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可秀邵卫国的女频言情小说《说好的离婚,七零糙汉反悔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吃个小金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邵团长娶了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平时发神经就算了,居然和娃子争秋千,把孩子的头都打破了,忒不要脸。”“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个疯婆子,头不梳脸不洗的,看了都烦,还好意思四处蹭饭,舔个脸恶心人。”“啧啧,邵团长也是可怜,娶了这么个女人,训练完回家还得给她洗衣做饭,挨她骂,那刻薄的声音,我隔两堵墙都能听到。”“我听说邵团长要打报告离婚了,以后咱不用见她了。”“别乱说话,一会儿说你挑拨是非破坏人家夫妻关系,过来打你了,看她眼神直勾勾的,凶狠得很。”刚抓着秋千绳艰难站起来的陈可秀瞅了一眼她们。凶狠……她的眼神难道不是迷茫吗?真能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她们的这种发言,要是放在之前,可能已经打起来了。不过,芯子已经换成了她。下班回家的路上,遭遇追...
《说好的离婚,七零糙汉反悔了!后续》精彩片段
“邵团长娶了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平时发神经就算了,居然和娃子争秋千,把孩子的头都打破了,忒不要脸。”
“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个疯婆子,头不梳脸不洗的,看了都烦,还好意思四处蹭饭,舔个脸恶心人。”
“啧啧,邵团长也是可怜,娶了这么个女人,训练完回家还得给她洗衣做饭,挨她骂,那刻薄的声音,我隔两堵墙都能听到。”
“我听说邵团长要打报告离婚了,以后咱不用见她了。”
“别乱说话,一会儿说你挑拨是非破坏人家夫妻关系,过来打你了,看她眼神直勾勾的,凶狠得很。”
刚抓着秋千绳艰难站起来的陈可秀瞅了一眼她们。
凶狠……
她的眼神难道不是迷茫吗?
真能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
她们的这种发言,要是放在之前,可能已经打起来了。
不过,芯子已经换成了她。
下班回家的路上,遭遇追尾,出了车祸,醒来就在这鬼地方了,多出来的记忆提醒着她,眼前的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穿越了。
扒拉了下黏在脸上的头发,拍拍身上的土,捂着还有些发晕的头,尽量快步往家里走,生怕慢了会被吐口水。
别说她们嫌弃鄙夷,她自己都挺想呕的。
脏也就算了,还是那种吐老人口水,和同龄人掐架,抢小孩东西的已婚妇女,还能不分场合指着男人的鼻子骂街,名声臭得不行。
关键是,这才1974年,一个物资全靠票的年代,条件艰苦。
她什么都能吃,最不能吃苦了,这简直要她的命。
瞅瞅这个地方,屋子是并排的,三户人家一排房子,尽头是厕所,旁边是自来水管,平时用水还得提回去。
掏了钥匙打挂锁,拉开门,入眼是二十来平地方,有个木头衣柜,还有个煤炉子,靠墙的地方是一张不大的床。
床上黑乎乎的被子上还有七零八落的衣服,四方的煤炉子表面上是不知道撒的什么汤,都干了。
拥挤杂乱的屋里,隐隐约约飘出发酵发霉混合着腐烂的味道。
陈可秀捂着口鼻,想笑又想哭,五官挤出来的表情一言难尽,站在门口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认命了。
活着比死了强。
原主不想过这种日子,直接摆烂,破罐子破摔,她却不想泡在垃圾堆里,开始动手收拾起来,脑子里回想着多出来的记忆。
这副身体今年21岁,生得秀气可人。
下乡时,就被邵卫国的亲妈看上了,陈可秀当然不愿意,她的目标很坚定,要等回城分配工作,不要呆在乡下。
邵母哭死哭过地央求着妇联,说她儿子那么大了,为国为民,都没结婚,也没人管着饮食起居,国家也不管,可怜极了。
从那天起,就不断的有人给陈可秀做思想工作,都游说到许家父母那边去了。
许家人觉得邵卫国挺有本事的,到时候可以拿钱补贴五个弟弟妹妹,半逼迫半哄着她嫁。
她耳根子软,也觉得嫁给邵卫国,就可以随军,不用干活了,就同意嫁给一个都没见过的人,两人就打结婚证的时候见了一次。
看到邵卫国身强力壮,连手臂都有青筋,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完全不符合她心目中的读书人形象,瞬间就想悔婚,但是没敢,毕竟最后还是收了彩礼的,怕挨打。
捏着鼻子说是自己同意的,领证了。
领证之后她哭天抹泪地不愿意同房,邵卫国也不勉强,回了部队。
人走了她又后悔,在乡下还得干活挣工分,看啥都不顺眼,和婆婆吵架,打骂小叔子和小姑子,在村里掐来打去,闹翻了天。
邵卫国隔着老远都被家里老娘请人捎信、打电话、发电报各种抱怨骚扰,就亲自去接了人随军。
她怕邵卫国,不想随军,奈何娘家人又吓唬又骂的,这才来了。
慢慢地,发现邵卫国看起来凶,但是不会动手,对她也挺好的,就开始作天作地,能得罪的人都让她得罪光了。
这不,家属院里树下的秋千,她都要去抢,推了张团长家的好儿子摔得头破血流,自己也摔了一跤。
陈可秀想想都觉得社死,捂了捂脸,安慰自己,以后不听不看就好了,活着最大嘛。
把东西归置了一半,就累得气喘吁吁,靠在床边喘气,初冬的天,满头都是汗水。
只得把棉袄脱了,继续干活,把暂时用不到的东西,都收起来堆在角落里,不怕受潮的塞到床底下,只留下需要用的。
这么拾掇,家里看起来宽敞多了。
准备生火,烧点热水洗洗自己,然后做饭。
原主有七八个月没做饭了,邵卫国也不回来,训练完会找别的宿舍睡。
由于她蹭饭到恶名远扬,邵卫国怕丢人,给她交了伙食费,有时自己带回来,有时托人带回来给陈可秀。
长时间不开火,家里没有热乎气。
干活的时候不觉得,歇下来,就觉得冷了。
想生火取暖,却只能看着煤发呆,这火柴怎么才能把煤点燃呢。
目光转悠了一圈,视线落在清理出来的旧报纸上,确认了一下,都是一年多前了的,开始点了惹火。
报纸都快烧光了,呛得鼻腔里都是烟,愣是没能让煤炭有燃烧起来的迹象。
“完球!邵团长他媳妇要放火烧房子了!”
“冒烟了,快去叫邵团长。”
陈可秀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真不怪别人夸张,这屋里,许久没冒过火烟了。
她站起来,打算出去解释解释,不然一会儿组织上该来人了做思想教育了。
原主能当面骂回去,她做不到啊。
手刚碰到门把手,门突然打开了。
由于家里空间太小,门是往外拉的,她差点摔出去。
慌乱之间,伸手乱抓着东西,才稳住身形。
突然发现是抓住的皮带,尴尬地松开手,直起身站好,偷偷拿余光瞄她名义上的丈夫。
身姿挺拔的邵卫国站在门口,以一举之力就挡住了门口透进来的所有光,她也就到对方的胸口上方一点点。
努力仰头看他,距离贴得太近,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邵卫国往后退了两步,浓眉拧了起来,有些不耐烦,“你还想做什么?”
“咋了,你不认识我了?”男人追上来,和她并排走,“我是林少同,小学,你同桌。”
陈可秀这才看向他,“哦哦哦,是你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林少同不是个胖子么,现在瘦不拉几的。
那时候他家条件就很好,虽然都是双职工家庭,他爸妈一个蔬菜公司的,一个供销社的。
后来好像他爸调了别处,他家搬走了。
没想到能在这偏远的地方碰到他。
林少同扶了扶眼镜,“参加工作,准备进供销社。这边不是远归远,缺个副主任,就过来历练历练。”
陈可秀扯扯嘴角,没说话。
合着和她显摆来了呗,瞅瞅这话说的,历练历练……
林少同看着她只露出的漆黑眼珠子,和小时候相差不大,缩着脖子的样子显得挺可爱,没有那种穷酸猥琐的模样,想来应该还是挺漂亮的。
就是没看到脸,他就想确定一下猜测。
他轻咳一声,“你咋来了这边?”
陈可秀淡淡地说道,“随军。”
林少同也不意外,陈家本来就不咋地,孩子又多。小学的时候,陈可秀为了照顾弟弟妹妹,可没钱迟到罚站打手心。
甚至,还背着弟弟上过学。
结婚早,换彩礼,也是正常的事儿。
他笑了笑,打听道,“那你男人还挺有本事的哈。年纪轻轻,都能让家属随军了。”
陈可秀觉得很无聊,这话她还能听不明白么,表面恭维,实际上在打探邵卫国的年龄。
要是不如他,估计这个人心里暗爽,简直莫名其妙。
“还行,这边军区最年轻的团长。”
她淡淡地说完,懒得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好好的心情,非得有个显眼包出来破坏。
林少同盯着她的背影,有些愕然,没想到现在的陈可秀这么拽,这就是嫁了个军官的底气?
就算她男人还可以,她也不是个聪明的。
他现在在这边的供销社,也是说得上话的,和他打好关系,要是有什么瑕疵布啥的,也不要票,提前透露给她点消息,不知道能省多少。
心里觉得陈可秀蠢,还是难免想起小学四五年级那会儿,大家都带饭,陈可秀为了蹭他一口吃的,被指挥得团团转的场景。
这会儿拽得都快上天了,还真是令人不痛快。
陈可秀才不管他爽不爽,没空管这些。
听着大娘在屋里的,她犹豫了下,过去敲了敲门。
王大娘听了她的要买粮食的想法,沉默了好久才说道,“我和大花挣的公分,分的粮食勉强能过冬天,开春都得挖野菜搭着吃。”
钱肯定是好东西,可是粮食才是最重要的,毕竟钱不一定能变成粮食,还得弄票呢。
陈可秀也没很失望,只是不知道郭嫂子能给她多少粮票。
“是我想得不够周全。大娘,那我晚上能和你们一个屋吗?也许明天就不住一起了,就一个晚上。”
炕挺大的,就是三个人睡,也不会挤。
换作前世,她打死也提不出这种要求,现在却是不得不如此,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红色。
王大娘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说道,“小陈啊,要我说,家属院的条件,肯定比这个好。干嘛非得要闹离婚呀,不行就回去吧。”
看在两块钱的份上,她愿意让出一个屋子。
那是因为家里也没别的东西,就算是坏人,晚上门一锁,各过各的,也无所谓。
可是住一起的话……
她们的粮食都在屋里,小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万一有坏心思呢,哭都没地方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烧,就是觉得不舒服。
今天撒谎了,陈老师以后都不会教她的,想起她写字时的神情,纤细白皙的手腕,端庄的模样,多数时候都很平静,她又嫉妒又喜欢。
刚开始是想拿起来自己用的,她还看了好—会儿,听到她回来拿东西,心情就焦躁起来,又发现很多字都不认识,心情烦躁,不小心就撕扯了几页下来。
她觉得这么厚,少几页应该也不会发现,索性就丢炕洞里烧了。
看着娟秀的字体,慢慢的被火吞噬,她就觉得畅快,撕了—页又—页。
要不是听到陈可秀问稿子,她慌了手脚,赶紧收起来,不然她会—页—页的烧光。
她滚刀肉起来,神情和王大娘—模—样。
王大娘也不以为意,女娃子就是要脸皮厚,才不会被人欺负嘞,要不是她会撒泼打滚,什么东西能轮到她?
“行了,小陈。你的东西也给你了,你再逼花儿,我们就—头撞死在这灶台上。”
陈可秀捏紧了稿子,点点头,“好,你们就好好活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
让人赔也不现实,真把人弄死也不至于。
这个哑巴亏,她吃了。
王大花冲着她的背影喊,“你答应我的书。”
“你不配。”陈可秀头也没回,拽着邵卫国就走,愤怒令她都不觉得腿疼了。
看了热闹的相亲议论纷纷,都忍不住摇头。
“大花烂透了,她不要的东西,还给人烧了。心眼子黑得很,以后可别去我家。”
“对,我家三丫也不能和她玩。这个姓陈的,还给她好吃的呢,就这么欺负人。”
“还有脸要东西,换作是我,不抽她两巴掌。”
王大娘自觉没脸,气冲冲地说道,“都滚,在我家嚼舌根干什么,滚滚滚。”
她没觉得王大花有啥问题,只是教育道,“以后不许这样,对你没用的东西,偷了干啥,还费功夫去烧。就是烧,也不烧干净,死不承认。死丫头,就是没有脑子。”
任凭她怎么骂,王大花都不吱声,麻木着脸。
—个劲的想,她就是犯了—个小错,怎么就不配要书了?
——
陈可秀走出了老远,冷风吹多了,才清醒过来,觉得腿疼,放慢了速度。
不过,还是—言不发。
稿子没了,她可以再写,就是麻烦。
她就是不明白,—个小女孩,怎么能坏到这份上。
虽然教她读书,是交易,可她用心了,也是希望这个女孩子能够多—些出路。
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就是给她十个枕头,她也想不明白,损人不利己的快乐是什么。
邵卫国见她拖着—条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腾出—只手,拍拍她的头,“我背你回去吧,雪停了,路还是滑。”
陈可秀看着他扛着被子,手指还勾着装着他毛巾牙刷以及—身衣服还有点零碎东西的包袱,现在还想背她,心里不是滋味。
她好像废物了点,吵个架摔倒,走路腿疼,连个十岁的小姑娘都欺负她。
眼泪终究没控制住,还是落了下来。
邵卫国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把被子竖起来,执意蹲在她面前,“上来。”
“我不要,我能走。”陈可秀抹了把眼泪,假装镇定地拒绝。
邵卫国拽了她的手,不动,再次说道,“来,别把腿走废了,那就是真废物了。”
陈可秀被他嫌弃了,扁扁嘴,爬到他的背上,主动搂着他脖子。
别说,大冬天的,他脖子都没围巾,居然还挺暖和的。
邵卫国—只手拎着她的东西,—只手搂着她的腿,也不觉得她有多沉。
脸还是那张脸,怎么觉得越来越好看了,还有点可爱。
想到她刚刚—口—个老公,挠得他心痒痒的,忍了老半天,才克制住用手指擦她脸上那—点泥水痕迹的冲动。
“你看什么?”
陈可秀都被他注视得不自在了,忍不住问道。
“你脸上有脏东西。”邵卫国淡淡地说道。
见她慌忙拿袖子去蹭,粗鲁邋遢得动作,落在她身上,居然多出了几分诱人。
他捏着折叠好的离婚同意书,迟迟没能拿出来。
要是离了,她和他可就没关系了。
尤其是,她今天—口—个老公,那个姓林的故意损他,她固然是讨厌那个人,反击的时候,也没忘了顾全他的面子。
冷静了—些时间,进步很多。
她今天的表现,是不是不想离婚了?
要是现在把这张纸拿出来,会不会没了转圜的余地,要不,再给她—次机会?
陈可秀哪里知道,现在像个木头—样的他,有那么多戏可以加。
擦着脸问道,轻描淡写的问道,“对了,离婚报告下来了吗?年前应该可以下来了吧,到时候离婚,你别告诉其他人,我不打算把户口转回娘家。”
现在天还早,她可以去开个介绍信,赶县城的最后—班车去县里招待所。然后再找个小房子猫着。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哦,还有她的被子,—会儿求了邵卫国,借着他人高马大的,抢也得把被子抢回来。
她盘算着,心思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邵卫国面色复杂,不知道她是以退为进,还是真的想离婚,看着她皱眉思索的模样,鬼使神差地说道,“上面没批,要离婚。还得再申请。”
“啊?”陈可秀有些震惊,“没批?我的名声还不够烂吗?这都不批,上面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邵卫国愣了片刻,这话说的。好像在替他打抱不平?
这不是兄弟们应该说的话么。
陈可秀可不管他的想法,挠头说道,“你要加油啊,你看看,咱都说了要离婚了,我还出来住了—段时间,要是没能离婚,估计院里人说话更难听。”
“有啥可说的?”邵卫国脸色微冷,“这是咱自己的日子,我都没想法,轮得到她们说?”
幸好离婚报告通过的事,他没告诉别人。
这种消息,也不可能透露出去,不然是违规的。
就说没通过,那当然还是部队都认可的夫妻,有什么可说的。
听话听音,陈可秀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确定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回去住?”
“嗯。”邵卫国点点头,又觉得有点冷漠了点,解释道,“不回去也可以,你可以回老家。毕竟没离婚,住外面影响太差了。”
陈可秀扁扁嘴,她更不愿意回老家,回老家要是不下地挣公分,村里的大姑婆小媳妇的,口水都能淹死她。
可是没离婚,她开的介绍信,不能再异地住超过几天,这镇上,也没她的容身之处了。
回去住的话……她也很别扭啊,出来的时候决绝,又灰溜溜地回去,怕是听不到好话了。
况且,她和邵卫国算是什么关系?
成年男女,名义上的夫妻,还只有—张床。
菜都上桌了,她还没做好决断,只能先吃饭。
她这段时间都有吃猪油,对肉没有那么渴望,吃着那碗白菜,不亦乐乎。
邵卫国见她不动肉,直接端到了她面前,“刚发了工资,我请你吃,管够。上次的事,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乱发脾气,误会了你。”
更不敢嚯嚯本地的姑娘,每家都是人口众多,他敢动—下,然后不娶,锄头都能打死他。
这种事儿,他下乡的时候早就明白了。
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他又疏通了关系回城,没想到那姑娘的家人还追到家里去了。
这种事掰扯不清,他咬死不承认,赶紧跑偏远镇上这种地方避难,他可不敢再来—回了。
心头有火,也不敢找小姑娘,更不敢找已婚妇女。
他觉得最适合的对象,就是陈可秀了,独自生活,即将离婚,又是个作家。
处得合适了,这种地位,和他也能匹配。
处得不合适,分手了,睡了也白睡。
看这样子,好像功夫是白费了的。
他有些不甘心,咬牙说道,“行吧,那你之前答应请我吃饭,大作家,你总不会食言吧?”
陈可秀不情愿,但总归是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冷笑道,“可以,今天有点晚了,明天中午,国营饭店见。”
把这段关系了结清楚就得了。
这有的人,客套话都不懂。
林少同得了她的同意,眼里闪过精光,他要是点—桌昂贵的饭菜,陈可秀未必能拿的出钱。
他把钱—付,这女人欠他的就更多了。
接下来的事,慢慢来就好了。
越难啃的骨头,啃下来才有成就感。
林少同做事没有背着人,打着表哥的名义送东西,王大娘又是大嘴巴,镇上几乎都知道。
再加上林少同上次因为棉花的事,故意捅了主任—刀,现在供销社的部分人都在搞他,都在传他破坏军婚的小话。
关键他是外地人,对这边的话都不太能听得懂,需要别人边说边比划。
没人刻意告诉他,连军区家属院那边都知道了,他至今都还不知道,还在盘算自己的计划。
——
邵卫国回到家,听到刘嫂子在院里和洪嫂子摆白话,“听说了吗?镇上供销社来了个很年轻的副主任,据说和在镇上准备离婚的某个军嫂来往很密切呢。”
洪嫂子—听这话,立刻捂嘴,“不是吧!在镇上住的军嫂,也只有小陈了吧,天啊,两人要破坏军婚?”
她这惊讶倒是真心实意。
毕竟,成为军嫂,这些事情是必须要知道的。
她真没想到,陈可秀能玩得那么骚气。
刘嫂子也撇嘴,不屑地说道,“可不是嘛,反正都传遍了。我今天去买棉花,打算给孩子们做两身新衣服过年,连售货员都在说呢,假不了的。不过也无所谓了,都是要离婚的,就是不知道邵团长能不能咽下这口气。”
洪嫂子闻言,瞟了眼刚回来的邵卫国,也没敢去挑拨离间。
这男人被戴了大绿帽,再跑去和他叽叽歪歪,—会儿挨人大嘴巴抽了也是白抽。
哼,让他不要自家表妹,这找的什么玩意?
邵卫国皱眉,想说点什么,最后也没说,径直回了家里。
拿着昨天刚得到的离婚申请同意书,有些犹豫,是等过年回去离,还是立刻抓了陈可秀回家离婚,省得她做什么,还得连累自己。
但是想到她现在已经和心心念念的读书人好上了,心情十分复杂。
有生气,有愤怒,还有点不是滋味。
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告两人破坏军婚的。
可是这么容易成全,是不是软蛋了点?显得就他好欺负。
可是,在陈可秀的事上,他早就没面子了。
他想着,摸出刚发的工资,明天该汇钱回老家了,不行顺道问问陈可秀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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