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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给我按住了,哈哈哈!」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尖叫声被堵在喉咙里,看到我面容扭曲的模样,贼眉鼠眼的男人嘿嘿一笑,一边撕开我衣袍一边盖住我的脸。
「真是一张好脸都不知道用,你还想着让你的颂佛子来救你?」
「别想了,人家现在忙着哄自己的小道侣呢,三百年前佛子对你也好,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可惜啊……」
「这是什么?」
看到我身下黑色的纹路,男人脸上表情一变,直到旁边有人耳语几句,气氛瞬间热闹起来。
「魔修孕纹?你是说她怀了魔修孩子,哈哈哈。」
浑身僵硬,我死死咬着牙,整个人不自觉僵直,下一秒,有人重重的给了我一巴掌。
「小贱货,装什么装,外门弟子会被派去水牢打扫。」
「那潭水里的死婴,我们可捞了不少!」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泪水划过脸颊,我死死压抑着惨叫,呆呆看向头顶。
那是自水牢养成的习惯,我躺下时,只有头顶那一片光,能让我忘却一切痛楚。
可现在,我就算看着那片光,也压抑不住疼痛。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最后一个男人起身后,骂骂咧咧的拿起了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块通红的烙铁,举起来对着我面容按下去的瞬间,我似乎能听见皮肉被粘连扯下的声音。
「啊!!!」
捂着脸翻滚,几个人死死按住我,伸手毫不犹豫继续,直到我这张脸毁得干干净净。
「别怪我们心狠,要怪就怪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疼到最剧烈的那一瞬,脑海里的记忆像走马灯,我想起多年前,我稚气未脱,扬言要与萧景峥比肩之时,他牵起我的手,仔仔细细替我收好了佩剑。
我记得萧景峥脸上的笑,也记得他那日散落一地的佛经。
……
我的面容被毁,叶灵烟似乎毫不意外。
亲自来外门弟子处迎我,她贴心带上来伤药,亲手替我涂上药膏。
唯独……除了脸。
「弦月,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景峥与你死灰复燃。」
轻轻搭上我那张脸,在指甲扎入我血肉的那一刻,叶灵烟笑得满脸肆意,唯独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