”
君启凌又冷嗤一声,神色鄙夷:“攀附别人不如靠自己强大。”
姜宁曦:“醒醒,这里是女频!”
君启凌不吱声了。
过了会,宫里派人来押送姜宁曦上路。
京城山高水远,她被关在一个被黑布笼罩的笼子里。
说是被黑布笼罩,其实君启凌掐一个诀,笼子里便光亮起来,甚至还有一个松松软软的坐垫。
姜宁曦安慰君启凌:“好歹有四个轮子滚,没让我们腿着去。”
君启凌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随后问:“进宫见到太子以后是什么剧情?”
姜宁曦毫不犹豫道:“当然是进宫啊,由宅斗变成宫斗。”
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毕竟她可不仅是女频阅文无数的读者,更是“甄学”资深学者,翻来覆去看了起码上百遍!
可君启凌明显跟她不在一个脑回路上,他思索着问:“那你之后还回不回家了?”
姜宁曦愣了一下:“不回了吧。”反正进宫当上皇后以后,就直接saygoodbye了,谁还管这劳什子的破家啊!
谁知君启凌勾了勾唇角,漆黑深眸含着几分戏谑,缓缓道:“那就好。”
“你想做什么?”姜宁曦终于预感到不妙了。
可她的右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抬起来了,翻手,一股强大的灵力瞬间以整个黑布笼子为中心荡开。
刹那间,天地间风云色变,黑云压城,风雷滚滚!
外面有人惊呼。
“天生异像,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一个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天雷直冲城里的东南角,狠狠砸了下来!
火势瞬间腾空而起,照亮了半边城!
姜宁曦能透过黑布看见外面的情景,瞬间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过去拼命摇晃他。
“你干什么啊!”
君启凌挑了挑眉,十分无谓道:“当然是报仇雪恨,斩草除根了。”
谁在女频文里搞这一套啊?
姜宁曦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们现在可是这个世界遵纪守法的良民,你能不能听党指挥,好好跟人讲道理!”
君启凌冷笑:“都穿书了,你还搞党派这套呢?更何况这算什么,我都没动这座城,要搁男频,那可是得屠城的!现在留着这个城已经是我格外宽恕了。”
姜宁曦受不了了。
靠,在线问,打自己犯法吗?打了自己他会痛吗?
老天爷啊,能不能来人把这个暴力狂给抓走啊!!
姜宁曦气得抓耳挠腮地干瞪眼:“大哥,你看清楚这是什么文了没有?”
君启凌嗤笑一声,吹了吹自己的拳头:“什么文都不如有实力好使,我一拳就能打爆这个世界好吗。”
“我嘞个豆。”姜宁曦夸张地大叫一声,“这是什么中二少年啊,你别想我今天再跟你讲一句话!”
“说谁中二呢。”君启凌不满。
二人正吵着嘴,君启凌神色忽然一变,凤眸锐利地看向黑布笼子外。
“有人。”
姜宁曦屏住呼吸:“接下来,他总忍不住了吧?”
“如果锦绣是在王府的话,可能萧准很快就去找她了。”君启凌摸了摸下巴,“但如果她在的话,想必萧准也不会隐忍的如此辛苦了吧?”
姜宁曦也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只是静等时机。
让她和君启凌有些诧异的是,萧准竟然一直等到了半夜,所有人都睡下之后,才和石头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看得出来,他经常干这件事,买通了后门的小厮,将他放了出去。
后门有一辆马车,早就已经在等着了。
君启凌趴伏在屋顶上,冷笑一声:“果然不在王府。”
“先跟上去,然后再想办法通知大理寺卿。”姜宁曦说。
君启凌嗯了一声,悄无声息的跟上了那辆马车。
这马车一路绕过了弯弯绕绕的小巷,然后在一个极不惹眼的小胡同口停下,石头从马车上下来,扣了扣门。
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里面的人压着嗓子说:“不是说最近风声紧,就不来了吗?”
石头也悄声说:“大少爷实在是想,里面的那位姑娘可还好?”
“闹着死呢。”那人不耐烦道,“我就不明白了,跟着大少爷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那个穷脚夫有前途?大少爷也愿意将她养在外面做外室,她倒好,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石头不言语,只道:“大少爷既然来了,那就准备一下吧。”
车里的萧准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直接下了车,然后在石头的带领之下,走了进去。
君启凌悄无声息的跳上了这小院的屋顶。
小院不大,典型的四合院。
正屋里亮着灯,门大开着。
萧准双手负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人呢?”
“这儿。”伺候的人把锦绣拎了出来,直接扔在了萧准的脚下。
锦绣身上几乎只有一件衣服蔽体,她的发丝凌乱,缩在地上,神色近乎崩溃:“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倒胃口!”萧准瞧着她的这副模样,啐了一口,然后走过去,抓着她的头发,紧皱着眉头,“老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你,比起你那个穷鬼老公要好得多,你这么一副丧夫样是给谁看!”
“求求你,放过我吧。”锦绣抓着他的衣摆,哭泣声格外明显,“大少爷,奴家有夫家,好女不侍二夫!求您了,放走奴家吧。”
萧准的眉眼一沉,拖着她就往里面的卧房而去:“走?老子没吃够之前,你别想走!”
锦绣被扯得头发专心的疼,她尖叫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想要缓解疼痛,她无望地望着外面的,哭泣着哀求:“书怀,书怀!”
一声比一声凄惨。
像是泣血一样。
“书怀!”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出去了,就算萧准放走了她,她也活不下去。
脏了啊。
她已经脏了。
锦绣放弃了挣扎,她任由萧准把自己扔在床上,盯着屋顶。
就在这时候。
一道莹蓝色的巨大光团忽然罩住了她!
欺压在她身上的萧准被重重弹开,飞出了屋子。
蓝色光团罩着这间卧室,谁都进不去。
场面有些混乱了起来。
君启凌趴在屋顶,听到巡逻的侍卫发现这里的异样,才跳进了屋子里。
一进去,他便转过身,背对着锦绣,让姜宁曦掌控了身体。
姜宁曦冲过去,抓着锦绣问:“你怎么样?身上受伤了没有?”
“神女?”锦绣的眼珠子动了一下,她跪在床上,“你是神女吗?求你带奴家走吧,我活不下去了。”
“就什么?”姜宁曦忙问。
君启凌掏着耳朵说:“当然是就走光了啊!”
“啊!”姜宁曦有些慌,“那不行啊,要是不小心走光,还是在皇上的面前,那就属于殿前失仪。”
“殿前失仪是什么鬼玩意儿?”君启凌反问。
很显然,他是一点女频文都不看的!
姜宁曦给他科普:“就是在皇上的面前失去礼数了,轻则流放,重则掉头,嘎了。”
“呵,没事,他要是敢嘎了你,我少了他的城。”君启凌再次蠢蠢欲动,“这破剧情,我早就不想忍了。”
“别别别。”姜宁曦心里拉起警报,“我自己注意一点就是了。”
再说了,又不是完全没办法。
她可以把裙子调整一下,将缺少了布料的那边转到侧边去。
只是一路上,都没找到机会。
一直到进了大殿,两人跪拜天子。
天子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瞧着她们两个:“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姜宁曦和姜月同时抬头。
天子微蹙眉头,指着姜月:“你怎么还戴着面罩?”
“回圣上。”姜月柔柔道,“是因为民女听闻被您选中可以入宫做妃子,格外的高兴,却高兴过了头,脸上冒出几颗痘来,又想着今日要见圣上,总不好如此失礼,只能戴上了面纱,还希望圣上不要见怪。”
天子如今已经年过五十,知晓姜月必有苦衷,不过,他却觉得这是份情趣,也不和她计较。
“脸上出痘,说明你还年轻。”天子又看向姜宁曦,心中微微一动,“你就是姜宁曦了?”
“民女是。”姜宁曦动作矜持的作揖。
天子赞叹地瞧着她:“好好好,果然绝色。大伴,赏!”
旁边的公公立刻笑着:“是。”
姜宁曦立刻道谢:“多谢圣上。”
赏赐会在结束之后,由太监和宫女送到姜宁曦所住的宫殿。
“好了,起来吧,既然已经见过,你们便退下吧。”天子还有公务要处理。
眼瞧着就要结束,姜宁曦刚想找机会溜走调整裙子。
此时,姜月忽然道:“圣上,姐姐极善歌舞,既然您赏了姐姐,自然的,姐姐也该跳一段舞赠与圣上才是。”
姜宁曦:!!嗯?不是,我什么时候会跳舞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奥,是吗?既然宁曦如此有心,那就跳一个给朕看看吧。”天子抬起手来,挥了一下,旁边正打算上前的太监们又退了回去。
姜宁曦直接宕机了。
抓着君启凌喊救命。
“完了完了,我不会跳舞啊,来一raph还行。可是,我要当着皇上的面,diss他吗?”姜宁曦疯狂地喊。
君启凌……他正在:“yue……你别摇我了,要吐了,yue……”
“别吐我脑子里啊!”姜宁曦现在和之前的君启凌感同身受了。
感觉自己脏了。
“你老实呆着!我来!”君启凌挤走姜宁曦。
他操纵着身体,脚下敏捷,以一个诡异的步伐走向了一旁的侍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侍卫的手中抽走了佩剑。
唰得一声。
长剑亮出剑刃来,一抹光亮反射在君启凌的双眸之中。
“有刺客,护驾!”被夺剑的将士反应过来,立刻道。
天子却稳坐在龙椅上。
姜月吓得连退几步,又立刻护在龙椅前,伸开双手:“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连姜宁曦都急了:“君启凌,你要干什么?!”
君启凌双唇紧闭,只见他手腕猛地一转,反手握住剑柄,动作一气呵成,潇洒至极。刹那间,他整个人仿若与剑融为一体。
他身形如电,每一次挥剑都带起呼呼的风声,剑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寒光闪烁,似要将空气都切割开来。
竟然是一段精妙绝伦的舞剑!
完成最后一招,君启凌收势,望向天子,双手抱剑,行了一个礼:“献丑了。”
姜宁曦鼓掌:“绝,太绝了。”
不仅舞剑了,还特别注意,没让她走光。
君启凌很臭屁的哼了一声:“早就告诉你了,你的金手指不是剧情,是我!讨好我,让你做任务的路上,一路坦荡!”
因为太过于嘚瑟,被姜宁曦给踹了一脚:“歇着吧,你!”
话多的很啊。
君启凌差点昏迷。
天子抚掌大笑:“好好好,果然,上过战场的女儿家就是不一样!赐,宁贵人。”
姜月那张在面罩下的脸,却满脸的阴暗。
凭什么?
她轻咬着下唇,凑到君启凌的身边,去拽他的袖子:“姐姐真的好棒,果然去过战场就是不一样。”
她不信了。
这么拽,姜宁曦的衣服还不出现问题?
可君启凌只是稍稍一抬手,冷淡地回应:“你也一样很棒。”
也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快,姜月不小心摔在地上。
君启凌往后退了两步,学着姜宁曦,俯身,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我……”姜月抬头,就对上了他戏谑的眼神,她有几分恼怒,“姐姐,你故意推我?是我哪儿做错了吗?”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脸上的面纱落在了地上。
那张脸还没完全好,有的地方坏死的皮肤掉落,脸上斑驳的厉害。
只听到,大殿之内,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坐在龙椅上的天子直接震怒了:“姜月,你竟然敢骗朕!”
姜月一愣,慌忙从地上捡起面罩来,将自己的脸盖住,哭诉道:“圣上,不是民女想要骗您。实在是因为前几天,忽然有一道雷劈下,把民女的脸都毁了!圣上,民女说得千真万确,求您饶了民女。”
“你可知,欺君之罪,死路一条!”天子脸色阴沉,“朕可以诛你九族!”
姜月大惊,连忙跪地磕头:“圣上,饶命啊,求您饶命。”
就在此时,一旁的国师上前劝道:“圣上,这姜月极可能就是皇后的命格,您千万不要动怒。”
“朕可从未听说过被天雷劈了的命格。”天子怒道。
国师低声:“史上不乏有记载,更何况,姜宁曦也是姜家之女,还望天子三思。”
天子这才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封姜月为月嫔,罚,闭门思过半月。”
姜宁曦的嘴角抽了抽,她根本就没有和皇上发生过实质的关系,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
“娘娘,我现在就去禀告圣上。”书兰喜不自胜,给姜宁曦掖好被角。
姜宁曦一把将她拽住:“你去告诉圣上我身体不适,然后请御医来看病即可,千万不要提我可能有孕的事情。”
书兰满脸的喜色,认定了姜宁曦就是有孕,实在不解:“娘娘,这是为什么?你与圣上恩爱了这么多日,今日又有着害喜之症。这样好的事情,自然是要说与圣上听的,也让圣上乐一乐才是。”
有时候书兰天真的,根本不像是宫里面的婢女。
姜宁曦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书兰是内务府送过来的婢女,也没进宫多久,还不懂这里面的人心险恶,便叹了一口气。
怕她不听指令,姜宁曦便说:“你想想看,若是这般火急火燎的告诉了圣上,实则并没有怀,只是吃坏了肠胃,圣上会怎么想?”
书兰一愣,很显然想不到,她略微皱眉:“只是吃坏肠胃的话,应当……”
姜宁曦知道她想说什么,抬手在她的脑门中间弹了一下:“傻瓜,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里。你说吃坏了东西,皇上会信吗?只怕,他会觉得我是为了争宠而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啊,你过去,只管说我身体不适就是了。”
书兰抿了抿唇,无端有些委屈:“连怀孕这样大好的喜事,都不能吐露出来,未免也太令人郁闷了。”
“傻书兰。”姜宁曦有心带她一下。
她虽然知道书里主要角色的命运,却不知晓书兰这样小人物的命运是如何的。
若是能交给书兰更多保命的能力,也或许等她和君启凌离开之后,书兰能够有一个不错的接近。
姜宁曦抓着她的手说:“书兰,若是以后你不在我的面前伺-候了,换到了其他的嫔妃旁……亦或者,你自己成了圣上的宠妃,切记,怀孕一事,能瞒则瞒。即便是要告知圣上,也要再三叮嘱他,你要低调行事。”
“这是为何?”书兰微微蹙眉。
姜宁曦松开了手,望着昨天刺客消失的地方,语气淡淡的:“因为后宫,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她不觉得冉贵妃争夺圣上的宠爱有什么错。
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每个女人身上肩负的,都是其背后的整个家族的兴亡。
不争,死得不仅仅是自己,行差踏错,连累的可能就是几百、上千条人命。
书兰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她的脸色白了白,攥住了姜宁曦的手:“娘娘是怕,如果真的有了小皇子,会被人给……算计?”
看来她是听明白了,姜宁曦便抬手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以防万一而已,万事小心,总不是错的,快去吧。”
书兰这才起身走了。
过了会儿,姜宁曦又让云雨进来,她低声吩咐:“一会儿等御医来了之后,你派小德子在小厨房的位置藏起来,盯着点,再小心看着,是不是有人在外面胡乱打听什么。”
云雨的心思比书兰的深,她虽不满圣上只宠了姜宁曦几天就疏冷了她,却也知道宫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娘娘放心,奴婢们必然替娘娘盯好了。”
“去吧。”姜宁曦这才挥了挥手。
不多时,书兰便回来了,同时到的还是皇上和太医。
许是皇上和书兰想到了一起去,脸上隐隐挂着几分期待,等许太医诊治完,便问:“曦儿可是有孕了?”
许太医只觉压力山大,跪下来,缓声道:“宁婕妤只是身体虚弱,许是夜里受了凉,感染了风寒。不过圣上不必担心,您正值壮年,宁婕妤又年轻,只要将身体调理好,怀上子嗣是迟早的事情。”
皇上脸上的期待落空,对许太医挥了挥手:“开方子吧。”
等许太医去煎药,皇上便坐到了姜宁曦的床边。
姜宁曦的脸色苍白,轻咳两声:“圣上,您别离臣妾那么近,万一感染了您,就是臣妾的罪过了。”
皇上心里的那点不悦,又被她的这份懂事给熨帖了,拉过她的手来:“朕乃天子,哪里就那么容易病了?倒是你,不过昨夜一晚不来你这里,就瞧着你病了,可是吃醋了不成?”
“圣上说得哪里的话。”姜宁曦忙道,“臣妾进宫时,家父就再三叮嘱过,圣上是一国之君,岂会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臣妾知道,圣上要雨-露均沾,妾身明白圣上的。”
皇上叹了一口气,将她揽进怀里:“你能明白朕的难处就好,后宫之中,你是最可心的。”
姜宁曦依偎在她的怀里。
脑子里的君启凌却不阴阳怪气的:“呦,妾身明白圣上的~”
姜宁曦被吵的脑仁疼,硬忍着不爽,把皇上应付走了,喝了药,才把君启凌给拽出来。
“你有病吧!”
“你有药吗?”君启凌冷飕飕地反问。
姜宁曦深吸一口气:“我,不和你这个中二少年计较!我现在应付这个糟老头子,不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说完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两人集体地陷入了沉默了。
半响。
君启凌开口:“你觉不觉得……刚刚你的发言很渣?”
“渣?”姜宁曦冷笑两声,“我和你什么关系?我就算是真的和皇上睡了,也不关你的事。”
君启凌立起眉毛来:“姜宁曦,你再说一遍!”
“我就算是和皇上睡了……唔-唔!”姜宁曦忽然被君启凌拉到了垫上。
两个灵魂体滚在一起,君启凌压在她的身上,他身上原本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荧光,此时却像是火一样,燃烧的旺盛:“姜宁曦,你再说一遍!!”
这话说的,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姜宁曦的怒火,倏然就熄灭了。
说屁。
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又不是真的迂腐古板的古人,眨了一下眼睛,用手抵着君启凌的胸口,试图将他慢慢推开:“嘿嘿嘿,都是权宜之计,再说了,我也不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真的和老-色-批睡吧?”
话音落下,她感觉君启凌的灵魂体倏然紧绷,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哼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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