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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全局

牙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灯光暧昧昏暗,阮枝根本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觉得那张薄唇生得好看。他好像很在意自己质疑他能力的话,语气隐隐有几分不爽。阮枝突兀地笑了,绚烂的灯光将她的五官勾勒得更加迷人。酒劲儿上头,一双细白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废话那么多,你到底行不行?”似乎没预料到阮枝的主动,傅砚辞眉心跳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反手按住女人的后脑,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阮小姐人美腰软,傅某寤寐思之......”磁性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侧,好像心脏被人捏着跳。阮枝没说话,凌乱的呼吸却出卖了她。有句话叫酒壮怂人胆,就现在看来,这句话没错。因为傅砚辞的话音刚落,阮枝柔软的唇瓣已经覆上来。生疏又极尽暧昧的掠夺。若说昨晚的露水情缘是阮枝冲动之下的决定,那现在就应该是她投...

主角:傅砚辞阮枝   更新:2025-04-21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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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阮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全局》,由网络作家“牙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灯光暧昧昏暗,阮枝根本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觉得那张薄唇生得好看。他好像很在意自己质疑他能力的话,语气隐隐有几分不爽。阮枝突兀地笑了,绚烂的灯光将她的五官勾勒得更加迷人。酒劲儿上头,一双细白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废话那么多,你到底行不行?”似乎没预料到阮枝的主动,傅砚辞眉心跳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反手按住女人的后脑,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阮小姐人美腰软,傅某寤寐思之......”磁性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侧,好像心脏被人捏着跳。阮枝没说话,凌乱的呼吸却出卖了她。有句话叫酒壮怂人胆,就现在看来,这句话没错。因为傅砚辞的话音刚落,阮枝柔软的唇瓣已经覆上来。生疏又极尽暧昧的掠夺。若说昨晚的露水情缘是阮枝冲动之下的决定,那现在就应该是她投...

《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全局》精彩片段


灯光暧昧昏暗,阮枝根本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觉得那张薄唇生得好看。

他好像很在意自己质疑他能力的话,语气隐隐有几分不爽。

阮枝突兀地笑了,绚烂的灯光将她的五官勾勒得更加迷人。

酒劲儿上头,一双细白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废话那么多,你到底行不行?”

似乎没预料到阮枝的主动,傅砚辞眉心跳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反手按住女人的后脑,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

“阮小姐人美腰软,傅某寤寐思之......”

磁性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侧,好像心脏被人捏着跳。

阮枝没说话,凌乱的呼吸却出卖了她。

有句话叫酒壮怂人胆,就现在看来,这句话没错。

因为傅砚辞的话音刚落,阮枝柔软的唇瓣已经覆上来。

生疏又极尽暧昧的掠夺。

若说昨晚的露水情缘是阮枝冲动之下的决定,那现在就应该是她投怀送抱了。

当晚,她就为自己的冲动买了单。

尽管她又踢又挠,傅砚辞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俯身在她小巧的耳垂咬上一口,毫不怜惜地将她一步步推上神坛。

男人长指勾着他的发丝,声音染上情欲,“宝贝,你可以哭,但停下不行。”

......

阮枝的酒劲儿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陌生的房间,散落满地的衣物,无不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阮枝从男人的臂弯里抽身,趁傅砚辞还没醒过来,捞了几件衣服快步离开。

待房门关上,床上的男人似乎预料到什么似的,懒洋洋抬起眼。

抬手摸了一下本该温香软玉的被窝,触到的只有阮枝留下的余温。

提裤子就走。

死渣女。

枕边有一串银色手链发出微弱光芒,傅砚辞握在手里端看几秒。

应该是昨晚推推搡搡的时候,给她扯坏了。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缓缓扯唇,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布满女人抓挠过的红痕,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阮枝站在路边打了辆车,先回家简单收拾了自己。

手腕上有一圈淡红色的掐痕,手链也不见了,阮枝微顿,觉得荒唐。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律的人,虽不能说是清心寡欲,但好歹不至于这么重欲。

傅砚辞算是彻底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毫不夸张地讲,阮枝的确有些食髓知味。

回到家后,快速冲了个澡,化妆换衣服一气呵成。

尽管她紧赶慢赶去到电视台,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阮枝打完卡正准备回到工位上,手机响了。

是宁曼发来消息询问昨晚她去了哪里。

阮枝后知后觉,她好像见色忘友,把宁曼一个人扔在‘半梦’了。

她快速打了几个字回复:鸭子很好吃。

宁曼:你不是嫌脏从来都不碰,怎么回事儿,吃错药了?

看着宁曼发来的消息,阮枝手指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

她收起手机走到一家药店,买完药后,快速离开。

药片很小,且只有一颗,她正准备吃掉,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

“阮枝,部长让我们去一下办公室。”

说话的人是李诗文,和阮枝一起,被称作电视台的双生花,并蒂莲。

表面二人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其实暗地里正在争夺组长名额。

阮枝应声,正打算吃了药再去,李诗文补充道,“部长叫得很急的哦。”

“知道了。”

阮枝知道自己吃不成,只好将药片包在纸巾里放好,跟着李诗文起身。

“你那吃的是什么药?”

李诗文不经意瞥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阮枝眉眼微抬,不甚在意道,“胃药。”

李诗文点点头,面上没什么表情。

“正好我早上没吃饭,现在有点儿胃痛,也给我一粒吧。”

说着她就要去拿阮枝桌上的那粒,被她抓住手腕拦下,“我就剩一粒了,要吃待会儿我陪你去买。”

主持人这行可以说是阅人无数,要说她刚才觉得阮枝有哪里不对劲,那现在就是很确定。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那该不会......是别的什么药吧?”

阮枝听了她的话,对上她狐疑打量的眸子,波澜不惊反问,“你希望是什么药?”

李诗文被噎了一瞬,阮枝已经将药片扔进垃圾桶里。

她吃药这事儿绝不能被台里的人知道,因为周宇的关系,她的风评本就好坏参半。

若是再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说她私生活有问题,那就更说不清了。

愣神间,阮枝已经抬步往办公室去,李诗文不死心地看一眼垃圾桶,只能快步跟上。

阮枝敲了敲门,里头传来周部长的声音,“进来。”

打开门,阮枝见到周部长满脸谄笑,正对着一个男人点头哈腰。

她看不清面容,但直觉......

阮枝稳住心神,淡声,“周部长,要不我们待会儿再来?”

主位上的男人缓缓转眸,掀起眼皮看向阮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在桌面上。

果然是他。

他分明没什么表情,可不知怎的,阮枝竟生出一种羞愧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睡完不想负责,跑路又被抓住的感觉。

空气沉寂了几秒,阮枝不知道傅砚辞在想什么,周部长率先开口。

“没事,阮枝诗文,你们进来,顺便把门带上,别让傅先生受风着凉了。”

阮枝和李诗文同时眉头跳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平日里他都是一脸尖酸刻薄,恨不能把“压榨”二字写在头顶,今天这副做小伏低的样子属实不多见。

阮枝关上门,选了个远离傅砚辞的地方坐下,倒是便宜了李诗文,高高兴兴坐在傅砚辞身边。

“今天叫你们来呢,是因为昨天的采访。”

阮枝垂眼默默听着,傅砚辞分明没在看自己,可总觉得被一道目光紧紧圈住,正在反复将她凌迟。

周部长的话顿了两秒,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傅先生很满意这次的节目效果,并且傅先生说,已经通过节目找到了心仪的结婚对象。”

结婚对象?

找到了?

阮枝蹙眉,下意识抬起眼看向傅砚辞,发现男人也在看她。

那双黑瞳清冷撩人,薄削的唇角朝她勾了勾,阮枝的心跳漏了半拍。

阮枝沉了口气,定定看向周部长,等待他的下文。

话到此处,周部长难掩喜悦,搓了搓手,语调不自觉拔高。

“作为回报,傅先生决定投资一档访谈节目,并在你们两个当中角逐出一个主持人选。”


那头沉默几秒,淅沥沥的水声停下。

“叫我的名字?”

她和傅砚辞应该还没到那种关系吧。

贺燕承看一眼傅砚辞,答非所问道,“地址发你。”

说完,他挂断电话,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要不要来一局?就赌你的小新娘会不会来。”

傅砚辞漫不经心抬眸看向贺燕承,“别拿她做赌。”

男人声音很沉,带着警告意味,每个字都说得很认真。

贺燕承“啧”一声,别过头,“无趣。”

阮枝按照地址找过来,跟着酒保找到了傅砚辞的套间。

一进门,就见到男人支颐着下巴撑在扶手上,雪白的衬衫领口微敞,长睫微垂,眼角一颗小痣更添几分妖冶蛊惑。

阮枝怔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傅砚辞很有几分姿色。

贺燕承在那头一个人喝着酒,抬眼见到阮枝,扬了扬下巴,“人你带走吧。”

女人没动,似乎在思考。

傅砚辞的个子少说也有一米九,这么大一只,是他说带就带得走的?

“你能不能......”

“我可不管,”

贺燕承半眯着眼,“咔哒”一声,手里夹着的烟被点燃,声线懒散,“喝多了,起不来。”

阮枝也没法强人所难,走到傅砚辞面前蹲下。

男人脸上有几分醉意。

她抬手捏了捏傅砚辞的胳膊,轻声,“傅砚辞,你能走路吗?”

男人长睫微动,施施然睁开眼。

“不是说九点之前回来吗?”阮枝顺着他露出的腕表看一眼,“你迟到了。”

阮枝现在的神态语气,莫名让人觉得有种在撒娇的错觉。

傅砚辞不语,盯着她的眸子,阮枝不解摸着脸颊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身上萦着沐浴露的花香,头发还没干,肩膀上的衣服湿了一块,显然是洗澡洗一半就赶来了。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傅砚辞的小指环上她的指节,低声,“我喝多了,走不动。”

阮枝低头,看见傅砚辞不但握着她的手,还小幅度地搔刮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心不太平静。

“那,我扶着你?”

傅砚辞低声,“嗯。”

虽然平时就看出他个头高大,现在扛着他的一条胳膊,她才真切感受到这种体型差距。

临走前,傅砚辞抬手小幅度挥一下,示意贺燕承自己先和老婆回家了。

“骚包。”

男人抬腿搭在桌上,勾唇嗤笑。

阮枝把傅砚辞扶到副驾,男人上车就闭上眼假寐。

无奈,她只能倾身去捞他那头的安全带,可带子被傅砚辞牢牢压着,她手都伸不进去。

“傅砚辞......”

她有些无助,手臂无力搭在傅砚辞胸口,为了把他塞进车里,体力快用光了,此时连说话都夹杂着很重的呼吸声。

身子动了动,她终于如愿扯出安全带给他扣上。

这是她第一次开这么贵的车,全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刮了蹭了。

刚扛着傅砚辞进门,阮枝就被她抵在墙上,门关上的瞬间,男人灼热浓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传来。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说这话的时候,傅砚辞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上衣,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的皮肤。

所到之处,都让她酥麻不已。

阮枝怕痒,本能去推他,却被男人环住腰搂得更紧。

“为什么又来找我?”

阮枝身上一凉,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褪了个干净,男人将她抱起,与她平视。

“我......我......”阮枝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平时舌灿莲花的本领,到了傅砚辞这儿全成了一摊泡影。

“我以为我们只是形婚,各玩各的......”

毕竟这场婚姻两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阮枝也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不会笨到真的去干预傅砚辞的私生活。

傅砚辞黑眸沉沉,表情冷硬。

“各玩各的?”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伸手将眼镜摘下来。

灼热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腰,动作逐渐放肆,“看来有必要为夫人证明一下,你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行!”

阮枝按着他作乱的手,可惜只是徒劳。

“你,你不是喝多了吗?!”

“而且我们的婚姻是交易,我......”

我还没准备好。

她挣扎着想逃。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傅砚辞抓住她胡乱扑腾的脚腕,薄唇一勾,“看得见吃不着这种事,我已经受够了。”

“况且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

一阵头晕目眩后,阮枝倒在傅砚辞的臂弯里,眼皮都懒得睁开。

她太累了,累得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他不再装醉,眼底那点儿似有若无的酒意也散了个干净,身体力行让阮枝长了个教训,只为了让她知道。

他真的很行。

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阮枝心里有答案了。

她的丈夫,是条疯狗。

耳朵还聋的那种。

“吃饱了吗?”

傅砚辞揉揉她的脑袋,语气都透着餍足过后的愉悦。

阮枝浑身一颤,赶紧点头,生怕傅砚辞拉着她再疯一回。

“哦?”

傅砚辞声音戏谑,懒洋洋睨着她,抚摸着指尖墨黑色的柔软发丝问,“吃了什么吃饱的?”

此时要是有个地缝,阮枝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

他问的是这个意思?

不等她开口,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阮枝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我晚饭还没吃。”

忙活到现在,本来打算洗个澡叫外卖的,但又出了傅砚辞那档子事。

刚出声,阮枝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厉害,又干又渴。

谁能想到一个醉鬼体力会那么好,又带着怒意,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阮枝心底暗暗腹诽,傅砚辞却已经起身,捞起衣服穿戴整齐。

“你去哪儿?”

她扯过薄被盖在身上,半撑起身子看他。

“给你倒杯水,顺便出去买点儿吃的。”

顿了顿,男人戏谑道,“喂饱你。”

阮枝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开口拦住他,“这都后半夜了,外面也没什么东西,我煮面条给你吃吧。”

说着就下床准备穿衣服,忽然脚下一软,她就这么直直跪在傅砚辞身前。


到了下班时间,阮枝想起傅砚辞说会晚几分钟,决定先到公司外等着。

傅砚辞坐在车里,远远就望见阮枝。

周围一众美人里,阮枝的皮肤最白,神情淡淡的,也看着最冷清。

傅砚辞的车稳稳停在路边,降下车窗朝她勾了勾手。

“上来。”

阮枝微怔,因为他今天开的不是那辆惹眼的布加迪,换成了低调许多的保时捷卡宴。

阮枝上车坐稳,傅砚辞斜睨一眼,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

“这里还要坐谁?”

有时候,傅砚辞也会自我怀疑。

他到底是多没有魅力,才让阮枝避之不及,这么久了也不和他亲近?

“坐过来。”

傅砚辞话落,直接搂过女人让她贴近自己。

“晚上在老宅有个家宴,”傅砚辞声音很轻,“如果你不想去,我不会强迫你。”

阮枝瞳仁颤了一下,努力反应着傅砚辞的话。

回老宅,那就是要见他的家人。

五岁的时候,爸爸妈妈车祸去世,阮枝便再没有家人。

长大以后,和外婆的相处也是生分大过亲情。

阮枝有些透不过气来,陷入自我怀疑,她能和傅砚辞的家人相处愉快吗?

更何况傅家那样的门第,一定有更多波诡云谲在等着她。

察觉到女人不安的情绪,傅砚辞慢条斯理松开怀中的人,抬手握上她冰凉的掌心。

“阮枝?”

傅砚辞将她从回忆中唤醒,低笑,“我和那边说一声,今天先不去了,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去。”

阮枝呼吸很淡,深吸一口气抬眸。

男人俊美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他的手很热,像是在她溺进冰冷海底时,给予她温暖的火炉。

“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

傅砚辞轻挑眉梢,淡淡轻蔑,“要他们喜欢做什么?”

“我的老婆,我喜欢不就够了?”

阮枝笑着点了点头。

答非所问就是答案。

到了老宅,她才算明白傅砚辞笑容里的含义。

这个家族里,家主傅老爷子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傅国闻生下傅砚辞,女儿傅红玉则生下周宇。

因为职业要求,阮枝见惯了大场面,不知怎的还是忍不住紧张。

余光挤进一只手臂,耳边传来傅砚辞好听的声音。

“别怕,挽着我。”

阮枝被突如其来的热浪激得一颤,乖乖挽上他的手臂,心中不安顿时消散不少。

傅砚辞给足了她尊重,那她也不能拖后腿不是?

两人一进门,就吸引了满屋子人的目光。

此时傅砚辞的姑姑傅红玉,也就是周宇的母亲率先扯着嗓子开口。

“哟,这不是小砚吗,旁边这位姑娘是......”

傅砚辞凤眸睨她一眼,不咸不淡开口,“周宇的母亲,喊姑姑就行了。”

阮枝点点头,红唇轻勾,“姑姑好,我是阮枝。”

傅红玉意味深长“哦”了一声,侄子结婚了的消息她倒是有所耳闻,今天算是见到了。

“怎么结婚了也没说一声?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能好好祝福一下呀!”

伴随着幽沉的声音,傅砚辞漠然开口。

“我的家事,不劳姑姑操心,还是多把心思放在周宇身上比较好。”

“您说呢?”

言下之意,自家事都处理不好,还忙着给别人擦屁股呢?

傅红玉脸色一白,差点儿忘了傅砚辞不是个不能开玩笑的性子。

她讪笑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离开。

背影怎么看都有些狼狈。

阮枝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也看出傅砚辞和家族的关系并不好。

她挽紧傅砚辞的手臂,下意识护短。

看来她说话做事要留几个心眼,不能给他添麻烦。

然而她这点小动作落在傅砚辞眼里,就成了在害怕,他环上她的腰,深深看她一眼。

“别怕,在这个家里你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阮枝心跳漏了一拍,有种被保护着的感觉,弯起眼睛朝他笑笑。

这顿饭说是家宴,其实就是为了见识一下新来的傅夫人而找的借口罢了。

整顿饭,阮枝感觉有几道或隐秘或审视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游走打量。

阮枝也没怯场,腰背挺得直直的,举止仪态挑不出一丝错。

他们想看,就叫他们看好了,又不能少块肉。

“阮枝可真是漂亮呀,年轻就是好,有无限可能。”

傅红玉吃着饭,不死心地呛了阮枝几句,被傅砚辞冷冷一瞥就噤了声。

因为有傅砚辞的撑场,阮枝并没受到多少为难。

他真的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将她护得很好。

在观察中阮枝发现,周宇的爸爸和傅砚辞的爸爸都是沉默寡言的类型。

从入座到现在,除了眼神偶尔触碰,他们没有任何交集。

这氛围只能用两个词来形容。

和睦,虚伪。

像是用金银珠宝打造出来的黄金窟,里面的每个人都在笑,却又笑意不达眼底。

饭吃了一半,坐在主位的家主沉声开口,“砚辞,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傅老爷子极具威严的声音,让阮枝不自觉背上一凉,绷直了身体。

傅砚辞的手绕过去,半扶着她的腰。

“我们工作忙,还没考虑这种事。”

阮枝也跟着附和点头。

“胡闹!”

老爷子把刀叉往桌上一扔,气氛瞬间冷肃下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让你娶严家的姑娘,你先斩后奏娶了个什么主持人不说,连婚礼也不办,是想气死爷爷?”

不同于老爷子的暴怒,傅砚辞倒是不急,笑得很是碍眼。

“我真想气您,您早就被气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你——”

老爷子气得不轻,傅红玉赶紧拦着,“爸您别动怒,气大伤身啊!”

“这个逆子!和他母亲一个性子!”他的脸憋得通红,喘了口气骂道,“我就说当年不该让那个女人进门,也不至于生了这个逆子出来!”

傅砚辞的父亲傅国闻只是抿唇听着,并没什么表示,连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有。

提起母亲,傅砚辞的笑容慢慢敛起,身上的气势陡然变了。

男人扯了扯领带起身,气势摄人。

“看来饭吃得差不多了,我还有家事,不便多待。”

阮枝观察着傅砚辞的脸色,跟着起身,朝主位的傅老爷子微微颔首算是道别。

“不许走。”

老爷子缓过劲儿来,气息平稳不少,“哪儿都不许去。”

按照规矩,傅砚辞应该是带着阮枝在老宅住上几天的。

可傅砚辞哪里是会受威胁的性子,不管不顾搂着阮枝的肩膀就要离开,却听见身后威胁满满的声音。

“今天你敢离开老宅一步,我立马就把你母亲从族谱除名,连同她的牌位一起,”

“扔出傅家!”


但听了傅砚辞的话,还是乖顺地贴在他胸口没动。

不为别的,讨好一下傅砚辞,晚上回去房卡的事儿也好解释些。

彭洋愣愣站着,他真是有点儿呆了。

不过不是被吓的,是因为傅砚辞给他的冲击力实在太大。

和他一比,自己就好像是没发育的小学生,不论气质身材哪一样都是被他碾压的存在。

外人眼里学习好又有出息,刚毕业就能进入大电视台实习的孩子,在这一刻,被巨大的无助感包围。

自卑就像洪水猛兽,一旦动心起念,就越会滋长它,直到将自己反噬。

彭洋无所适从地站着,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阮枝姐,我、我先走了,试播的时候见!”

匆匆丢下这么一句话,彭洋头也不回地跑开。

这时阮枝才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不忍。

“心疼了?”

傅砚辞顶光站着,光线照不散他脸上的阴霾,周围的空气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变得压抑沉闷。

阮枝收回视线,声音有些低,“他还是个小孩儿呢。”

傅砚辞自然也知道她对彭洋没有别的心思,但醋意上头,竟也干出那么幼稚的事。

她转眸看向镜子,口红被亲花了,不得已抽一张纸巾擦干净,重新涂了一遍。

正准备往回走,阮枝意识到了什么,一抬眸,看见傅砚辞的嘴上红了一圈。

他的皮肤很白,长相虽然极具攻击力,但配上她的口红竟意外和谐。

阮枝抿了抿唇,憋着笑看他,在嘴上比划两下,“傅砚辞,你、你要不要看下镜子?”

傅砚辞顿下步子,垂眸看她,“怎么了?”

视线里,女人抬起病白的手,微凉的指尖覆上他的唇角,轻柔擦拭着。

她的表情认真,每一下都擦得很仔细温柔。

只是那张脸太过昳丽,让人分神。

他抬起胳膊,抓住阮枝的手腕,揽着她的腰一步步把人逼到墙角。

在阮枝即将退无可退的时候扶住她的后脑。

阮枝不解抬眼,看着他的薄唇轻轻做了个并不难懂的口型。

我、吃、醋、了。

他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光影之下,似笑非笑的唇勾着,冷白的指节细细描摹着她的唇边。

这男人只是不说罢了,其实占有欲很强,白天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晚上灯一关不知道有多疯。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阮枝清楚此时该怎么做才对自己有利。

她扯出傅砚辞的领带,漫不经心在指节上勾玩着,语调缱绻惑人,“你,想要什么补偿?”

傅砚辞低头,他的领带被阮枝绕圈把玩,掀起一阵阵微小的风,男人懒洋洋站着,眼神暧昧,“想要你。”

他漆黑的眼眸里闪着细碎的光芒,如同黑色幕布下的繁星,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阮枝意识到自己可能玩脱了,想从他怀里挣出来,却被男人搂得更紧。

“去哪?”

心思被看穿,阮枝只能服软,看着他的眼睛娇滴滴喊了声,“老公......”

心脏仿佛被震了一下,傅砚辞只是出神一秒,就被怀里水蛇般的女人钻了空子。

阮枝小跑两步拉开安全距离,眉眼弯弯地朝他笑道,“越是漂亮的女人,说的话就越不可信。”

说完,还故意气傅砚辞似的挥挥手,“晚上见啦傅先生!”

看着女人的背影转了个弯后消失在视线,傅砚辞轻笑一声。

一句老公就把他迷成这样。

真没出息。


下午的时候,阮枝早早出现在试播现场。

秦老正在休息室,阮枝决定还是提前去打个招呼。

万一最终主持名额还是落到李诗文头上,难免会让蒙在鼓里的秦老觉得不被重视。

她刚敲响休息室的门,听见里面淡淡的声音,“请进。”

阮枝端着果盘茶水进来放在桌上。

“阮丫头,待会儿要不要和我老头子去钓鱼?我最近新得了一杆鱼竿,很适合你用。”

他刚见到那鱼竿,第一反应就想到了阮枝。

上次钓鱼的时候,这丫头收竿有些吃力,他猜测应该是鱼竿太重了。

这个好,材质很轻,拿着不费力气。

阮枝抿了抿唇,垂下眼睛,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秦老看出她有话要说,让她到椅子上坐下,“出什么事了阮丫头,是不是傅砚辞那小子欺负你?”

他闷哼一声道,“就知道他不靠谱,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讨个公道!”

阮枝笑了一下,秦老一见她笑了,也跟着笑起来。

“这就对了,小姑娘多笑笑才会有福气。”

“秦老,”阮枝顿了顿,“关于下午的采访,可能不是由我主持,会换成另一位主持人,但您不用太担心,我的稿件她也看过,应该不会出现超纲的问题。”

她说这话并不是想替李诗文开脱,只是名人多少都有些忌讳,但李诗文还算爱惜自己的羽毛,应该不会做出那种没有下限的事。

秦老坐在助理带来的沉香椅上,仔细听完了阮枝的话。

小姑娘这是受委屈了呀。

不过也实在是心地太好了些,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来安慰他?

阮枝见秦老沉着一张脸没说话,以为他是生气了,试探道,“秦老,要是您有什么不满,可以和我说,我一定会尽可能满足您的要求。”

能请到秦老实在是不容易,况且阮枝也的确很敬仰秦老这个人,出于私心,她很希望能看到关于秦老的采访。

哪怕不是出自自己之手。

秦老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放心吧阮丫头。”

阮枝一怔,没理解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快要两点的时候,彭洋拿着录音笔赶来,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是刚哭过。

阮枝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安静跟着控制台的调度。

直到采访前一分钟倒计时,阮枝也没接到临时换人的通知。

李诗文已经进入摄影棚等着了。

虽然料到了这个结局,但亲眼看见,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那么久的努力刹那间付之东流,任谁都不会好过。

阮枝轻轻叹气,强扯一抹笑意,重新投入工作。

采访开始,一切都很和谐。

快结束的时候,李诗文却问了个台本上没有的问题。

“秦先生,网友们都很好奇,为什么您人到古稀了,都还没有结婚呢?”

话题一出,所有摄像头都瞬间打起精神,一股脑全都聚焦在秦老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

阮枝拧着眉看向中控台,那头没有丝毫喊停的意思。

先不说在这种场合谈论别人的隐私是否妥当,可李诗文作为媒体人,更应该遵守那一份底线。

多年来,秦老从不会谈论关于婚姻的话题。

阮枝沉沉盯着秦老,这个李诗文,实在太胡闹了......

作为话题的主人,秦老懒懒倚坐在那儿,垂着眼眸,一只手搭在扶手上,看不出喜悲。

须臾,他掀起眼皮看李诗文,反问,“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是为了收视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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