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脚上的袜子给脱了下来。
那双被众人瞩目的白袜,现在就这样堆在嘉昳的床边,像某种被剥下来的战利品。
“现在开始真格的了,”菲菲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嘉昳完全裸露的双脚。
没有了袜子的隔绝,嘉昳的脚趾因为紧张蜷缩得更厉害,甚至有点抽筋。
菲菲伸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慢镜头一样地、沿着嘉昳脚心中间那道缝划了过去。
嘉昳像被电击一样,整个身体猛地弓起!
喉咙里发出被堵住一样的、难以形容的古怪声音,既像要笑,又像要哭。
她全身都在颤抖,但被死死地按住,连踢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哈哈哈哈哈!
痒死你!”
小玉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和唐雅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开始用手指直接、迅速、密集地、毫不留情地挠嘉昳的脚心。
我离得有点远,都能听见她们指甲刮擦皮肤的细微声音。
嘉昳的尖叫声透过被胶带和手捂住的嘴,变得含混不清,像受伤的野兽。
她的脸通红,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听不清的呜咽,试图把脚缩回去,但每一次尝试都被强行扳回来。
“喜欢吗?
蓝大小姐?!”
菲菲的声音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不是喜欢让人摸你的脚吗?
我们可是亲自伺候你呢!”
她的手里,还捏着嘉昳脱下来的那只白袜子。
她看着那只柔软的棉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一种更恶毒、更直接的羞辱方式,在她脑海中浮现。
“嘴里塞上,”菲菲轻描淡写地说,就像在讨论晚餐吃什么,“免得她吵。”
这个指令一出来,我握着手机的手一抖。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挠痒痒了,这更像是一种……封口,一种让对方彻底失声的虐待。
唐雅立刻心领神会。
她抓起嘉昳被剥下来的白袜子之一,看也没看,团成一个松散的球,然后用力地、野蛮地塞进了嘉昳拼命想咬紧的嘴里。
“唔!
唔唔——!”
嘉昳发出了彻底失真的声音,被袜子堵住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
白袜子又软又厚,将她的嘴填得满满当当,甚至变形了脸颊的弧度。
她被按在床上,双脚被挠痒,嘴里塞着袜子,手被捆着……彻底的、百分之百的、物理和精神上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