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名单里，第一个就是您的连襟，王远洋。”
周明想起上个月在家庭聚会上，王远洋曾不经意地说：“嫂子走得太突然，还好心脏捐给了有需要的人。”
手机在此时震动，匿名短信附来段视频：穿西装的男人站在手术台前，手术刀正划开林浩的腰部，背景音里传来机械女声：“感谢VIP-007周警官的连襟，拍下O型肾。
下一场直播，我们将展示AB型心脏的活体摘除——来自克隆体陈小雨的馈赠。”
周明的后背撞上墙面，墙纸再次翘起，露出后面新贴的照片：陈小雨和陈天明站在手术室里，两人都戴着骷髅头手链，而手术台上躺着的，正是他的妻子林小婉。
照片下方用红笔写着：“所有器官移植手术，都在星际传奇的地下层完成，包括您妻子的‘意外死亡’。”
窗外的暴雨突然停了，周明听见楼下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运动鞋踩在地砖上的闷响，和三年前监控里带走陈小雨的脚步声一致。
他摸向腰间的配枪，却发现子弹夹不翼而飞，值班室的门“吱呀”打开，穿白大褂的陈默站在阴影里，手里转动着带血的手术刀，这次他开口时，声音低沉得像换了个人：“周警官，该偿还你妻子的‘器官债’了。”
键盘上的手术刀：网吧暗网杀人实录第四章 镜像人格一、审讯室的双面人生2003年3月15日，深夜十一点。
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发出电流声，陈默的白大褂领口沾着砖厂的泥灰，他正用手术刀在桌面上刻划，金属与木质的摩擦声让周明后颈发紧。
“陈默，”周明敲了敲桌上的诊疗记录，“2002年11月7日，你妹妹失踪当天，市立医院精神科记录显示你出现过‘手术刀’人格，对吗？”
对方没有抬头，刀刃突然划破桌面，木屑飞溅：“林小婉的心脏瓣膜有先天性褶皱，”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换了个人，“我摘除时用的是强生3-0可吸收缝线，比她车祸后法医报告里写的普通丝线精细得多——周警官，你就不好奇是谁伪造了尸检报告？”
周明的指甲掐进掌心，三年前妻子林小婉的车祸现场，刹车痕迹显示有人故意切断刹车片。
他翻开新的证据袋，里面装着从化工厂找到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