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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曹操刺董,我被抛弃了曹铄吕布无删减全文

凛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曹铄手中拦向方天画戟的佩刀,直接被斩断。方天画戟凌厉的戟刃,在曹铄肩头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很快便有鲜血渗出!曹铄的身体倒飞而出,在空中强行来了一个360度转体,化去了吕布这一击的力道。他庆幸不已,还好吕布只是一人,要不然今天非交代在这不可。“什么垃圾兵器!”看了看手中的断刀,他抱怨一句,要是宝刀他根本不畏惧吕布。身体落地之后,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一把飞熊军的佩刀和一把手弩。“嗖嗖嗖!”趁着吕布的马匹还没转过头来,几支箭矢直直朝着赤兔马的屁股,射了过去。“哼!”吕布冷哼一声,一夹赤兔马的马腹,赤兔马直接高高跃起躲过了曹铄的箭矢,一脸愤怒地瞪着曹铄。“嗖!”曹铄用力甩出手中砍刀,“当!”吕布一戟挑飞砍刀,不可思议地看着曹铄,这人的力量好...

主角:曹铄吕布   更新:2025-04-21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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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铄吕布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开局曹操刺董,我被抛弃了曹铄吕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凛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铄手中拦向方天画戟的佩刀,直接被斩断。方天画戟凌厉的戟刃,在曹铄肩头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很快便有鲜血渗出!曹铄的身体倒飞而出,在空中强行来了一个360度转体,化去了吕布这一击的力道。他庆幸不已,还好吕布只是一人,要不然今天非交代在这不可。“什么垃圾兵器!”看了看手中的断刀,他抱怨一句,要是宝刀他根本不畏惧吕布。身体落地之后,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一把飞熊军的佩刀和一把手弩。“嗖嗖嗖!”趁着吕布的马匹还没转过头来,几支箭矢直直朝着赤兔马的屁股,射了过去。“哼!”吕布冷哼一声,一夹赤兔马的马腹,赤兔马直接高高跃起躲过了曹铄的箭矢,一脸愤怒地瞪着曹铄。“嗖!”曹铄用力甩出手中砍刀,“当!”吕布一戟挑飞砍刀,不可思议地看着曹铄,这人的力量好...

《三国:开局曹操刺董,我被抛弃了曹铄吕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曹铄手中拦向方天画戟的佩刀,直接被斩断。

方天画戟凌厉的戟刃,在曹铄肩头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很快便有鲜血渗出!

曹铄的身体倒飞而出,在空中强行来了一个360度转体,化去了吕布这一击的力道。

他庆幸不已,还好吕布只是一人,要不然今天非交代在这不可。

“什么垃圾兵器!”

看了看手中的断刀,他抱怨一句,要是宝刀他根本不畏惧吕布。

身体落地之后,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一把飞熊军的佩刀和一把手弩。

“嗖嗖嗖!”

趁着吕布的马匹还没转过头来,几支箭矢直直朝着赤兔马的屁股,射了过去。

“哼!”

吕布冷哼一声,一夹赤兔马的马腹,赤兔马直接高高跃起躲过了曹铄的箭矢,一脸愤怒地瞪着曹铄。

“嗖!”

曹铄用力甩出手中砍刀,

“当!”

吕布一戟挑飞砍刀,不可思议地看着曹铄,这人的力量好大,竟然让他感觉到一丝强烈的震感。

趁着吕布没有再次发动进攻,曹铄捡起地上的一把长枪冲了过去,必须要在士卒赶来之前,把吕布杀掉,或者逃离战场才行。

“太妙了,你竟然还敢主动来送死!”

吕布不屑地看了一眼曹铄,就算你有点勇武又如何,在我吕布面前,你就是个垃圾。

“当当当!”

二人拼了十几招,吕布的戟法势大力沉,而曹铄确实灵巧无比,不是他不想与吕布硬碰硬,而是他的武器不行,必须要取巧制胜。

坐在赤兔马上的吕布本以为可以居高临下,发挥出自己的力量。

但在地上的曹铄轻巧灵活,躲不过吕布的攻击,就朝赤兔马下手,吕布气的直接跳下了战马与他步战。

三十几个回合后,吕布震撼了,这少年的枪法竟然没有丝毫混乱的迹象,这到底是哪来的奇人。

“小娃娃,你的武艺不错,留下姓名,我可以厚葬你!”

曹铄鄙夷地说道:

“三姓家奴,就凭你也配问小爷姓名!”

但他手中的长枪却始终不停地攻击,他有预感,士卒该到了,必须要想办法拿下吕布!

“什么三姓家奴?老子叫吕布!”

吕布怒喝一声,手上的方天画戟又凌厉了几分,但依然奈何不了曹铄。

“克死亲爹,谋害丁原,认贼做父,你说你是不是三姓家奴!”

曹铄一边攻击,一边嘲讽吕布的人品,气的吕布暴跳如雷。

“小贼,找死!”

“就凭你?如果不是仗着武器比我好,你早就成为我枪下亡魂了。”

曹铄看看手中的长枪,枪尖已经被方天画戟削去了,铁质的枪身出现了许多豁口,再打几下,恐怕就报废了。

“哼,枪法不怎么样,嘴倒是挺毒,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吕布与曹铄拉开距离,又说道:

“敢不敢比比拳脚功夫,看我不把你拆了!”

曹铄心中乐开了花,你这是在找死,今天就让小爷好好削削你的骄傲,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到时候别被我打哭了就好!”

二人扔下手中的兵器,开始肉搏。

砰砰砰!

拳拳到肉!

吕布越打越惊骇,曹铄看似身材瘦弱,但他的力量竟然不输自己,如果不是他的两个肩膀都受了伤,恐怕这力量还要再强上些许。

这到底是哪来的怪胎?他真的是地牢里逃出来的?

“啪!”

吕布走神之际,被曹铄抓住破绽,一掌打在了吕布的脸上,吕布脸颊一阵生疼,吐出一口血水,还夹杂了两颗牙齿。

“混蛋!”

吕布开始认真起来,这是一个不弱于自己的对手,不能再轻敌了。

认真起来的吕布,让曹铄有点吃不消,他本已经杀了那么久,身体又有伤,如果不尽快脱离战斗,恐怕会被吕布耗死在这里。

“豁出去了!”

曹铄不再保留,招招使全力,逼得吕布不停地后退。

“碰!”

曹铄再次抓到机会,一脚踹在了吕布的胸口,而他的右肩也被吕布踹了一脚。

二人同时倒飞而出,吕布躺在地上想要站起身,可尝试了几次,胸口疼痛欲裂,根本无法用力,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曹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着吕布戏谑地说道:

“看来这一场是我胜了!”

从地上捡起两把手弩,就要结果掉吕布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呼喊声。

“快,快,这里!”

好可惜,这家伙太走运了,如果这时候自己再不走恐怕就永远走不掉了。

“嗖嗖嗖!”

箭矢朝着吕布射了过去,不管到底射没射中,翻身跳上赤兔马,直接飞奔而出,冲向了东门。

他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把赤兔马放了,让其继续朝着东门的方向前去,然后趁着自己还能坚持,找了一个僻静小巷,摇摇晃晃地向着西门走去!

“轰隆!”

“哗啦!”

天空中下起了大雨,曹铄激动不已,不是他吕布受上天眷顾,我也是上帝的宠儿。

来到一处小巷,借助最后一丝力量,直接跳入了一个宅院之中。

雨水洗刷了街上的血迹,帮曹铄逃过一劫,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曹铄模糊的双眼,看着宁静的院落,走过来一个靓丽的身影!

“啊,死人!”

“????”

少女的惊呼声,气的曹铄直接昏死过去!

当曹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香气四溢,悬挂粉色罗帐的床上,一个俊俏的少女在帮自己擦拭着伤口。

少女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动作相当粗鲁,痛的曹铄再次昏厥过去。

“我这是在哪?”

曹铄再次醒来,发现少女在自己床头坐着,盯着自己不知欲做何为。

少女欣喜地说道:“你醒了?”

“谢谢你救了我!”

曹铄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孩,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倾国倾城的容颜。

在哪见过,好像还认识,一时想不起来了。

少女急切地说道:

“子相公子,你的伤很重!”

“嗯?你认识我?”

曹铄惊讶不已,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表字,难道是以前的宿主欠下的风流债?


“姚掌柜的,帮我抓一样药材!”

奚落来到王允府不远,一个叫甄氏药铺的店铺,一口气说出了好几味药材。

甄氏药铺的掌柜姚鹄,眉头不由一皱,他打理商铺许多年了,当然知道这些药材是做什么用的,往常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但现在可不一样,相府的李儒给他们送来了一道密令,但凡最近售卖治疗外伤的药材,一律要问清楚对方的来历以及用途,然后汇报给相府。

可眼前这个姑娘他也认识,司徒王允府的丫鬟,她隔三差五地就会来这里抓药。

“奚落姑娘,这些药材是作何用的?”

“姚掌柜,我不能告诉你!”

姚鹄狐疑地看了看奚落,还是把药材给了她,然后匆匆忙忙来到了后院,这事儿他做不了主,必须要请示主子。

“大小姐!”

后院的摇椅之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衣襄金边连体裙,一身珠光宝气,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口如含朱丹的十七八岁少女。

这位美人正是冀州甄家的长女,甄姜,奉母亲的命令,来洛阳打理家中生意,只见她轻抿手中茶水,不紧不慢地询问道:

“姚叔,何事如此慌张?”

姚鹄看了看甄姜身边的几个丫鬟,欲言又止,甄姜会意,把几个丫鬟屏退。

“姚叔,到底是什么事情,还需要如此谨慎!”

“大小姐,王允府的丫鬟奚落,来抓药!”

甄姜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抓就抓呗,又不是王允来,有什么好激动的!”

“可她抓的是治疗外伤的药!”

“嗯?”

甄姜噌的一下站起身,惊恐地看着姚鹄,好像是见到鬼一样,急切地问道:

“你可报了官?”

姚鹄回道:

“没,属下拿不定主意,特来请示大小姐!”

他从小在甄家长大,一晃便过去了五十六载,这等麻烦事,他绝对不会给甄家招上门。

甄姜的脸很快恢复平静,缓缓坐到摇椅之上,闭上眼睛思考着对策!

“你就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一旦有人询问,就实话实说!”

“是,大小姐!”

甄姜可不惧怕董卓,她们家的药材,在洛阳城绝对是第一大户,想要大量求购药材,只有甄家能弄来,董卓一般也不会难为她们。

甄姜继续喝着她的茶,管他董卓还是王允,亦或者那个神秘年轻人,她只是生意人,谁给自己的利益最大,就给谁合作。

能伤吕布的年轻人!

甄姜无意间开始思索,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年轻人,竟然能够打败骁勇善战的并州吕布。

难道这个年轻人在王允府上?可如果是这样,以他司徒的身份,从哪弄不来药材,应该不会冒险让一个丫鬟来抓药吧。

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洛阳,龙潭虎穴风起云涌,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虽然甄氏药铺没有为难奚落,但这不代表暗中盯梢的密探,会不在意。

一个魁梧的年轻人,走入甄氏药铺,嚣张地说道:

“掌柜的,刚才那小姑娘拿的什么药?”

“治疗外伤的药!”

年轻人质问道:

“为何不报官?”

“我已经通知我家主子了!”

“她叫什么?”

“她是司徒府的丫鬟!奚落!”

年轻人没多作停留,带着几个手下便跟了上去。

“小姐,药买回来了!”

屋内正在与曹铄亲亲我我的貂蝉,听到奚落的声音,瞬间慌张不已。

“公子,你不要出声!”

“婵儿不要紧张!小心露出马脚!”

貂蝉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见到门口的奚落,碰的一下把门关住了。

奚落见到一脸慌张的貂蝉,关切地问道:

“小姐,你屋内有人?”

貂蝉微微一愣,回道:

“没,我在练习歌赋!”

“哦,要买来了,我需要帮小姐熬制吗?”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去忙吧!”

“嗯!”

奚落正要离开时,貂蝉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她。

“对了奚落,我父亲不知道吧?”

“老爷上朝还没回来!”

“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奚落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貂蝉,微微点头,说道:

“是,小姐!”

最近这几天小姐不知道为何,竟然不让她进她的屋子,还经常半夜让她做饭,偶尔见到小姐拿着一些带血丝的破布,埋在院中!

难道小姐受伤了?还是这几天不舒服?

“小姐,刚才回来的时候,我见到了城中到处贴的都是海捕文书,以前经常来找小姐的曹公子,也在抓捕之内!”

“啊?”

貂蝉慌张地看了一眼奚落,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定了定神,说道:

“他能犯什么事儿,一个病秧子,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据说是曹操刺杀董卓失败,曹公子被牵连!”

“这个曹操也太可恶了吧,竟然不提前把曹公子转移走!”

“小姐,这个不是重点,关键是,曹公子被抓了之后,有人劫持了大牢,许多犯人下落不明,曹公子就在其中。”

貂蝉故作惊喜地问道:

“真的?”

“嗯,如果小姐在意这些,我可以再去打听一些详细的!”

“你快去!”

奚落离开后,貂蝉把药材熬制好,喂给曹铄,殊不知一个巨大的危机,降临到了司徒府!

“把司徒府围起来,其他人给我进去搜!”

一队三四百人的士卒,来到王允府门前,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混账,这里是司徒府,你们要造反吗?”

王允的长子王盖,堵在门口怒视着这些董卓的士卒,竟然趁着父亲不在,要搜查司徒府,简直无法无天。

领头的军官嚣张地说道:

“王公子,我们来这里捉拿要犯,可不要给司徒大人招来横祸!”

“我看你们谁敢,你们说有要犯就能随意出入司徒府吗?”

“大胆,司徒府都敢硬闯了吗?”

董卓士卒背后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响起,王盖脸色瞬间舒展开,父亲回来了。

“司徒大人!”

这些士卒见到王允也是没了底气,如果王允不在府上,他们冲进去把人抓走,就算是事后王允告到董卓那里,董卓也不会说什么。

“哼,有什么事情我跟相国去说!”


少女一脸不悦地说道:

“我是貂蝉啊,我们在白马寺见过啊!”

“喔!”

曹铄扒拉了一下记忆,终于想起来了。

上个月陪着丁夫人去白马寺上香,回来的时候,貂蝉被几个小流氓欺负,还是他命令侍卫给她解围。

后来王允知道此事,便把貂蝉关了起来不允许外出,自己几次求见都不得而终,那几个小流氓也被王允给杀了。

“我这是在哪?”

“你在我床上!”

“????”

曹铄满头黑线,你这话怎么这么善解人意呢。

“我的衣服呢,你对我做了什么?”

貂蝉的俏脸瞬间通红,娇嗔道:

“我救了你,你竟然轻薄于我!”

“这是王允府?”

“嗯!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曹铄想要坐起身,却被貂蝉给强行摁了下去,关切地说道:

“你身上都是伤,不要再动了!”

“哎,一言难尽!”

“等天亮了,我让父亲去通知曹府!”

“别!”

“怎么了?”

“我是逃犯!”

“啊?”

貂蝉惊骇地看着曹铄,他怎么可能是逃犯?就他以前那一步三喘的样子,能干什么?

曹铄错愕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王允都没把曹操刺杀董卓的事情,告诉貂蝉,看来貂蝉还没被王允解封!

“我父亲刺杀董卓失败,然后逃出了洛阳,我被董卓关入大牢,幸的贵人相救,才逃出大牢!”

“啊?竟然有这事儿?那你现在岂不是无家可归了?”

曹铄没好气地说道:

“你要是想要发财的话,可以把我送到董卓那里去!”

“公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救过我的命,我现在也救了你,我们岂不是扯平了?”

“我要是被关在府中,你会不会去看我啊!”

“不去!”

貂蝉嘟着小嘴撇过头去,曹铄来找她的事情,她听下人说过了,可王允就是不让他进来,自己也没办法出去。

“你这算是什么扯平?”

“哼,我把你送到牢房去,天天给你送饭!”

“嘶!”

曹铄想要抬起右手,一股撕裂的痛感传遍全身,这个该死的吕布,踢着一脚恐怕要休养几个月才行。

“你不要乱动呀,伤口又渗出血了!”

貂蝉急切地帮曹铄查看伤口,一脸责备地看着他。

“啊!”

曹铄左手强忍着痛,把貂蝉拥入怀中,吓得貂蝉惊呼出声,俏脸泛起一丝红晕,然后迅速蔓延至脖颈!

“嘶!”

貂蝉挣扎了一下,一不小心摁到了曹铄右臂的伤口,痛的曹铄龇牙咧嘴!

“啊!”

“你没事吧!”

貂蝉吓得不敢乱动了,生怕在碰到曹铄的伤口。

“我早晚被你玩废了!”

“痛死你!”

貂蝉在曹铄胸前柔声责备道:

“你个登徒子,受伤了还不老实!”

曹铄搂着貂蝉柔软的身体,心里痛并快乐着,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小婵,昨天你是怎么把我弄进来的。”

“昨天?你都昏迷三天了!”

“三天?”

“你这么瘦弱,我稍微用用力,就能把你弄进来!”

“我在这的消息,你没告诉王允吧?”

“没啊,我怕父亲把你扔出去!”

“????”

“嘻嘻,放心啦,就算是父亲知道,也会把你送到曹府去的!”

“先不要告诉他!”

“嗯!”

“你先放开我!”

“干什么?躺在我怀里不好吗?”

“我听到你肚子叫了!”

“呃……”

曹铄顿感饥饿交加,三天没进食,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消受不了。

他在貂蝉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松开她。

貂蝉俏脸通红,气呼呼地离开了里屋,曹铄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她必须要给曹铄弄点吃的才行,流了这么多的血,需要好好补补身体!

曹铄在黄帝内经中找到一些治疗外伤的药物,等貂蝉回来的时候,把药方告诉她,让她尽快帮自己弄点药才行。

没多久,貂蝉便端着一大盆鸡肉走了进来,放到床前的凳子上。

“子相,先把这一碗鸡汤喝了!”

“嘶!”

曹铄想要坐起来,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貂蝉一阵心痛,这该死的董卓,把子相伤成这样,以后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们。

无奈之下只能一勺一勺地喂给他了,但曹铄一直闭着嘴,坚决不喝。

“来,乖,把这喝了!”

“再不喝我生气了!”

“这是鸡汤,不是苦药,更不是毒药!”

“你喝不喝嘛!”

对于曹铄的韧性,貂蝉实在是无语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你想烫死我!”

“呃……”

貂蝉轻轻尝了一口,烫的直接吐掉了,羞涩地看着曹铄,一脸歉意。

“我给你吹吹!”

貂蝉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吹了几下,送到曹铄嘴边的时候,曹铄坏坏一笑!

“咳咳咳!”

然后喝了一口,瞬间又吐了出来!

“怎么了,你慢点!”

“太烫!”

“对不起,我多吹会儿!”

“要不你用嘴喂我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它烫不烫!”

“爱喝不喝!”

貂蝉气愤地看着曹铄,原来是在调戏自己。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貂蝉最终还是心软了,柔声说道:

“好,好吧,我喂你!”

“子相,这鸡汤好喝吗?”

“要是没鸡汤可能更好喝!”

“没鸡汤?”

貂蝉不解地看着曹铄,随即想明白了曹铄是什么意思,羞涩地瞪了曹铄一眼。

曹铄发现貂蝉的饭,比丁夫人做的好吃多了,一不小心多喝了几碗。

“小婵,我给你说几个药材,你找来,帮我熬点药!”

“什么药材?”

貂蝉疑惑地看着曹铄,难道他自知身体虚弱,然后自学了医术?

“三七,川穹,乳香,牛膝,延胡索……羊腰!”

“慢点慢点!”

“我一个也没记住!”

“羊腰是干什么的?”

洛阳城,温侯吕布府上,

张辽,高顺,侯成等将站在吕布的床前,

看着一身是伤的吕布惊恐不已,

到底是什么人,能把吕布伤成这样?

在他们心里,吕布可是无敌的!

“将军,到底怎么回事儿?捉拿几个犯人,为何弄得浑身是伤?”

“哎,我是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伤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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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惊骇道:

“什么样的年轻人,可以伤到温侯!”

吕布身上的伤没个十天半月的也好不了,其他地方都是皮肉伤,但胸口被曹铄踹了一脚很严重,肋骨虽然没断,但伤到了内脏。

更可气的是,牙齿被曹铄打掉了两颗,让他的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哎,说来惭愧,对方独自一人杀了六七十名飞熊军,我赶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受伤了……”

吕布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惊得众人骇然无比,这洛阳真是藏龙卧虎,一个小小的监牢,竟然会有如此高人。

张辽建议道:

“温侯,我们是不是要全城搜捕?”

“不用了,这事儿义父会找人负责的,我们只需要暗中调查一下他们的信息即可。”

“温侯可知他的姓名?”

“不知,对方没说!”

想到这,吕布更郁闷了,被对方骂了三姓家奴不说,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就在这时,魏续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

“温侯,大牢关押人员的名单已经拿到了!”

吕布阴沉着脸说道:

“念来听听,看看都是因为什么事情,进的大牢!”

“荀攸,颍川人士,暗中谋害相国,事情败露被抓!”

“伍琼……”

“种辑……”

“虞朗……”

“姚志……”

“邓展,为朋友报仇,杀了洛阳的一个商贾!”

“曹铄,曹操的次子,曹操刺杀相国失败后,被曹操丢弃在府中!”

吕布听了这些人的信息,把范围缩小到了荀攸这伙人,以及邓展身上,至于曹铄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据说曹铄从小体弱多病,见过他的人都说此子活不长,一步三喘,病入膏肓之人,要是能把自己打成这样,他都没脸见人了。

张辽吩咐道:

“魏续你重点查一下那个邓展!”

“嗯,我觉得他也最有可疑,其他都是文人,根本不可能伤到温侯!”

张辽继续分析道:

“对方年龄在十五六岁,如果不是邓展,那就极有可能是来解救大牢中的犯人的!”

魏续看着手中的情报,说道:

“大牢中的重要犯人,也就荀攸他们一伙,和曹铄!”

宋宪道:

“会不会是曹操暗中派人救走了曹铄?”

张辽道:

“救曹铄?如果曹操在意曹铄,他肯定会在刺杀之前,把曹铄转移走!”

吕布:“找到曹铄的尸体了吗?”

魏续:“大牢被烧毁,无从查起!”

吕布询问道:“有活口吗?”

魏续道:“种辑一伙人全部被杀!”

“真是一群废物!”

吕布暴怒一声,如果留个活口,肯定能问出其中的关键,这群废物都没长脑子吗?

洛阳城相府之中,李儒给董卓汇报着这次的损失。

“相国,大牢被烧毁,里面到底烧死了多人不清楚。”

“种辑一伙六人,全部被杀死在东城门。”

“西城门伤了温侯的少年,骑着赤兔马赶往东城门,然后丢弃赤兔马不知所踪!”

“此战我们共损失城防士卒十五人,飞熊军六十八人,飞熊军都是被那个什么少年杀死!”

“可恶!”

董卓直接把面前的桌子给踹翻了。

除了暴怒,没有别的办法,独自一人杀死近七十个飞熊军,恐怕这天下除了那少年,也就吕布能做到。

董卓实在是想不到,这洛阳还有人能伤得到吕布。

李儒思索了一下,这天底下到底有什么样的人能伤到吕布,而且对洛阳相当熟悉。

“相国,在下倒是有一个目标人物!”

“谁?”

“虎贲将军王越!”

“王越?”

董卓眼睛一眯,据说此人擅长剑术,经常外出游历,找侠客比武切磋,难道真的是他?

“不过此人已经有许多年没出现在洛阳了,当年刘宏想要拜他为师,想必是被刘宏秘密地养在了宫中!”

“这……”

董卓骇然无比,如果他在宫中,自己经常去后宫,岂不是很危险?

李儒继续说道:

“不过他本人出手的可能不大,因为年龄不符,应该是他的徒弟或者下属!”

董卓听得冷汗直流,根据李儒的分析,这种强悍的对手,还不止一个,这洛阳城看来是不能多呆了。

“你暗中调查一下王越,看看此人在不在宫中!”

“是!”

“相国,还有一件事情,对方虽然打伤了温侯,但自身也伤的不轻,如果被困在洛阳的话,肯定会想办法购买药材!”

“对,对,你马上派人去封了所有的药材铺,不允许对外售卖药材!”

“相国不可,这样会打草惊蛇,我们还是暗中监视即可!”

“哦?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

这种动脑子的事情,董卓才不会去做,还是交给李儒合适。

洛阳大牢起火,犯人逃走,吕布被神秘少年所伤,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洛阳城。

董卓发布海捕文书,缉拿有可能在逃的几名要犯,洛阳城还没在曹操刺董的紧张中恢复,便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洛阳城中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王公大臣,亦或者是平民,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然而在王允府貂蝉房内的曹铄和貂蝉,却浑然不知。

“子相,府中的药材不多,根本就凑不齐你需要的药方,必须要出去购买才行!”

貂蝉坐在曹铄身边,一脸忧愁,府中她令下人找过了,都没筹齐曹铄的药方。

“不可!”

“为何?”

貂蝉不解地看着曹铄,有伤不治怎么能行,万一伤口溃烂,以后烙下什么隐疾,岂不是要后悔终生。

曹铄解释道:

“董卓手下能人不少,我受伤的事情,他们肯定知道,你去买治疗外伤的药材,一定会被人察觉的。”

“应该不会吧,我让下人去,小心一点,就是家中有人受伤!”

貂蝉现在还在被王允关禁闭,她就是想出去也出不去。

“必须要找可靠之人!”

曹铄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貂蝉的冒险,他的伤拖不得,万一拖出来个好歹,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嗯!”

貂蝉急急忙忙走出房间,找来一个在府上待了好几年的丫鬟奚落。

“奚落,帮我去药铺买几样药材!”

“是,小姐!”


以董卓对王允的信任,他很快便脱离了嫌疑,毕竟貂蝉的伤是实实在在的。

接下来,就是要想方设法地,让曹铄搬离出貂蝉的闺房。

二人非亲非故,又无婚约,住在一间房子,成何体统!

貂蝉受伤,曹铄也不好再让她给自己喂饭了,只能自力更生。

“婵儿,教教我弹琴怎么样?”

曹铄那个学习技艺百倍增幅,可不能浪费了。

三国文人讨老婆,全靠吹拉弹唱。

武将讨老婆全靠抢。

自己抱着一个古琴坐在洛阳城,城楼之上弹上一曲凤求凰,说不定美女都能排到皇宫去。

“子相想学哪一首?”

“先学凤求凰吧!”

“啊?”

貂蝉俏脸瞬间通红,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凤求凰,我这凰还需要求?

“你不会?”

曹铄狐疑地看着貂蝉,不是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曲子都难住她了?

貂蝉白了他一眼,抱来一个古琴,放在院中的桌子上,开始弹奏起来。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貂蝉的歌声犹如天籁之音,响彻曹铄的心底,琴音更是登峰造极,一曲凤求凰弹得出神入化。

“子相,你学会了吗?”

“呃……”

曹铄被貂蝉从意境中拉出来,一脸尴尬地看着貂蝉,太好听了,听得太认真了,以至于他根本没看貂蝉手上的动作。

见到曹铄这幅表情,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以此为借口,想要听自己弹琴。

然后貂蝉微微一笑,又弹了一曲霸王别姬!

不过这次,曹铄看清了貂蝉的动作,以他那七巧玲珑心的加成,貂蝉弹奏一遍,他就记下来了。

“婵儿,你休息休息吧,手臂的伤口又裂开了!”

貂蝉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没事儿,只要子相你愿意听,我随时都能给你弹!”

曹铄抱起貂蝉,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有模有样地弹了起来。

【叮,您的琴艺已达到入门级别。】

……

【叮,您的琴艺已达到精通级别。】

貂蝉依偎在曹铄怀中,听得如痴如醉,相比较曹铄的天赋,她感到十分羞愧,十多年的琴艺白学了。

曹铄在王允府住了二十多天,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王允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对外声称曹铄是貂蝉的未婚夫。

府中的下人都称公子或者姑爷,并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189年,小年这一天。

貂蝉的别院之中。

曹铄端来一盆活好的面粉和一个擀面杖,一盆猪肉大葱馅。

貂蝉好奇地问道:“公子,这是什么?”

“包饺子!”

“包饺子?”

貂蝉满是疑惑地看着曹铄,她从未听说过什么饺子这种食物。

通过这一段的时间了解,貂蝉发现,曹铄懂得可真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各类妖魔神鬼传说,什么都知道。

饺子在古代也叫娇耳,194年左右,担任长沙太守的医圣张仲景,入冬时分回家探亲,发现百姓衣不遮体,耳朵冻烂。

便把羊肉与驱寒的药材剁成泥状,包成耳朵形状,开棚分食当地百姓,百姓耳朵的冻伤便被治好了,然后一代一代被传了下来。

在后世北方有句俗言:“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

“相公,这饺子好吃吗?”

“当然,是个明白人都想吃!”

“相公,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看着好猥琐!”

“我的伤好了,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别住外面了?”

“相公,你先教我玩饺子!”

二人一边打闹一边玩着饺子。

傍晚时分,王允的丫鬟来到他们的院中,恭敬地说道:

“貂蝉小姐,老爷请您和姑爷过去!”

曹铄厉声说道:“让他到这里来!”

“这……”

丫鬟有点为难,这么嚣张的姑爷,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曹铄呵斥道:“还不快去!”

“诺!”

貂蝉看了看自己包的歪歪扭扭的饺子,再看看曹铄包的那样式精致的饺子,一脸羞愧,感觉自己做一妇人都不如曹铄。

“相公,你这是在哪学的?”

曹铄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学成才?”

“切!”

王允阴沉着脸来到貂蝉的住处,见到二人亲亲我我腻歪在一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曹公子,年关将至,城中的戒备也放松了许多,你是不是考虑一下,离开洛阳,在这里太危险了。”

曹铄不慌不忙地说道:

“还早,除夕夜再出城,相对安全一点。”

王允气的吹胡子瞪眼,六七天过年,这个烦人的家伙想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对了,走之前,把我和婵儿的婚事办了!”

“我草!”

王允郁闷不已,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个混蛋,赶紧一命呜呼吧,省的被你气死。

“岳父大人,这事儿可是你自己说的,不会食言吧!”

“可婵儿还小,再等几年吧!”

“再等几年?我怕你活不到那时候!”

“小贼,你敢咒我!”

“我说的是事实!”

“就是老夫年龄再大,也比你活得久!”

“岳父大人,尽早做准备,洛阳不出一年,便会被董卓抛弃!”

“什么意思?”

王允没明白曹铄是什么意思,董卓怎么会轻易地放弃洛阳?

“各地反董势力群起,不久便会相继联合,共同讨伐董贼,到时候,董贼肯定会畏惧诸侯的兵力,退守长安!”

“真的?”

王允狐疑地看着曹铄,董贼的骑兵有二十万,手下十几员猛将,吕布更是无人可匹敌,怎么会轻易放弃洛阳。

貂蝉问道:

“夫君,我听说董卓义子吕布,天下无双,少有匹敌,怎么会轻易退守长安?”

“天下英杰能人辈出,吕布也不是无敌的存在,可别忘了,有人在洛阳伤了他,还功成身退,你是董卓会不会担忧!”

“这……”

王允对曹铄的评价提高了几分,除了儿女情长,总算有点用处了,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准不准还另说。

“我走的话,肯定要把婵儿带走,在你这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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