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治理下国泰民安,欣欣向荣。
守寡的太后,独身的丞相,都那么年轻,慢慢就有了流言。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们真正的见面都没几次,无论是金殿上,或是御书房里,我的面前永远垂着帘子。
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声音会轻颤,他的气息会重一些,或是沉默会久一些,但总归他没有掀开过这帘子。
只有一次,萧祺三年守孝期满之后,御书房里,他让侍候的人出去,一把扯下了帘子。
“为什么?”
我找了一个健奴。
“太上皇泉下,会同意我这么做。”
他痛苦地问我:“为什么要找个象他的?”
那健奴与萧祺七八分象。
我惊讶地说:“我心中只有太上皇,难道要找个象别人的?”
他绝望地看着我:“蓁……,太后娘娘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迷茫地看着他,他颓然地摇了摇头,缓缓走了出去。
行至月牙门,两个宫女的窃窃私语飘至他耳内。
“你这小蹄子,怎么又把这本诗拿过来了?
你忘了里面有一首咏桂的?”
“啊,我忘了,多亏姐姐。”
“嘻嘻,那你回头给我做个荷包。”
“不在话下,对了,你说太后是不是有些怪,听不得带桂字的诗,却偏又喜欢吃桂花糕……”声音渐渐远去了。
齐显庭僵在当地半天,才失魂落魄般回去了。
从此后,他再没提过这事,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了国事和对荣儿的教养上。
他对荣儿无比尽心,亲手编写教材,将那些治国之道尽力以浅显易懂的方式传授于他,上完课后会陪他玩,甚至还关心荣儿的饮食起居。
偶尔,我能远远看到荣儿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读书,他在一旁看着孩子的侧影入了神。
他在想什么呢?
想前世那个孽畜,还是在想,荣儿本该是我和他的孩子?
国事繁忙,他夙夜在公,宵衣旰食,再没有谁,如他一般勤恳。
而我则越来越轻松,政务基本都转移到他的肩上,我只负责拍板。
健奴五年换一个,永远年轻。
我想,这才是我俩今生最好的安排吧。
重生一次,爱你,我没那么傻。
恨你,我费力气。
一别两宽,未免有失公平。
要如何对你才好呢?
利用你。
榨干你的价值,让你为我无私奉献。
哪怕你托生成一坨米田共,也要去给我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