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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全局

财来咯财来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的小说,是作者“财来咯财来咯”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沈安澜傅景凛,内容详情为:她被胃癌夺去生命后,离奇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书中大男主那声名狼藉的前妻。原主自私自利、作天作地,给他制造了无数麻烦,最终落得离婚下场。穿越而来的她,一睁眼就撞上他提离婚,她没多纠缠,干脆应下。回了家,便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赚钱,好为离婚后的生活铺好路。谁能想到,那个往日里冷峻如冰的丈夫,竟突然化身贴心小跟班。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她指哪儿他打哪儿,殷勤得不得了。一提离婚,他就满脸委屈,甚至悄悄收拾行李,生怕被她落下。家属院的人原本都替他不值,觉得他娶了个又丑又爱惹事的乡下媳妇。可不知不觉间,她变了。她不再折腾周围人...

主角:沈安澜傅景凛   更新:2025-07-15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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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全局》,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的小说,是作者“财来咯财来咯”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沈安澜傅景凛,内容详情为:她被胃癌夺去生命后,离奇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书中大男主那声名狼藉的前妻。原主自私自利、作天作地,给他制造了无数麻烦,最终落得离婚下场。穿越而来的她,一睁眼就撞上他提离婚,她没多纠缠,干脆应下。回了家,便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赚钱,好为离婚后的生活铺好路。谁能想到,那个往日里冷峻如冰的丈夫,竟突然化身贴心小跟班。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她指哪儿他打哪儿,殷勤得不得了。一提离婚,他就满脸委屈,甚至悄悄收拾行李,生怕被她落下。家属院的人原本都替他不值,觉得他娶了个又丑又爱惹事的乡下媳妇。可不知不觉间,她变了。她不再折腾周围人...

《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全局》精彩片段


还有个碗泡着海带。

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的。

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你怎么弄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

陈楚松看看厨房堆的菜,她一个人吃一个月估计都吃不完。

有些菜放久了容易烂。

“我准备做点东西去卖。”

沈安澜简单说了两句。

两人不太熟,也没必要多说。

陈楚松也不是什么笨的人,明白她不想与自己多说,也没多问,把水倒进去,又立马提着水桶离开了。

“还要一趟。”

水缸需要两担水。

陈楚松离开,沈安澜才进了厨房。

两人之间话都没说过几句。

态度保持得体疏离又陌生。

沈安澜又给灶里添了火,才揭开锅看东西熟没有。

估摸着快熟了,沈安澜拿出了早上叠的牛皮纸盒,用筷子捞起来。

沈安澜煮了萝卜,土豆,白菜,黄瓜,玉米,五花肉……

这时候关东煮没有后世种类多,没有丸子那些,只能煮些素菜。

把东西备好,沈安澜又翻了翻厨房柜子,找出半斤白糖,准备等会一起当谢礼给他。

沈安澜刚把东西准备好,院外就有了动静。

陈楚松正在把肩上的担子放下,厨房不放便挑水进去,只能拎进去。

几趟下来,家里的水缸都被挑满了水。

“谢谢你,这个你拿着。”

沈安澜提前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

来来回回快十趟,就算雇人帮忙也是要给报酬的。

“不用。”

陈楚松看见她客气的行为,拧眉。

“我自己做的,虽然是傅景凛让你帮忙,但是也辛苦你这么久了,你不帮我,我也是要花钱找别人的。”

沈安澜说实话,她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她前世父母早逝,后来她就一直搬家搬家搬家,一个环境还没熟悉就已经转到另一个环境了,与人打交道的时间很少。

说她性子佛,不如说她不想与人接触,打交道,她更喜欢自己一个人。

她冷着一张脸,其实是想故意不想让别人接触她。

今生开始做小吃卖,也是生活所迫。

等她有钱了,她还是喜欢独自一个人的状态。

陈楚松最后只拿了沈安澜给的关东煮离开,沈安澜也收拾着准备炒菜吃饭。

米饭已经煮好了,只用炒菜。

锅有两个,一个煮着关东煮的汤,里面沈安澜又煮了食材。

沈安澜准备吃了饭,带着关东煮出门试试水。

她现在就想快点赚钱。

她比大家早回来,等吃了饭,到时候过去,刚好能赶上大家送孩子上学。

至于麻辣串,下午就留在家里泡着,这样才能入味,麻辣烫短时间是没法入味的。

一个锅煮着米饭。

沈安澜把米饭盛出来,洗过锅,才热锅烧油炒菜。

趁着吃饭的间隙,她又把切好的菜煮上了,待煮好后,匆匆捞起泡入调好的料汁中。

这样她卖了关东煮回来,就只用煮关东煮了。

匆匆吃了饭。

沈安澜看看客厅墙上挂的钟表,十二点半了。

下午学校上学时间,沈安澜打听,一般是一点半。

沈安澜将关东煮放进了热水壶里,关东煮要吃热的才好吃。

用盆装的话,不方便。

沈安澜又裁了些牛皮纸,匆匆背上背篓又出门。

家属院的人在沈安澜一出门,就又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萦绕在他们鼻腔。

扒门探头一看,发现是沈安澜,半点好奇都没了。

只是正值吃饭的时候,闻着这味道,再看看清汤寡水的菜,食欲都没什么了。



后来自己同她谈离婚,她也不闹腾了,他说什么应什么,一脸受气包的小模样应着。

看着可怜巴巴的。

所以他把自己兜里的钱都掏空给她了。

傅景凛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她一幕幕小表情。

回想的多了,都有点想不起她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了。

傅景凛拉起薄被一角搭在她腹部。

别的地方可以不盖,但肚子得盖着。

沈安澜感觉自己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后,她感觉身体不舒服都通通消散了。

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病床上的人。

沈安澜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浮动着沈安澜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不知想到什么,沈安澜猛的直起身。

又在环顾着四周还是老旧,年代感十足的病房,她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自己又穿回到前世了。

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癌症晚期,每天都在等死。

这个世界虽然处处落后,各项设施也不完善,但至少身体是健康的,不用日日饱受病痛折磨。

确保自己真的还在这个世界,沈安澜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但看着明显处于医院的病房,沈安澜蹙眉,怎么来医院了。

她记得自己在家里睡觉啊。

因为半夜热的睡不着,她干脆出了房间,去了窗台边搭的行军床睡。

行军床是傅景凛搭的,他偶尔也会回家休息一下,他们是不可能住一个屋子的,他干脆就在床边搭了个床。

想着傅景凛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她想着借用一下他的床。

因为真的太热了。

房间内是又闷又热,还没有风扇。

沈安澜受不了一点热。

门口有了动静。

“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穿白大褂,年轻俊朗的男人走了进来,温胥策看着坐在床上有点呆呆的她,俊秀的眉眼凝着笑。

她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待在哪里。

景凛这小媳妇,看着怪呆的。

若姑姑看见了,估计可稀罕了。

“我那个……医生,请问我怎么来的医院?”

看见医生,他还莫名其妙的笑,沈安澜有点摸不着头脑,问着。

她记得她在家属院啊,怎么就突然到医院来了。

“你昨晚发高烧,景凛给你送医院来的,弟妹,你这身子骨太脆弱了,还得好好养着得好,要少劳累,要注意饮食,多吃点好的,千万不要给景凛那小子省钱。”

温胥策开口。

“景凛?弟妹?”

沈安澜怎么觉得自己脑瓜子有点转不过弯呢?

等等,傅景凛昨晚回来了?

“嗯,对了,还没给弟妹你介绍一下我,弟妹你好,我叫温胥策,景凛的表哥,前两天刚调来这边,以后弟妹若身体有哪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当然,若景凛欺负你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帮你骂他。”

看她一脸疑惑,温胥策心里骂了傅景凛两句,看样子那小子连家里人都没给眼前的小弟妹介绍过。

温胥策是前天从京市那边调过来的,昨天刚上班,就碰上了沈安澜。

因为来的时间短,对于沈安澜身上发生的事倒并没有了解太多,只知道这个弟妹可能有些时候做事有些糊涂,但具体干了哪些糊涂事是不了解的。

但昨天晚上见着沈安澜,他觉得这个弟妹整体看还是不错的,没有从陈家口中听到的那么不堪。

他一口一个弟妹,沈安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远处,训练场。

傅景凛刚结束带队训练,军绿色短袖被汗浸湿透了,显出宽阔硬朗的脊背。

“老傅!你看那是不是你家的方向?你媳妇真能买的啊?就是这审美有点一言难尽。”

陈楚松一把飞奔过来搂着他肩膀,指着前方远处家属院,一根绳子牵着,上面挂满花花绿绿衣服的地方。

傅景凛推开他手,现在是夏天,挨着热乎乎的,拧眉朝他所指方向看去,额头蹙紧成了川字。

沈安澜又搞什么幺蛾子,昨天还觉得她安分了点,今天这一大堆衣服挂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衣服多。

家属院的婶子们见了还不知道又要怎么说她。

还嫌在家属院不够讨人嫌吗?

“诶……你那媳妇不是不爱干净吗?衣服穿起垢了,散发着臭味都不洗,没衣服穿了就买,今儿怎么想起洗衣服了。”

陈楚松对于算计自己好兄弟的女人非常气。

傅景凛可是大院里众长辈心中人人夸赞的人,文工团,女兵,医生、护士、老师,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嫁给他,就是首长女儿都配得上的,谁能想到半年前,去村里帮村民修河坝。

沈安澜跳河了,傅景凛作为军人当然不能不管,冲进河里将人捞了起来。

本来是好心救人,谁能知道,沈安澜竟不管不顾赖上了傅景凛,吵着闹着让他负责,不然就去部队闹,去告。

但大冬天的裹着袄子,谁都穿得厚,能摸个啥呀。

就沈安澜那豆芽菜身材谁稀罕啊。

当时村民都看着,叽叽喳喳也吵着闹着让负责。

没有办法,傅景凛最后只能打了结婚报告,扯了证,就此被一个村姑赖上了。

搁谁谁心里都有火。

若沈安澜是个好的也就罢了,能帮傅景凛打理一下家里,每天忙完队里的事回家能有口热饭也好。

但沈安澜秉性恶劣得无法言说,人人厌弃,住进家属院后作天作地的,不是与这个婶子吵,就是与那个婶子打,还恐吓人家小孩,闯出一大堆烂摊子,让傅景凛头疼不已。

结婚半年,作得了所有人厌弃她。

对傅景霖更是没半点作为妻子的贤惠,好吃懒做,偷奸耍滑,拿着钱乱挥霍,还不爱干净,家里用了的碗筷放着生霉都不会洗。

一个家搞得臭烘烘的。

拿了傅景凛给的钱,每天就是去商店买买买,买衣服,买吃的,买各种乱七八糟的,给自己涂得像吸血鬼一样的大红唇,脸也画得跟猴屁股一样,让傅景凛丢尽了脸。

“你那离婚报告什么时候能批下来?”

他是除傅景凛上级,唯一知道他已经打了离婚报告的。

要他说,这婚当初就不该结。

要不然现在也不能折腾一通,还变成二婚。

“不知道,我回去看看。”傅景凛也不知道,语气冷了几分,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家里又折腾些什么。

额头都还没好,又折腾,果然安分不了一点。

昨天的乖巧是假象。

“要不要我陪你?那女人闹起来可不好收拾,昨天你说她答应离婚了,今天她就洗衣服了,难保不会是想要改变让你不要离婚,你可千万不要心软啊。”

陈楚松自诩为看透沈安澜把戏了。

毕竟傅景凛条件这么好,沈安澜绝对不会错过,撒泼打滚不会同意,傅景凛等会回去,还不知道又要何等难堪。

“不用,我很快回来,离婚报告我已经交了,绝不会心软。”

傅景凛冷冷丢下一句,大步流星离开了。

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些什么,昨天才答应不闹,今天不知道又折腾什么幺蛾子。

想想傅景凛又觉得头疼了。

回去的路上,还能听见家属院婶子们说,沈安澜败家呢。

“傅团长,你回去啦,你家那败家娘们又买了好多衣服呢,要是搁我们身上,一辈子都穿不完,你家那娘们真的一点不知道你的辛苦,傅团长,我家有个表侄女,长得又好,还勤快,傅团长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有婶子对他说着。

暗戳戳想说媒。

“婶子,我和沈安澜还没离婚,你这样说的破坏军婚,也是对婶子你侄女不尊重,还有,沈安澜她再败家,花的也是我的钱,与婶子你们无关。”

傅景凛站住脚步,冷着看向说闲话的婶子。

对内他们夫妻关系再不合归不合,但现在他们还没有离婚,她就是他妻子,该维护的还得维护。

而且他还没离婚,就又重新考虑其他感情,是作风不对,要被批评的。

傅景凛俊美深邃的脸冷下来,身上气势极强,普通人一般不敢与他对视。

“傅团长……我也是好意,你怎么还不领情啊。”

婶子讪讪解释,扣上破坏军婚,这帽子可不小。

他们明明是为了傅景凛好,傅景凛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他们都隐隐听了消息,傅团长又要往上升了,想着他厌恶沈安澜,想说两句沈安澜坏话,讨傅景凛个好。

谁能想到拍马蹄子上了。

傅景凛现在副团长,但傅副团长不好听,所以大家一般都喊的傅团长。

“谢谢婶子你好意,但我现在不需要。”

傅景凛语气冷冷的,也不在多留,大步往家走去。

“切——要我说这傅团长也是活该,好心帮他说话,结果摆这副傲气样。”

被落了面子,婶子往地上呸了口口水。

“你少说两句,傅团长媳妇再不是,也是他媳妇,哪能容你说道,平常我们嘴边私下说说就是了,你凑人家面前,人家能高兴你才怪,人家再不济也是夫妻,在外也得维护一下面子的。”

有人拉了拉他。

“呵——王桂花你打的什么算盘人家不知道吗?一直说着沈安澜哪哪不好,想着让傅景凛与你表侄女凑一对,也不想想你表侄女配得上一表人才的傅团长不。”

刘老太端着洗了衣服的盆进来的就听她那话,冷哼一声。

“我表侄女哪配不上了,沈安澜那细麻杆都成缠上傅团长,我表侄女胸大屁股大,能生儿,哪配不上上!”王桂花被戳穿小心思脸一阵青一阵白。


昨天买了那么多菜呢,没想到今天又来买了。

“姐姐。”

许兮惜也在卖菜,看见她来了,小声喊着。

“你帮我拿十斤土豆,要匀称大个的。”

沈安澜看看许兮惜的摊位,她摊位上已经没什么菜了,就只剩下些土豆,一把菜叶,和几个西红柿。

“姐姐,你又买这么多呀?”

许兮惜没想到她一下又要这么多。

“嗯,我有用。”

沈安澜淡淡点头,土豆这个东西,放的时间久,而且怎么做都好吃,无论是煎炸炒,都不愁吃不掉。

土豆存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坏,可以多买点回去放着,其他的菜她可以每天出来买新鲜的。

关于许兮惜,昨天她从大叔口中听了她的事,她算是明白为何周围摊主都那么让着她了。

许兮惜是个弃婴,后来被养她的许奶奶捡到了,许奶奶年纪大了,养这个孩子有心无力,差不多是一个巷子的人把这个小姑娘一起养大的。

祖孙俩的日子不好过,允许做小生意后,祖孙俩的日子就指着卖菜的钱生活。

卖菜的本来是许兮惜的奶奶,可前两天她奶奶扭伤了脚,所以卖菜的就成了许兮惜。

许兮惜有点社恐,但奶奶受伤了,家里的担子她得挑起来,所以昨天她鼓起勇气问着沈安澜要不要买菜。

周围人看孩子知道迈出第一步了,也都很欣慰。

听了许兮惜的事,沈安澜就想着买菜在哪买都是买,她经常需要菜,倒不如常在他们这买,能帮一把帮一把吧,前世她不停的搬家搬家搬家,也遇到过不少人帮她。

沈安澜也想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帮一把别人。

这周围卖菜的人,沈安澜觉得他们人还不错。

“大叔,我在这你这买藕能劳烦你再帮我送回去吗?以后我应该会常在你这买,可能经常需要你帮我送,一个月我给你一块钱的跑路费行吗?”

沈安澜目光又转向了旁边摊位卖藕的大叔。

“可以,可以。”大叔连连点头,“不过跑路费就不用了,就几步路的事,你都照顾我生意了,我帮你送一下东西而已,不碍事的。”

大叔是个憨厚老实的人,不愿占不该占的便宜。

只是帮忙送一下,走几步路而已,哪还需要给自己跑路费。

沈安澜天天照顾自己生意,自己每天都能把菜卖出去,就已经是很好了。

“大叔,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买了菜你帮我送回去,我一个月给你一块钱的跑路费。”

沈安澜看着大叔不要跑路费,反而是笑了下。

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眼前的大叔也是可怜人,听说他家里有个七十岁的老母亲,还有个年幼的孙子,孩子的父母是军人,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大叔也在一次泥石流中伤了腿,腿走路都是跛脚的,却还是愿意帮自己送东西。

现在一家子的重担都落在他身上,大叔一家子就指望着每天卖点田里种的藕讨生活。

沈安澜也想帮他一把。

她的小身板,让她每天背几十斤的菜回去,她觉得她得累死,她赚钱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好的生活条件,现在她有一定的赚钱能力,她也不会亏着自己。

有些钱该让别人赚就让别人赚。

“老李啊,你还不赶快谢谢眼前的小同志。”

周围人没想到沈安澜这么大气,只是每天跑一次腿就能得一块钱,都纷纷羡慕老李。


傅景凛出了院子,一阵风刮来,脑子冷静下来,荷包空了。

他扭头往自己身后院子看了眼,那花花绿绿的衣服还随风飘扬呢?嘶?他回来干嘛的?

不是想让她别这么招摇吗?怎么还把身上的钱掏出去了呢?

他站住脚,转身想推开院子进去又顿住了,傅景凛脑中不由浮现着那张漂亮乖软的小脸,眼睛圆润干净,声音也细细软软的,跟变了个人似的。

但他刚刚确认过,人还是那个人,傅景凛归根于,提个离婚,真给她吓坏了。

算了,不去找她了,她现在都没闹了,还洗衣服了,人家好好挂着的,招摇也是花的他的钱,又不是别人的,管别人说什么呢。

傅景凛没在停留,转身走了。

沈安澜才不知道院子外傅景凛丰富的心理活动呢。

傅景凛离开后,她脚有些虚浮的往后靠着坐在凳子上。

应该是过关了。

她能感觉到刚刚傅景凛撩自己头发时在看自己耳朵,应该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没被换人。

当兵的果然警惕心强。

但她穿的就是原主的身体,如假包换的,这点是怎么都不会出差错的,任傅景凛怎么查都出不了错。

而且这具身体跟她前世一模一样,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过,就连耳后的痣都一模一样。

只是这具身体比她前世年轻几岁,她前世都大学毕业二十四了,原身才18岁,半年前才满的。

想到长相与前世自己一样,沈安澜松了口气,要是顶着别人的脸她还怪不适应的。

至于傅景凛,沈安澜并没有要绑着他,不离婚的念头。

傅景凛是个好人,还是保家卫国的军人,他想离婚,自己自然不会不答应,现在已经八十年代了,改革开放,她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养活自己,不需要靠傅景凛。

他们俩差距也确实大,一个是大院里的高干子弟,一个是小山村出身,这个身份差距沈安澜自己都觉得太大了。

他不会喜欢自己,沈安澜对自己也有清晰的认知,这样一个男人,不是她能把握得住的。

傅景凛表明要离婚的心已经很强烈了,她胡搅蛮缠只会让他对自己更不耐。

当初原主赖上傅景凛也是可怜和无可奈何,原主刚成年,她家人就要把她嫁给四十几岁的村里老光棍换彩礼钱,原主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可能答应,听说了有部队的人会来村里帮他们建河堤,原主是拼着一股气不成便死的决心跑去跳河的。

若是傅景凛不救她,不与她结婚,她就只有死,或者被救上去打包送给老光棍的下场。

原主也不是只想赖上傅景凛,村里人告诉她,傅景凛官最大,官大的人肯定能帮她摆脱父母一家子的纠缠。

当然,她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若是傅景凛真答应结婚了,那她要算是过上富贵日子的生活了。

谁都没想到,傅景凛还真答应和她结婚。

原主和傅景凛结婚后,立马搬来了家属院,但对他也没什么感情,只是把他当富贵日子养她的人,原主一招过上富贵生活迷了眼,因为从小山村出来的有很多都不懂,闹尽了笑话。

她又不是愿意吃亏的性格,谁背后说她两句,她知道傅景凛官大,肯定能护住她,所以谁欺负她,她就要欺负回去,因此也作得男主对她耐性没了。

以至于到了现在提离婚了。

——

她现在穿到了书里男主递交离婚报告的时候,不过这婚一时半会离不了,因为男主要升职了,上面有人要考查男主,男主领导不会在节骨眼上让任何事影响男主,离婚报告不会批的,要离他们得最少三个月后去了。

所以接下来,她将有三个月的时间适应这个陌生的时代。

意识到这一点,她浅松了口气。

缓了缓心里沉重的情绪,沈安澜撑着桌子站起身,感受到手心的纸质感,她低头,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攥着傅景凛刚留下来的钱。

数了下,有十几块。

沈安澜微叹气,这男主人还怪好的,要不然人家是男主呢。

她现在身上分钱没有,没法拒绝,家里没什么吃的,像原主把钱花完了就去食堂赊账,等傅景凛去结,现在换了芯子,她还做不到像原主那样。

沈安澜准备自己买菜做饭,这样也能节省点钱。

现在的她不是前世有千万存款的人了,吃喝都得精打细算。

沈安澜叹气。

幸好前世她知道自己癌症晚期就立了捐赠遗嘱,一旦她死亡,她名下所有财产将捐赠给山区孩子,供他们读书。

沈安澜进了厨房烧火,前世她跟外婆在乡下住过,对灶还是她会烧的。

家里的水壶都没水了,要泡麦乳精得重新烧水。

倒是想煮点其他的,偏偏家里什么食材都没有。

原主顿顿吃食堂,要不然就国营饭店。

把水烧好,沈安澜又翻出一罐麦乳精打开,麦乳精还没动多少,是前两天原主才买的。

舀了点出来用水冲好。

打开碗柜,里面装着桃酥鸡蛋糕,江米花,大白兔奶糖,水果糖……

原主从不会亏自己嘴,买的东西都不少,现在还剩一部分,沈安澜取了鸡蛋糕出来。

这时候的东西都真材实料,用料扎实,鸡蛋糕味道还不错,她一连吃了两个,洗洗刷刷一上午,还跟男主精神紧绷的打交道,又累又饿。

将就着吃了午饭,沈安澜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尤其是她时不时就给傅景凛闯祸,陈楚松有一次趁着傅景凛不在,单独来找过‘自己’,意思是让她安分一点,不要给傅景凛闯太多祸,不要让傅景凛每天劳累的工作时还要处理她的烂摊子。

本意是真的不想看傅景凛太累了,找到原主是语重心长的提醒,说话也是温和和气的。

奈何原主是个不肯服输的,哪怕知道是自己的错,但坚决不肯认,立马就与他吵吵起来。

陈楚松被气得脸色不好,放下一句,“你简直无可救药。”

就离开了。

从那以后,陈楚松就更不喜欢原主。

不过两人见面也少,因为傅景凛并不常回家,他们很忙。

仔细数数,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两人之间的矛盾也算不得大。

昨天他还帮自己拎菜了。

现在听到他的问话,沈安澜嗓音也清清凌凌的。

不尖锐,不在听到什么对自己不好的话就要竖起尖刺,试图将骂自己的人扎伤。

现在的她心态十分平和,眉眼间藏不住的疏和平静。

似乎没什么能引得起她的兴趣。

不过,陈楚松垂眸落在她搅着绳子的手上,俊逸的面容,唇角控制不住要上扬了一点。

还以为摔坏了脑袋的她没脾气了呢。

没想到一个水桶就能惹起她的脾气。

“……用完了?”

他没记错的话,前两天傅景凛才给她打过水,两个水缸,外加两个水桶,她就用完了?

她一个人吃饭食堂和国营饭店吃,就洗个澡,就算用一个星期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洗衣服了。”

沈安澜嗓音淡淡的。

“你自己洗的?”陈楚松低下眸,落在她的两只细胳膊上,天热,她穿了件短袖,露出的两个胳膊又白又细,感觉还没他们拉得拉杆粗。

也太细了些。

感觉一折就能断。

陈楚松皱眉,傅景凛应该不至于亏待她,两人也结婚有大半年了。

怎么还瘦得跟纸片一样。

而且,想到昨天飘满家属院的衣服,她的两根细胳膊,细那么一大堆衣服不得废了?

陈楚松还以为她是找人给她洗的,毕竟她是真的很懒,家里都臭了,她都不会收拾的,傅景凛不回去收拾,就是臭气熏天她宁愿花钱去住招待所都不会收拾的。

懒得家属院人尽皆知。

其实陈楚松猜的也没错,洗那么大一堆衣服,若是前世的沈安澜肯定是要废的,不过原主在村里生活了十几年,之前那个家天天虐待她,三岁就被指挥着洗衣服,五岁人都还没灶台高,就踩着板凳给做饭,六岁就下地干活,还要给一大家子洗衣服做饭,什么家务都甩给她干,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十几年,嫁给傅景凛之后才什么都没干的。

虽然大半年没干活,但身体底子还在,洗了一天衣服,她手酸得要死。

“……”他这说的什么话,她不自己洗找谁洗。

沈安澜沉默,“嗯。”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了。”沈安澜是放弃打这个水了,她还是回去花钱找人给她打吧。

这个水打得一股火气。

能花钱解决的事,沈安澜宁愿花钱解决。

“你不打水了?”

陈楚松看她要走,她的水桶还空荡荡的,一点水都没有。

“要……打不起来。”沈安澜老实说。

而且要中午了,天越来越热,沈安澜白皙的脸溢出烦躁。

她最不喜欢夏天了。

她讨厌热。

尤其是现在这时候,空调都没有。

傅景凛每个月工资发了会给她一部分,剩下的存一部分,另外自己身上带一部分。
他自己花的倒是少,带的钱都是给沈安澜填账的。
“不着急。”
“你们的离婚报告,估计要不了两天就要下来了。”
陈楚松掏出筷子,夹着红烧肉就米饭吃。
“应该吧。”傅景凛点头。
他们婚姻不合是事实,家属院的人都知道,组织都不用多费心思调查的,估计也就这几天就下来了。
“你打算怎么办?”陈楚松挑眉。
“什么怎么办?”傅景凛拧眉。
“沈安澜现在变化这么大,明显是有变好的迹象,今天你回家还给你做饭吃,难保不是想让你心软,让人改变主意……”
他语气平缓。
“谁说她改变是因为我了?她就不能是因为自己变好吗?”
傅景凛不赞同他的话,他眼神好,他看得出沈安澜对自己没有感情,与他结婚也只是图他有工资可以养她而已。
要不然为什么自己当初结婚就与她说了自己不会碰她,他也不会在家属院住,她都没说什么,只是让自己要给她钱花。
傅景凛答应了。
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反正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养一个人还是养得起的。
沈安澜现在的改变,或许是因为被他提离婚吓着了,担心以后生活没保障了,要说有多大可能是为了他,那不是的。
因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的沈安澜,他都看得出她对自己没有什么感情。
没提离婚以前的她给他闯祸、要钱。
现在的提了离婚了,她被吓着了倒是给他安分了一天没闯祸,也没问自己要钱,但她说话,傅景凛有时候莫名觉得噎人。
温温柔柔的语气,也不与他吵,你说什么她都说好,看得傅景凛反而还怪不适应。
他倒觉得她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她与他争两句都好。
现在她这副乖巧安静的样子,反倒让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尤其是她现在被吓坏了,性子都变了,她该不会以后与人吵架都不敢吵了吧?
没有他给她收拾烂摊子,她以后被人欺负了都没人给她撑腰了。
想到这个可能,傅景凛就是狠狠皱眉。
但转瞬,他薄唇绷紧,他恍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想沈安澜……
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攥紧,呼吸顿了几分。
为什么她明明改变不过两天,自己竟然总在想着她……"


沈安澜受不了一点热。
门口有了动静。
“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穿白大褂,年轻俊朗的男人走了进来,温胥策看着坐在床上有点呆呆的她,俊秀的眉眼凝着笑。
她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待在哪里。
景凛这小媳妇,看着怪呆的。
若姑姑看见了,估计可稀罕了。
“我那个……医生,请问我怎么来的医院?”
看见医生,他还莫名其妙的笑,沈安澜有点摸不着头脑,问着。
她记得她在家属院啊,怎么就突然到医院来了。
“你昨晚发高烧,景凛给你送医院来的,弟妹,你这身子骨太脆弱了,还得好好养着得好,要少劳累,要注意饮食,多吃点好的,千万不要给景凛那小子省钱。”
温胥策开口。
“景凛?弟妹?”
沈安澜怎么觉得自己脑瓜子有点转不过弯呢?
等等,傅景凛昨晚回来了?
“嗯,对了,还没给弟妹你介绍一下我,弟妹你好,我叫温胥策,景凛的表哥,前两天刚调来这边,以后弟妹若身体有哪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当然,若景凛欺负你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帮你骂他。”
看她一脸疑惑,温胥策心里骂了傅景凛两句,看样子那小子连家里人都没给眼前的小弟妹介绍过。
温胥策是前天从京市那边调过来的,昨天刚上班,就碰上了沈安澜。
因为来的时间短,对于沈安澜身上发生的事倒并没有了解太多,只知道这个弟妹可能有些时候做事有些糊涂,但具体干了哪些糊涂事是不了解的。
但昨天晚上见着沈安澜,他觉得这个弟妹整体看还是不错的,没有从陈家口中听到的那么不堪。
他一口一个弟妹,沈安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样子傅景凛应该还没与他说他们要离婚的事。
“……你好,我叫沈安澜,昨天麻烦你了。”
没想到这人是傅景凛表哥,沈安澜反应了半晌才开口打着招呼。
至于叫表哥,她和傅景凛迟早是要离婚的,这声表哥倒是应该轮不上。
“你身体还有哪不舒服吗?你有些营养不良,回去多让傅景凛给你买点补身体的补补。
千万不要给他省钱,若那小子连你都养不起就是没用。”
温胥策笑眯眯的。"


不然到时候还得他收拾烂摊子。
沈安澜正在整理蔬菜,听见他的话愣住了。
他要回来吃饭?
不是,两人都要离婚了,是还能坐一起心气平和吃饭的程度吗?
记忆中,傅景凛在他们结婚后,他就搬去跟陈楚松住宿舍了。
不说吃饭,除了原主闯祸,傅景凛回来给她收拾烂摊子就没见过面了。
就连傅景凛回来收乱糟糟的家里,都是他挑原主不在家的时候回来的,两人碰面的时候很少。
傅景凛就跟个专门给原主处理麻烦的机器人一样。
没想到他竟然说要回来吃饭。
沈安澜莫名觉得头疼,不能最后大致剧情发生转变,离不了婚了吧?
傅景凛是书中大男主,书里也没讲什么,一路讲得傅景凛高升,至于她在原书中就提了两句,她这个前妻给傅景凛闯了数不清的祸,最后差点害死人,傅景凛终于忍受不了他的前妻了,提出了离婚。
任凭沈安澜如何吵,如何闹,傅景凛都坚决要离婚。
三个月后,两人才离婚成功。
前妻被送回村子里,哪知前脚回去,第二天就掉进了河里淹死的消息。
原主都家人连葬礼都不肯办,只想草席一裹丢去山上。
傅景凛知道消息后,最后还是他派了人给原主好好收尸。
看的读者直夸这男主人好,真不愧是男主。
这短短接触几次,不说别的,就平心而论,这男主人品确实不差。
哪怕两人吵得脸红气粗,他还是会给原主送饭,还给收拾烂摊子,后来还给自己钱。
书太长了,沈安澜生病之后精力不够,也没看完,她就看前面几章,也就是到他派人给原主收尸了,但她想到自己最后翻书评,看完的读者说,他在书中最后也没有结婚。
甩甩头,将脑中繁杂的思绪甩出去。
沈安澜开始收拾菜。
傅景凛要回来吃饭,大不了她就多做一点,反正她自己也是要吃饭的。
想通后,沈安澜又整理着蔬菜。
土豆藕豇豆莴苣要切片,焯水。
白菜一片片剥开清洗干净。
把所有菜备好,沈安澜才进厨房。
房子有两个灶,沈安澜一个掺了大锅水准备用来等会焯水,一个准备用来煮调料。
热锅凉油,将今天买的香料一一放进去。"



“这位嫂子,你是在骂我吗?”沈安澜停住脚步。

没想到沈安澜会开口,王桂花一时愣住了。

沈安澜这几天都很安分,以至于她都有些忘了,沈安澜不是个好惹的。

“……”现在沈安澜问,王桂花都不知道答什么,只能沉默。

她当然骂了,而且是故作提高声音的骂,就是想要沈安澜听到。

要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不堪,她明明就配不上傅景凛,她就该早点卷铺盖滚路。

这样她侄女说不定就有机会。

像她这样厚脸皮赖着傅景凛,谁都厌恶她。

而且王桂花还记恨着今天早上沈安澜让自己没脸的事。

现在逮着机会就想踩沈安澜两脚。

王桂花不说话,还撇撇了嘴,她就是骂她怎么了,她不否认自己没骂,她没觉得自己说错了。

沈安澜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这个嫂子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骂我是吗?我等会回家会写一封举报信交到政治处,这位嫂子污蔑同位军人家属的我清白,恶意想要挑起身为军属的我,和你起斗争,也污蔑了陈同志的清白,我和陈同志之间清清白白,嫂子你这样说,可否是想挑起陈同志和傅同志之间的友谊?我会一五一十将今天的事写到举报信里。”

沈安澜看她不说话,眼里还流露着自己对她的不屑,她面色没有丝毫变化,条理清晰一字一句说着。

之前原主做的事,她确实做了,她没法不认,但不该泼她身上的脏水,沈安澜不会认。

沈安澜不是什么软包子,她只是性子佛,以后与他们也没有交集的必要,所以她不太想与他们计较,但现在已经闹到她面前来了,她就不会置之不理了。

若是原主之前的性子,肯定在王桂花一开口就会上前与她打起来 ,原主最受不得别人说她了。

她一动手,她就成了最大的过错方,因此,最后明明是别人先挑衅招惹原主的,但都会变成傅景凛去给别人赔礼道歉。

沈安澜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她要别人反过来赔偿她。

沈安澜一番话出来,家属院正围观看戏,周围还有些淅淅索索议论声的人都停住了。

举报信啊。

部队里无论是挑起家属院大家的斗争,还是挑起军人之间的不和谐,都是大忌。

家属院的其他人纷纷心头一凛。

王桂花这话确实过了。

陈楚松和傅景凛是好友,她这样说,不是变成两人搅和到一起给傅景凛戴了绿帽吗?心眼子小一点的,这兄弟还真不一定能当成。

“我…我什么时候要挑起你们斗争了!”

听到举报信,王桂花眼里的不屑被取代成了焦急。

怎么就严重要写举报信的地步了,她不就说了两句话吗?

这沈安澜怎么有脑子了。

举报信一出,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都够他们家喝一壶。

更别提她说的是真的,严重点是会影响到他们家当家人的晋升的。

没人敢拿这种事开玩笑,王桂花更不敢。

她若闯出这样的事,她家当家的不得打死她。

所以王桂花急了。

她只是想说几句沈安澜,以前沈安澜也是任由自己说的,最后她会来自己家闹,她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天天闯祸,傅景凛也不可能,只要沈安澜闯得祸过多,傅景凛迟早会忍不住要与她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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