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阳没有受过此等大辱,又听到用祖神压他,当即恼羞成怒一记掌风扇去。
小蛮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才停下,怕是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我咆哮着让鸣阳给我滚,撕扯着他的衣袖,可根本伤害不到他。
“我与禾禾青梅竹马,是她善妒不容人。”
“她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耽误了禾禾病情,整个花界都要消失。”
若禾眼看着提起祖神,怕鸣阳动摇,立即靠在他怀里。
“殿下,一切皆有定数,或许禾禾本就是该死的。”
呵呵,本来该死那就去死啊,又来觊觎我的真身做什么?
听到白禾抽泣,有些动摇的鸣阳眸中更加坚定了。
“若是找不到她,我就炼化花界每一株花灵,看她能躲多久。”
白禾低着头玩着鸣阳的腰带,眼波流转间春意动人,小蛮目呲欲裂。
“宁宁才是你的正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还想用我宁宁的命去救这个狐媚子,我的宁宁死了,她凭什么活着!”
鸣阳挥挥手,一个神卫狞笑着就要去扒小蛮的衣服。
小蛮三两下就被剥的只剩里衣,用某种利刃入骨的目光看着面前两人。
鸣阳似乎被这目光刺伤,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我看到小蛮的身上被侍卫淫笑着上下摸索,滔天的恨意将我淹没。
鸣阳你可曾记得答应过我,会替我保护好娘家人,你就是这么做的吗?
而白禾轻轻的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做了句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