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抢我夫君,我诱你儿子,不能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厢房里的一幕幕再次在他脑海里出现,她不仅头发好,皮肤白,腰也细……想着想着,季墨阳脸就红的滴血。祖鸿远看的奇怪,好奇道:“你为什么脸红,莫不是思春了,还是看上哪个小娘子了,我下去替你送信物去。”“你放心,以你季大才子的名声,不管看上哪个小娘子,你今天递话,人家明天就能上门说亲。”季墨阳有些苦涩,他是看上一个小娘子,可惜人家有主了,可惜,真的可惜!心里可惜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宋絮晚的背影,像是用眼睛,把他看到自己心里,然后把她禁锢起来,不让她离开。夏永言顺着季墨阳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乱糟糟的一群人,他不解道:“真看上了?哪个,要我说看上就去问清楚是哪家的,明日去提亲,到时候放榜之日成亲,洞房花烛金榜题名双喜临门。”鲁正文听得几个人...
《你抢我夫君,我诱你儿子,不能亏完结文》精彩片段
厢房里的一幕幕再次在他脑海里出现,她不仅头发好,皮肤白,腰也细……
想着想着,季墨阳脸就红的滴血。
祖鸿远看的奇怪,好奇道:“你为什么脸红,莫不是思春了,还是看上哪个小娘子了,我下去替你送信物去。”
“你放心,以你季大才子的名声,不管看上哪个小娘子,你今天递话,人家明天就能上门说亲。”
季墨阳有些苦涩,他是看上一个小娘子,可惜人家有主了,可惜,真的可惜!
心里可惜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宋絮晚的背影,像是用眼睛,把他看到自己心里,然后把她禁锢起来,不让她离开。
夏永言顺着季墨阳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乱糟糟的一群人,他不解道:“真看上了?哪个,要我说看上就去问清楚是哪家的,明日去提亲,到时候放榜之日成亲,洞房花烛金榜题名双喜临门。”
鲁正文听得几个人胡言乱语,生怕季墨阳被带坏了,认真道:“他俩醉了,你别听他们胡说。”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可千万别和小娘子互传信物,若是两家同意还好,要是哪家不同意,你们又传了信物,少不得名声受损,你是男子,不过多了一桩风流事情,人家小娘子就惨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悠悠道:“哪年都能出现几个,为保全家族名声而被迫自缢的女子,虽然男女情爱,但是一着不慎,女子就会没命!”
旖旎的心思瞬间消散,季墨阳吓得一身冷汗,他已经确认自己没事,可是那个小娘子呢?
会不会被人发现,他的夫君家人会怎么处置,她会被迫自缢吗?
季墨阳有些后悔自己直接走了,应该问清楚人家是谁。
但是问清楚又能怎样,他又有什么身份保护人家?
一直到了晚上,季墨阳都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气了一个下午的闵绒雪,眼见季墨阳从浮云寺回来,竟然没有给她请罪,关了房门倒头就睡。
她更生气了。
在家里郁闷徘徊了好几日的周明海,在宋絮晚那里被连日冷脸相待,心里烦的不行
又想着已经过了好几天,差不多可以去别院露个面,和闵绒雪再续一下旧情了。
闵绒雪不喜欢他总是过去,隔了这几天才去,应该不会再次被委婉的赶出来吧。
次日,周明海早早下衙,直奔城外流云别院,听到闵绒雪在礼佛时,愣是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他若是再不回城,怕是城门就要关了。
“绒雪,你身子不好,礼佛不在乎时间多少,尽了心意就是。”
房间里,闵绒雪被季墨阳气的一天都不顺气,听到周明海过来,更是理都不想理。
但是毕竟住在周明海的别院,她也不好太过清高,闻言,打开房门出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人说一声?”
周明海苦笑一下,他刚来在花厅等了一会,丫鬟说告诉闵绒雪了,久等闵绒雪不见,他这才来房间门口等的。
听闵绒雪这话的意思,莫非刚才礼佛太过专注,没有听到丫鬟的禀告?
“本来也没有什么事,就没打扰你,你这边一切可还好,需要我做什么吗?”
“一切都好,多谢你了。”闵绒雪淡淡道。
然后,周明海就不知道找什么话说了,抬眼看了下天色,只能遗憾告辞离去。
宋絮晚听说周明海在闵绒雪房间门口,卑微的等了一个时辰,就才说上两句话,恶心的不行。
虽然出师不利,她不能就此放弃,还是要继续勾引季墨阳,这次最好在别院睡了他,她要让闵绒雪以后想起别院,就呕吐不止。
不过以免季墨阳君子端方,知道她是周明海的夫人,以后再不肯碰她,她还需要先把季墨阳诱的欲罢不能,再去别院厮混。
这一夜,很多人都睡得不安生,尤其是季墨阳,春梦一场接一场,梦里的女子,他不仅看到了脸庞,连微蹙的眉头,胸口的红痣都看的清清楚楚。
是那个在浮云寺遇到的小娘子,钻到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小娘子。
这样一个小娘子,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娘子都动人,也比他秘戏图上看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诱人,会秘戏图上的任何一个姿势,任他怜爱,怎么能忘掉呢。
早起,季墨阳看了眼亵裤,暗骂自己一声畜生,更衣后冷着脸去了浮云寺,早饭都没吃。
一个上午,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怎么回事,季墨阳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不知不觉间,他再次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厢房。
恍惚间,他见到厢房里有个女子。
一个箭步冲进去,宋絮晚再次出现在季墨阳的眼前。
一身荔枝红拽地纱裙,细腰被浅碧纱带系着,盈盈一握。
耳垂上额红宝石耳坠,像是个诱人的石榴籽,一晃一晃的让季墨阳口干舌燥。
“我,我找我丢的帕子。”宋絮晚红着脸紧张道。
哦,那个帕子,季墨阳想起来,他一直系在小臂上,时时抚摸。
听到宋絮晚说到这个帕子,他应该立刻返还,然后为那天的事情道歉,再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可以做。
最后,就是告别离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内心挣扎啊!
“我那天不小心带回去了,我还给你。”
说着,季墨阳从小臂上解下来握在手里,有些恋恋不舍。
“你,你家人可有为难你?”
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生怕因为自己一个荒唐,害了这位小娘子丢了性命。
宋絮晚摇头,那耳坠上的红石榴一跳一跳的,引的季墨阳频繁吞咽口水。
“那天都是我不对,我,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你能做的可太多了,保持现在诚惶诚恐的心态,因为那天的事情意乱情迷,无心读书,然后在别院压制不住自己,和宋絮晚一夜风流,再被闵绒雪发现后,直接自暴自弃回到原籍,荒废一生,让闵绒雪天天以泪洗面。
但是这些不能说出来,宋絮晚再次摇头:“那天是个意外,我以为是我自己的夫君,也不能全怪公子,幸好没有人发现,只要我们都当做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件事就不存在了。”
见季墨阳迟迟不肯把帕子还给她,宋絮晚伸手去拿。
她在尽量不碰季墨阳的情况下,扯住帕子的一角,轻轻的往外拉扯。
又见宋絮晚脸色发红,吓道:“不会是发烧了吧,我摸摸额头。”
“没有的事,嬷嬷放心好了,您快去帮我照看宁宁吧,下着雨,别让孩子到处跑着玩。”
她忙放下床幔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又让白芷去拿高领的单衣,来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白芷去掀开帘幔递衣服的时候,入目就是宋絮晚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瞬间什么都懂了。
夫人昨晚是被人轻薄了,十有八九就是季墨阳,怪不得夫人要让她去找闵夫人,这是要在不让大家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把事情处理了。
没想到季墨阳白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真是白瞎了那一副好皮囊,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一定好好守住这个秘密,绝不让自家夫人名声受损。
宋絮晚穿好衣服,看到白芷眼眶通红,脸上愤愤不平,就觉得她可能想岔了,不过她不想解释。
“白芷,你也知道,上次浮云寺也有一回,我已经理不清到底谁的错,总之你嘴巴闭紧,不然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是,奴婢知道。”
吃了早饭,身上乏的紧,便又昏昏沉沉睡去。
不远处的厢房里,季墨阳也是躺了小半个时辰就起来了,天色大亮,再累也不能睡了。
浮云寺那次之后,他觉得自己品行有问题,枉读圣贤书了,不配做个人,一直在自责中沉沦至今。
但是昨晚他强迫了宋絮晚,他以为自己会更自责,但是回到房间之后,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
他终于认清,自己就不是真的君子持重,那都是闵绒雪要他做个人品贵重的人。
现在坦坦荡荡做了个登徒浪荡子,他反而觉得通体舒坦,或许上天生他一场,就不是让他做个君子的。
“墨儿,你起了吗?”
不等季墨阳开口,闵绒雪已经推门进来,冯时的娘子马氏在后面收了伞,递了一个食盒过来。
闵绒雪把早饭一一摆放整齐:“宋夫人在别院里,男女有别,你就在房间里用早饭吧。”
“外面大雨一直不停,你吃了早饭好好温书,等天晴了再去寺院。”
季墨阳低头应是,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自从上次一顿鞭子,本来就清冷的母子关系,愈加冷淡了。
闵绒雪扫视了一圈房间,皱着眉头道:“你昨晚回来,衣服不只是半湿吗,怎么过了一夜,全湿了?”
自然是来去宋絮晚的房间里弄湿的,季墨阳面不改色道:“早起想看看雨停了没有,没想到打开窗潲了雨,一下就全湿了。”
闵绒雪就随便问问,随口找个话题罢了,说完她就带着马氏出门走了。
季墨阳看着桌子上的早饭,一碟子枣泥糕,一碗小米粥,还有两个煮鸡蛋和两个包子。
他不喜甜食,家里也基本不做,但是今天这碟子枣泥糕,他猜想是别院为了宋絮晚做的。
拿起一块放到嘴里,甜甜蜜蜜缠缠绵绵,从来没有过的甜蜜在口腔流淌,他忙喝了一口小米粥,更是绵软细滑,总让他脑海里出现不该有的画面。
伸手去剥鸡蛋,温热的鸡蛋白嫩爽滑,季墨阳闭了眼一口吃下,他已经不敢去直视那两个包子了。
心已成魔!
不多时,马氏过来收餐具,回到闵绒雪那里禀告:“咱们哥儿真是不挑食,什么都吃的干干净净的。”
闵绒雪诧异:“这孩子不是不喜欢吃甜食?”
也许闵绒雪不是为了衣服的事情写信过来,真的只是周家做的太多,人家担心将来无以为报,心里惶恐?
但是他要的就是闵绒雪无以为报,要是闵绒雪自此开始拒绝他,他还怎么冠冕堂皇的照拂闵家母子。
这一天天的,关系不就疏远了吗?
尤其是想到宋絮晚衣着华丽,闵绒雪粗布麻衣,周明海心里就不舒服。
“那也是你做的有不周到的地方,她为人最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我们照拂她们一家,做好本分就是了,你故意送那么多好东西过去,不就是觉得人家没见过好东西,见到你送的东西后,好感恩戴德磕头下跪报答你吗?”
“你存了什么心思,你心里清楚!”
宋絮晚冷冷的看着周明海,觉得这人心里都是闵荣雪,闵绒雪不开心,他就过来找她的麻烦,说再多也是没意思。
她纵然存了恶心闵绒雪的心思,送礼这件事上也没有大错,那花花绿绿的衣服,闵绒雪不穿,完全可以留着给季离月穿,多大点事。
她冷笑一声,懒懒道:“老爷教训的是,以后送去别院的东西,衣物全部用粗布麻衣,但凡谁敢宋细布丝绸过去,拉出去打断腿。”
“再告诉别院一声,闵夫人礼佛,以后青菜豆腐就行,谁敢大鱼大肉的准备,立刻赶出府去。”
这下周明海慌了,要真的按照宋絮晚的吩咐做,他在闵绒雪那里还能有什么脸面。
他立刻语气就缓和下来,赔笑道:“夫人刚才还说这待客之道,这样做哪里还有待客之道,我不过是想提点夫人勤俭持家罢了,夫人何必生气。”
“老爷觉得我不够勤俭持家?”
宋絮晚伸着手指头给周明海算账:“我们和大房分家的时候,老爷不过分得宅院一座,田庄两个,苍蝇大的铺面一个,账上银子都不到一千两。”
“如今呢,京城京郊宅子三五个,田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更别说京城里的旺铺少说也有五六个了,我要是不勤俭持家,这些东西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吗?”
周明海想想也是,但是嘴上怎么能认输,嘟囔道:“那也不是夫人勤俭持家得来的,还不是岳母和舅兄帮衬。”
这倒是实话,周家如今富贵,全仗着有个好岳家。
但是宋絮晚可咽不下这口气,她娘家出了这么多钱,她难道还要受气不成。
“老爷真会说笑,即便娘家帮衬,要是他们送一万两,我花两万两,这家业也攒不下来,还不是他们送一万两,我才花了两三千,剩下都给你们周家攒着。”
虽然都是实话,但是周明海心里门清,什么给周家攒着,还不是都留给周星临的?
他作为周府的老爷,平日里从账房支个十两银子,都要被宋絮晚反复盘查,这么大的家业,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份。
不过也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他赔笑道:“知道夫人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你为儿子星临操持下这么大的家业,也要考虑下宁宁不是,作为女子,最好的嫁妆不就是品貌才华吗?”
“宁宁像夫人长得美,这才华也要跟得上不是,要是将来和夫人一样,空有美貌,整日穿金戴银腹内空空,又能找到什么好婆家 ,她可没有左都御史的哥哥帮衬。”
宋絮晚斜眼瞥了周明海一眼,无语道:“宁宁只要找个喜欢看她穿金戴银的夫君就好,没有才华的女子多了,大家都过得不好了?”
别院环境清幽,让人心旷神怡,实在不是个刻苦的环境,人住久了,难免在学业上有所懈怠。
且他的几个同窗,都是因为他家境贫寒,才选择一起住到寺院,不然人家早就到城里住酒楼了。
如今闵绒雪突然过来,他抛弃同窗来到别院,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闵绒雪略一思索就点头答应,季墨阳是个自律的孩子,读书的事情向来不用她操心,她现在能给儿子的,就是舒心的读书环境。
“也好,这里到浮云寺不过两刻钟脚程,早晚来去也方便。”
季墨阳前脚离开别院去浮云寺,周明海后脚就到了别院。
再次看到闵绒雪,周明海才真实的感受到,梦里的人是真的来到了京城,再也不是他只能遥望而不可及的人。
他皇帝一般巡视了一圈别院,敲打了一众仆人,这才小意温柔的关怀起了闵绒雪。
“这个温泉别院,也只有在冬天,家人才会过来住几天,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
闵绒雪点点头,感激中带着些冷意:“离浮云寺近,难得墨儿往来方便。”
语气中透露着要不是位置好,她也不见得会住在这里。
在周明海心中,闵绒雪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只要仙女能开口说话,那就是菩萨显灵,是冷淡还是温情,他不敢有什么奢望。
现在能和闵绒雪单独在院子里说话,已经是他梦中才能出现的情景。
他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压住心底喷薄而出的热情。
“一应起居布置,都是我亲手置办,你放心,都是簇新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符合你的心意,要是哪里有需要置换,你再告诉我。”
闵绒雪扫了一眼周遭,说实话,与她闺阁时的布置相比,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更是不及在广阳王府的十万分之一。
但是自从全家被贬为庶人,靠着哥哥接济过日子之后,当下的处境,已经算是十分优渥了。
她淡淡点头:“暂住而已,身外之物无需太过在意。”
一句身外之物,让周明海瞬间觉得自己好些天的操劳,不过都是无用功。
但是这不就是闵绒雪吗?
超凡脱俗,遗世独立。
这世间有什么凡俗之物,能落入她的眼中呢?
“我见你的行李中有一架琴,刚好我有个朋友,非常擅长制琴,改日我给你……”
“明海。”闵绒雪淡淡打断周明海接下来的话。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儿子有个舒心的学习环境,至于她自己怎么样,她不太关心,或者说不太想让周明海过于关心。
更何况只是说些些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的,庸俗至极。
“我有些累了。”
周明海呆愣了片刻,才结结巴巴道:“那,那你休息,我改日过来看你。”
他明显感到闵绒雪有些过于冷淡了,或许是他太过热情,让闵绒雪不太适应吧。
走出好远,周明海都在想,到底多久来一次,才能既显得他关心,又不让闵绒雪感到厌烦。
送走周明海,闵绒雪嫌弃的看了一眼房间的布置,竟然有不少红红绿绿的铺盖抱枕等,当真是俗不可耐。
若不是她被贬为庶人之后,父亲的弟子们只有周明海伸出援助之手,她都懒得搭理这个无能之辈。
父亲一介大儒,作为父亲的亲传弟子,周明海竟然在三十岁才考中进士,真是辱没师门。
听说现在还只是个绿袍小官!
察觉到自己的烦躁,闵绒雪快速拨动佛珠,来平复心情。
学府巷周府,闵绒雪的详细信息已经被送到了宋絮晚的案头,这份资料详细到连闵绒雪的生辰八字都有,让宋絮晚感叹有两个好哥哥就是好,手下能人就是多。
仔细看了信息之后,宋絮晚让人套车直奔浮云寺,云嬷嬷焦急的跟上。
“夫人,打听到了?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云嬷嬷关心,宋絮晚也不卖关子,简单明了的说了情况。
“已故的闵大学士女儿,我说怎么感到熟悉,周明海以前可是闵大学士的亲传弟子,那闵绒雪算是周明海朝夕相见的小师妹了,看他信里那惦记的模样,这是年少时就种下的种子了。”
男人年少爱慕而不可得之人,怕是终其一生都不遗忘,还会因为时间流逝而愈加刻骨。
云嬷嬷听得心里咯噔一下,要是随便什么人勾引了周明海,可能是一时的惦记,倒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这要是年少时就心心念念的惦记,事情就复杂多了。
“我记得当年闵大学士的女儿,是嫁给了广阳王。”
宋絮晚点头,那时候她还未及笄,只听道章武王谋反兵败被杀,朝廷牵连出了很多人,父亲忙的半个月没有进家。
尘埃落定的时候,广阳王因被牵连自缢而亡,家眷贬为庶人发配祖籍居住。
“听说年前圣上颁布了圣旨,牵连那次宫变的罪人,后代可以参加科考了,这次闵绒雪带儿子回京城,就是参加考试的。”
作为广阳王的家眷,闵绒雪的儿子算是京城户籍,这才是她们回京参加科考的主要原因。
资料说闵绒雪的儿子季墨阳十分聪明,读书时就已经有了才子的名声,她倒要去看看这个少年才子,是个什么人物。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浮云寺里,季墨阳正和同窗好友一起去藏书阁的路上,时不时的有人偷偷打量,有时声音大了,季墨阳还能听到他们的惊讶。
“那就是季墨阳?三年前才12吧,竟然写出了那样的时文,我们夫子看的都老泪纵横。”
“可不是,家师还让我通篇背诵呢,真想不到本人竟然这么年少。”
“是啊,他如今也才15,还和我们同年科考,我得解元注定无望了。”一个身穿宝蓝道袍的男子颓然道。
大家忍不住就闷笑起来,有人撞了宝蓝色衣服的一下,调侃道:“你做梦呢,他就是不参加科考,你也注定无缘头名。”
背后的议论声越来越小,季墨阳仿佛议论的不是他一样,和同窗继续往前走。
倒是同行的祖鸿远忍不住问道:“墨阳,你都不激动吗?他们都认识你,都在夸你,你怎么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爹爹,你又来看我了?”
周明海宠溺的摸了摸宁宁的头发,拿起她的字帖来看。
边看边不住的点头:“还是闵夫人教导有方,小女习字三年,都没有这三日长进大。”
被夸了之后,闵绒雪依旧冷冷淡淡,倒是宁宁开心的不行。
“爹爹,你不能只夸闵夫子,还要夸季夫子,她晚上还陪我练字呢。”
被推出来的离月很是不好意思,腼腆道:“是宁宁自己刻苦,晚上还坚持练一刻钟。”
周明海很满意女儿的刻苦,引导似的问道:“宁宁,夫子这么尽心,学生可有准备拜师礼?”
宁宁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夫人喜欢礼佛,我改天去找外祖母要一尊佛像送给夫人。离月姐姐嘛!我听母亲说,她送给姐姐一串珊瑚手串,姐姐推辞了,可巧这几天我都带着,送给姐姐就当拜师里吧。”
“使不得,太贵重了。”闵绒雪连忙推辞。
宁宁不明白是佛像贵重,还是珊瑚手串贵重,茫然的看着周明海。
这件事是周明海提起来的,他也不想被落了面子,且他又明白闵绒雪清冷,很有可能直白的驳了他的面子。
他尬笑道:“怎么都是孩子的一片心意,闵夫人要是觉得佛像贵重了,那离月珊瑚手串一定要收下,在推辞你宋伯母都要伤心了,宁宁也要伤心了。”
他又转头对着冷着脸的闵绒雪道:“一串珊瑚而已,哪里就贵重了。”
是啊,珊瑚有什么贵重的,对于当年的闵小姐来说,都可以直接拿出来打赏丫头。
没想到如今她却因为珊瑚贵重,而觉得不能接受。
生怕气氛继续尴尬,周明海立刻就要告辞离去,他一转身,云嬷嬷就过来拉宁宁,还回头给闵绒雪告别。
“住了好几日,我们今日家去,这几天叨扰夫人了。”
这就走了?
再怎么不开心,闵绒雪还是礼节性的到院门口相送。
周明海来到院门口,发现多了几辆马车,掀开车帘发现宋絮晚已经坐好了。
再回头,发现云嬷嬷一手拉着宁宁,一手拿着行李正赶过来,后面跟着要送行的闵绒雪。
说什么都晚了,他礼节性的和闵绒雪告辞,起身进了自己的马车,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宋絮晚。
碰巧,宋絮晚也是这心思,她开心的和宁宁坐在一起,问她这几天都学了什么。
院门口,闵绒雪送走宋絮晚夫妻,回头就冰冷的看着季离月。
“你为什么要收珊瑚手串,你就这么想要?”
季离月满心委屈,她没有很想要,第一次是宋絮晚主动送给她,她极力推拒了。
第二次宋絮晚又当做见面礼送给她,她见闵绒雪默认她收下,还很是开心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闵绒雪看着珊瑚手串的眼神冰冷,她吓得赶紧找个机会给宋絮晚送回去了
她知道收到的礼物再送回去很没有礼貌,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处理。
今天,她更是出于无奈才收下,怎么就成了她想要了?
“是宁宁非要送的。”她委屈的要哭出来。
闵绒雪冷笑出声:“要不是你眼神中流露出喜欢,宁宁会想起来要送你这个?”
季离月哭了,她没有很想要,她只是看到宁宁每天穿的都很鲜艳,她看着很是开心,她喜欢宁宁,看上去像过年年画上的小姑娘,很是喜庆。
“我没有……”
还未说完,就被闵绒雪厉声打断:“小小姑娘,穿红戴绿,花枝招展,招摇给谁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