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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岛姑娘任然韩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还掉了共享单车,然后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不断从自己面前走过。渐渐,心里便有了孤单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那些眼花缭乱的灯光,以及成双入对的男男女女,还有忙着回家吃饭的小孩子们。
所以,一个人在外面生活,酒吧永远是夜晚来临时,最好的归宿,我可以用酒精去麻痹自己……
点了一支烟,我终于把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随即又打开了那个交易闲置物品的网站,我和鹿溪的聊天记录就定格在昨天,再也没有新的进展。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在忙些什么;我想:明星一定不会有孤单的感觉吧,毕竟有那么多粉丝在疯狂的迷恋着他们,只要他们愿意,恐怕没有哪个粉丝会不愿意陪他们去打发无聊的时间……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安静了一天的手机,终于在我的手上震动了起来,我抬起手看了看,是任然给我发来的语音信息。
她让我现在去酒吧,说是一个酒友那里有这14张黑胶唱片,而且有转让的想法。
我顿时就来了精神,当即便扫了一辆共享单车,迎着夜色,往酒吧骑去……
我太想弄到周杰伦的这套黑胶唱片了,所以一路上将车骑的飞快;到了地方之后,便一刻不停地往酒吧内跑去。
此时,任然已经到了地方,她坐在离舞台较远的那个角落里,正和骚猪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划拳,而左小薇则在舞台上唱着歌……
我悄悄走到了任然身边,然后挤开了她身边的那个人,对抗着嘈杂的音乐声,在她耳边问道:“愿意卖唱片的人呢?”
“那个人是小薇的同学,还没有到,你先坐着等他一会儿。”
左小薇的同学?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仿佛察觉到了我的疑惑,任然又伏在我的耳边说道:“他是小薇在音乐学院的同学,她这个同学的叔叔在音乐圈很有威望,当初参与了这张唱片在大陆的发行工作,她这个同学近水楼台先得月,就从他叔叔那里要了好像是三套吧……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你要真那么想要,卖一套给你肯定没问题。”
我算是弄明白了,随即看了看正在台上唱着歌的左小薇,又向任然问道:“是你联系的,还是小薇联系的?”
“我啊,我跟她这个同学在一起喝过一次酒,然后加了微信好友,昨天你不是和我说到这件事情嘛,我就发了一个朋友圈动态,他看见以后,就主动和我联系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左小薇联系的,以她现在对我的不满,没准这事儿会黄。
曾经,我一直以为左小薇是个人畜无害的学生妹,但是就这两天,她用实际行动彻底颠覆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她先是用奸计整我,后来又用酒水泼我,这都不像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这么想着的同时,我又下意识往左小薇那边看了看,此刻,她就站在聚光灯下面,穿着短裙,一边扭着腰,一边哼唱着……
她正在唱着的这首歌,是与非门乐队的《我睡在你眼睛的沙漠里》,左小薇用了完全区别于原唱的唱法,原唱是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而她是怎么性感,怎么来。
“我能忍,可我的手机忍不了,手机也得吃饭,你给我找个充电器吧,安卓的接口。”
“你这又没朋友,又没家人的,跟谁也联系不着,要手机干什么,好好躺着休息。”
“现在有朋友了,你就帮我找一个吧……回头等我能出院了,一定请你吃饭,咱们常来常往,交个朋友。”
“拉倒吧,还常来常往,要是遇到的都是你这样的病人,我这一天什么都别干了……你就不像是来住院的,你像是来折磨我的。”
护士一边抱怨着,一边往我这个病房里走着,等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拿了一个充电器;她给了我一个白眼,但我却知道她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真好人。
我将手机充上电,这才心满意足。
……
这么等了片刻,我的手机终于发出一阵震动的声响,我以为是鹿溪通过了我的好友请求,可这阵震动声却是持续性的,我将手机拿起看了看,果然不是微信消息,这是任然打来的电话。
“然姐。”
“你是怎么回事?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一个都不接。”
“你给我打了吗?”
“你自己看看通话记录。”
我笑:“平时除了骗我贷款的,给我推销房子的,也没其他人给我打电话,所以我都懒得看那些通话记录。”
任然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知道别人担心你吗?……你现在在哪儿呢?”
“医院啊。”
任然一阵沉默后,回道:“到底还是去医院了!……是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看你。”
我还真是被问住了,因为我是昏迷状态下被送到医院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于是捂住手机听筒,又对外面的护士喊道:“姐,咱这是什么医院?”
“我真是快被你搞疯掉了,你盖的被子上不就写着呢嘛。”
我低头一看,被子上还真是印着医院的名字,不仅被子上有,连喝水的杯子上也有;于是,又转而对电话里的任然说道:“在第三人民医院的肠胃科。”
“我这就过去……你没什么大问题吧?”
“死不了,就是特别难受。”
“真把自己当酒桶了,一口气喝了两斤白酒,不难受才怪。”
任然这么感叹了一句,便挂掉了电话,而我已经能想象到,她急匆匆赶过来看我的样子;我有些诧异,刚刚护士问我有什么能联系的朋友时,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她?
可能是因为我和她喝过太多酒,所以,一时还不能把她从酒肉朋友这个群体中,单独罗列出来;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她想和我做姐弟的意愿;这么看来,我的确不是一个喜欢轻易改变的人,即便任然真的对我很好。
……
在我任然结束通话之后,又过了十分钟,鹿溪终于通过了我的好友请求。出于好奇,我先打开了她的朋友圈,却不想,她设置了很让人讨厌的三天可见,在我看来,这种人要么自闭,要么就是无趣,因为我也弄了这个设置。
我很是扫兴地退出了她的朋友圈,然后又思虑着该怎么给她发我们成为网友后的第一条信息;她倒是先发过来了:“韩二斤?”
“妹子,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叫韩潮吗?”
“不要让韩流越来越嚣张,华流才是最牛的,韩潮可以约等于韩流吧?”
我愣了一愣,才想起这是周杰伦曾经在演唱会上说过的一句话,不禁会心一笑,回道:“你不会因为韩流联想到流感,又因为流感联想到病毒,然后再给我起一个病毒的外号……请问,你是铁了心要跟我的名字过不去吗?”
这个叫秦敏红的女人跟着我从海边来到了我的房车旁;她先是绕着房车转了一圈,然后向我问道:“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
“耍酷,还是为了凸显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都不是,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生活方式……这辆车已经陪了我快四年了。”
秦敏红扶了扶眼镜,点头说道:“也是,没有人为了耍酷,能一直坚持四年的……我能进车里参观一下吗?”
“随便看……”稍稍停了停,我又说道:“不过在看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这儿的?”
秦敏红一边往房车里走,一边回道:“只要存心想找,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
我愣了愣,随即又想起了任然和左小薇,她们总是抱怨我不带她们来看我的房车,以前只觉得是自己高明,隐藏的好,听了秦敏红的话,才发现她们对我并没有那么存心……如果她们存心想找到我,可比秦敏红容易多了。
“你要是真那么厉害,怎么不把背后偷拍照片的人给找出来啊?”
秦敏红瞪了我一眼,仿佛还在怪罪:“那能一样嘛,那是罪犯,罪犯可不就是找那么简单了,那得逮,得发通缉令……”
“你这么说,算是相信我了呗?”
“相信……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天出现在鹿溪房间的另一个女人是叫任然,她老公林胜恩是在本地做房产和建材生意的……早些年,她本人还在电视台做过几年主持人,财经类的。”
我咋舌,我没想到只是说了几句话的工夫,她对任然的了解就已经超过了我,至少,我还不知道任然的老公到底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是企业家,很有钱,外面有小三。
这个女人有两把刷子!
……
秦敏红像是来抄家的,她上车之后,左右看了两眼,就把我放在餐桌下的那个箱子打开了,她拿起放在里面已经很久的吉他,问道:“会玩音乐?”
“算是吧,在酒吧做过驻唱。”
她放下吉他,又拿起相机问道:“摄影也会?”
“也就懂个皮毛,以前在路上跑的时候,会接一点旅拍的活儿。”
“哦……这个呢,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做木工用的鸟刨。”
“木工活儿你也会做?”
“我外公是个木匠,从小耳濡目染,别人做木工活儿的时候,能跟着打个下手,也不算特别精。”
秦敏红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感叹道:“真是离谱!”
“这有什么离谱的,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本质上还是不务正业。”
这次换我白了她一眼,我很讨厌“不务正业”这个词,更讨厌别人评价我的生活;秦敏红却完全没有顾及我的心情,她将手中的鸟刨扔回了箱子里,带着几分无奈说道:“要是真的走到那一步,让你做鹿溪的男朋友,我们团队该怎么向外界介绍你?……酒吧混混,野生摄影师,还是木匠小达人?”
我笑出了声:“你真幽默!”
“你还有脸笑?要不是你冒冒失失的,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吗?……真是的,越深入了解你这个人,就越感觉绝望,都不知道任然一个挺体面的女人,是怎么跟你玩到一块去的。”
“你是想说我们蛇鼠一窝吧?”
“反正你们那一帮,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稍稍停了停,秦敏红又一声叹息:“先这么着吧……你最近说什么都不许离开青岛,听见没?”
“我还要在这里等你们几天?”
“可能两三天,也可能……”
秦敏红没有把话说透,但我心里明白,如果他们团队一旦启动应急预案,我可能就不能离开青岛了,我要和那个叫鹿溪的女人谈一场“恋爱”,以弥补自己犯下的过失。
……
我答应了秦敏红,暂时放弃了要走的念头;我在秦敏红走后,又放下了房车的遮阳棚,睡在躺椅上消磨着时间……
不知道怎么了,听着本该能让人安静下来的海浪声,我竟然有些烦躁……可能是因为我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喜欢改变计划的人;又或者,我是迷茫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女人去建立一种根本就不存在的恋爱关系,我是一个会因为迷茫而感到焦虑的人;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路上跑,一直给自己一个非常清晰的目的地,周而复始,直到彻底停在青岛。
这么过了片刻,手机忽然响起了起来,电话是左小薇这个把我整的半死的狗女人打来的。
我接通,还没开口,她反而在电话那头恶狠狠的说道:“狗男人,睡醒了没?”
“巧了,我刚在心里骂你狗女人来着。”
“那咱俩凑一块,不正好是一对狗男女嘛。”
“我没你那么狗……你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恼羞成怒啦,气急败坏啦?……那你躲了我一个月的时候,想过我是什么心情吗?”
我心里当然有气,可是想到是自己对不起她在先,也就平复了情绪,只是淡然回道:“那咱们现在可以扯平了吧?”
“没那么容易,我是女人,怎么着都是吃亏的……对了……今天海信广场有周年庆的活动,好多奢侈品都会打折销售,你要是真想和我扯平了,就去给我买个包赔罪。”
我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鹿溪今天下午会去“海信广场”参加某个奢侈品牌的新品发售会,如果我答应了左小薇的要求,我们会继昨晚之后,又一次因为左小薇而产生空间上的重叠。
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那一幕,我的心里渐渐滋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难道人和人之间真的有缘分一说?就好像我在茫茫人海中结识了左小薇、任然姐、酒吧小老板骚猪……时间一定是向前运动的,我的生命中注定还会有其他人出现,而误闯事件是一座桥梁,串联了我和鹿溪,这本也没什么,唯一特殊的是她的身份……
在她之前,我对明星的生活一无所知。
“喂,也就是让你给我买一个包,不至于吓的话都不敢说了吧?”
我这才回过神,然后用无所谓的语气回道:“太不至于了,一个包而已,你说个时间,我肯定准时到地方。”
“下午两点,谁迟到谁就是狗。”
“有好处的事情,你是肯定不会迟到的。”
“你也不许迟到……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左小薇扔了一句狠话之后,就挂掉了电话;我下意识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考虑到我这里离“海信广场”有将近二十公里的路程,我放弃了再躺一会儿的想法,随即便收起了躺椅和遮阳棚,打车向市中心赶去……
我解开安全带,然后笑了笑对任然说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我的家还在。”
“是啊,你的家还在,今晚就住在这儿了吗?”
“就住在这儿吧,这儿也挺安静的,叫外卖还方便。”
“我真是佩服你的心态,你到底是怎么把住房车这件事情坚持做了这么多年的?”
“住酒店贵,租房子不自由,还是房车最适合我。”
“好吧,你就跟你的房车相依为命吧,好梦。”
“慢走。”
任然笑了笑,便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往海岸线延伸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的世界又彻底安静了下来,我没有立即回车里,我找到一块礁石,在上面坐了下来,感受着一阵阵吹来的海风,看着远处闪烁不停的渔火,我彻底放空了自己……放空,让我心里莫名轻松,我在吸了一支烟之后,终于回房车里拿出了那把吉他。
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吉他了,上次碰它,还是在栾雨没有走的时候。我们坐在海边,我给她唱了一首《花房姑娘》,她托着下巴,听我轻轻唱着……
“韩潮,到底什么是花房啊?”
“大概就是一间装满花的房子吧。”
“你这个解释也太字面了吧,崔健可是摇滚大师,不会这么肤浅的。”
我将吉他放在了身旁,然后躺在了沙滩上,海水就在我脚头挠来挠去,让我舒服的不行,于是笑容也很轻快:“肤浅一点有什么不好嘛,不用什么事情都往深处想……你就想象它是一间装满花的房子,清风徐来,芳香四溢……美醉了!”
“那你以后也给我弄一间这样的房子,我就站在花的下面,变成花仙子,对着你笑,你得多幸福呀。”
“好啊,等天气暖和一点,我们就去新疆,那儿到处是草原,草原上肯定开满了鲜花,我就把那些花都摘到我们的房车里面,香死你,美死你。”
“好啊,好啊。”
栾雨说着,便也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们抱在一起,忘情地吻着,直到海水快要把我们的衣服冲走。
……
闭上眼睛笑了笑,我将手放在了琴弦上,终于在时隔两年之后,唱了起来,依然是那首《花房姑娘》,而我的手机,记录了我歌唱的全部画面。
唱完之后,我回放了视频,有点温暖,又有点孤独,温暖是因为我就在星空下,大海边;孤独是因为这么宽阔的一片沙滩上,竟只有我一个人。
又点上一支烟,我将手机切换到了微信的界面,然后给鹿溪发了一条信息:“鹿姐,想听歌吗?”
我没有指望鹿溪会迅速回复,可她却真的在下一秒就回了过来:“不是说好做兄弟吗?怎么又开始喊我姐了,而且你不比我老多了?”
“我是天津人,懂了吧。”
“你们天津人还真是逮谁都叫姐姐……说好了,到底是做兄弟,还是做姐姐?”
“弄得你可雄可雌似的。”
鹿溪没有理会我的这句调侃,转而问道:“你天天一副小流氓的样子,还会唱歌吗?”
“那当然,要不要听听?”
“不好听的话,以后就别和我称兄道弟了。”
“你要是觉得不好听的话,我以后就不唱了。”
“好,那你唱吧。”
我将刚刚录的那一小段视频给鹿溪发了过去,然后便开始等着她的评价,心里竟然有些忐忑;可能是因为太过于在意了吧,时间好像就走不快了……
一支烟快要吸完的时候,鹿溪终于回复了信息,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她说:“挺帅的。”
“帅不能形容一首歌,所以你是在说我帅吧?”
“你这就有点小瞧我了,只要是我想约的人,至今还没有约不出来的。”
“那可不是,你连跳阳台这种事儿都能干的出来,怎么会有见不到的人。”
“敏红姐,你看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这事儿真的有方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具体了,但经验可都在我心里装着呢;她如果是攻不破的盾,我就是无坚不摧的矛。”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信你一回。”
“嗯,且放心吧。”
听我这么一说,秦敏红的心情似乎好多了,她终于在临挂电话前,又笑着和我说了几句关心我身体的话;可是在真的结束通话后,我却有些犯难……其实,我已经被鹿溪拒绝过一次了,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希望秦敏红别那么焦虑,她真的在我面前表现得太焦虑了,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心情。
……
次日下午,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基本好转,我换上了鹿溪给我买的新衣服和新鞋子,特意等护士大姐不忙的时候,去找了她。
“姐,我这就准备出院了。”
“嗯,出院以后,别像之前那么喝酒了,而且你这个胃也要特别注意保养,没事儿多吃点软食,少吃一点不好消化的东西。”
“明白,不就是吃软饭嘛,我知道软饭香。”
护士大姐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这人就不会正经说话吗?”
“姐,这你可就误会我了,是因为你对我太好,我在你面前非常放松,就像和自己的姐姐聊天,说话才会这么没遮没拦。”
“你千万别拿我当姐姐,我可没有你这么麻烦的弟弟……这两天,我都快被你给吵死了。”
“就算是一厢情愿,我也得拿你当姐姐……姐,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个饭呗。”
护士愈发不耐烦:“哎呀……你就赶紧走吧,怎么那么多废话。”
我不禁有点郁闷,更觉得自己在秦敏红面前夸的是一句海口,我连眼前的护士大姐都约不上,又怎么去约连投资方面子都不给的鹿溪?
这事儿怕是真的要从长计议了!
……
离开医院,我独自走到街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很自然地坐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司机却一直看着我……
“师傅,你看着我干嘛,倒是开车啊。”
司机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小伙子,你真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呢,你倒是先说个想去的地儿啊。”
我这人向来没有家的概念,也不明确自己要去哪里,所以也就没有养成坐上出租车后先报地方的习惯,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闹这个笑话了。
更让我感到尴尬的是,我竟然已经忘记房车停在了哪里;半晌,才开口对司机说道:“你看心情开吧,走哪儿算哪儿。”
司机满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启动了车子,在等绿灯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忍住,带着一些关切,向我问道:“小伙子,你是失恋了吗?你这状态有点不对啊!”
我哈哈笑着:“都没有女朋友,去哪儿失恋呐。”
笑停,我便打开了车窗,然后点了一支烟……
这大概就是孤独的最高境界吧,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家。
我渐渐失神了,看着城市的霓虹和人来人往的街头……
出租车随着车流上了高架以后,就突变成一种疾驰的状态,这使得整座城市都在飞快地往后倒退着,可是我却不觉得自己在前进,只感觉整座城市都在逃离,在急于抛弃我,好像生怕染上了我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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