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愿退回至友之位,我们仍可如往昔般相处。”
谢予安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半分情绪:“我不愿与曾对我表露心迹之人为友,日后不必再往来了。”
我伫立在一旁,听得手心发凉。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
字迹在我眼前浮现:“某人言辞如此决绝,当心吓坏了自家‘娇夫’。”
“正是正是,‘娇夫’还在一旁瞧着呢,届时追妻火葬场,可莫要追悔莫及。”
5
返回寝舍的路上,谢予安当着我的面将顾念的联系方式拉黑。
我忍不住道了句:“好歹是你的同窗,相识多年,也不必如此决绝吧。”
谢予安看向我,宠溺地用绢帕拭去我唇角残留的糖渍:“我素来不近人情,凡越界者,皆是如此下场。”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一时语塞。
回到寝舍后,我的心绪仍旧纷乱如麻。
恰逢此时,同窗陈飞转过身来对谢予安道:“哎,谢予安,你那支新笛可否借我一用,我的旧笛今日上午不慎摔裂了。”
玉笛?我骤然意识到什么,张口欲阻。
然而陈飞已顺手将玉笛拿起。
此刻,字迹提醒道:“此笛唯有被心悦之人触碰,林星河方会生出异样之感。”
“哇,甚妙甚妙,岂不是说,唯有谢予安抚弄,方会奏效?”
“甚好甚好,若是被旁人随意触碰便会共感,那委实太过煎熬了。”
瞧见字迹,我悄然松了口气。
既是陈飞触碰无碍,我亦不必再多言阻拦。
正好,亦可借此机会稍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