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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清冷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后江茵祁枭 番外

笑欢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是怕我揍她!”“……”片刻的无语后,池夜忽然提议,“要不咱们打个赌吧,就赌枭哥能不能追到江校花。”“老子又不喜欢她,追她做什么?”祁枭嫌弃的瞅他一眼。“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被你颜值折服的,难得棋逢对手,你真一点兴趣没有?”祁枭这个人,一身反骨,就喜欢抬杠,他下意识的想说“没有”。可那两个字在喉间划过后,竟被他无声咽了回去。只摸出根烟,“咔嚓”点燃。他没说话,池夜便当他默认了。他就知道,喜欢极限运动的人,一般都格外喜欢挑战。约定好赌输的人,负责公寓一年的卫生清理后,三个人便开始下注。觉得江茵踹了祁枭所以不喜欢他的叶铭,听池夜说可能是害羞,当即改了立场,想也没想的赌了“能”。韩靖宇想了想,也跟着选了“能”。只有起哄最欢的池夜,反而选了...

主角:江茵祁枭   更新:2025-04-21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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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茵祁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救赎:清冷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后江茵祁枭 番外》,由网络作家“笑欢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怕我揍她!”“……”片刻的无语后,池夜忽然提议,“要不咱们打个赌吧,就赌枭哥能不能追到江校花。”“老子又不喜欢她,追她做什么?”祁枭嫌弃的瞅他一眼。“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被你颜值折服的,难得棋逢对手,你真一点兴趣没有?”祁枭这个人,一身反骨,就喜欢抬杠,他下意识的想说“没有”。可那两个字在喉间划过后,竟被他无声咽了回去。只摸出根烟,“咔嚓”点燃。他没说话,池夜便当他默认了。他就知道,喜欢极限运动的人,一般都格外喜欢挑战。约定好赌输的人,负责公寓一年的卫生清理后,三个人便开始下注。觉得江茵踹了祁枭所以不喜欢他的叶铭,听池夜说可能是害羞,当即改了立场,想也没想的赌了“能”。韩靖宇想了想,也跟着选了“能”。只有起哄最欢的池夜,反而选了...

《救赎:清冷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后江茵祁枭 番外》精彩片段


“她是怕我揍她!”

“……”

片刻的无语后,池夜忽然提议,“要不咱们打个赌吧,就赌枭哥能不能追到江校花。”

“老子又不喜欢她,追她做什么?”祁枭嫌弃的瞅他一眼。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被你颜值折服的,难得棋逢对手,你真一点兴趣没有?”

祁枭这个人,一身反骨,就喜欢抬杠,他下意识的想说“没有”。

可那两个字在喉间划过后,竟被他无声咽了回去。

只摸出根烟,“咔嚓”点燃。

他没说话,池夜便当他默认了。

他就知道,喜欢极限运动的人,一般都格外喜欢挑战。

约定好赌输的人,负责公寓一年的卫生清理后,三个人便开始下注。

觉得江茵踹了祁枭所以不喜欢他的叶铭,听池夜说可能是害羞,当即改了立场,想也没想的赌了“能”。

韩靖宇想了想,也跟着选了“能”。

只有起哄最欢的池夜,反而选了“不能”。

“诶,你不说江校花跑走是害羞吗?你怎么会赌追不到?”叶铭不解的蹙眉。

“这你就不懂了吧?”池夜一脸得意的回。

“以我丰富的恋爱经验来看,江校花一看就是那种勤奋刻苦只爱学习的好学生,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路子,

好学生最看不上的就是我们这些不爱学习的,在他们眼里,我们这叫不务正业,说的再难听点,就是没个正经,

就枭哥那天那轻佻的开场白,只怕已经被江校花拉进了心里的黑名单。”

“啊?那我现在改一下还来得及吗?”叶铭听郁闷了。

不待池夜回答,一旁静默许久的祁枭,突然轻笑出声。

“多谢提醒,准备好当清洁工吧!”拍了拍池夜的肩膀,祁枭潇洒的转身走了。

自那之后,从来不去教学楼的某人,每天巴巴的跑去给人占座。

从来都是睡到自然醒的某人,每天7点闹铃,准时起床,打扮骚气的出门给人买早餐送去。

黑也不开了,晚上人家出去兼职,他就屁颠屁颠暗中跟着当护花使者,顺便照顾一下她的“业绩”。

似乎除了女生寝室,基本江茵走到哪,都能在附近看到祁枭的身影。

但祁枭吧,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池夜他们都觉得他肯定坚持不了几天。

没想到,日复一日,他还真没晒网。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枭哥吗??

那三人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尤其是认识最早关系最铁的池夜。

要说祁枭那张脸,真是从小到大,不管走到哪,都不缺主动往上贴的女孩。

漂亮的也不少见,奈何他五行缺情商,那叫一个不解风情。

他那不可一世的狂傲呢?

还有莫挨老子的高冷呢,都去哪了?!

那一次,叶铭和韩靖宇歪打正着赢了赌局,举杯欢庆。

自以为足够了解祁枭也很懂女孩心思的池夜,却是满心崩溃。

惨兮兮的承包了公寓一年的清扫工作,还要时不时被塞狗粮。

也是在那事之后,池夜突然发现,高中在一起玩了三年,他根本从未真正看懂过祁枭。

这人,其实只是表面看上去散漫不羁,骨子里却好胜的要命。

于他而言,一件事只有想做和不想做,没有能做或不能做。

他的身上,似乎与生俱来就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偏执。

他确实不怎么有耐心,但这并不冲突。

因为让他没有耐心的根本,还是他不够在意。

便是今日,只要他想,强取豪夺一样可以得到她,并且可以让她永远只属于他。

只是,他舍不得。

这个世界上,能让祁枭没辙的,大概只有江茵。

也只有江茵,可以成为他所有苦痛的解药。

大概是老天也嫉妒他们的郎才女貌,明明是绝配的一对,却不知怎的,竟然走着走着就散了。

机不可失,出于好兄弟的义气,池夜冒着挨揍的风险,撇撇嘴提醒:

“人就在机场,枭哥你真不去找她?再晚,人可能就要飞走了。”

“是她不要我的,老子他妈是闲的蛋疼,还要上赶子追过去?”

低笑从嗓子眼溢出,祁枭咬着牙,语调冰冷的不可一世。

“就算她现在跑到我面前跪下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原谅她!顶多不掐死她,给她留条命。”

“……”

行,你清高,你牛逼。

当事人都不着急,他急个什么劲!

池夜正无语间,只见方才还一脸慵懒淡漠的某人,忽然坐直了身子,然后起身就往外走。

“哎,枭哥,你去哪?”


“既然不肯说,那两只手就都别要了。”

眼看男人抬脚又要去踩他的左手,王进连忙出声,“我说。”

“我就是用右手打得她,求三爷饶了我吧。”

“晚了。”祁枭声线狠戾,说话间毫不留情的踩住王进的左手,跟刚刚一样,一寸寸碾断骨头。

被她气到发疯他都强忍着脾气,舍不得动她一下,他怎么敢?

一想到印在江茵脸上的两个五指印,祁枭浑身的戾气就忍不住的往外散。

即便王进的两只手都废了,他依然觉得不够。

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向丢垃圾似的丢到一颗树下。

环顾四周,祁枭捡起附近最大的一块石头,发了狠的接连往对方的胯下砸。

直到裤子被鲜血浸染,人也终于不堪忍受晕了过去,祁枭这才收手,将沾着血的石头丢在一旁。

“滴呜~滴呜~”

许是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附近的人。

不知是谁报了警,就在祁枭转身准备带江茵离开时,警察赶了过来。

“谁在这边闹事?”领队的人走上前,看清眼前的人,警察面对打架斗殴者本该有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

“三爷!”点头哈腰,狗腿的跟男人打招呼。

现在心情差得很,没理会对方,祁枭直接抱起江茵转身快步走了。

男人周身透着冻人的冷意,警察哪里敢拦,非常自觉地将路让开。

队长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王进带走,然后带着几个警员在祁枭的车后跟了上去。

总是要做笔录的,祁三爷请不到警局,他们只能尾随,就这样一路跟到了医院。

之前的扭伤还没完全好,又扭了一次。

同样的地方二次损伤,要比第一次严重的多,江茵的脚踝处一片青紫。

又要正骨,这次势必会更疼。

有了上回的经验,生怕祁枭又把医生吼了,江茵赶在医生动作前,抓住他的手。

掌心突然一凉,祁枭低眸,便看见一只小手慢慢伸进来,然后将他握住。

水汪汪的小鹿眼直直看着他,印在脸颊上的五指印红肿的厉害。

祁枭心脏狠狠缩了下,咬着牙克制住体内即将喷薄而出的躁怒,回握住伸进掌心的小手,给她回应。

男人满脸都写着暴戾,外面还有警察蹲守,医生很难不觉得,江茵是遭遇了家暴。

奈何祁枭浑身透着不好惹的气场,医生也不敢随便乱说话。

直到将他打发去拿药,病房里只剩江茵一个人,医生这才开口小声问她。

“姑娘,你的伤是他弄的吗?”

“不是。”江茵摇摇头,如实回道:“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歹徒,是他及时赶到,救了我。”

“这样啊。”

见义勇为?可那人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虽然长得很帅。

医生若有所思的拧了拧眉。

“姑娘,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千万不要因为怯弱不敢说,这次他带你来医院,你还有机会逃离,

若是以后他变本加厉,将你囚在家里,到时,只怕真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江茵长得好看,巴掌大的小脸,即便是肿起来,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

反倒是平白增加了几分破碎的美感,越发惹人怜惜。

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可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医生实在不忍心她遭受被家暴的痛苦,毁掉一生。

于是多了句嘴,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大夫你误会了,真的不是他,我们根本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他只是我的……”


按照书里写的,在女人任性说不听的时候,那些霸道总裁的常规操作便是直接把人扛走。

女主被强行扛在肩膀上,自然会挣扎。

这种情况下,被惹怒的霸总男主一般都会抬手往女主的屁股上揍一巴掌,然后沉着嗓音叫她老实点。

要是还闹腾的厉害,扛回房间后,还会按在腿上,再揍几巴掌。

祁枭看的尴尬,以为是自己打开的书不对,弃文又看了几本。

结果却发现,十个霸道总裁能有九个都喜欢打女主屁股,有的下手还不轻。

当真是完全刷新了祁枭的认知。

他看的那些书在读人数都不少,要不是非常火,也不会被他翻到。

难道女孩子都喜欢那样?

可那不是家暴吗?

评论区倒是有人说,如果家暴就不是这种打法了。

但问题是打屁股就不算打人了?

只要真的打疼了都算吧。

不轻不重的拍一下倒是还好,但也挺尬的。

祁枭这人虽然混,可在他的认知里,但凡是个男人,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该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不管她能不能接受,反正那种方式的霸道,他是学不来,也舍不得。

要是能舍得,也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些年。

叹了口气,祁枭蹲下身子,想把她抱在扶手上的胳膊扯开,可她却紧紧拽着不肯松。

怕把她扯疼,祁枭不敢太用力,只能板着脸威胁:“江茵,再不听话我揍你了。”

舍不得真动手,吓唬吓唬还是可以的。

喝醉酒的江茵就像三岁小孩,见他一脸严肃,当即消停下来,乖乖的由他抱去浴室。

他给她洗澡的过程中,她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安静的过分,全程十分配合他的动作。

刚才闹腾的要命,这会儿突然听话的要命,祁枭还有点不习惯,试探着唤了声,“江茵?”

平时从来没见她怕过他,喝醉酒倒是会察言观色了。

见他脸色好转,语气也温柔下来,江茵终于敢说话了。

“你好凶啊!”瘪着小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祁枭:“……”

真是个祖宗!

“我不好,你乖一点儿,就不会再凶你了,嗯?”

将给她擦干的毛巾搭在架子上,祁枭往她脸蛋上摸了把。

替她吹干头发后,裹着浴巾,将人抱回卧室。

“江茵,你跟陆怀舟为什么分手?”把人圈在身下,祁枭趁她喝醉套话道。

“因为不合适。”江茵清凌凌的眸泛着雾气。

“哪里不合适?”祁枭继续追问道。

“出身。”一抹黯然在眼底划过。

“他是豪门少爷,而我是强奸犯的女儿,我跟他在一起只会拖累他,他家里看不上我,就分了。”

“所以是你主动退出的?”

她没出声,祁枭便当她是默认。

黝黑的眸噙上阴戾,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倒是会为他考虑!”

“那我呢?”

那他呢?她有没有在意过他的感受?

既然还没放下陆怀舟,既然不是后悔想要回来找他复合,为什么要出现在他的世界?

还要故技重施,撩动他的心弦,给他希望后,再次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见她偏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祁枭气息逐渐沉重。

下一刻,他忽然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咬下去。

牙齿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厮磨,热烈的,粗暴的,难以隐忍的戾气仿佛要隔着皮肉将她渗透。

被他咬的很疼,江茵紧紧蹙起眉头,忍不住闷哼一声。

顿住动作,祁枭抬眼看她,忽的嗤笑出声。


“嗯,多谢赵总提醒。”江茵客气的应,唇角敷衍的挤出淡笑。

奔驰大G开走后,江茵继续沿着马路机械的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脚跟处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江茵醒过了神。

她穿着包边的高跟鞋,八成是走的太久,把脚磨破了。

吹了好半晌的冷风,压抑的情绪散去不少。

早已经从豪华顶级餐厅的区域走出,江茵不想再跟自己为难,准备打车回去。

可在转身间,她不小心踩到井盖上。

鞋跟插到缝隙中,江茵没站稳,崴到了脚。

脚后跟磨破了皮,脚踝又扭到,还真是雪上加霜。

嘲弄的扯了扯唇角,江茵忍着疼,蹲下身子,去拔插进井盖里的那只鞋子。

卡的还挺紧,她拔了好几下,愣是没拔出来。

笨死她算了。

终究还是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扔这儿,开车离开的某人在附近兜了一圈又返了回来。

发现她在压马路,他便一直不远不近在后面跟着。

看着她那笨拙的样子,祁枭好气又心疼。

他妈的,他真是有病。

往方向盘上砸了下,他暗骂一声,推开车门下去。

江茵正观察着井盖上的缝隙,思考着怎么能把鞋子拿出来,一道阴影突然自头顶上方落下。

被那股子熟悉的气息包裹,不用看,江茵也知道是谁。

抬眼间,男人已经在她边上蹲了下来,伸手想帮她把那只鞋子拔出来。

结果……

许是他力气太大,拽的又有些粗暴,只听“咔嚓”一声。

鞋子是扯到了手里,但鞋跟却断在了井盖的缝隙之中。

“……”

“这什么质量,在哪买的地摊货。”祁枭烦躁的随手将鞋子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不要了,回头赔你一双。”

话音落下,他俯身将还蹲在地上的女人抱了起来,动作不大温柔的塞进车里,带她去了医院。

那一下崴的不轻,江茵脚踝处一片红肿,连带着脚背都跟着肿了起来。

大夫检查的时候,要往里摸到骨头和关节,确定有没有事。

捏在患处的手指稍微用了些力,江茵疼的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你他妈轻点。”

感觉她的手在他衣襟上攥了下,抬眼看见她紧锁的眉头,祁枭躁怒的对着医生吼了句。

医生:“……”

他就是正常检查而已,他做错了什么。

患者关节明显有错位,待会儿正骨的时候会更疼,这人能不能一拳打过来?医生被整不会了。

感觉到医生有些无措,江茵拉了拉男人的手臂道:“你出去等我好不好?”

语气中带了几分撒娇意味,已经不知多久没听她这样跟他说话了,祁枭心头忽的一颤。

这他妈谁能招架的住!

祁枭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听话的转身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警告的瞪了医生一眼。

男人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对上他凌厉的眼神,医生不由背脊发寒。

看出医生被吓的有点虚,江茵唇角挤出笑意,抱歉道:“不好意思,他这人脾气有点躁,大夫你别往心里去。”

“没关系。”

用袖子擦了把额角冷汗,医生定了定神,露出友善的笑,“你男朋友很疼你。”

他确实对她挺好的,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她男朋友了。

跟陌生人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江茵未置可否,只是淡声笑了笑。

“大夫你继续吧。”

“啊!”

前面江茵都在忍着,但最后那猝不及防的一下,她下意识随着关节归位的“嘎嘣”声叫了出来。


哼!陆大哥?叫的可真亲近。

护着陆怀舟,还说他幼稚,他妈的!

祁枭要气死了,对着一旁的石阶踹了脚。

看见陆怀舟离开,江茵往这边走,他赶紧收回望向两人的视线。

将她方才险些绊倒时掉在地上的包裹捡起来,扭头向迈巴赫走去。

*

“陆总,你的脸?”两人一起返回车里,文彬有些担心的向陆怀舟看去。

“不碍事。”

“陆总,刚刚你跟祁三爷起冲突的时候,江小姐是护着你的,是不是说明她对你也是有好感的,你为什么不试试?”

就这么不温不火的,始终不肯前进半步,如何能有进展?

文彬实在想不明白,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

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五年的时间,尤其还是在江小姐最困难的时候。

如果老板能展开猛烈攻势,说不定早抱得美人归了。

“表面看她好像是在护着我,实际上,她却是站在祁枭那边。”

对上助理的一脸不解,陆怀舟勾了勾唇角,继续解释道:

“祁枭是因为她对我生出误会,把我当成了假想的情敌,所以才会失控动手,

若祁枭真把我打伤,她就又对我多了一份亏欠,但是,她不想欠我。”

文彬:“……”

好高深,他有点搞不懂了。

反正他就是觉得,老板顾虑太多了。

比较而言,那个祁三爷完全就是个野路子。

老板自有考量吧,他这个没恋爱经验的,也不好瞎建议。

没再多话,文彬默默启动车子走了。

凝着窗外风景,陆怀舟墨黑的瞳孔渐渐深了颜色。

当年的事,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无法言明。

以祁枭的性子,若是在觉得她背叛过自己的情况下,还能选择原谅,那他只能祝福他们。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无法越过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插队。

但若祁枭伤害她的话,那他必然不会放手。

——

“祁枭。”

另一边,江茵跟在男人身后叫了他好几次,他却只是低着头整理车厢里的行李,跟没听见似的。

其实行李早整理好了,他就是不想理她,所以拿后背对着她。

“奶奶之前做手术的时候,情况危急,初到国外,我又有些不适应,加上担心奶奶,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熬到崩溃,突然觉得很累,就……”

虽然他不肯理她,但她知道他在听,于是自顾自给他解释,也算是回答他头前的问题。

果然,祁枭在听完她的话后,终于肯转过头。

“那陆大哥呢?”

为什么同样都是前任,对他就避之不及,对陆怀舟却一口一个昵称?

在这种事情上,祁枭素来小气的要命。

其实,在那次交易之前,她跟陆怀舟并没有什么直接接触。

毕竟差了两个年级。

只因两人都是A大的风云人物,一个是校花,一个是年轻有为的总裁,彼此碰上,能认出对方就是。

一开始,江茵是以“学长”相称,陆怀舟说直接叫他名字就行,学长有种前辈的感觉,他听着别扭。

于是,江茵便改口叫了陆总。

看她跟自己生分,陆怀舟也没再勉强。

直到她割腕濒死,陆怀舟将她救下。

他半开玩笑的跟她说,“咱俩现在好歹也算有过命的交情了,你还一口一个陆总的叫我,是不是显得太生分了?”

若没有陆怀舟,即便奶奶发现她,在国外,也没办法保证她及时就医。

还好陆家有私人医生,这才得以帮她捡回一条命。

隔着救命之恩,江茵不好再推拒。

“陆……”试探着开口,最后将名字改成了,“大哥。”

“刚好你年长我两岁,我也一直把你当哥哥,以后就叫你陆大哥吧。”

这本是明确界限的疏离称呼,不想听在这男人耳中,竟成了另一番光景。

祁枭太过敏锐,若她如实去说,他定能察觉到不对,若他刨根问底,她根本无从解释。

一时编不出更好的说辞,江茵索性选择了沉默。

见她低着头不吱声,祁枭对着她看了一会儿。

十几秒后,忽然拉上她的手,往回去,“走吧,上楼接奶奶下来。”

“祁枭。”

走进楼道,江茵在后面将男人拽住,“奶奶的身体受不得惊吓或是刺激。”

尽管他在努力克制,但周身依旧裹挟着浓重的戾气。

若是奶奶看到他这样,可能会害怕。

她的意思,祁枭自然明白。

妈的,他现在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停下脚步,祁枭摸了根烟叼进嘴里,拿出电话,给助理打了过去。

“你他妈人呢,让你回去补个觉,你是睡昏过去了?”

一按下接听键就挨骂的严睿:“……”

不是三爷怕自己耽误他和江小姐的二人世界,让他晚点过去的吗?

但别说三爷跟吃了炮仗似的,就是平时他也不敢造次。

一脸的无辜,严睿态度恭谨的回:“有点堵车,马上到。”

好在他提早出了门,大概五分钟后,严睿风尘仆仆赶到江茵居住的小区。

看到那装了一车的行李,严睿恍然大悟。

敢情三爷是开着迈巴赫跑海城给人当货拉拉来了,怪不得非要开车。

“三爷,我们现在准备出发吗?”

感受到迎面投来的视线,严睿回过神,赶紧笑着请示,说话间,气息带着几分喘。

“公司临时有事,我坐飞机先走,你送她们回去。”祁枭将车钥匙扔给助理,径自转身走了。

严睿:“……”

公司有事的话,不都是直接联系他吗?

什么要紧事,他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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