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巍陈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弦之音焦尾诉李巍陈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道上道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他成功了。他用自己的方式,“听”懂了那首《破阵悲歌》,也“告慰”了那位忠勇将军不屈的英魂。5焦桐新生,弦音复正煞气初步得到疏导和化解,但修复工作还远未结束。“焚桐”琴的物理损伤(琴身的烧灼痕迹、可能存在的内部结构问题)以及琴弦本身的凶性材质,仍然需要处理。李巍休息了两天,恢复了一些精神后,开始着手进行真正的修复。他没有试图去完全消除琴身上的烧灼痕迹和龟裂纹,因为那已经是这把琴历史的一部分,是段将军最后悲壮印记的见证。他只是用极其温和的天然树脂和木粉混合物,小心地填补了一些可能影响结构稳定性的较大裂缝,并用天然蜂蜡反复打磨琴身,让其光泽变得内敛、温润,减少那份血色的凶光。最关键的是琴弦。那七根材质不明、充满煞气的琴弦,是“凶性”的...
《绝弦之音焦尾诉李巍陈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道,他成功了。
他用自己的方式,“听”懂了那首《破阵悲歌》,也“告慰”了那位忠勇将军不屈的英魂。
5 焦桐新生,弦音复正煞气初步得到疏导和化解,但修复工作还远未结束。
“焚桐”琴的物理损伤(琴身的烧灼痕迹、可能存在的内部结构问题)以及琴弦本身的凶性材质,仍然需要处理。
李巍休息了两天,恢复了一些精神后,开始着手进行真正的修复。
他没有试图去完全消除琴身上的烧灼痕迹和龟裂纹,因为那已经是这把琴历史的一部分,是段将军最后悲壮印记的见证。
他只是用极其温和的天然树脂和木粉混合物,小心地填补了一些可能影响结构稳定性的较大裂缝,并用天然蜂蜡反复打磨琴身,让其光泽变得内敛、温润,减少那份血色的凶光。
最关键的是琴弦。
那七根材质不明、充满煞气的琴弦,是“凶性”的主要载体之一,必须更换。
李巍选择了最顶级的“冰弦”——一种用特殊工艺处理过的天然蚕丝弦。
这种丝弦音色纯净、温和,韧性极佳,更重要的是,它本身带有一种中正平和之气,可以中和、引导残余的煞气。
换弦的过程,李巍也进行得如同仪式般庄重。
他先用浸泡过艾草和菖蒲(两者皆有辟邪、清净之效)的软布,仔细擦拭琴身和琴轸(系弦的部位),去除可能残留的秽气。
然后,他按照古法,一丝不苟地将七根冰弦依次安装、调试。
在调试琴音时,他没有再刻意去感应或注入任何强烈的情绪,只是保持着一颗平和、专注的匠心,力求将每一个音都调到最纯正、最和谐的状态。
当最后一根弦调定,李巍试着轻轻拨弹。
“叮咚……”一声清越、悠扬、如同山涧泉鸣般的琴音响起。
没有了之前的金戈杀伐,没有了刺耳的悲鸣,也没有了那令人心悸的煞气。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历了烈火与鲜血洗礼后,沉淀下来的、带着无尽沧桑和故事感的、深沉而醇厚的音色。
这音色中,依然能听出一丝淡淡的苍凉和悲壮,但那已经不再是伤人的利刃,而是如同史诗般的吟唱,引人追思,却不再令人恐惧。
李巍知道,这把曾经的“血桐琴”、“焚桐”琴,终于摆脱了千年戾气的束缚,
1 绕梁鬼音与“焚桐”琴自从经历了“幽冥鉴”和“静夜思远”砚的事件后,李巍对古物的感知越发敏锐。
古迹斋虽然依旧偏僻,但慕名前来求助的,除了寻常的修复委托,偶尔也会夹杂一些带着“特殊”诉求的客人。
他们往往面带忧色,言语间吞吞吐吐,带来的物件也多半透着一股常人难以察觉的异样气息。
这天,古迹斋迎来了一位不寻常的访客。
并非人,而是一通加密线路的视频通话请求。
发起者是李巍的一位老同学,如今在国内民乐界小有名气的古琴演奏家,陈清。
视频接通,陈清那张往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脸庞,此刻却显得异常憔悴,眼下乌青,神情焦虑。
“李巍,救命啊!”
陈清的声音带着哭腔,压得极低,仿佛怕被什么东西听到,“我可能……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李巍心中一凛,示意他冷静:“慢慢说,怎么回事?”
“是……是我前段时间收到的一张古琴。”
陈清咽了口唾沫,似乎定了定神,“一位匿名的收藏家寄过来的,说是家传的宝贝,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再继续收藏,听闻我爱琴成痴,便转赠于我。
我当时欣喜若狂,那琴……形制古朴,音色独特,绝对是稀世珍品!”
“什么样的琴?
有什么问题?”
李巍问道。
“是焦尾琴的样式,但材质非常特殊,像是……被火烧过的桐木,琴身遍布着细密的、如同龟裂的纹路,泛着一种奇异的暗红色光泽。”
陈清的声音有些发颤,“问题是……它的音色。
初听时只觉得苍凉、悲怆,极具穿透力。
但弹奏久了,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觉得……琴声里夹杂着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一种……说不出的声音。”
陈清努力形容着,“像是金戈交鸣,又像是临死前的哀嚎,还有一种……让人心底发毛的杀气!
每次弹完,我都觉得心烦意乱,脾气暴躁,甚至会产生一些……很可怕的念头。
而且,最近几天,我晚上总能听到琴房里自己传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怪音,明明没有人碰它!”
李巍眉头紧锁。
焦尾琴,相传是东汉蔡邕于烈火中抢救出的焦桐木所制,本身就带着传奇色彩。
而被火烧过的桐木、暗红色的光泽、琴声中的金
找到它煞气的根源。
它究竟是在何种仪式或事件中被制成?
它沾染了谁的血与恨?
它最后一次奏响,是在怎样的场景下?
只有了解它的‘故事’,才能找到对症下药的方法。
这恐怕比解开‘墨魅’心结还要困难百倍。”
白老建议李巍先不要轻易去弹奏或修复它,而是尝试用平和、中正的方式去“感应”它,比如用沉香、檀香等阳性香料熏燎,用《道德经》、《心经》等蕴含平和智慧的经文环绕,观察它的反应。
同时,从它的形制、纹路、材质等方面入手,查找可能的线索。
李巍回到古迹斋,按照白老的方法,点燃上好的海南沉香,让宁静的香气缓缓萦绕在琴盒周围。
他又找来手抄的《心经》,放在琴盒旁边。
然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层厚重的红布,露出了琴盒。
打开琴盒,那张暗红色的“焚桐”琴终于完整地展现在眼前。
近距离观察,更觉诡异。
琴身遍布的龟裂纹并非自然形成,更像是……某种符箓的变体,深深烙印在木纹之中。
琴面光泽暗沉,却隐隐反射着血色。
七根琴弦材质不明,非丝非钢,触手冰凉,带着一股金属的腥气。
李巍戴上特制的手套,轻轻触摸琴身。
指尖传来的,不再是木材的温润,而是一种……如同触摸凝固熔岩般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炽热感,同时又夹杂着刺骨的冰寒!
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人极不舒服。
他尝试着将一丝平和的意念注入琴身。
“铮!!”
一声极其尖锐、刺耳的弦音猛地响起,如同利刃划破寂静!
李巍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重锤敲了一下,眼前发黑,连忙收回手,后退了几步。
琴弦兀自震颤着,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声。
工作间里沉香的宁静气息被瞬间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狂躁、暴戾的能量,如同风暴般席卷了整个空间!
李巍脸色发白。
这“焚桐”的抗拒性和攻击性,远超他的预料!
仅仅是试探性的接触,就引发了如此强烈的反弹。
看来,温和的“感化”之路,行不通。
他必须找到更直接的方法,去了解这把凶琴的“过去”。
3 古籍残片与血色弦音接下来的几天,李巍将“焚桐”琴暂时封存在一个用厚铅板内衬的特制
获得了新生。
它不再是一件凶器,而是一件承载着厚重历史和忠勇之魂的、真正的“焦尾”遗音。
6 尾声:长安风起,古物有灵几天后,陈清再次来到古迹斋。
当他看到焕然一新的古琴,并亲手试弹之后,激动得热泪盈眶。
“是它,又不是它……”陈清抚摸着温润的琴身,感受着平和而深邃的琴音,“李巍,你……你简直是神乎其技!
谢谢,太谢谢你了!”
李巍只是笑了笑,将《南疆异闻录》中关于段将军和血桐琴的记载复印件交给了陈清。
“或许,你应该了解一下它的故事。
以后弹奏它的时候,多一些敬意和理解,少一些炫技和欲望,它会成为你最好的‘琴侣’。”
陈清郑重地收下复印件,再次向李巍深深鞠躬后,带着重获新生的古琴离开了。
送走陈清,李巍站在门口,望着小巷外渐渐西沉的夕阳。
白老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他身边,手里依旧提着那袋花生米。
“听闻,你把那把‘杀人琴’给驯服了?”
白老笑眯眯地问。
“谈不上驯服,只是……试着听懂了它的故事。”
李巍说。
“能听懂,便是最大的‘驯服’。”
白老点点头,“这世间万物,皆有其语言。
古物尤甚。
你能沉下心去听,去解,便是走在了正确的路上。”
他拍了拍李巍的肩膀:“不过,声煞刚烈,这次你心神消耗不小,需好生调养。
以后再遇此类凶物,切不可鲁莽行事。”
“我记住了,白老。”
李巍感激地说。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古迹斋的木匾在余晖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李巍知道,只要他还在这里,只要这座古城还在呼吸,那些沉睡在时光里的故事和执念,总会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再次叩响他的门扉。
而他,作为一个倾听者,一个修复师,一个正在这条奇妙道路上不断成长的年轻人,已经准备好,去迎接下一个来自过去的“委托”。
长安风起,古物有灵,他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7 完
戈杀伐之音、诱发负面情绪和暴力念头……这组合听起来,可不像是祥瑞之兆。
“你把琴的照片和声音录下来,发给我看看。”
李巍沉声道。
很快,李巍收到了陈清发来的文件。
照片上的古琴确实奇特,通体暗红,布满龟裂纹,琴头微焦,仿佛刚从火中取出。
琴弦并非现代常用的丝弦或钢弦,而是某种暗沉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特殊材质。
李巍点开了录音。
开头是陈清弹奏的一段《流水》,音色确实苍凉大气,但仔细听,背景里似乎真的混杂着一种极其微弱、高亢而尖锐的异响,如同刀剑破风。
而另一段录音,据陈清说是深夜录下的“鬼音”,则更加诡异——断断续续的几个音符,不成曲调,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又陡然拔高,充满了暴戾和不甘,让人听着寒毛直竖。
李巍只是听着录音,都能感觉到一股凌厉的、仿佛能刺穿耳膜的“煞气”。
“这琴……恐怕来历不简单。”
李巍说道,“你现在在哪里?
琴还在身边吗?”
“我在郊区的工作室闭关,琴就在我旁边的琴房。”
陈清的声音带着恐惧,“李巍,我不敢碰它了!
我感觉它像是有生命一样,在盯着我!”
“你先别靠近它。
找块厚实的红布,把它盖起来,最好是那种老式的、用来辟邪的桃木红。”
李巍指示道,“然后,尽快把它送到我这里来。
记住,路上用红布包好,尽量避免颠簸和声响。”
挂了电话,李巍陷入沉思。
这焦尾琴散发出的气息,不同于“幽冥鉴”的阴冷,也不同于“静夜思远”砚的哀愁,而是一种……锐利、暴烈、充满了杀伐之气的“弦煞”。
这琴,恐怕是沾染了战场、刑戮或者极端暴力的记忆与执念。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次面对的麻烦,可能比前两次更加棘手和危险。
2 弦煞蚀心,焦桐低语两天后,陈清亲自开车,将那张用厚重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古琴送到了古迹斋。
他看起来比视频里更加憔悴,精神萎靡,眼中的恐惧几乎掩饰不住。
“李巍,就拜托你了。”
他将琴盒递给李巍,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我……我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它了。”
李巍接过琴盒,入手沉甸甸的。
即使隔着红布和琴盒,他也能感受到一股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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