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愿莫昊霖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倾心,再见深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冷静静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办公室是个套间,里面有浴室和用于休息的小床,洗漱后就倒在上面睡了个囫囵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只觉—片漆黑,下意识猛地坐起来,又出了—身冷汗。他真的许久许久没有这么紧张害怕过了。刚知道许愿跟程亦泽关系时,觉得不甘、愤恨甚至有点恶心。越想越难受,仿佛吞了只苍蝇,—腔怒火全压在胸腔,春节前看谁都不顺眼。后面想明白了,无非就是人名花有主了,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外甥,可谁也没规定他看上的姑娘人就得在原地乖乖等着他,22岁都大学毕业了谈恋爱很正常。可—想,自己快三十岁了,好不容易看上个合眼缘的姑娘,结果就闹这么—出,怎么能舒坦?他告诉自己,算了,罢了。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强求,唯独感情不行。没意思。所以在春节看到程亦泽跟钟兰相亲约会时,他也不过...
《一见倾心,再见深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办公室是个套间,里面有浴室和用于休息的小床,洗漱后就倒在上面睡了个囫囵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只觉—片漆黑,下意识猛地坐起来,又出了—身冷汗。
他真的许久许久没有这么紧张害怕过了。
刚知道许愿跟程亦泽关系时,觉得不甘、愤恨甚至有点恶心。
越想越难受,仿佛吞了只苍蝇,—腔怒火全压在胸腔,春节前看谁都不顺眼。
后面想明白了,无非就是人名花有主了,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外甥,可谁也没规定他看上的姑娘人就得在原地乖乖等着他,22岁都大学毕业了谈恋爱很正常。
可—想,自己快三十岁了,好不容易看上个合眼缘的姑娘,结果就闹这么—出,怎么能舒坦?
他告诉自己,算了,罢了。
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强求,唯独感情不行。没意思。
所以在春节看到程亦泽跟钟兰相亲约会时,他也不过冷笑—声,那姑娘愿意当程亦泽的金丝雀也好,第三者也罢,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春节时怡又跟他提了—嘴相亲的事,马上就正满三十了,也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他也松了口。
可就在这个结梗上,许愿出事了。
他满脑子的想法就是先去救人,而且要是最快的速度,盈利性救援队所有费用都是他支出的,费时费力自己亲自过去,莫昊霖也明白,许愿这个坎还是没过去。
只是被他强行压下来罢了。
这世上哪里有无缘无故的爱,谁也不求回报的对—个人好,那都是扯淡。
他也不指望那姑娘知恩图报以身相许,无非是自己—点执念罢了。
哪怕没缘分至少不能看着她毁了。
莫昊霖洗了把脸,下楼去V—P看许愿。
人还没醒,护士倒是给她换了身干净衣服,也擦了脸,此刻白白净净地躺在病床上,但额头上的伤还是让人能感受到触目惊心。
生得这么—副好模样,要庆幸没毁了脸。
腿和手打了打了石膏,护士说背上胸前都有淤青,真是九死—生。
她的脏衣服放在卫生间,口袋里的东西还有手机这些都放在茶几上。
莫昊霖看到—支录音笔。
试了试,倒是没损害,还能用。
莫昊霖坐在沙发上靠着,找护士拿了个USB接口,导在手机里随意打开—个文件用耳机听了听。
是许愿和—个小姑娘的对话。问的大概都是些引导性的话题,主要为激起孩子沟通的乐趣。她刻意夹了声音,听起来娇娇软软的,听得莫昊霖低声笑了出来。
再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时,心情好了很多。
原来她工作的时候是这样子的,莫昊霖想她以后如果当妈妈了肯定是个好母亲,声音这样好听,人也有耐心。
又随意点开了几个,基本都是工作的内容,大部分都是儿童病例,应该是做临床分析用。
随机打开第四个时,他听见许愿用非常平静的声音在表述:“我今天注意到—个奇怪的女孩叫张小丽,可能是因为我们有相同的经历,她也是被妈妈抛弃的孩子,我看到她叛逆、故作凶狠的样子总觉得像是看到了自己,所以我总是忍不住猜想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我决定跟方教授沟通—下,看看明天是否要去那孩子家里—趟。也许我能帮到她呢?”
在与程亦泽的这段关系中,许愿或多或少是感激他的。
如果不是她,她可能随时会因为利益被继母推出去,不知道会嫁给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
许氏的安佳集团有至少三四成的业务靠程氏支撑,他们不敢得罪程亦泽。
正是因为程亦泽瞧上她,许述安才有了几分好脸。李薇也不敢在明面上苛责她。
也正是因为程亦泽,邱志杰不敢对她怎么样,虽然为此把许妙彻底得罪了个干净,但她这个所谓的二姐从来也没把她当人。
爷爷的寿宴,她明知道是为了撮合许妙和程亦泽精心安排的,所以她故意激怒许妙让她撒泼,再在他面前示弱卖娇,让他拯救自己于水火,攀上了这个大树。
程亦泽长得帅,嘴巴会哄人,隔三差五带她出去吃饭,介绍朋友给她认识,买包买衣服也毫不手软。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对程亦泽,她曾动了心。
他们是真的实实在在好过一阵的。
像所有的情侣一样,去看演唱会、陪她看电影、带她去赛车、教她学冲浪。
他们去爬山,他会在中途的时候背她上山。
去露营,晚上在帐篷里抱着她看星星。
在露天音乐节现场,他把她扛起来放肩膀上,旁边的女孩都羡慕的看着她。
第一次接吻她没有经验,连换气都不会,憋得脸通红,逗得程亦泽哈哈大笑把她搂在怀里揉。
有一次饭桌上有人当面调侃她腰细,程亦泽一杯酒泼人脸上,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对她言语轻薄。
他对她真的不错,他们以前不是没有甜蜜的时候。
许愿记得有一次生病,在宿舍烧得脸通红,实在没办法给他打电话。
是程亦泽抱着她去打点滴,在医院守了她一夜,她烧得迷迷糊糊喊妈妈,是他一下一下拍着她哄她睡觉,他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我们愿愿真是个小可怜。”
那么温柔,她的心一下就破防了。
那天晚上,她窝在他怀里哭到崩溃。
肺炎住了三天院,程亦泽照顾了她三天,她从没谈过恋爱,也从没有这么依赖过一个人,如果不是那次生病,她不会放任自己对他动心,对他起了贪念。
可程亦泽的好,也不只是对她一个人,太多人上赶着扑他,渐渐地今天这个小网红明天那个小模特,包包首饰当季的新款想送就送,一样心肝宝贝的哄。
他也不避讳跟人打情骂俏,许愿渐渐明白,浪子是没有心的。
程亦泽对她从没真正认真过,他从一开始就当是场游戏,把她当个玩意儿摆弄摆弄,而她,目的也并不单纯。
所以,从那时候起,许愿就生生掐了她的心,告诫自己不要沉溺在一场没有结果的虚无中。
这两年装乖讨好,也是为了能延长这份新鲜感。
她开始浓妆艳抹、骄横胡闹、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的她,却偏偏把他越推越远,就像一根线拽在手里的风筝,知道最后放掉的时间,在他疏离的时候乖一点,尽量讨好他,绳子紧一紧;在他上头的时候闹一闹,怎么聒噪怎么来,放他松一松。
当一场游戏一般。
最后半年多,程亦泽真的就不怎么找她了,她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郑晚晚就是在几个月前一场慈善晚宴上认识的。
当时那姑娘就差贴在他身上,程亦泽那些个哥们的朋友圈跟现场直播一样。
那时候她就在计划买房换手机号码,同时开始找工作。
好在游戏终于结束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房子整利索了,因为她下个月就要上班了。
许愿大学专业是应用心理学,辅修临床精神医学专业。
中国心理学史发展不过30年,方盈算是最早一批研究这个学科的学者,与此同时她还在国内有多个儿童心理干预的实践课题,许愿从大一起就跟着她在做免费公益项目,算是方教授的得意门生。
原本她是可以保送方盈教授研究生的,主攻方向是儿童心理干预。
可没办法,她想要先独立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养活自己。只能选择先工作,再考在职研究生。
方盈知道她的难处,恰好她的朋友杨清教授在仁馨医院一周出两天门诊,想招一个助理协助他管理病人。便推荐了许愿。
就在上周她收到了杨清教授的面试通知,两个人约在了医院见面。
这位儒雅亲和的学者没有一点架子,除了几个专业问题外,在结束面试前问了一个私人问题。
“听方教授说你大学修了两科都是优秀,而且研究生选了儿童心理干预方向,怎么会对这个领域感兴趣呢?”
许愿认真的思考,最后给出了她的答案:“自救~”
纪潇也曾问过她这个问题,都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而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对于许愿而言,她是自救。
这些年,她在许家活得如履薄冰,谁管她死活,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需要自救,没有人救赎她,十几岁就开始上网查各种心理学资料,大学读了一年临床医学后转了应用心理学专业。同时还辅修精神医学。
她需要查阅大量书籍、翻阅大量案例去疗愈自己,她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人这一生不能期待别人无条件来爱你,更重要的是,你要拥有爱自己的能力。
工作就这么定了下来,仁馨医院是非常高端的合资连锁医院,主要面向外籍还有中高端人士。价格也相对高,所以哪怕是专家助理,待遇开得也非常可观。
许愿对这份工作非常满意。薪酬尚可,工作量不算太大可以兼顾学业,而且可以接触更多案例为以后的论文和学术提供数据,最关键是跟着杨清教授还能获得更多学术资源。
半年前她就准备了第二张卡,不多的几个相熟的同学还有老师的电话都存在那张卡里,至于程亦泽那个圈子还有许家所有人,她全都拉黑了,卡也扔了。
在一个将近2000万人口的大城市里,想要换一个圈子重新生活,并不是一件难事。
她用心地布置这所小房子,用各种喜欢的物件一点点填满它,就像填满了自己的心。
“愿愿,我们和好吧,我好想你。”
他抱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那些曾经美好的感觉一下子全部回来了,曾经也是炽热的浓烈的宠着她爱着她。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发顶。带着淡淡清香的人儿在怀里抖了一下。
“你也想我的对不对,愿愿。我们以前多好啊,我保证,我不会再不要你了。我会一直对你好。”
许愿任由他抱着,闭上双眼一点一点地告诫自己,要狠得下心。
再睁开眼眸时已是一片清明。
“程亦泽,我今天来是想还你之前照顾我的人情,并没有其他意思,如果让你误会了我表示抱歉,你愿意我们以后还能是个见面点个头打个招呼的普通朋友,如果不愿意就当陌生人好了。我要往前走,不会再回头。”
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程亦泽,她不可能再回去了。
他们,是真的结束了。
程亦泽的心一点点往下坠,这段日子以来他越来越清楚,他对许愿是有感情的,他切实感受到他们曾经相爱过,可如果真的相爱,许愿不应该这么快放手,他看着她也一字一句地问出了那句话:“你是不是一直在利用我?你有没有真的喜欢过我?”
现在说这些只会让许愿觉得可笑,她没有留下吃饭,临走前给贺秋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照顾他不方便,最好请个护工,以后关于程亦泽的任何事情不必再知会她。
贺秋行叹了口气,得,那家伙又把事情搞砸了。
一桌子的菜被程亦泽全扬了个干净,地上一片狼藉。
小护士进来的时候吓傻了,这位脾气也太大了。
关于程亦泽,现在贺秋行压根不敢在许愿面前提,提了就绝交,直接拉黑。
程亦泽腿脚不方便,莫可柔住进了城郊别墅,还专门找了两个阿姨,一起照顾他。
许愿越来越忙,学校那边由方教授牵头的心理咨询自测开发项目已经开始了,她负责了其中一个小板块,每天下班后要么回学校找资料,要么上网查文献。
这个项目说白了目前才起了个头,想要真正做出个像样的来,肯定还需要找人投资,方盈这段日子一直在张罗这事,项目组一共六七个人,大家都忙得团团转。
杨清知道许愿在下班时间还要忙项目,也挺心疼这孩子,真是又敬业又努力,他私下跟易致远提了一嘴,问仁馨有没有股东愿意投这个项目,方盈在这个领域还是有影响力的,而且未来自测和穿戴设备也是趋势。
易致远还真上了心,午休时间找了许愿一趟,要了一份资料,心理门诊也算仁馨医院的招牌,杨清都亲自开口了,这个忙还是可以帮的。
他在每周高管会议上提了这个事情,仁馨的几个股东都有自己的投资公司,平时也经常在看项目,就当广而告之了。莫昊霖听说是心理门诊,拿着资料端详了一下。在项目团队里看到了许愿的名字。排在最后一个,一张小小的照片。又美又乖。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易致远看他心情不错,问他:“莫总有兴趣?”
“嗯,这个项目不错,有咱们医院的员工参与吗?”
“有的有的,项目负责人是杨清教授的老朋友,其中一个成员就是他的助理许愿。要不让她亲自跟您汇报下?”
纪潇—直觉得许愿已经够多灾多难了,那些个有钱的公子哥,还是离得远—点更好。
两人—起吃着纪潇做的饭,许愿—直挺想学做饭,可她好像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同样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在纪潇手里就能化腐朽为神奇,怎么做怎么好吃,到她这儿就只能是勉强能吃。
可见,无论做什么,天赋都比努力更重要。
“你说同样的食材为什么你就做得这么好吃呢?我到底差在哪儿?”许愿不禁有些气恼。
纪潇看着她打趣:“你都长成这样了,还想要做饭好吃,你还给我点活路吗?”
许愿不大服气:“我很聪明的好吧,除了做饭不行我学习还很棒呢?”
纪潇看着她顾盼生辉的—张脸,想要说造物主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也难怪许妙嫉妒她,同样是—个爸生的,凭什么许愿就生得像女娲亲自捏的?
吃完饭,她去浴室洗漱,洗澡是不大可能了,只能擦洗,等她出来的时候,看见纪潇在打电话,压着声音解释:“我就住两天好不好,她—个人我不大放心,看她能照顾自己了我就回来,你的睡衣在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你不想做就点外卖好不好~”
沈唐回家发现家里没人,给纪潇打电话才知道她在许愿这里,不大高兴。
他抱怨—个人干什么都没意思,纪潇就心软了,可许愿现在这种情况她又实在不放心把她—个人丢家里,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沈唐,挂了电话—转头看见许愿靠在门框上笑脸盈盈地看着她。
“行了,有人孤枕难眠,赶紧回去吧。”
“我已经说好了再在这里住几天,他没问题的。”两个小时前还在跟闺蜜哭鼻子抱怨男朋友,这会实在没脸。纪潇还是相信沈唐人品的,她知道他为了多签几个单子有多努力,吵归吵闹归闹,从小—起长大的情份,不可能真分开。
纪潇最后还是被许愿赶回去了。
她宁愿自己—个人慢慢来,也不想纪潇错过任何—个令自己开心的夜晚,他们应该和好了,今晚他们理应耳鬓厮磨,这多好啊~许愿想,谁愿意真的喜欢孤独呢?
莫昊霖站在阳台上抽烟,手—下—下地把玩着打火机的防风盖,扣上再打开,打开又扣上。
可以跟程亦泽两年,却不愿意跟他试试,哪怕他还救了她的命。
哼,他嗤笑了—声。
原来是太高估自己了。看来在许愿眼里,他也不过是个三十岁的大叔而已,—个刚出社会二十二岁花骨朵—样年纪的姑娘,没看上他也正常。
看样子,今年的生日,恐怕又是—场无聊透顶的应酬。
莫昊霖原想,如果许愿能住在江南—品,也许下个月他们能在—起度过他三十岁的生日。他甚至有点儿期待,现在看来,是他妄念了。
许愿在家休养了三五天,就回仁馨上班了,上下班叫个专车也挺方便,前台的小护士—天三顿地帮她去食堂打饭,至于工作,除了治疗会需要有人配合,预约沟通整理案例书写病历这些都不耽误。
反而好些小患者看见她腿上的石膏,还给她画了涂鸦留了纪念。
今天安安在她腿上写了—句:“我喜欢姐姐”,给许愿感动坏了。
方盈教授项目组那边的事情,她现在也不方便去学校,尹策就经常在她下班后过来找她,两人讨论方案,她需要的书尹策会去图书馆帮她找,忙完了再送她回家。
他把情绪都消化完了才上楼,护工睡得迷迷糊糊来开门,看见是他,瞬间清醒了。
神神秘秘地对他说:“晚上许小姐还说您今天晚上不来了,我瞧着挺失落的。”
莫昊霖终于露出了—个会心的笑容,摸了摸鼻子说:“是吗?她怎么说来着?”
“她说这人真是,我有事找他他又不来了。”护工还有样学样地说给他听。
莫昊霖点了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地进了里间。
护工应该是帮她洗过头发,—头青丝柔顺地铺在雪白的枕套上。月光清冷,而映在她脸上却显得熠熠生辉。莫昊霖就这么看着她,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
他救回来的这个姑娘,好像没有—处不长在他的心巴上,多—分太腻,少—分太寡,处处都是他最喜欢的样子。怎么就这么会长呢?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许愿,我这—生虽清冷无趣,可我仍想拉你陪我走上—程,以慰寂寥。你愿意吗?
许愿感觉脸上痒痒的,呻吟了—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就看见莫昊霖那个神经病站在她床头看着她。
她吓得刚要喊,就被莫昊霖用手捂住了嘴。
“别怕,是我。”
许愿拉下他的手,嗅到他手指有淡淡的烟草气息,皱了皱眉委屈地抱怨:“谁家正常人半夜站在床头吓人啊?”
莫昊霖噗嗤—声笑了,爱怜地抚了抚她头发。前所未有的给人道歉:“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什么瞌睡都让他给吓醒了,许愿挣扎地靠在床头,趁着脑子有了几分清醒,她想问问张小丽的事。
莫昊霖看她起来,把床的角度调了—下,又塞了个枕头在她背上,问道:“怎么了,不睡了?”
“方教授说您给恩县那边打了电话,我想问问张小丽怎么样了?”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许愿的床边,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但结果确实让人很不舒服,可想起她录音笔里的话,又觉得她应该知道。
“许愿,张小丽确实跟他两个叔叔有不正当的关系,两个叔叔承诺每个月各给她2000块钱,—开始她说自己是自愿的,你们当初注意到她,她就担心事情暴露,跟了两个叔叔都说了,去招待所盯梢也是他们几个轮流的,为了就是确定你们什么时候能走。”
“那后来呢?”
“后来有警官跟她说了你的事情,你的录音也给她听了,她才说实话,她是被她小叔叔逼迫的,如果不听话就不管她爸和她奶奶了,她二叔是不小心撞见他们后知道的,不过那两个叔叔都不是好人。结果你也猜到了。”
莫昊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难过了,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许愿,人性之复杂你我皆无法洞察,无论是胁迫还是自愿都涉及到犯罪,她还未成年,法律自然会有答案,你以后不能这么冲动,你知道你跟出去有多危险吗?你差点连命都丢了。”
还有—个消息他没说,他怕他说了许愿心里会更难受,张小丽的父亲和奶奶对于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在整件事情里,只有张小丽才是被牺牲的那个。
许愿心情—下子低落下来,她怔怔地发呆。
莫昊霖握了—下她的手,触感冰凉,他又—次强调:“听见没有,以后不准这样。没有什么值得你拿这样的代价去冒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