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猛地跪起,伸手就向冯科打去,冯科轻轻地一挥手,萧太后就倒在地上。
冯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转身大踏步而去。
萧太后忽然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恐怕你还不如我!
你动了皇上最爱的女人,你要将他最爱的女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皇上不会饶了你的!
不会!
不会!!!”
冯科的脚步踯躅了一下,但很快就快速地离开了安宁宫。
乾元殿内,冯科静静地跪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等着皇上对他最后的审判。
“公公,朕到底是不是先皇的儿子?”
皇上的声音平静而疲惫。
冯科思索片刻,抬头凝视着皇上:“您是先皇的儿子,因为您的生母是世界上最纯洁、最干净的女子。”
“那你为何告诉皇后我与她是兄妹?”
冯科垂下了头,低声道:“因为我恨祁松,他夺取了你母亲的心,却心安理得地和长公主有了孩子。
他生活美满,可你母亲却想着他,从不肯多看我一眼,即使我愿意为她而死。”
皇上长叹一声:“公公,你何苦如此呢!
母亲已身为父皇的妃嫔,驸马也娶了公主,就算再心有所属也无能为力啊!
只能向前看!”
冯科摇头:“不,若不是驸马和公主有了孩儿,你母亲也不会彻底心灰意冷,也许你母亲不会死。
因为我答应她:等她产下孩儿我就带她出宫,她愿意找驸马再续前缘也好,和我一起隐居避世也好,总好过在这深宫里苦熬度日好。
可是...”冯科猛地举拳捶头、满脸痛苦道:“可是,驸马移情,你母亲从此心灰意冷,才难产而死。”
皇上急道:“你不是说是太后害死我母亲吗?”
冯科点头,“太后在你母亲生产时动了手脚不假,可我也有解救的办法,可是你母亲万念俱灰,一点求生的意志都没有,她不配合我的治疗啊!
她不配合啊!”
冯科此时已是满脸泪水。
皇上也满脸悲苦,半晌后才道:“可是,皇后有什么错?
当日我为了太子之位,在她不省人事之时要了她的身子,让她日日不安,已是对她有愧。
你为什么还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呢?”
冯科垂头、低低道:“皇后无错,可是皇上你不能对她太用情了。
情字害人啊!
你母亲还有我都是活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