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文旭苏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林文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了!我立刻起身冲到门边,奋力拍打:“刘叔!我在这儿!我被他们关起来了!”外面传来林母气急败坏的尖叫:“你们要干什么!私闯民宅啊!”脚步声迅速逼近,门锁传来被撬动的声响,几下之后,门开了。果然是刘叔!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人。我拎起背包,又惊又喜:“叔!”刘叔叔狡黠一笑:“叔的时间掐的不错吧?走,看戏去!”我跨出房门,院子里灯光大亮,乌乌泱泱挤满了人,不少是街坊邻居。还有两个我特意嘱咐刘叔请来的,最是热心肠、也最爱传八卦的婶子。长嫂那屋房门紧闭,黑灯瞎火,刚才的动静也戛然而止。林母冲上来扬起手:“小婊子你要死啊!你们想干什么!入室当土匪吗!”刘叔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反手推了个趔趄,冷声道:“土匪?”“我倒想问问你们一家想干什么?!”“叔嫂...
《新婚夜,丈夫要兼祧两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来了!
我立刻起身冲到门边,奋力拍打:“刘叔!
我在这儿!
我被他们关起来了!”
外面传来林母气急败坏的尖叫:“你们要干什么!
私闯民宅啊!”
脚步声迅速逼近,门锁传来被撬动的声响,几下之后,门开了。
果然是刘叔!
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人。
我拎起背包,又惊又喜:“叔!”
刘叔叔狡黠一笑:“叔的时间掐的不错吧?
走,看戏去!”
我跨出房门,院子里灯光大亮,乌乌泱泱挤满了人,不少是街坊邻居。
还有两个我特意嘱咐刘叔请来的,最是热心肠、也最爱传八卦的婶子。
长嫂那屋房门紧闭,黑灯瞎火,刚才的动静也戛然而止。
林母冲上来扬起手:“小婊子你要死啊!
你们想干什么!
入室当土匪吗!”
刘叔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反手推了个趔趄,冷声道:“土匪?”
“我倒想问问你们一家想干什么?!”
“叔嫂乱伦,婆婆恶毒,一家人合着伙来欺负我侄女,非法拘禁,还要扯着她当你们的遮羞布!”
“你们简直……极其不要脸!”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有好事者开始起哄:“林老婆子,你家大儿媳妇和老二那事儿,真的假的啊?
让我们开开眼呗!”
林母唬着脸:“放屁的话!
我们林家家风清正,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一个婶子阴阳怪气道:“那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家二儿媳妇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头!”
“大媳妇一个寡妇,在那咿咿呀呀个什么劲哦,我们都听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我可没耐心等他们穿好裤子,趁着混乱,几步冲到长嫂门前,抬脚便踹!
门被踹开的瞬间,我伸手拉亮了屋里的灯泡。
院子里所有人的脖子瞬间伸得老长。
那一对奸夫淫妇,一个连衣裳都还没穿好,一片春光。
林文旭则正手忙脚乱地提裤子,那副样子,活像只被拔光了毛的公鸡。
人群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顿时发出一片惊呼,纷纷捂眼转头。
林母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林文旭赤红着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目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苏!
眠!”
林家彻底出名了。
不出一天光景,叔嫂扒灰的丑事已经传遍了这一片的大街小巷。
白霜彻底没脸出门了,哪怕出门买个菜,都能遇到一串不怀好意的男人冲她吹口哨,调笑她。
“嫂子哎,弟弟的棒槌好,还是哥哥的好?”
气得她满脸羞红,落荒而逃。
半夜还有老光棍去敲她的窗子,气得林母骂了好几回。
而我,已经被刘叔和阿姨安顿暂住下了,这些八卦都是阿姨打听来讲给我,逗我开心的。
家属楼底下,林文旭已经跪了三天了。
他倒是会做戏,白天顶着大太阳跪在那儿,一副痛改前非的可怜相,晚上却雷打不动地回他的温柔乡去。
有些不明就里的邻居见了,还啧啧称赞,说这小伙子有担当,肯拉下脸哄媳妇。
阿姨气不过,当即下楼去,把他在家里那点不检点的破事又给左邻右舍好好“宣传”了一遍。
但林文旭脸皮真的厚,沉得住气。
林文旭的脸皮是真厚,任凭唾沫星子横飞,旁人指指点点,他自岿然不动。
梗着脖子跪在那儿一声不吭,反倒惹得别人又生出些别的猜测,真是烦不胜烦。
刘叔和阿姨陪我下了楼。
我站在林文旭面前,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起伏:“林文旭,你这张脸是不打算要了?”
林文旭脸色惨白:“眠眠,跟我回去吧。”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跟白霜都被我整成这个样子了,我回去能给我好果子吃?”
他闭了闭眼,滚落了一滴眼泪:“眠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才娶你回家的。”
“长嫂只是需要我负责的一部分,如果你不高兴,可以直接告诉我,我跟她一刀两断就是,为什么要闹到这么难看的地步?”
我冷笑一声:“你自己干的不要脸的事,难道还是我的错了?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逆天的玩意?”
他膝行两步,上前拽住我的袖子,急切道:“眠眠,就当是我错了,我现在认错,好吗?”
“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保证以后好好对待你,也绝对不会让母亲和长嫂为这事刁难你。”
我被恶心得无以复加,抬手噼里啪啦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子,打到他嘴角开裂,流出了血。
他眼里瞬间迸出狠厉的光,一点一点揩去嘴角的鲜血:“眠眠,你的申请表都已经被我撕了,你跑不掉的。”
“我们是夫妻,真正拜了堂成了亲,上了族谱的夫妻,你还能在别人家躲一辈子吗?”
真是油盐不进。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要跪,就继续跪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刘叔叔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年轻人,做人做成你这样,也是挺失败的。”
“你跟眠眠不是合法夫妻,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来骚扰她。
这是劝告,你要是不听,我在这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能动用一点关系的。”
林文旭脸色白了白,嘴唇嗫嚅了几下,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们上了楼,不再管他。
后面白霜又厚着脸皮来劝他,两个人大庭广众拉拉扯扯了好一阵,看上去倒跟小夫妻一般,不成样子。
好多人经过看着,指指点点地笑话。
林文旭不死心,最后还跑上楼了一趟,在门口放话:“眠眠,我是不会放弃的,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等你回来。”
我没吭声。
他在门外顿了顿,又不甘心道:“你不要想着跑,你已经是我沈家妇,没人敢要你,你任性可以,可我的纵容是有底线的,别任性太久。”
我端着烧好的热油走到门口,冷冰冰道:“再不走,我就让你感受一下180度的热油。”
楼道里立刻响起一阵慌不择路的脚步声,咚咚咚地远去了。
我嗤笑出声。
等到我从刘叔家出来,回到林家时,已经是正午日头了。
刚进门,林母疯狗一样怒气冲冲窜出来:“小贱人你去哪了?!”
她上手要揪我头发:“你——给我跪下!”
我不耐烦地躲开她的手,掸了掸灰:“出去吃早饭,怎么了?”
林文旭面色阴沉地从房间中出来:“吃早饭要吃这么久吗?
你不是要去买菜吗?
菜呢?”
林母斜着眼睛横我,嘀咕道:“别是搞破鞋去了吧。”
我笑眯眯道:“你们干了脏事,就觉得别人跟你们一样脏吗?”
白霜忙忙慌慌地拿着一张纸,从我房间冲出来,尖声道:“妈!
文旭!
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这小婊子想跑呢!”
那张纸!
我的申请表!
浑身的血瞬间冲上头顶,又骤然冰冷。
完了。
林文旭一把夺过,目光扫过纸面,脸色瞬间铁青。
“研究所申请表……”他从牙缝里挤出字,“苏眠,你想跑?”
“还给我!”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
他手臂一扬,轻而易举地避开,那张承载着我唯一希望的薄纸,在他指尖被捏紧。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像是欣赏我的绝望。
呲啦一声脆响,纸片纷飞。
“跑啊。”
他声音低沉,带着快意,“没了这个,我看你怎么跑。”
林母见状,立刻戏瘾上身,一屁股坐地上,捶胸顿足:“天杀的啊!
娶个媳妇要跑路啊!
家门不幸啊!
文旭,家法呢!
打断她的腿!
让她跑!”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纷飞的纸屑和林母扭曲的哭脸。
白霜眼中闪过快意,腻歪地缠上林文旭的胳膊:“文旭,妈说得对,这种女人不安分,就该用家法管教!”
“闭嘴!”
林文旭猛地甩开她的手,额角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痛苦地在我脸上和地上撒泼的林母之间游移。
最终,他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头,粗暴地将我拖进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咔哒,锁舌落下的声音,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门外传来他压抑的声音:“眠眠,你太让我失望了。
在里面好好想想,想通了再出来。”
我竭力嘶叫着,捶打着门。
待到门外脚步声渐远,彻底安静下来,我一点一点无力的滑坐在地,垂下头。
“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张申请表,是当初作废的那份。
那天在刘叔叔家,我填写信息时不慎填错了,刘叔叔重新给我拿了一张,而原来这份,事后被我揣进了兜里,带回林家。
发现了也好,林文旭以为毁掉了我唯一的指望,以为我再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反而会松懈下来。
今天我早已跟刘叔叔说好,一旦我傍晚之前没有回去找他和阿姨,晚上务必大张旗鼓喊人来林家找我。
今晚,有好戏看了。
我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起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
一直到晚上,灯火俱灭。
长嫂房中准时响起了咿咿呀呀地颤声叫唤,是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闭着眼侧耳细听,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桌面。
叫吧,叫吧,声音越大,位置找得越准。
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涌入院子,有人在高喊:“眠眠!
眠眠!
你在哪儿?”
变故突发,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只有林文旭最快反应过来,一把死死地抱住她:“嫂子!
不行啊!”
白霜挣扎不开,哭倒在他怀里:“不能陪着你哥,我还活着做什么!
不如死了干净!”
“混账东西!”
旁边一位族老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厉声呵斥,“刚进门的媳妇,就要逼死长嫂吗?!”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林家的媳妇?
怎么配入我林家的族谱?!”
林文旭也急了,一边安抚着怀里的白霜,一边向族老解释:“二叔您别生气,眠眠她……她父母去得早,不懂事,我会好好教她的。”
他转头向我:“眠眠,快道歉,跟二叔认个错。”
我望着他,只觉得心口那点余温也快要凉透了:“你觉得,我错了?”
他扶着白霜,试图过来拉我的手:“你就不能别任性了吗?
非要闹到逼死长嫂的地步才甘心?”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冷静问道:“你真要兼祧两房?”
他偏过了头,眼神有些闪躲:“眠眠,我没办法。”
“大哥生前与嫂子歉鲽情深,他泉下有知,也一定不愿意见嫂子如今的艰难处境。
我不敢负大哥所托。”
当年在我父母墓前,那句“此生定不负我”犹在耳畔,此刻听来,只剩讽刺。
我忽然笑了,笑意未达眼底:“好,那你去吧。”
他见我松口,欣喜若狂:“真的吗?
你答应了?
太好了!”
“眠眠,我向你保证,此生此世,我的心里都只会有你一个人。”
我回到房中,一把扯下头冠,气得浑身发抖。
我和林文旭是数十年的青梅竹马。
我的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与他家交往密切。
他脾性温和,又有几分学识,长得也好看,却从来不在外面招惹别的女孩子。
我曾以为他是良人,应了他的求婚。
没想到嫁进来,里头却是这么污烂的一遭。
屋外还在继续欢声笑语,恭贺新郎,恭贺林母,甚至恭贺我的长嫂。
我看向镜中的自己,大红描金喜服,面孔涂得雪白,嘴唇确是红艳艳的。
如同蒲松龄笔下聊斋中的女鬼一般。
当初林文旭的母亲坚持让我们举办传统式婚礼,说是老祖宗规矩。
可如今我看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得也成了封建社会里一个悲哀的新娘缩影。
我有一瞬间恍惚,自己究竟为什么坐在这里?
为什么要来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只是为了得到这样一个男人么?
林文旭这时推门进来。
他亲昵地揽上我的肩膀,我只觉得半边身子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可他却并不自觉,贴到我耳边亲热道:“眠眠,今晚对不起,不能陪你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他手指抚上我的背脊,试图安抚,“眠眠,既然应下了,就周全些。
这事虽合乎情理,传出去总不好听。”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母亲和嫂嫂的意思是……那边先怀上,对外只说是你的。
你这边,等一年再生,好不好?”
他抵住我额头,低低哄道:“放心,我跟嫂嫂只此一个。”
“往后,我们会有许多孩子,都是你我亲生,好不好?”
我恶心得头皮发麻,直想扇他一巴掌,门却哐当一声被砸响。
一个月时间飞快地过去,到了去研究所报道的时间。
天蒙蒙亮,我告别了叔叔阿姨,揣着证件,坐上了前往西北的火车。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流动,而远方,朝阳正在冉冉升起,霞光万里。
研究所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白日里埋首于图纸、数据和实验仪器之间,从生疏到熟练,每一天都有新的东西涌入脑海。
傍晚时分,食堂晚饭后,我最爱做的,是走到空旷处,看西北的天空。
那是一种辽阔无垠的蓝,缀着疏朗的星,而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刘叔叔和阿姨定期地与我相互写信,问候。
我告诉他们西北风光,工作学习趣事,他们唠嗑家长里短,穿衣保暖。
所里还总有热心的叔叔阿姨想给我介绍对象,我婉言谢绝,称自己还要深造学习。
就在我几乎忘记林家那一摊子烂人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林文旭的信。
估计他大约是反应过来了,猜到了我的去处……信里字字句句都在忏悔,说如何放不下我,日夜思念。
又说想来西北寻我,只是母亲病弱,长嫂有孕在身,实在走不开,让我务必等他“处理好”’家事。
甚至信誓旦旦,愿抛下一切,随我扎根于此,不再负担林家的长嫂。
信纸上还残留着他肮脏的泪迹,不知道他在自我感动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转头嘱咐邮递员小哥,以后拒收这个人寄来的任何信件。
第二年,我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我第一时间写信,告诉了叔叔阿姨这个喜讯。
不久,我收到了阿姨寄来的一封长信。
信中,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林家如今彻底一团乱了。
林文旭的长嫂生下孩子之后,居然有遗传病,也就是说,不是林文旭的种。
去医院查出来之后,林母当场气得脑溢血,一动不动,瘫痪在床了。
林文旭差点气疯了,他为了长嫂,连自己的妻子都逼走了。
结果好容易生下个孩子,居然不是沈家的种!
林文旭那天把白霜从家门扯出来,扒光了衣服当街殴打,连连骂她是荡妇,不知道被多少个野男人爬了床。
县医院有八卦传出来,说林文旭偷偷去做了检查,结果查出来是无精症!
林家算是彻底绝后了。
林文旭对于那个孩子膈应至极,宁愿领养一个,也不想管一个“野种”。
于是病着就病着,那孩子就那么活活发烧死了。
白霜名声全无,又惨遭丧子,直接得了精神病,在沈家后院,每天疯疯癫癫。
更可怕的是,开始有不同的男人光明正大地出入她的院子。
只要说自己是林文旭,她就丝毫不反抗。
现在外头沈家的脸算是被彻底丢尽了,全知道他们一家子乱伦,出门都抬不起头。
林文旭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不要脸,就不会觉得没脸。
林母瘫痪在床只剩一张嘴巴能使劲骂人,也是于事无补。
林文旭没办法,他可以不管白霜,但拉扯大他的寡母却是注定要跟他绑定一辈子了。
照顾瘫痪在床的病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文旭往后几十年不会好过。
我笑了笑,收起了信,开始在宿舍里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明天去大学报道。
烂人就该陷在烂泥里,与我再无关系。
毕竟,我的人生,还有未知的光明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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