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黛徐远志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三岁半:神医她只想当咸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鹿眠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爹定安侯是祖传的爵位,到他这一代已经有了百年,如今深得皇上的信任在御前供职。她娘姜芸娘出身也不一般,是已经故去的姜阁老家的独女,虽然阁老已离世,可威名尚在。大哥徐青云性格是三个哥哥中最沉稳妥帖的,也是被定安侯寄予厚望的儿子。三哥徐文泽有些玩世不恭,甚至说是混不吝,但心地不坏。唯独家中的二哥,是个有些特殊的存在。每次他看见徐青黛都有些局促,甚至可以说是谨小慎微。但徐青黛能够通过他的眼神,看出他对自己的善意和爱护。后来,她才从伺候自己的妈妈口中得知,原来徐远志并非定安侯夫妻所出。他原本是她的亲叔叔,也就是定安侯亲弟弟的儿子,只是生母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所以从小便被寄养在了定安侯府。虽然隔着一层血脉,但定安侯和姜芸娘从未苛待过他,甚至...
《团宠三岁半:神医她只想当咸鱼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爹定安侯是祖传的爵位,到他这一代已经有了百年,如今深得皇上的信任在御前供职。
她娘姜芸娘出身也不一般,是已经故去的姜阁老家的独女,虽然阁老已离世,可威名尚在。
大哥徐青云性格是三个哥哥中最沉稳妥帖的,也是被定安侯寄予厚望的儿子。
三哥徐文泽有些玩世不恭,甚至说是混不吝,但心地不坏。
唯独家中的二哥,是个有些特殊的存在。
每次他看见徐青黛都有些局促,甚至可以说是谨小慎微。
但徐青黛能够通过他的眼神,看出他对自己的善意和爱护。
后来,她才从伺候自己的妈妈口中得知,原来徐远志并非定安侯夫妻所出。
他原本是她的亲叔叔,也就是定安侯亲弟弟的儿子,只是生母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所以从小便被寄养在了定安侯府。
虽然隔着一层血脉,但定安侯和姜芸娘从未苛待过他,甚至将他视如己出,和徐青云兄弟二人如出一辙地对待。
然而徐青黛却从这里面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去徐远志的书房找过他几次,早就发现下人似乎对这位二少爷很是轻视怠慢。
偶尔有不给茶喝、没人伺候的事情也就罢了,她甚至亲眼看见过负责伺候徐远志的小厮,不帮他搬书还暗中使绊子让他摔倒!
而后抱着手幸灾乐祸地站在一边看笑话。
而徐远志面容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默默地把书捡起来回到自己的书房。
徐青黛原本以为姜芸娘会知道这件事情,可是过了好几天还没动静,她就明白了。
根本就是徐远志没告诉姜芸娘。
或许是因为寄人篱下的原因,又或者是担心因为自己的缘故带累叔叔婶婶,总之这种情况必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徐远志都没敢把下人欺负自己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徐青黛想着他拿云片糕给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忍不住鼻头一酸。
虽然姜芸娘不曾刻薄过他,但是看伺候他的下人那张狂模样,想来克扣他的东西也是常态。
那云片糕是他拿得出来最好的东西了吧。
徐青黛咬咬牙,觉得不能放任深陷黑暗却仍旧能够对她散发最大善意的二哥继续被欺负下去。
眼珠一转,她便计上心头。
一连好几日,徐青黛都去书房缠着徐远志读书,还喜欢让姜芸娘来接她。
后者只以为她是喜欢缠着徐远志玩,只叮嘱她一句不能打扰二哥读书就随她去了。
可徐青黛这一读书到了日薄西山还没回自己的院子,姜芸娘放心不下,就亲自前去接人。
刚走到书房门口,她就听见徐远志正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授徐青黛念书。
一个是少年略显低沉的嗓音,另一个是徐青黛奶声奶气的牙牙学语,杂糅在一起显得悦耳动听极了。
“青黛、远哥儿,饭点到了,咱们吃饭去吧!”
姜芸娘推门而入,徐青黛心中一动,小手一挥就把笔带到了地上。
“呀,笔掉了,青黛去捡!”
小姑娘脆生生地嚷着俯下身去,却是一个趔趄没站稳,抓住了徐远志的裤腿。
“小妹小心!”
徐远志只顾着搀扶她,却没发现自己的裤腿被她拽上来一截。
徐青黛若无其事地同他道谢,余光却瞥见了进门的姜芸娘不悦的脸色。
看来她看见了。
“娘亲,咱们吃饭去吧!”她飞奔着扑了过去。
姜芸娘调整了自己的面色,笑着把她抱起来,却转身对徐远志道:“远哥儿,娘亲有话要问伺候你的人,你先带着青黛,跟着王妈妈去用膳,娘亲稍后就到。”
徐远志虽然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做,但是仍旧顺从地照做了。
永毅将军府的小少爷和定安侯府的小小姐之间的赌约,像是一阵春风吹过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迅速在人群之中散播开。
所有人都对他们的赌局感兴趣。
甚至还有人开了外盘,可见民众的热衷程度。
而他们这么关心,也并非吃饱了撑的。
而是因为二人的身世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也能说是天差地别。
永毅将军府的小少爷关颜,因为是大将军的老来子,所以从出生起就备受瞩目,加之上面还有七个哥哥的疼爱,他在外可以说是“横行霸道”也不为过。
长安城多少王公贵族的子弟,看见他都要绕着走。
而这位定安侯府的小小姐徐青黛,身世更为离奇。她尚在襁褓之中就被别有用心的下人带走,流落在外三年的时间,最近才被找回来。
虽然身份高贵,却不是在定安侯府精心教养长大,许多贵族内心里还认为这个徐青黛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平民的血液。
一位天生贵族的小王子,一个出身平凡的小公主,二人在一起的摩擦自然惹人侧目。
长安城最大的珍宝行外,堆满了来看热闹的人。
老板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把人强行赶走,看着平时门庭冷落的大门前一下子挤满了这么多人,他还有些无奈,谁能想到珍宝行竟然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火热起来的呢。
徐青黛和关颜分两边坐好。
徐青云和徐文泽听下人来禀告,说关小公子和小姐对上了之后,什么都顾不上了就去找徐青黛。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赌约已定,没有办法就只能跟着徐青黛一起来珍宝行了。
此刻看见关颜,那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竟不知道关小公子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和青黛打起赌来了。”说话的是徐青云。
他不像别人那么怕关颜,更不在乎给不给永毅将军府面子,一上来说话就火药味十足。
而关颜却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自己欺负徐青黛。
“这是我和徐青黛的事情,徐大公子少操心为妙。”
“哼,这会儿知道我小妹的名字了?也不知道刚刚一口一个小废物叫的欢快的人是谁!”徐文泽就更加不客气了。
他本就气恼妹妹被欺负的时候他不在,后来想要教训关颜,直接把人打一顿,又让徐青黛拦住了。
眼下就只能呛呛关颜出出气了。
关颜一张脸涨得通红,就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看得徐青黛都有些不忍心了,毕竟小小年纪就被这么怼得说不出话,换做谁都受不了。
还好,这个时候进入内间鉴定的人出来了。
为首的是关颜从宫里请来的,专门负责皇宫采买的于内监,他神色自若,丝毫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情绪。
跟在他身后的是珍宝行的掌柜和伙计。
掌柜亲手捧着那一只暖玉,脸上全都是汗水。
显然,不论这玉佩的真假,定安侯府和永毅将军府他是哪个都不想得罪。
然而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从关颜决定要用玉佩真假做赌局开始,掌柜的前途命运就已经定下了。
“于公,如何啊?”关颜见人出来了,迫不及待地就冲上前问。
而于内监不置可否,只是撩着袍子先坐下了。
徐青黛灵机一动,指着身边的小厮命令:“还不快给于公公上茶?”
说着又看向于内监道:“真是劳烦于公公跑一趟了,先喝一口茶润润嗓子吧。”
于内监显然很是受用,眉飞色舞地接过小厮递来的茶起身道谢:“奴才谢徐小姐赐茶。”
关颜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心里气恼,明明于内监是他派人请过来的,怎么现在感觉他跟徐青黛的关系,比跟自己的还要好呢?
虽然心中气愤,但他知道这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玉佩真假,相信于公公已经有定论了吧?”徐青黛顺水推舟地问。
于内监挑了挑眉毛,放下茶盏说:“那是自然,就由珍宝行掌柜的来为您二位宣布吧。”
掌柜的闻言叫苦不迭,心里把于内监骂了个底掉。
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太监,自己不想得罪两府上的少爷小姐,就把这麻烦事情推给自己做!
他纠结了片刻,干脆把手中的暖玉连带着托盘塞进了身边伙计的怀里。
“呵呵,这事小人和于公公已经达成了一致,就由你来为徐小姐和关少爷宣布吧。”
这伙计自然没有那二人心眼多,举着手中的托盘就道:“这是假的。”
“什么!?”关颜都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了,冲上前去揪着伙计的领子怒道:“你再说一遍!”
伙计磕磕巴巴地回答:“关、关少爷,于公公和我们掌柜的都看过了,都说这暖玉是一块玉石不假,却不像您说的是圣上御赐,更非难得一见的稀有暖玉,只是一块普通的黄玉啊。”
关颜一听这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不敢相信,自己以为花了五百两买的无价之宝,竟然只是一块普通黄玉!
这中间差价至少有四百多两,但更加让关颜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看走了眼,还不如定安侯府捡回来的那个小废物。
或许是看着他跌在地上的样子可怜,徐青黛走到他身边,好心地朝他伸出手:“起来吧,地上凉。”
然而关颜却下意识地伸出手打掉了她的手。
徐青黛没有设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还不等她的哥哥们群起而攻之,关颜自己就一脸懊悔,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低着头含着泪跑了出去。
“小妹,你没事吧?”
徐远志捧着徐青黛被打红的手,心疼地吹着气。
徐青云拉着要出去找那小子算账的徐文泽,耐心地劝他:“先别着急算账,把青黛平平安安送回去是要紧,父亲和娘亲还在家里等着呢!”
就算徐文泽不去,他也要让永毅将军府的人付出代价。
听他这么一说,徐文泽立马转过身,一下把徐青黛背到了背上。
“青黛,你别害怕,哥哥带你回家!”
徐青黛忍着痛懂事地摇摇头,笑吟吟道:“可能是磕到了,没关系的爹爹。”
在这一刻,定安侯家的五位主子心中已经暗下决定,要把这唯一的女儿、妹妹宠上天!
等到处理好徐青黛身上的伤,她再次睡醒的时候,眼前就是温柔地看着她的姜芸娘。
她有些迟钝地想要起身给她行礼。
虽然她没受过大家闺秀的教育,但是也在街上见过普通人家的女儿跟着自己的娘亲出门是如何行礼的。
但姜芸娘却没有让她拜下去,她皱着眉头似乎想问徐青黛什么,但是最终却改口把她抱了起来。
“青黛你饿不饿?娘给你做了些好吃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完,她便带着徐青黛在餐桌边上落座了。
而此时,徐青黛才发现自己身上破旧不堪的衣服早已经换成了细软的绫罗绸缎,身上也是香香的,想来是洗过澡了。
但很快,徐青黛的注意力就被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吸引了。
姜芸娘把人抱在怀里,正想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却看见徐青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烧鸡。
正当她发愁怎么喂徐青黛的时候,只见她小手指着烧鸡道:“娘亲,青黛要吃那个。”
姜芸娘的泪水猛地一下涌了上来,她顾不及擦,忙不迭伸出筷子去夹烧鸡。
当满满的一口鸡肉塞进徐青黛嘴里的时候,生理性的泪水顿时溢出了眼眶。
姜芸娘看见她一边吃一边哭,心里更是心痛。
“慢慢吃,别噎着,没了娘亲再去命人做!”
徐青黛嘴巴不闲着,只能含着鸡肉含糊不清地应答:“谢谢娘!”
而姜芸娘丝毫不责备她的失礼,只一个劲让厨房再做些好吃的过来。
一旁站着伺候了姜芸娘多年的丫鬟和婆子,看见这一幕都忍不住落泪。
母女二人正一人喂一人吃得欢快,门外响起了少年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小妹,你看三哥给你带什么来了!”
紧接着,就见徐文泽兴高采烈地踏进了屋内,手里还拿着几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三哥!”
因为吃过饭恢复了一些力气,徐青黛叫人底气十足。
徐文泽高兴得不行,把几串糖葫芦都塞到了她手里:“小妹,这是三哥给你买的,我看街上小孩都围着买,所以我就把那人领回家来了,以后就专门给小妹你做糖葫芦吃!”
姜芸娘闻言皱着眉头斥责:“泽哥儿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虽然她面露责怪,却并不阻止徐青黛吃糖葫芦,显然就是默认了徐文泽的话。
只要徐青黛想吃,那个做糖葫芦的就要留下了。
紧跟在徐文泽之后的徐青云责怪道:“那糖葫芦有什么营养,要说好吃自然是香坊斋的水晶猪蹄最好吃了,来来来,看看大哥给你买的!”
说着,徐青云就从手边的食盒里把香喷喷热腾腾的猪蹄拿了出来。
同时,徐青黛也注意到他们身后站着的徐远志,正不安地捧着手里的一碟子云片糕,接触到她的目光时,只是浅笑着默默把碟子放到了桌子上。
而当徐青黛以为这就没了的时候,就听见一把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
“青黛,看看爹爹给你打了什么回来!”
随着定安侯一声令下,只见数个小厮手里捧着他的“战利品”鱼贯而入。
原来,他竟然是上山去打猎了。
姜芸娘不由得嗔怪:“都说了等青黛醒了你再去,你非得连夜上山,打了这么好些也不处理一下,血淋淋的让女儿怎么有胃口吃东西!”
徐青黛闻言认真地看着定安侯的神色,果然眼底多了一些乌青和血丝。
但他整个人却是精神焕发。
“只要青黛高兴,让我上天入地又有何不可?”
而那边她的三个哥哥已经围着猎物讨论开来。
“这个好,这个颜色喜兴,可以给小妹做一件大衣。”
“熊掌也不错,能给小妹补补身子。”
“狼毫可以做毛笔,等小妹身子好些了,我亲手给她做......”
看着眼前令人食指大动的各色食物,还有定安侯不辞辛苦连夜上山为她打下的猎物,徐青黛内心触动。
原来她的家人竟然是如此地疼爱她。
她闷头吃了好几口水晶猪蹄、糖葫芦和云片糕,指着猎物中最大的那只狍子“气势十足”地说:“青黛晚上要吃烤狍子!”
这种毫不客气地语气,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了一家人。
心中惴惴不安的定安侯几人,终于在这一刻放下心来,三年多的分隔没有影响他们的血脉亲情,他们仍旧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至亲!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青黛算是彻底领教了什么叫做没有底线的溺爱。
首先是定安侯,举办了隆重的认亲仪式自不必说,逢人就要夸一句自己的闺女有多可爱,有多玉雪聪明。
而后是姜芸娘,她几乎把整个长安城的铺子都要搬空了,什么衣裳时兴,什么头饰好看,不问价格统统拿下!
三个哥哥也不去上学了,好几天都陪着徐青黛玩耍,就怕府中的下人伺候不够小心。
而徐青黛并未恃宠而骄,反而展现出自己的聪慧懂事,天真烂漫,引得家人掌上明珠般地疼爱。
“青黛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繁华的长安街头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瘦弱的身影蜷缩成一团,如同捧着珍宝一般,捧着手里的——馒头。
虽然她身上的衣裳到处都是补丁,可是露在外面的小手和脸都特别干净。
徐青黛已经记不得自己几天没吃过饱饭了,她小心翼翼地从早已经冷掉的馒头上撕下一小块,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伴随着慢慢咀嚼的动作,清香的麦香味在唇舌间迸发开,让她眯起了原本就湿漉漉的一双眼睛。
“还好现在不是冬天,要是下雪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徐青黛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嘀咕。
说起来她的身世也是有够悲惨。
上辈子是现代著名的外科医生,却因为一场医闹,被人误伤而离世,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她可怜,等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重生到了这只有三岁半的小乞丐身上。
这个小乞丐很有可能是活生生饿死的,徐青黛摸着自己异常凸起的肋骨猜测。
如果不是她机灵,懂得用这副单纯可怜的外表去讨了包子铺老板娘的喜欢,那大娘一天施舍给她一个馒头,估计这么多天她也活不下来。
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孩子,又没人照顾孤苦无依,怎么样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呢,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靠卖萌给自己找个养父养母之类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把抢走了她手里的馒头。
“喂!你把馒头还给我!”
因为年纪还小,所以生气的徐青黛声音也是脆生生奶里奶气的。
那黑影回过头,露出几颗黄牙咧嘴一笑:“什么还给你,这馒头上写你名字了?”然后得意地啃了一口。
徐青黛气得跳脚,却也知道这馒头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她即便能够忍受身上的破布烂衫,也不能接受吃这个大乞丐的口水!
这人也算是个无赖,总是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经常抢小乞丐的东西吃。
徐青黛就被他抢走过好几次。
窝了一肚子火的徐青黛没办法,只能拿着身边的水壶猛灌凉水打算充饥。
可这时候,一队人马整齐划一地排着队走进了这条不起眼的小巷里。
给侍卫们带路的,正是那个给她馒头的大娘。
那大乞丐见这阵仗,以为是大娘喊侍卫来抓他的,他几口把馒头吃进嘴里嚷嚷着:“馒头谁抢到就是谁的!我已经吃完了,你们没理由抓我!”
徐青黛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几个侍卫交头接耳之后,围着那个大乞丐一通拳脚相加,直打得他吱哇乱叫。
最后,一个看起来像是这群侍卫首领的人,走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让小姐受惊了。”
徐青黛觉得十分诧异,光是穿越到这个世界就已经够颠覆她的三观了,眼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她犯糊涂的可爱表情,侍卫首领忍住了上前揉揉她脸蛋的冲动,蹲下身子单膝跪地笑起来:“小姐,让您久等了。”
徐青黛歪着头,眨巴着眼睛警惕地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叫我小姐?”
三月长安正是草长莺飞的时候,许多王公贵族的子弟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踏青。
徐青黛和三个哥哥选了一个晴好的日子出门游玩。
四人坐着永安侯府的马车来到了一片山野,这里草地开阔,不远处又有层峦叠嶂的山脉,视野清晰,景致绝佳。
徐青黛一下马车就蹦跶开了,深吸一口气赞叹道:“哇塞!好大的草场啊!”
徐青云跟在她身后,不假人手地亲自为她系上粉红色的披风。
“虽然是阳春三月了,可是这地方风大得很,还是要好好穿着披风别染风寒,知道吗?”
面对大哥的“谆谆教诲”,徐青黛娇憨地点点头:“知道了,大哥。”
随后跟来的徐远志则是默不作声地在她的腰间系上一个小小的水囊。
而三哥徐文泽手里拽着一个燕子风筝,兴冲冲地对她说:“小妹,跟三哥来放风筝啊!”
“好,三哥等等我!”徐青黛呼啦一下就追了过去。
兄妹二人一前一后地跑着,风筝渐渐被放飞到天上,徐青黛高兴地拍手:“三哥好棒!”
而徐青云和徐远志就在不远处跟着,防止发生意外,二人均是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唯一的妹妹。
徐青云忽然说道:“二弟,书房的事情我听说了,毕竟是主仆有别,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别让娘亲忧心,告诉大哥也可以。”
徐远志明白,他是在关心自己,又想到前日徐青黛的顽皮可爱,顿时心中一暖。
“大哥说的是,以后不会了。”
不远处疯跑追逐着风筝的徐青黛自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她好不容易出来放风,自然是高兴。
当看见风筝的时候,即便她身体里的灵魂是个成年人,再也压抑不住童心童趣。
在美好的蓝天白云下,脚下是软软的青草地,头顶是大哥和二哥亲手为她做的风筝,徐青黛觉得特别幸福。
可就在这时横生变故。
徐青黛没看脚下,忽然朝前摔倒。
“小妹!”
“青黛!”
徐青云和徐远志惊呼出声,看着那具小小的身体朝前扑去,他们拔腿就往徐青黛的方向跑。
徐文泽更是着急,顾不得自己手里的风筝,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徐青黛。
还好他动作迅速,徐青黛被他接到了怀里。
可他自己的长袍却因此沾染了泥土和枯草。
徐青黛看着他狼狈的衣角有些自责。
“三哥,都是我不好,我没看清楚路。”徐青黛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帕子想要给他擦拭。
可徐文泽却躲了开来:“这是你最喜欢的帕子,三哥无妨,最重要的是你没事。”
话音刚落,徐青云和徐远志也赶了过来。
“青黛,你没事吧?”徐青云蹲下身,关切地拉着她左看右看,而徐远志也是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关切。
徐青黛笑着说:“我没事,反倒是三哥把衣服弄脏了,大哥你带他去换一身吧。”
三月春寒,衣服湿了不打紧,若是被风吹了着了凉就不好了。
等到徐青云带着徐文泽走了,徐青黛这才开始想自己跑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跌倒。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走路很稳。
身后站着的徐远志似乎是察觉了她的想法,低着头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徐青黛朝着不远处看去,那里有几个丫鬟,似乎围着一个人。
她拉着徐远志走近,就听见那个人在叫骂。
“真是晦气,好好地出门竟然被个小野种弄脏了鞋子!”
透过人群的缝隙,徐青黛清楚地看见,他鞋子上有一个小小的脚印。
而那个脚印不是别人,正是她鞋子的!
“你叫谁小野种?”
徐青黛的声音让围着那人的人都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人。
只见和徐青黛年纪不相上下的几个小公子站在中间。
几人正满脸鄙夷地上下打量徐青黛。
“呵,本公子道是谁呢,原来就是定安侯府那个捡回来的小野种。”一个身穿鹅黄色袍子,腰间挂着一块玉的小公子开口讥讽。
而徐青黛眼神则是在鞋子上有脚印的小公子腰间玉佩上打了个转。
他一开口,就有其他小公子跟着附和。
“是啊,我可听说了,这小野种是个没教养的小废物!”
“你指望她有什么教养呢?她一个天生地养的,能吃饱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人教她琴棋书画。”
几人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指着徐青黛笑了起来。
徐远志早就气得不行,偏偏小妹拦着他不让他出头。
徐青黛冷笑一声道:“小废物?我看未必,但是某些人一定是个小瞎子。”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鹅黄袍子的小公子。
后者闻言瞪着眼睛指着她骂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家的公子?你骂谁小瞎子!?”
“谁答应我就说谁咯。”徐青黛嘟着嘴说。
她这么一说,其他几个小公子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那个小公子很快恢复了冷静,咬牙切齿地威胁徐青黛:“你别嚣张!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废物,定安侯府又能够护得了你几时?”
徐青黛的眼神在他腰间再次流转了一会,随后抱着胳膊说道:“你腰间的是一块暖玉吧?”
那小公子忽然又得意起来。
他挺着自己的腰,似乎是要炫耀自己的玉佩的样子。
“哼,算你有点眼光,这可是圣上的御赐之物!我从别人手上收回来的!人家家里传了好几代呢!”
说到这里,他似乎还有些得意。
徐青黛忽然问他:“你这玉佩多少钱买的?”
小公子更加难掩嚣张,一拍钱袋:“五百两!”
他这么一说,身边的几个小公子就难掩眼中羡慕的神色了,围着他的那块玉看了又看。
甚至有的还想要伸手摸一下。
原本他们今天就是被他叫出来欣赏这块玉佩的,一想到他竟然用五百两买下了这价值连城的宝贝,他们就更加艳羡了。
小公子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内心更加膨胀。
“区区五百两对我不算什么,可这是人家的传家宝,又是御赐之物,更加难得的是触手生温,不信你们试试!”
说罢,还真的大方地把玉佩解下来给众人赏玩。
这些人正眼馋玉佩呢,自然是欢喜不迭地接到手里,如获至宝地对待。
这小公子被奉承得开心,看向徐青黛更是轻慢。
“怎么样,定安侯没给你这么多钱,让你买这么好的玉佩吧。”
忽然他又像是豁然开朗一般拍手道:“哈哈,就是给你钱,你一个目不识丁的废物也不见得能认出这么好的东西来吧。”
“对呀,只怕是珍珠当牛粪,苞谷做珍玩了!哈哈哈!”
其他人也一起嘲笑徐青黛。
但徐青黛却指着暖玉冷冷一笑:“这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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