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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是“潇潇稀秋”的小说。内容精选: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噙着冷笑,嗓音幽寒:“你可真让孤好找啊。”...
主角:裴稚绾裴珩砚 更新:2025-05-10 0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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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稚绾裴珩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潇潇稀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是“潇潇稀秋”的小说。内容精选: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噙着冷笑,嗓音幽寒:“你可真让孤好找啊。”...
庭芜低头回道:“公主染了风寒,身子不适,不方便见人,殿下请回吧。”
裴珩砚眸光微顿,旋即眉头轻蹙,追问道:“太医怎么说?”
庭芜面不改色地胡诌:“太医说,公主只是偶感普通风寒,并无大碍,喝几副药就能好。”
殿中一时陷入死寂。
半晌,裴珩砚都未出声,庭芜心里没了底。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抬眸一探究竟时,头顶上传来不悲不喜的男子声音:“孤去看看她。”
庭芜心下一惊,心想不能让太子看见公主那副模样,急忙开口:
“殿下请回吧,公主吩咐过......”
还未等她说完,眼前的月白身影径直掠过,朝着内殿走去。
只留下庭芜和淡茜在原地面面相觑。
内殿里清幽的熏香如缕缕丝线般袅袅爬上帷幔。
随着帷幔被撩开,一股浓烈的药味绕在鼻尖。
越往内走,那药味愈发浓重。
裴稚绾透过床幔缝隙,紧盯着步步靠近的身影,指尖不自觉攥紧柔软的寝被。
待裴珩砚在床榻前停驻,他的目光穿过朦胧床幔,投向那模糊的倩影。
裴稚绾心跳如鼓,下意识轻屏呼吸。
二人隔着薄如蝉翼的床幔,静静对视,彼此都难以看清对方神情。
裴珩砚伸出指尖,缓缓搭上床幔边缘。
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就要将其撩起。
“我听侍女说你染了风寒,身子可好些?”
随着裴珩砚的动作,床幔的缝隙逐渐变大。
裴稚绾的呼吸瞬间滞停。
迅速伸手将床幔合上,紧紧攥着,不让他掀起。
她自己现在这副满身痕迹的样子,绝不能被他看了去。
床幔自裴珩砚指尖悄然滑过,他的手僵在半空。
片刻后,他的手指慢慢收拢,收了回去。
裴珩砚敛下乌睫,望向床幔后那双朦胧难辨的眼睛,轻声询问:
“绾绾,怎么了?”
裴珩砚私下里从不唤她封号,而是叫着小名。"
当下,竟连一丝遮掩的心思都没了。
自己明明还在场,他就这般肆无忌惮地与裴稚绾相拥。
哪还有半分兄妹间该有的分寸?
裴稚绾很快察觉到裴渊那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下意识就想把手抽出来。
可裴珩砚却用了足的力气,攥住她的手,丝毫不肯让她把手抽离半分。
她心头一紧,拼命使着眼色,示意他快松开自己。
裴珩砚轻挑眉骨,眼底晕开一抹张狂的戏谑。
他慢悠悠地垂下眼眸,目光定格在她腰间那松垮开一大截的衣带上。
随后,他语调平淡得近乎冷漠,却说出了让人心惊肉跳的话。
“绾绾,别动,你的衣带散了,我帮你系系。”
裴稚绾:“?”
她有些发怔,呆呆地看向他,又用余光扫了一眼裴渊的面色。
难看至极,还强压着一腔怒意。
裴稚绾不知道自己的皇兄在搞什么。
裴渊还在场,他却这般口无遮拦,直接喊出她的小名。
更何况,系衣带这种事,什么时候做不行,为何偏偏要挑在现在?
她自己又不是没办法系。
裴珩砚对她无声的抵抗置若罔闻。
环搂着她的那只手,顺着她婀娜曼妙的腰线,一路下滑。
最终,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
在裴渊的凝视下,他微微倾身,双手捏住衣带,全神贯注地在她腰间细致系结。
裴稚绾自始至终都不敢分毫,生怕自己稍有动作,便会碰到他的伤口。
裴渊紧抿嘴角,眉梢眼底尽是化不开的阴沉。
裴珩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举动,无一不透露出夫妻间独有的温柔与亲昵。
裴渊心里清楚,裴珩砚这就是存心在自己面前这般作为。
待衣带系妥当后,太医也急匆匆地赶至。
裴稚绾起身退到一旁,给太医让出空间,方便太医为裴珩砚诊脉。
太医把完脉,朝着裴渊回禀:“太子殿下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需安心调养,便可逐渐康复。”
裴稚绾那根紧绷了整整一宿的神经,就在这瞬息之间,终于如释重负地松弛下来。"
贺兰芷的眼中不带一丝惧意,反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直勾勾地盯着裴渊。
她心里笃定,裴渊绝对不敢杀了自己。
裴渊终究还是在失控的边缘唤回了些许理智,带着几分不甘缓缓松开了她的脖子。
贺兰芷双手紧紧捂住胸口,不停地剧烈咳嗽着。
“当初朕就应该连你也一起赐死!”裴渊双目通红。
他这话一出,殿中的咳嗽声瞬间戛然而止。
殿中陷入一片死寂。
贺兰芷蜷缩了下指尖,思绪陷入混乱。
脑海中反复回想着他口中的“也一起赐死”,心中浮上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
她缓缓抬起头,嘴唇哆嗦着。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渊也不再打算继续隐瞒她,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朕不妨跟你说实话,当年贺兰一族并非是战死沙场,而是朕精心谋划,故意将其引入敌军的圈套,借敌军的利刃灭了贺兰一族。”
“贺兰一族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太过深厚,朕为了稳固皇权,只好出此下策。”
“毕竟,一个失去母族依靠的皇后,休想对朕的地位构成丝毫威胁。”
“你一直以为这么多年以来,朕不废你是念及贺兰一族为国捐躯。但实则,不过是朕需要一个能被朕随意操纵的傀儡皇后罢了。”
贺兰芷整个人陷入了一阵极度的震惊之中。
以至于,裴渊离开了中宫许久,她都还没缓过神来。
她的手颤抖着,试图给自己倒一杯水。
可偏偏一个没拿稳,滚烫的热水直接倾洒而下,溅到了手上。
她呆呆地看着手背上被烫红的地方,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奔涌而出。
——
东宫。
午后的暖阳明晃晃地洒入殿中。
禄顺抬眸瞧了瞧时辰,心中暗忖着该让太子殿下喝药了。
他双手稳稳地端着那还冒着热气的刚刚熬好的药,脚步轻缓地向内殿走去。
绕过屏风,撩起帷幔,一步一步向床榻靠近。
然而,就在禄顺走到床榻前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中布满惊愕。
只见裴稚绾闭着双眼,无比安静地蜷伏在裴珩砚的怀中。
娇艳欲滴的小脸完完全全地深埋在了他的肩膀之处。
而裴珩砚的一只胳膊紧紧地圈住她,两人就这样毫无间隙地相拥而眠。
禄顺的眉心不由得猛然一跳。
公主明明说要留下来照顾太子殿下,怎么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虽说两人是兄妹,可这也着实太越界、太有失体统了。
禄顺到底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公主,您怎么——”
裴稚绾听到声响后,好看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似是被扰了清梦有些不满。
她慢悠悠地从锦被里抽出手,慵懒地揉了揉眼睛。
随后带着几分迷糊缓缓睁开眼。
似曾相识的一幕又一次上演。
裴稚绾睁开眼后,首先闯入视线的便是裴珩砚那棱角分明的侧脸。
本还带着几分朦胧困意的她,刹那间便清醒了过来。
裴稚绾慌慌张张地从他的怀中坐起,脑子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她清楚地记得午膳后,自己坐在床边照顾着裴珩砚。
当时的确是困到眼皮沉重,几乎就要睁不开了。
之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裴稚绾匆匆地斜睨了一眼旁边的禄顺,一片红晕从脖子一路烧到脸颊。
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与裴珩砚那晚荒唐的一幕。
心尖儿不禁颤抖起来。
她只觉得脸颊滚烫滚烫的,连忙用双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脸。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轻咳,她连忙回头看向裴珩砚。
裴珩砚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搅扰,也醒了过来。
裴珩砚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冷寂寡淡,孤傲无瑕。
让人无法窥探其情绪,却又能使人不知不觉深深地陷进去,难以自拔。
裴稚绾紧盯着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心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
“哥哥,你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裴稚绾转过身,柔声细语地问道。
裴珩砚迟了一拍,摇了摇头。
随后轻轻阖了一下眼,而后再度睁开。
裴珩砚抿紧双唇,并未出声。
伸出手在床榻上不停来回寻摸。
直至牢牢地握住了裴稚绾的手腕,才开口道:“殿中为何不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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