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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极品下堂妻,我抱上首辅大腿啦全局

金银小馒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娇娇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眼中满是笑意,说道:“萱儿夸我好看呢娘,她那小嘴巴真甜。”陆母看了看陆萱,笑容和蔼,目光又转向沈娇娇:“咱们家的萱儿惯会说话呢。”说着,她将手中热气腾腾的粗瓷碗递给沈娇娇,“娇娇,先吃早食吧。”沈娇娇接过碗,里面是一个玉米面饼子。陆母想起之前沈娇娇对吃食的挑剔,心里一紧,怕她不满意,忙不迭地开口:“娇娇,你先将就着吃,中午娘给你煮个鸡蛋。”陆谨瑜闻言,冷哼一声:“家里哪有这么多鸡蛋给她吃。”陆母眉头微皱,看向儿子,语气带着几分嗔怪:“谨瑜,既然柴劈好了,就搬到灶房里去吧。”陆谨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扛起柴转身离开,脚步故意迈得很重,地面都跟着微微震动。陆母怕沈娇娇因为陆谨瑜的几句话生气,拍了拍她的手:“...

主角:陆谨言沈娇娇   更新:2025-04-20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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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谨言沈娇娇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极品下堂妻,我抱上首辅大腿啦全局》,由网络作家“金银小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娇娇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眼中满是笑意,说道:“萱儿夸我好看呢娘,她那小嘴巴真甜。”陆母看了看陆萱,笑容和蔼,目光又转向沈娇娇:“咱们家的萱儿惯会说话呢。”说着,她将手中热气腾腾的粗瓷碗递给沈娇娇,“娇娇,先吃早食吧。”沈娇娇接过碗,里面是一个玉米面饼子。陆母想起之前沈娇娇对吃食的挑剔,心里一紧,怕她不满意,忙不迭地开口:“娇娇,你先将就着吃,中午娘给你煮个鸡蛋。”陆谨瑜闻言,冷哼一声:“家里哪有这么多鸡蛋给她吃。”陆母眉头微皱,看向儿子,语气带着几分嗔怪:“谨瑜,既然柴劈好了,就搬到灶房里去吧。”陆谨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扛起柴转身离开,脚步故意迈得很重,地面都跟着微微震动。陆母怕沈娇娇因为陆谨瑜的几句话生气,拍了拍她的手:“...

《穿成极品下堂妻,我抱上首辅大腿啦全局》精彩片段


沈娇娇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眼中满是笑意,说道:“萱儿夸我好看呢娘,她那小嘴巴真甜。”

陆母看了看陆萱,笑容和蔼,目光又转向沈娇娇:“咱们家的萱儿惯会说话呢。”

说着,她将手中热气腾腾的粗瓷碗递给沈娇娇,“娇娇,先吃早食吧。”

沈娇娇接过碗,里面是一个玉米面饼子。

陆母想起之前沈娇娇对吃食的挑剔,心里一紧,怕她不满意,忙不迭地开口:“娇娇,你先将就着吃,中午娘给你煮个鸡蛋。”

陆谨瑜闻言,冷哼一声:“家里哪有这么多鸡蛋给她吃。”

陆母眉头微皱,看向儿子,语气带着几分嗔怪:“谨瑜,既然柴劈好了,就搬到灶房里去吧。”

陆谨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扛起柴转身离开,脚步故意迈得很重,地面都跟着微微震动。

陆母怕沈娇娇因为陆谨瑜的几句话生气,拍了拍她的手:“娇娇,你放心,家里给你吃的鸡蛋还是有的。”

沈娇娇张了张嘴,想要说自己并不在意吃什么,可看到陆母那紧张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清楚,此刻就算解释,陆母也未必会信。

于是,她眉眼弯弯,甜甜笑道:“那就谢谢娘了,你对我真好。”

说罢,沈娇娇伸手拿起碗中一块色泽金黄的饼子,轻轻咬上一口。

饼子的香味瞬间在齿间散开,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

她眼睛一亮,娇俏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娘,你这饼子做得真好吃,一点也不硬,吃起来还有甜味呢,你们吃了没啊?”

陆母看着沈娇娇吃得满足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真挚,眼角的皱纹都透着欢喜:“我们都吃过了,娇娇你要是喜欢吃,我下次还给你做。”

“那多麻烦啊。”

“不麻烦!你先吃,我这儿还有活做呢。”

转身前,她又不放心地叮嘱,“娇娇,要是不够吃,锅里还有。”

沈娇娇目送陆母忙碌的背影,又咬了一口饼子。

......

另一边。

陆谨言坐着牛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县城的方向前行。

一个时辰后,牛车终于抵达了县城。

陆谨言跳下牛车,随后从怀里掏出两文钱,递给张大伯:“张大伯,今日就多谢你了,这是车钱。”

张大伯接过铜钱,爽朗地说道:“陆童生,瞧您说的,老头子我就是做这生意的,说什么谢不谢的。您也去书院吧,可别迟了。”

“有劳张大伯了。”

陆谨言刚入书院便被几人拦住了去路。

钱运达瞧见陆谨言背着包袱风尘仆仆的模样,脸上的讥笑愈发明显。

“哟!这不是咱们的陆大才子吗?怎么弄了个灰头土脸的穷酸样啊。”

陆谨言平静地看着他,澄澈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波澜,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场:“钱少爷挡住陆某的路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噎得钱运达瞬间涨红了脸,腮帮子一鼓,脖子往前伸。

“你......!”

钱运达恼羞成怒,他往前跨了一步,身旁的几人也跟着围拢过来,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陆谨言看着他们的架势,狭长的眼眸里闪过几丝冷意,“怎么,钱少爷是想在书院找事么?”

钱运达被他的态度激怒了,脖颈上青筋暴起,刚想往前冲。

身边的林振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死死拉住钱运达的胳膊,急得额头直冒冷汗。

“钱少爷,三思,三思啊!这里是书院,要是闹起来,传到先生们耳朵里,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的沈青山也凑过来,点头哈腰地附和:“是啊钱少爷,书院的规矩可严着呢!若是被先生们知道了,最轻也是罚抄经典、面壁思过,搞不好连学籍都得丢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钱运达听了他们的劝说,理智回笼,放下了想动手的想法。

他恶狠狠地瞪着陆谨言,脸上的肉扭曲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陆谨言你别太得意,不过是被先生夸了几次罢了,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你还是趁早回去种地去吧,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陆谨言神色淡然:“我以后如何就不劳钱少爷费心了。”

说罢,陆谨言不再理会众人,昂首阔步,朝学舍走去。

钱运达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阴冷的恶意如同寒潭之水,越积越深。

这个无父的乡下人,竟敢在众人给他难堪,不将他放在眼里。

好啊,真是好得很!

沈青山察言观色,立刻凑到钱运达身旁,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钱少爷,您何必为陆谨言这样的人生气呢。他就是块榆木疙瘩,根本不懂您的身份和地位,怎么能跟您相提并论。”

“您家大业大,随便从指缝里漏点好处,都够他吃一辈子。”

一旁的林振也赶忙附和:“是啊,少爷!就算他陆谨言有几分才华又怎样,科举之路,考的可不只是学问。背后没点门道,他能有什么出息?往后啊,注定被您踩在脚底下!”

钱运达听了这些话,紧绷的脸终于舒缓了些,脸色稍见好转。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一凛,看向沈青山:“沈青山,你上次说陆谨言他娶妻了?”

沈青山忙不迭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没错,钱少爷。他娶了我们村一个名声不太好的女人。”

“呵!”

他冷笑一声,脸上的鄙夷愈发浓烈,“他也只配娶一个村姑了。”

林振满脸谄媚,躬着身子:“钱少爷说得没错,陆谨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靠几篇酸文章就想鲤鱼跃龙门,简直是白日做梦!”

钱运达心情愈发畅快,大手一挥:“走吧,咱们去福满楼吃饭。”

林振和沈青山欢呼雀跃。

沈青山脸上堆满了笑:“多谢钱少爷!福满楼的招牌菜可馋死我了,也就跟着钱少爷,我们才有这口福。”

林振更是夸张,拍着胸脯表忠心:“能跟着钱少爷是我的福气!要是没有钱少爷,像我这样的人,恐怕一辈子都进不了福满楼的门。”


“王管事,这是我这次抄的书,您看看。”

陆谨言快步上前,将抄好的书递给王管事,动作不卑不亢。

王管事放下手中的账本,接过书本,一本装订整齐的抄书映入眼帘,封面纸张平整,墨迹均匀。

他翻开一看,入目的是工工整整的小楷,字迹清秀挺拔,每一笔都饱含劲道,字里行间透着一股严谨与专注。

王管事逐页翻看,不时微微点头,目光中流露出欣赏与赞叹。

“陆童生的字写得真好啊,我开铺子这些年,也少有见到这么好的字。笔画刚劲有力,结构疏密得当,更难得的是通篇气韵连贯,浑然天成。”

“您谬赞了。”陆谨言微微欠身,谦逊地回应道。

“不过是每日勤加练习,不敢有丝毫懈怠。”

“我可没胡说,陆童生抄的书卖得最快。许多文人雅士和学子,都对这些抄本爱不释手。”

王管事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解开袋口,将铜钱倒在柜台上,仔细数了起来。

“这是你这次抄书的钱,一共一百五十文。”

陆谨言双手接过铜钱,放入身后的包袱里。

“多谢王管事,不知可还有适合我的书抄?”

王管事微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向身后的书架。

书架上整齐摆放着各类纸张、笔墨和待抄的书籍。他熟练地挑选出适合陆谨言的纸张、上好的毛笔以及几卷经典典籍,递到陆谨言手中。

“这次要抄的,都是流传甚广的经典,十分抢手。以你的功底,定能出色完成。”

和陆谨言相处过一段时间后,王掌柜明白此子以后定大有所为,因此也乐得卖他一个好。

陆谨言微微颔首,“定不负王掌柜所托。”

陆谨言拿到抄书的银钱后,原本打算径直回家,脚步却在集市口不自觉地顿住。

可他想到家中的沈娇娇,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稍作思索,他转头就去粮铺买了二斗大米,又去肉铺买了一斤猪肉,这才去城门口搭牛车回家。

张大伯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腰间系着一条破旧的腰带,靠在自己那辆颇具年岁感的牛车上,手里摆弄着一根竹烟杆,悠然地抽着烟。

当他看到陆谨言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布袋,脚步匆匆地走来时,浑浊的眼睛瞬间一亮,脸上绽开了一朵菊花般的笑容。

热情地打起招呼:“哟,陆童生,你这是准备回家了啊,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他的声音洪亮,在喧闹的城门口格外清晰。

陆谨言停下脚步,抬起头,温和地应道:“张大伯,家里粮食不多了,谨瑜他们现在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就买了些粮食回家。”

“那是得多买点儿。”张大伯用力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杆从嘴里拿出来,在车辕上磕了磕,抖落烟灰,“陆童生快上牛车,大家都等得差不多了,马上就出发了。”

陆谨言道了声谢,踩着牛车的踏板上了车。

他刚坐下,牛车便缓缓启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到了村口,陆谨瑜谢过张大伯,就提着东西回陆家了。

“娘,我回来了。”

陆谨言推开院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此时,陆母正在院子后面侍弄自己种的菜。

听到陆谨言的声音,陆母的手微微一怔,动作停了下来。她怀疑是自己太过思念儿子,产生了错觉。


“辛苦娘了。”

揉面可是个力气活,陆母做惯了农活,臂力过人,经她之手揉出的面劲道十足,做出的饺子皮口感绝佳,否则馅料再美味,饺子也失了灵魂。

只见陆母从橱柜中取出面粉,倒入盆中,加入适量清水,双手熟练地搅拌起来。

“那我呢?那我呢?”

陆萱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小身子在众人之间急切地转来转去。

沈娇娇笑着,“那萱儿去跟你二哥一起把荠菜洗干净好不好。”

“好,我跟二哥一定会洗得干干净净的。”

陆萱脆生生地应道,小手紧紧提着装满荠菜的篮子,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向外跑去,篮子里的荠菜也跟着晃动起来。

沈娇娇挽起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拿起一块猪肉,操起锋利的菜刀。

刀刃落下时发出清脆的“嗒嗒”声,不一会儿,猪肉就被切成大小均匀的小块。

紧接着,她紧握着菜刀,目光紧锁案板上的肉馅,手臂机械地抬起、落下,刀刃与案板碰撞,发出单调的“咚咚”声,她一心想把肉馅剁成肉泥。

起初,沈娇娇动作还算麻利,肉馅在刀刃的起落间逐渐变得细碎。

可没过多久,她额头上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绯红的脸颊上。

这具身体远比她想象中娇弱,她严重高估了它的耐力。

才剁了没一会儿,手臂传来一阵酸痛,好似有无数细密的针在扎,速度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菜刀落下的节奏变得拖沓,“咚咚”声也变得有气无力。

就在沈娇娇咬着下唇,努力坚持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陆谨言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拿过她手里的刀,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我来吧,可以了就告诉我。”

沈娇娇如释重负,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没有推辞。

她退到一旁,看着陆谨言熟练地挥舞着菜刀。

他的手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每一次落刀都精准有力,肉馅在刀刃下迅速变成细腻的肉泥,均匀又扎实。

沈娇娇看着陆谨言利落地剁着肉馅,脑海中突然蹦出“君子远离庖厨”这句话,一时走神,竟不小心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陆谨言手中的菜刀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清冷的目光扫向沈娇娇。

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家里没有这个说法,谨瑜也是会做饭的。”不过不好吃就是了。

沈娇娇这才惊觉自己失言,脸颊瞬间滚烫,像被火烧了一样,连耳尖都染上了绯红。

她慌乱地垂下头,不敢去看陆谨言的眼睛。

连忙拿起一块生姜,用水细细的洗着,试图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

一旁和面的陆母看见这儿,心里乐开了花。

想来离小孙孙出生也不远了。

陆谨言站在一旁,有条不紊地剁着肉馅,目光偶尔扫向沈娇娇。

看着她那认真到执拗,快要把生姜洗秃噜皮的模样,嘴角微微一抽,却没有多说什么。

片刻后,他停下手中动作,将刀刃往案板上一靠,转头对沈娇娇说道:“你来看一下,剁成这样可以了吗?”

说着,便把案板的位置让了出来。

沈娇娇这才回过神,手上还滴着水,拿着生姜快步走过去。她微微弯腰,目光在肉馅上仔细打量,随后直起身子。

“可以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可以出去了。”

用完就丢,这很沈娇娇了。


陆萱听了这话原本灵动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嘴角也微微下垂,小脸上写满了失落。

“大哥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呀,我还想跟娘亲一起送送大哥的呢。”

陆母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陆萱的头,哄道:“那下一次你大哥走时,娘亲叫萱儿起床可好?”

陆萱认真地点了点头,脸上的失落稍稍散去了些。

“娘亲那我们就说好了哦,下次记得叫萱儿。”

“好好好,人小鬼大,走吧娘亲给你梳头。”

......

天色大亮,晨曦如纱,日光从那纸糊的窗棂缝隙中,轻柔地爬上了沈娇娇的木板床。

床榻上,沈娇娇把脸埋进新做的被子里,像只慵懒的小猫蹭了蹭,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盯着屋顶那根微微弯曲的房梁,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离,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眸中恢复了往日的清澈明亮。

接着,她坐起身,双手向上伸直,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嘴里还打着哈欠,“啊哈~”声音里满是惬意。

沈娇娇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喃喃自语:“悠闲的生活使人堕落啊~嗯,不过,还可以再悠闲一点儿就好了。”

说着,她伸手拿起床尾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衣裳,动作麻利地穿了起来。

衣服虽然材质普通,可穿在她身上,却也难掩她的灵秀之气。

穿好衣服,沈娇娇又开始捣鼓起头发来。

为了学会编这个简单的发髻,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只见她对着梳妆台上那面有些模糊的铜镜,双手灵活地穿梭在发丝间,不一会儿,一个整洁的发髻就出现在脑后,还插上了一根木簪子,显得朴素又清新。

整理好一切,沈娇娇拿起铜镜,仔细端详起自己的面容。

经过木系异能的滋养,皮肤变得细腻了许多,气色也好看了起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沈娇娇忍不住嘴角上扬,轻声笑道:“真是个美人呢~”

随后她将铜镜放下,神清气爽的走出门去。

院子里。

陆母端着一盆切好的菜叶子,稳稳地站在鸡舍外面喂鸡。

那些鸡一看到陆母,便欢快地围拢过来,“咯咯咯”地叫个不停,像是在热情地索要食物。

陆萱像个小尾巴似的,紧紧跟在陆母身侧,她扎着两个羊角辫,辫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陆萱学着陆母的样子,小手抓起一把菜叶,小心翼翼地扔进鸡舍里。

不远处,陆谨瑜正挥动着一把斧头,劈砍着木材。

他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每一下斧头落下,都带着一股沉稳的力量,木材被整齐地劈开,发出清脆的声响。

没一会儿,陆母就看见了沈娇娇,脸上立刻露出和蔼的笑容。

“娇娇啊,你起啦,娘在灶上给你留了饼子,还热乎着呢。”

沈娇娇笑着应道,“谢谢娘了。”

陆母听着她的道谢,像是被烫了一下,竟有些受宠若惊。

她下意识地搓了搓粗糙的双手,慌神说道:“谢什么,都是一家人了,你在这儿等着,娘去给你把早食拿出来。”

“娘,不...”

沈娇娇话还没说完,陆母就已经脚步匆匆走向灶房了,背影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急切。

沈娇娇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陆萱看着沈娇娇,她小脸上满是纠结,手指揪着衣角,犹豫片刻后,还是哒哒哒地迈着小步子跑到沈娇娇跟前。

她仰起头,粉嫩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脆生生地喊道:“嫂嫂,你起来了啊。”

沈娇娇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轻声应道:“嗯呐,萱儿也起得好早呢,比嫂嫂厉害。”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陆萱的头,顺带捏了捏她的小辫子。

指尖触碰到陆萱的头发,沈娇娇心里一紧,那粗糙干涩的触感让她有些心疼,暗自思忖:这孩子有些营养不良呢,今后一定要将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陆谨瑜的目光自陆萱跑向沈娇娇时,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紧紧跟着她。

手中的斧头还悬在半空,他看着沈娇娇抬起手,一瞬间,握着斧头的手猛地一紧,骨节泛白,一颗心陡然悬到嗓子眼,深怕她做出什么事儿来。

沈娇娇抬手要摸陆萱的头时,陆谨瑜脑海里闪过无数种不好的念头。

可当看到沈娇娇温柔地揉着陆萱的脑袋,顺带捏了捏她的小辫子,脸上笑意盈盈,陆谨瑜悬着的心才慢慢落回原处。

他缓缓松开紧握斧头的手,深吸一口气,心里那层防备悄然松动。

随后看见陆萱那害羞的小表情时,他只觉得心中一梗。

“大嫂真是能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陆谨瑜阴阳怪气道。

沈娇娇听了他的话,灵机一动,装作害羞又欣喜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谨瑜也觉得我好看啊,都说我像千金小姐了,你真会说话。”

“不...你”

陆谨瑜被她这一句话噎住了,本想嘲讽,没想到被反将一军,脸被憋得发红。

陆萱听了自己二哥的话,认真的附和道,“我也觉得嫂嫂是千金小姐,嫂嫂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沈娇娇听了,眼中满是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萱儿说的话嫂嫂真爱听,萱儿也很好看哦。你瞧你这双灵动的眼睛,好似藏着漫天星辰,日后会比嫂嫂还要好看的。”

陆萱被夸得不好意思,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连忙将头埋在沈娇娇的大腿上,像一只害羞的小动物,身子还轻轻扭动着。

呢喃道:“嫂嫂才是最好看的人。”

沈娇娇听见这小声的呓语,被逗得笑了起来。

使得腿边的小人儿更加害羞了。

陆谨瑜被噎了之后,再见到自家小妹这不值钱的模样,气得不再理会他们,转而更加卖力的劈着柴火了。

这时,陆母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饼子从厨房走出来。

陆母听到笑声,脸上也浮现出和蔼的笑容,问道:“这是怎么了,娇娇如此开心。”


赵婆子嫌弃地瞥了她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洗完衣服不知道该做饭了吗?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爹他们从地里回来吃西北风啊。”

沈二嫂心里别提多绝望了,暗暗想着早知道就跟大嫂换换,去地里干活,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赵婆子逮个正着,劈头盖脸一顿骂。

但即便满心委屈,饭还是得做,她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娘,今天的粮食你还没给我呢。”

赵婆子闻言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忘了这茬。

她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沈二嫂一眼,嘴里骂骂咧咧地回房取粮食去了 。

沈二嫂的饭端上桌,沈老头他们也回来了。

一时间,饭桌上除了碗筷与碗碟碰撞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

大家对着简陋的饭菜一阵埋头苦干。

筷子在碗碟间快速穿梭,孩子们狼吞虎咽,饭粒不时从嘴角掉落;大人们虽吃得稍显克制,但也是风卷残云。

赵婆子抬眼扫了一圈,清了清嗓子,扯着尖锐的嗓门说道。

“都饿死鬼投胎啊!老娘是把你们怎么着了,就知道吃吃吃......”

但是一桌子人,外加边上一众埋头苦吃的孩子,愣是没人敢吭声,更别说敢搭话了。

众人心想。

咋了?

这是咋了?

谁又惹老婆子(娘、奶奶)生气了?

沈老头放下筷子,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老婆子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娇娇那儿了吗?难道咱们娇娇受委屈了?”

赵婆子心里正窝火呢,听到这话,两道眉毛瞬间拧成了麻花,狠狠瞪了沈老头一眼。

一想到昨晚沈老头以天色太晚、会打扰女儿休息,强硬阻止自己去陆家看望女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哼!”赵婆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回道:“我的娇娇可是随了我的,怎么可能受委屈被人欺负。”

底下的众人听了,心中纷纷答是。

就沈娇娇在他们心里的性格,就不是能受委屈的人,不给别人受委屈就不错了。

沈老头对赵婆子突如其来的生气也疑惑了,“娇娇既然没受委屈你怎么这么不高兴?”

赵婆子翻了个白眼,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你看看底下这些人,一个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看着他们就来气。”

赵婆子一番劈头盖脸的数落,每个人都如履薄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沈老头看着赵婆子气得通红的脸,额头上青筋暴起,又瞧了瞧低头不语、大气都不敢出的家人。

赶忙打圆场道:“好了,老婆子,你也快吃吧。忙活了一上午了,肚子早饿了。”

说着,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夹了一筷子赵婆子平日里爱吃的腌菜,放进她碗里。

“快吃吧,快吃吧。”

赵婆子没好气地瞪了沈老头一眼,目光似锋利的刀子般,在一屋子人身上扫视一圈。

随后扯着嗓子喊道:“都赶紧吃,吃完都给老娘麻溜地去地里干活,不准偷懒!”

话音刚落,一屋子的人如接到军令般,迅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深怕自己动作慢了,又被赵婆子劈头盖脸一顿乱骂。

陆谨言身着洗得略显发白但十分整洁的靛青色长衫,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书铺。

此时,书铺里顾客寥寥,王管事正坐在柜台后,专注地整理账本。

听到脚步声,王管事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熟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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