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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为资助女把我送去非洲穆淮璟温瑜

穆淮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明应声上前。他是退伍兵出身,身手利落,常年跟着我爸,身上带着一股沉稳又慑人的气场。他走到穆家几人面前,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动作斯文,眼神却不容置疑。那架势很明显,如果他们不自己走,阿明和他身后待命的保镖们,会毫不犹豫地“请”他们出去。穆父穆母的脸色灰败到了极点。穆母还想说什么,嘴唇哆嗦着,却被穆父一把拉住。他深深地看了我爸妈一眼,又扫过我,眼神复杂难辨,最终颓然地转过身。穆淮璟还护着张知雅,脸上巴掌印清晰可见,眼神里残留着被打的震惊和不甘。但他看着我爸冰冷的眼神,看着阿明和他身后几个同样面无表情、身形健硕的保镖,终究没敢再放肆。他拉着还在小声啜泣的张知雅,狼狈地往外走。客厅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们一家人。刚才的剑拔弩张仿...

主角:穆淮璟温瑜   更新:2025-04-21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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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淮璟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为资助女把我送去非洲穆淮璟温瑜》,由网络作家“穆淮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明应声上前。他是退伍兵出身,身手利落,常年跟着我爸,身上带着一股沉稳又慑人的气场。他走到穆家几人面前,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动作斯文,眼神却不容置疑。那架势很明显,如果他们不自己走,阿明和他身后待命的保镖们,会毫不犹豫地“请”他们出去。穆父穆母的脸色灰败到了极点。穆母还想说什么,嘴唇哆嗦着,却被穆父一把拉住。他深深地看了我爸妈一眼,又扫过我,眼神复杂难辨,最终颓然地转过身。穆淮璟还护着张知雅,脸上巴掌印清晰可见,眼神里残留着被打的震惊和不甘。但他看着我爸冰冷的眼神,看着阿明和他身后几个同样面无表情、身形健硕的保镖,终究没敢再放肆。他拉着还在小声啜泣的张知雅,狼狈地往外走。客厅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们一家人。刚才的剑拔弩张仿...

《男友为资助女把我送去非洲穆淮璟温瑜》精彩片段

阿明应声上前。

他是退伍兵出身,身手利落,常年跟着我爸,身上带着一股沉稳又慑人的气场。

他走到穆家几人面前,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动作斯文,眼神却不容置疑。

那架势很明显,如果他们不自己走,阿明和他身后待命的保镖们,会毫不犹豫地“请”他们出去。

穆父穆母的脸色灰败到了极点。

穆母还想说什么,嘴唇哆嗦着,却被穆父一把拉住。

他深深地看了我爸妈一眼,又扫过我,眼神复杂难辨,最终颓然地转过身。

穆淮璟还护着张知雅,脸上巴掌印清晰可见,眼神里残留着被打的震惊和不甘。

但他看着我爸冰冷的眼神,看着阿明和他身后几个同样面无表情、身形健硕的保镖,终究没敢再放肆。

他拉着还在小声啜泣的张知雅,狼狈地往外走。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刚才的剑拔弩张仿佛一场幻觉。

我妈走到我身边,轻轻抱住我,手还在微微发抖。

“没事了,阿瑜,没事了……”我靠在她怀里,感受着那份失而复得的温暖和保护,眼眶也忍不住发热。

……后来我才得知,穆家那一行人回去后,是怎样的一番鸡飞狗跳。

穆父穆母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温家的态度如此决绝,婚约作废,意味着多年的依仗彻底断了。

穆家的生意本就大不如前,全靠着和温家的联姻关系撑着门面,拉拢资源。

现在这层关系没了,那些看在温家面子上与穆家合作的伙伴,恐怕很快就会变脸。

穆家,可能真的要完了。

他们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突然急转直下,闹到这个地步。

之前穆淮璟和张知雅的事情虽然让他们不悦,但总觉得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胡闹,哄哄我就能过去。

可我爸妈拿出的那份检查报告,还有那决绝的态度,让他们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严重得多。

“查!

给我去查!”

穆父在书房里咆哮,命令手下人:“去查清楚,阿瑜这些年……在外面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他隐隐觉得,那份报告单背后,一定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调查结果很快就送到了穆父面前。

一份详尽的报告,记录着我被关在非洲的那个工厂里过的是怎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不仅有照片,还有视频。

只一眼,穆父脸色就从铁青到煞白。

他咬着牙看到最后,忽地捂着胸口,呼吸急促,沙哑的声音嘶吼着。

“畜生……畜生啊!”

说完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爷!”

“爸!”

书房里顿时乱作一团。

穆淮璟也被叫了过来。

他看着躺在床上,口眼歪斜,已经说不出话的父亲,又被穆母哭着将那份调查报告塞进手里。

“你看看!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穆淮璟茫然地拿过平板,一行一行地看着上面的字和照片。

穆淮璟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点开那个视频。

从小自己爱护的女孩在这种地狱一般的环境里待了半年,他一无所知。

而这个女孩回来之后,他又是什么样的态度。

突然,他猛地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

清脆响亮。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死死盯着那份报告,眼眶瞬间红了。

然后,这个一直以来骄傲自负的男人,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

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从他指缝间溢出,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了崩溃的嚎啕大哭。


我与穆淮璟一出生就被定了娃娃亲。
打记事起,他就把我当他的妻子爱护。
哪怕我手上长了个倒刺,他都会心疼地捧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剪去。
直到他家资助的女孩得罪了客户要被送往非洲。
我被他一杯酒迷晕,醒来就在异国他乡的黑工厂里。
我在这里遭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甚至侮辱……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穆淮璟资助的女孩穿着洁白的高定时装站在我面前。
她笑意吟吟按下手里的语音播放键,里面传来我日思夜想的声音:
“没事的,温瑜是温家大小姐,他们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可知雅不行。大不了回来我补偿她就是了……”
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被人徒手撕裂。
……
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疼痛。
刚才那几个折磨我的男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穿好裤子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我本能地干呕了几下,吐不出任何东西。
此时,门再次被推开,几个穿着管理人员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穿上,你可以走了。”
其中一个人丢下几套干净的衣服在我脚边,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我强撑着从疲惫中睁开眼,盯着地上那几件衣服,一时竟有些恍惚。
走?走去哪呢?
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了过去。
半年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我被囚禁在这个地狱般的黑工厂里。
每天十六个小时的强制劳动,手掌早已布满了厚厚的茧子,指尖的皮肤干裂出血。
这里的工头动辄打骂我们这些被拐来的工人,似乎我们不是人,只是他们眼中的工具。
更可怕的是,在这个全是男人的地方,我根本保全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甚至怀上过孩子,因高强度的工作而流产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
这里就像地狱的十八层,而我,已经在这里生不如死地挣扎了半年。
我麻木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衣服很干净,和我这半年来穿的破烂工服完全不同。
被人推搡着走出了那个囚禁我半年的地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记得怎么上的飞机,不记得怎么度过的飞行时间。
整个过程如同梦境,我只知道自己正在离开那个噩梦般的地方。
当飞机落地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回国了。
机场出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等待。
穆淮璟。
我的竹马,我的未婚夫,曾经最信任的人。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脸上立即绽放出温柔的微笑,就像记忆中的他一样,温暖而亲切。
他朝我走来,伸出手想要拥抱我。
“阿瑜,你终于回来了,半年不见,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依然好听,眼中似乎还有泪光闪烁。
但此刻,我心中只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恶心感。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递给我的那杯酒。
我想起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的绝望。
我更记得在被关押的第一个月,他的秘书——张知雅来看我时,给我听的那段录音。
“没事的,温瑜是温家大小姐,他们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可知雅不行。大不了回来我补偿她就是了……”
录音中,穆淮璟的声音冷静而充满计算。
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处置的阿猫阿狗,只要随便补偿我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而现在,他竟然还能笑着来接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我本能的感到恶心,条件反射地甩开他的手。
力道之大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别碰我!”我尖叫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机场的人纷纷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穆淮璟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受伤。
“阿瑜,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他再次伸手,试图安抚我。
“我说了,别碰我!”
穆淮璟在医院守了他父亲一夜,直到第二天穆父情况稍稍稳定,他才离开。

但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司。

他拿着那份记录着我所有苦难的调查报告,找到了张知雅。

那份报告里,不仅仅有我被囚禁的细节。

更详细记录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知雅。

是她,一步步把我推向了那个非洲的人间地狱。

铁证如山。

穆淮璟找到张知雅的时候,她似乎还没意识到大祸临头。

甚至,她还想像往常一样,试图靠近穆淮璟,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委屈。

“淮璟,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叔叔他……”她的话没能说完。

穆淮璟抬手,将那份平板报告,直接砸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玻璃桌面应声而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张知雅吓得一哆嗦,脸色瞬间白了。

“看看。”

穆淮璟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

张知雅颤抖着手,点开了报告。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文字和图片,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不……不是的!

淮璟,你听我解释!

这不是真的!”

她扑过来想抓住穆淮璟的手臂,却被他嫌恶地用力甩开。

张知雅狼狈地跌坐在地毯上,发髻散乱,看起来楚楚可怜。

“是有人陷害我!

一定是温瑜!

她恨我,她想毁了我!”

她还在试图狡辩,试图将脏水泼回到我身上。

穆淮璟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丝毫温度,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厌恶和……杀意。

“陷害?”

穆淮璟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痛苦,“事到如今,你还在演。”

他缓缓蹲下身,与跌坐在地上的张知雅平视。

“你做的每一件事,上面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让她在那个鬼地方待了半年……”他的声音开始发抖,眼眶再次泛红,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悔恨和愤怒。

“你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

“你知道吗?!”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张知雅被他吓得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错了……淮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我太爱你了,我怕失去你……”她语无伦次地哭诉着,试图用眼泪和忏悔博取同情。

但穆淮璟的心,似乎已经在那份报告面前,彻底死了。

他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你欠她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加倍还回去。”

张知雅脸上的哭声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淮璟……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穆淮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死物,“她受过的苦,你也该去尝尝。”

“非洲那个地方,你应该也不陌生吧?”

张知雅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疯了一样爬起来,死死抱住穆淮璟的腿。

“不!

淮璟!

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能!”

“我不能去那里!

我不能去!”

“我家里还有生病的妈妈!

我爸烂赌,欠了一屁股债!

我弟弟想方设法都想从我身上吸血!”

她涕泪横流,声音凄厉。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我不想再变回那个张来娣!

我不想!”

“求求你,淮璟!

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放过我这一次!

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求求你了!”

她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将自己所有的不堪和软肋都暴露出来。

穆淮璟却无动于衷。

他只是抬脚,用力将她甩开。

“情分?”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对阿瑜下死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现在,你只需要去赎罪。”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张知雅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

穆淮璟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按我之前说的办。”

“送她走。”


一道道目光打在我身上,火辣辣的。

我攥紧了手里的报告单,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穆淮璟还在暴怒中,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温文尔雅。

“温瑜!

你他妈看着我!

说话!”

他试图再次抓住我,手腕上的剧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几道黑影迅猛地冲了过来。

没等穆淮璟反应过来,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架住。

“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他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

但那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直接将他往外拖。

“放开!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保镖身后,两道熟悉的身影匆匆赶来。

是我的父母!

积攒了太久的委屈、恐惧、绝望,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彻底决堤。

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跌跌撞撞地扑过去。

“爸!

妈!”

在我拿到手机,能联系外界的第一时间,我就给远在A国的他们发了信息。

没想到他们赶回来得这么快。

妈妈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手不停地拍着我的背。

“阿瑜,我的阿瑜,没事了,妈妈来了。”

她的声音也在抖,带着后怕和心疼。

爸爸脸色铁青,目光冷厉地扫过被保镖强行架走的穆淮璟,那眼神几乎要将人冻僵。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我单薄的身上,遮住我狼狈的样子和手里那张刺眼的报告单。

“走,我们回家。”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让人安心的沉稳。

我被爸妈一左一右地护着,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穆淮璟的咆哮和挣扎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爸妈直接带我去了温家在郊区的疗养山庄。

环境清幽,安保严密。

妈妈请来了最好的医生。

当麻药效力过去,我醒来时,小腹空空。

那个恶心的东西,终于彻底从我的身体里剥离了。

妈妈一直守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

我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调理和休养,被折磨得瘦削的身形也养出了一点肉。

在这期间,穆淮璟疯了一样想见我。

甚至几次试图闯进山庄,都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挡了回去。

我爸的态度很明确:“这样的人渣,休想靠近我女儿半步。”

他不再是那个温和的长辈,而是竖起所有尖刺保护女儿的父亲。

在我终于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爸妈把穆家父母约了过来。

是时候解除这错误的婚约了。


察觉到我的注视,张知雅微微垂下眼帘,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

像个没事人一样。

穆妈妈没察觉到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依旧热情地拉着我:“外面冷,快进来暖和暖和。”

穆淮璟大概是觉得尴尬,轻咳一声,替张知雅解释:“阿瑜,你之前去非洲带的衣服少,这些衣服放着也是放着。

知雅最近没什么换洗衣服,我就让她先穿着应急,回头我再给你买新的。”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我的衣服,我的项链,成了别人应急的东西。

而这个人,还是张知雅。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没再说什么,跟着他们走进别墅。

客厅里暖气开得很足,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穆爸爸已经坐在主位上等着了。

张知雅极其自然地走到穆妈妈身边,帮她摆放碗筷,又熟稔地跟穆爸爸聊着什么趣事,逗得他哈哈大笑。

穆妈妈拍拍她的手,满脸慈爱:“还是知雅贴心。”

不过半年,她已经在这里如鱼得水。

我被安排坐在穆淮璟旁边,张知雅坐在他对面。

席间,穆家父母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

“阿瑜,你看你都晒黑了,也瘦了,这半年在非洲分公司历练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穆妈妈心疼地说。

“多吃点,这都是你爱吃的。”

穆爸爸附和。

我没什么胃口,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几下筷子。

张知雅则表现得落落大方,频频给穆家父母夹菜,还时不时用公筷给穆淮璟添一些他喜欢的菜。

她甚至还记得穆淮璟不吃葱姜。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不动声色地宣示着她的地位。

她像这里的女主人,而我,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客人。

穆淮璟似乎很满意这种氛围,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他给我夹了一块排骨:“尝尝这个,张阿姨特意为你做的糖醋排骨。”

我看着碗里油光锃亮的排骨,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张知雅抬起眼,关切地看着我:“阿瑜姐姐,你怎么不吃呀?

是不是不合胃口?

要不我让张阿姨给你做点别的?”

她的声音温柔又无辜。

我再也忍不住了。

啪!

我将筷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清脆的响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

穆淮璟的脸色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不悦:“够了!

温瑜,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

我冷笑出声,目光扫过他,扫过张知雅,最后落在穆家父母惊愕的脸上。

穆淮璟皱紧眉头,压低声音呵斥:“我不过就是送你去非洲玩了一趟,知雅为你安排了度假,都没让你工作,你至于回来就给我甩脸子吗?

今天是我妈生日!”

玩了一趟?

这四个字像一把冰锥,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那些殴打,那些凌辱,那些不见天日的绝望,在他嘴里,竟然只是一趟轻松的旅行?

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在地狱里挣扎的日日夜夜,他都信了张知雅的话,觉得我是去玩?!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几年的人,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玩了一趟?”

我重复着他的话,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对,就是玩了一趟。”

我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站起身。

“好啊,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这趟‘玩’得有多开心。”

我抬手摸上了衬衫的扣子。

穆淮璟脸色一变:“温瑜,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理他,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一颗一颗地将扣子解开。

布料落地的声音与惊呼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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