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要么你送她回家,要么让她自己走回来,或者在你那里住一晚,我不方便,我怕她动手打我。”
林喜喜不回消息超过三分钟,代表着她不会搭理他。
无奈之下的柏鹤选择让酒鬼留宿一晚。
许兴是累了,她懒得和柏鹤拌嘴,肖季柚躺在长沙发上,昏沉的入睡。
柏鹤拿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看到她嘴角流出少许的口水,忍不住吐槽:“哼,瞧你那副蠢样子,说你是搞笑女也没有错。”
他拿纸巾轻轻擦拭她嘴边到口水,她感受到唇边微痒,嘴唇微抿,缓缓翻身,寻找合适的睡姿。
一旁的陆炘看见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一个女生,打趣道:“你和她关系真好,不知道还以为是你的女朋友,又或者是……没有的事。”
柏鹤打断他的话,“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平日里她不怎么吵闹,今日她这般样子怕是喝酒喝傻了。”
陆炘仔细观察着她睡得烂醉的模样,淡淡的说:“她可真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肖季柚,好久不见啊,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与你见面。
柏鹤并没有仔细听他说了什么,帮她盖好毛毯后,走到陆炘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我房间通宵打游戏,还是我们出去住酒店?”
两间卧室,一间是柏鹤的,另一间是空闲的,床上堆放着杂物,平日有人来访会收拾屋子。
考虑到她的不确定性,两个大男人不想和一个喝醉的异性共处同一个空间。
于是,两人在卧室彻夜打游戏。
次日早上,阳光透过阳台的落地窗照进屋内。
肖季柚从被窝里探出头,她头很疼,神脑内的神经元紧绷着。
当她看到屋子的蓝色格调,便知道自己在柏鹤家里,昨晚她走错单元楼和楼层,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给他添麻烦。
肖季柚抬手轻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酒后的副作用真大,下次再也不喝酒。
她离开沙发,习惯起床后就走向厕所。
推开门的那一刻,阳光透过厕所的玻璃窗户,整个厕所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迎面站着一个上半身裸着的男子,他拿着毛巾洗脸,脸颊带着少许的水珠。
“早上好。”
他十分淡定的说。
这熟悉的男性面孔,不是柏鹤,而是……“陆炘!”
肖季柚低声道。
埋藏在心底里的名字在这一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