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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年会,我意外成了总裁夫人无删减全文

溯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延彻合上手里的文件夹,连同他面前的七八个,一起递给她。付宁连忙上前,接过这一摞文件,眼里带过一抹诧异。“有问题?”祁延彻瞥见她的神色,随口问了一句,她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我才刚入职,您不需要考察一段时间吗……”她把文件夹抱在怀里,话音还没落,就看见他悠然起身。走在她面前站定,稍稍低头凝视她的眸子。“疑人不用,付宁,我说过很多遍了,不想再重复。”他深邃的眼眸带着暗芒,隐隐涌动着厚重的情绪。付宁的睫毛微颤,扣在文件夹上的手紧了紧,随后脸上带了笑意。“是,我这就去看项目资料。”“你的办公室在秘书部对面独立的那一间,我让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有别的需要再提。”“是。”付宁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门。一抬头就能看见右手边的“总裁秘书室...

主角:付宁祁延彻   更新:2025-04-20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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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付宁祁延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公司年会,我意外成了总裁夫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溯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延彻合上手里的文件夹,连同他面前的七八个,一起递给她。付宁连忙上前,接过这一摞文件,眼里带过一抹诧异。“有问题?”祁延彻瞥见她的神色,随口问了一句,她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我才刚入职,您不需要考察一段时间吗……”她把文件夹抱在怀里,话音还没落,就看见他悠然起身。走在她面前站定,稍稍低头凝视她的眸子。“疑人不用,付宁,我说过很多遍了,不想再重复。”他深邃的眼眸带着暗芒,隐隐涌动着厚重的情绪。付宁的睫毛微颤,扣在文件夹上的手紧了紧,随后脸上带了笑意。“是,我这就去看项目资料。”“你的办公室在秘书部对面独立的那一间,我让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有别的需要再提。”“是。”付宁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门。一抬头就能看见右手边的“总裁秘书室...

《公司年会,我意外成了总裁夫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祁延彻合上手里的文件夹,连同他面前的七八个,一起递给她。

付宁连忙上前,接过这一摞文件,眼里带过一抹诧异。

“有问题?”

祁延彻瞥见她的神色,随口问了一句,她摇了摇头。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才刚入职,您不需要考察一段时间吗……”

她把文件夹抱在怀里,话音还没落,就看见他悠然起身。

走在她面前站定,稍稍低头凝视她的眸子。

“疑人不用,付宁,我说过很多遍了,不想再重复。”

他深邃的眼眸带着暗芒,隐隐涌动着厚重的情绪。

付宁的睫毛微颤,扣在文件夹上的手紧了紧,随后脸上带了笑意。

“是,我这就去看项目资料。”

“你的办公室在秘书部对面独立的那一间,我让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有别的需要再提。”

“是。”

付宁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门。

一抬头就能看见右手边的“总裁秘书室”,跟他的办公室咫尺之遥。

推开那扇玻璃门,入目就是宽敞的办公桌和崭新的电脑,占了整面墙的书架一尘不染,旁边是两面通透的落地窗,角落里有一张简约的布艺沙发和藤编茶几,还有一棵翠绿的发财树,看上去生机勃勃。

这样的办公环境,简直无可挑剔……

坐在舒适的办公椅上,目光瞥见了一个简单的遥控器,她好奇的拿起来按了下,周围的玻璃墙瞬间变成了不透明的奶白色。

变色玻璃?

锦烨集团的高层都这么重视个人隐私啊……

付宁眨了眨眼,又把墙色调回来,然后就拿起一份文件开始认真研读。

不看倒还好,这一看差点惊掉她的下巴。

这里边竟然是锦烨集团转型发展、开拓新进产业模块的核心资料!

而且里面涉及的一些新的想法和理念,显然不是刚转型的策划做得出来的,尤其是还有计划施行、还没公布的一些措施和政策……

这是他自己做的!

他还真是不把她当外人啊,那她要不要准备个保险箱,把这些公司机密锁起来……

正在她震惊之际,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老板:保险箱在你办公桌右手边的柜子里

?!

付宁瞬间回头,透过玻璃墙看了一眼祁延彻紧闭的办公室门,然后抬头在屋里找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监控设备。

付宁:屋里有监控?

老板:我像个变态?

付宁挑眉,有些后悔手快发了这么个白痴问题。

就算是有监控,那也不会有人只看监控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吧?

可是这也太吓人了,这个人他竟然会读心啊!连时间都把控的这么刚好!

这确实是像个变态了啊……

老板:一会儿登录企业邮箱,我给你发一份电子版

见他没打算计较,她连忙打字回应。

付宁:收到

整整一上午,都没有付宁被辞退的消息。

不仅没有被辞退,而且还拥有了那间独立办公室。

前两天祁延彻让人收拾那间屋子,还挂上了“总裁秘书室”的牌子,整个秘书部的人都心存希冀,并且私底下都在议论,不知道秘书部的哪个人能飞升上去。

结果,总裁秘书竟然是空降来的一个小姑娘。

还是最近恶名昭彰的付宁!

一时之间,人事部和秘书部都炸了锅。

才刚过半日,整个公司私底下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将近中午的时候,付宁正在看第三份策划案,老远就看见几个体面的中年男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她看着周围衣着考究的宾客,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寻常的拍卖会,是不足以惊动祁延彻这样的人亲自过来的,一般都是由助理出面,线上跟老板沟通是否跟拍。

但是他却亲自来了,而且其余的人看上去也非富即贵,每个人都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祁总,我们这是……”她小声问道。

“有位长辈八十大寿,来看看有没有好东西。”

付宁想到他让她来上班时提到的活动,顿时心下了然。

这周过八十大寿的长辈么……

她不禁垂眸忖度了片刻,再抬眼时,眼神里带了些许光亮。

“可是毓豪集团的宋毓梅老夫人?”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祁延彻侧过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带着她直接在第一排坐下。

“之前恰好了解过而已,只不过以她在蕴城商界的地位,我没想过能跟她这样的前辈有交集。”

“洛家跟祁家是世交,老太太八十大寿,虽然不对外大肆宣扬,但是祁家的人必然要去。”

听了这话,付宁顿时就明白了。

毓豪集团也是老一辈借着房地产的东风起家的,主要做的是建材生意,洛董事长和宋毓梅夫妻白手起家,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可惜洛董事长英年早逝,宋毓梅一个女人,面对着公司和家庭的双重压力,不仅没有退却,反而以豪爽泼辣的性格,在男人堆里厮杀出一条血路,跟她打过交道的那些人,无不对她心生敬意。

毓豪集团能发展至今,完全是老太太底子打的好。

可是她也关注过毓豪的发展,尤其是最近的几年,随着时代的更迭和市场需求的变化,毓豪显然是没有做好转型的准备。

虽然如今依旧风光无限,但是继续固步自封、不去另辟蹊径,恐怕终究会被时代淘汰掉。

“在想什么?”

身边投来一道探究的目光,付宁即刻回神,心虚的笑了笑。

“没有,只是觉得宋老太太的事迹很励志。”

“嗯。”

祁延彻附和一声,算是对她的赞同,然后继续道。

“我打算借此机会,跟洛均扬谈一谈,如果他肯注资到锦烨的新项目,那会很大程度上为我们分担一些压力。”

“这样啊……”

付宁看着他眼底笃定的暗芒,随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洛家在蕴城的口碑向来都很好,拉到毓豪的投资也确实可行,而且毓豪这些年在发展上寻求突破,成效一直都不太理想,锦烨这时候出手拉一把的话,那是实打实的好处,想必洛总不会拒绝。”

她注意到他逐渐凝滞在她身上的目光,索性直接闭了嘴。

怎么,是她太过自以为是,话说太多了吗……

“你早就察觉到毓豪的症结了是吗?”

祁延彻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透着一抹审视。

“也不算很早就察觉,只是有所了解。”

付宁妥帖回复他的问题,把自己的锋芒悄悄地藏起来。

祁延彻瞧着她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付宁,别人都是藏拙,你可倒好,怕我怪你聪明不成?”

“我是怕您觉得,我在班门弄斧。”

“招你来就是为了有个人跟我商量事情,你这么藏着掖着的,我倒是想考虑一下扣工资的事……”

“祁总!有话好说!”

付宁的身子瞬间坐的笔直,对于“扣工资”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苏卿下意识看了付宁一眼,却见到她不紧不慢的拧上瓶盖,默默把挂在胸前的墨镜拿起来,水灵灵的戴在脸上。

于是,她忍住了想笑的冲动,故作惊讶。

“有联系呀,我们一直都有联系的,她怎么了?”

“那你知道她失业的事了?”

“她……失业了……吗?”

苏卿一时拿不准她要说什么话题,然后略施小计,瞬间打开了赵琳的话匣子。

“你果然不知道吧!她也知道这种丑事不好意思往外说。”

“什么丑事?”

“她本来是在乡下福利院长大的孤儿,一直靠盛世集团资助才读完的高中,结果她却赖上了盛家,一个本科学历,打着什么报恩的幌子,堂而皇之的进了盛世集团总部,还勾引盛世集团的太子爷,最后因为太子爷看不上她,恼羞成怒翻脸不认人,拿着盛家给的钱和人脉,从盛世集团辞职了!这不就是个白眼狼吗?农夫与蛇!”

离了个大谱!

付宁眉头紧锁,越往后听越是气不打一处来。

敢情她出来散心的这段时间,这样的谣言都一发不可收拾的传遍了蕴城是吗?

呵,盛泽恺,真是好烂的手段……

“瞎说!付宁才不是那样的人!不要以讹传讹行吗?谣言都是这么传出来的,怎么能听信这些风言风语呢?”

苏卿的嘴都被气歪了,刚刚的那些假客气瞬间烟消云散,直接进入了暴走状态。

“什么风言风语?你不在蕴城上流圈子里不知道,我们可是听的真真的,怎么可能是谣言?而且她还下那种药设计盛世太子爷,然后逼董事长要嫁进盛家,果然有句老话说得好,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人,心里都憋着坏呢!”

“你闭嘴!什么狗屁的上流圈子!全都是垃圾!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苏卿作势就要扑上去,吓得赵琳连忙起身往贵宾室走。

一边走着,还一边不服气的呛声。

“跟你说是为了你好,让你远离这种人,真是不识好人心,原来是一路货色……以为会做件衣服了不起一样……”

“这些王八蛋……”

苏卿的牙咬的嘎吱嘎吱响,恨不得把这些人都撕咬进嘴里嚼碎了……

“别气,谣言而已嘛。”

付宁的脸色恢复如常,兀自摘了墨镜,重新放好。

“宁宁!你能咽得下这口气?”

“咽不下去。”

“那你……”

“你要给我的衣服里,有没有性感一点的?”

“……”

……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蕴城的午夜。

付宁身披一件长风衣,踏着高跟鞋径直走向一座高端会所。

绚丽堂皇的灯光照在她精致的妆容上,眸光流转间,仿佛有星辰跃动其中。

门外的两个门童愣了一瞬,随即殷勤的迎了上去。

“小姐,请出示……”

话音还没落,就有一张至尊VIP卡从他们眼前划过,他们半点都不敢怠慢,连忙给她打开大门。

刚一进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就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耳膜。

大厅里灯光疯狂闪烁,镭射灯柱交错纵横,将整个空间切割成不规则的几何形状,光影在人群中肆意流转。

她扯开外套的衣带,就有侍者过来接过她的衣服,一席银白色的流光连衣裙在光影中隐隐发光,勾勒着她姣好的曲线,也恰到好处的将她笔直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

一眼看去,性感撩人。

她从舞池边缘经过疯狂舞动的人群,沿路响起一片口哨声。

轻车熟路的乘电梯上了六楼,路过一间一间的贵宾包厢,直接推开了666号的房门。

包厢里面的氛围乌烟瘴气,灯球投射的彩虹灯不断变幻,流淌过屋里的真皮沙发,在众多男男女女身上留下斑驳的光点。

屋里的人都喝了不少,一时倒是没注意到付宁的存在。

她慢条斯理的打开手机录像,反手关了音响,按开房间的主灯,顿时引来一片哀嚎。

“妈的!谁开的灯!是不是想死!”

坐在中间的盛泽恺衣衫不整,抬手遮挡刺眼的灯光,怀里还左拥右抱了两个身材火辣的女郎。

“卧槽!美女!”

坐在旁边一起玩儿的公子哥儿勉强睁开眼,见到付宁以后,只觉得怀里那个已经不香了,连忙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什么美女!你瞎吗!”

另一个男人紧急起身,直接捣了他一拳。

“这他妈的付宁!”

“付宁?”那个公子哥儿反应了一会儿,脸上浮现难以名状的表情,“她就是付宁?这……长成这样还不知足?恺哥……”

“滚滚滚!”

盛泽恺骂了一句,酒已经醒了一些,抬头看清站在门口的付宁,一把将还挂在他身上的女郎掀翻下去。

“付宁你在录什么?你想给我找麻烦是不是 !还不给我把她的手机夺过来!”

被他这么一吼,他沙发上的那些狐朋狗友,立即就要扑过去,但是她却反转了手机,把聊天记录亮给他们看。

对面的人是盛怀昌,而最后一条发过去的视频,就是她刚刚录的那段。

盛泽恺的后背一凉,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

他怒视着付宁脸上的幸灾乐祸,脸色沉重的接了电话。

“盛泽恺我是不是说过!不准在外面鬼混!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赶紧给我滚回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盛怀昌愤怒的声音穿透手机,骂完以后直接挂了电话。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面对这样的场景,在场的人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妈的……付宁……你找死……”

盛泽恺的双目猩红,指着屋里的这些人吼道:“你们都死了?给我过去按住她!”

被他这么一骂,围在付宁身边的那几个男人立即动身,却在这个时候涌进来几个魁梧的黑衣保镖,齐齐的把她护在身后。

“盛总,付小姐是我们杨总的朋友,还望您给我们杨总一个面子。”

“什么?杨硕为了保她,不惜得罪我们盛家?”

“那不归我们管,我们只负责付小姐的安全,盛家确实家大业大,但是我们澜图,姓杨。”

为首的保镖不卑不亢,挡在付宁身前,如同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峰。

付宁高傲的仰着头,丹凤眼里含着戏谑的笑意。

“盛泽恺,我辞职的时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是你却这么肆无忌惮的往我身上泼脏水,那么谁都别想好过,你喜欢在哪玩儿、玩了什么、什么时候玩儿,我都很清楚,而且我一点都不介意让盛董事长也清楚,甚至是……”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清晰的做了个嘴型:“报警”。

包厢里的其他人都没有看见她的动作,全都杵在那里面面相觑。

盛泽恺的脸色泛白,握拳的双手捏的嘎巴响。

“付宁……你就是个白眼狼……”

“你非要这么说,那我也没有办法。”

付宁嗤笑一声,随即转身往外走,同时还不忘回头扔下一句。

“主要是,我这样的姿色,还没到非要在你身上吊死的地步,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都死绝了……”

她的狠话还没放完,余光便瞥见门口有人经过。

她紧急刹车,步子却没有收住,险些就把自己绊倒,毁掉她意气风发的模样。

幸而一只手掌扶住了她的腰,令她稳稳的站在那里。

“谢谢……”

付宁感激的抬头,却在看清男人的脸时,倏地睁大了瞳孔。

祁延彻!


付宁的眸光微颤,心底仿佛涌动着一股暖流,逐渐扩遍四肢百骸。

她迅速的调整了一下呼吸,眉眼一弯,浅声应着:

“我知道了,祁总。”

祁延彻看到她的笑容,这才转身踏入主楼。

虽然洛家办的是家宴,但是前来给老夫人贺寿的人却如同过江之鲫,哪怕只是过来送个贺礼、在洛家站一会儿,所以大厅里此刻也十分热闹。

今天的寿星宋毓梅坐在宴会厅的主位上,身着一袭深紫色的旗袍,衣料上绣着精致的暗纹,既不张扬,又显得雍容华贵。

虽然已经八十岁,但是她的背脊依旧笔直,仿佛岁月的重量从未压弯她的脊梁,几乎全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衬着她历经岁月的面容,一颦一笑,都透着涤尽铅华的从容与优雅。

“老夫人,这是犬子新得的青花瓷,祝您万事顺遂、福寿绵长。”

盛怀昌和盛泽恺也是刚到,拿出寿礼的那一刻,周围的人便议论纷纷。

具体的倒是听不出什么,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拍卖会什么的……

宋毓梅把瓶子从礼盒中拿出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这个瓶子可是有年头了,是个好东西,怕是不便宜吧?这我可不能收,心意领了。”

“没多少钱的,老夫人,只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能入您的眼就成。”

盛泽恺嘴上说着漂亮话,哄的老太太喜笑颜开。

但是周围有参加过那场拍卖会的,都知道这只瓶子花了将近一个亿。

这个盛世集团,果然财大气粗……

宋毓梅也没再推辞,抬手合上礼盒,便有佣人上前把它接了过去。

刚要说些什么,却瞥见了刚进门的祁延彻,她眼中的笑意更盛,仿佛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一些。

“阿彻来了!都多久没来看奶奶了?快过来……”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心底的喜欢,众人见状,纷纷回头看向刚进门的祁延彻,包括刚刚还在献殷勤的盛泽恺。

他满脸不忿的瞪着祁延彻,见到跟在他身边的付宁,脸色就更难看了一些。

他刚要动一动身子,就被身边的盛怀昌按了下来。

“奶奶您过寿,我肯定是要过来的,这段时间公司事多,没有第一时间过来看您,还望您不要怪罪。”

祁延彻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容上前,谦和恭敬的态度,惹得宋毓梅连连摆手。

“哎呀,我当然知道你忙,你家里那几个老骨头,一个两个的就知道偷懒,把祁家这一大摊子事都丢给你,我都想为你打抱不平的。”

“长辈们抬爱,我也不好推辞。”

“哼哼,我看你呀,是推脱不掉吧……”

宋毓梅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脸上始终都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见到他们这么熟稔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祁延彻两眼。

虽然这长得一表人才的,但是又确实眼生得很,不过,刚刚老太太说的祁家……

“您是,锦烨集团刚上任的祁总!”

人群中有一个男人惊呼出声,紧接着,周围一片恍然大悟的表情。

祁延彻稍稍抬眼,冷寂的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

“晚辈祁延彻,以后还请诸位,多加照拂。”

他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孤傲的姿态可是没有半点谦逊。

这声“晚辈”也只有他自己说得,以锦烨集团和祁家在蕴城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应下。


坐在库里南的副驾驶,付宁大气都没敢出,身边的男人始终都不发一语,让人摸不透他现在的情绪。

按理说,她今天的表现应该还可以吧……

可是她却知道了他家里的情况,家庭不睦、父子不和、还有个三十多岁美艳后妈和十二三岁的可爱弟弟……

也没人说,她今天来能吃到老板家的瓜呀……

“付宁。”

“嗯!”

祁延彻突然喊她的名字,她浑身一个战栗,立即扭头看着他。

“你很紧张?”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把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在眼底。

付宁的指尖捏着衣角,脸上浮现得体的笑容。

“我这不是对祁董出言不逊了吗?还是觉得,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你做的很好。”

“哦……”

做的很好?

她把他爸爸骂了一顿,竟然换来了一句做得很好?

无情、冷漠,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亲情。

付宁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里竟然多了一丝惆怅。

说出去会被绝大多数人艳羡的家庭,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才会把他变成今天的样子呢……

一路无话。

祁延彻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付宁家楼下。

“今天没有别的安排,直接放假,下周一记得准时到公司。”

“是。”

付宁答应一声,然后拉开车门下了车。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一个眼熟的盒子扔了过来。

她下意识接住,才发现是拍卖会的那只镯子。

“上去吧。”

“嗯。”

付宁没再推辞,把盒子收进兜里。

指尖触碰到角落里的包装纸,鬼使神差的,直接捏在手心递进车里。

“祁总,吃颗糖吧,心情会好一些。”

祁延彻微怔,看着安静躺在她手心的话梅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宁不自然的抿了抿唇,指尖微微弯曲,把手往回撤。

“抱歉,你是不是不喜欢吃糖啊……”

她的胳膊才刚动了动,祁延彻就伸手把糖拿了过去。

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心,掠过酥酥麻麻的触感……

“谢谢。”

祁延彻看了付宁一眼,她连忙笑了笑,这才转身进了单元门。

一块话梅糖……

祁延彻坐在车里,捏着这块话梅糖,久久都没有动弹。

思绪飘回到高中的那场跨校辩论会,在礼堂候场的时候,他去饮水机那里接水,无意间看见了两个姑娘。

“宁宁!加油!虽然一中有个祁延彻,但是你永远是我心中最棒的!”

她们两个穿着七中的校服,其中一个扎丸子头的女孩儿,目光坚定的在给那个短发女孩儿加油打气。

“嗯。”

短发姑娘答应着,然后从校服里掏出一块话梅糖,扒开糖纸塞进嘴里。

去垃圾桶扔糖纸的时候,紧接着又扒了一块。

她回来的时候,他看清了她的样子。

精致、恬淡,却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澄澈灵动,顾盼之间又不经意的带出一丝清冷。

她樱粉色的嘴唇轻轻蠕动着,隐约能听见一声牙齿咬碎硬糖的声音。

“不是吧?嚼两块?”丸子头女孩儿瘪了瘪嘴,上前一步挽住她的胳膊,“宁宁,跟祁延彻比赛真这么紧张啊……”

“那是祁延彻啊……要不你去试试……”

“开什么玩笑!校内辩论组都看不上我,我还跟一中比呢?”

短发女孩儿不语,脸上浮现一抹醉人的微笑。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目送着她们回到七中的候场区域,然后才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比赛名单。

蕴城七中,三辩,付宁……

……

那场辩论会,就是被这个姑娘站在人道主义制高点上,批判的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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