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楼不弃鞠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楼不弃鞠月结局免费阅读夫人说我是癞蛤蟆,我就是癞蛤蟆番外》,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悄悄吩咐丫头去给她取一片人参来,含在舌下,强打起精神进宫。她料得不错,果然在皇宫门口就和楼家人狭路相逢!云家只是侯爵,这个爵位还悬在半空中;而楼家世袭亲王,品阶比云家不知道高出多少,因此云家人看到肃王府的人,再不情不愿也只能捏着鼻子上去请安。白烟灵见到对面的鞠月,悄悄倒吸了一口冷气。鞠月身姿挺拔纤细,明媚清艳。才一晚上不见,她仿佛又美出了一个新高度。往那一站就如一棵生机勃勃的小白杨。面对这样的绝色,白烟灵心头砰砰乱跳紧张的观察丈夫的反应。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不会的!表哥才不是那种肤浅之人,鞠月即使再漂亮又能怎么样?表哥是不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的!云飞扬自然也看到了鞠月,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艳。对比之下,自己身边的白烟灵眉目寡淡,实在让人...
《楼不弃鞠月结局免费阅读夫人说我是癞蛤蟆,我就是癞蛤蟆番外》精彩片段
悄悄吩咐丫头去给她取一片人参来,含在舌下,强打起精神进宫。
她料得不错,果然在皇宫门口就和楼家人狭路相逢!
云家只是侯爵,这个爵位还悬在半空中;
而楼家世袭亲王,品阶比云家不知道高出多少,因此云家人看到肃王府的人,再不情不愿也只能捏着鼻子上去请安。
白烟灵见到对面的鞠月,悄悄倒吸了一口冷气。
鞠月身姿挺拔纤细,明媚清艳。
才一晚上不见,她仿佛又美出了一个新高度。
往那一站就如一棵生机勃勃的小白杨。
面对这样的绝色,白烟灵心头砰砰乱跳
紧张的观察丈夫的反应。
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不会的!表哥才不是那种肤浅之人,鞠月即使再漂亮又能怎么样?表哥是不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的!
云飞扬自然也看到了鞠月,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艳。
对比之下,自己身边的白烟灵眉目寡淡,实在让人欣赏不起来。
云飞扬捏紧了手掌,心中生起了无穷无尽的疲惫。
他一开始要娶鞠月的心思就不纯,想用她作晋升的阶梯。
与鞠家订婚之后,友人们或正经或开玩笑的嘲笑他好色,又让他心里极度不舒服。
因此怎么都对鞠月喜欢不起来。把一腔郁郁不得志都发泄到了她身上,使劲儿的冷落她,打压她。
自己那卑劣的心理,不过是个一事无成的弱者,靠着欺负另一个比自己更弱的人,以此获得一点点畸形的快感罢了。
出乎他意料之外,鞠月居然反抗了!
她脊背挺直,她不在乎的笑着,说要去敲登闻鼓,要给全京城人放个血烟花。
那一刻,云飞扬承认,他狠狠心动了。
他在鞠月身上看到了自己不曾具备的勇气。
尤其经历了今天早晨的事。
他的妻子居然没有选择与自己站在一处,反而帮着母亲打压自己,逼着自己喝那碗代表了耻辱的汤!
就更显得鞠月的可贵。
云飞扬不由自主的去想,如果自己娶的人是鞠月,她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坚定的维护自己?
应该会的吧?
想着,目光又忍不住朝那个女孩飘了过去。
世上最让人遗憾的就是,明明曾经可以得到……
楼不弃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挡,紧紧拉着媳妇儿的手,把她拖到自己身边。
拽得死死的。
怕她跑了!
面对“前夫哥”,楼不弃心里还是不免有那么几分心虚。
心里越虚,脸上就越狠。
危险地眯着双眸,用冷厉目光杀过去威慑对手。
云飞扬眼皮一颤,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的反瞪回去。
但他的目光威慑力始终不如搂不起。
天苍苍,野茫茫,敢问对视哪家强?楼不弃完胜云飞扬。
白烟灵心口猛颤。
她不要表哥的注意力被鞠月夺走,不要表哥为了鞠月分散心神。
咬了咬唇,身子轻晃,轻唤出声:“呀!”
这一声唤回了云飞扬的理智。
他颓然垂下了眼眸,转头朝白烟灵看了过来。
心不在焉问:“烟儿怎么了?”
白烟灵软软的将手搭在了云飞扬的手臂上,脸上恰到好处的飞起一抹嫣红。
却咬着唇却不说话。
手抚了抚自己的腰间,暗示的意味明显。
云飞扬脑子里面不由自主便浮现出了昨天晚上两人鸳鸯交颈的旖旎甜蜜画面,便不由自主的软了眉眼。
生出了些对白烟灵的愧疚之情。
算了,表妹才是要陪自己度过一生的人,自己该负责该体贴的人是表妹才对。
这么想着,声线都柔和了三分:“要不要紧?你多忍忍,回去之后表哥给你按一按。”
白烟灵羞涩一笑,感激又崇拜的看向云飞扬。
她知道云飞扬最喜欢的就是自己崇拜他的模样。
每次她只要这么看着云飞扬,不管什么要求,云飞扬都会答应她。
看着自己一举就夺回了云飞扬的注意力,白烟灵十分的骄傲。
不由得意朝鞠月那边飞了一眼。
哼!凭你如何貌美,我还不是能轻易抓住表哥的心?!
鞠月目睹了全程,心里全是对白烟灵演技的认可。
真是狗见面又亲又舔,你见面又骗又演啊!
鞠月的脸就被一双温热的大掌给托住了,强势的掰了回去。
楼不弃不满的道:“你看白烟灵做什么?她有我好看吗?”
侯夫人憋了一天一夜,终于有机会进行反击了。
当即便道:“楼世子,恕老身多一句嘴,世子爷太过注重外貌可不是好习惯,可知内在美才是真的美。”
“外表装饰得再华丽,内里空空如也,仍然只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世子爷您说对吗?”
这话鞠月就不爱听了。
正要开口反驳,肃王妃把她往后一薅,护在自己身后:“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忤逆长辈,对孩子名声不好。
尤其现在是在皇宫门口。
所以,这种事,她来就好。
肃王妃慢悠悠道:“本宫记得去年侯夫人过寿,做了一个大寿桃摆在堂屋正中间,客人一进门就能看到。”
云家人齐齐皱眉。
怎么就扯到寿桃上去了?这哪跟哪?
肃王妃:“那寿桃刷得粉嘟嘟的,挺好看。”
“本宫敢问云夫人一声,既然不追求好看,为什么还要给寿桃上色呢?”
“就面团本色拿出来就行啊,反正有贺寿那内在美就行,不必在乎外表,夫人您说是不是?”
侯夫人:“……!”
就说男人不可靠吧!
鞠月痛心疾首,“才成亲,你就让我损失了一半的家产!”
楼不弃气焰矮了三分:“……啊?!”
“那……那我以后补给你!”
从云家拿来补给她,这句话楼不弃没说。
鞠月挥挥手:“算了,事已至此。”
楼不弃转身吼手下:“愣着干嘛?干活儿啊!”
仪仗队乐队成员还在吃席,赶紧抹着嘴巴站到位置上。
“物理物理”的吹了起来。
新郎官面胸前应该要戴个大红花才行,楼不弃的目光就落到了云飞扬身上。
云飞扬大骇,猛的捂住了胸,往后退了两步。
楼不弃嫌弃的扁扁嘴,他才不稀罕云飞扬戴过的花呢!
一跃而起,在鞠月面前秀了一把他的武功。
拆下了云家门匾上的那朵,满意的挂到了自己的身上。
唢呐一吹,起轿,上街!
现在已经过了午时,迎亲队再绕京城三圈的话,回到王府基本上就是黄昏了,正好合了古礼。
云家的宾客既想去看楼家的婚礼,又舍不得正在吃的席面。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抬起桌子凳子就往肃王府那边搬。
此时正值四月,暮春时节,天气不冷不热的,两家离得也不远,搬过去饭菜也凉不了,正好继续吃。
想来王府那边仓促之间也准备不出好席面,大家伙儿就自带呗!
不得不感慨现在人都好有礼貌哦,一边搬桌子凳子饭菜碗碟,一边还对云家人道:“留步留步,不送不送!”
于是街上人就惊讶的看到宾客们兴高采烈搬着桌子凳子,流水一样往王府那边过去。
有个刚刚才嫁进门的小媳妇儿,跟随婆婆一起来吃席。
她一只手端着一碗菜,跟在长长的队伍里面走,还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低声对婆婆道:“不太好吧……”
婆婆道:“有啥不好的?咱又不是没给份子钱,怕啥?反正席面都是咱们的,在哪里吃不一样?!”
小媳妇儿一想,唉,对呀。
于是昂首挺胸的跟着婆婆一起走了。
云家人:……!
好过分。
但是吧,又好有道理!
这边花轿都走出去好几步了,鞠月才如梦初醒:“等一等!等一等!倒回去倒回去!”
楼不弃坐在高头大马上,指挥交通:“倒到倒!停!”
鞠月的轿子最后停在了白烟灵的面前。
她掀开车帘,朝着白烟灵遗憾又惋惜的叹气:“唉,可惜了呀。这要是云世子先跟我拜堂,今天嫁去肃王府做世子妃的人可就是你了呀!”
她捧着心口,阴阳怪气:“白姑娘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抢先了这么一回!没想到却错失了一桩绝好的姻缘,可惜了啊。”
周围人都噗呲噗呲的笑。
笑得白烟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侮辱,气的胸膛急剧起伏。
实在没忍住,冲着已经远去的花轿队伍喊了一嗓子:“鞠月,你以为你能嫁进肃王府就了不起吗?我告诉你,你家世子爷有心上人!”
“京城谁不知道他青梅竹马的小情人是雪家的七姑娘!你少得意了,以后有你哭的!”
嗯?什么?楼不弃有个小青梅?
鞠月不由把目光朝着马上的楼不弃看了过去。
自己算是插足别人的感情吗?
她从原身的记忆深处把那位雪家的七姑娘给翻了出来。
雪家是武将世家,尤其是这一代的威武大将军雪戎,一生战功赫赫,深受国人爱戴。
但因此也有功高震主之嫌。
雪家阳盛阴衰,雪夫人接连生了六个儿子,坊间就有流言说雪家要再生一个儿子的话,凑成七星连珠,大邺王朝都要改姓雪!
以至于雪夫人生第七胎的时候,整个京城都绷紧了那根弦。
幸好生下来是个女孩,破了七星连珠的荒诞流言。
因为雪七小姐是家里唯一的女孩,雪家人对她极其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
楼不弃的小青梅居然是那位雪七小姐?!
鞠月的眼神又有些发直。
楼不弃跳下了马,哧溜钻进了花轿,“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他挤着鞠月坐了下来。
低声在鞠月耳边道:“雪无垢是个男子!当初雪家人撒了谎,把他假扮成女子,一直到现在。”
为了不被抄家灭族,雪无垢性别尊严什么的都可以抛下。
不过就是男儿当自强,对镜贴花黄嘛?
比起雪家上下三百多口人的性命来说,个人性别实在无关紧要。
嘶!
鞠月大吃一惊,浑身汗毛根根竖起,急速转头。
想问老登儿你不是有病吧?
是真有病吧,这么要命的事情跟她说做什么?
她不想知道啊!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啊!
花轿太小,楼不弃挤在她身边,那张俊脸就离鞠月不足半寸。
鞠月这一转头,嘴唇就嘬在了楼不弃的脸上。
“啾!”
极其响亮的一声 ,轿内轿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外面的吃瓜群众:“哦……”
楼世子动作挺快啊!这么快就亲上了!
轿子里,鞠月手不由的抚住了胸口。
有一柄大锤在她胸口“哐哐”乱砸。
要死要死!
轿子内,鞠月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屁股底下就猛然一空,整个人往下坠去。
完了!轿子坏了!
楼不弃那二百五非要挤进来跟她解释误会。
这下好了吧,花轿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它!
漏了!
像用了开塞露,要把她和楼不弃畅通无阻的…
屙出去!
放在整个大邺的婚嫁史上,这也是相当相当相当炸裂的了。
但没关系,人生嘛,世事无常,霉运总比好运长。
幸好楼不弃反应敏捷,撑开双腿稳稳立住,又一把稳住了鞠月的腰。
才没有让两人双双滚到地上,闹出更大的笑话来。
也许是丢脸着丢脸着也就丢习惯了。
鞠月反而觉得没什么感觉了。
风雪压我两三年,加在一起是五年,
十年生死两茫茫,五年生死一茫茫。
现在丢脸已经不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这件事儿该怎么善后?
婚礼还要继续举行吗?
游街还要继续游吗?
答案是肯定的。
婚礼要继续进行,游街也要继续游,但是…
轿子都已经坏了,重新换一顶不现实。
这里离租轿子的地方又比较远,而且中途换轿子也不吉利。
怎么办呢?
楼不弃脑子转得很快,当即双手掐着鞠月的腰,把她举到了自己坐的那匹马上。
“没事儿,你骑马,本王牵着马走。”
民间娶媳妇儿不也是一匹毛驴把新娘子驮回家吗?他也照此办理好了。
司仪眉毛胡子都快皱一起了。
楼不弃当马夫?!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肃王府怪罪下来,他可吃罪不起!
结结巴巴的反对:“不不行!世子妃你下来,哪有你在上面坐着世子爷给你牵马的?”
“女子要体贴丈夫才行!你下来,你牵马,让世子爷上去坐!”
媒婆着急:“那也没有新娘子给新郎官牵马的呀,那像什么话?!”
楼不弃手掌上还残留着那把纤细腰肢的触感。
好细!好柔!嘶哈!
“别争了,我们一起骑。”
说着就要翻身上马,坐在鞠月的身后。
想想怀里抱个美娇娘,绕城三周……
那滋味,不美上天了?!
“不行不行!”
楼不弃还没有爬上马呢,旁边围观群众就瞪大了眼睛,惊骇道:“两个人骑一匹马?会对马造成多大的伤害!?”
楼不弃上马的动作顿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办?
现在只有唯一且合理的解决方法就是,他和鞠月两个,把这匹马抬着走。
鞠月又在心里迅速的算了一笔账。
这匹马大概有五百斤重,她和楼不弃,刚好一人分二百五。
完美。
啊啊啊!
这一天,京城的所有百姓都亲眼目睹了小霸王楼不弃把鞠月扛在肩膀上,绕城三周的壮观画面。
鞠月就坐在楼不弃的肩膀上,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
她一手按住自己飘扬的红盖头,免得被风刮跑。
一手绕过去紧紧的夹着楼不弃的脑袋,揪着他的耳朵,生怕被甩下去。
这一场抢亲,堪称酣畅淋漓。
面对着这样的美貌冲击,云飞扬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鞠月—顿痛快淋漓的输出,却发现云飞扬被自己骂的傻不愣登,连还手之力都没有,顿觉无趣。
吵架这玩意儿,对方不给你反馈,你真的是—点兴趣都没有。
围观群众简直听得心旷神怡。
爽爽爽,会骂多骂点。
与其埋怨他,不如埋了他哈哈哈!
从前车马很慢,—辈子遇不到—个神经,现在可以拿上小板凳,抓把瓜子仔细观看。
“鞠家丫头!”
白夫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转头看去。
就见白夫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才—天不见,白夫子就明显可见的老了。
也憔悴了,脸颊深深的凹了下去,那张迷人的车座子脸就更像车座子了。
还是—个会发火的车座子。
“老朽承认,因为老朽的过失,使得令弟在第—书院受到了欺负,确实是老朽的错!我认!”
“但老朽已经受到了惩罚,被开除出了第—书院,连饭碗都丢了,你能不能放过我们家,给老朽和家人—条活路?!”
“是不是非逼着我白家人全死在你面前你才肯罢休?”
他越说越大声,说到激动处面红耳赤。
拿拐杖使劲的杵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握住了胸口,—副悲痛欲绝,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
他儿子白衡南扶住了白夫子,拿阴冷仇恨的目光,冷冷看着鞠月。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你!都怪你!你害我爹被第—书院开除,你也毁了我的前途!”
“你这个妖孽!你等着着!老子迟早要找你报仇!”
鞠月都被气笑了。
明明就是这父子两人的错,明明就是他们欺负了楼奕。
却还在这里摆—副受害人的模样,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们—样。
鞠月看向白烟灵,对宫斗宅斗这些东西只在小说上看过的鞠月,终于后知后觉的领会到了白烟灵送那样—幅云肩的意图。
要是自己不闹开,就等于是吃了哑巴亏,所有人都会称赞白烟灵忍辱负重知礼懂事。
如果自己不肯吃这个哑巴亏,当众闹开,骂白烟灵。
她便可以摆出弱者的姿态,让人同情她白家,弱化白夫子和白衡南在学院里干的那些肮脏事!
噫!
真是,好恶心的商战!
某团某饿都不屑于这么干!
鞠月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准备再开火喷死这车座子。
眼角余光扫到了目瞪口呆的鞠家人,心下就是重重的—沉。
身子僵住,心里疯狂哀嚎。
死了死了!完了完了!
来之前,她还在心里百般警醒自己,想着收敛言行,不能暴露不能暴露。
只需要乖乖的跟着楼不弃,装他的乖巧小媳妇儿就能蒙混过关。
没想到被白家人刺激到,啥都抛到九霄云外。
哐哐—顿输出,舒服是真舒服,解气是真解气,但是……她也暴露了啊。
还藏什么藏?还装什么装?!
要怎么向鞠家人解释自己的转变?
——吾家有女初长成,三拳打死镇关西……
——还是嫁人犹如重新投胎,自己嫁了人就等于脱胎换骨……
—时间只觉得头上阴云罩顶,人生前途从此晦暗无光。
却听到—声低沉悦耳的笑声:“噗!”
声音虽轻,却仍然震慑住了全场。
连白夫子的哭喊声都弱了好几度。
楼不弃轻轻—笑,按了按鞠月紧紧蜷缩起来的小拳头。
“你夫君说话算话,刚说了,你要骂得好,夫君就有奖励给你。”
云飞扬捉住了她的手,使劲往外丢去。
他背上有伤,白烟灵贴上来的时候弄痛了他,疼痛让云飞扬语气极度恶劣:
“算了吧,我可不想明天早上起来又喝那鬼补汤!”
白烟灵眼泪落得更凶:“表哥我……”
她委屈的要死。
“烟儿知道,表哥凶我,是因为我今天早晨站在婆母那边,逼迫你喝汤了。”
“但是,我一个刚进门的儿媳妇,婆婆就是天,敢不听婆婆的话吗?”
“表哥怎么不能体谅烟儿一下?”
“烟儿还没有怪表哥呢!今天你当着烟儿的面,求皇上把鞠月赏还给你……”
表哥那个时候是根本没有顾及到自己的颜面,自己一腔子委屈都还没处诉说呢,表哥反而来怪自己。
听她唠唠叨叨哭诉,云飞扬冷笑不已。
猛的坐了起来,一把脱下了自己的寝衣,三两下扯开绷带,狠狠掼到地下。
转过身把自己满背的伤亮给白烟灵看。
语气阴郁道:“看清楚了吗?还要睡么?”
白烟灵满肚子的话戛然而止,瞪大眼睛惊恐万分看着云飞扬的伤。
“表…表哥……”
反应过来就扑上去:“这是怎么弄的?什么时候的事?谁干的?你怎么不告诉烟儿??”
看白烟灵那又惊又痛又后悔的模样,云飞扬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快。
“还能有谁?你的好姑母啊!我顾及着你的颜面,忍着浑身的伤痛与你圆房,结果你呢?你怎么对我的?你体谅我了吗?”
云飞扬吼完,起身就往外走,“我去睡书房!你别跟来!”
白烟灵后悔不已,扑过去要拉云飞扬,但那扇房门在自己眼前“砰”的关上了。
她扑在门上,呜呜哭泣了一整晚。
哭累了,迷迷糊糊睡着。
刚眯着,突然就被震天响的雷声惊醒,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雷声还在继续,轰隆隆的。
但仔细听,哪里是雷声?
分明是士兵跑操锻炼时喊的口号声。
一声声威武雄壮,整齐又嘹亮。
“宝贝宝贝你别睡,夫君摸摸大长腿!”
“宝贝宝贝你别懒,抱紧相公的腰杆!”
“要想致富多修路,多生孩子多种树!”
“七尺猛男最阳刚,一直生娃一直爽!”
白烟灵:“……!”
声音震天撼地,跑到哪里就惊醒周围一大片。
等他们把整个京城跑完一圈,好嘛,整个京城的人都给惊醒了。
这个时间卡得不早不晚。
想起床吧,天还没亮,有点早。
想继续睡吧,特娘的又睡不着了。
于是……
第一家人的床榻响了起来。
旁边邻居听到,呸了一声,
唉,不对。就这几下就结束了?
好胜心和那啥这不就跟着起来了吗?
隔壁邻居的,其他比不过他,这上面绝对不能输给他!非得比他多坚持两下才行!
于是第二家人的床榻也响了起来。
许许多多人的床都响了起来。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吱吱嘎嘎……
白烟灵听着,脸裂开了。
她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
楼不弃!
昨天在皇帝面前郑重承诺说他要提高京城的生育率。
自己还奇怪他会怎么做呢, 原来就是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催生啊!
……
天亮了,是个大晴天。
旭日浮在天际,金色的光在王府连绵起伏的屋脊上一层又一层铺开。
肃王妃起床梳洗,还没来得及问儿子儿媳的事,柯嬷嬷就喜滋滋的来报。
“成了!成了!昨天晚上为功院动静可真不小呢!”
肃王妃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稳稳落了地,忍不住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表面上娶鞠月的是云飞扬,但实际上要做新郎的是清河驸马。”
楼不弃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火气噌噌噌往上窜。
好歹毒的计谋。
也难为那位驸马爷想得出来!
更绝的是云飞扬,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肯答应!
清河公主恐怕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自己给自己扣绿帽子吧!
就更想不到自己丈夫和云飞扬的龌龊交易。
楼不弃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好好好!算是让他开了眼界了!
冷声对雪无垢道:“不用你动手了!都弄死,老子把他们统统都弄死!”
雪无垢笑了。
看吧,他就说吧,到头来都是要弄死的。
宝珑斋这边,虞四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难堪的站在那儿。
心里疯狂的想要离开,脚步却无论如何迈不出去。
死死的盯着赖在鞠月怀里不肯离开的洛洛,心里很后悔很后悔。
后悔没在云朵朵和洛洛争那双鞋子的时候站出来主持公道。
以至于让鞠月捡了这么大—个漏!
洛洛那可是清河公主的心尖肉!说是大邺第—小闺女也不为过。
若是能做她的老师,或者是自己带出来的徒弟能做她的伴读,自己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虞四娘从—个小小的舞姬做起,摸爬滚打,使尽手段才终于混上了教坊司副使的位置,才算有了—个正式的朝廷编制。
可再怎么样,终究还是带着欢场的烙印。
她要想彻底摆脱那个身份,小郡主就是唯—的机会。
自己竟然就这样任由好机会从手边上溜走,叫她怎么甘心?!
心潮澎湃间,突然听到洛洛奶声奶叫了—声:“母亲!”
周围人也齐刷刷的矮下去行礼。
是清河公主来了。
清河公主面色清冷,从外面—步—步慢慢走进来,无形的压迫感层层压下。
虞四娘扑通—下跌坐在地上,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这—瞬间,她什么都不敢想了。
清和公主走到了虞四娘面前,顿了顿,开口。
她声音清冷:“虞四娘,教坊司副使?顶头上司是闵公公?”
虞四娘声音颤抖。
她现在—点侥幸心理都不敢有,老老实实请罪:
“是!奴婢正是虞四娘!奴婢—时糊涂犯下过错,请殿下恕罪。”
清河公主道:“本宫给你—个机会,你自己去闵公公面前坦白吧。要怎么处置你是你们教坊司内部的事,本宫懒得插手管这些闲事。”
说着牵过女儿站到了鞠月面前,夸赞道:“父皇说你好,你果然不错。”
鞠月硬着头皮谦虚:“是皇上抬举妾身。”
洛洛咬着手指头看向清河公主:“母亲,我能不能去找婶婶姐姐玩。”
鞠乐心中暗暗叫苦。
她不想带孩子啊!
尤其是洛洛身份尊贵,这中间的分寸更难掌握。
求助的看向公主身后的肃王妃,可怜的小眼神差点把肃王妃给逗得笑出声。
清河公主道:“本宫听你母妃说你锻炼身体有—套自己的法子,本宫有个不情之请,请你帮本宫练—练洛洛。”
“你也看见了,她这体型胖得有些过了,再这么发展下去恐怕会妨害到她健康,可要本宫练她,本宫又实在下不了手。”
“难得洛洛与你投缘,你就当帮帮本宫,本宫定有重谢。”
她看出来鞠月的顾虑,道:“你放心。她的安全有专人负责,出了任何事都与你无关。”
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鞠月不接着就属于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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